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11國際女科日―「今年我想跟妳說謝謝!」集氣活動🙋】
在COVID19的疫情中,我們可以感受到科學研究在防疫的重要貢獻,無論是病毒株的辨識、疫苗的研發、防疫政策的制定,背後都充滿科學的力量。
#211國際女科日 這一天,跟著 Q 博一同感謝第一線的科研人員與防疫人員吧!歡迎 Q粉們一起來集氣跟她們說謝謝!
#投入科學不分性別
🎉【集氣規則很簡單】
1.寫上您想感謝的防疫相關〔職業別〕,如:醫師、護理師、研究員、科研生、出入境管制員等,名額不限。
2.給予她們鼓勵或感謝的〔一句話〕。
3.再 tag 兩位朋友一起接力!
🎉【Q博來示範】
「 #211國際女科日,今年我想跟〔研究員〕說〔妳最棒!〕@pansci、@台北YWCA一起集氣說感謝!」
🎉【活動資訊】
➟活動時間:即日起至2/21(日)23:59止
➟活動獎品:《科技大觀園》外面買不到紀念品福袋 x 5名
➟開獎日期:2/23(二) 當天公布
🎉【串連夥伴】
台北 YWCA
PanSci 科學新聞網
3M
科教館GO好玩
飛鼠部落
陳鈺萍醫師
女科技人young生活
🎉【科技部女力培植競賽活動/補助計畫徵求】
📌競賽活動類│
➟#資安女婕思 是科技部、教育部、科技會報辦公室等 #跨部會合作 舉辦的資安活動,鼓勵高中職及大學的女同學來參加,期盼啟發年輕學子對資訊安全的興趣,讓性別與專長學習不再落於過去 「男學理、女學文」的老式窠臼。
尋找資安女婕思2/5開始報名👉 https://gics.tw/
📌補助計畫徵求類│
➟110年度「科普活動計畫」,本計畫注重透過多元創新的方式推廣科普教育,裡頭設有『啟蒙未來女性科學家』之主題,鼓勵女性學習科學、技術、工程、數學(STEM)領域。
110年度「科普活動計畫」👉https://reurl.cc/7ypoy5
➟110年度「性別與科技研究計畫」,本計畫目的在增進科技領域的性別相關議題研究,不僅關注婦女或男女兩性的議題,更涵蓋對所有多元性別族群與權益的重視,並鼓勵利用性別分析達到科技研究的創新發展,在研究過程中,納入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的分析視角,檢視科技領域現有觀點及內涵,提出具性別內涵之科技創新研究。
110年度「性別與科技研究計畫」👉https://reurl.cc/v5W1aa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教育 性別分析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斷裂,是反思的開始:一個樂於當產婆的婦產科醫師
從住院醫師訓練,到成為母親,再到幫人接生的產科醫師,漸漸體會到產科教科書中的「自然生產」一點兒也不自然,充滿父權體制對產婦的「控制」。2006年,美國婦產科醫學會在生產指引中建議限制使用會陰切開術(restricted use of episiotomy),John Repke醫師說:「我們必需小心,不要誤入讓醫學中的任何一件事變成『常規』的陷阱[5]。」於2016年美國婦產科醫學會再度強調,有許多方法避免陰道生產嚴重裂傷,而非常規會陰切開的臨床指引。2006年至2012年,美國會陰切開的執行率從33%降至12%[6]。威廉產科學教科書也開始建議限制使用會陰切開術。當然,改變的不只這些,還包括生產的姿勢、常規靜脈注射等等,教科書上的臨床技術建議都有改變[7]。2009年,世界衛生組織與聯合國兒童基金(英文全名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the United Nations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Emergency Fund, 簡稱WHO/UNICEF)提出的母嬰親善醫院倡議(Baby Friendly Hospital Initiatitve,簡稱BFHI英文全名)再版[8],強調生產方式影響日後母乳哺餵順利與否,所以在原本的十大措施之外提出第十一項母親友善(mother-friendly)生產措施,當中強調生產時能由母親選擇的人陪伴、生產時母親可以自由活動並可選擇自己喜歡的姿勢、生產時母親可以自由喝水和進食、避免不必要(常規)的醫療介入,提供非藥物的減痛方法等等。2015年從研究所畢業,思考模式改變之後,決定以「順勢生產」的實作,作為中年婦女二度就業的「逆襲」。2015年10月,協助好友小晨在家生產,是我實作的起點。
小晨落紅那天下午,我在台科大有個演講,結束演講回家準備兒子們的晚餐之後,我拎了幾罐啤酒進小晨家,在我到的十分鐘前小晨進了浴缸。拎著啤酒到浴室,開玩笑地問小晨要不要來一杯,聊沒幾句,小晨就進入產程最後階段說不出話來,寶寶作勢要出來了。探了探浴缸的水,覺得太熱了,問小晨有沒有要出來。小晨說她不想離開浴缸,那就要開始做水中分娩的準備了。因為過熱的水會消耗體力,確定小晨沒有要離開浴缸後,我開始將水溫調到接近體溫的溫度。隨著產程的進展,水中的血塊增加,還有一些排泄物。我想要保持水的清澈,一方面觀察寶寶的進展,一方面也預防寶寶出生後吸入。但是水這麼一進一出的,擔心擾動到小晨的平靜,在確定她不會被擾動後,我與助產老師美玲協助她度過陣痛的同時,也盡量維持水的清澈。這樣的時間,對在場的每個人來說,都是漫長卻又珍貴!大家同心等待寶寶的出生,當寶寶頭髮出現在水中飄動時,我指給先生阿火看,在小晨一直擔心自己失態叫太大聲的同時,阿火直說:「比我想像的好太多了!」
後來,小晨是在浴缸裡趴在邊緣生出寶寶的。當寶寶的頭順利娩出後,為了避免接觸到空氣開始呼吸,我低聲要小晨維持蹲姿不要站起來。再兩次收縮,寶寶就完全娩出了。攤開阿火之前準備好的大浴巾,助產老師美玲抱住寶寶交給她,初步擦乾後交到小晨懷裡。寶寶開始放聲大哭,活力滿滿,不用像在醫院那樣用吸球抽吸,也不用倒吊打屁股。我跟美玲老師還有阿火,扶起抱著寶寶的小晨,到床上去休息。「下一次,子宮再有強烈的收縮,就是胎盤要出來的時候喔!有這樣的感覺再跟我說。」一邊打理著小晨跟寶寶,一邊這麼跟小晨說。一段時間後,讓阿火幫寶寶斷臍。「好像在剪綵喔!」一旁攝影的鈺婷這麼說,整個房間充滿歡樂的氣氛。阿火斷了寶寶的臍帶後,就去開香檳,大夥兒一人一杯喝了起來。順產,本該如此歡樂。
小晨一直把寶寶抱在懷裡,擁抱孩子的催產素,讓子宮一直堅硬的收縮著,也讓人覺得在醫院產後,常規打一針子宮收縮劑的多餘。歡樂的氣氛中,沒人注意到胎盤其實早已娩出,連小晨自己都沒覺察,拿彎盆接的時候,預期還會有一陣血流出,卻是乾乾淨淨。在醫院產後立即拉下的胎盤,通常會伴隨至少200C.C.的血。胎盤娩出後,美玲老師提醒我檢查一下裂傷的情況。陰道是H型的,在不剪會陰的情況下,自然的裂傷,應該會順著H的兩隻腳裂,也就是會避開肛門。小晨的裂傷就是順著左側這支裂,1/4環形黏膜下第一層,腳不張開不去撐就會合回去的,要不要縫呢?內心掙扎著,也跟小晨與阿火討論,最後決定不縫,讓傷口自己癒合。對一個外科系的醫師來說,看到傷口不縫,根本就像把自己的手縫起來,但我忍住了。
首次的居家陪產經驗,讓我體認到「不做」比「做」有更大的擔當,「陪伴」比「監視」有更大的力量,「順勢」比「介入」有更大的耐心,「人性」比「科技」有更大的信任。大家常誤以為現在談「助產復興」,是一種不進步的想法。我想起很喜歡的日劇《仁醫》中,「回到那個年代去」,是南方仁開腦取出腫瘤的術後病人,抱著標本罐逃離醫院被南方仁逮到,跌入江戶時代前,對他說的話。江戶時代是怎樣的年代?在當代醫學訓練下,有一身外科好功夫的南方仁,回到江戶時代,施展得開來嗎?現代醫師如果離開醫院,跟一般平民百姓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是受西式醫學教育的我,第二胎計畫在家生產失敗後的自覺與反省。如果一個產科醫師,離開醫院就無法接生,那麼西式產科學的訓練,是否就得跟醫院綁在一起?而這樣訓練出來的醫師,真正了解「自然生產」的「自然」嗎?南方仁在第一集中就有這樣的感慨:
未來,你也許不敢相信,我現在正在江戶時代。在這個做手術被認為是殺人的世界,沒有好的工具、沒有藥,我在這裡盡情地做手術—很簡單的手術,雖然沒有失敗,但這樣的手術卻讓我一籌莫展。
原來一直以來,手術的成功並不是因為我醫術高超,而是別人給我的,藥物、技術、設備、知識,沒有了這些,我只是個庸醫,一個連減少疼痛縫針都不知道的庸醫。十四年的醫生生涯,我沒有意識到這些,沒有意識到自己如此無力,還以為是謙虛,像我這樣的庸醫,還想要選擇有把握的手術來做,想想都覺得荒唐……。
助產師與婦產科醫師的關係,近年來總是因為性別的關係,而落入意氣之爭,處於競爭的狀態。如本文開頭提到的,一開始兩者可是合作關係呢!「生產」這樣獨特的女性身體經驗,更須要由女人的位置來發聲、來提問,去質疑男性建立起的西式產科學,並非客觀中立。
Hrdy的《母性:解開母親、嬰兒與天擇之間的歷史糾葛》(Mother Nature: A History of Mothers, Infants and Natural Selection),結合人類學、靈長類研究、演化生理學、昆蟲學、歷史學等龐大的科學研究成果,修正大家「母性天生」的想法。「我們女人並不是用甚麼人的肋骨作成的,而是多種不同演化遺留下來的綜合體,是10億年以上演化過程中留下來的成分組合,我曾靠腦內啡熬過分娩陣痛,就連這種物質也是人類與蚯蚓共有的分子形成的[9]。」我觀察到常常滿月大潮的夜晚,自然生產的產婦幾乎都是以破水為產兆來的。母親身體這個小宇宙裡的羊水,就跟潮汐一樣,與大自然連結著。當代醫學與科技,很多時候是干擾甚至是切斷這樣的連結的。如同Haraway在《猿猴‧賽博格和女人》一書所說的,「如何跨越那些分離我們的科學讓女人緊緊相繫?」,Haraway討論我們該如何設法在生產與再生產我們的生活時,不致全面仰賴控制與敵意的理論範疇和具體做法,提到生物社會的理論(biosocial theories)之所以把焦點放在生產,乃是基於一個根本的前提:以最表面的意思來說,人類是自己創造自己的,而工具中介了人與自然之間的交換。越演越烈的科技支配,讓我們對自然建立起一種異化的關係。如果我們可以去關注勞動過程本身,並重新建構我們對自然、起源與過去的感受,我們可以從工具返回到身體,在生產與再生產的生物社會條件中去認識身體。「我們的身體,我們自己」。女性主義學者重新取用了科學,以便為我們自己去發現,並定義什麼是「自然的」。我們手中握著一個人性的過去與未來。如此抱定特定旨趣對科學進行研究的取向,成若要認真看待科學論述的規則,但並不崇拜科學客觀性的物神[10]。我想,我們需要的是「性別創新」(gendered innovation)。來修正科學知識,讓女人緊緊相繫,也讓人類重新取得與大自然的連結。
「性別創新」這個計畫是由史丹佛大學歷史學教授Londa Schiebinger所提出,科學研究若納入性別,會展現很不一樣的成果。Schiebinger建議我們可以從兩個方向來著手:在科學與工程界發展性別分析的實作方法,以及提供個案展現納入性別分析之後的創新成果。分析歷年來,追求性別平等的策略包括「修補女性人數(fix the numbers of women)」,著眼於提升女性的參與。「修補機構(fix the institutions)」改變研究機構中的結構,增進職場的性別平等。現在提倡「性別創新」著眼於「修補知識(fix the knowledge)」,要激發科技研究納入性別分析[11]。若要在生產技術改革上實踐性別創新,女醫師人數近年已增加;醫學機構中的性別平等,還需要有更多的努力。而「修補知識」這件事情,就需要從更多的實作經驗中去累積了。
2016年結束8年全職母親的生活,重回職場,診所院長答應我做溫柔生產,但體制內沒有助產師的位置,我不可能每個產婦都像小晨這樣將自己化身為產婆照顧,於是興起了發展「助產師與醫師共同照護」模式的念頭,於2016年成立了好孕工作室,推行產前教育以及生產時助產師一對一的陪伴,到2018年成立好孕助產所,助產師的舞台才算架設完成。這一路建構的過程,2016年的丹麥行,給我非常大的啟發。那年與台北醫學大學醫學人文研究所施麗雯助理教授,一起到她的研究田野做訪談。在丹麥,助產師是接生的主力,生產場所無論選擇在醫院或是居家,都有完善以產婦為主體的照護方式。當生產出現「異常」狀況時,直接啟動醫師與助產師的共同照護。丹麥的助產學會有四百多年的歷史,而婦產科醫學會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所有婦產科醫師在受訓過程中,都謹守著專業的界限,「醫師介入低風險的生產,只會帶來災難。」是在丹麥訪談的婦產科醫師,不斷跟我強調的。
5. American College of Obstetricians- Gynecologists. ACOG Practice Bulletin. Episiotomy. Clinical management guidelines for obstetrician-gynecologists. Number 71, April 2006. Obstet Gynecol 2006;107:957-62.
6. American College of Obstetricians and Gynecologists : Practice Bulletin No. 165: Prevention and management of obstetric lacerations at vaginal delivery. Obstet Gynecol 2016;128:e1-e15.
7. Cunningham FG, Gant FN, Leveno KJ, et al. Williams Obstetrics, 23st Edition, McGRAW-HILL, Medical Publishing Division, 2009.
8.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UNICEF: Baby-Friendly Hospital Initiative Revised, updated and expanded for integrated care, 2009.
9. Hrdy, Sarah Blaffer著,薛絢譯:母性:解開母親、嬰兒與天擇之間的歷史糾葛。臺北,新手父母出版,2004。
10. Haraway DJ著,張君玫譯:猿猴‧賽博格和女人。台北,群學,2010。
11. Gendered Innovation http://genderedinnovations. stanford.edu/ Accessed April 11, 2020
台灣醫學Formosan J Med 2020;24:3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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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陪伴好友居家生產與接生,是阿萍醫師做溫柔生產的起點。
這五年來,從成立好孕工作室做產前教育,到成立台北市目前唯一的助產所,到協和婦女醫院建立起完整助產師與醫師共同照護模式。好孕團隊仍然繼續前進,尋求讓生產更美好的各種可能性。
兩天四堂課,是這四年來的總整理。思考模式的轉換、創業的歷程、接生技術的典範轉移、兩百多個新家庭用充滿愛與美的方式誕生,都將與大家細細分享,邀請大家來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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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網址:https://reurl.cc/YlLbRa
活動網址:https://reurl.cc/RdApL6
報名人數:每堂課40人額滿
***四堂皆報名者,享有名額優先權***
協辦單位:高雄 芒果咖秋
上課地址:高雄市左營區蓮潭路400號(左營孔子廟內)
圖文不符之放張都蘭海邊的照片~~
教育 性別分析 在 林靜儀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用共通語言與國際溝通]
推動我國達成聯合國全球永續發展目標(SDGs)座談引言稿
今年五月,台灣再次被摒棄在WHA大門之外,這是我們以知長期以來的國際政治現實。然而我們是該重新思考,除了在日內瓦湖畔向不清楚台灣中國政治爭議的瑞士人發送傳單、在聯合國大樓之前舉抗議布條之外,我們還能用甚麼,與國際社會溝通?
2014年正逢全球檢討MDGs (千禧年計劃)執行成果,婦權基金會邀集數個領域的專家,整理台灣在MDGs中約六項目標的成績;卻發現,婦女與環境永續(MDG7 ensure environmental sustainability) 幾乎難以找到可比對資料,全球發展夥伴(MDG8 development a global partnership for development) 也缺乏可呈現資料;連性別統計執行的相對較好的母體健康(MDG5 improve maternal health)、新生兒死亡率(MDG4 reduce child mortality),也因為從來未將MDGs放入國家發展計畫與目標中,數十年的統計資料是有,整理起來卻呈現十多年來「毫無改善」;這是我國在國家發展上很明顯的一個問題: 缺乏目標,沒有計畫。這也是國際社會持續從MDGs到SDGs(永續發展目標),以全球計畫,帶入國家發展目標中,協助國家訂定國家未來在各領域對內與對外的目標作為。
當然,很根本的問題在於,台灣並非聯合國會員國,我們無法參與國際組織、也無法在平等地位的立場與他國合作。
可是,我們真的無計可施嗎?或者,我們對於國際社會除了大喊不公平之外,我們是也未盡全球夥伴之責? 台灣因為長期的國際參與孤立,以及國家定位混亂所導致的自我信心不足,我們很難擺脫「證明我其實並不比別人差」的心理;所以我們宣傳「我們有世界第一的健保」、「我們有極佳的經濟發展」「我們有很好的性別平等表現」,但是我們沒有進入下一步:「我們可以如何分享我們的經驗,成為其他國家的夥伴;我們需要其他國家給我們甚麼合作,讓我們達成下一個目標」。
今年以國際女醫師協會會員身分,得以進入WHA會場旁聽;我發現,幾乎每一個在大會上發表的國家,都不忘表達一件事情:「我的國家政府為2030 agenda準備了甚麼」。為甚麼?每個國家制度不同、面臨的問題不同、政治經濟與公共衛生情況不同,在國際場合上,要如何「評比」? 不論是推動性別平等的gender mainstream 性別主流化,或是千禧年計劃MDGs,及現在的永續發展目標SDGs,雖然褒貶不一,但相較之下,是國際上在共通議題的共同語言;尤其在民間組織與政府對話、要求政策規劃與資源分配之時,這些計畫與目標,都是足以檢視與對應的共識。
台灣在2005年開始啟動gender mainstreaming性別主流化政策;這個在1995年聯合國全球婦女大會中通過實施的全球婦女權益政策,是當時全世界性別平等的共通語言,所有聯合國會員國必須在國家與國際重要政策上,納入性別觀點,讓男性與女性都能參與需求認定、政策產出和資源分配,以此作為實質達成性別平等。雖然台灣並非聯合國會員國,但在2005年由總統府成立性別主流化諮詢小組,並由行政院開始進行性別統計、性別分析、性別預算、性別影響評估、性別意識培力與性別平等專案小組等具系統性的性別政策,並由行政院主責的婦女權益促進委員會,將國際上在性別主流化gender mainstream 的各種工具、指標,帶入檢視與推動政府的性別平等業務。即使台灣在性別主流化國家政策的推動,比國際上開啟性別主流化政策的時間晚了10年,卻能夠在10年後,全球婦女權益與性別平等運動的檢視過程,清楚看見台灣在性別平等的各項指標,譬如女性參政、婦女勞動參與、婦女人權等各項目評比中,相較其他國家顯得亮眼的推動成效。而更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台灣能夠有跟國際社會共通的語言和指標,一起討論如何在國家體制內與外,一一堆動全球一致關注的性別平等議題。
MDGs我們沒跟上,SDGs呢?
政府提出前瞻基礎建設的八年計畫,最粗略地去比對,前瞻基礎建設的水環境建設回應了SDGs第6項乾淨水源與衛生;綠能建設回應了SDGs第7項可負擔能源和第13項氣候行動;軌道建設、數位建設和城鄉建設裡回應了SDGs第8項就業與經濟成長、第9項工業與創新基礎建設、第10項減少不平等和第11項永續城市。城鄉建設中的文化和學校空間整新回應了SDGs第4項教育品質;軌道交通建設對於相對男性較常使用大眾運輸工具的女性,回應了SDGs第5項的性別平等;而食品安全、城鄉建設中的公托與非營利幼兒園建置和長照建構回應了SDGs目標3健康與福址。這些都還只是粗略比對,其中更細節的計畫項目還可能有更多的契合。甚至,在蔡英文總統所提出的司法改革,就回應了SDGs目標13和平與司法正義;推動之中的年金改革,也回應了SDGs目標10減少不平等;持續宣示的2025非核家園,是目標7的可負擔能源與目標12消費與生產責任,非常實際的做法。也就是說,仔細思考台灣未來的發展和因應氣候變遷、科技發展和國際競爭,提出的未來發展計畫,其實也正扣合著國際上積極討論面對的挑戰和永續發展目標;我們做的就是跟國際並肩的事,但是我們沒有整理這些面向、沒有從國家高度去設定我們2030年想達到的目標、沒有考慮在這個過程如何成為國際上其他國家或區域的夥伴。
歐盟各國在面對2030 agenda時,已經由國家位階和區域合作的角度,設定了2020、2025的合作和永續發展計畫;不論在國家內部發展的必須,或是用夥伴的身分成為國際合作的一員,用更務實、更實際的方向扮演國際社會應有的責任,台灣都不能缺席SDGs這個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