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泡泡] 柯爸柯媽打臉技幾霸婚
「晚上六點半,我就趕快拿垃圾去巷口倒。連戰甘嘸拿垃圾去倒?」
【政治事】柯P媽媽家傳祕笈「看腳挑媳婦」
文/紀淑芳
「阮柯文哲喔~~是平民啦,才會知道平民的艱苦……。」正在接受專訪的柯媽媽何瑞英,突然接到朋友電話,只見她完全不用切換頻道,旋即在電話這頭,和對方熱烈地聊了起來。
柯媽爆料白目柯P怎追陳佩琪
想像一下,每當婆婆媽媽們發現了什麼好東西,都會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迫不及待吃好逗相報,揪團去搶購;當柯媽媽用她生動又充滿感染力的台語,和對方熱烈地聊著她心中的「好孩子」,真的會讓人覺得,不投柯文哲一票,可惜了。
沒多久,電話再度響起,柯媽媽接完電話後驚呼:「哇~~鄭弘儀叫我去上他的節目耶……。」豪邁的聲量,爽朗的笑聲,讓只有兩老住的房子,充滿了熱力與溫度。
日前因為柯文哲到國外參訪,太太陳佩琪和媽媽充當分身,出門拜票,外界赫然發現,柯家原來「臥虎藏『鳳』」。尤其是柯媽媽,一代打就上手,渾然天成的親和力,簡直有職業級的水準,連老朋友看了都問她:「妳是去哪裡學的?」拜票初體驗後,柯媽媽通告邀約不斷,儼然柯P的超級助選員。
和柯媽媽聊天,只能用絕無冷場來形容,談到怎麼幫兒子柯文哲挑媳婦的,「我來講故事乎恁聽……。」柯媽媽連開場白,都讓人忍不住豎起耳朵。
原來,柯爸爸柯承發在新竹師專的一位同學是澎湖人,因為得知同鄉、也就是陳佩琪的爸爸有幾箱日文版讀者文摘要送人,詢問柯家想不想收藏,順便提到了陳家么女也是台大畢業的小兒科醫師,當時還小姑獨處。
無巧不巧,當時柯P在台大擔任實習醫師的柯妹柯美蘭,剛好與陳佩琪住在宿舍的對面,在媽媽的請託下,由柯美蘭安排了一場「相親宴」,介紹兩位當事人認識。
在媽媽的溫情攻勢下,柯文哲終於主動邀請女方出來約會,一次,媽媽忍不住隨口問:「陳佩琪書讀那麼高,不知道會不會煮飯?」沒想到,「阮這個憨子喔,就真的跑去問陳佩琪,我真是會昏倒耶!」柯媽媽沒想到兒子這麼老實。結果,陳佩琪果真煮了一桌給柯文哲獨享,吃不完的還做成好幾個便當,讓柯帶回去慢慢吃。
柯家父母是受邀參加陳佩琪哥哥的婚宴,才第一次見到準媳婦。「我就全部看很多,哈哈。」柯媽回去後就跟柯文哲講:「這個好!」理由除了女方有學問、人長得水水,「還有我看她的腿也是粗粗的,這樣的人站得穩」。柯媽透露是從自己母親那裡學到這一招,「我就學起來,等到娶媳婦就用到了。」
後來,柯媽媽到觀音廟請示神明,擲杯選了黃道吉日,完成柯文哲的終身大事;婚後,柯文哲跟親戚租房子,而這位親戚正是首任台大醫學院及附屬醫院院長杜聰明博士。
柯家是典型的公教人員家庭,世居新竹,柯爸當過三十幾年的小學老師,柯媽則是在小孩都十幾歲時,才到新竹醫院上班。在嚴父慈母教育下,柯家三個小孩都是博士。除了老大柯文哲是台大醫學院臨床醫學研究所博士,老二柯宇謙是交大博士,現在在中華大學教書,妹妹柯美蘭也取得台大醫學院生理所博士學位,是台大新竹分院眼科醫師。
柯家究竟是怎麼教出三個博士?「可能是以前很窮的關係……」,記憶力超強的柯媽媽對於教育小孩的點滴如數家珍,包括從不給小孩零用錢,三餐一定準時,很少讓小孩出門……。
教小孩不要說謊到底對不對?
「這樣就可以教出三個博士?」記者忍不住追問。「他們整天都在讀書,成績自然好啊」,柯媽媽說,柯文哲連寒暑假也都在讀閒書,例如《七俠五義》、《三國志》、《孫臏下山》等古書讀很多,她以前都買中央日報給小孩看,「他高中聯考時事測驗都是第一名」。
對於柯文哲自承有亞斯伯格症,柯媽媽說:「他只是小時候比較不喜歡講話,和父母的互動都很好啊,也沒有不同的地方,我都不知道他有什麼亞斯伯格症!」
除了話少,柯文哲從小就是個不會說謊的小孩,「這樣做父母的很高興啊,這個小孩最乖」,如今看到選戰中,對手質疑柯文哲貪汙、洗錢,讓兩老好心疼,「我現在常常反省我自己的教育,他不會說謊,到底對不對?」想來想去,柯媽媽還是認為:「真的比較好,麥假!」
談到錢事,柯文哲曾提及自己當初買房,曾跟爸爸借款一千萬元,被對手質疑逃漏稅,外界萬萬沒想到,陳佩琪竟然真的每年付利息給公婆,堵了對手的嘴。
借小孩錢還是要收利息
說到兒子付利息,「要喔!」柯媽媽斬釘截鐵表示,因為柯文哲夫婦都是高收入,而她和先生是辛辛苦苦才存了那一千萬元,平常也都沒跟三個小孩拿錢,「那是我們的老本耶,老了以後要用的」,柯媽媽說,她要求的利息才一趴多,比銀行還便宜,「我要求的,一定要付!」
訪談進行了快一個鐘頭,始終不發一語的柯爸爸,終於開口了。
今年已經八十幾歲的柯爸,至今仍在日商公司擔任顧問,靠著優異的日文能力,從事勞工協調工作。柯爸爸說,一般公務員或勞工六十五歲就要退休,「但是我的退休條件不像這樣子」,他的退休條件頭一條是,孩子絕對要受最高的教育,第二則是孩子能夠獨立,再來,「老來絕對不要靠孩子養老,所以我現在還繼續在工作,還沒退休。」
柯爸爸當初力阻柯文哲參選,源自於自己的父親因為二二八事件被抓,回來後不久便病逝,有九個子女的家庭,生活陷入困頓。
因為父親受難的經驗,當了三十二年老師的柯爸爸,寧願不當校長,也不願加入國民黨,更對政治退避三舍。他至今仍擔心,柯文哲會不會像他父親一樣,無聲無息就被抓走,柯文哲參選後,他坦言掛念到「每天都頭痛」。
選舉的抹黑招數鋪天蓋地,連柯爸爸也受波及,外界把他形容成土地投資高手,甚至有網路媒體主持人誤以為他是建商。
「有錢人不知道沒有房子住的艱苦」,柯爸爸回憶四、五十年前,他站在學校的操場,望著校外的一片田地(即現今的住屋處),心裡想著,如果有一天能有一棟房子多好。
後來,有人告訴柯爸爸這塊地要賣,一坪三百元,總共約七、八百坪,因為沒有那麼多錢,他將土地分成十份,找其他老師一起買,自己買了一份,一度還沒錢蓋房子,後來又因為其中一位老師反悔,柯爸只好借錢買下那一份,「是很辛苦來的」。
「我們是硬存的」,柯媽媽不平地說,她曾在竹北、林口買地,分別是朋友跟小姑介紹一起買,例如林口那塊地,總共花十萬元買,後來變成三十萬元,賣掉後賺了二十萬元,他們捨不得花掉這個錢,回頭才又買下現住地點旁的另一份土地,「我們不是專門在買土地,如果天天賺,現在不輸連勝文了啦。」
平凡家庭染上政治味
柯爸爸不慍不火地說,「我們兩老都很獨立,晚上六點半,我就趕快拿垃圾去巷口倒。連戰甘嘸拿垃圾去倒?我們是很平凡的家庭」。
柯文哲參選後,個性內斂的柯爸,所有的不安都往心裡去,柯媽媽則整天盯著各台的政論節目,「看到都免睏了」。柯家櫃子上擺著小紙條,上頭隨手記著金衛案的筆記,使不上力的柯爸、柯媽,只能用自己的方式關心孩子。
臨去前,柯爸應記者要求,當場彈了一首鋼琴曲,邊彈邊哼。「還是給孩子加油!」他說。父母愛孩子的心,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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