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日情報雜誌124期—封面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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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獨立行政法人日本留學生支援機構JASSO的《日本留学奨学金パンフレット2019-2020》顯示,目前大學院生可利用的獎學金種類共分為5大項,因各個機構申請的資格及時間不一,需依照自身條件與狀況挑選申請:
1.日本政府(文部科學省)的獎學金
日本政府(文部科學省)從1954年開始在國家經費的支出上接受了外國留學生;在台灣因為沒有外交關係,因此以「日本台灣交流協會獎學金」作為對應。
2.日本學生支援機構(JASSO)的獎學金
日本學生支援機構(JASSO)支付2種獎學金──「文部科學省外國人留學生學習獎勵費」及「海外留學支援制度獎學金」,都是通過日本國內學校的招募。
3.地方公共團體・國際交流組織團體的獎學金
日本的地方公共團體和有關的國際交流組織支付的對象為在公共團體內居住的人,或是在公共團體內學校的在學者;依據所在地從北到南的順序刊登。
4.民間獎學團體的獎學金
民間企業或是民間獎學團體也有提供支付獎學金。反映企業及團體的目標特 點,募集對象會限制所在地區學校的對象、與企業相關的專業領域、交流的對象國及區域的學生等。
5.赴日前採用的獎學金
雖然幾乎所有的獎學金都是去到日本才申請,但是地方公共團體、國際交流民間獎學團體當中,還是有去日本之前可申請的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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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文部科學省獎學金 在 蔡依橙的小孩教養筆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Ulysses Yang的翻譯好文,有女兒的父母值得看看:
「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最近比較少上臉書,但我無意間看到了一篇近期由朝日新聞評論,關於一位研究日本佛教思想史的女性研究員西村玲於2016年自殺的新聞。我看了內文,發現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文章,同時我理解絕大部分人對英文文章有距離感,所以我全文翻譯出來,希望大家看一下(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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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員的自殺反映了無希望的博後人生】
西村玲(Ryo Nishimura)的日記表達了她的夢想,她想在實現職業目標的同時,還有著快樂的家庭生活,但隨後又進入了一個反映她混亂內心的黑暗轉折。
「那會比其他任何事都還要危險,並且事情會更糟,」她寫道。「所以我會將事情保持原樣。我必須這樣做才能活下來。」
這位一度前途大好的研究員,對她的問題尋求著一種「奇蹟式的解決之道」,藉以「重置自己的人生」。
但奇蹟從未發生。
這本從2015年11月開始記載的日記才開始寫不到三個月,這名43歲的日本思想史博士就離世了。
在財務不穩定、求職困難和破碎婚姻的煎熬下,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死,是一個日本病態笑話的縮影:「一旦你進入了博士學程,所有的道路都導向毀滅,尤其是人文學科。」
[得獎的研究員]
西村玲在東北大學就讀,她在2004年取得關於佛教史的博士學位,主要研究18世紀的重要思想家和僧侶-德門普寂。
她隨後搬回她父母在西東京多摩市的房子,並全心進行研究。
隔年,她獲得了由日本學術振興會頒發的傑出博後生資格,該頭銜提供每月約45萬日幣的獎學金長達三年。
「有這筆錢,我可以買一大批研究用的書。」欣喜若狂的西村告訴她的雙親,並承諾她自己要更努力研究。
她決定每年出兩份研究論文和四份會議報告以符合獎學金的期許。
西村帶了大量的佛經到她二樓的房間,除了和父母在餐桌吃飯以外,她很少離開那裡。
但是即使在用餐的時候,她也會快速而不停地談論她的研究。
「我希望我可以用塑膠膜把自己的頭包起來,這樣我記得的東西就永遠不會漏出來了。」西村曾經這樣說,在餐桌上帶來了一陣歡笑。
她在2008年出版的第一本書備受好評。她在2009財政年間獲得了年輕研究人員的JSPS獎和日本學士院的另一個獎項。
在當年獲得日本學士獎的六位獲獎者中,只有兩位具有人文背景。西村是第一個以宗教獲得研究獎的人。
「她帶領一群年輕的研究人員開拓了新的學術場域,並一個接一個地取得了成果,」為西村提供指導東京大學的佛教學者和榮譽教授Fumihiko Sueki寫道,他。「她幾乎是無與倫比。」
然而,在傑出研究員資格和獎學金補助結束後,她的生活開始走下坡。
西村的衣、食、住都依靠父母。為了支付她的研究開銷,西村在一所私立大學擔任講師,並在其他職業學校和文化中心從事兼職工作。
為了從大學圖書館借閱研究資料,西村依靠支付學費註冊為旁聽學生(auditing student)。
一位資深的學者,無法忍受目睹著她的掙扎,在2012年給了她一份檢查佛教文學英譯的工作。
西村接受了這份工作,並且很開心地看到她的年收入超過200萬日元。
但這份工作只持續了一年。
西村將她的簡歷發送到20多所大學,尋找一個學術職位。
一所大學要求她提交六份自己的創作,以作為申請過程的一個環節。每份複印都要花費數千日元。在這個縮衣節食的時期,她決定將它們複印並寄送給大學。
除了一封又一封的拒絕信之外,她沒有得到任何回饋。
她的申請材料和一封信同時被寄回,該信寫著:「我們很抱歉,但我們無法奉行您的意願……。」
西村懷疑一些大學甚至沒有看她的簡歷。
她用一個迴紋針來固定申請表格,但退回的材料幾乎沒有跡象顯示,迴紋針曾被移動過。
她沒有收到任何大學的解釋,關於她沒有得到這份工作的原因。
她家庭生活的現實開始陷入困境。她的父母年紀越來越大,她找不到穩定的工作。
這些情況導致了一個步入歧途的抉擇:「我要結婚。」
2014年春天,西村在餐桌上向她震驚的父母解釋了她的婚姻計劃,稱其將「打開一扇救生門」,走出她發現自己已受困其中的洞。
她在網路上認識的未婚夫,大她超過十二歲。當他們結婚時,她不知道他有嚴重的個人問題。
2015年4月,西村離開了她父母的家,開始了與丈夫的新生活。
但婚姻很快地惡化,西村開始自責並且患上了精神疾病。
2015年11月6日,她在日記中寫道:「我幾乎病了,我決定離婚,但他拒絕了。我承認我蒙蔽於試圖找到生活中的安全感,但很難真正承認這一點。」
西村的日記顯示,她的情緒波動歸咎於幾個主題:她對研究的熱情,她渴望與丈夫和孩子度過穩定的生活,以及她處理生活現實的痛苦。
12月7日,她寫道:「當我和父母一起吃飯和喝茶時,我感到非常高興。但我自己毀了那幸福,現在它無法挽回了。」
她在2016年1月7日的日記寫道:「說實話,我想活下去。但是怎麼活?我希望活得快樂又陽光,並再次與大家一起歡笑。但似乎我必須經歷很多麻煩才能達成。」
她終於讓她的丈夫簽署了離婚協議,並在2月2日遞交到市政廳。
當天晚上,西村自殺了。
在寫給她父母的遺書中,她寫了:「我認為我沒有未來」和「我不能繼續努力下去了。」
這對父母經常如此教他們唯一的孩子:「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且付出大量的努力。你可能不會變得富有,但你可以過上自己的生活。」
他們的女兒領略了這些價值。
她的母親和父親都是編輯,他們灌輸女兒大量的書籍。西村在2歲時已擁有50本書。她很快就學會如何閱讀和寫作,並在幾年內成為一隻書蟲。
當她沒有書讀的時候,西村會大聲誦讀報紙廣告或鎮內招牌上的東西。
她的父母對於西村這樣,為成一名研究員的童年準備感到非常自豪。
但現在,她75歲的母親說:「事後看來,我已經無法判斷它是好或壞。」
她81歲的父親說:「現在大學不是在尋找知識分子。他們只是在尋找方便的勞工。我的女兒意識到了這一點。」
[學術工作的缺乏]
由於警覺到與歐美相比,日本缺乏博士生的現象,日本政府在90年代將高等教育的重心從大學轉移到研究所。
研究生人數飆升,但許多大學面臨財務問題,並且教學職缺沒有增加。
這在學術就業市場上創造了黯淡的前景。
根據文部科學省(the education ministry)的數據,2007年完成博士課程的人數為16,801人,是1991年6,201人的2.7倍。
然而獲得教職的博士人數在同期增長相當緩慢,僅從1,520增加到2,191。該領域的競爭非常激烈,找到工作的機率從1991年的1:4.1躍升至2007年的1:7.7。
即使在大學獲得職位也不能保證長期任職。
在政府鼓勵大學經濟自主的政策下,文部科學省在2004財年開始削減對國立大學的補貼,使學校依賴基於申請的競爭性專案補助。
大約在同一時間,大學開始招聘更多具有任期限制的“非常規”教師以及兼職講師,這個職位被認為很容易填補。
根據東京地區大學兼職講師工會的統計,全國大學的講師目前約有一半是由兼職人員擔任。
在工會和日本女性科學家條件改善協會(Japan Associatio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Conditions of Women Scientists)進行的2017-18調查中,711名兼職講師中有69%的人表示他們的年收入不到200萬日元。89%的人說他們每年的收入不到300萬日元。
「兼職講師的職位曾經是學術社會的最底層,現在卻連得到都很難。」工會秘書長Noboru Shida說。
此外,大多數有空缺的全職職位都有任期限制,這使得博士學位持有人很難制定長期計劃。
“博士之路是條毀滅之路。” Shida說。“栽培出的人才已被丟棄到水溝中。”
這現象對於人文學科,一些雇主認為「沒有用」的學術領域來說,前景更為黯淡。
根據文部科學省收集的年度數據,約有30%的人文學科博士在近幾年中,既沒有找到工作也沒有接受進一步的教育。該百分比是全學科博士學位的平均水平1.5至1.8倍。
那麼在人文學科中獲得博士學位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根據該部的數據,其中近20%被列為「死亡」或「行蹤不明」。這一比例高過於全學科平均博士生的兩倍之多。
(OS:這太可怕了…)
為了給年輕博士提供更安全的研究環境,該部開展了一項計劃,資助僱用年輕研究人員的研究機構。
然而,大部分工作都轉到了科學與科技領域。
2017財政年間,在該部門“優秀青年研究人員領導倡議”下聘請的72名研究人員中,只有一位是人文學者。
一位30多歲,專門研究平安時代(794-1185)日本思想史的研究員,在3月底完成了他私立大學講師的任期後。他沒有找到新工作。
「我會繼續尋找研究工作,但與此同時,我會依靠失業救濟過活,」他說。「我也可能會成為兼職或臨時工。」
他補充說:「我每次在便利商店看到年齡在40到50歲之間的職員時,我都不禁想知道這個人是否也是研究員。」
西村的死在學術界似乎並不是一個異常現象。
2018年9月,一名46歲的男子在九州大學福岡校區被發現因火而死。
他曾在那裡的博士課程中學過憲法,但在2010年就輟學了。
根據一名認識他的榮譽教授表示,這位前學生努力維持生計,他除了擔任兼職講師,同時也在倉庫和包裹遞送公司做粗工。
然而,即使在晚上,他也一直回到他已結束研究的辦公室。
在校園搬遷計劃期間,大學管理部門發現了這位前學生,並要求他淨空辦公室。
在9月7日的早上,辦公室發生一場可疑的火災後,該男子的屍體被發現在一個攜帶式汽油罐和一個煤油桶旁邊。
[需要保護他們自己]
「我認為許多研究人員對西村的故事感到震驚,並認為,『這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病理學家Eisuke Enoki在「朝日新聞」的一篇文章中寫道。
Enoki撰寫了關於日本博士學位問題的文章,解釋了問題的背景。
「首先,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常規學術職位非常稀少,以至於即使是一位前景光明的研究人員(如西村)也不被接受,」Enoki寫道。
他還質疑了招聘流程,特別是女性候選人,是否公平公正。
傳統的統一就業體制主要集中在新畢業生的集體招聘,這是系統性問題的一部分,因為「這些公司不願意僱用30多歲或有研究經驗但更年長的人,」Enoki寫道。
根據Enoki的說法,對於大學畢業生和研究所畢業生,特別是人文和社會科學的學生來說,獲得工作的機會是有限的。
但他說,研究人員自己需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並應該學會如何在學術界之外保護自己。
「許多研究人員認為『沒有學術工作的人是失敗者』」。難怪他們一旦發現自己屬於該類別就感到絕望和認命,」他補充道。
日本政府文部科學省獎學金 在 J'STUDY留日情報雜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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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大學院生可利用的獎學金種類共分為5大項!
1日本政府(文部科學省)的獎學金
日本政府從1954年開始在國家經費的支出上接受了外國留學生;通常是經由各邦交國的日本使領館或當地大學招募。
2日本學生支援機構(JASSO)的獎學金
JASSO支付了2種獎學金:「文部科學省外國人留學生學習獎勵費」及「海外留學支援制度獎學金」,全部都是通過日本國內學校的招募。
3地方公共團體、國際交流組織團體的獎學金
日本的地方公共團體和有關的國際交流組織支付的對象為在公共團體內居住的人,或是在公共團體內學校的在學者;依據所在地從北到南的順序刊登。
4民間獎學團體的獎學金
民間團體也有提供獎學金。反映企業及團體的目標特點,募集對象會限制所在地區學校的對象、與企業相關的專業領域、交流的對象國及區域的學生等。
5渡日前採用的獎學金
雖然幾乎所有的獎學金都是去到日本才申請,但是地方公共團體、國際交流民間獎學團體當中,還是有去日本之前可申請的獎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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