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人是怎樣神奇過春節的?
歷史春秋網
作者:李書緯
今天是春節,所有人都在辭舊迎新。那麼大清國人民是怎麼過春節的呢?清朝有一部記述當時政治、經濟、民俗、禮儀、節慶等方面的著作,名字叫《清會典圖》,這部書可謂貫穿大清帝國300年的諸多方面,並且對清朝的禮器、樂器、儀仗、百姓的生活等方面的知識,都有描述,並做了附圖說明。在這部書中,關於清朝皇帝過春節的奇聞趣事,很有意思,也相當的隆重。
清朝之時,朝廷一般在臘月二十六日就會放假,稱為「封筆」、「封璽」,也就是停止辦公的意思,但是,皇帝會過了正月初一就舉行「開筆」、「開璽」大典正式開始辦公,這樣算來,大清朝廷春節放假也就六天時間。看來大清朝廷還是蠻敬業的。春節放假期間,皇家還是很重視民間習俗的,貼福字、放鞭炮、吃年夜飯,這都是免不了的。但是對於貼福字這一習俗,皇家顯得更為隆重,不是普通百姓的帖,而是掛,甚至有專門的人拿著福字展示在宮廷。據《國朝宮史》記載:每年的春節到來是,皇帝都會在宮裡張掛春聯、門神,先是由工部奏明朝廷,需要在那裡張掛,然後得到朝廷的。每年的臘月二十八日,外朝三大殿等處,工部、內務府官員便會派出工人張掛福字、對聯、門神等等。對於內廷等處,則由門神庫太監報告管事的大太監(負責此事的宮廷太監)負責,宮殿監傳齊營造司首領太監得到命令後便開始張羅起來。先自乾清門、乾清宮以及各門各宮等處進行查看,進行張掛。掛到春節後的初四日,門神、對聯、福字等等仍交由門神庫太監領回收藏起來。
皇家所懸掛的門話,不同於民間的門神,主要是描述皇家勤政、建功立業等等的內容,目的當然是為皇家的統治服務。而在內宮,則主要懸掛十二份宮訓圖等宣揚封建美德的古代後宮故事的內容,目的是教育後宮嬪妃遵守婦道、恪守三綱五常。而在紫禁城的正門,則會有專門的侍衛官員或者相應的官員手持「福壽吉慶」四字立在正陽門外,當然也會讓這些官員或雜役輪班持福立在門外,這應該是歷史上最莊重的「敬業福」了吧。
朝廷過春節,按慣例正月初一早晨,皇帝也像普通百姓一樣既要祭拜天地,祭拜列祖列宗,祭拜天地和祖宗後。文武百官都要到太和殿廣場給皇帝磕頭拜年。拜年儀式相當的隆重,廣場上鑾駕儀仗列隊排列,在大殿屋簷下排列著皇家樂隊和金鐘、玉磬等傳統樂器,早上七點的時候,文武百官根據品級列隊下跪行拜年大禮。禮儀中,朝中的兩名大學士捧賀表向百官宣讀,讀畢,文武百官行三跪九叩大禮表示對皇帝的祝賀。皇帝則會將裝有「如意」的荷包,賜給官員以及八旗子弟、宮女、太監們等等,表示新年如意。
清朝民間則是另一番景象,百姓之間會互相「作揖」致賀,當時作揖成為中國人特有的社交禮節,也是有講究的。相互之間作揖拜年時要採取左手包右拳的姿勢,在中國人的觀念裡,講究以左為尊,所以作揖常常是左手包右拳。如果右手抱左拳,那就是祭拜死者,是對活著的人的大不敬。
此外百姓也會在除夕和初一早上祭拜祖宗,自初二日走親訪友仍是千年舊俗的延續。游春等都是民間百姓必不可少的春節活動。清朝人們過春節吃飯也是有講究的,春節吃飯,有頭有臉的人家會使用金銀犀象器皿,顯得莊重,還有一層意思,擔心使用瓷器打碎了不吉利,。大年初一早上大多人家要喝椒酒,中午喝柏酒,寓意長壽年年的意思,當時有諺語說,「不老長生延歲久,年高歡喜是團圓」。吃飯時客廳裡要「羅列屏障」,稱為「錦堂」。
不同的是,滿族人家會在庭院裡立「神桿」。立神桿都是在除夕的時候樹立,在庭院中栽上一根五米左右的高桿,滿族人也叫他「索倫桿」。神桿的頂上放一淺方形的錫升,下面栓著一條木製的龍,有的也放木製的魚或者小三角形的紅旗。既有圖騰的意思,也預示了這個馬背民族子民對先祖的懷念。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網站簡介:
歷史春秋網(www.lishichunqiu.com)成立於2010年6月,是一個以歷史為核心的文化資訊門戶網站,提供中國古代歷史、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醫養生、書畫藝術、古董收藏、宗教哲學等內容。致力於傳承國學經典,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知史 #歷史 #中國歷史 #長知史 #春節 #新年 #新年快樂 #清朝 #清會典圖 #辭舊迎新 #國朝宮史
揖讓而升意思 在 普通人的自由主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台灣選總統二十幾年了,但很多人對民主還是有奇怪的想法,以為是「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的運動比賽,不知道民主的本質是粗俗而暴力的。美國建國初期,「民主」是個髒字,「民主派democrat」是罵人的話,因為開國之初的革命精神是共和,而不是民主。開國先賢以羅馬共和的元老貴族自居,認為擁有高尚情操、無私道德、良好教養的精英來主導共和國,是人類社會的最好狀況。但很快,「人生而平等」的理念,就把帶有貴族色彩、虛偽的共和精神吞沒,民主真正變成美國的基本理念。然而民主並沒有脫離粗俗而暴力的本質,因為不管多進步的社會,人民如果當家作主,選舉注定就是粗俗的大眾,盡全力搶奪資源的數人頭比賽。
民主不是君子之爭,還有經濟學上的意義。人類的資源有限,不管用什麼方式分配資源,總會有人得,有人失。民主之對比於帝制、封建,究其實,也不過是在資源分配方式的不同而已。柯文哲痛罵執政黨「政策買票」,好像他的政策可以雙贏、多贏,而沒有人受影響。放屁。當你把錢花在蓋社會住宅時,你就把我家門口的馬路建設延後,就把我小孩的教育資源擠壓,就把我可以拿來使用的稅金花掉,你就不是在「政策買票」?你做的都是理念,別人就是買票?你放的屁都是香的,別人吃的都是屎?豈有此理。
民主制度,之所以強過專制、封建,差別就在於資源分配的遊戲規則,不一定公平,但一定透明。權利再怎麼受損,都有適當的保障。這保障可以來自憲法和法律,也可以來自定期選舉,不公不義,不可能長久掌握權力。因為有基本保障,又有公開透明的遊戲規則,所以人人樂於從事生產,創造財富,追求幸福人生。所以在「你得我失」的民主暴力遊戲裡,隨著時間的經過,就算「失」的一方,也還是擁有機會、擁有財富。所以民主是「正和遊戲」,不是「零和遊戲」,專制、封建這種以人為奴的制度,才是「零和遊戲」。
所有的民主政黨,永遠都在政策間取捨,哪裡該花錢,哪裡該省錢,不是容易的事。我說深藍選區要長期經營,怎麼經營?當然是投入人力,投入經費,造福當地人民,讓當地人民日後用選票回報。「所有的選舉,都是地方選舉」,就是這個道理。選舉的結果就是順應民意,檢討政策得失。李光耀一任國會議員就是六十年,用的是政治手腕,還有超政治手段,所以我說民進黨不用像李光耀這麼狠,但對花蓮頑固的選民,民進黨錯在哪裡?你選了個年輕的國民黨,而不要蕭美琴,那還可以說民意如流水,但你選了傅崑萁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在用選票打臉你民進黨,羞辱你蕭美琴。如果讓花蓮的選民,得到蕭美琴的選民服務,最後還是轉頭投了傅崑萁一票,然後要民進黨「其爭也君子」,要求中央政府像對待蕭美琴一樣對待傅崐萁,「一毛不能少」。請問,這縣的民眾,以後有什麼理由,選你民進黨?打你的臉,還要你的錢?傅崐萁要的錢,一毛不能給,才是民主政治裡最重要的一個道理,「公民要負責任」。
民主帶來的自由,讓人隨心所欲地追求夢想,但自由的另外一面,就是自己作主負責任。民主政治沒有君王,沒有教宗,沒有皇帝,自己當家作主人,就要負起責任。你要投入民主政治負責任,不是選舉時投下一票而已,你要參與,你要監督,當韓國瑜這樣的人要當總統,你還要反拉票,那才是負責任的公民。但花蓮不是這樣。當政治權力交到你手裡,你卻選出個專制、犯罪的傢伙當你的王,要這個王來奴役你,為了什麼?親朋壓力?買票利益?感佩過往恩情?不管是什麼理由,你都不願意自主負責,你都想取巧。如果你以為可以拿蕭美琴、民進黨的服務和建設,還可以把票投花蓮王,那你不是一個想自我負責的公民,你是貪婪的包贏主義,你只配在專制裡鑽營,不配在民主裡當主人。所以民進黨政府懲罰傅崐萁,只是要這些專制制度下的貪婪小人,負起責任,看清這個民主世代的公民責任而已。
這些都不懂,你和我談自由主義、民主素養?
揖讓而升意思 在 故事柑仔店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長篇連載|玄墨行者 ──學道(二)|剪溜】
🔎《玄墨行者》前面全部篇章:https://reurl.cc/ODyd3
====
☯一章 學道(二)☯
孤峰腳下,是一面高聳石壁,卻突兀鑲著約四米高的厚實木牆。深褐色木紋上挨擠著細密年輪,遠看倒像一張張吶喊著的嘴。
木牆沒有閂,也沒有鎖頭。大曲隨手拔起幾根雜草,搓成一股草莖,往木板與地面的接縫處伸進去,將添了韌性的草莖往木牆底探去,摸索一下才準確插進一枚小洞。
木牆原來不是牆,而是一扇門,寂靜無聲緩緩升起。
「還是大曲厲害,不像我撓半天還找不到開關。」捲髮少年雙手比出大拇指。
大曲面不改色,視線隨著木牆上升。捲髮少年自討沒趣,嘀咕著:「不就是扇門嘛,搞得機關重重。」
虹月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安靜。木牆已升至頂點,才知孤峰內別有洞天。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長形空地,頂上一道細長瀑布垂直落下,恰好將空地分為對稱兩半,再往前望去,又是一整面灰白色石牆。
大曲一行人倒退繞行瀑布三圈,再倒退踏進左半邊廂房。中央擺著個香爐,四周散落幾個蕎麥彀蒲團。橫生藤蔓爬走側邊石壁,織成一個個格子。格子裡各自放著木製的小型連弩車、投石器、轉射機等器械模型。
捲髮少年拿起一部藉車把玩,說:「大曲,這是你改良的?一天到晚做這,不嫌煩哪?」
「拾兒,說過幾次了,怎麼老是對你師哥沒大沒小?」
低沈如深潭的聲音冷不防從身後傳來,被點名的拾兒一抖,藉車竟滾出手心。
幸虧虹月眼明手快,立刻勾起腳掌,模型就這麼安穩地落在腳踝上。她腿使一巧勁,藉車朝空中畫了個圓弧,物歸原位。
大曲連忙作揖,喊了聲師父;虹月和拾兒連忙跟進,喊了聲大師伯。
「虹月,挺機靈的。啊?」聲若潭水的玄天樞拍拍大曲的肩,逕自坐定正對香爐的蒲團,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手中書卷。
「大師伯,虹月不敢。」她紅著臉,急忙坐下,大曲和拾兒則分踞她的兩側。
天樞一頭及肩黑髮,唯兩鬢及鬍髭雪白,身穿一襲墨黑長袍,襯上他一張毫無血色的瘦臉,就連指甲也是蒼白的,整個人看來無色無彩。僅那一對琥珀色眼珠,透著威勢。
「早課遲到,想來《神異術》都背得爛熟了?」天樞捧書沈吟一會,骨爪般的手伸進香爐,掬起一把香灰猛然灑向空中。
白茫茫煙塵裡竟飛出一隻大鳥,額前、胸前及兩翼皆有神秘印記,它噗撲拍翅,眼見就要啄向他們。
「北海鳥妖,其高千呎,頭紋曰風、胸紋曰林、左翼紋曰火、右翼紋曰山。喜魚厭畜,翅羽無堅不摧,唯尾翼懼火,尤其香火。」大曲看著香爐,連珠砲念出一大串。說也奇怪,大鳥就這麼消失了。
又一把香灰灑出,這次騰空冒出的是一衣著襤褸的人形,卻長著虎爪,露出尖牙直撲而來。虹月眼睛眨也不眨,朗聲念道:「西荒之中有人焉,長短如人,著敗衣,手虎爪,名獏㺔。伺人獨行,輒食人腦。或舌出盤地丈餘,人先聞聲,燒大石以投其舌,乃氣絕而死。」
天樞勉為其難點點頭,沉聲問:「拾兒,怎麼你都沒反應?嫌題目太簡單?」
「我沒背啊。」拾兒朗聲說,突然意識自己態度不妥,搔搔頭,囁嚅道:「《神異術》不過就是本動物百科,背了沒意思。」
「沒意思?」天樞維持沈穩聲調,「你師父沒教你,《神異術》是我們玄墨行者的立族經典嗎?」
「師父沒讓我背書呀!他說世間萬物,非得親自走一遭不可。」
提起老三玄天璣,拾兒反倒理直氣壯起來,虹月都要把他的鞋踩破了也攔不住那張嘴。
「那好。」天樞的臉氣又更蒼白了些,大曲連忙向前想安撫,卻遭師父拂袖揮開。
天樞旋身站起,黑袍順風張揚起來,如一筆未完的水墨,捺在他身後的石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