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bbisTalk #關於內衣這件事情 美姬ㄚ姨
以前真的覺得很難買內衣,偶爾去專櫃或是直接找網路上可以買到的大尺碼內衣就這樣過去了!但這幾天換上訂做的 【#美姬ㄚ姨】真的發現有著改變,雖然不是會穿合身款式衣服的人,更遑論強調胸型的衣服,但連同事們都有發現我換上新內衣的差別,甚至有同事說「我以為你變瘦了!」實際上我自己看了同件衣服換上不同內衣後,因為胸型托在正確的位置上之後,穿衣比例上真的也有些微的改變,在體重沒有任何改變的情況下,胸圍確實多上了2公分,這樣的調整所帶來的差異吧!
一月份跟姊妹聊天的時候聊到內衣的話,因為我們兩個的狀況有點類似,都是胸部比較軟的類型,去年拍攝婚紗的時候也跟試穿的妹妹聊到這個狀況,在穿禮服挑選真的也會有限制、拍攝照片上也會有差。姊妹後來就是穿了美姬ㄚ姨的內衣真的有改善,量身訂做的內衣、也可以定期回去給老師看跟調整,也看過姊妹穿上阿姨的內衣其實是好看,價格跟市面上的差距也不大,所以我也決定想去試試看。
因為預約可以去的時間真的很久,所以試穿後決定先分享!我是在一月中後預約,可預約的時間是三月底。因為當天身體不舒服改期最快也是一個月後,到4/23晚上才能過去!溫馨提醒:只能約假日的話可能會更久。
一到現場也是有量額溫跟消毒,簡單填寫名字電話後,阿姨先問能不能隔衣服摸看看,摸完就說我的胸部脂肪很不穩定,也問我穿他們家內衣可能會看起來比我現在胸部大(因為胸型正確)會不會介意的問題,阿姨就現場他挑了先3款進到試衣間後讓我試穿2款。每件試穿都會跟我說那件內衣的狀況,第一件試穿的時候阿姨就有說那是他的招牌款,也立刻就說「你的胸部會讓妳彎腰可能就會流出罩杯,這邊可以前面如何幫妳加強改縫」現場試穿也告訴我會訂製的方式,我真的心中大呼完全說出我的困擾!因為上胸已經沒有以前飽和了,阿姨就說要「像這件內衣就要用下面墊起來讓他們回到對的位置!」真的很驚艷,因為我都還沒說就被識破~也會讓妳看穿起來的背面,真的很順很好看!
結束試穿後阿姨有說第一次拿的內衣比較少但也經典讓大家不用想那麼多,完全沒有強迫推銷,也有建議可以怎麼買,直接挑顏色,有需要現場也找同色系的褲子搭配!內衣是現場訂製的時候直接現金支付,我買的價格有1280跟1080(單件),雖然一個月才可以拿自己訂做的內衣,但試穿後真的可以看到跟以前自己穿的內衣的差別!
原訂一個月後才能拿到內衣,最後我在5/7收到簡訊說可以拿內衣,中間過了2周左右的時間,到了現場之後老師拿著我的內衣到更衣間教導我應該要怎麼穿內衣,撥法也跟以前專櫃小姐告訴我的不太相同(因為每個人的胸型不同,所以就不再說明囉!),同時老師也有詢問我日常工作的習慣,對於我可能會有習慣動作告知要注意的地方,真的非常仔細!看著自己穿上新內衣的胸型真的變得完全不一樣,很奇怪的心情!也有買阿姨最近推出的內衣洗衣袋,大小真的跟外面買到的大很多,對於我這種懶散洗衣人來說實在太優秀了,所以也有跟著買回家,當晚立刻清洗,薄款的隔天就立刻乾了可以直接穿出來!試穿的這幾天雖然時常還在習慣中,上廁所的時候會檢查自己內衣跟胸型的狀況,其實真的是維持的很好,只是因為我的胸部構造實在偏軟,所以還是偶爾需要重新撥到正確的位置,但真的跟以前的內衣有極大的差距!我的內衣因為膠骨比較長,對於不習慣穿膠骨比較高的女孩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前幅也就是胸前v字的部份阿姨也有如試穿跟我討論的幫我有加縫上面一點,所以現在即便躺著也不會有溢出的問題了!目前穿上一週真的非常滿意,關於後續的話,老師是說基本上可以穿上一年但如果擔心有什麼問題建議可以半年過去給他們看看,朋友是說有需要調整的也現場處理,總之這就是這次買內衣的體驗了!雖然平常真的很怕別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我身邊的朋友同事們都超清楚),但阿姨跟老師們都很溫柔,真的完全不需要緊張,對於有興趣的女孩們,真的可以去試試看,內衣本人也是好看的,加上單價跟一般專櫃內衣相比甚至還有可能便宜一點!也把我的經驗提供給大家參考:)
#網路上可以搜尋美姬ㄚ姨
#搜尋看到他們照片可能有點驚恐但現場真的不會
#東門捷運站走路真的很近就到了
#我是保守人所以不會有實穿照片唷
#我買的偏厚挺款是單件1280薄款是單件1080
#朋友表示我這樣寫出來她會更難預約但我真的太想分享
搜尋看到他們照片可能有點驚恐但現場真的不會 在 我的玫瑰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昨天看完英文版就相信以這篇文章的流傳廣度,很快就有中文版出現了。果然今天就看到了。
[史丹佛性侵案受害者公開信中文版]
前言:從小到大我們常常聽說性侵受害者是多麼容易受到二次傷害,而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受害者不敢站出來。
輔大事件沸沸揚揚的今天,有各種相似情況的史丹佛性侵案也受到全美關注。幾天前受害者公布了一封長信,仔細地描述出案發後她的狀況而這個社會輕判加害者是多麼可笑。
我們都知道父權時代沒有過去,僅希望以下翻譯文可以幫助到更多人。 希望你可以讀完,並歡迎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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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翻譯文已得到Buzz Feed 記者Katie Baker授權同意
Buzz Feed 為2015年一月史丹佛性侵案受害者主動投書發表信件之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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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上,如果可以的話,以下發言的一大部分我希望可以直接對被告說。
你不認識我,不過你曾經進入我的身體。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今天必須在這裡。
在2015年一月十七號,那是一個待在家中的安靜星期天晚上。我爸爸煮了晚餐,我與妹妹一起坐在餐桌旁 – 我妹妹只是週末回來拜訪而已。我有一份全職工作而且差不多到了我就寢的時間,所以我本來打算自己待在家裡看看電視讀讀書,而我妹妹要跟朋友一起參加派對。然後我想,這是我跟妹妹相處的唯一晚上,我該做點別的事!有個蠢派對就在離我家十分鐘路程的地方,我就去吧!跟個傻蛋一樣跳舞讓我妹妹覺得丟臉!我們走過去的路上,我還跟妹妹開玩笑說那些大學男生一定都戴著牙套,我妹妹也嘲笑我去兄弟會派對居然還穿米色針織外套,又不是圖書館員!我叫我自己大媽,因為我知道我肯定是派對上最老的一個。我做了許多蠢表情,鬆懈了我的防備,並且喝烈酒喝得太多太快 – 大學畢業後我的酒量已經大不如前了。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我在醫院走廊的病床上,我的背、手掌、手肘有乾涸的血跡與繃帶。我想我應該是跌倒了所以被帶到校園的辦公室裡。我很冷靜,只是奇怪我妹妹去哪了。這時有個警官過來跟我解釋我被性侵了,我還是很冷靜,因為我想他一定找錯人,畢竟我根本不認識那派對上的任何人。終於,他們允許我去上廁所,我脫下他們給我的醫院病人褲,然後準備脫下我的內褲,卻沒有摸到任何東西。我依然記得我的手碰觸到我的皮膚卻沒有抓到任何東西的感覺。我往下看,然後那裡沒有任何東西。那薄薄的一片布 – 那唯一一個隔絕我的陰道與其他東西的布就這樣不見了。我感覺我內心一片死寂。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怎麼描述那個感覺,為了可以繼續呼吸,我想也許警察為了當作證據用剪刀把它剪掉了。然後我發現我的後頸有松針,當我嘗試把他們從頭髮中弄出來時我想,也許是從樹上掉下來的吧!此時我的大腦不斷告訴我的心不要崩潰,因為我的心正大喊著幫我!幫幫我!
然後我從一間房間換到另外一間,裹著毛毯一路掉著松針,每個我待過的房間都有一小堆松針留下來。他們要我作為“性侵受害者”簽一些文件,然後我開始覺得可能真的出事了。我的衣服被沒收了,裸著身體站著讓護士用尺量我身上的擦傷並拍照。我們三個一起把松針從我的頭髮裡梳出來,六隻手一起填滿一個紙袋。為了讓我冷靜點,他們告訴我不過是植物群與動物群,植物群與動物群。
許多醫療海綿插進我的陰道與後庭,打針吃藥,還有一台Nikon相機直直地對著我張開的腿裡。許多又長又尖的鉗子插進我的身體,塗上冰冷的藍色染料檢查是否有擦傷。
幾個小時的檢查後,他們讓我洗澡。我站著看著水流下我的身體,然後決定:我不要我的身體了。我好怕它。我不知道它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它是否被污染了,不知道誰碰過它。我想跟脫下外套一樣脫下我的身體,然後把它跟其他東西一起留在醫院。
那天早上,我被告知的事情就只有我被發現在垃圾子母車旁,可能被一個陌生人刺穿過,之後要記得重做愛滋病檢測因為有時結果不會馬上出來。不過現在我應該回家並繼續我平常的生活。想像一下只帶著這些資訊重新踏進這個世界。他們擁抱我,然後我走進醫院的停車場,穿著他們給我的運動衫運動褲,因為他們唯一允許我帶走的只有我的項鍊與鞋子。
我妹妹來接我,臉上滿是淚水並且因為痛苦而扭曲。本能且立刻的,我想讓她不再痛苦。我向她微笑,告訴她:看著我,我就在這,我沒事,一切都沒事。我的頭髮剛洗過乾乾淨淨的,他們給我用超奇怪的洗髮精!冷靜點,看看我,看這些蠢運動服,我看起來像高中的體育老師!我們回家吧!我們吃點東西!
她不知道運動服下,我的皮膚上有擦傷與繃帶,我的陰道痠痛並因為刺激變成了奇怪的深色,我的內褲不見了,而我感覺我內心空空蕩蕩而無法繼續說話。她不知道我好怕,我好絕望。那天我們開車回家,然後幾個死寂的鐘頭裡我妹妹抱著我。
當時我男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當天就打電話給我並說“我昨晚好擔心你!你嚇到我了!你有平安回家嗎?”我驚恐的知道當天我失去意識後有打電話給他,留下模糊不清的語音留言。我們也有通話但我太口齒不清所以他很擔心,並一直要我去找我妹妹。然後再一次,他問我:“那晚發生了什麼事?你有平安回家嗎?”我說有,然後掛掉電話所以我能開始哭。
當時我沒有準備好告訴我男友與父母我可能在一個垃圾子母車旁被強暴了,而我並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怎麼發生的。如果我告訴他們,我會看見他們臉上有恐懼,然後我的臉上會有十倍的恐懼。所以我假裝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把這件事從腦海中忘掉,但它實在太沈重了所以我不說話不吃喝不睡覺,我不與任何人互動,我與我最愛的人們隔絕了。事件後整整一週,我沒有接到任何電話或新資訊,關於那個晚上或我發生了什麼事。唯一證明這不是一場惡夢的只有衣櫃裡醫院給我的運動服。
有一天我在上班時,用我的手機看著新聞,然後看到一篇文章。文章裡我第一次知道我是怎麼意識不清的被發現:頭髮凌亂,長項鍊繞住我的脖子,胸罩從我的洋裝裡被拉出來,洋裝從肩膀上拉下並從下拉到腰上。第一次知道原來我下身到靴子間一片赤裸,雙腿大開,並被一個陌生人用陌生異物穿刺了我。這就是我怎麼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的 – 上班時坐在我的位子上看新聞。我跟世界上所有其他人同時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也是這時我頭髮裡的松針得到合理的解釋,他們不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我當時根本不認識這個人,我現在也不認識這個人。當我讀到這些時,我說,這不可能是我,這不能夠是我。我無法消化或接受這些資訊,我無法相信我的家人從網路上讀到這些。我繼續讀,下一個段落裡我讀到一段我永遠無法原諒的話:他說我喜歡,我喜歡!再次的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些感覺。
這就像你讀到一篇文章說有輛車被撞在陰溝裡板金都凹了,但也許這輛車喜歡被撞。也許另一輛車並不是故意撞它的,只是不小心輕輕碰了一下。車子總是會有意外,人們無法永遠小心,我們不能判斷誰有錯嘛!
然後這篇報導的末尾,在我終於得到關於我被性騷擾的寫實描述後,報導列下他的游泳記錄。她被發現無意識的呼吸著,她的內褲距離她光裸捲曲成胎兒姿勢的肚子六英呎遠。然後順便一提,他很會游泳喔!如果這就是我們該做的,列上我的跑步成績吧,而且我很會煮飯,把這個放上去!我想報導的末端是該放些一些課外活動的資訊好讓我們可以抹消掉那些令人作嘔的事情!
報導出來的那天我讓我的父母坐下,告訴他們我被性侵了,不要看那些新聞因為真的很令人不快。只要知道我就在這裡,我沒事。但我說到一半時我媽媽必須抱住我,因為我再也無法站立。
事情發生的隔天晚上,他說他不知道我的名字,無法從人群中辨認出我的臉,沒有提到我們之間的任何對話,沒有語言,只有跳舞與親吻。跳舞真是一個可愛的用字,是說敲響手指旋轉著的那種跳舞,還是不過是在擁擠的房間裡身體互相摩擦?我好奇所謂的親吻是否不過是臉略微擦到?當警探詢問他是否打算帶我回宿舍,他說沒有。當警探問我們怎麼會在垃圾子母車旁,他說他不知道。他承認他有親吻派對上其他女生,其中一個就是我妹妹而我妹妹推開了他。他承認當晚他想要跟人上床,而我就是羚羊群裡受傷的那隻 – 完全獨自一人而容易攻擊,物理上無法為我自己反抗,所以他選擇了我。有時我想,如果我沒有去,這些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但我理解到它還是會發生的,只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你即將開始四年充滿醉女孩與派對的生活,而如果這就是你踏空的那隻腳,那麼你現在停下來是正確的決定。事情發生的隔天晚上,他說他覺得我喜歡是因為我摸了他的背。摸背!
沒有提到言語上的同意,甚至沒有提到我們有說話,就是我摸了他的背!再一次,在公眾新聞上,我知道我的屁股跟陰部是如何完全暴露在外,我的胸部被抓了,手指曾經帶著松針與垃圾殘骸伸進我的身體裡。我的肌膚與頭曾經在垃圾子母車旁的地上摩擦,而一個勃起的大一生正在幹我半裸的毫無知覺的身體。不過因為我不記得了,所以我如何證明我不喜歡?
我想這不可能要上法庭的,現場有人證,有我身體裡檢驗出的泥土,他當場逃跑不過被抓住了。他會提出和解,正式道歉,然後我們都會繼續我們的人生。但這些都沒有發生,取而代之的是我被告知他找了個厲害律師、專業證人與私人調查員,嘗試要找到關於我私生活的細節好對抗我。嘗試找到我故事裡的漏洞好讓我與我妹妹的證詞不值得採信,證明這個性侵案不過是場誤會。我被告知他即將無所不用其極的讓世界知道他不過是有點誤會了。
我不僅被告知我被性侵了,我還被告知因為我不記得,所以技術上我無法證明我不想要。這扭曲了我,傷害了我,幾乎讓我崩壞了。這是最傷心的一種困惑,被告知我被侵犯、幾乎被強暴、攤在公眾下,不過我們還無法確定這算是一個性侵案件。整整一年我必須奮戰好強調這個情況有問題。
然後我被告知要準備也許我們不會贏。我說,我無法準備。他在我醒來的那一刻就有罪了。沒有人能讓我從他對我造成的傷害中走出來。最糟的是,我被警告他現在知道我不記得了,所以他可以寫故事劇本,他可以說他想說的版本然後沒有人可以質疑。我沒有力量,我沒有聲音,我無法還手。我的失憶將被用來攻擊我,我的證詞弱而不完整,而我被說服相信也許我不值得贏得這場官司。
他的律師不斷提醒陪審團,我們唯一能相信的就是Brock(加害者),因為她什麼都不記得。那無助感會留下重創。
沒有時間休息癒合,我的時間被用來鉅細彌遺地回憶那天晚上,好準備回答律師那些將會具有攻擊性,設計好要對付我、反駁我與妹妹的問題。也許這些問題將會誘導操控我的答案。他的律師沒有問我是否有注意到任何擦傷,反而問我:你沒注意到任何擦傷對吧?這是一個戰略遊戲,就像我能夠被唬弄忘記我的價值。這性侵事件是這麼明顯,但我卻反而被起訴,回答著這些問題:你幾歲?多重?你那天吃了什麼?那晚餐吃什麼?誰煮的晚餐?你晚餐有喝酒嗎?沒有?那水呢?你何時喝的?你喝多少?你用什麼容器喝?誰給你飲料的?你通常喝多少?誰載你去派對?什麼時候?不過其實正確是在哪裡?你穿什麼?你為什麼要去?你到那邊之後做了什麼?你確定你這麼做了?但你是什麼時候做的?這簡訊什麼意思?你跟誰傳簡訊?你有尿尿嗎?何時尿的?你跟誰一起去外面尿尿?你妹妹打來時你的手機有調靜音嗎?你記得你有調靜音媽?真的?因為在第五十三頁我必須指出你說你把手機設定成會響。你大學時喝酒嗎?你說你常常派對?有多少次你曾經失去意識?你會去兄弟會派對?你跟你男友是認真的嗎?你跟他有上床嗎?你們什麼時候開始交往?你有出軌過嗎?你有出軌的紀錄嗎?你說你想要獎勵他是什麼意思?你記得你什麼時候醒來嗎?有穿著你的外套嗎?你的外套是什麼顏色?你有記得那晚的其他事情嗎?沒有?好,那我們要讓Brock填補剩下的空白部分。
我被尖銳狹窄的問題攻擊,這些問題鉅細彌遺地剖析我的私生活、感情生活、過去的生活、家庭生活。這些愚蠢空虛的問題累積一些支微末節並企圖讓這個沒問過我名字就把我脫到半裸的男的找到藉口。身體受到侵害後,我被問題侵害了。被一些設計過的問題攻擊,說著:看吧,她的故事前後不通啦,她思路不正常,她酗酒而且可能想搞一夜情。他是個運動員嘛!他們都醉了,無論如何她記得的那些醫院細節都是事情發生後了,怎麼能算數呢?Brock現在經歷了很多事所以他可是很痛苦的。
然後到了質詢他的時間,而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二度受害。我必須提醒你,事情發生的隔天晚上他說他並不打算帶我回宿舍,他說他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在垃圾子母車旁,他起身離開是因為他被追逐攻擊的時候感到不快。然後他知道我不記得一切了。
所以一年之後,如同預料的,新的對話出現了。Brock有個奇怪的新故事,就像一個寫得很爛的年輕成人小說,充滿親吻跟跳舞跟牽手跟充滿愛的滾到地上。這故事中最重要的,就是突然之間有了意識溝通。事情發生後一年,他想起來了,喔對,順便一提她有說好,對一切說好。
他說他有問我要不要跳舞,顯然我說好。他有問我要不要去他宿舍,我說好。然後他問我可不可以把手指放進我身體裡,我說好。大部份的男人不會問:可不可以把手指放進你身體裡呢?通常會有一些自然的過程解釋這些意願,而不是問與答。但顯然地,我欣然奉上完全許可。他講得很清楚了,就算是在他的故事版本裡,在他把我壓在地上脫到半裸前,我只說了三個字:好、好、好。順道提醒一下,如果你不確定一個女生是不是有意識,看看她是否能說一個完整的句子。你連這個都做不到。一串協調流暢的字而已。哪裡搞不懂了?這是常識!起碼的禮貌!
根據他的說法,我們在地上的唯一原因就是我跌倒了。注意,如果一個女生跌倒了扶她起來。如果她太醉了無法說話而跌倒了,不要壓在她身上、不要上她、不要脫掉她的內褲然後把你的手放進她的陰道裡。如果一個女生跌倒了扶她起來。如果她穿著外套不要脫掉好摸她胸部,也許她冷,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她穿著外套。
故事的後來兩個瑞典人騎著腳踏車接近你所以你逃跑了。他們撂倒你時為什麼你沒說“住手!一切都沒事!過去問她!她就在那她會告訴你!”我是說你才剛確認我有意識嘛,對嗎?我醒著嘛,對嗎?
當警察到達審問那撂倒你的邪惡瑞典人時,他因為所看到的事情大哭以至於無法說話。你的律師不斷說恩~我們不知道她何時失去意識的啊!然後你是對的,也許我還在用眼睛調情,還沒開始跌跌撞撞。如果在我跌到地上前我從來沒有醉到不能說話。如果是這樣我根本就不該被碰觸的。Brock說了,我沒有看到她沒反應過。如果我知道她沒反應我就會立刻停止。事情是這樣的,如果你的計畫是當我一沒反應就停手,那你還是沒明白過來:你在我失去意識時也沒有停手啊!是別人阻止你的!兩個騎腳踏車路過的人注意到黑暗中我沒有在動才逮住你的!你在我身上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
你說,你本來要停手並幫助我。請一步步解釋你如何幫我吧!讓我明白一點。我要知道,如果那些邪惡瑞典人沒有發現我,那個晚上會變成怎樣呢?我問你,你會幫我穿上內褲嗎?解開我脖子上纏住的項鍊?闔上我的腿並遮蓋好我?從我的頭髮裡把松針拿出來?問問我脖子跟屁股上的擦傷是否會痛?然後你是否會找個朋友告訴他:嘿,幫她找個溫暖舒適的地方!當我想到那兩人可能沒有發現我時會發生什麼我就睡不著。我將會發生什麼事?你從來沒有一個好答案,一年後你依然沒有好答案。
這些之外,他聲稱我被手指穿刺後一分鐘就高潮了。護士說我的性器內有擦傷、撕裂傷跟泥土。這是我高潮前還高潮後的?
坐在那發誓告訴我們,對,我想要,我准許了,你才是那個莫名被瑞典人攻擊的受害者。這實在是粗糙、憋腳、瘋狂、自私、令人崩潰。我已經被折磨了,而有人無情殘忍的企圖讓這折磨的正當性真實性消失的時候又更難忍受了。
我的家人已經看見我頭被綁在充滿松針的病床上的照片,我的身體覆蓋著泥土而我的眼睛閉著,頭髮凌亂肢幹彎曲洋裝被撩起。而在這之外,我的家人還必須聽你的律師說這些照片都是事情發生後照的了,我們可以忽略不計。聽他說:對,護士說她體內紅腫有擦傷,性器受到嚴重創傷,不過這些不會在你把手指放進別人體內時發生啊!而且他已經承認他有用手指了!聽你的律師企圖塑造我的形象,讓人以為我是個野女孩,讓人以為這些本來就會發生在我身上。聽他說我在電話裡聽起來就醉了,因為我聽起來蠢蠢的講話不清楚。聽他指出在留言裡我說我會獎勵我的男朋友,而我們都知道我想幹麻。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的獎勵是無法轉送的,特別無法送給任何靠近我的叫不出名字的男子。
他已經對我與我的家人造出無法逆轉的傷害,而我們必須安靜地坐在那聽他塑造那個晚上。但最後,他與他的律師扭曲的邏輯與無法證實的言論並沒有愚弄到任何人。事實贏了,事實為事實說話。
你有罪。十二個陪審團判定你毫無疑問有三項罪名。每項罪名有十二票,三十六票證明你有罪。這是百分之百,全體無異議的有罪。然後我想終於這些都結束了。終於他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道歉,然後我們都會繼續我們各自的生活,過得更好。直到我讀到你的聲明。
如果你是希望我的器官會因為憤怒而爆炸,而我會因此而死,你快成功了。這並不是又一個醉倒的大學生因為沒想清楚而發生的一夜情故事。 性侵不是意外。不知怎麼的你還是沒搞懂。不知怎的你聽起來還是很困惑。我現在將會唸出被告的聲明並做出回答。
你說,因為醉了我無法做出最好的決定,她也是。
酒精不是藉口。是個因素嗎?是。但並不是酒精將我脫光,對我指交,當我幾乎全裸時將我的頭在地板上拖行。喝太多酒是因為我外行,我承認這個錯誤,但那不是犯罪。 在這個房間的所有人都曾經有後悔喝太多的時候,或者知道他們親近的人曾有後悔喝太多的某個晚上。後悔喝太多跟後悔犯下性侵案是不同的,我們都醉了,但不同的是我沒有脫下你的褲子跟內褲然後亂摸你再跑走。這就是你我之間的不同。
你說,如果我想認識她我會跟她要電話而不是問她要不要跟我回宿舍。
我並不是因為你沒有問我的電話而生氣。就算你認識我,我也不會想要這些發生的。我的男友認識我,不過如果他問我可不可以在垃圾子母車旁給我指交,我會打他一巴掌。沒有女生想要這種狀況的。沒有!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她們的電話。
你說,我愚蠢的想說做跟週遭人一樣的事情 – 喝酒,是沒問題的。我錯了。
再一次,你喝酒沒錯。每個在你週遭的人都沒有性侵我。你是因為做了其他人沒做的事情才做錯了。也就是在黑暗的地方、其他派對上的人無法看見或保護我的地方、我的妹妹找不到我的地方,把你褲襠裡勃起的老二壓在我光裸無法反抗的身體才是你的過錯。喝火球威士忌不是你的罪過,脫下並像丟糖果包裝紙一樣丟掉我的內褲然後插進你的手指,這才是你開始做錯的地方!為什麼我還要繼續解釋這些?
你說,上訴期間我不想傷害她,那只是我的律師跟他想要解決案子的方法。
你的律師不是你的代罪羔羊,他代表你。你的律師有說過任何令人質疑的、令人憤怒的、卑鄙的事情嗎?絕對有。他說你的確有勃起,那是因為那天很冷。
你說,你正在建立一個讓高中生跟大學生聽你演講“對大學校園喝酒文化與伴隨的亂性說不”的相關計畫。
校園的飲酒文化,我們是在說哪一齣?你覺得那就是我過去所奮鬥的事情嗎?沒有注意到校園性騷擾或強姦或注意到其他人有沒有意識。校園的飲酒文化。伴隨著約翰走路跟伏特加,如果你想跟人們說喝酒去酗酒互助會吧!你會明白有喝酒問題跟喝酒然後試圖強迫別人性交是兩回事?讓男人明白如何尊重女人,而不是如何喝少一點!喝酒文化跟伴隨的亂性。伴隨的?像是一個副作用,像是點餐附贈的薯條。亂性是怎麼出現在這的?我沒有看到報導標題寫說:Brock Turner, 因為喝太多而有罪並且伴隨著亂性。你投影片第一個章就該寫著校園性侵。告訴你,如果你沒有修改你的演講標題,我會跟著你到每個學校並發表一個後續演說!
最近你說,我想讓人們知道一個喝酒的晚上會毀壞一個人的一生。
一個人的一生!一個?你忘了我的!讓我幫你重新組織一下文字:我想讓人們知道一個喝酒的晚上會毀壞兩個人的一生。我的跟你的。你是因而我是果,你將我一起拉下地獄了,讓我溺斃在那個夜晚一次又一次。你敲壞了我們兩個,你傾倒的時候我也跟著崩塌。如果你以為我被赦免了毫髮無傷,在你受苦時奔馳在夕陽裡,你搞錯了。沒有人贏。我們都絕望,我們都嘗試為這些折磨找到理由。你的傷害是具體的:頭銜、文憑、學籍。我的傷害是內在的,看不到,但我帶著它。你奪走了我的價值、我的隱私、我的能量、我的時間、我的安全、我的親密、我的自信與我的聲音直到今日。
我們有個共通點就是我們早上都起不來,我對這些苦痛並不陌生。你讓我成為一個受害者。在報紙上我的名字是“意識不清的酒醉女子”而已。有一陣子,我也認為那就是我所代表的一切,我必須強迫我自己重新記住我真正的名字與我的身份,記住我不僅僅是那樣而已。我不只是一個被發現在垃圾子母旁的兄弟會派對的喝醉受害者,而你是頂尖大學的美國代表運動明星,完全無辜直到被證明有罪。我是人而且被無法逆轉的傷害了,我的生活停滯了一年,等著明白我也是有價值的。
一直以來我獨立、笑口常開、溫柔而穩定的生活已經被顯著地扭曲了。我變得閉鎖、易怒、自我否定、疲倦、煩躁而空虛。這些時不時地自我隔離是令人無法忍受的。你無法把我原本的生活還給我。當你擔心你的名聲掉漆的時候,我每天晚上把湯匙冰進冰箱裡,好讓我帶著哭泣浮腫的眼睛起床時可以用這湯匙稍微消腫。每天早上我上班都遲到一個小時,時不時地躲到樓梯間大哭。我可以告訴你所有在我工作的大樓裡適合哭泣而沒人會聽到的地方。這些深沈的苦痛逼得我必須向我老闆解釋我的私事好讓她明白我為什麼總是不見。我需要時間,因為當時看來要繼續我日復一日的生活是不可能的。我請了幾個禮拜的假,用我的儲蓄逃到我能力所及最遠的地方,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必須面對不斷更改日期的聆聽與審判。我的生活被停滯了一年,我的生活崩潰了。
晚上我無法關燈獨自入睡,彷彿一個五歲小孩。因為我總是陷入一個不斷被撫摸的惡夢,一個我無法醒來的惡夢。我總是等著太陽升起,這樣我才覺得自己安全了可以睡覺了。整整三個月,我都是早上六點才入睡。
曾經我以自己的獨立自傲,現在我傍晚不敢出門散步,不敢出門參加社交活動,不敢和我的朋友喝酒 – 這些我本來應該都要可以自在地享受的。我變成一個黏人的藤壺,需要我的男友一直在我身邊、睡在我身邊保護我。我那變得脆弱、膽小的生活是多麽令人可恥,變成刺蝟一般充滿防備,總是隨時準備要保護我自己,準備要生氣。
你完全不知道在我這麼軟弱時我下了多少努力好重新開始我的生活。我花了八個月才準備好談論發生了什麼事。我無法與朋友或任何身邊的人聯絡。如果我的家人男友提起這些事情我都會尖叫。你一直讓我無法忘記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在這些聆聽審判結束之時,我累到說不出話。我被淘空了、我是死寂的。我會回家連續好幾天都把手機關機,你為我買了一張到寂寞星球的機票,那裡只住著我一個人。每次有新的報導出來,我都會驚恐的妄想如果整個鎮的人都知道我就是那個被性侵的女孩。我不要別人的同情,我還在想辦法接受自己是一個性侵受害者。你讓我自己的家鄉變成一個我無法自在生活的地方。你無法把我失眠的夜晚還給我。每當我看到電影裡女人被傷害的畫面我總是無法控制的啜泣,言語無法形容這些經驗是讓我對其他受害者多麽有同理心。我因為壓力而爆瘦,當人們問起時我卻說是因為我最近常常慢跑。常常我不想被任何人碰觸。我必須重新學習我不是易碎品,我有能力,我是完整的,不只是一個易怒而軟弱的人而已。
當我看見我妹妹被傷害了,看見她無法上學,看見她的喜悅被剝奪,看見她失眠,聽見她在電話裡劇烈的哭泣以致無法呼吸,不斷告訴我他是多麼多麼多麼抱歉那天晚上讓我落單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當她比你還要自責時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那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她嘗試找到她,但你先找到我了。你的律師結辯起始是:(她的妹妹)說她當時沒事,有誰比妹妹更了解姊姊呢?你想利用我自己的妹妹攻擊我?你的攻擊點是這麼薄弱低下幾乎令人覺得羞恥!你不要碰她!
你一開始就不該對我做這些的。第二,你不該讓我奮鬥這麼久好告訴你你一開始就不該對我做這些的。但現在我們都在這啦!傷害已經造成沒有人可以逆轉它。現在我們彼此都有選擇了。我們可以讓這些擊垮我們,我可以繼續保持受傷而憤怒,然後你可以繼續否定事實;或者我們可以面對它,然後我接受這些苦痛,你接受你該有的懲罰。然後我們可以往前走。
你的人生沒有結束。你有數十年的時間讓你重寫你的故事。世界很大,不只是Palo Alto這個小鎮跟史丹佛而已。你會找到一個地方讓你自己變得快樂而有用。但現在,你不能就只是聳聳你的肩膀然後繼續嘗試混淆他人。你不能假裝你沒有犯規。你侵犯了我,刻意的強迫的暴力的充滿惡意的性侵犯了我,然後你才可以承認說你喝酒了。不要說你的生活變得有多傷心是因為喝酒誤事。學習一下怎麼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吧!
現在關於判決,當我讀你的緩刑監督官的報告時我根本不敢置信。我的憤怒消化變成了傷心。我的證詞被斷章取義刪減了。我為了這個案子多麼努力奮鬥,我是不會讓你的緩刑監督官用十五分鐘的對談刪減我的戰果的。這十五分鐘內他只是回答我對於法律體制的疑問,企圖評估我現在的身心狀況與希望。文章的脈絡也是很重要的,當時Brock還沒有發表他的聲明,我也還沒有讀到他的評論。
我的生活被停滯了一年,整整一年的憤怒苦痛跟不安,直到我的陪審團夥伴提交判決證實了我所受到的不公才結束。如果Brock剛剛承認他錯了並且感到後悔準備服刑,我會考慮說些沒那麼嚴厲的話,敬佩他的誠實並感激的準備繼續我們各自的人生。但相反的,他決定要繼續上訴,繼續污衊已經造成的傷口,撕開我的傷疤,強迫我在大庭廣眾之下仔細回憶我的私生活與被性侵的點點滴滴 。他讓我與我的家人經歷了言語無法形容毫無必要性的折磨,而因此他應該面對他所犯下罪過的後果。他的罪是質疑我的痛苦,讓我們苦苦等候正義的到來。
我告訴緩刑監督官我不要Brock腐爛在監獄裡。但我沒有說他不應該被關起來。緩刑監督官建議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實在是太輕微,根本是在嘲笑他性侵罪的嚴重性,是對我與所有女性同胞的侮辱。這告訴人們如果一個陌生人沒經同意進入你的身體,他會得到連最低刑期都不到的懲罰。他的緩刑應該被拒絕。我也告訴緩刑檢察官,我真正想要的是Brock知道並承認他錯了。
不幸地,讀了監督官的報告我感到深深的失望。我感到他並沒有真誠的後悔或是決定為他的行為負起責任。我真的尊重他上訴的權利,但即使十二個陪審團全體一致判決他有三項罪名,他唯一承認的就是他喝酒了。一個無法為他的行為負起責任的人是不該得到緩刑的。他用“酒後亂性”企圖掩蓋他強暴人的事實太令人感到不快。根據定義強暴並不是亂性,強暴是罔顧他人意願,而他到現在都搞不清楚這兩個的不同真的讓我非常煩躁。
緩刑監督官強調被告非常年輕並且沒有犯罪紀錄。我倒覺得他已經大到可以知道他做錯了。在這個國家你十八歲就可以上戰場,十九歲你就可以為強姦他人付出後果!他是很年輕沒錯,但他這年紀應該要理解更多事情了。
若僅以初犯作為考量,我可以理解他為何會被輕判。但是這個社會不可以原諒任何人的第一次性侵,不管是用手指還是性器。這一點道理都沒有!性侵的嚴重性應該被清楚的宣導,而不是身體力行試過了才知道!性侵的後果應該要嚴重到讓人們即使在酒醉時都害怕、嚴重到有起到預防效果。
緩刑監督官很看重他放棄游泳獎學金的事實,這獎學金他很努力才拿到的。但Brock游得多快並沒有讓我受到的重創減輕,所以也不該減少他該受到的刑罰。如果是一個下層階級第一次性侵別人犯了三項重罪,而且除了醉酒之外完全無法辯解他的行為,他的判決會是什麼?Brock是個私立名校運動員的事實並不該是仁慈的理由,但這是一個機會讓世人明白,性侵案是一個不論階級的違法行為。天子犯法該與庶民同罪。
緩刑監督官聲稱這個案子相較於其他類似的案件,考慮到被告酒醉的程度可以不重判。應該要重判!這就是所有我想說的話。
他做了什麼讓人覺得他可以得到休息?他只有為他喝酒的事實道歉,而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承認他對我做的事情是性侵案。他不斷的持續的讓我受到新的傷害。他已經被判決三項罪名有罪,所以該是他接受他行為後果的時候了。他不該被悄悄的河蟹掉!
他終身都是性犯罪者。這是不會過期的。就像他對我造成的傷害不會過期,不會在多年後消失。它會一直跟著我,它已經是我身份的一部分,它已經對我的餘生我看待自己的方式產生了永久的轉變。
最後,我想要謝謝你們。謝謝那天早上我在醫院醒來為我煮燕麥粥的實習生,謝謝守著我的警官,謝謝安慰我讓我冷靜下來的護士,謝謝聽我敘述而沒有未審先判的警探,謝謝在我身旁屹立不搖的擁護者,謝謝我的治療師讓我在脆弱中重新找到勇氣,謝謝我奶奶偷渡巧克力到法庭上給我,謝謝我的朋友提醒我如何覺得快樂,謝謝我的男友充滿愛與耐心,謝謝我無法被征服的妹妹 – 你是我心的另一半。謝謝我的偶像Alaleh,持續的奮鬥而從不質疑我。謝謝所有關注這場審判的人,謝謝全國寄卡片給我的律師以轉交卡片給我的女孩們,謝謝所有關心我的陌生人。
最重要的是,謝謝兩個拯救了我的男人。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你們。我在床上貼了兩輛我畫的腳踏車,提醒我這個故事裡還是有英雄的。我們需要一個又一個的英雄。知道這些人們的存在並感受到他們的保護與愛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事。
最後最後,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們我與你們在一起。在你感到孤獨的夜晚我與你們在一起。當人們懷疑你否定你的價值時,我跟你們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天我都為你奮鬥。所以不要停止奮鬥,我相信你做得到。作家Ann Lamott曾經寫到:“燈塔並不是全島亂跑的搜尋需要拯救的船,它只是站在那發光而已。” 雖然我無法拯救每艘船,但我希望今天我站出來可以讓你吸收到一點光,可以讓你稍微明白你不能保持沈默,可以給你一點安慰知道正義存在,可以給你一點確定我們是有進展的,可以讓你非常非常明白無法質疑的你很重要,你是不可碰觸的,你很美,毫無疑問的你生來就是很有價值的、要被尊重的。每一天裡的每一分鐘,你都是很有力量的而且沒有人可以把那些從你身上奪走。世界上所有的女孩,我與你們同在。謝謝大家。
原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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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網址: https://reurl.cc/Gr8WMG
原文標題: I hired a lookalike to pretend to be me. They are doing a better jo
b than I
expected.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 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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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太需要一段假期了!
超商的工作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活像在十八層地獄一樣累人。
但想到那堆帳單還有我嗷嗷待哺的孩子們,休假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根本負擔不起休息
的代價,即便我是如此迫切地需要喘口氣。
直到某天我的好友Natalie告訴我,也許我的煩惱有解決辦法。有個網站能幫忙找到和我
神似的另一個人,在我想要好好休息幾天時,就由他們來「接手」我的日常生活。
「上個月實際用過之後,真心覺得這根本就是為我們量身打造的服務。」Natalie邊說邊
將印有網址的名片遞給我。
說真的我當初聽到這東西覺得有那麼點詭異,仲介怎麼可能有辦法馬上就能找到和我長得
一模一樣的人?這太不合理了。
不過隨著日復一日的折磨,我想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所以某天,在我歷經了焦頭爛額的12個工時後快要往生的晚上,我決定瞧瞧這個網站。
網頁上擺著兩兩一組的人物照,即便左右看起來根本是同個人,但很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
出些微的差異,而下方則有顧客的心得回饋,分享這個配對機制帶給他們怎樣的幫助。
哦對耶,我想到Natalie還給了我一張優惠券。
在我輸入完折扣碼、滑完沒人會認真閱讀的公開說明條款後,系統要我上傳最近的照片,
或用視訊鏡頭來拍張照。搞定這些程序後,我還提交了一些個人資料,並將範圍調整在方
圓160公里*以內。
搜尋結果很快就跳出來了--找不到任何匹配對象。
我就說吧,怎麼可能找得到嘛,但反正我也只是碰碰運氣。
對於這結果我也沒什麼想法,認份地洗洗睡了,直到我隔天起床時,收到一封電子郵件通
知我有了新配對。
【「妳」就在附近!想和她打聲招呼嗎?】
於是我點進去對方的頁面查看。
坦白說看到和自己撞臉的傢伙連細節都長得幾乎一樣時,感覺真是有點怪,不過也只有那
麼一個瞬間啦。
系統顯示那個長得像我的人將在一小時內抵達,這讓我忍不住興奮地跳了起來,我終於有
機會擺脫這枯燥的生活了!
那位在23:50的時候出現,打開門的瞬間我實在是驚呆了。
「我的天,好像在照鏡子,」我看著那個女人,「我該怎麼稱呼妳呢?」
「嚴格來說,我就是妳呀!」
之後我稍微介紹了一下我家的空間布置,也說明了哪些食物會讓我的孩子們過敏,還有哪
些是她們喜歡吃的東西。她逐條把我說的每件事情寫在筆記本上,也問了我幾個例行性的
問題,過程中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當然,也可能是我實在太開心我不用再去工作,還可以享受和自己獨處的快樂時光,所以
我完全忽略了其他感受。
嘿,請不要因此覺得我是個不負責任的媽媽,我可是有要求至少一天要讓我和孩子們視訊
兩次。我不是笨蛋,那個服務網站也提供我對方的詳細個人資料,以免他們的員工做出綁
架孩子們之類的瘋狂行為。
但其實我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小題大作的,我不過就是想要好好的休息幾天,所以隨便你
們要怎麼想,反正當我拿著包包離開時,完全問心無愧。
一直到我試圖和孩子們聯繫卻無人接聽時,我才發現事情大條了。
雖然一開始我只覺得有點小不爽,這兩個小姑娘肯定又不好好寫作業,在那邊打電動看影
集了,但我冷靜了一會兒又覺得隨她們去吧,我可不想用這短短的幾天的自由之身去掛慮
這些小事情。
但等到第二天我還是連繫不上她們的時候,我的內心開始有個聲音在質疑自己了。
這一切真的沒問題嗎?
我實在很不想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煩惱,但我還是得確定一下狀況,所以我決定打給我
的鄰居。
「嗨,我是Barb,請問你是?」
「哈囉,我是住妳隔壁的Mel啦,我好久沒聽到我女兒的聲音了,而且……」
話講到一半,Barb莫名其妙地打斷了我:「妳在開玩笑嗎?」
「蛤?」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回她什麼。
「我的鄰居正在我家廚房喝咖啡,她的孩子們也在我家玩遊戲耶!我是不知道妳哪位,但
妳最好不要騷擾我們。」
然後她氣噗噗地掛掉電話。
原本內心那個小小的質疑聲轉變成一個又一個大大的警告聲,我想我得快點回家看看狀況
,於是當下便決定結束休假的我,立刻驅車返家。
明明不遠的距離,但我卻有種開了一輩子車才到家的感覺。當我把車子開進車道時,周遭
的氛圍真讓人渾身不對勁,我甚至感到有點毛骨悚然。
不太妙,總覺得我每往前一步,好像就離噩夢更近一些。
我顫抖著將鑰匙插入鎖孔,但門竟然打不開,我很確定我拿的是家裡的那把鑰匙沒錯,只
好敲了敲門。
現在才剛過10點,外面有點冷。
門廊的燈亮了,我看見「我」穿著我的睡衣站在門後,而我的小女兒睡眼惺忪地刷著牙站
在她的身後。
「有什麼事嗎?」那女人透過的玻璃窗看我。
「呼,讓我進門吧!」我一邊說一邊和女兒揮手,但她就像完全不認識我一樣,那陌生的
眼神真叫我永生難忘。
「什麼?妳誰啊?我勸妳最好在我報警前離開這裡哦。」
「這不好笑。開門讓我進去好嗎,Chole?」我看向我的小女兒,她卻一臉驚恐地站在「
我」的身後。
「夠囉,女士!妳嚇到她了,請妳馬上離開這裡。」那個「我」義正詞嚴地命令著。
「妳他媽……」
我壓下脾氣,盡量不讓自己爆粗口,現在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是我家好嗎!是我僱用了妳耶!」我對著那個女人大吼,但她居然露出和我女兒一樣
驚恐的表情。
這是怎樣?她現在是要讓我看起來像個無可救藥的瘋子嗎?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個籌備已久
的惡作劇?
「寶貝,妳先上樓。」那女人對著Chloe說,而Chloe乖巧地照做了。
隨後,那個「我」轉過頭,給我一個極其不屑的眼神。
「如果5分鐘內你不離開,我就要叫警察了。」
這女人是來真的!這一切實在太令人不太舒服了,我只能馬上翻出錢包和手機,並打開那
個該死的網站。
「這可不是扮家家酒!這是我的家!妳到底做了什麼!」
她冷冷地看著我,隨後露出一個有點狡猾的笑容。
「現在是『我』的了。」說完她就甩上了門。
我真想仰天長嘯一番,完全不敢相信這種荒謬的事情居然真的會發生在我身上,於是我回
到車上後報了警,我相信警方絕對能協助我解決這一切。
警察在十分鐘後來到現場,我告訴他們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即便整個故事在我聽來都荒
誕不經,但他們仍接受了我的說詞,並決定去瞧瞧那個冒牌貨。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警察卻要「我」們都先冷靜,並一起到警察局作個筆錄
並留下指紋。
「不論如何,我想確保孩子們可以先和這個詐欺犯保持距離。」我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女人。
但當我看見Chloe依然用害怕的眼神看向我時,我驚覺會不會她被那個冒牌貨威脅些什麼
了?Tia是否也有危險?
我得想個辦法和她們偷偷聯繫。
當我們到了警局,我讓冒牌貨先跟警察去押印指紋,好讓我能趁機去找正在警車裡等待的
Tia和Chloe。
我跑向她們並緊緊握住她們的手,盡我所能地加快語速:「寶貝,告訴我所有發生的事情
好嗎?她到底對妳們做了什麼?」
然而她們的臉色就像鬼一樣慘白,Tia甚至推開我。
「別碰我們!」Chole大喊。
站在拐角處的警察瞪了我一眼:「女士,在我們釐清所有真相前,請妳不要靠近她們一家
子。」
我現在真的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她們明明是「我」的家人好嗎!
這一切都太瘋狂了。
但我不能再把自己推向更不利的局面,所以我只好靜靜地等待警察護送孩子們到另一個房
間裡。我未曾看見我的小女兒有如此驚恐的情,我感覺我的心都要碎了。
這女人到底是下了什麼降頭,以至於她們居然完全不認得我。
兩分鐘後,輪到我進去押指紋,我走上前把手按在儀器上,心想著這齣鬧劇終於要落幕了。
但是過一會兒,警方卻對我提出質疑。
「有點不對勁,請讓我看看妳的手,」他將我的手掌翻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女士,呃
,請問妳的手指......有被燒傷過嗎?」
我抽回我的手看了一眼才發現,我的指紋居然不見了。
之後警察只好要求我採檢血液和唾液。我想我在原地愣了很久,而當我看見「我」正在試
圖說服警長讓她帶著我的孩子們離開時,想都沒想就衝過去阻止她。
「妳不能帶她們走!我不知道妳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可怕的事,但她們是『我』的小孩!」
我憤怒地大吼。
她抱著Chloe和Tia不放,於是我朝她撲了過去,兩位警察隨後對我使用了電擊槍。
再次清醒後,我被告知那個現在擁有我的名字的女人並沒有對我提出告訴或求償。
「不過她申請了保護令,妳必須和她和她的孩子們保持100公尺以上的距離。」
我這才發現「我」的指紋已經被「她」的取代了,這怎麼可能?
我不敢相信這居然都是真的。
「現在到底是怎樣啦?」我邊哭邊走出大廳。
突然,我想到我那最後一根稻草。
Natalie.
她肯定能解決眼前這些瘋狂的狀況。
我逃命似地離開警局,攔了輛計程車前往Natalie的家,看見她正好在庭院裡照顧她的植
栽。
「太好了!妳在!」我一邊大喊一邊奔向她。
「啥?」Natalie被我嚇了一跳。
「妳必須幫幫我,我從妳介紹給我的那個網站雇用了一個『我』,但那女人居然奪走了我
的生活,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如何讓孩子們全然地相信她就是我!妳是我唯一可以求救的
對象了。」我哀號道。
在Natalie消化完我的這一連串哭訴後,她才終於有了點反應。
不過,她嘴裡吐出的話卻讓我徹底崩潰了。
「不好意思……我認識『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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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是100英里,大概等於160公里。
*原文是100碼,大概等於91.5公尺。
首次嘗試翻譯,如有不精準或翻錯的部分歡迎批評指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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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99.6.15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608309188.A.EDB.html
※ 編輯: machi801215 (49.214.209.38 臺灣), 12/19/2020 01:04:02
所以你還是會一樣討厭他XD
跟樓下說的一樣不會留下指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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