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心妙寶
譬如大海。一人斗量。經歷劫數尚可窮底。得其妙寶。人有至心。精進求道不止。會當剋果。何願不得。
這段文字是阿彌陀佛的前身——法藏比丘,當他在請教當時他的師父——世自在王佛,諸佛是如何去建設淨土時,世自在王佛對法藏比丘所講的一段話。這段話的白話解釋是這樣子的,就譬如有一個人,他用斗來舀取海水,如此經歷過了無法計算、不可思議的時間,但如果這個人他心毫無倦怠,不斷地繼續舀瓢下去,到最後海水也是會被他瓢乾的,終究必可取得蘊藏在海底中之妙寶⋯⋯同樣地,人如果修行一旦立了顛簸不碎的決心,直至解脫之前,無論遭遇到任何的橫逆困難,絕不終止向道的心,最後一定可以獲得佛果,任何的願望都能圓滿。
這段話對我的影響至深至切,回首前塵,雖然許多人事時過境遷,但卻仍然有些事情還是歷歷在目,雖然古詩有云:「相逢不必忙歸去,明日黃花蝶也愁。」縱使已經有過氣陳年的明日黃花之慨,但對於我仍然是一事無成的博地凡夫來說,這段經文對我的鼓勵和啟發是刻膚鏤骨般無法釋忘,也引領著我亦步亦趨,愈挫愈勇,不斷地接引著有緣的人。
其實想想過去無量的菩薩在和眾生結緣的時候,祂們所捨棄的不僅僅是國家、城邑、眷屬、皇宮、珍寶和輦輿⋯⋯而已,更有無數的菩薩經歷過不可數的歷劫中,縱使遭遇到傷害自己的眾生,仍然不厭悔地把自己的頭目、腦髓無窮盡地施捨,所佈施的眼睛如印度的恆河沙一般,所布施的肉如一千個須彌山,所布施的舌頭如大鐵圍山,所布施的耳朵又如同純陀羅山,所布施過的鼻子有如毗富羅山,為了眾生所施捨的牙齒也如同耆闍崛山一般地高,生生世世為了眾生,所布施出去身上的皮,廣大猶如三千個大千世界一般可以覆蓋,為了救度眾生,歷代歷劫中為了救贖如母一般的蒼生,身上所流淌過的血,就如同四大海水那麼多。
總之,從所有的經文中所曾看過菩薩為了幫有情眾生度脫輪迴的痛苦,所做的一切難施能施,見聞之後,不覺都會毛髮豎立,熱淚盈眶,無法自已。一方面深覺自己的智慧愚駑昏塞,同時也深覺自己對於法的慳吝,氣度為何無法更宇量深廣些?自己每每思惟到世自在王佛這段經文時,不知不覺,又會振奮起來,無論是對法的信心,對如母眾生的耐心都有明顯地增長。
在我們現實的生活中,人與人的關係是最需要用到智慧度和忍辱度,尤其目下全球正遭逢疫劫之時,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夠持有菩提心,多替身邊的人著想,多給一些愛,多給一些耐心,多為那些正在罹病的人回向祈禱,少一些八卦和互相的譴責,多用一點心思如何解決目前這場全球人都在憂心的疫情,我相信地球人的心如果都是一致,廣發善良的悲心,這場劫難很快就會過去。
王薀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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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黃花蝶也愁 在 政變後的寧靜夏午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醉欲眠君罷休,已教從事到青州。鬢霜饒我三千丈,詩律輸君一百籌。聞道郎君閉東閣,且容老子上南樓。相逢不用忙歸去,明日黃花蝶也愁。
明日黃花蝶也愁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為衣若芬:陪你去看蘇東坡.寫序》
*我平日不答應寫序,工作太忙,身體不佳,自己也早該恢復寫作都是原因:此外如答應一人寫序,後面很難拒絕⋯⋯我本性不喜應酬式文章,所以幾乎甚少為他人作序。
*初閱蘇東坡此書時,我心裡想著:當代什麼人會用三十年研究一件事?或是三十年研究一個人?而且不只典籍考証,還為了自己早已熟悉的題材,行走三年,飛行數十萬里,踏遍蘇東坡遺跡。這個什麼都速食、賣弄、炒作、討好、以華麗主題堆疊的年代,還有這樣的人嗎?
*於是沒有出版社邀約,或許他們知道邀了我也不會點頭:我自己在世界周報Facebook 寫了閱讀後感觸。
*難得書市如此蕭瑟,能賣的多是漫畫、健康飲食、談話技巧⋯⋯這本《陪你去看蘇東坡》的書,居然不只再版、三刷了。
*此刻我同意第三刷出版時,略修正原Facebook 文章,以序代敬。
*以下為我的序:
《紙薄情長若芬芳》
——讀衣若芬《陪你去看蘇東坡》
。陳文茜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新涼?
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
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雲妨。
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琖淒然北望。
—蘇東坡
衣若芬教授做了三十年的東坡夢。一個女子,魂牽夢縈千年前的大詩人,考証他的出生地,走遍他被貶放的江山,飛行數十萬里,就為體悟蘇東坡寫下「萬事到頭都是夢,休休,明日黃花蝶也愁」的心境。
蘇老當年一定無法想像千年之後,會有一個來自比他當時被流貶的黃州(今日湖北黃崗)更遠方的台灣女子,歷經千年時光仍幽幽傳遞思念。之後依靠她嚴謹的學術論証,尋覓東坡先生出生地,兒時往事,硯台隱喻,身高長相,甚至反駁了林語堂先生蘇東坡傳記的史實錯誤。
三十年夢幻情牽後,衣若芬完成了這一整本書。何止紙薄情長,它太珍貴了!
出版此書飽讀詩書的悔之於臉書引用蘇東坡的詩句,撰寫他的閲讀感想:「晚景宜倍萬自愛耳」。歷經顛沛、苦難、羞辱、流離,那個一再被貶謫,猶須上表謝君恩的詩人,有著如此深刻的覺悟;晩年的東坡不只一次在信上這麼告訴朋友,用今天的白話説:「人老了,應該多愛自己一萬倍啊!」
這句評語,多麼適合疫情大流行下的我們。多愛自己一點,多愛我們仍擁有的時光,多愛我們的每一個踏步、每一個日子。多一些,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過去喜愛蘇東坡但懶於考証只享受其詩詞的我,從來只是悠遊於他和黃庭堅那一代才子的人生情境。
當命運被捉弄後,他們化苦為美,他們看厄如飛絮,——送行舟,水東流。
我這叫借東坡,有時行樂,有時照斷腸。
而衣若芬教授可是真在林語堂的書裡認識了這位才華橫溢的樂觀幽默詩人後,她看到蘇東坡不被現實擊倒,始終在顚沛時刻,仍能保有自己的對應方式和生活趣味,決心成為研究蘇東坡的專家。
蘇東坡不是梭羅,梭羅是一個本性叛逆,需要遺世的人。蘇東坡卻不是,他戀家也深愛他的朝代,但在幾次寃案後,他看破了,看破了通判、禮部尚書的官位。春庭月午,搖蕩香醪光欲舞。步轉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
那些他父親帶著全家進京入考的抱負,最後皆可轉成輕雲薄霧。他反對朝中大權人士王安石,説了真話,從此一路被貶。貶的地方也真多,沒完沒了。結果到千年之後,一名叫衣若芬的女子帶著我們追逐蘇東坡一路的足跡。這好像悲劇之旅,好像文化考証,卻有點荒謬地如文化旅遊行書。
每一段路程,都是中國體制血淋漓對一位講真話、才情洋溢的文人,最真實的惩罰。那豈止是蘇東坡的故事。
但在蘇東坡,這些苦厄卻化為一路的詩作之旅。
當年如果他假一點,妥協一點,官拜更高一點還有蘇東坡嗎?
幸好他沒有!!!
這真是文人和權力之間,最好的結局。貶值他的人,只是歷史書上的名字,而蘇東坡卻傳承千年,如今到處是他的紀念館,塑像:以及以不同方式愛慕他的人。
無意之間,蘇東坡教導了人們離愁斷腸時如何自處:他並非追求孤獨,他像我們這些凡人。經常必須在荒涼煙滅的每個地方,找到自處之道。
貶至黃州,他寫下:
缺月挂疏桐,漏斷人初靜。
時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衣若芬説她想過這般的人生,流浪在時間的荒蕪裡,啜飲文字如甘泉。
我認為東坡的感慨可能更強,他是被棄絕的,被羞辱的流浪。但他去的地方,有山,有水,有風景且明麗。用現代的説法,他轉念地很快,縱情山水,怡然自得,樂觀幽默。
書一上市,我迫不急待的閱讀:摘錄幾段,寄存給自己的日摘。
在這疫情壓著人悶悶的年代,跟著衣若芬追夢的足跡,一起尋東坡,習他的自由自在,學他逆境中坦然處之的輕雲薄樂。
也向我完全不認識的衣若芬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