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TODAY看世界,我們會推出很多朋友敲碗要看的「神秘種子」事件。
至於今天的三條線,第一條的中國駭客攻擊梵蒂岡網路,由於梵蒂岡之前看起來很像跟中國建交意願很高,今天出了這個事,也許梵蒂岡會多想想?
但第三條的越南,是我最有興趣的題目。台灣一直在考慮對外重開,越南的例子要看仔細。我不是說不能開,而是看看漏洞在那裡。
🔎以下是今天的國際三條線
▪️國際:中國駭客被指攻擊梵蒂岡計算機網路
https://cn.nytimes.com/world/20200729/china-vatican-hack/zh-hant/
👉劃重點:一家私立監控組織斷定,中國駭客在過去三個月裡潛入了梵蒂岡計算機網路,應是在梵蒂岡與北京開啟敏感談判前企圖進行刺探。
發現攻擊活動的是位於麻薩諸塞州薩默維爾的一家叫做記錄未來(Recorded Future)的公司。中國共產黨正開展一場收緊宗教團體控制的大規模運動,政府領導人時不時表示,這樣做是為了將該國的宗教「中國化」。
中國官方承認五種宗教,其中包括天主教,但是當局常常懷疑宗教團體和教徒弱化了中國共產黨和國家的控制,視他們為國家安全的威脅。
▪️國際:肺炎疫情:美國重修國產供應鏈 柯達公司絶處逢生
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world-53583150
👉劃重點:在許許多多公司企業因新冠肺炎疫情業務蕭條甚至破產之際,柯達公司獲得美國政府7.65億美元的貸款重振旗鼓。不過,柯達這筆貸款不是用於重新佔據攝影器材領軍地位,而是用於生產非專利藥品的原料,幫助應對新冠肺炎疫情。
美國政府在宣佈這一計劃時表示,對柯達的貸款旨在減少美國對外國醫療產品的依賴,重修美國國產藥品供應鏈。英國《金融時報》報道認為,美國政府擴大醫療產品國內生產,旨在減少對外國,特別是對中國供應的依賴。
▪️國際:神秘冠狀病毒疫情突襲越南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29/world/asia/coronavirus-vietnam.html
👉劃重點:越南降低戒心,結果病例上升。
這是一個在亞洲的著名故事情節:越南好似個奇蹟,因為好幾個月來都沒有死亡病例或本土感染。
經濟和旅遊重啟、居民不再隨身攜帶口罩。但經過這個週末,越南政府宣布疫情捲土重來,並大肆擴散。專家並不清楚緣由。
這似乎依循著一個地方模式,即便所有事情都做對:日本、中國、澳洲和南韓都在星期三記錄到疫情急升。這謎題困擾著專家和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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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共產黨行刺 在 王立第二戰研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台灣這些年興起的XX一樣爛,換誰都一樣,我們應該都很清楚,越拼命解釋自己客觀的人,通常心有定見的越兇。
換誰都一樣?大方向不變?
對,這是正確的,但也是極不負責任的說法,因為會這樣說的大多是知識分子,除非遇到納粹或是共產黨,不然很少因為換誰上台就顛沛流離,白話一點是換誰對他們來說只有奇檬子的問題。
戰略上看待這些事情談的是框架,我就拿一次大戰當作例子。課本說的很清楚,奧匈帝國皇儲斐迪南大公遇刺,是開戰的導火線。所以依照這類人的解釋,大戰只是早幾年發生,各國衝突跟矛盾遲早都會引爆,講錯了嗎?
當然講對,遲早會開戰,但也徹底講錯,因為細節差很大。
斐迪南大公的主張,在國內來講,對匈牙利來說是不利的,對剛兼併不久的波士尼亞來說是有利的。他認為匈牙利的自治太過頭,而且只是拿著民族自治的口號在迫害其他種族,會在根本上危及「帝國」統治。對波士尼亞來說,皇儲是施行善政,到處蓋醫院跟學校籠絡民心的貴族。
你當然可以說這跟日本殖民台灣是一樣的,啊不就廢話,想認真經營當然要這樣放福利,尤其斐迪南主張合併塞爾維亞,沒有大灑幣爭取民心,塞人誰鳥你啊,只有想殺雞取卵才會把新疆維吾爾這樣處理。
對塞爾維亞來說,這也是很微妙的,原本的皇室親奧匈帝國,結果被政變幹掉,換了民族主義者上台,主張大塞爾維亞,要奪回波士尼亞。這跟斐迪南大公主張長期來說,合併塞爾維亞到奧匈帝國,成為一個可以對抗諸國的強大帝國主張,根本對著幹。
故我見過不少人,認為局勢至此換誰都一樣,大戰都會開打,悲劇無可挽回。唉,歷史沒有如果,所以要這樣講成天命論真的很簡單。
皇儲斐迪南跟皇帝法蘭茲,對於國策的概念有很根本的不同,對於奧國參謀部與總長的信任也不同。斐迪南比較偏向新式工廠跟軍隊,主張強幹弱枝,建立強有力的中央軍,同時又較偏各民族平等待遇,有利帝國軍隊的完整。
講白了,斐迪南沒有死在塞拉耶佛,在行刺下保住性命,塞爾維亞只需要面對求償跟外交報復,皇帝法蘭茲跟地位岌岌可危的參謀總長也拿不到對塞爾維亞的戰爭藉口。多拖五年,奧國的工業化會更強,與德國的聯盟更緊密,軍隊實力會跟塞爾維亞徹底拉開,而支持塞國的俄羅斯則會因為難以取得跟法國的工業資源,相較落後。
屆時塞爾維亞的民族政府,面對根本不可能對抗的奧匈帝國,會選擇對抗到底,還是談判妥協?看到帝國威勢與過的快樂的波士尼亞人,大塞爾維亞主義還剩下幾分可行性?
當然歷史沒有如果,我只是想要跟大家說,戰略上為何我們那麼在意「沒辦法寫論文」的資料?
你不曉得這人背後的支持產業,細分到哪些公司行號,又有哪一些資金來源,屬於何方神聖。你怎麼會知道他的行為模式是什麼?
最後我也不想在講太多,XX一樣爛,換誰政策都不變,如果這套說法會成立。
那今年初讓韓國瑜上不就好了,反正台灣在美日中等國壓迫,大局勢下換誰政策都不變嘛。
這些人又會大聲說不一樣了。
我們談的是框架,A框架跟B框架只有一部份交集C,你拿C去說A跟B都一樣,數學老師會給你零分。
日本共產黨行刺 在 政變後的寧靜夏午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雪花飄飄」的中華民國美學:記七七事變八十三週年
許多人都聽過費玉清的〈一剪梅〉,但或許比較少人聽過當年的整張專輯。
當年與〈一剪梅〉同一張專輯的,還有旨在喚醒對岸人民的〈長江水〉、關懷泰北孤軍的〈美斯樂〉。
說到這裡,已經可以大致帶出〈一剪梅〉的歷史脈絡,那是1983年3月,經過1970年代的退出聯合國的一連串打擊,距離1979中美斷交不過數年,正是中華民國在外交上最孤立無援、天地一片蒼茫的時期。
國外不懂中文的網友把這首歌理解成「人生到達低谷,環境也逐漸惡化,卻對此無能為力」,其實並沒有大錯,甚至非常契合曲子的背景。而許多人並不知道梅花就是中華民國的國花,自然也無法像當年的人一樣,感受到梅花對於中華民國的影射。
這首歌當年是作為連續劇《一剪梅》的主題曲,該劇是一個共用水源的兩村人爭奪水源的故事,故事架構一樣充滿了政治暗示。男主角寇世勳出身鄰鎮,因其父不齒當權者的作派,父子二人出走來到沙河鎮,從此以沙河鎮人自居,其子並一肩扛起責任,在絕境中,領導鎮民找尋活路。
〈一剪梅〉歌詞中「只為伊人飄香」的「伊人」,引用《詩經》「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可以簡單解釋為「心中的人」,也可以拿來影射「在水(海峽)的那一方的人」,作詞者真的非常非常厲害,用多層次的涵意撩撥著各種人的心緒。
看了幾個版本的〈一剪梅〉歌詞英譯,「一剪」有人翻成「a spray of(一枝)」,但嚴格來說「剪」應是「two sprays of(兩枝)」,總之不要理解成花團錦簇的樣子就沒有太大的問題。
此外,傲立雪中的「傲」,幾乎都翻成「proudly」,但這裡的「傲」,也不應該理解成驕傲的傲,而是傲骨的傲,就是絕不投降、絕不放棄之意。
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在風雪中孤身挺住的意象。
如果我們對於光明、積極、節約、淨化,這些所謂的「中華民國美學」感到不解,那可能是我們作為後人,已經丟失了這個美學所試圖回應的具體問題。
讓我們回到那個火熱的戰爭年代,抗日戰爭打到一半,《大公報》跑到前線採訪了一個底層軍官,問他對於抗日戰爭的看法。該軍官回答記者:「我們中華民族必勝。」記者再問:「勝利後,你要做什麼呢?」軍官回他:「勝利我早就死了,這場戰爭,軍人肯定要死光的。」
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夠在那個時代量產如此眾多為國為民盡忠的英雄?
答案是1934年開始的「新生活運動」,所謂中華民國美學,基本也奠基於此。
這個運動,是中華民國還處於中國國民黨訓政體制時,所推行整體社會改造方案。它是以軍事化、生產化為主軸,並包含一大堆鉅細彌遺的個人衛生與行為規範。
它所推崇的「軍事化」,針對的是九一八事變之後對日本終將一戰的基本局勢;
「生產化」,推崇實業,反對奢侈、反對不勞而獲,就是針對那些發國難財的投機商人;
而繁瑣的個人衛生與行為規範,則是衝著傳統禮教而來,試圖將人民從過於親密的傳統家庭倫理中解放出來,打造一個個有意識地會與人保持距離、但又不妨礙與陌生人協作、融入更大團體「國族」的個人。
有些人可能經歷過,在學校或軍隊的團體生活中,有著「個人衛生杯」這樣的制度,那就是新生活運動的遺跡。使用公筷(而不是直接一人一份),也是從新生活運動開始大規模推廣。
雖然我們現在已經不熟悉了,但這種重視生活紀律、重視負責任態度的軍事教育,偶爾還會出現在新聞中,作為扶貧、扶弱事業中,有效的第一步。
新生活運動在國共內戰期間提出,對於中國共產黨的針對性自然也不言而諭。
有別於新生活運動對於個人衛生的堅持,中國共產黨方面則認為,知識份子應該以農民的形象改造自己,衛生習慣方面當然也要與農民的標準一致,起床後抱怨全身都是跳蚤的,是一種知識份子尚未覺醒、亟待改造的症狀。兩方的理念是尖銳對立的,在許多照片與紀錄中,雙方在氣質上的差異,往往也是一望即知,追根究底這是雙方在美學上的差異。
無論是新生活運動中的「禮義廉恥」,或是後來針對訴求破舊立新的文化大革命所提出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明眼人一看即知,這裡面的禮義廉恥、文化復興,早就不是傳統上的意義,而是揉合了傳統、民主、科學的全新東西。
它的意義是兩方面的,一方面堅定地扛著過去的招牌,一方面堅定地納入新的東西。
回到〈一剪梅〉的80年代台灣。現在大家想到80年代的台灣,恐怕比較多的是想到1980年的林宅血案、美麗島大審,1981年的陳文成命案,或許還有1984年發生在美國的江南案,只是事實上,就在〈一剪梅〉發行的隔月,1983年4月,也發生了聯合報與中央日報的兩報爆炸案,此時的台獨運動也染上了恐怖主義,兩報爆炸案只是1970年代以來一連串爆炸案、行刺案的其中之一。
雖然大家總是試圖把自己的故事說成是正義與邪惡的簡單二元對抗,但真實的歷史卻更像是一幅太極圖,局勢越是往穩定推進,敵對各方的內部反而越有鷹派試圖用更極端的手段激化局勢、以奪回話語權,破壞任何折衝與漸進的進程。七七事變當時的中日如此,二二八事件的美中台如此,70到80年代的台灣亦然。
一旦局面失控,敵我的鷹派全面佔據政治制高點,苦的永遠是雙方百姓,這一點對於現在的台灣,特別有意義。
撇開政治上的紛紛擾擾不談,1983年台灣的外匯存底首度突破百億美元(1987年超過700億)。對外長期且大量的出口順差,對內超額儲蓄,名為「大家樂」的民間賭博開始流行。70年代以來正確的經濟政策,已在80年代開花結果,兩次石油危機也沒能阻擋奇蹟展現。
翻開當年張小燕《綜藝一百》的金榜,1983年4到6月,費玉清這張包含〈一剪梅〉的專輯排第7,排行第8的是蔡琴的《不了情》,第9的是陳一郎的閩南語專輯《行船人的純情曲》,第2是鄧麗君,位居榜首的是林慧萍的《往昔》。和平、安定的生活下,人民迸發了奔放的創造力,那不就是當年成千上萬的無名戰爭英雄希望帶給我們的?
面對絕境,有人悲哀、抱怨、憤怒、焦慮、嫉妒、慚愧、羞恥,這些情緒有的促使他們逃避、有的促使他們去戰鬥,這些毋寧都是可能的反應,但就在眾聲喧嘩中,也有人順著〈一剪梅〉這樣的路徑,希望提供眾人寧靜但堅定的基調。
寧靜而堅定,不但讓人們在必將一戰的局勢中,明恥教戰,以待可勝之機,也在無需一戰的局勢中,免疫來自己方、敵方甚至是第三方的挑釁,為自己,也為敵國人民,或那些「伊人」,守住珍貴的和平。
這是中華民國美學的核心,也是中國國民黨最寶貴的黨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