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一起來關注我們的小清新文姿云wen,tzu-yun 要出賽囉!
16:00開始的A、B小組循環賽每組各5人
不過教練黃昊昀透露同組俄羅斯女將感染COVID-19(2019冠狀病毒疾病)退出所以剩下4人競賽分別是小清新文姿云對上
保加利亞BUL GORANOVA Ivet
伊朗IRI BAHMANYAR Sara
匈牙利TUR OZCELIK ARAPOGLU Serap
空手道奧運和一般公開賽不同,是採取分組循環賽
小組循環賽每場獲勝可得2點、平手1點、落敗0點
各組取積點最高前2名晉級準決賽
最後A、B兩組前2名打交叉淘汰,獲勝晉級決賽金牌戰
落敗則並列銅牌
所以文姿云只要順利挺進4強,就可提前篤定拿牌!
讓我們一起為她加油!!
文姿云退出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追念先烈!浩氣長存!
---
青年節 何人記得黃花崗?
杜震華
3月29日青年節,又稱「革命先烈紀念日」,只紀念、不放假,但…您對它,可有一點點感覺?
步入初老的長輩們,可能依稀記得小五上學期,國語中有一課的課名叫「憑弔趙伯先烈士的墓地」:
「在鎮江的南郊竹林寺,蒼鬱的竹林時時透出了幾聲梵唱,使人感到幽靜而清涼。竹林寺的前面,是一片安寧幽美的鄉野風光,幾座竹籬茅舍,清晨映著朝曦,傍晚掛著夕陽。那裡有一個小小的池塘,還有一座小亭、幾曲迴欄,矗立在池塘的中央。這就是革命先烈趙伯先的墓地,是他安然長眠的地方。
走出鎮江車站,幾步路就看到一個高岡。岡上有個伯先公園,園內有座伯先銅像,供成千成萬的遊人瞻仰。他英武的雄姿,嚴肅的神態,悄然立著,好像站在戰場上。我們彷彿聽到他的佩刀在響,我們也彷彿看到他站在明孝陵旁,向著他可愛的將士宣講…
我們可還記得:起兵廣州的倪映典,起兵安慶的熊成基,轟轟烈烈的犧性了生命,他們都是趙伯先的部將。我們可還記得:彈炸五大臣,死於車站的吳樾,他正是趙伯先揮淚賦詩的對象。我們可還記得:黃花岡七十二烈士,驚天動地的起義於廣州,趙伯先正是他們的統帥,調度在香港。我們可還記得:由於「三、二九」的失敗,狂歌痛哭,咯血不止,高吟著「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竟教一顆民族的彗星趙伯先,倏爾的銷亡?
趙烈士,你是滿懷孤憤,一心勇往!你是民族的靈魂,歷史的榮光!」
沒錯,1910年11月中,孫中山、趙聲(趙伯先)、黃興、胡漢民等人在馬來西亞檳榔嶼開會,策畫在廣州展開第十次起義,成功後將由黃興和趙伯先分別帶軍繼續北伐、完成反清的民主革命。之後,孫中山和這些同盟會員向美國和南洋華僑全力募款,共獲得了15.7萬銀元,開始購置軍械準備起義。雖然前一年同盟會員倪映典帶領廣州新軍3千人的革命因中計而失敗,但新軍仍是革命黨吸收志士的主力。趙聲自幼聰穎,能文能武,17歲中秀才,18歲以第一名入江南陸師學堂;後東渡日本,結識黃興等革命黨人而眼界大開,認為革命貴在執行,遂回國受聘為師範學堂教席,並宣揚革命。22歲時,於一夜之間寫成7字1行的革命「保國歌」,歌詞慷慨激昂、悲壯感人,被視為革命驅滿之檄文,立刻傳唱於大江南北。1906年25歲,趙聲入清軍南京督練所負責訓練新軍,不久升任標統(團長),帶領1500名軍人,在新軍宣揚革命,加入同盟會並吸收同盟會會員,被公推為長江流域同盟會盟主。
1911年4月8日,為策劃廣州起義的香港統籌部會議中,趙聲被推為總司令,黃興為副總司令,並確定由招募的8百人展開10路進攻廣州計畫,由黃興、趙聲、陳炯明等人各自帶領百人進攻兩廣總督府、水師行台、大北門城樓等處。但同盟會員溫生才自發刺殺廣州將軍琦孚,清軍提高戒備,致統籌部延後起義到4月底。趙聲在廣州熟人頗多怕被認出,故暫留香港先由黃興入穗策畫;但新軍槍械陸續被清廷收繳、清軍增加守衛戰力、起義彈藥亦被查獲,顯然起義事迹洩漏,統籌部決定延後起事,黨人陸續退出廣州。但黃興認為延後起義對華僑難以交代,且可能遭清廷陸續逮捕,仍決定自行起義,時間訂為4月27日,農曆為3月29日。
因此,人手當然不足,只能減到4路人馬,黃興所率人馬仍以兩廣總督府為目標,並急電香港統籌部盡快率眾馳援。香港總部建議延後一天,讓黨人有時間赴廣支應,但黃興見廣州狀況非常緊急已不能等待,遂如期於27日起義。27日(農曆3月29日)下午5點半,廣州起義槍聲響起,但竟然只有黃興人馬發動攻勢,其他3隊皆未如約出現(後陳炯明推說以為延期)。黃興攻入兩廣督府,擊斃候補知府和衛隊管帶,而兩廣總督張鳴岐已逃往水師行台。喻培倫攻打督練公所,但遭遇清軍圍堵。革命軍對衙門縱火後撤出,但遭遇巡防營,林時塽誤認對方為接應新軍而遭擊斃,黃興則在對戰中雙指被擊斷,後被稱為「八指將軍」。進攻小北門的40多人原意要和接應新軍會合,但新軍未獲消息未能支援,卻遇清軍襲擊遂轉打水師行台,與清軍展開巷戰,後由小北門逃出,但多數戰死。黃興率十餘人出大南門,遇巡防營雙方展開激戰,後發現巡防營原規畫該策應革命黨的,因未在胳膊上別白巾而雙方誤擊。革命軍被衝散後,黃興化妝渡過珠江,在同盟會員徐宗漢女士的秘密基地包紮傷口後,轉往廣州城內躲藏。
起義後,被俘者至少31人,其餘大部陣亡,極少數倖存。被俘人員中包括林覺民、喻培倫、宋玉琳、陳可鈞、李文甫等人,審訊後即遭殺害。廣州全城戒嚴,軍警搜捕革命黨人,只要發現疑似黨人者當即槍殺。搜查隊還查獲革命黨人的各類槍枝、炸彈。
得知起義事發,趙聲和胡漢民率領200革命黨人由香港急赴廣州,卻因清軍戒嚴無法進城,趙聲遇到死裡逃生的黃興,兩人抱頭痛哭。因黃花崗起義失敗,趙聲憂憤成疾,1911年5月18日病逝於香港,年僅30歲,葬於香港茄菲公園附近山巔。民國成立後,臨時政府孫中山追贈其為上將軍。
清政府在成功鎮壓起義之後,將革命黨人暴屍街頭,至5月1日才允許廣州善堂清理。同盟會員潘達微說服廣東清鄉總辦和廣仁善堂為烈士備置棺材。經清洗、辨認共認出72具烈士遺骸,最終收葬於廣州紅花崗。後潘達微在報上發表《咨議局前新鬼錄,黃花崗上黨人碑》一文,將紅花崗改為黃花崗,72名烈士遂被稱為「黃花崗七十二烈士」,起義被稱作「黃花崗起義」。1917年,孫中山主持護法運動,烈士方聲洞兄方聲濤為廣州衛戍司令,與軍政府參議院議長林森發起捐款,修建黃花崗七十二烈士陵園。1922年,72名烈士身份被全部查實,並陸續查出犧牲烈士達86名。中華民國成立後至1924年之前,每年陰曆3月29日都在黃花崗烈士墓舉行公祭。1924年,國民黨中執會考慮陰曆有閏3月29日,為免引起祭祀混亂,將公祭日改為陽曆3月29日。民國32年,國民政府將此日訂為「青年節」。72烈士中,以廣東(41人)和福建(20人)最多,四川和安徽人各3,但新加坡和馬來西亞華僑近30人。華僑為祖國革命出錢、出力,還付出寶貴生命,印證孫中山先生所言:「華僑為革命之母」。
方聲洞、林覺民、林尹民、林時塽等十位福建人,被稱為烈士中的「福建十傑」,這幾位年紀皆為25歲,正是人生精華開始之時,卻為家國義無反顧、慷慨赴義,林時塽還是「日本大學」畢業生。諸多革命菁英瞬間隕歿,孫中山為此悲痛萬分,民國十年為鄒魯的《黃花岡烈士事略》寫下序言:
「滿清末造,革命黨人,歷艱難險阻,以堅毅不撓之精神,與民賊相搏,躓踣者屢,死事之慘,以辛亥三月二十九日,圍攻兩廣督署之役為最;吾黨菁華,付之一炬,其損失可謂大矣!然是役也,碧血橫飛,浩氣四塞,草木為之含悲,風雲因而變色,全國久蟄之人心,乃大興奮。怨憤所積,如怒濤排壑,不可遏抑,不半載而武昌之大革命以成,則斯役之價值,直可驚天地泣鬼神,與武昌革命之役並壽。
顧自民國肇造,變亂紛乘,黃花崗上一坯土,猶湮沒於荒煙蔓草間。延至七年,始有墓碣之建修,十年始有事略之編纂。而七十二烈士者,又或有紀載,而語焉不詳,或僅存姓名而無事蹟,甚者且姓名不可考。如史載田橫事,雖以史遷之善傳游俠,亦不能為五百人立傳,滋可痛已。…」
1907年赴日本慶應大學留學,加入同盟會後,獲黃興、方聲洞通知,回國參加此次革命的林覺民烈士(才女林徽音的堂叔),在起義前夕更寫下了傳頌天下、感人肺腑的「與妻訣別書」:「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吾作此書時,尚是世中一人;汝看此書時,吾已成為陰間一鬼。吾作此書,淚珠和筆墨齊下,不能竟書而欲擱筆。又恐汝不察吾衷,謂吾忍捨汝而死也,謂吾不知汝之不欲吾死也,故遂忍悲為汝言之。吾至愛汝,即此愛汝一念,使吾勇於就死也。吾自遇汝以來,常願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然遍地腥膻,滿街狼犬,稱心快意,幾家能夠?司馬春衫,吾不能學太上之忘情也。語云:仁者「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吾充吾愛汝之心,助天下人愛其所愛,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顧汝也。汝體吾此心,於啼泣之餘,亦以天下人為念,當亦樂犧牲吾身與汝身之福利,為天下人謀永福也。…」每當讀信至此,總令人潸然淚下、難以自抑。然而,意映夫人卻因夫君就義,早產而生下遺腹子,兩年後抑鬱而終。
撫今追昔,這群中華民國的子民,雖然國運多舛,大體上已過著富足歡樂的生活。在329青年節到來的此刻,緬懷黃花崗烈士的犧牲奉獻,是否該心存感恩?若無當年烈士們視死如歸、流血獻身,焉有吾人今日之幸福?是否該發心,為烈士們完成三民主義的最後一哩路-實現「民有、民治、民享」的社會,「以建民國、以進大同」繼續奮鬥?在「平均地權、節制資本」的路徑中,我們以農村土地改革創造了舉世欽羨的典範,但都市均地權只做了半套,房地產淪為炒作發財的工具,所得分配從1975年全球最佳三國之一,跌到目前落後於北歐和西歐各國;遊民也逐漸增多,距離「老有所終、壯又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的民生主義理想,仍有一段距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擦亮中華民國的名號,為世界發光發熱,需要你我更大的努力和付出!
文姿云退出 在 元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陳真醫生對民進黨抹黑造謠的手法與我的記憶和研究所知相同。
例如我之前分享過,資深記者鄭佩芬在其著作「近看兩蔣國事與家事」一書提及1985年陳水扁競選台南縣長,政見發表會故意躺在擔架上由人抬入,並聲稱是「國民黨故意在他的飲料放漏屎藥使其無法發表政見...」。
但演講結束,抬出小學禮堂之外無人處,陳水扁立馬起身快步離去。
(參見該書 P.211)
與陳真醫生不同之處在於,我受過的經濟學訓練讓我看到的是民主制度本質上無效率的根本問題。
———————————
轉載
陳真 | 2020.09.04 02:19 | #
厲害了,這個人渣黨!
陳真2020. 09. 04.
忘了是哪一年,只記得台灣第一條高速公路的「台南段」剛蓋好時,我正好小學快畢業。記得有一天,學校說要帶我們去「參觀」高速公路,大家都很緊張很興奮,因為一聽到「高速」二字,以為一定很刺激很可怕。
結果,車子開啊開的,開了很久,「高速公路怎麼還沒到?」同學問我,我也覺得很納悶。為了盡點班長的義務,於是就舉手問老師。老師說,「我們現在就在高速公路上啊!」我回了一聲「蛤?」,同學們一聽都笑了。「哪來高速?跟一般道路開車速度差不多嘛」。
這麼一件小事,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深深印在腦海四十多年。
不管怎麼樣,在台灣蓋條高速公路總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吧?但是,當年的黨外人士卻藉著反對高速公路之興建,獲取不少民心;反對的理由是:「有錢人才有汽車,高速公路是給公子哥兒們飆車用的,一般人根本用不到」,因此譴責國民黨「不知民間疾苦」。
這可能不是一個有關詐騙政治的好例子,因為我相信黃信介等人當年應該不是故意要操弄民粹,而只是缺乏長遠眼光。
反對興建台北捷運就不一樣了,那是存心操弄,蓄意欺騙社會。我寫不出當年的操弄盛況,簡單可以這麼說,在各地的民進黨群眾場合,只要演講者大罵台北捷運,保證萬人空巷,歡聲雷動;民進黨人 (例如阿扁和謝長廷),不但把捷運罵得一文不值,而且講得極度危險,彷彿只要一搭上捷運,必死無疑。而且還捏造各種謠言與耳語,讓人們以為國民黨靠著蓋捷運來貪污。
記得當時民進黨捏造了一個數字說,台北捷運上的垃圾桶,平均一個造價要兩萬多元。然後根據這個自己捏造出來的謠言,進一步自我引用,大量引申,在各地群眾演講場合拼命操弄,創造各種充滿諷刺的笑料與指控,比方說故意嘲笑說「捷運車廂裏那些垃圾桶,應該都是18K金打造的」,把國民黨的市長候選人黃大洲給打成無能草包,打成與小市民對立的醜陋權貴。
黃大洲不擅言詞,一說一,二說二,完全不懂民進黨那套含沙射影活靈活現的修辭話術。黃大洲講起話緩慢平實,內容毫無一絲聳動性,溫溫吞吞,甚至沒什麼抑揚頓挫,於是被民進黨打成智障草包,說他連話都說不好。很多人真的相信這套宣傳,真以為黃大洲若非智障,便是草包。
事實上,黃大洲是誰呢?他是類似含冤而死的黃俊英教授那樣一個木訥寡言的學者,康乃爾大學的農經學博士,雄才大略,深具遠見。如今台北人所引以為傲的捷運和大安森林公園,就是他擔任「官派台北市長」時所規劃,卻因此被民進黨抹黑得臭不可聞。
我為什麼會從八零年代的阿扁支持者,來到1990年代卻開始大力痛罵陳水扁是「天下第一大壞蛋」,一部份原因就是因為那場台北市長選舉,太卑鄙了,類似柯文哲當年之抹黑連勝文,完全就是依靠各種醜惡的修辭渲染與數不清的謠言與耳語(那時還沒有網路和網軍),把黃大洲給徹底污名化,把他打成年輕人所厭惡的低能草包迂腐形象,而阿扁則包裝成「年輕有趣、美麗希望與夢想」的實踐者。人們普遍相信了這套宣傳。
選舉期間,台北捷運工程出了點意外,有一節車廂試車時著火。隔天綠營的媒體(若我沒記錯,應該是《自立早報》)的頭版頭條,刊登一張捷運車廂著火的巨幅驚悚照片。我當下一看,心裏就知道,阿扁肯定會當選。這個黨真的太厲害,太會搞選舉了。
我還記得,投票前幾天,民進黨在每個群眾演講會及政見會上拼命炒作這個其實根本只是雞毛蒜皮小事的車廂著火事件(天底下哪個重大工程沒有半點意外事件?)。謝長廷更在群眾演講台上嘲笑說,國民黨居然派一個連話都不會講的無能草包來競選台北市長,把「電車」(指捷運) 蓋成「火」車(現場數萬群眾哈哈大笑),「根本就是在侮辱咱台北人」。
我還記得,謝長廷接著問台下數萬群眾說:「這種『火』車,將來蓋好之後你們敢坐嗎?」群眾狂笑,大聲回應說:「不敢!」
厲害吧,這就是民進黨。不過,這只是牛刀小試。二十幾年來,民進黨不就都是玩弄這一套抹黑造謠與渲染的把戲嗎?玩得出神入化。特別是過去這二十幾年來,花用公帑大量豢養網軍,並且全面控制媒體與教材之後,更是所向無敵。
你看,民進黨過去是怎麼抹黑ECFA的。比方說,透過綠媒與親綠學者,大量散播謠言說,如果ECFA通過,台灣每年將會損失幾千億,會有五百多萬人失業,而且一千多萬個大陸人將會進駐台灣,透過人海戰術贏得每一場選舉;還說台灣人將會被迫淪為大陸人的奴隸。
民進黨還發明當年著名的台語順口溜說,一旦通過ECFA,台灣人將會「查甫找無工,查某找無尪,囝仔要去黑龍江」,意思是說台灣男人將統統失業,女人將找不到老公,而我們台灣人的子女將會被共產黨送往黑龍江進行勞改。
你現在看這些謊話謠言,理當能明白其荒唐可笑低能與無恥,但是,在當年根本不是這樣,整個氣氛剛好相反;這類謊言,幾乎就是全民共識,特別是年輕人的基本信念;誰敢說他支持ECFA,誰就會被打成舔共賣台的台奸。
當時我在某家醫院工作,剛上任不久,院方成立一個由院長及董事會成員和幾位科部主管組成的通訊群組。我不是主管,但不知何故也被納入群組。有一天,有位院方主管轉寄一則網路留言,「揭密」說,「為什麼大學生要拼死反對 ECFA?因為ECFA一旦通過,一千多萬個大陸人將入侵台灣,以人頭數量控制選舉結果,破壞我們的民主,奴役我們」云云。
我馬上公開回應說,「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為什麼要造謠、散播謠言呢?」對方聽了很生氣,我也很不爽,於是我就馬上退出了主管群組。
我至今仍保留一張當年民進黨在各大報紙刊登的半個版面巨幅廣告,是一張照片,幾個大男人在公園排成一列,以誇張姿勢撒尿。這是民進黨當時的主要宣傳內容之一,說ECFA一旦通過,我們將失去乾淨家園,失去美麗公園,因為「骯髒的中國人將會大舉侵台」,到處當街大小便。
但是,事實上,根據經濟部國貿局的數據,自早收計畫實施以來到今年 (2020年) 三月,台灣對大陸出口因此享受的累積關稅減免共計六十八億多美元(約台幣兩千億),而大陸卻僅有六億美元的減免。日本趨勢大師大前研一曾形容ECFA是台灣經濟的「維他命」,台灣每年至少會有四千億產品免稅銷往大陸。
當年,民進黨誓言,將會透過公投與群眾抗爭等一切手段,廢除ECFA,絕不允許禍國殃民的ECFA把台灣推入萬劫不復的貧窮奴役黑暗深淵。但是,現在卻又呼籲大陸應該理性,不可企圖中止ECFA,彷彿當初的無數抹黑與造謠全無此事。當初不是說一旦ECFA通過,將會有幾千億的損失以及五百五十萬人失業,將會有一兩千萬名大陸人來台灣破壞選舉,並且到處當街大小便嗎?
這些政治操弄真的很醜陋,很卑鄙,講不完各種齷齪細節。二十幾年來的民進黨,就是這樣一個黨。我很難想像一個具有基本正直人品的人,怎麼可能支持這樣一群不擇手段的政治人渣、支持這樣一個無惡不作不擇手段的政治黑幫詐騙集團?
我更難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素質的選民,居然可以二十幾年來不斷熱烈支持這樣一個貪污犯罪集團,好話說盡,壞事做絕,不斷透過造謠抹黑來傷害社會大眾福祉,以奪取私人權位與暴利。
類似的例子,我可以一直寫下去,寫成一套系列叢書都沒問題。所謂民主,在台灣完全就是一場骯髒醜陋的騙局。
後記:
原諒我必須寫這些難看的東西,寫來滿紙污穢,實非我所願。我的左、右手是分裂的,心和大腦更是一國兩制。今天頭一次看了婁燁的《蘇州河》,一整天心裏全是「美美」、「牡丹」和「馬達」以及那條憂鬱的蘇州河:
shorturl.at/nxE07
https://bit.ly/3gXPTaz
晚上從電影院回到家,迫不及待想告訴小孩這個蘇州河美人魚的故事。她也許是我人生中唯一一個願意聽我說故事的人。我過去常跟上帝請求,求祂許我一個大海之濱的夜晚,能有個人,宛若怒濤般滿懷澎湃熱情地靜靜聽我說故事。如今,這個人總算出現了。
我有能力說故事把她說到哭,但每次在她快要熱淚奪眶甚至嚎啕大哭之際,我就節制了,甚至把故事給改編了,改成陽光些,愉悅些;也許那是因為我希望她不妨多點生活,少些夢,多點剛強,少些柔弱,別步上我的後塵。這麼一點小故事就要哭,如何面對往後人生偌大風雨?
《但丁神曲》說得對:
"Do not weep yet,for soon another wound shall make you weep far more tears than those!"
先別急著為夢哭泣,很快地,生活中將會有各種傷痛能讓你灑下更多熱淚。
窦鹏 - 恍惚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