【滾筒衛生紙】
人生不要太糾結於過程。
反正最後我還是轉機成功飛到波士頓了,出關看到等在出口的M,我鬆了一口氣,但是她卻哭了。
#有什麼好哭的不過就是坐飛機啊
#我這不是好好的什麼也沒搞丟嗎
接下來幾天我就一樣不帶大腦的跟著M,她吃飯我吃飯,她上學我旁聽(就在人家課堂上痛快的睡著了)。我們還去慾望城市的凱莉家門口拍照,大冬天硬吃冰淇淋車賣的水果冰淇淋,還逛了舒活區。
#人家去買藝術品
#我買了一隻鴨子造型的木雕雨傘
M是學劇場經營的,非常喜歡看表演,但我還好…。雖然也好奇百老匯音樂劇那類高級的東西,但一來票太貴、再來又聽不懂何必呢?所以我堅持在劇場門口照幾張相片意思到就好。
一天M說:「我帶妳去看一場一句英文也沒有的表演,妳肯定喜歡。」我們就進城了。那場表演叫《Blue man show》,演員們全身塗成藍色,用不可思議精準的舞蹈、特技、搞笑默劇、繪畫藝術…串聯起了整場演出,我這個鄉巴佬看得如癡如醉,永生難忘。
表演結束前的最後一刻,工作人員從觀眾席末端拋出了一捲捲的滾筒衛生紙,不是彩帶喔!是滾筒衛生紙!!觀眾興奮的合力從後排往前的滾動、拉扯衛生紙,頓時整個劇場飛滿了白色衛生紙彩帶海,非常壯觀,氣氛嗨到爆炸。
#至今是我最愛的一場表演
美國真的好酷哦!
但M說,這還不是最酷的,合法的賭博才是美國最搖擺的精神,她要帶我去大西洋城的賭場開開眼界!!於是我們坐上深夜開往賭場的長途巴士。
M還說去賭場要打扮一下才瞎趴,就借給我一雙毛褲襪,搭配很薄的花裙子,還圍了毛茸茸的圍巾。現在看照片發現我們竟然可以醜成這樣,但當年還覺得自己超有品味呢!
成不了大事的人就是我們這種人。不但挫,還窮酸。
我們合資了50塊美金,跟彼此說就只能花這50塊,玩了兩盤梭哈之後就輸了30塊,又去玩了壓大小,勉勉強強賺回5塊就不敢再賭,最後我們孤注一擲把錢投進吃角子老虎機,竟然賺了40塊!!兩個人就高興的捧著55塊美金,蹲在賭場大廳的角落,等清晨的第一班回波士頓的巴士,什麼也沒玩。
好不容易上了車,真的好睏,我立刻進入夢鄉。但沒過多久我的小膀胱就不太ok的催促我處理一下水份。好在長途巴士都有廁所,我迷迷糊糊搖搖晃晃的走進去一看,發現這蹲式廁所真的好小好小,連轉身的空間都沒有,再加上車子晃得厲害,我真的好怕掉進糞坑裡!!
艱難的尿完,痛苦的一層一層把內褲、毛襪、裙子拉上穿好,脖子上的圍巾還一直往下滑真是煩死了,最後我差不多是用跌出去的方式滾出廁所。天還沒亮的巴士上大家都在熟睡,雖然看起來狼狽倒也不用怕丟臉,我就這樣半滾半爬的摸回了座位。
接著我就進入了深度睡眠。旅遊的疲憊、時差的影響、陌生城市帶來的焦慮都讓我好累,就這樣不知道睡了多久,天慢慢亮了。
睜開眼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光禿禿的沒什麼東西可看,但想到這樣的我竟然也能一個人來到美國,還是覺得好神奇。再回頭看看坐在走道另一邊的M,想搖醒她問問我們還要坐多久的車,但手才伸過去一半,我突然看到一個奇怪的畫面。
在巴士的走道地上,有一條衛生紙。
對!是之前blue man show的那種滾筒衛生紙,一長條直直的鋪在走道上。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怎麼會有這種事?
我探出身子往走道盡頭望,這條衛生紙竟然是從廁所一路拉出來的!我順著衛生紙的源頭慢慢沿著那條紙往回看,衛生紙一路延伸,到了我的座位前停住了。 然後拐上了我的椅子。
#這一刻我永遠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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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紙卡在我的毛襪和內褲中間,一路被我帶回座位,還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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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趁四下無人把手伸進內褲後面扯斷衛生紙之後,用力把衛生紙往回拋,就趕快裝睡了。
#其實睡不著了
#因為羞恥
#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去美國了
#美國一點都不好玩
⬇️⬇️我幫M和blue man照的,這個演員會故意親一下女粉絲,留下對方一臉誇張的藍顏料,我怕髒,死也不肯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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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十五日想說一說廖亦武的故事
在路上/廖亦武
隔著一張茶几與廖亦武對坐,59歲的中國流亡作家在我們面前斟酒。起初的對答遲疑而謹慎,暗暗的房間,亮晃晃的攝影燈打在作家臉上,簡直是審問。
作家神情略顯不安,硬要拉著編輯廖志峰入鏡受訪,「你過來這兒坐舒服一點。」「這樣的訪談會不會讓你想到監獄問口供啊?」「欸,」作家木訥地應了一聲:「一般採訪之前,我都要喝一點,暈暈浮浮就無所謂了。」語畢,在杯子裡倒上了高粱,推到我面前。
「這次來台灣挺不容易啊,您出發前還被扣在法蘭克福機場。廖志峰在臉書上講這個事,有人還留言說是否梅克爾緊縮難民政策,要逐走廖亦武了?」
他解釋自己拿的是大陸人民進出台灣簽證,可護照卻是德國政治難民護照,2個對不上,在機場被櫃檯扣下來,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可他在中國有申請出境20次遭拒的紀錄,不免讓人往政治迫害的事實去聯想。
廖亦武是當今國際文壇中深受注目的華人作家,2001年,在中國出版《中國底層訪談錄》被視為反動書籍遭查禁,2008年,該書借屍還魂,出版英譯節錄本《吆屍人》,讓他在西方一夜成名。書籍不容於中國書市,卻有英、法、德等20幾種譯本,他出版《洞洞舞女和川菜廚子》《毛時代的愛情》等書,獲獎無數,2012年獲法蘭克福書展「德國書業和平獎」,歷年獲獎者有蘇珊‧桑塔格、帕慕克等人,是諾貝爾文學獎前哨站,此後,諾貝爾文學獎開獎前夕,他的名字亦屢屢在賭盤上,成了熱門人選。
流亡作家來台不易,出中國更難。2010年,他第16次申請出境獲准,前往德國參加國際文學獎,回國前,友人赫塔‧米勒(Herta Müller,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抱著他哭,勸他不要回去了,但他堅持在母語環境寫作,「劉曉波當時獲和平獎,我認為情況可能要轉好了,沒想到我完全估計錯誤,我一下北京機場,就被請進了北京派出所。」異議分子余杰、冉雲飛三番兩次被刁難,他四次申請出國訪問遭拒,隔年,索性一個登山背包,擺一本《周易》《史記》和一把簫,穿越過中越邊境,逃了。作家始終在路上。
「我在雲南生活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對雲南太熟悉了,我買通黑社會,知道他們在河口經常放人出去,販毒的、大宗賭博、賣淫集團,都可以出去。我花了五萬塊人民幣,偷渡後交錢,他們一邊數錢沒錯,然後放行,」他講一講笑出來:「還好我名聲沒有劉曉波、艾未未來得大,不然肯定是不行的。」他坐火車到河內,待了3天,腦中好幾套劇本:德國大使館或美國大使館尋求政治庇護,要不行,就給德國駐京記者打電話,讓他寫個新聞,變成國際事件。
他一關闖過一關,最後還是在河內機場給拿下。越南海關見他拿單程機票,要他再買一張返程票,「當時是有點冒冷汗,他們說如果不買,就要把我移送中國海關。那機票特別貴,先後給了黑社會這麼多錢,私下留了一千多歐元,幾千人民幣,不得已把所有錢掏出來。當飛機起飛,著實鬆了一口氣,我當時有點缺鈣,腿都有點抽筋。」許久不寫詩的他,在飛機升空的剎那突然有寫詩的心情:「一個嬰兒誕生在天空。」
重獲自由的一刻他想到的是詩,讓他入獄其實也是詩。他在六四前夕寫長詩〈大屠殺〉,隔年入獄,然而他說自己不懂政治,只是浪子。詩人1958年出生四川鹽亭,童年在文革中渡過,教書的父母被遊街示眾,他逃家流浪,「像一條狗一樣到處竄來竄去」,改革開放恢復高考,他考不上大學,當過煮飯工,開過大卡車,也開始寫詩。偶然間聽到美國垮掉的一代作家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urg)的〈嚎叫〉,腦袋轟一聲炸開了,「他的詩第一句就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好的頭腦被瘋狂給摧毀』,我就想我們連瘋狂都沒瘋狂過,他媽的還摧毀。」
60年代的美國嬉皮給了80年代中國詩人學習榜樣,他開始路上的生活。他在女人身上踏開一條大道,也四處晃蕩,「四川到北京5天4夜的慢火車,我就鋪報紙睡硬座下面。聽到有人談論詩歌,就從別人的褲襠底下探出頭來,一面看他們的褲襠,一面聽他們談詩論藝,」他恨恨地說:「媽的,那時候中國就是沒有毒品,要不肯定去了。」
1989年初夏,他受邀到北大朗誦,世界正沸騰,而他對天安門上群眾激情與狂歡無動於衷,打道回四川。6月2日,四川涪陵也開始騷動,小街上都是持槍的武警,敏感的詩人覺得惶惶不安,在3日下午寫了長詩〈大屠殺〉:「向學生、工人、教師、攤販開槍!掃射!掃射!瞄準那些憤怒的臉、驚愕的臉、痙攣的臉、慘笑的臉、萬念俱灰和平靜的臉掃射!」
詩歌如籤詩,預言了8小時之後發生的事。隔年,他和一班哥們籌拍詩歌電影《安魂》在重慶被抓,被判4年。「人生前半段只是一個短暫的上午,一個懶覺睡到十點,還沒弄清活著是怎麼一回事,就該吃午飯了。」他曾如此描述自己的嬉皮青春,然而他的人生一下子就天黑了。
黑牢記憶在出走德國後寫成《六四.我的證詞:從先鋒派詩人到底層政治犯》,該書英文書名叫做《為了一首歌和一百首歌》,乍看浪漫的書名來自殘忍的際遇。他在獄中哼歌被獄卒逮到,被罰唱滿一百首,唱不滿,獄卒拿著電棒要他把舌頭伸出來:「精神戀愛不過癮,還是親親歌裡的妹妹吧。」「感謝上帝,我的記憶力超群,唱至30多首就卡殼了,」他回憶道:「於是獄警命令幾個勞改犯人把我按翻在地,用呼呼飛旋的電棒戳入我的肛門。我還能說什麼感謝話呢?生活多值得回味,我居然在胯間的陣陣炸裂中還能叫出文革中的時代最強音:『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
極權要他閉嘴,但他還是要說,不管是在獄中,或出獄後。他在獄中和高僧拜師學吹簫,出獄後賣唱維生。邊緣人格只能和邊緣人做朋友,他出版《中國底層訪談錄》,書籍旋即遭官方禁止、銷毀,卻成為盜版市場的暢銷書—他在台北國際書展,來的多半是北京慕名而來的粉絲。書中受訪對象,有底層攪和的朋友,也有獄友的故事,「在監獄那些人不斷地說他們的故事,殺妻碎屍的,從糞坑逃獄的,我夢都夢到他們,他們講了幾十遍,我不可能忘記。像惡夢一樣追蹤我,我只好把他們寫出來。寫出來才能擺脫這個惡夢。」寫作像遺忘,也是見證。
我們看他的手稿,因為獄中紙筆珍貴,文字跟文字之間沒有縫隙,簡直是螞蟻一樣。在中國,他多次遭警察抄家,幾百萬字手稿被奪走再寫,寫了再被奪走,「每次大禍臨頭,我都懷著索忍尼辛在《古拉格群島》被抄去手稿時的同樣想法:『立即發表!』」他戲稱自己細細小小的字跡是螞蟻體,「一個人和國家機器做抗衡,像螞蟻面對一座山,螞蟻是不可能推翻一座山,但螞蟻可以寫下來,若干年後,這座山砰然倒下,這本書會留下了。」而他9月即將出版的小說就是《輪迴的螞蟻》。
他極其喜歡螞蟻這個意象,人面對浩瀚宇宙,渺小如螞蟻。2014年,他和中國藝評人結婚,生下的女兒就叫書蟻,楊書蟻。「跟著媽媽姓?」「對,螞蟻順著楊樹爬得比較高嘛,那個意象才對,跟著我姓廖,一點意義也沒有。」「但你不需要子女傳宗接代?」「我需要啥傳宗接代,估計知道我的人就很多,有我的書就夠了。」
比無知更恐怖的是漠然,問他六四都是近30年前的往事了,不怕後來的人愈來愈不在乎了嗎?他扛出了孔子,「知不可為而為之,當今世道再混亂,也混亂不過春秋戰國,孔夫子都逃亡了13個國家,如喪家之犬,但他還是堅持文化傳承。」他笑了出來:「我因講真話坐牢,但人一輩子還是講真話舒服一點。我講真話,做一個真性情的人,最終結果也不是太慘是吧?」始終在路上的詩人似乎停下了腳步。他住家旁有德國最大的森林,森林有湖,湖裡有人裸泳,夏日裡,他總是推著嬰兒車,帶女兒散步,女兒睡覺了,他就停下來讀書,整個夏天又讀完一遍《紅樓夢》,他說,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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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海劇本及萬金油 - 鴕鳥時期已過 決斷時刻隨時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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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5日,美國國防部發佈的新聞稿中說「台灣從來就不是中國的一部分」。
3月18日,中共官員楊潔篪在阿拉斯加的會場怒嗆美國國務卿布林肯「中國不吃這一套」,因為美方表示對中國在新疆、香港和台灣作為的「嚴重關切」。
3月19日,中國駐法國大使在官方推特上辱罵法方學者為「小流氓」,因為該學者批評了中國對法國議員訪台計畫的公然施壓。
3月22日習近平考察福建,美軍機迫近偵查,飛到中國領海基線僅有25.33海里之處,史上距離最近。
3月25日,新華社報導習近平指示對台灣「要突出以通促融、以惠促融、以情促融,勇於探索海峽兩岸融合發展新路」,同時喉舌報強調習近平這次到福建沒去視察軍區。
3月26日,台美簽署「設立海巡工作小組瞭解備忘錄」,晨7:30-10:30 之間,共機由西南部、南部、東南部三方向侵入台灣防空識別區,三小時內高達十批次,有公開紀錄以來密度最高。
這不到兩週之內發生的所有事,你怎麼解釋?
當前幾大問題,台灣人在問,世界人也在問:1)中共和美國相互用台灣測試對方的底線,哪一方比較有踏過紅線的動機或壓力?2)一旦某方踏過紅線,接下來的劇本有哪幾種?3)習近平此時到福建,是心懷惡意嗎?那麼他不提「統」而提「融」用意何在?是心懷善意嗎?那麼小報為何接到指示要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口吻突出「沒視察軍區」?或者,純粹像戰機擾台一樣,習近平不過是在用他的肉身行蹤擾台?
經過了過去一年,美國政府和中共政權各有各的極大壓力,政治上的、經濟上的、疫情上的。然而,美國是民主體制,彈性及抗壓容度大,生了病就慢慢療養,無需用猛藥。中共是極權政體,金字塔一竿子插到底的威權體制,彈性極差,抗壓就靠低人權優勢,一旦生了病就必須用猛藥。這樣一對照,上述第一個問題就有答案了:美共兩者在探出對方底線之後,踏過紅線的那一方非共方莫屬。
第二個問題:踏過紅線的方式,以及之後的劇本有哪幾種?兩個月前本專欄曾寫過《倘若台灣遇上一場有限戰爭》於此就不重複了。
可能的劇本當然不止一種。西方的各大主流媒體、各大智庫、軍事刊物、政治歷史學者,近一個月來談到台海危機時,調子都已經拉到「世界大戰」的級別。千言萬語、各種軍事角度的數據分析、各式的歷史提醒,都可以用七個字來涵蓋:「得台灣者得天下」!
無論你我喜不喜歡,都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 鴕鳥時期已過 決斷時刻隨時會來臨。古早的孫臏在兵法中已明言:《無恃其不來,恃我有以待之》- 不能依賴自欺心理,相信戰爭絕對不會發生,寧可依賴自己的手頭條件,盡量做好迎敵準備。
面對中共的武力威脅,台灣社會有一盒隨身攜帶的心理機制轉換萬金油。我用「懶人包」的形式來描述這一擦就靈的萬金油內的兩大邏輯:
美國一定介入。美國軍力比中共軍力強不止四倍,所以台灣不用怕。
中共開戰的結果就是自己垮台,因此它不敢真正開戰。
這兩個萬金油邏輯不破,我為包括我在內的台灣人擔心。
我百分百認為美國一定介入,因為失台灣者失天下。但是,美國何時介入、介入多深、為了(美國)國家利益如何介入,這三者是變數。
將近兩年前,《美國何時武力攻台?》一文中有詳細分析,請回溯,此處不贅。此處僅再提醒一點:在最壞的情況下,美國即使會奪島,也不一定奪的是台灣島;不同戰略考慮下,可能先去奪海南島,迫使共軍三面作戰:南海、台海、東海。
接下來談萬金油內的第二個邏輯。這是個100%的錯誤推論,假設了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有理性的敵手。有一句話,不知你聽過沒,叫做「極權的任性」。太抽象了?那就白話講:賭場裡有一種人,只相信自己,只要他認為他的勝算超過50%,他就會把下個月家裡的吃飯錢推到牌桌上。
如果這萬金油第二邏輯說得通,那麼可能大清國今天還在。
最後談第三個問題,習近平「以融代統」的意義何在?目的何在?
這問題若往細裡講又是一大篇。打蛇打七寸的說,有兩個要點:1)北京喜歡說「聽其言、觀其行」,習近平來自北京好不好 ? 2)我要拜託台灣人一件事 –從此刻開始不要聽北京說的中文,要聽北京說的英文;中文都是說給你聽的,洋人反正聽不懂。這樣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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