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
💛《美夢成真》#白起X妳 #民國PA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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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正午,妳正懶洋洋享受周末的愜意,聽見電鈴響了。
對街的姑嬸不是昨天才來商借過縫紉機?難不成機子又有狀況了?妳心生困惑地從竹編躺椅上站起身。
「馬上來——!」妳散著髮、頭也沒梳,咚咚咚地跑向大門。
卸下金屬門閂,伊呀一聲妳將門給敞開,卻看見是白起等在外頭。
他還穿著值勤巡邏的服裝,整個人直挺挺地像棵杉木佇在那。正值初夏,朗朗的風將他淺褐色制服的外套吹起,連同他的髮絲微微擺動著。
這時節充足的日照將白起英挺的身形輪廓鍍上一層難以言喻的耀澤,再搭上他姣好的外貌,此刻他的存在好看得令人難以直視。
妳昂起頭看著,他光這樣站在風裡,不需再多做些什麼,簡直瀟灑英俊極了。
妳很難言喻自己究竟是何時喜歡上白起的,只知道現在每每見到他,心就會撲通撲通、激烈地跳著。
「你……怎麼突然來了,也沒先說一聲。」暗戀的對象突然造訪,妳顯得手足無措十分緊張。
身上的居家服鬆鬆垮垮的,灌進了外頭吹拂的風,妳這才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未施胭粉、毫無打扮。
啊,多丟人!現在這個模樣被他瞧見了……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妳這樣想著。
妳與他之間隔著一道紗門,然而紗門不足以掩飾妳的表情。「白起你等下……不用值勤嗎?」妳的手漫不經心地扶著門框的木緣摸著、羞赧地低下了頭。
「嗯,工作結束了,現在有空嗎?想帶妳去個地方。」他問。
「去哪呢?」
「嗯……來了就會知道。」他的嘴邊勾起弧度,他那種笑法讓妳更加好奇了。
「先告訴我嘛。」
他帶著笑意搖搖頭最後還是賣妳關子。白起向後退了一步踱回門廊:「妳還需要時間準備一下對吧,那我在外頭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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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提議前往的地點需要搭一小段山線火車才能到達。在搖晃的車廂中,隆隆規律的聲響間,妳想起了初識白起當時的情景。
父親好幾年前因職務進行了異動,妳便隨他搬遷來到這個城鎮。
大型家當父親已先遣人打理好送去新家。離開舊家那天,父親一手牽著年幼的妳、一手攜著裝有貴重物品的包袱登上了蒸汽火車。
那是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這鐵打的龐然大物。黑黝黝的車身鐫著金漆編號,你們將乘著它跨越好幾百哩的路途,父親因此特地囑咐妳晚上會在車上過夜,可不許吵鬧。
妳還記得火車內絨墊的臥鋪有著油膩的騷味。禁不起年幼的妳吵嚷,父親勉為其難地讓妳把車窗再向上推大一些。
「頭可別伸出去啊。」妳記得當時父親這般殷殷告誡妳。
那是妳少數還記得的、關於父親的回憶了。
後來父親因一場意外早逝,妳幸福的童年從此破碎、有了遺憾。孤苦無親的妳幸好靠著他傳承下來的一些祖業,在那驟變之後撙節開支、辭退幾名僕役,仍能過上不錯寬裕的生活。
鎮上這樣獨立自住的年輕未婚女孩可不多見。而妳出眾的氣質和幹練的做事手腕讓大家都在背地裡議論未來能娶到妳的人肯定也是旗鼓相當的優秀青年。
妳婷婷玉立已達適婚年齡,坊間一直有謠傳不是那家書香門第的王公子會將妳追到手,就是那家經商世族的李公子會獲得妳的芳心。
當然,還有一名人選也有被眾人納入了討論,那便是以相貌和職業俘虜好多情竇初開、花樣年華少女、在警局任職的白起。
關於白起這人,妳原先也是從女僕和鄰居三姑六婆口中聽聞的。直至那次他制伏了妳屋外探頭探腦想闖空門的小偷,才和在屋內被驚動出來查看的妳有了交集。
自那次一面之緣後,白起向驚嚇到的妳保證這塊區域今後他會多巡幾次。
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妳還記得,有著一股正氣凜然。
出於好奇,妳定睛觀察著初次見面的他,他卻在最後臨走前那一瞬暴露了青澀男孩的心思,別開了目光,匆匆告別。
妳與他心照不宣,各自懷著念想。白起爾後總是對妳特別上心,超乎了關心他轄區內居民之情。他頻繁地和妳找機會互動著,還時常有意無意講些曖昧模糊的情話撩撥妳,他也會帶禮物逗妳開心,而沒值勤的時候甚至主動邀約妳出遊,種種明顯舉動免不了開始招旁人猜測你們兩人是何關係。
「我們沒什麼,我們只是朋友。」妳向詢問妳的人都這般淡淡解釋。
對於談感情,妳反倒沒能像把家裡事業打理好那般決斷,妳把心意藏於腹中,默默地珍惜,而白起也始終沒坦明他的心機,繼續守護著妳。
但其實,妳是有一絲期待他會先向妳表白。
火車還在駛著。
遠眺田野和隱隱約約在地平線那頭的朦朧山稜,妳跟小時候一樣喜歡看火車窗外飛逝的景色,自然景色這片嫻靜,很能使人心靈沉澱。
反芻美好回憶的同時,火車又行經了幾站。
「這站要下車了。」白起突然點點妳的手臂打斷了妳的思緒。
「我們等下需要徒步走一段山路。」啟程前,白起貼心地叮囑妳:「如果妳累了,就跟我說一聲。」
妳腳上穿的是平底的繡花鞋,而鞋底妳為了耐走耐用,親手再縫製了竹籐編織的硬底上去。妳跟在白起後頭沒費太多體力爬了一個小丘,最終到了山路的盡頭,在妳眼前的是一片盛開著百合的低谷。
眼前美景舒服療癒,柔柔潔淨、如星芒點綴在夜空中的是夾雜在綠茵之中隨風盪著的白色花朵。
「這地方太美了!」妳發出讚嘆。
「妳很喜歡?」
「喜歡!謝謝你帶我來。」妳扯著白起的衣袖:「吶,我們採一些回去吧,可以插在窗邊的花瓶,那會多好看啊。」
也沒等白起回應妳,妳迫不及待踩著輕快的腳步,從山丘的稜線上沿著前人踩踏過的小徑跑了下去。
妳興致勃勃地彎腰採摘新鮮的花束,漸漸地,摟在妳懷中的枝梗越來越多了,白起見狀默默地靠了過來,伸手接了一些換他拿著。
「喏,這朵給你。」妳將一朵短梗百合插在白起大衣腰際處的口袋裡。「這梗被我折得太短了。」妳說。
一放完,妳隨即便要抽開手,白起卻迅速地趁隙捉住了妳的手腕。
「……!」妳吃了一驚。在這一瞬,妳對上他蘊著情意的溫柔眼神。
故作矜持撇開了視線,妳臉紅著默許白起反掌牽住妳的手。
白起有雙骨節分明、十分勻稱,很好看、很大的手,被他牢牢掌勁握住的妳摸到了他受操練所長出、觸感不平整的槍繭。
鄰里間都說他雖是富家子弟出身,但在母親早逝父親再娶後,就報了軍校從家裡搬出去了數年自力更生,是直到某次任務在軍隊中弄傷了胳膊,才退役下來回到故鄉當起員警。
他溫熱的掌心包覆住妳的手,那厚實安穩的力量傳遞過來他的堅忍,妳知道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他可是吃了許多苦,才成為這麼一個出色的人。
妳視線盯著白起的手出神,而後順著他的袖口,目光漸漸地往上挪。
白起還穿著警服,但因已下了崗,領口被他鬆開了一枚鈕扣。此時微微敞開,露出了他的鎖骨。
隱約看見了他平時不易示人的胴體,妳的臉浮起燥熱,一時之間,妳不知道該看哪才好。
「我怎麼感覺……妳這陣子都刻意不看我。」此時,妳聽見白起這麼問妳。
「我哪有……。」
妳下意識循著聲音往上看,瞧見了白起稜線精巧的下顎,再來看見他飽滿的嘴唇,最後是他挺直鼻樑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而那雙眼,正深情地望著妳。
「妳現在終於肯看我了。」白起說。
被他注視著總是像火燒一般灼熱、難為情,妳匆匆地又挪開了視線。
「我怕是……哪裡惹妳不高興了?」他又問妳。
「沒、沒有!我並沒有不高興,我只是……」妳連忙想解釋。
此時,又起風了。
白起也沒追根究柢下去,他鬆開妳的手走遠了幾步,然後選了一處平坦的草皮席地坐了下來。
「來,過來這邊。」他朝妳招手。
他示意妳一塊躺下,天空頓時籠罩下來、攫住妳所有的視野。從這個角度看天空可是第一次,浮雲裊裊在空中遊弋,偶有幾隻飛鳥倏忽掠過你們上空,妳從雲朵飄移的軌跡感受到風在蒼穹中不斷地翻湧。
漸漸地,妳已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
妳與他宛若處在世界的中心,只管享受這天地間屬於自我的靜謐歇息時刻……。
偷偷用眼角餘光瞄向白起的側臉,妳發現白起把眼睛閉上了。
突然,妳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妳伸出食指朝他腰際摳搔一記,逗得白起微微瞇眼、噗哧地發出了笑聲:「別鬧。」他說。
可妳沒有罷手,被激起了玩心,妳又故意戳了他兩下想試探白起會有什麼反應。
「妳再鬧,我就……」他帶有警告意味的嗓音放得很低,而下一秒他猛地翻了身將妳罩在身下,哈出來的氣噴在了妳的鼻尖上。
不會吧——?妳害羞地用手指迅速摀住了自己的臉。
不過妳想的事並沒有發生。
「我可是正人君子,不強迫人的。」妳聽見他悄聲地說:「妳再躺會吧,等下我會叫妳。」
安心地閉上眼後,青草的芬氣更加明顯了。妳逐漸放慢了呼吸,放空腦內所有的紛擾。
如果這段平和的時光,能一直永久下去該有多好……。妳靜靜地想著,最後……
當醒來時,妳已披著白起的外套被揹在他的背上了。
「啊,我什麼時候睡著了?」妳仍睡眼惺忪:「白起,放我下來吧。」妳說。
「沒關係,車站就在前面了。」
抝不過白起這番誠意,睡意同時讓妳卸下心防,妳便由著他再揹妳最後一小段路。
回程路上的雲彩已和來時的清澈爽朗藍天不同,著上了落日的色彩,整塊天空像畫布被染以水彩顏料般濃稠的紅豔,暈染開來由上到下成了美麗的漸層。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白起……謝謝妳的外套。」方才便已注意到自己肩上的暖意來自白起給予的呵護,妳趁著現在不會看到他的臉,好好地、坦率地向他道謝。
「嗯,罩好。」他老樣子回得簡短,而妳看不見他的表情。
心意有傳達到就好了……。妳默默地想。
白起護送妳直至家門口。
「快進屋吧,天冷了。」說完,他朝妳擺擺手便要離去。
「那個……白起!」妳喊他。
他已快走進夜色,此時困惑地回頭。
妳還佇在門邊,克制住期待、躊躇了一會再次開了口。
「你下週可還有休假?」妳擰著裙角,鼓足勇氣:「下週……下週我們去七夕賞燈好不好?」
門廊的燈罩在他的臉上,妳發現白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心情貌似不錯、神色間還帶有幾分驚喜。
「好。」他綻開一個笑容:「妳找我,我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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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燈節在你們鎮上可是一年一度會舉辦熱鬧活動的大事。
只不過正值物資限縮時期,規模已比往年縮小許多。
廟前擺了幾攤民俗工藝攤位。其中一位賣藝人紮了一道竹圍,上頭用棉線掛滿一張張剪紙手作供人揀選。
妳駐足端詳這些匠人的精心傑作,掏了幾枚銅板和他買了一張。
那人見妳拿在手上愛不釋手的樣子,像見到了知音,拉了張椅子熱情地便要妳坐下。
「來!小姑娘坐這邊!這麼喜歡的話,這張是我描好線的,妳自己剪一張玩玩,就不招呼了啊!」
「妳……行嗎?」白起站妳身後朝妳搭話:「人家老闆的絕活可是練出來的,妳這半路出師的,可要小心別剪到手。」
「這老闆有描好線的!我可以的,別小看我!」妳朝白起吐了吐舌頭,聚精會神地剪著不再理他。
紅色的紙在妳輕巧轉動方向、手起刀落後,上頭鳥的型繪逐漸浮現。
老闆給妳的是兩隻喜鵲棲在枝上的賀圖,處理翅膀的神采屬於高難度的部分,妳用利剪小心翼翼雕琢著羽毛部分的簍空花樣。又過了幾分鐘,成品完工,妳轉身朝白起張起了紙片給他瞧瞧。
「我剪得可好?」妳向他邀功。
「挺像的,是蠻有一回事。」白起朝妳伸手:「喏,我來仔細瞧瞧。」
白起看了一陣,然後將上頭沾黏的紙屑掐了起來,再把它遞回給妳,妳見狀,阻止了他:「啊,不用還我了。」
「嗯?」
「你忘啦?我剛剛自己有買一張啦,這張本來就打算給你了,你也拿一張,這樣正好。」
「那就謝謝大師贈予了。」白起笑彎了眼,目光中都是寵溺,他將那小紅紙收進他的皮夾裡。
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一湧過來的人潮往你們這推擠。
「對岸人好像比較少,我們過橋去那邊賞燈如何?」白起朝妳提議。
「好呀。」
河邊垂柳蔭蔭,你們過了木橋,踱步下了邊坡,來到水岸邊一株柳樹底下。從此處可見河面波光粼粼,映著橋上的燈火被渲染成一閃一閃的金紅。
遠方傳來市集的人聲,而你們周圍一片幽靜,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得到。
突然,白起一個傾身離妳好近好近。
「妳頭上有東西。」他朝妳伸手。
「嗯?怎麼了?」妳感到緊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皺起眉、閉上了眼。
「討厭……是蟲子嗎?」妳問。
「不是蟲子,別怕。妳先別動。」白起說這話的時候,妳才敢睜開眼,而
「沒事了。」他擺擺手指,讓那片落葉回歸地面。
「謝謝你……。」妳悄聲地說。
他離妳這麼近,妳能藉著燈火清楚瞧見他臉上細微的表情。他此時好似有話想對妳說,抿著嘴、只是定定地望著妳。
河浪滔滔拍打上岸,曖昧的情愫飄盪在你們之間,白起這樣溫柔而灼熱地注視著妳,讓有些遲鈍的妳都感覺到他的意念。
可能是瞧見妳緊張的模樣,「妳的辮子亂了。」他再開口,並不是妳猜想的,而是將手主動地伸向妳側臉的髮辮。
「沒、沒關係,我自己來……。」
妳下意識小小地退了一步,背抵上了樹幹。
退無可退後妳調整了一會自己的呼吸,手有些不利索地重新紮好辮子。
待妳綁完一抬頭,發現白起還在看妳。
「你……。」
突然,他的左手咚地一聲搭到了樹幹上,妳被阻擋了右邊的出路,扭頭就往反方向轉去。
「別走。」白起開口:「我有話要說。」
「答應我……」他說。
像是怕妳會逃開,他小心翼翼不再有多餘的動作。
「答、答應什麼?」
「要是之後我哪天不在妳身邊,我不會要妳一定要等我……」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很輕:「妳可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白起……我……」妳看著他,口中的話又嚥了下去。
他的手又撫了上來,摸上了妳的臉,這回,妳沒躲開。
後來的數月間,白起腦內一直沒能忘記妳那對雙眸。
妳柔和的眼神映著河水的波光閃爍,如夢似幻。跟當時,他巡邏至妳家屋前,妳拿杯涼水給他、他看見的一樣。
是讓他傾了心陷入戀愛的感覺。
白起頭又微微地趨近妳一些,他的唇瓣擦到了妳的下巴,呼吸的氣息噴在妳的唇邊使妳整個人發燙燙的、魂不守舍。
妳不知道自己是否準備好接下來的一切,妳顫巍巍地閉上眼——
白起卻只在妳嘴角輕輕吻過,然後擁妳入懷。
「妳……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他問。
妳搖了搖頭,依偎在白起的懷裡,還在回味剛剛他給妳的親密觸碰,沒回過神。
「呵,我大概猜得到妳在想什麼。」白起輕笑。
「咦?」
他鬆開了妳,捧起了妳的臉:「等妳生日……我們再來對答案。」
白起呼出的氣息暖活了妳的雙頰,妳分不清是他磁性的性感嗓音,還是他眼神傳遞過來的款款深情讓妳臉紅。
在那剎那,妳以為他又要親妳了。他卻像是喚回了矜持,很紳士地護著妳走回橋邊。
你們循原路回去,在橋上嘻笑打鬧的孩子們和興致高昂的年輕人橫衝前進,將妳與白起沖散。
白起先走到橋的對岸了,這才注意到妳沒跟上,像怕妳看不見他似的,他舉起手朝妳揮揮。
妳緩慢地夾在人群之中朝他前進。夏天的夜晚不如白天悶熱,徐徐的薰風正吹拂著他,白起站在那靜靜地等待妳,他那帥氣的臉龐讓身旁經過的人們都不經回眸。
「怎麼一不注意,妳就落我後頭了。」妳一走來,他便將妳手給牽起:「不許妳放開了。」
這有點霸道的舉動妳並不排斥,反而讓妳心頭一暖,他這麼在乎妳、再加上方才他與妳曖昧的互動使妳飄飄然、喜形於色。
喜歡,真的好喜歡他啊。妳微笑起來甜在心裡。
然而戰爭的發展無法預料,白起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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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樞紐車站人聲鼎沸。許多年輕男子如白起一樣,揹著行軍用的簡易行囊在月臺和前來送行的人道別。
戰事暫時無法終了,前線又再次徵召後備兵力填補缺口。儘管白起將投入的單位不是激烈的戰區,妳眼眸中擔憂的神色從他接獲詔令那日起就不曾消解。
與妳不同,這陣子他的表情一直顯得淡定許多,這也是為什麼從幾天前妳就開始生他的悶氣。戰爭!這可是戰爭,說不準是會死人的,他怎麼可以看待這件事如只去鄰鎮辦事似的這般悠哉?
妳揪著白起外套的下擺不發一語,氣歸氣,心裡更多的是懊悔。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幼稚鬧脾氣蹉跎時間,但一晃眼,訣別的時刻竟快速地到來。
沒有時間了……。妳仰起頭,想跟他再說點什麼,卻撞見白起眼底閃過不捨和憂慮。
原來他不是沒有感覺……。妳的心刺痛著。
「今年妳的生日……不能陪妳過了。」在妳的驚訝中,他內疚地對妳如此說。
啊,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記著妳的生日。
「嗯,沒關係……。」
強忍著不安和害怕,妳的聲音有些不穩。妳告訴過自己,今天要好好地送別他的,在白起面前,妳絕對、絕對不能夠哭。
「這次,是我失約了。明年我們……」
但白起還沒說完,妳的眼淚就潰堤了。
「別這樣。」他見狀,掏出了手帕抹掉妳面頰上的淚,但淚珠還是不絕地從眼眶中汩汩漫出。
「別哭……。」他又說。
白起其實不如外表那般冷靜,一知道將要離開妳,他當然會捨不得。此刻又見妳這樣哭,他心如刀割。
但又不得不。
妳還是無法止住淚。
白起心一橫、在妳驚訝之瞬,捉起妳的手、錮住了妳,他的掌勁有些沒控制好,指甲抓疼了妳。有些強硬地,他吻上妳的唇,堵住了妳哭哭噎噎的嘴。
這是帶著征服、表露佔有、是想要傳達他有多在乎妳的一個吻。
妳想像中的吻別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但這吻卻讓妳牢牢記住他此刻的痛心。
「我會回來。」在他懷中,妳聽見他這麼對妳承諾。
他又堅定地重複一次:「等我回來。到時,我有話要跟妳說,知道嗎?」
妳點點頭。
「那這個,幫我保管吧。」
像是本來就盤算好的,白起從口袋掏出了一枚金屬徽章。
「你不留著,沒關係嗎?」妳問他。
「沒關係,我想......讓妳拿著。」他這話說的簡短, 此舉隱含的意思沒有明說出來。他也是聽來的——
將飛行徽章交給心愛的人,持有者便能守護著它的主人,在地上保佑對方平安歸來。
火車開始鳴笛,月臺上又泛起一波嘈雜騷動的道別聲,白起緊咬下唇鬆開了妳,往後退了一步。他的手指節輕輕來回在妳的臉龐上來回廝磨,而他如琥珀清澈的眼瞳像是要把妳的容貌記牢似的,就這樣眨也沒眨的盯著妳良久。
誰也沒有說話,直到——
「要關門了!還沒上車的快上車!」車掌在門邊喊道。
「白起!」妳朝他喊。
此時他已登上了火車,沒有揮手,沒有回頭,毫無遲疑地就這樣鑽沒入了斑雜西服的人海之中。
火車速度逐漸加快,這時妳好像才真正有失去他的感覺,妳不由得跟著列車跑了起來,但以一個女孩子的腳力當然完全跟不上。
膝蓋和手掌傳來刺痛,妳跌倒了。火車加快前進,將妳狠狠拋在後頭。
「……!喂!妳沒事吧!」
「還好嗎?站得起來嗎?」
「嗚……。」在周圍的人朝妳關切的聲音中,妳抽抽噎噎地低頭捧著那個金屬徽章在月臺上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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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月後,空襲警報傳達下來,市民聽令開始往郊區撤離疏散。
「小姐!您都準備好了嗎?」悅悅瞧見妳從街角走來,遠遠地就朝妳喊:「車伕就快要到了。」
方才,妳將電報拍到了白起目前所在的大隊,並將消息託給了接線生。
白起已經沒有音訊一段時間了,剛離開鎮上的第一個月,他還曾稍人帶信回來,而後就不再有消息了。
這次妳除了叮囑關切的話語,又多留了即將要落角的新地址給他,妳一邊祈求他去了前線可千萬要平安無事才好。
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杳無蹤影,每當報紙又傳出哪裡有傷亡的消息,妳都戰戰兢兢核對是哪個地方的部隊,祈禱著可別在上頭出現白起的名字。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悅悅是這樣安慰妳的。
在這亂世、人人自保之際,能動用的關係和資源都必須竭盡所能用上。所幸悅悅的老家原本就在郊區的村莊,那裡靠山、且有用天然的屏障建置防空洞,可說是現下最佳的暫時落腳之處了。
來到悅悅家住進了農舍,他們一家人待妳如待自己的親女兒般,對妳呵護備至,而妳也沒擺任何架子,加入勞動人口共體時艱。早晨妳會去田埂採些鮮蔬為午飯做準備,而下午也會給大家庭裡年幼的孩子讀故事、陪他們玩跳房子。
悅悅的父母很是喜歡妳,甚至打趣地說雖然空襲總會結束,但到了那天搞不好會捨不得讓妳走了!
妳曾想過要是妳父母在世,肯定也會構築起這樣溫馨和樂的畫面吧,也說不定妳會有個弟弟或是妹妹。而現在孑然一身的妳,今後身邊能不能有與妳相伴一生的對象?當有這樣的念頭時,妳腦中總會浮現起——
白起那溫煦的微笑和聲音。
四百多個與白起分離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而誠如妳盼望的,抗戰最終告捷,兩方停火擬了和平協議,士兵們能返鄉與家人愛人團圓了。
自從得知撤軍的消息,妳每天早上便會去火車站巡梭一會再回來。這裡屬鄉下、交通網的末端,火車的班次並不密集。從城鎮發來的列車多半是乘坐來這邊做小貿易的商販或者去隔壁鎮討生活的通勤者。
妳想著白起若穿著軍裝出現,肯定一眼就能被妳看見。
「吶,別擔心,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悅悅又這麼安慰妳了,已然成了她的口頭禪。
這句話妳聽慣了,聽著聽著倒也有了踏實的感覺,好像這樣便能麻痺自己就算沒有白起的消息,也至少並無壞消息傳來耳邊。
又過了數月,妳跟悅悅還未打算回去原住的市鎮。聽說被轟炸過的街道滿目瘡痍,災區的重建還要一段時日。
然而等到妳播下的幼苗都攀爬籬笆結了果實,白起還是沒有來找妳。
妳和悅悅的話題漸漸地也不再提起白起。妳釋懷地想,如果這是註定好的命運,那曾愛過他的這份心情,從此妳要悄悄埋藏在心底。
愛過,也足夠了。
初夏來臨,那正是妳與白起當初採摘百合的季節,可如今那些曾發生在胸口的怦然只剩追憶。
妳和悅悅打算再兩個禮拜就動身返回鎮上原來的住處,這幾日已經在整理行囊了。
悅悅一家老小都很捨不得妳要走,尤其還小的孩子,還不大懂事,每當妳出門一趟辦事,總會以為妳再也不回來而鬧騰。
妳珍惜在這世外桃源最後的時光,任何需要妳幫忙的勞務都盡力爭取去做。
泥路上的妳哼著小曲、踩著輕盈的步伐,懷中的農作物是妳辛勞一天的成果,妳打算如果家中那幾個小毛頭有乖乖的話,就炸點零嘴給他們打打牙祭。
突然,妳前方的道路被一道狹長的陰影罩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妳身後傳來。
「這個我來拿吧。」那人出了聲。
而就在妳回頭的瞬間,手上的重量頓時減輕許多。
這人身後的夕陽使他的髮梢到肩頭被鍍上一層溫藹的蜜金色,他高大挺拔輕鬆拿著本來在妳手上的竹籃,妳胸口湧起好想好想上前擁抱他的衝動。
啊,是他,是妳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妳情不自禁地撲向他。白起手上的馬鈴薯籃翻倒了,圓滾滾的馬鈴薯滾落一地。
被妳擁抱著的他是如此真實。他身上因風塵僕僕跋涉回來,混著煙硝和泥土的味道。而妳陶醉在這份感受他的實感之中,一點也不嫌棄他的狼狽……。
「你……吃過飯了嗎?」
「妳有沒有好好吃飯?」
你們抱著彼此過了半晌,再開口,竟是異口同聲。「呵……。」妳從他懷裡抬起頭和他相視而笑。
「妳瘦了好多。」白起邊說邊憐惜地幫妳擦掉鼻頭上被他衣服沾上的塵土。
他將妳扶起、拍掉妳裙擺上的灰塵。
「呵,妳的辮子總是不聽話會散掉呢。」他看著妳的頭髮像是想起了什麼,淺淺地笑著幫妳重綁它們。
這次妳沒有抗拒他這番熱心,妳正專注地看著他怔然。
真的是他……,他來找妳了。妳默默地揪緊他的衣服,哪怕他只是落日時分的幻影,也要多暫停這一刻久一點。
妳心中千絲萬縷。妳想問他,七夕佳節的柳樹下的那個答案是不是如妳想的那樣;妳想問他,當時在月台上給妳離別的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
可如今,通通都先被妳拋在腦後。
他回來了就好。
「我好想你。」妳說。
聽妳這番話,白起耳根泛起了紅暈,剛剛好地被夕陽的餘暉掩飾。
妳的雙手搭在白起的胸膛上讓他輕輕地摟住妳。
他湊近妳且碰觸過來的嘴唇有些乾燥,先是輕點幾吻在妳唇邊,彷彿在試探妳的底線。而後他加重了渴望,在妳的默許之下將舌頭吮了進來。
是第一次與他這般激情的吻著,妳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燥熱。
「唔……嗯嗯……。」
情愫被他這股動情催發撩高,如浪潮快一發不可收拾地要打番妳的理智、快要使妳不能呼吸——
他終於把妳給放開。你們相望著、喘著氣,換成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意會彼此的心意……。
「我們回去吧。」待你們將地上的馬鈴薯撿完,白起輕鬆地拎起籃子夾在了腋下。
白起用騰出來的那隻手握緊妳,如七夕佳節橋上那回怕妳走散般,再次把妳牽得牢牢。
「我跟妳保證——」他這話說得堅定帶著深情:「我不會再離開妳了。」
天邊的雲霞由澄黃已開始轉變為帶紫的嫣紅,像是要燃燒起來。
田野、樹林、遠方的村落,所有景物被這溢彩流光照射,染上了一層夢幻的朦朧。
「啊對了,算算這個時節,百合花快要開了。」走著走著,白起突然提起。「想不想再一起去?」他問。
「當然!」妳的臉亮了起來。
「姊姊!」院子裡的孩子們向妳跑來。
「我回來了!瞧瞧這是誰來了?」妳朝他們喊。
與他分別、這麼多個寂寞夜晚,妳總思念著白起入睡。有時夢裡妳會清晰地夢見他,妳夢過在晴朗的日子你們一起去欣賞百合花,還安穩躺在他的懷裡聊著未來;妳夢過在河岸柳樹下踮起了腳尖,在他吻妳之後妳也羞赧地告訴他自己的心意。
妳愛他。而亂世遠去,沒有什麼會再將你們分離了,一切都已美夢成真。
❥圖(委託商稿) / R鈴
❥文/ Mei咩(芽實)
此篇會收錄在 妳是我命中注定的初戀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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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異山線上看愛奇藝 在 看板KoreaDrama - [閒聊] tvN 無用的謊言EP1-2 的推薦與評價
劇名:無用的謊言
官網:https://tvn.cjenm.com/ko/mylovelyliar/
電視台:tvN
播出:2023/7/31 每週一、二 韓國時間 8:50 ~ 10:10
跟播:愛奇藝、friDay影音
集數:16
導演:南成宇
編劇:徐正恩
主要演員:金所泫、黃旼炫、尹志溫、徐志焄、李詩宇
企劃意圖:
據說,人每天平均說謊200次。
我們習慣性地說謊,
明知故犯
就算看著上司相簿裡滿滿難看的小寶寶照片
也要驚呼好漂亮,
肯定會在背後罵我的屬下
也會被難為情的拍馬屁騙了。
久違不見的朋友
打招呼時也不忘說瘦了,
明知SNS充滿虛張聲勢和謊言
看著看著心裡仍感到羨慕。
雖然我們說著想要真相
但也很清楚,這在真實的世界無法生存。
但是戀愛時唯獨對真實和謊言變得嚴格。
怕被騙了。 怕愛上無法信任的人。
為了緩解這種不安,想確認一下。
有人會檢查戀人的手機,
與親近的朋友或家人見面,試著了解是否值得信任。
婚姻情報公司的數百個問題以及繳交複雜的資料
也被認為縮短了到達信任的時間。
但是確認一切後,信任能維持多久呢?
不是,從一開始確認一切是否可行?
只是因為愛你所以相信的話雖然看起來有些魯莽
這就是愛情的美麗,
那種完整的信任也會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因為聽到謊言的能力
透過誰都不相信的人物
不是關於真實的美麗,
而是關於信任之美的故事。
人物簡介
金所泫
穆率熙
27歲/女/Liar Hunter
因為有著區分說謊的先天能力,所以很早就知道這世界不是分為善良的人和壞人,而是被
欺騙的人和欺騙的人。
在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擁有這種能力的事實讓我感到驕傲,也是暫時的,慢慢明白了。這
不是超能力,而是詛咒。誰也不能完全相信的詛咒。要笑著被打後腦勺的詛咒。別人笑的
時候不能笑,最終只能孤獨的詛咒。既然這樣,我想盡量有效地利用這個詛咒,所以暫時
想成著檢察官或警察。但是沒有學習的天分,家境又貧寒,賺錢是迫在眉睫。結果,朋友
們在考慮要選擇文科還是理科時,決定走向供奉真實神靈的巫堂。
又名" Liar Hunter "。
由於錄音或電話聽不到謊言的侷限性,為了要能直接聽到謊言出差,成為沒有八字的財閥
子弟,或是出入國會的記者,也打扮成穿著正裝的面試官。在因靈驗而聞名而偽裝成塔羅
牌咖啡廳的諮詢所前,載著委託人的最高級轎車絡繹不絕。
在這種情況下,用口罩遮住臉的可疑男子搬到了隔壁。雖然預想到一開口謊言就會層出不
窮,但神奇的是他不會說謊。就這樣等著這個可疑的男人第一個謊言,不知不覺漸漸敞開
心扉了...
黃旼炫
金道河
29歲/男/作曲家
目前國內版權費收入排名第一的作曲家。
5年前曾有過被當成殺人嫌疑犯而轟動一時的過去。雖然最終以無嫌疑被釋放,但是世界
還是宣判了他死刑。電視上播出把誣陷他是殺人犯的同學們的採訪,網上流傳著說他是殺
人犯身份的畢業照。在小區市場突然遭到圍攻,像被追趕一樣搬家,但此後只有用口罩遮
住臉才能外出,晚上因噩夢無法正常入睡。
本來以為不能再這樣出現在世人面前了,但是多虧有音樂天賦,透過大衆音樂作曲在3年
內賺到了鉅額資金。現在生活在可以清楚地看到首爾前景的頂樓公寓,無論誰看都是成功
的人生。雖然仍然飽受社交恐懼症和失眠的折磨。
因為某種事件,他再次從自己要塞的家逃了出來。延西洞某多戶住宅。覺得住在那的鄰居
女子很不是滋味。雖然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好像裝作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直覺敏銳
,別人都被騙的時候也不會一個人被騙。最好還是不要碰面。雖然試著躲避和逃跑,但不
知從何時起,我明白了在這個女人面前毫無用處。
徐志焄
李康民
31歲/男/刑警
天生警察 不會放過需要幫助的人。
難道是因為個性溫暖嗎?就像把世人視為敵人一樣,很快就察覺到站在刀刃上的率熙身
上有很多傷痛,也懷有很多愛意。一想到她爸爸負債,還要收拾闖禍媽媽的殘局,因此很
早就懂事而感到心酸。所以想盡快成為好家人。
但是人生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發展。率熙嘴裡說出了分手的話。"哥哥說謊... "那奇怪
的話是最後一句話。看著逐漸疏遠的率熙,堅信這不是分手,只是暫時分開,我們的愛情
不會這麼容易結束。
被安排到延西警察署再次見到率熙並不是偶然。不是一開始就想貪心,只是想在遠處看看
臉,但真的再次見到面後,3年的空白期黯然失色,心臟砰砰跳動。
李詩宇
夏溫
24歲/女/歌手
在高中畢業前夕參加的小區歌唱比賽時,被得燦看中而進入J娛樂公司的Born to be藝人
。
細膩的感性表現、吸引聽衆的天生的嗓音和魅力,成功地成為韓國歌謠界獨一無二的存在
。因為對粉絲的喜愛,在工作上很透徹的職業精神,在業界也很有名氣,但奇怪的是只要
是遇上與道河有關的問題就會失去理智。製作適合自己的歌曲的道河感覺是靈魂伴侶。喜
歡適合鋼琴演奏的道河的長手指,喜歡整天在家,像沒見過紫外線一樣的白皙皮膚,喜歡
沉默寡言偶爾能聽到的珍貴聲音,連害怕人們視線的脆弱的樣子也很可愛... 都喜歡!
反正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認識的女人,所以不管需要5年還是10年,堅信最終都會是我們
的圓滿結局。我們是命運,我們的靈魂已經在用音樂熱烈地交流著。
J娛樂
尹志溫
趙得燦
31歲/男/J娛樂公司代表
道河和夏恩所屬的J娛樂公司的代表兼道河關係很好的哥哥。
在鶴川相識的企業家長子。
他不僅從父母那裡繼承財富,還繼承了事業家的氣質、管理人的領導能力,因此沒有遇到
太大的困難,建立了國內首屈一指的娛樂企業。當然,其中要歸功於製作熱門歌曲的道河
和才華橫溢的夏恩有很大的作用。與道河的緣分在很多方面都有所不同。因為從流鼻涕的
時候開始每天在一起玩耍,村裡的朋友們甚至誤以為得燦的親弟弟不是在燦,而是道河。
上大學後,在首爾一起過異地生活,變得更加特別。不僅如此,因為時機合適,和道河一
起結伴入伍,所以對道河自信地說:"比起家人,也許比道河自己更了解他。" 這樣的道河
在事件後蟄居,像廢人一樣生活,於是不斷勸導他發揮作曲和專業,嘗試大衆音樂,最終
成功成為夏恩的專職作曲家。算是彼此的恩人。
雖然是先上車後補票,但也有和睦的家庭,公司也穩定運轉,唯一一個就是為了做生意而
惹事的弟弟在燦,是他唯一的頭疼問題。
趙在燦
29歲/男/J娛樂企劃室長
得燦的弟弟。
因為學習好、性格好、人氣高的哥哥總是排在第一位的家庭氛圍中氣餒。所以他努力用別
的方法得到關注。坐在教室最後面睡覺的問題兒童。抽菸喝酒是基本。以欺負朋友的流氓
角色度過了學生時代。成年後向父母伸手,開紅酒吧、義大利餐廳、咖啡廳…… 雖然開
了一家看起來符合流行趨勢的店鋪,但都被打亂了。
雖然被哥哥叫到首爾,當上J娛樂公司的企劃室長一職,但是卻沒有好好上班,只拿錢。
因為無法放棄對事業的迷戀,最近開了一家手工漢堡店,但再次失敗後,心裡感到很不是
滋味。既怨恨哥哥又嫉妒,另一方面又羨慕和憧憬哥哥。在哥哥面前像沒有尾巴的小狗一
樣溫順,但在好欺負的人面前卻會冒出氣勢等小時候的流氓行為。其中最容易對付的對手
就是道河。因為自五年前那次事件以後, 他就緊緊抓住了道河的弱點
宋鎮宇
朴武鎮
42歲/男/J娛樂公司理事兼作曲家
J娛樂公司理事兼作曲家。 自稱是金道河的競爭對手。
雖然向夏恩提議過很多歌曲,但夏恩最後選擇的總是金道河的歌曲。 如果與道河的曲子
並列成爲第一候補,那麼總是會失去第一名的位置,曾經期盼已久的最高作曲家獎獎項也
被道河奪走,只能像"女高怪談萬年第二名"一樣陷入自卑感之中。
雖然討厭道河,但是了解之後才知道他是最認真聽道河音樂的人。 瘋狂地聽著,分析,
反覆咀嚼,感嘆。 "瘋子,爲什麼做得這麼好?" "這傢伙是不是從哪裡抄襲來的?",見到
道河有很多想問的問題。 怎麼寫成這樣,從哪裡得到靈感跟參考。 你覺得我的曲子怎麼
樣,你也像我一樣把我當成競爭對手吧
率熙周圍
河鍾佑
白治勳
26歲/男/率熙的警衛員
率熙的保鏢兼司機。
明朗的微笑讓人看著就露出微笑。大腦更開朗。從名字中更可以看出充滿了白癡美。"電
影《思悼》中思悼世子會死嗎? 啊C,我還沒看呢,不要劇透!",但這並不意味著每件事
都流露出白癡美。結實的胳膊,身高接近190的體能。他認真執行自己的任務,絕對不會
表現出鬆懈的姿態。
因為是夏恩的熱血粉絲,所以原來的夢想是成為夏恩的保鏢。但是人生哪能如願以償呢。
不知怎麼就成了率熙的保鑣,不知不覺中比起保鑣,更多時間是在開車。雖然有時會感到
羞愧,但看著率熙的事業版圖擴大,也有感到欣慰的瞬間,也會覺得侍奉Liar Hunter而
驕傲。現在率熙像親姐姐一樣舒服。
朴慶惠
Cassandra
27歲/女/塔羅術士兼咖啡師
率熙經營的塔羅咖啡廳的兼職生。
原名尹藝瑟。精明能幹,他早早認識到人生即使努力,也不能按計劃進行,因此陷入命運
論和虛無主義,從名門大學退學。自學生辰八字和塔羅牌、命理學後開始工作的地方就是
率熙的塔羅牌咖啡廳。據說供奉真實之神,怎麼想都覺得是第一次。雖然也有過稍微懷疑
率熙能力的瞬間,但是在旁邊看著她是真的。雖然是同歲,但是用敬語恭敬地侍奉了。
率熙經常出差不在場,無異於他就是塔羅咖啡廳的實際女主人。接受VIP客人的預約,管
理率熙的行程,還會照顧普通客人的塔羅牌店,還會泡咖啡... 在即使有10個身體也不夠
的情況下,還快速讀出了率熙微妙的感情變化。也許她比率熙更適合當巫堂。
陳慶
車香淑
50歲/女/率熙的媽媽
從小就聽著別人誇讚漂亮。等到長大以後,周圍的人都說,長得漂亮,只要找個有錢的男
人嫁得好就行。與富家帥哥少爺泰燮談戀愛,要結婚的時候,這句話似乎實現了。
但是因為突然的破產,泰燮家樹倒猢猻散,像王子一樣的泰燮瞬間變成了乞丐。但是,要
拋棄泰燮,她太年輕了,太熱情了。以"即使沒有一點錢也沒關係"開始的婚姻生活是痛苦
的延續。生活貧困,突然有了率熙,苦惱也隨之增加。因為沒有可以傳下去的東西,所以
讓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天生就擁有絕妙的才能,能一輩子生活的才能出生,也讓我嚐嚐甜
頭。許了又許。當知道率熙有分辨謊言的能力時,曾苦惱過怎樣才能用上。
可是沒想到,他的本事竟成了匕首,把刀插在背上。以為還有什麼可毀的,向泰燮要求離
婚,決定像脫繮的小馬一樣生活。有時還會模仿退休的空服員、幼兒園院長、大學醫院醫
生、地方大學教授,發揮讓男人掏腰包的天賦。
安內相
穆泰燮
53歲/男/自然人
是富裕的家庭裡的獨生子。但是因為突然的破產瞬間負債累累,結婚成了遙遠的事情。香
淑說沒關係,我們一直走到最後吧,泰燮發誓。到死我都愛她,我要對她負責。
雖然能做的都做了,但可能是因為沒有工作過,所以沒能都無法做很久。有時是被趕出去
,有時自己辭職。就這樣生活著,不知從何時起,香淑變成了騙子,親愛的女兒成了將媽
媽推向警察的不孝女。到那時為止,和香淑結婚時的誓言沒有改變... 當知道香淑遇見另
一個男人時,誓言就破滅了。意識到無法再給香淑什麼,就乖乖地蓋上離婚印章。
因為受到衝擊,他在山深處作為自然人生活,與世界隔閡。偶爾給率熙寫信問候是溝通的
全部。
道河周圍
徐正妍
鄭妍美
50多歲/女/國會議員
道河的媽媽。雖然形象幹練高尚,但卻充滿權力慾望。因交通事故失去了丈夫,獨自撫養
道河。那時道河才10歲。鶴川土生土長的人。作為鶴川望族的女兒,她富裕地長大,在首
爾大學畢業後,為了成為鶴川市長,再次回到鶴川結婚。
將失去丈夫的悲劇利用在塑造單身母親形象上,道河考上首爾大學後,以成功撫養孩子的
母親形象成為教育部長候選人。但是兒子成為殺人嫌疑犯後,從履歷中刪除了身為母親的
事實。道河有時說是自己殺的,有時又說不是,有的時候什麼話也不說,閉口不談。不知
道什麼是真的。害怕自己兒子可能是殺人犯,也害怕因為兒子而結束至今累積的政治生涯
。
動員所有的人脈,倉促結案。此後,對外道河被設定為在德國留學。因此,她也是一樣希
望作曲家金道河的真實身份不要被曝光。
崔嚴浩
35歲/男/嚴智的哥哥
雖然行動也粗暴,但擁有聰明銳利的眼神。從情況來看,確信道河是嚴智事件的犯人,因
此將箭頭指向以無嫌疑獲釋的道河身上。因殺人未遂而從牢房中生活出來後,也只關心嚴
智的失蹤事件。在警察廳前還進行敦促警方調查的1人示威,也偽造身份證冒充刑警,要
揭露嚴智的事件。
在不幸的家庭環境中,嚴智不只是妹妹,有時更像是女兒,有時像媽媽。因為是那樣深情
的妹妹,所以5年過後的現在也不能原諒道河。道河拒絕在測謊機上供認,道河的媽媽用
自己的權力緊急結案。現在他的目標只有找到嚴智,殺掉道河報仇。僅此而已。
徐鉉哲
張重圭
50歲出頭/男/經營現場爵士酒吧"綠洲"
他是綠洲現場爵士酒吧的社長兼鼓手。
四年前,發現看似危險的道河後,無計劃地將他拉到店裡坐下,這就是緣分的開始。之後
,道河偶爾會來綠洲聽音樂。當被問到鋼琴演奏會退出而苦惱時,他回答說自己要彈一下
,並附加了一個條件。條件是無論是墨鏡還是口罩,都要遮住臉進行演奏。在演奏1分鐘
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不是為了愛好而學習的手藝,雖然很好奇他在做什麼工作、鋼琴是
在哪裡學的,但他什麼都沒問。
親口說的只有姓金,所以叫金某。可以確定的是,彈鋼琴時看起來很幸福。也許這裡就是
金某真正的"綠洲
延西洞的人們
蘇寶路
34歲/男/ 蓮瑞麵包店老闆
能忍住罵人,但忍不了我的麵包被罵。比起"一點魅力都沒有"更覺得”麵包不好吃"更生
氣。
他有兩個對任何人都不能說的祕密,第一是到了這個年齡還是母胎單身,第二是婚姻情報
公司的長期會員。性格小心,缺乏自信,在女人面前連話都說不出來,但在麵包上卻充滿
了挑戰精神,也充滿了自豪感。即使沒有女人,也有像孩子一樣長大的麵包,所以我覺得
我的人生也挺不錯的。
吳五百
34歲/男/Booboo社長
延西洞小巷的手工啤酒屋,貓頭鷹的老闆。
對化妝品、香水、名牌等物品瞭若指掌,即使去家門口的便利商店,也會在全身鏡前徘徊
30分鐘。這樣打扮自己的原動力還是女人。YOUTUBE有很多關於"誘惑女人的方法"的訂閱
頻道,如果是漂亮的女人,睡覺的時候也會突然爬起來發推特。"哥哥~"雖然仍然喜歡使
用最近女人討厭的第3人稱哥哥的說話方式,但堅信世界上任何女人只要下定決心就能誘
惑她。
只有一個女人,這一切對她都行不通。沙拉店老闆,小綠。
黃小綠
30歲/女/綠色沙拉社長
位於率熙塔羅咖啡廳附近的沙拉店老闆。
誠實。但是過分誠實。因為說話沒有過濾,所以無意中"真相暴擊"是家常便飯。興奮吵吵
鬧的時候不知道,直到周圍氣氛變得冷淡時,才慢慢察覺。難道現在這個氣氛是我的錯嗎
? 我剛才說了什麼...?個性單純,沒有陰險的一面,也不會被人從背後陷害。
吃著賣剩的沙拉,這樣減肥有什麼用... 想快點遇到只看著我的善良男人,真摯地戀愛
預告 https://youtu.be/rwfdt2q65HY
具有區分真相和謊言的特別能力的人類測謊儀"欺詐獵人"穆率熙。偽裝裝成塔羅咖啡店的
蓮瑞洞率熙的店鋪裡,需要這種特殊能力的VIP們的祕密委託接連不斷。 另外,隱藏自己
真實身份的大韓民國最佳作曲家金道河,用自己的歌曲一躍成為頂級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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