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去花蓮玩
晚上我們回到民宿時 女性友人洗完澡出從浴室走出來
發現他的臉怎麼看起還還是可以這麼完整這麼漂亮
(已卸妝????
我們討論了一下才發現是眉毛的關係
眉毛對一個人的五官真的好重要
還沒學拍照以前在台北當銷售員
那時有接明星客人 他就有推薦我去飄眉
(可能我當時長得比較搞笑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真的忘記那時到底為什麼麼要去飄眉
好像就是缺一小角而已 小小一塊好像就花了我不少千元鈔
後來接觸攝影後也慢慢接觸了一些造型妝容
才知道眉毛在於男生女生的五官裡
扮演著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想應該是從這幾年的平眉開始吧
我才知道原來改變眉型
可以轉換給別人的感覺 也可以加強五官
拍照的關係因緣際會認識了Minna
一開始真的誤以為他超難相處 跟他打招呼都不理人
後來才發現他好像有一點重聽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
總之覺得很幸運可以認識到飄眉界翹楚(飄眉界的LV
也變好麻吉 所以眉毛就很放心的去給他弄了
(很多人沒碰到好的飄眉師就要用瀏海遮掩
戴帽字到他淡掉為止好幾年…….😨
飄眉整個過程我沒有辦法跟你分享舒不舒服痛不痛之類的
因為我們已經聊天聊到忘我
完全忘記是什麼感覺了哈哈哈不好意思
不過在第一次確定形狀時minna會非常細心的幫妳看眉型
跟畫出基本眉型讓你做確認
不過因為我真得太放心了也沒有很認真看其實
反正就一直在閒聊跟講別人壞話
照片右邊是還沒有弄之前 是很濃 但比較短有點三角形的感覺
笑起來更明顯就會變成很搞笑的三角形 很像日本變態狂
左邊是Minna幫我弄完之後的樣子 終於好像有比較像人類了
重點就是補了眉頭 跟整體有缺角的部分做修補
眉頭靠近感覺五官會比較集中 跟瀏海的意思是一樣的
我覺得眉毛的樣子對男生來講很重要
光是拍婚紗這幾年我就覺得新郎有畫眉毛跟沒有
落差好大 完全不會輸女生帶妝跟卸妝喔
不過我覺得男生
應該不太可能 也不會想要在那邊畫眉毛什麼的 感覺會滿娘的
所以我覺得飄眉真的是一個很偉大的發明
重點他不會青青綠綠的
之後也會慢慢淡 慢慢褪掉 需要幾年的時間
而且對於女生來說更是超方便吧
因為我真的很難想像拿支筆要把兩邊畫到一樣真的超級難的
我畫畫滿漂亮 但兩隻眼睛都常常畫到大小眼了
更何況是要畫自己臉😅
如果有這個需求的朋友可以到Minna粉絲專頁跟他預約
(粉絲頁封面照是我本人拍的✌️✌️✌️
不過其實她是不太需要推薦因為他生意本來就很好了
基本上你也有可能會約不到啦哈哈
打這一篇純粹是很推薦有這種需求的朋友可以去做
但又不希望大家到處踩地雷
因為我真的不想要在 朋友飄完眉問你ok不ok的時候
憋笑還要對你說謊話 怕說實話你會哭出來
大家不要冤望錢啊 因為現在突然好多人在做這個喔
所以真的要很細心挑選飄眉老師才行喔✌️
👉 M.SHIU 半永久紋繡美學/新娘造型
#如果都沒有毛的就建議乾脆不要用了做起來會很假
#老師本人非常漂亮但已婚
#另外有半永久紋繡全修班請洽minna粉絲頁不要來問我
#既然是要放在臉上的東西就要找最好的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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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要放在臉上的東西就要找最好的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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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Lambert/野小馬
原唱:王恩信Est/二胖u
作曲:王恩信Est/二胖u
作詞:王恩信Est/二胖u
總策劃:唐晶晶
製作人:鮑銳
監制:姚政
企劃:牛雪吟 / 王智明
統籌:朱鵬輝 / 袁曉童
編曲:馬寧
和聲:金天
錄音師:王曉海
混音母帶:鮑銳
北京錄頂技Studios
網易雲音樂特別企劃“回聲不息”出品
Lambert:
在每個失眠的夜晚都會不由自主想起你
我還想再見你一面可以再次抱你在懷裡
和我的每段回憶都在我心裡怎麼忘記
最難過的時候你都在身邊勸我不要放棄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躺在空盪的房間裡
努力克制自己的身體 盡量不去想起你
你臨走之前告訴我別只會活在過去
像個男人一樣清楚自己要到達的目的地
我記得你走那天下了一整天的雨
回到家中麻木清洗被雨淋濕的身體
無能為力的感覺像匕首插進在心裡
最後帶上耳播放曾為你寫過的歌曲
你過得還好嗎 我總想這樣一系列的問題
點上一根煙 和你有關的話題盡量不在提及
從此一個人 抗拒和你周圍的人聯繫
漫無目的用酒精麻痺自己假裝忘記
野小馬:
如果季節更替 樹葉落地銀色滿際
沒能走回原地我再做個夢給你
夢見我們相遇 沒有話題滿眼笑意
真的再見到你 再次擁抱你在懷裡
Lambert:
不知道何時開始我們之間存在各種問題
不再打電話一起出門牽手你都在抗拒
從每天空閒都在聊天到現在的三言兩語
從無話不談到現在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們都變得越來越暴躁開始不停的爭吵
尋找各種各樣的藉口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
從深夜送你回家到不停的看着手錶
變成現在的樣子其實很早以前就有預兆
我總是在想你會不會開口讓這段關係停止
是否我們的感情也會成為生命中的歷史
如果有可能多想回到最初重新開始
讓時間永遠停留在最好的那段時光靜止
好吧現在的我已經開始習慣沒有你的生活
哪怕偶爾再次想起只當那段感情經過
不再打聽你的消息 都是朋友嘴裡聽說
就算聽到你有新的開始心裡難免難過
野小馬:
如果季節更替 樹葉落地銀色滿際
沒能走回原地我再做個夢給你
夢見我們相遇 沒有話題滿眼笑意
真的再見到你 再次擁抱你在懷裡
Lambert:
直到現在都還保留著你留下的習慣
每次和你一起出門花費從來都不計算
送你所有貴的禮物 只要是你喜歡
不想讓我們之間存在任何遺憾
你送我所有的東西我都放在了櫃子下面
包括過生日那年你親手送我的那條項鏈
無數次睡醒腦海都是你離開的畫面
既然都過去了只能在心裡對你說聲再見
say goodbye
野小馬:
如果季節更替 樹葉落地銀色滿際
沒能走回原地我再做個夢給你
夢見我們相遇 沒有話題滿眼笑意
真的再見到你 再次擁抱你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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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少年理想很多,尋覓四海天涯,找天邊烏托邦……」老調輕哼。
穿梭過棟棟靜舊高樓,擦身與芸芸平庸婦人,來到老邨的一個天井處。驚詫,這裏宛如曲中的樂土。並非澄空藍頂,也無花馨鳥喃。怎麼說,眼前是琳琅一片,左方有疏落竹葉,右方堆砌了木製廢料及輪胎,說是廢料,它卻是經過一番修飾,加上正前方的一塊木匾,以扭扭歪歪的字體,寫了「盛記麵家」數字,倒覺玩味。越過第一扇門,猶踏進了一個小花園,有盆栽、有素畫、有藤椅。倘若此算桃源,她必然存在於世內,非脫俗,卻寫意。
桃花源主,是一名身穿青裳的大叔,人稱B哥,名字撇不清的江湖味。他說,市井就市井,反正小店只是瀝源邨的一個六十餘年老井,他則是井裏的蝌蚪,一直守護着小井,假如有人來打水,小蝌蚪無任歡迎,僅此一輩子。
仙境為何
「昨天的少年期望一天,成就美好所有,過活在蓬萊……」趟開玻璃門,暗忖蓬萊何貌,嗯,或許如斯。
右則一幅貼滿黑白照的牆身,夾雜着好些勵志句子。B哥興致不錯,前來解說。照片是隨心亂鋪,字句則出自他與家人手筆,雖然是偷改前人的名言,但旨在引導眾生,以正能量面對前路,滿懷信望。他領頭往前走,沿路上,身旁飾物擺設盡是單車輪、破椅、殘鐘、舊畫框,看得出樣樣都經過精心修補,重填油漆,他坦言,這裏所有裝置都是沙田街坊的廢物,他們有家品要丟掉,都會聯絡小店。這樣一來,悅目裝潢就不用加諸於食物價格之上;二來,他強調環保不是信口雌黃,而是以身作則。說着說着,已置身於數列書架之間,猶如圖書館,這些書籍都是供借閱,這裏可以自由出入,任意把書籍拿走,毋須登記。他徑自拿起一本書,自顧自地解說:「其實每本書,你一個人睇完之後,放喺屋企係冇意思,作者都希望你傳閱開去,愈多人認同愈好。」長此下來,街坊都習慣把看畢的書本拿到小店,支持這股心思。本來經營一家麵店,專心賣食物,輕鬆得多,但B哥非得要把所有空餘時間來弄東弄西,為的,就是老街坊一張張滿足的笑臉。
此舉,其實是愛屋及烏。B哥步入廚房,打開鍋子察看炆煮已久的牛腩,說他喜歡下廚,還不如喜歡沙田。對於一地的鍾情,由一九六二年開始。娃兒於沙田落地,當時還未有這個屋邨,至於小店,早於五十年代,由他祖母開辦,取其父親「張盛」之名,叫「盛記」,同樣於沙田土生土長。小屁孩由睡山上受蚊叮蟲咬,不知自來水為何物,再看着這裏填海﹑建屋,直至這條邨落成,瀝源邨,是沙田區的第一個屋邨,當時是七十年代。一家人決定把小店遷來天井處。當時,這裏共有六間食店,賣燒味的、賣糖水的、賣小食的,他們則賣雲吞麵,反正沒有競爭,大家關係要好。他猶記得,當年要當沙田區居民,三個月就審批完成,他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居民搬至,畢竟是四十年前,以前八人住一個單位,現時人口大減,賺到錢的已經搬走,剩下的,都變成七旬老人。
約十五年前,食店亦開始收縮,由六家減至只剩一家。滄海桑田,唯一不變的,是感情。這個屋邨實在殘舊,很多老人需要幫忙,多年一起成長,一同生活,B哥自覺要尊重這些老人:「佢哋為咗生活,都去執罐仔同紙皮,好辛苦。」當時一位八旬婆婆,每天都來這裏拿啤酒瓶,賣給同區五金鋪,五毛錢一個,他眼見婆婆吃力地推着小車子,瓶子愈多,車子愈重,她反倒更開心,於是B哥嘗試給她錢,着她不要那麼辛苦,她卻一口拒絕,他模仿那老氣橫秋:「B哥,我唔係嚟乞錢㗎,我希望用自己勞力交換少少錢啫,你畀我啦。」這下子可啟發了B哥,既然老人家也如此有尊嚴,不貪小便宜,他能否做點甚麼呢?於是,便有了開心長者日。「如果世上多一點愛,仙境已存在……」唱片機轉動之時,已經是早上九時正。
世內桃源
廚房早已炊煙裊裊,準備迎接門外湧湧老人。啊,今天是九月的首個星期天,正是每月一次的開心長者日。由九時開始到十二時許,免費為長者提供午膳。這個善舉由二零零八年開始,開初因為能力所限,限制一百個名額,如今有大班義工幫忙,再沒有限額。魚貫的長龍陸續進入小店,公公婆婆排久了,總有爭吵,左一句插隊;右一句催促,火花四起,臉上卻是漾着笑意。畢竟多是獨居長者,冷漠孤獨,平時連吵架都沒有機會。坐到席上的老人,有的盯着餐牌,有的老練地點餐,他們吃的東西可自己選擇,並非小店限定。
故此,B哥及其大哥凌晨四時半就回來炆煮,五兄弟姊妹在此幫忙,確保店子運作順利,及保持質量,他嚴肅謂:「雖然係免費,但都唔可以要人食品質差嘅食物,所以我好忙。」語畢,他就為一名婆婆端上一碗熱騰騰的雲吞麵。只見,婆婆邊吃着麵,邊口沫橫飛,聊着哪裏東西便宜、今日吃甚麼餐、哪裏看醫生好,老街坊難得相聚,猶如趁墟。反倒是B哥,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間,因為除了吃麵外,他還要準備送給長者的小禮物,有生果、包點、麵餅,臨近中秋還有月餅。與此同時,他要求義工團多與老人聊天,看他們有甚麼需要,例如家居問題,找可以幫忙的朋友或機構,上門幫他們處理。他希望幫助老人家之餘,同時讓年輕一輩多跟老人家溝通,這是身教。
這世上,沒有完全的人,縱是桃源,也不過在人間。這俗世啊,多少還是會有人質疑B哥。總有人問他,是否想做區議員、做政客。他也不介懷,只笑笑地回答:「我賣麵㗎咋,字都唔識多隻,善長人翁都太抬舉我。」他自嘲麵店不算大,日頭生意不太理想,於屋邨內賣麵食的也賺不了多少錢。不是說說,這位老闆打拼多年,現時仍然住公屋,踏單車上班,但他不會因此而覺得羞愧,因為他所做的事,只想令身邊的人更有尊嚴,看到老人家一個滿足的笑容,他就十分開心,就是如此簡單。是的,所有人和物都是一步一步地歷煉成長,B哥也不例外。
那時,年少輕狂。回想起自已二、三十歲時,也曾心雄過,想擁有跑車、想賺大錢、想住豪宅。他人生中,有兩個死黨,認識了四十多年。仍然深刻,他們一起追女仔、賺錢、計劃未來,他調侃:「一齊諗要揸咩車,仲想起樓,你住A座,我住B座,佢住C座,你哋今日煮咩餸,今晚攞嚟我度一齊食。」他們心野,卻念舊,有空就相聚於沙田唱卡啦ok,反覆唱着 Beyond的「海闊天空」,提醒大家不要背棄理想。青狂由他們起,清心也由他們生。記得十年前一個晚上,那是十時許,他們仍在聊是非,朋友忽而說心口不適,B哥着他回去休息。翌晨五時許,B哥接到電話,他走了。頭尾才不過七個小時,好端端的聊天,怎麼會走。受了打擊的B哥停止了手上所有工作,到山上送別朋友,他問朋友,為甚麼那麼快就走,明明甚麼都未實現。就在這霎眼間,他叮一聲想到了:「人生到底要啲咩?係咪錢?係咪名譽?咁多年,我掌握到啲咩?」他才悟到,原來富貴與否不重要,可以令人歡樂,做到想做的事情,才是無價。「紅日照月兒俏,開的心真的笑,就是世內桃園……」他喃喃哼哼,細唱塵世沒有兩全其美,他,選擇放棄物慾。
送別最後一位公公,義工團已經圍到桌前,執筷吃午飯。B哥仍然忙於收拾,背影盡見疲憊,今年五十有六,說老倒也不老,只是比起年輕時,力有不逮。他邊洗擦爐具,眸裏卻是一片前塵:「生老病死係必然,執玻璃瓶個婆婆都過世啦,有開始有終結,係唔知幾時啫。」對於命運,他已經處之泰然,如今只餘一個願望,就是讓這家無後繼的老店,留低最好的印象,方才離開。
終於完成工作,他抹抹手,關掉喇叭。唱片機停下以前,留下這麼一句小調:「願昨天的少年,來日一天,明白人間天堂,就在心的深處。」
惟願,歲月靜好,生生歡顏。
盛記麵家
地址:沙田瀝源熟食中心5號鋪
電話:2692 6611
營業時間:6am-4pm;6pm-11pm
詳情: http://bit.ly/2PVaXBC
採訪:黃寶琳 拍攝:胡浩賢﹑謝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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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深陷於黑暗中。
胸口傳來火辣的疼痛麻痺全身,然而手腳卻逐漸變得冰冷、失去感覺。動彈不得,只能束手
無策的在這片黑暗中沉淪。
要死了嗎?
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少年閉上眼,靜靜的等待著終結的來臨。
「……?」
然而即使等了許久,終結依然沒有來臨。
再怎麼說也沒有死過的經驗,並不知道這是否就是死亡。但死亡若是這樣的感受,未免太過
溫柔。
不知不覺間,不再感到寒冷、不再感到灼熱。
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感覺流淌全身。人造人未曾有過那樣的體驗,但若是一般人的話,就
是會以『被人溫柔的抱著』這樣形容的感受吧。
感到好奇的人造人撐起原本還很沉重的眼瞼,亮光透入視界。
「太好了,還活著!」
眼裡帶著淚光,但露出安心笑容的Rider。
「請放心,他已經沒事了。」
以溫柔的表情握著人造人的手,身穿鎧甲的金髮少女。
那就是對齊格而言,命運的邂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之後經歷了許多事。
Rider為了幫助人造人,而帶著他從城堡逃離的事。
『黑』的陣營,尤格多米雷尼亞的人追了上來的事。
擔當本次聖杯大戰Ruler一職的少女貞德,從黑方陣營手中庇護齊格而與他們對峙的事。
得到黑方的領袖Lancer的承諾,只要不與黑方陣營為敵就放齊格自由的事。
從Rider那裡收下他的佩劍,與他道別的事。
經過了千迴百轉的波折,齊格在連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情況下,獲得了希冀許久的自由。
正確來說,齊格並不是想要自由,只是不想死所以想要逃離那個地方罷了。達成了這個願望
的齊格,頓時失去了方向。
即使Ruler問他『今後你要怎麼辦呢?』,他也只能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於是Ruler提出了『總之先離開黑方的勢力範圍找個安全的地方』這樣粗糙的方案,兩人暫
時結伴踏上了旅途。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是……齊格。」
「齊格?是齊格飛嗎?」
「不,這是Caster大人取的名字。」
Ruler露出稍微有些複雜的表情,但她隨即在心中提醒自己盡量不要讓對方感到不安,露出
柔和的笑容:「原來如此……那麼,你覺得如何呢?」
「如何……是指什麼呢?」
「就是名字,你對自己的名字覺得如何呢?」
聽到Ruler說的話,齊格露出了非常不可思議的表情。
「名字也有所謂的好壞嗎?」
「當然。」對這樣的反應也有所預料,Ruler略為加重了語氣的說下去:「名字是很重要的
,將會成為人與人之間連繫的橋梁,同時也是認知自己的符號。」
「有人以自己的名字為榮。雖然很遺憾,但也有人厭惡著自己的名字所象徵的事物……你怎
麼想呢?獲得了自由的你,有沒有想過換個名字呢?」
Ruler直直的盯著人造人的眼睛,等待著他的回答。Ruler明白,這對獲得了自由的他是非常
重要的事情,而引導他去察覺,那就是結下約定的自己應該要負起的最起碼的責任。
感到驚愕的人造人低下頭來想了一會,然後反問了Ruler一個問題:「妳剛才說的齊格飛(S
iegfried)……就是『黑』方的Saber,幫助了我的人嗎?」
「沒錯,他是位溫柔的英雄。」
「那麼,我就叫做齊格(Sieg)吧。雖然這也稱不上是報答,但我想以這個名字記住這份恩
情,記住給予我選擇自由的機會的人……」
齊格說到一半,像是感到為難又有些沒自信的搔了搔臉:「雖然對Rider和Archer有點不好
意思……如何呢?」
「是的。」Ruler聞言,以溫暖的笑容回應他:「我認為是很棒的名字,齊格。」
「那麼,我會護送你到山下的村莊,那裡就會有一般人在了吧。雖然很抱歉,但我還有身為
Ruler的職責,所以只能照顧你到這裡……」
雖然Ruler表達出無奈的歉意,但齊格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本來妳對我就沒有什麼義務
或責任吧,光是能得到幫助,就應該是值得感謝的事了。」
就像Rider、Saber和Archer那樣,齊格接著說道。
兩人在山上持續走著,雖然不是戰鬥用的人造人,但姑且還是有些體力,Ruler也注意保持
著一般人能跟上的步調,應該可以在天黑前到達山腳吧。
一面努力跟上Ruler的步伐,齊格一面想著越過山、到達山腳的事情。
然後,思緒唐突的中斷了。感到不解的齊格雖然試圖思考,但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能夠組織
成想法的材料。
「……那個,到達了村莊,見到一般人之後,我該怎麼辦呢……?」
「說的也是呢。齊格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
雖然這麼問了,但齊格露出的茫然表情也完全在Ruler的意料之中。
誕生以來就在創造者的命令下做著固定的工作,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與他人進行意志交流的
人造人,光是能像他這樣產生『逃離城寨』的想法,就已經是一種奇蹟了。
從未做過命令以外的事的人造人,當然不可能對於自由的生活有什麼概念。
「那麼,首先就試著活下去吧。」
「活下去……?但我現在是活著的了,也沒有什麼立即的危險。」
「確實如此,然而如果想要一直活下去,那就有很多事要做了。必須要吃飯、睡眠,如果自
己沒辦法獲得這些,就要與其他人交流、交換,從他們那裡獲得。」
「原、原來如此,活著也很辛苦呢。」
「是的。齊格,活下去絕不是件輕鬆的事喔。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的體力跟知識在人
類的世界也具有相當的程度,要加入社會也不會太過困難的。」
發覺齊格的表情似乎做好了要與某種魔獸決一死戰的氣勢和覺悟,Ruler連忙放緩了話題。
「首先就請從活下去開始努力吧,當你生活了一天又一天之後,那些就會累積起來成為你人
生的經歷,在那之中一定也會存在著齊格你想達成的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於是,Ruler在山腳找到了一棟民房,與住在那裡的老人塞爾治說明了情況──儘管由於兩
人極其複雜的內情而有諸多無法說明的事情,但老人還是答應了暫時讓齊格住下。這也是多
虧了Ruler所具備的品格吧。
塞爾治招待兩人享用了稍早的早餐,接著Ruler便表示自己必須啟程了。
就這樣,短暫的旅程結束,Ruler在晨曦中與齊格道別,齊格則暫時接受名為塞爾治的老人
的照顧。
儘管兩人都認為這就是今生永遠的別離,然而各自背負著使命的少年少女,他們的命運卻將
在不久的未來再次交會。
不過,後話暫且不提。
與Ruler道別後,齊格返回塞爾治的屋子裡。
「要喝咖啡嗎?」
「啊,好的,麻煩您了。」
老人拿著杯子與煮好咖啡的鍋來到餐桌旁,將咖啡倒入杯中。
「那麼,你在煩惱什麼呢?」
「欸?為什麼……」
「你那種表情,任誰都看得出來。」
替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塞爾治坐到了齊格的對面。
「只要可以說的部分就好,要不要跟我談談呢?」
「我……塞爾治先生,您覺得自由是什麼呢?」
「自由……嗎?以你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還真是相當複雜的煩惱啊。如果你不介意是我的意
見,我認為是能夠不受制於人,順從自己內心的渴望來活著吧。」
塞爾治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了下去:「然而,即使想這麼做,人們還是受到各種各樣的束
縛。受他人、社會、法律或道德等許多的事物,即使自己覺得是自由的,但其實早已習慣了
受到制約一事。」
「所以我想,重點在於自己是否能夠接受吧。你有著改變現狀也想要實現的願望嗎?或者你
願意壓抑自己的渴望來迎合周遭的秩序?能夠依自己的想法來做出選擇的人,應該就是自由
的。」
塞爾治用溫柔的眼神看著齊格。雖然不曉得他對齊格的過去做出了怎樣的想像,但只要看見
齊格此時的表情,就能了解這些話題對他而言是多麼的重要吧。
齊格瞪大了眼,對塞爾治的話聽得入神。
「能夠做出……選擇的人……」
「齊格你們的情況似乎很複雜,不清楚詳情的我所說的話並不一定是正確的,但要是能成為
你的參考那就好了。」
還有些恍惚的齊格以斷斷續續的聲音做出了回應:「……我,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塞爾治先
生的話非常有價值。」
「是嗎,那就好。你就好好考慮吧,自己真正的願望。」老人將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站了
起來:「那麼休息一下吧,你應該很累了,我帶你去房間。」
齊格連忙發出『好的。』的回應,跟著他走上樓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是夜,齊格正躺在塞爾治安排給他的房間的床上。
前一天連夜走著山路逃亡,無論精神或體力都到了極限的齊格一躺到床上就像斷線一樣的睡
著,然後又在隔日中午十分有精神地醒了過來。人造人的身體似乎在能量使用上很有效率。
在屋外工作的塞爾治看見齊格,一邊說著『不愧是年輕人』,一邊將工具交給他:「休息夠
了的話就來幫忙吧,活動一下筋骨的話思緒也會更清晰,說不定對你的煩惱也有些幫助。」
於是齊格的下午就在農務中充分地揮灑了汗水。在米雷尼亞城寨裡當然是不用種田和劈柴的
,齊格對全新的體驗十分投入,同時也想起了Ruler『生活是很辛苦的』的忠告。
度過了人類一天的齊格,將今天體驗的事物在腦中反覆咀嚼。
與Ruler的旅行,和塞爾治先生一起工作、用餐,以及和兩人的對話如同走馬燈一樣在齊格
的腦海裡播放。
『能夠做出選擇的人就是自由的。』
『累積的生活會成為人生的經歷,在那之中就會衍生出齊格你想做的事情。』
齊格可以肯定,Ruler一定是誤會了。
她只知道自己是逃出城寨的人造人,所以把齊格當成是做著普通工作的人造人吧。那樣的人
造人,當然是沒有累積過經歷的。
但是齊格不同,被選為Caster助手的他在米雷尼亞城寨的日子確實與其他人造人大相逕庭。
被賦予名字,參與魔像的實驗。
無法呼吸而喪命的同胞、被做為實驗體而融入魔像中消失的同胞。
想起了他們的臉,齊格開始渾身發寒。
自己跟他們究竟有什麼不同呢?這個一直以來都不明白的疑問,今天在老人的無心之言中找
到了答案。
「能夠做出選擇的自由……嗎。」
只是在那一天,選擇了從尤格多米雷尼亞手下逃跑而已。
齊格做出了選擇。但是其他的同胞們呢?
人造人雖然是被造物,但是和僅是依設定好的術式行動的魔像不同,他們並沒有被設下不能
違抗的制約、也有著能夠自己思考這種程度的智力。
但他們依然聽命行事,被尤格多米雷尼亞做為消耗品的消費掉。
明明不受任何束縛,卻沒有自由。
然後齊格鮮明的回想起了那時候聽到的聲音,在自己逃離工房前,最後成為實驗體的人造人
。
思緒有如閃過一道雷光,令他猛然撐起身體。
「他向我……求救了……」
沒錯,齊格想了起來。最先『做出選擇』的人並不是自己。
因為不想死而尋求幫助,自己是將眾多同胞的死投射到了自己身上,因此做出了選擇。
人造人是不受束縛的,他們只不過是還沒有遇上令他們做出選擇的分歧罷了。
得到機會、做出選擇、受到幫助。
這就是名為齊格的人造人之所以能身在此處的原因了。
「那麼……我的願望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麼晚了,怎麼了嗎?」
坐在椅子上縫著衣服的塞爾治,聽見踏下樓梯的聲音而抬起頭。齊格拿著Rider的劍,正從
樓梯上走了下來。
「各方面都受您照顧了,塞爾治先生。」
齊格來到塞爾治面前,說出了他所知道這時應該使用的台詞。
塞爾治看了看齊格的臉,那是與剛見到時的迷惘完全不同的堅定表情。
「是嗎,你要啟程了嗎。」
「是的,我感覺想到我想做的事了,都多虧了塞爾治先生。」
塞爾治站了起來,從櫃子旁提起了一個小腰包遞了出來:「沒想到這麼突然,我都還沒準備
好呢。」
齊格接過腰包,裡面裝了些乾糧和水壺,以及旅行用的道具。
「還有這個,是我年輕時用過的皮帶,你就收下吧。」
看來他早就替自己想好了,又再一次的受到幫助,齊格鄭重其事的收下了塞爾治交給他的東
西。
「實在不勝感激……但很遺憾我恐怕沒辦法回報你的恩情。」
「沒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看來你已經想到自己能接受的答案了。能幫上你的
忙我也很高興,願上帝祝福你。」
「非常感謝。」
齊格將皮帶繫上腰際,並將Rider的劍插了上去。
兩人以笑容道別。
於是,人造人踏出了自由的腳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是被混沌所支配的戰場。
硝煙漫天,火舌亂舞。
超越了人智的怪物們在此集結,即使是戰鬥型的人造人,與那人形的毀滅化身相比也相形見
絀,這樣僅一騎就能撼動大地的存在,如今有超過十騎在此交手。
然而受到主人驅使的龍牙兵與魔像,仍不停地在戰場上堆疊碎片,而人造人們也不斷的在草
原上灑上鮮血。
無論是生命或非生命,無論是敵是友都不重要。在這片地獄中只是作為數字不停的消耗、不
停的累積。
一名人造人想要幫助因受傷而倒地的另一名人造人,靠近的龍牙兵卻沒有放過這個破綻,向
兩人撲了過來。他們原本也將在此成為統計上的一劃。
──直到那個異物闖入了戰場當中。
說是異物,但並非可怕的異型。正好相反,那是他們都非常熟悉的外貌。白膚、白髮,同樣
的人造人。
那名人造人拔出長劍快步逼近,從側面打落了龍牙兵正要揮下的兇器,緊接著和龍牙兵展開
交鋒──隨即被壓倒。
動作雖然稱不上笨拙,但和戰鬥型人造人相比完全不行,那戰鬥的模樣凶險到連在一旁觀看
都倒吸一口氣。
人造人少女連忙拾起落在一旁的斧槍站了起來,配合他的動作發起攻勢,一舉粉碎了龍牙兵
。
「幫、幫大忙了。」
闖入戰場的人造人──齊格一面道謝一面收劍回鞘。本來並非戰鬥型人造人的他即使手持Se
rvant的寶劍,戰鬥力也遠遠無法與投入戰場的士兵相比。
「你是之前逃走的……為什麼要回來?」
「我是來解救大家的。」
「……什麼意思?並沒有人開口向你求助吧。說到底我等接到的命令……」
「作為消耗品讓人榨取到死是嗎?」
齊格的語氣甚至充滿了讓人不容反駁的氣勢,令人造人啞然。
「如果那就是你們的願望的話也沒關係。但是我想讓你們知道,並非只有遵從那樣的命令一
途。如果想活下去的話就像我一樣逃走就好了,回到城寨解救其他同胞吧。」
齊格說出的內容讓兩名人造人啞口無言,那恐怕是他們未曾想像過的東西吧。
「無論是提供魔力的人還是其他人,大家都是不受任何束縛的存在。無論是想要聽令赴死,
還是想要活下去,我們應該能憑自己的意志做出選擇才對。」
將自己所知道的自由告訴他們,然後由他們來做出選擇──那就是齊格相信正確的方法。
「不遵從命令,而是選擇活下去是嗎……」
「……我還是認為,應該要遵從命令,因為那就是我們被創造出來的任務。」
被攙扶著的人造人掙脫開來,撿起了自己的武器。
「我要繼續戰鬥。不過,選擇活下去的同胞啊,我會祝福你們所選的道路。」
他用凜然的表情說完,便向著更前線走去。
齊格與另一名人造人都沒有阻止他。
「……你一直在戰場上做這種事嗎?」
手持斧槍的人造人少女沒有追上去,而是開口向齊格詢問。
「沒錯,我就是為此才來到這裡的。妳如果願意選擇活下去的話,就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並快點回去城寨吧,我要去找其他人了。」
說完,齊格便繼續在戰場上搜尋著人造人的身影。
被留下的少女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起了他之前戰鬥時的身姿。
(憑那種拙劣的技術,隻身一人來到這個戰場之中,就為了向我們傳達這些嗎……真是個傻
瓜,明明當初選擇了自由的人是你自己啊。)
於是,少女轉過身跑了起來,向著米雷尼亞城寨的方向前進。
同樣地,在遇見其他人造人時,她便將齊格說過的話也向他們轉達。
相似的光景在戰場上反復出現,選擇離開戰場的人造人逐漸增加。
當她來到城寨底下時,已經有不少的人造人聚集在附近。然而其中並沒有見到齊格的身影。
未來將被命名為『杜爾』的人造人少女轉過頭望向戰場。
然後看見了,青色的流星劃過天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這廣袤的戰場上,究竟要如何找到他呢?齊格並沒有那種方法。
因此他原本並沒有對此太過投入,僅僅只是『如果能見到就好了』這種程度的想法罷了。
然而,當他望向被閃光照亮的夜空時,他看見了。在朦朧的月光前,小小的、漆黑的人影從
天空落下。
儘管距離很遠,但齊格卻可以肯定,那絕對就是”黑”Rider。
意識到這點的瞬間,腦中所有的思考全部停擺了,齊格使出比原本還要多上一倍的力量,全
力的朝著Rider落下的方向奔跑。
穿過戰場的齊格首先看見的,是拿著騎士槍的”黑”Rider和身披重甲的劍士對抗的光景。
既然正和Rider交手,那對方肯定就是”赤”的從者吧。儘管不應從外觀去推測對方的身分
,但齊格心想那應該是”赤”Saber。
一眼就可以看出來,Rider正屈居下風。那連殘影都捕捉不到的高速刺擊,對方只憑一把劍
就一一化解,Rider的突刺沒有哪怕一下能觸及對方的鎧甲。
憑自己的實力,就算過去了也幫不上忙、說不定反而會礙手礙腳。理性雖然做出了這樣的判
斷,但齊格的心中卻有另一個聲音正呼喊著那種事情並不重要。
Rider有危險了。
只是浮現了這樣的想法,手腳就自己動了起來。
必須得趕過去。
過去了要做什麼?不知道,誰管他啊。
就只是這樣的衝動驅動著齊格往前跑去。
看見Rider被打倒在地時,另一個Servant從旁邊竄出來,以戰槌狠狠的打向騎士。但是騎士
文風不動,反而揮出一擊將新出現的Servant一起擊倒。
不自覺的喊出聲來,騎士跟Rider似乎都注意到了這邊。
在騎士因齊格的出現而分心時,Rider雖然也跟著一愣,但卻又馬上抓準了這個時機跳了起
來,手中的騎士槍劃過圓弧從右邊打了過去。然而還是被長劍給架開,雙方短兵相接、彼此
隔著武器互瞪。
藉此機會,齊格終於來到了可以觸及兩人的距離。
拔劍出鞘,齊格將劍握在腰際,以近乎衝撞的方式向著騎士刺了過去。
發出了清脆的『鏘』一聲,長劍雖然抵著鎧甲但卻沒能刺進去,被彈開了。即使是Servant
的武器,但使用者只是個連戰鬥型都不是的人造人,騎士──”赤”Saber所引以為傲的重
裝甲是不可能就此屈服的。
「什麼啊這傢伙,這不是比雜兵還不如嗎?」
“赤”Saber絲毫沒有把齊格放在眼裡。不,甚至可以說是因為在這戰場上顯得太過弱小反
而勾起了她的興趣,她一面保持對Rider的警戒、一面觀察起了齊格。
「你、你、你到底在搞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會在這裡啊!?總之快點逃啊!」
與悠然自得的”赤”Saber完全相反,自從齊格出現後,原本就已經手忙腳亂的Rider完全失
去了餘裕,甚至連話都說不好的陷入恐慌。
然而在至近距離面對交戰中從者散發出的威壓感,齊格甚至無法開口,只是試著繼續往手上
的劍施加力道。
沉默的人造人、饒有興趣的Saber以及心慌意亂的Rider。以近距離貼在一起的三人一瞬之間
就這麼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然而因人造人的介入而產生的混亂畢竟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很快對齊格失去了興趣的Sabe
r,將目光轉回了Rider身上。
「安心吧Rider,那傢伙我根本不放在眼裡。我要的是你的首級!」
隨著大喊炸裂開來的赤雷將齊格和Rider一起震飛,在Rider的掩護下齊格雖然勉強用魔術減
緩了墜落的衝擊,但重重摔在地上還是讓他產生全身的骨頭都散架的錯覺。
而先前就受到不少傷害的Rider雖然勉強撐起身體,但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具備繼續抵擋Sab
er的力量了。
以絕對的力量控制住局面的Saber,有如王者凱旋一般的闊步前進,慢慢地逼近了Rider。
齊格非常清楚,只要”赤”Saber走過來揮出一刀,一切就結束了。
拯救了自己的英雄即將慘死在自己面前。
這絕對無法忍受,然而乏力的肉體甚至不容他做出掙扎,手腳只能無力地垂落地面。
當Saber終於走到Rider面前舉起劍時。
齊格看見了,Rider在即將終結自己性命的對手面前移開視線,轉頭向齊格看了過來。
『『都這種時候了還擔心我,稍微擔心一下你自己啊,笨蛋。』』
「Rider!!!」
齊格的吼叫就如同引信一般。
在地平線的彼方,震撼大氣的強大魔力炸裂。強烈的衝擊化為暴風,遠遠地傳達到了這邊。
“赤”Saber驚訝得停下了手,三人同時望了過去。
青色的光芒如同要將夜空一分為二一般,從地平線扶搖直上。
正當以為它會就這麼直達天際時,光芒停在了半空中,接著化作流星,不偏不倚地──朝著
”赤”Saber急墜而下!
「什麼!?」
落下的青色流星狠狠地撞上了”赤”Saber。衝擊波令沙塵像水柱一樣噴發,先前面對Berse
rker的攻擊依然穩如泰山的Saber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暴風過後,齊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銀灰色的長髮在夜空中飛舞。
璀璨的鎧甲覆蓋褐色的皮膚,然而胸部和背部卻大大的敞開,上頭有著爪痕一般、正散發著
淡淡青綠色光芒的傷痕。
銀色的大劍舉在胸前。
望著那背影的齊格甚至說不出話來。
以齊格所具有的知識中,只有一個字眼正適合用來形容此情此景。
「你們兩個,沒事吧?」
啊啊,那就是『英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戈爾德‧穆吉克以沉重的心情看著自己的左手背。殘存的最後一枚令咒在剛才隨著『趕往”
黑”Rider的所在之處』這樣的命令而消失了。
當”赤”Saber出現在戰場上時,”黑”的陣營便開始考量要如何調動戰力。
雖然正好在附近的Berserker立刻趕到,和Rider展開聯手作戰,但對方不愧是Saber,只憑
實力就瓦解了兩人的策略。
既然如此,只剩下以令咒讓其中一騎前往的辦法。
Archer正在森林中壓制只有他可以應付的敵方Rider。
Lancer的能力必須在戰場中心才能發揮到最大。
於是Saber便被選上了。
考列斯、賽蕾妮可、達尼克,”黑”方的御主幾乎都達成共識,先前才因為重大失誤而損失
兩枚令咒的他,根本沒有能拒絕指示的立場。
就連從Lancer那裡得知戰況的Saber,都自己以念話傳來「Master,請下令讓我前往」的要
求。
如今失去了所有令咒的戈爾德,對Saber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約束力,在”黑”方的御主中僅
存的立場也搖搖欲墜了吧。
這下那個搞不清楚在想什麼的Saber,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
如果戰鬥結束之後Saber還活著的話,自己究竟會怎麼樣呢?懷抱著這種不安的戈爾德甚至
放棄觀察戰場,開始喝著悶酒。
「可惡,那個只想著要享受戰鬥的Servant,這下會……」
在酒精的作用下混亂的腦袋隨口吐出抱怨,然而諷刺的是戈爾德正因如此才察覺到了自己所
說的話的矛盾之處。
Saber是和Lancer一起在最前線戰鬥的。
而他先前對決的對手,”赤”Lancer也在那裡。
『但願,下次能與閣下真正盡情地戰鬥。』
當時那個男人在臨別前說過的話繚繞在戈爾德的心頭。
「什麼嘛……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不懂,我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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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沒事吧?抱歉,我來晚了。」
微微偏過頭看向背後的齊格和”黑”Rider,身為”黑”之Saber的男人以令人安心的沉穩語
氣緩緩說道。
「Saber!你來救我們嗎?」
「啊啊,幸好Master總算同意使用令咒,能趕上實在太好了。」
“黑”Saber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Rider,你還能動嗎?」
「勉勉強強……」
奮力撐起遍體鱗傷的身軀,Rider以相較於平時遲鈍得多的動作站了起來。看來就跟他說的
一樣,雖然不至於動彈不得,但暫時也沒辦法像平常那樣戰鬥。
「那麼,敵方的Saber由我來對付,他和Berserker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
“黑”Rider叮囑齊格不要亂跑,接著跑向”黑”Berserker倒地的方向。
結束了短暫的交談,”黑”Saber便把目光轉回前方。
在被衝擊震出的坑洞中,身著鎧甲的騎士──”赤”Saber彷彿從地獄窯洞中爬出的惡鬼一
般走了出來。
「你這傢伙,還真敢做啊,”黑”的Saber!」
如赤雷般的魔力隨著鬥氣散發,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赤”Saber在頭盔底下的表情無論
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想像。
「接下來由我來當你的對手。」
將雙手舉著的大劍放到身體側邊,腰部下沉、雙腿微微跨開,”黑”Saber擺出了架式。
“赤”Saber則以行動回應。她將劍與地面平行向後伸出,左腳彷彿要踏穿地面般地重重向
下踏去。
魔力隨著踏步釋放,”赤”Saber在紅色的雷光中化身為子彈向”黑”Saber疾馳而去。
“黑”Saber則舉起大劍迎擊。赤與青的魔力隨著兩柄劍的交鋒在大氣中炸裂。
令人驚愕的是”黑”Saber的強韌。就像先前”黑”Berserker襲擊”赤”Saber時的翻版,
即使遭到如同砲彈一般砸過來的”赤”Saber的斬擊,”黑”Saber踏在地面上的腳也一步未
退,不動如山的承受了下來。
緊接著”黑”Saber的銀色大劍架開了對方的斬擊,以行雲流水的動作從反方向反擊回去,
”赤”Saber雖然迅速以劍接下這一擊,但還是被強勁的力道給彈飛。
「別太……囂張了!!」
被彈開的”赤”Saber在落地的瞬間便再次從腳上釋放出魔力,以與其說是衝刺不如說是彈
射的方式向著”黑”Saber逼近。
而”黑”Saber也跟剛才相同,在原地擺出了迎擊的架式。
化身為子彈突擊的”赤”Saber,以及在原地架起斷頭台等著對方的”黑”Saber,每次刀刃
相擊就發出強烈的衝擊波震撼著大氣。
當齊格正對兩名Saber戰鬥的身姿看得出神時。
「喂,齊格,要逃嘍!」
“黑”Rider很快地背著”黑”Berserker跑了回來,手上拿著她的戰槌。剛才承受的一擊果
然很沉重吧,被揹著的Berserker沒有任何反應,但既然還沒消失,那她肯定還活著。
回過神來的齊格先是再看了正在戰鬥的兩名Saber一眼,接著便跟在”黑”Rider的身旁,甩
去背後逐漸遠離的劍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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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齊格更改的設定為基礎,在日常生活以及戰場上分別深入思考齊格的人生意義。
而前半段稍微賣了個關子,也就是”黑”Saber齊格飛本人的存活,減少齊格佔去的戲份比
重,並加強齊格對齊格飛的印象,以免原作中齊格飛過於影薄、而齊格把所有鋒頭都搶走的
情形。
這回隨著齊格飛的存活以及介入,戰場以及後續的狀況也都開始有了變化,敬請期待後續的
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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