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拿到 許哲珮 Peggy Hsu 的新專輯
搖擺電力公司
這張專輯就跟我女鵝一樣
真的是看著他長大的!!!
聽的時候 耳朵張的比老式留聲機還大
前陣子曾經有個新聞
令我心神嚮往
有一對 台灣媽媽 德國爸爸的夫婦
買了艘二手船
帶著他們的女鵝
在海上環遊世界旅行了八年
他們的教育觀念
大海是搖籃 世界是教室
聽完Peggy的這張專輯
讓我聯想起了這一家人
這八年來 歷程裡的所見所聞
他們用心為自己的旅程導航
Peggy用心為自己的音樂導航
他們一樣 跨出腳步 勇於嘗試
當知道Peggy想要做這樣一張專輯時
就像是我在網路上看到這家人
決定要去航海旅行八年一樣
這旅程 必須要有很強烈的決心
才有膽量執行的事情
但有決心想要執行
也得要有能力執行
Peggy就像是一個經驗純熟的船長
卻指定了一個從沒有人挑戰過的航道
在新的航道面前
很多過往的經驗 都得要從零開始學習
整張專輯的製作過程
我像個鄉民一樣看在眼裡
Peggy有時遇上暴風雨 有時擱淺
但她雖然小小的身軀
眼神卻有如探照燈一樣的堅定
這樣的樂風沒有前例可循
排山而來的難題
她張大眼睛 盡收眼底 一覽無遺
就算是再困難的遭遇
也沒能讓她的航道偏移
就這樣
她完成了她這一趟壯行
克服了不同的天氣
現在 雨後天晴 雙腳落地
呈現給你
偉大的航行絕對少不了好夥伴
Peggy的這張專輯的製作合作夥伴
徵招了華語專輯歷史上
最強大的音樂水手
大概就像是復仇者聯盟的等級
專輯裡的每首歌
就像在不同的地方靠岸
吸引了許多的精英樂手
一邊彈奏 一邊搖擺身體
每一個音符 就像是一段當地奇遇
搖擺電力公司 是有史以來
第一張爵士電音的華語專輯
就像是愛迪生點亮了燈泡
Peggy 讓爵士音樂通了電
用她的搖擺電力
讓你眼前一亮
有時像 百老匯聚光燈那樣的 亮眼焦距
有時像 夜半夢醒床邊夜燈的 溫柔距離
有時像 翹著腳嚼著爆米花的 公路電影
有時像 停電時點起了蠟燭的 搖晃光影
有時像 節慶煙火綻放出你的 當下盡情
有時像 說書人在街上那樣的 引人入戲
有時像 長大後再翻閲童書的 掉入回憶
有時像 留到泛黃卻沒寄出的 那一封信
這是一張 了不起的專輯
不論是決心 挑戰 技術 執行
難度都破錶的專輯
我肯定50年後
一定有人超羨慕你
跟Peggy的這張專輯
活在同一個年代
你就活在這張專輯出現的當下
真的 不要錯過
親耳見證
姚小民
暴風 眼 光 遇 蠟燭 在 張秀華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尋找花神,趕走雨神(嘉義市阿勃勒賞花地圖全攻略)
阿勃勒(金急雨)文學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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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很少下雨,一下起雨,西北雨總是來的快又急,南部人總是習慣等雨歇再出門,沒想到這次雷雨胞逗留這麼久,也打亂了一些行程。我刻意早點出門多繞些路去上班,試著過渡這陰晴躑躅的怪天氣。
某天我從嘉義市後驛的自由路轉往世賢路時,兩旁的阿勃勒黃花初開,有些枝椏仍禿,有些初冒嫩葉。昨天才開三兩小串,今晨就已滿樹黃花,大串小串的黃金風鈴,飄逸地垂掛,輕柔,鮮黃,一樹燦爛。花開之驟,令人神怡也稱奇,好似有人請了花神,讓阿勃勒樹,一夜開花滿樹金。於是只要天氣放晴的清晨,我開始玩[尋找花神]的遊戲,祈禱有天能[趕走雨神]。
----------------嘉義市阿勃勒賞花地圖全攻略-------------
西區
1.自由路兩側
2.世賢路與友忠路交叉口,玉山國中門口
3.世賢路(區段 : 北港路至自由路)
東區
4.忠孝路(文化中心前)(早上九點還可看到小火車喔!)
5.啟明路與公園街路交叉口
6.新生路與林森東路交叉口(法院小公園)
--------阿勃勒(黃金雨)的基本資料-------------
阿勃勒樹並不是原生種的植物,原產巴基斯坦、印度、錫蘭一帶。很多地方的學校公園道路皆有種。阿勃勒冬天落葉,五月開花,然後綠葉成蔭。
學名是拉丁文Cassia fistula或英文Indian Laburnum、波斯皂莢、長果子樹、豬腸豆等。阿勃勒之名翻譯自Laburnum。不過我最喜歡金急雨 (Golden Shower Tree)這個名稱,一般常俗稱為黃金雨
黃金雨是一種中型樹,生長迅速,樹身可至20米高。
葉長約半公尺,偶數羽狀複葉。
花的直徑約5公分,花瓣5枚分離,大小相近,內有雄蕊10枚,花絲黃色彎成勾狀,其中有3枚特長,這是有生殖作用,其餘不孕而退化略短。
花落後結出長棍棒狀不開裂莢果,長約1尺至2尺,,黑褐色,每室有一種子,果肉是瀝青狀黑色黏質,有一股刺鼻的氣味,所以這就是豬腸豆的由來。種子有說味甜可食用,亦有說有毒,有輕瀉作用,古埃及人用此來作瀉藥用。樹皮含單寧,可作紅色染料。
泰國的國花,當地稱為「Dok Khuen」,其黃色的花瓣象徵泰國皇室。
--------------金急雨的文學書寫-------------
金急雨非中國原生種,古典文學的書寫闕如,倒是新詩,散文常引它入文,因阿勃勒花開時是金黃色的,全樹彷彿掛滿了一串串的長風鈴,在陽光下隨風擺動,搖曳生姿,閃閃發亮。一幅詩情畫意的美景,看了令人陶醉,渾然忘我,所以有人稱它為[情人的黃襯衫]。
我喜歡瓊瑤於1976年寫下了《我是一片雲》這本小說,這一年,是瓊瑤較為心平氣和的一年,生活中的矛盾開始理順,寫作似乎也變得輕鬆,文筆似乎也更為瀟洒自如,遊刃有餘。《我是一片雲》就是以金急雨作為開場。
《我是一片雲》言情小說大綱
故事情節大致是如此,段宛露(林青霞飾演)自小與顧友嵐(秦漢飾演)竹馬青梅,而兩家也對這段關係相互認同,共結連理的意圖似乎已經是大勢所驅。但世事難料,瀟洒不羈的孟樵(秦祥林飾演)出現了,段宛露(林青霞飾演)在他的面前心境開始搖擺。
友嵐(秦漢飾演)深深愛著宛露(林青霞飾演),宛露(林青霞飾演)卻想和孟樵(秦祥林飾演)一起比翼雙飛,但又不想因此傷害友嵐(秦漢飾演)。接二連三的變故使得宛露(林青霞飾演)原本構想的那道美好的城牆在頃刻間坍塌,她的身世被揭穿,原來她並非名教授之女,而是舞女的私生女,而在孟樵家,她被老婦激烈的指責,甚至罵成掃把星、狐狸精。
她最終無法忍受、心力交瘁,不得不嫁給了一直默默守護在其身邊的顧友嵐(秦漢飾演)。不料友嵐(秦漢飾演)在工地出了工程事故身亡。宛露(林青霞飾演)經受不起這樣的精神矛盾與打擊,瘋掉了,只是不斷地喃喃自語地說著:「我是一片雲,我是一片雲……」
--------------我是一片雲------------ [瓊瑤著]
第一章
五月的下午。天空一片澄淨的藍,太陽把那片藍照射的明亮而耀眼。
幾片白雲,在天際悠悠然的飄盪著,帶著一份懶洋洋的,舒適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意味,以天的這一邊,一直飄往天的另一邊。
宛露抬頭看著天空,看著那幾片雲的飄盪與猶疑,她腳下不由自主地辦走辦跳著,心理洋溢著一種屬於青春的,屬於陽光的,屬於天空般遼闊的喜悅。
這喜悅的情緒是難以解釋的,她像潮水般澎湃在他胸懷裡。
這種天氣,這陽光,這雲層,這初夏,想跳,想唱歌。
何況,今天又是一個特別喜悅的日子!
二十歲,這二十歲的生日,代表就是成人了!
家裡,父母一定會有一番準備,哥哥兆培準又要吃醋,嚷著說爸爸媽媽”重男輕女”!她不自禁的微笑,把手裡的書本抱緊了一些,快步的向家中“走”去。她的眼光仍然在雲層上,脚步是半蹦半跳的。
哥哥兆培總是說:“宛露最没樣子!走没走相,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人家女孩子都文文静静的,只有宛露,長到二十歲,也像個大男孩!
”怎樣呢?像男孩又怎樣呢?宛露聳聳肩,
一眼看到路邊的一棵“金急雨”樹,正垂著一串串黄色的花,朵。金急雨!多麼好的名字!那些垂掛的花朵,不正像一串串金色的雨珠嗎?
她跳起身子,想去摘那花朵,順手一撈,抄到了一手的黄色花瓣,
更多的花瓣就繽紛的飄墜下来了,灑了她一頭一臉。
多好!她又想笑,生命是多麼喜悦而神奇啊!
握著花瓣,望著白雲,她在金急雨樹下佇立了片刻。
二十歲!怎麼眼睛一眨就二十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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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瑤於1976年出版了言情小書《我是一片雲》,書的封面女主角手執小黃花就是金急雨,這部作品後來更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劇。同名小說由香港巨星影業公司出品,隔年1977年春天在台灣上映,由陳鴻烈執導,瓊瑤監製,林青霞、秦漢、秦祥林(二秦一林)主演、配角有胡茵夢與馬永霖。
電影主題曲《我是一片雲》由當紅巨星鳳飛飛主唱,歌詞如下
作詞:瓊瑤 作曲:古月
我是一片雲 天空是我 朝迎旭日昇 暮送夕陽下
我是一片雲 自在又瀟灑 身隨魂夢飛 它來去無牽掛
1982年,中國大陸的《海峽》雜誌連載了這部長篇小說,《我是一片雲》作為瓊瑤的第一部作品正式傳入大陸並風行一時,每部單行本的發行量均以十萬本計。1985年,中國大陸也把此作品改編成電視劇,從此大陸的電視螢屏上開始出現瓊瑤劇。也因這本小說讓瓊瑤大紅大紫,紅到對岸。
瓊瑤在寫小說時,曾因摯友菱舲邂逅了一株盛開的金急雨而引發創作靈感,後來還因金急雨引發一些小插曲,因劇組不知金急雨是瓊瑤最鍾情的花之一,也是創作靈感來源,更是摯友菱舲的寄語,而電影開鏡後,男女主角(二秦一林)忙著軋戲,而漏拍了金急雨的戲碼,直到八月盛夏才猛然發覺,但金急雨是初夏的花,盛開最美在五六月,偏偏強烈颶風畢莉又此時登陸,惹得瓊瑤急如熱鍋蟻,她哭了!!
導演陳鴻烈於是上緊發條,全體劇組,颶風夜全員待命,林青霞躲在汽車裡化妝,受盡風吹雨淋之苦,導演陳鴻烈的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不知幾度
直到鑫濤回報「瓊瑤,我們搶到了金急雨!所有你不用哭!」
在颶風夜前夕,暴風雨前的短暫寧靜,驚險地搶下金急雨中的[金],這些精采的內容,瓊瑤在雜感中寫下了金急雨的點滴回憶。
-----------------瓊瑤雜感 “金急雨”花的故事------------------
(寫在「我是一片雲」上映前)
很多年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夏天的下午,我和好友張菱舲散步在台北市的某條街道上。菱舲是個女作家,寫過「紫浪」、「十七顆紅豆」等小說。她比我大兩歲,卻天真爛漫,完全不知人情世故,我常戲稱她是「生活在童話世界裡的女人」。菱舲愛笑、也愛哭,充滿了幻想似的熱情。她經常不通知我而來看我,如果撲了空,她會在我書桌上留張條子:
「○○到此一遊。」
她總是簽名為「○○」,或者是「零零」,以自嘲她自己的那份「虛渺」。那一陣子,她曾經是我的閨中好友,那一陣子,我們常在一起談人生,談幻想,談感情。
且說那天下午,我們散步在台北市的某條街道上。忽然間,一陣風吹過,我只看到眼前紛紛亂亂的飄過一片片的黃色花瓣,像許許多多穿梭飛舞的小黃蝴蝶。我抬頭一看,才發現路邊有好幾顆大樹,樹上開滿了一樹金黃色的花朵,迎著陽光,綻放著燦爛的光華。我站在那兒,又驚奇,又喜悅,那花瓣不停的飄墜,地上早已鋪上了一層花瓣織成的地毯。我注視著那陣「花雨」,第一次瞭解了成語中「落英繽紛」四個字的意義。
「這是什麽花?」我問菱舲。其實,並不相信她知道花名。
「金急雨。」她回答。
「金急雨?」我看著那金色的,像雨又像夢的花瓣,真以為這名字是菱舲「見景生情」,臨時編出來的名字,我笑著說:
「騙人!我研究過植物,從不知道有種花叫金急雨。你胡說的!」
「是真的!」菱舲一本正經的說。「決不騙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專家!這花太美,我常從它下面走過,所以,我要弄清楚它的名字!」
菱舲不會撒謊,我知道,這花確實叫「金急雨」。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金急雨」的名字,以後,也沒再聽別人提起過。沒多久,菱舲遠涉重洋,去了美國,以她疏懶的個性,是不會寫信的,從此,我們失去了聯絡。
年復一年,菱舲一去無消息。人生就是這樣的,我十八歲就寫下了「海角天涯,浮萍相聚,歎知音難遇。」及「昨夜悲風,今宵苦雨,聚散難預期。」的句子。朋友總是一個時期一個時期在更換的。這些年,我好忙,好累,忙於寫作,忙於旅行,忙於電影……我的朋友越來越多,越來越廣泛,可是,我常想起菱舲,和金急雨。
今年春天,我開始寫一部長篇小說「我是一片雲」。不知是什麽靈感,第一章裡,我就寫下了女主角採「金急雨」花的一段。小說開始連載,遠在美國的畫家廖未林先生畫插圖,竟栩栩如生的畫出了「金急雨」。該書的電影版權為「巨星」公司取得,將拍攝為電影。張永祥先生編劇,很忠於原著,女主角要採「金急雨」。到這時候,大家才問我:
「什麽地方有金急雨?」
「在一條街上。」
「什麽街?」
早已不記得街名,只依稀記得那位置,我發誓要找到金急雨!於是,好些日子,我們開了車,大街小巷的去找我記憶中的那條街,終於,我找到了那條街,站在街邊,我目瞪口呆!何處有金急雨?眼前所見,只有新建的高樓大廈,往日那滿天飛舞的黃蝴蝶,已幻化為鋼筋水泥的大建築物。我失去了金急雨,就像失去菱舲的音訊一樣。
有好長一段時期,我悶悶不樂,因為找不到「金急雨」。並非為了拍電影(電影中了不起可以做假花,或刪改劇本。)而是為了好些失落的東西,好些無法捕捉的過去,我有份難言的悵惆之情。朋友們看我如此介意,反過來安慰我:
「沒有金急雨,我們可以找別的花代替!」
有什麽花能代替金急雨?我默然,卻依舊落落寡歡。今年五月,「我是一片雲」已在緊鑼密鼓的籌拍中,我因有要事而到香港,在香港逗留一周,返家之日,朋友們都到機場來接我,混亂中,我只覺得鑫濤笑得神秘。回到家裡,一進房間,我就驚奇的發現,在我桌上有一瓶燦爛的,金黃色的鮮花,竟赫然是我夢寐以求的「金急雨」!
「我們終於找到了金急雨,」鑫濤說:「全台北市,可能就只有這麼一顆!」
當晚,我那麼興奮,以至於等不及第二天,我們浩浩蕩蕩一大幫人,就跑到了台北近郊的那條巷子裡,去「瞻仰」那顆正在盛開的「金急雨」。當時,我對導演陳鴻烈說:
「這顆花得來不易,就怕開不長久,希望在花謝了之前,我們能開鏡,開鏡之後,希望能先搶拍金急雨!」
誰知,「我是一片雲」因女主角林青霞軋期,兩位男主角秦祥林和秦漢也都在軋片,而延遲了開鏡日期,到八月初,終於開拍了。
片子一開拍,就是幾場重戲,大家似乎都遺忘了「金急雨」。只有我,閒來無事,就要去那條巷子轉一轉。「金急雨」來得古怪,忽開忽謝,花開了,我心歡暢,花謝了,我心悵惆。這樣,到了前天晚上,我又看了一次「金急雨」,花已經不那麼茂盛了。回來後,我對導演說:
「拜託拜託,過兩天先搶拍一下金急雨,否則,花謝了而拍不到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哭!」
導演笑著說:「你放心!後天一定拍!」
昨天清晨,我被風雨聲驚醒,跳下床來,只聽到風狂雨驟,拉開窗簾,滿玻璃的雨珠,紛紛亂亂的滾落。我衝出臥室,兒子迎面而來,報告我一個大消息:
「媽!強烈颶風畢莉今天登陸!」
我嚇了一大跳,打開窗子,狂風撲面,窗外的幾顆椰子樹,早已東倒西歪。我腦子裡頭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我的「金急雨」!慌忙打電話到片場,接線生告訴我:
「全體工作人員,導演和演員統統去搶拍金急雨了!」
我心裡稍稍安慰了一些。可是,眼看狂風暴雨,一陣比一陣強烈,又想起「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心裡就又擔憂起來了。就這樣患得患失的,好不容易,鑫濤從現場趕來,告訴我大家冒雨「搶拍」金急雨的情形,副導演劉立立爬到金急雨樹上去採集花枝,所有工作人員淋得透濕,林青霞躲在汽車裡化妝,受盡風吹雨淋之苦,導演陳鴻烈的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不知幾度……
晚上,導演和我通了一個電話:「瓊瑤,我們搶到了金急雨!所有你不用哭!」
「拍得出來嗎?雨那麼大!」我問。
「雨是很大,拍也拍了。可是,你必須要有心理準備,萬一將來效果不好,或無法連戲,可能要剪掉!如果天晴之後,花能再開,我們可以再拍一次!」
掛斷電話,正是颶風全面襲擊台北市的時候,風聲呼嘯著從街道上穿過,雨點刷刷的撲打著玻璃窗,接著,全市停電,陷入黑暗之中。我燃上了十幾支蠟燭,聽著風聲雨聲,望著燭光搖曳,默禱著我的金急雨花!在電影裡能開得燦爛,在真實中也能永不凋零!
今天,風停雨止,我忍不住,又去了一次金急雨花下,抬頭一看,滿目淒涼,枝殘葉落,那黃色的小蝴蝶,早已無影無蹤!我在樹下憑弔頗久,附近的居民告訴我:
「昨天林青霞在這兒冒雨拍戲。拍這棵花,昨天,這棵樹上都是花,不像現在這樣光禿禿的!」
我勉強的笑了笑,問:「你們知道這棵花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我們就叫它小黃花。」
「它叫金急雨。」我說。望著那枯枝,想著它的名字,金急雨,終被「急雨」一掃而去。
回到家裡,我決定了,我要留住「我是一片雲」中的「金急雨!」如果花能在開,重拍一次最好,如果花不再開,我要留住那「急雨」中的「金急雨」!即使它拍出來「像霧又像花」!
爲了很多年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為了失去音訊的菱舲,爲了朋友們發瘋的找尋它,爲了所有工作人員整日的冒雨拍攝,為了「我是一片雲」!我要留住「金急雨」!雖然,我問過導演:
「到底金急雨在片中有幾個鏡頭?」
「三個!」
三個鏡頭,一整個工作天,多少人的心血!
寄語遠在海外的菱舲,我留住了金急雨!
瓊瑤寫於一九七六年八月十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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