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私生活 - 你可能想知道的 | ep.4 | 感覺不能斷夜間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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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我是每週一紀錄生活給你看的農場葛格
你的下班活動都怎麼安排勒?
在宿舍生活的夥伴下工後
會在宿舍裡跳TABATA、韓團舞
喝酒、看劇、玩貓玩狗、玩手機
(好像跟三級的各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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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已經開始跟高麗菜聊天、
跟燈籠果敞開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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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該考慮下山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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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的山下生活基本上是這樣子:
每週四鎮上都有夜市
你可以網羅地瓜球跟你作伴
也可暫時跟木瓜牛奶吐露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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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許考慮去市區透透氣,沒有問題
只要騎車一小時就可以到運動中心游泳
或是開50分鐘的車也能報隊打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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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上述活動會依個人體力值有所差別
通常一個月一次就可以是運動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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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葛格今天下工後的休閒活動是玩玩滑板
只要步行一分鐘
到農場旁邊的馬路就可以玩了
這條路叫做酸柑湖農路
下午五點後就幾乎無車無人
隨著天色漸漸變暗
蛙鳴跟星空被微黃路燈喚醒
氣氛曖昧帶點狂野
是個性還算好相處的一條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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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不是阿弟仔們豚跳、飛來飛去的那種
是有著交通板特性、但有靈活傾角的「衝浪滑板」
可以輕易模擬在海浪上扭來扭去的轉彎感受
差別在於摔在酸柑湖農路上會很痛
而摔到海裡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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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頭搖又尾擺的滑行感受夏夜晚風
已經躋身農場十大生活放鬆法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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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滑到大腿微微發酸
兩頰醞釀呼之欲出的汗氣
代表這一個月的運動量已經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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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還能聽到曠野區的圈民交談
夜黃的串燈搭配烤肉還有甜美酒精
在空氣裡流動成240p的低傳真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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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板子呼拉呼拉的走回宿舍
洗完澡後打開冰箱
為今天的農場生活
再補一罐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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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圈農場 #你可能想知道的 #農場私生活
#下班 #城裡人玩什麼? #城裡人真會玩 #打球 #滑板 #夜市
曖 麗 貓舍 在 Ying C. 一匙甜點舀巴黎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台味甜蜜蜜 / The Sweet Taste of Taiwan] 「成為別人眼中有趣的人也不錯」/ "It's not bad to be considered an interesting person!"
Season 洪守成師傅(Season 敦南旗鑑店、SEASON Cuisine Pâtissiartism)一直是台灣甜點界的一個異數,他不僅在甜點創作上總有源源不絕的新奇想法、還跨足餐飲。那些經典的法式料理在他手中,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另闢蹊徑,悄悄與甜點互通。
「#到現在我都會反思_我做的是不是太保守。我心裏會有一個年輕人出來質疑我」
從小就喜愛零食,別的小朋友放學回家前可能會繞去玩具店,他卻是去超級市場,在各種包裝精美的外國餅乾、糖果間流連。當兵時期被分配到伙房,從規劃菜單、採買到烹煮,開始對飲食產生興趣。後來一度被野上智寬師傅(野上麵包坊Nogami Boulangerie)的正宗法式麵包、認真的職人精神迷倒,想拜師卻被勸退,因為野上師傅認為他「太會享受了,還是去念書吧!」Season進了當時的高雄餐旅學院烘焙管理系,認識了一票特立獨行的學長與同學們,包括現在 RAW 的主廚黃以倫(Alain)、 貓下去敦北俱樂部&俱樂部男孩沙龍 的老闆陳陸寬、MiraWan 的主廚鄭裕錞(Josh)。不過,在他們眼中,Season 的特異之處也不遑多讓。學校授課內容對當時的 Season 來說過於保守、沉悶,不僅曾經直接在課堂上借著酒意狂妄地嗆講師「你怎麼做這麼無聊的東西?」,還總是翹課去台北、台南等地進行「foodie 行程」,舉凡台北亞都麗緻大飯店 The Landis Taipei Hotel、台北西華飯店 The Sherwood Taipei、遠東飯店、那個時代法式餐廳、法國鄉舍、朱里兒、元寶食品 Treasure Foods的沙瓦法式烘焙等皆一一插旗。在同學與學長眼中這位「到處吃很貴的餐廳的紈絝子弟」,為各種過去沒看過的進口食材著迷、也因見到過去在書中的甜點在眼前誕生而感動不已。
「#馬卡龍讓我半夜不睡覺去鑽研_想了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試」
對法式料理與甜點產生濃厚興趣的Season,雖然實習與畢業後第一份工作都在義大利餐廳(Forchetta餐廳、紅利餐廳),但始終沒有放棄對法國的熱愛。他將自己的休假慢慢攢起,將自己的 foodie 行程延伸至法國,在巴黎吃遍了如 Épicure***(Hotel Le Bristol Paris)、Pavillon Ledoyen***、 Lasserre*、 Le Meurice** 等星級餐廳,學到了世界級主廚的思維,觀察他們如何在盤中調配各種元素、揣摩他們的味覺:「Gilles MARCHAL(註 1)不是用糖片、巧克力片(去裝飾),而是在盤子上的比例,讓我見識到什麼是巴黎式的奢華。Le Bristol 有獨立一個甜點菜單,菜單裡有食材分類、還有主題式,例如柑橘類的各種變化,很有詩意。」巴黎之旅也讓他對馬卡龍(macaron)產生興趣,這個質地特殊、「不知道是蛋糕、麵包、餅乾,搞不懂是什麼東西」的甜點讓他廢寢忘食研究,更說服了紅利餐廳的老闆贊助,讓他再次前往巴黎參加 Pierre Hermé 大師於 FERRANDI Paris, l’école française de gastronomie & de management hôtelier 開設的馬卡龍大師課。台灣的氣候和巴黎完全不同,照著法國食譜操作根本無法順利做出外表光滑、有著細緻裙邊的杏仁蛋白小圓餅,他「半夜不睡覺去鑽研」,最後終於悟出讓麵糊表皮乾燥後再進烤箱是成功的關鍵,但到順利烤出一盤漂亮的馬卡龍前,他仍然「想了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試,如買加熱器、擠完後放在出餐的烘盤機、買大型發酵箱烘」 。在高餐時縱然不是好學生,但從曠達不羈的老師陳千浩(註 2)身上學到「熱愛一個東西變成到變成使命」的精神,仍然深深影響了 Season 的甜點師之路。由於技術終於獲得突破,紅利餐廳也看好這個「少女的酥胸」的潛力,順水推舟開了台灣第一家馬卡龍專門店,更掀起台灣的馬卡龍旋風。
「#那時候覺得法式料理就是無國界的_什麼人都可以做」
馬卡龍風潮過後,Season 從紅利獨立,先從獨立甜點工作室做起,後來與朋友合作開店。從大直的 Season Cuisine Pâtissiartism 到敦南的 Season Artisan Pâtissier,他「始終堅持要有鹹食」。他靈活運用過去在餐廳時幫忙製作前菜、輪流做員工餐的經歷,以及自己對法式料理始終未褪的熱情、長年身為 foodie 的資歷,推出各種「甜點師的料理」,讓自家甜點店也成為台北市一抹秀異的風景。
別人看法式料理,或許看到深厚的歷史、嚴明的規矩、精細講究的細節,但 Season 看到的,卻是法式料理在發展的歷程中大膽吸收別國的精華、消化後當成自身文化一部分的自信:「在紅利時做了很有趣、很曖昧的東西,如巧克力的 ravioli。」Ravioli 是義大利麵餃,但法國人也做,Season 舉例:「江振誠待過的雙子星餐廳(註 3)也做過鳳梨裡面放料對折,就叫做ravioli。我那時候覺得法式料理就是無國界的、什麼人都可以做。譬如 Pierre Gagnaire(註 4)做了很多東西讓人摸不著頭緒,他一定還是說自己的是法式料理。」
「#我從來不會去想這樣做會不會太大膽」
在紅利餐廳時總是用法式技法來做義大利甜點的 Season,在自己開店後也從來沒有限制過自己,他會將蜂蜜丁(蜂巢塊)放入麵團中,做出純粹麥香中有若有似無甜美香氣的蜂蜜拖鞋麵包(ciabatta)、也會用製作「terrine」(法式凍派)的方法製作水蜜桃凍,芹菜搭配小黃瓜與青蘋果,對他來說也是信手捻來。今年夏季將數道經典法式甜點改成更符合台灣市場的冰品,更是極為靈活之舉。開店至今已九年,和 Season 同期開幕的店家大部分早已從市場上消失,但 Season 卻始終是那位靈感迭出、始終能會為新品研發興奮不已的季節師傅。其實,謙稱自己「一直不敢講『創意』兩個字,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重新排列做出來」的 Season、那位「覺得自己成為別人認為的『有趣的人』也不錯」的主廚,或許一直都是那個在超市為琳瑯滿目的零食流連忘返的少年、也是那個會在課堂上公然質疑「甜點師傅應該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啊!」的年輕甜點師。
📌 註解:
1. Gilles Marchal:法國知名甜點師,過去曾歷任 Hôtel de Crillon, A Rosewood Hotel、Hotel Plaza Athenee、Le Bristol 等巴黎宮殿級酒店(palace)廚房的甜點副主廚、主廚,也曾掌管 La Maison du Chocolat 五年。目前於巴黎蒙馬特開設自己的同名甜點店。
2. 陳千浩:台灣首位取得法國葡萄酒釀造技師執照者,過去是法國勃根地大學(Université de Bourgogne)釀造系史上首位亞洲學生,曾在巴黎世界酒類競賽奪下台灣首面葡萄酒國際金牌,目前為高雄餐旅大學飲食文化暨餐飲創新研究所助理教授。
3. 指由 Jacques Pourcel 與 Laurent Pourcel 兩位雙胞胎主廚在南法開設的米其林三星餐廳 Le Jardin des Sens(感官花園)。
4. Pierre Gagnaire:世界重量級名廚,曾與 Alain Ducasse、Joël Robuchon
並稱法國三大名廚。旗下有 14 家星級餐廳分佈全球,法國巴黎同名餐廳目前為米其林三星。
🔖 延伸閱讀:
#Ying的台味甜蜜蜜 系列
初訪 Season Artisan Pâtissier:https://tinyurl.com/y2khhlrg
Season 主廚的端午節「呷肉粽」:https://tinyurl.com/yxep495v
👉🏻👉🏻 更多 #台北甜點店 影音,來 Instagram 找我玩:https://tinyurl.com/yb3a783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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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 麗 貓舍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對《明朝》說髒話
以前在壹週刊上班的時候,我常常收到駱以軍的爆料單。
爆料單當然不是有人來告密他去按摩沒付錢,或者是哪個文學獎當評審稿件都沒看都亂講什麼的,而是他當時在壹週刊寫專欄,手寫稿子以傳真回傳,公司往往以作廢的爆料單接收,故而他那些活色生香艷異文字背面往往是台中小學校長貪污營養午餐錢,或什麼整形名醫逼小三墮胎啥洨的。小說家假語村言,講文壇八卦、城市見聞,與世間男女XY檔案,桃色爆料,並不衝突,於是,當那些被一期一期被肢解的文字被縫合成大長篇《西夏旅館》,我都會有一種在讀壹週刊合訂版的錯覺。
那樣的來稿我當時如何九叔偷武大郎的腿骨似地暗藏了好幾張,可惜離職什麼都沒帶走,不然想想憑著小說家一哥的地位應該可以賣錢:他的文字真是壯觀,劍隨心走,想到哪裡寫到哪裡,呢呢喃喃,洋洋灑灑,塗塗改改,顛顛倒倒。寫字的人狂躁、焦慮、亢奮、快樂、悲傷都寫在上頭了,那樣文字像蘭亭集序懷素帖的狂草,又像宮廟乩童桌的畫符。小說大神來附身了,文字如同夢囈如同咒語,故而新的小說《明朝》於我就是道教符籙畫法大全。
當然啦,小說家本人也許不認這樣的說法,他現在逢人便說《明朝》是科幻小說了—世界毀滅前,敘事者把整個明朝文學藝術典章制度⋯⋯拷貝在 AI中,隨之如同2001太空漫遊的猿猴把死人骨頭投擲那樣,把整個明朝的文明拋擲到另外一個太空去。故事乍看新潮,但小說家幫我們幫畫線註解導讀《金瓶梅》《牡丹亭》《陶庵夢憶》,他等於用最妖麗的文字重寫了一套《明朝的那些事兒》。他在小說中召喚已故之人,西門慶王世珍李贄明神宗⋯⋯也召喚新死的鬼。
小說家習慣在小說中唱牽亡歌陣譴悲懷,歌陣中出現的有袁哲生,邱妙津,然後,近年剛過世的女作家也跟上了。
盪氣迴腸的小說寫著寫著,突然就從第一人稱變成第三人稱,小說家遠著距離,含著委屈要解釋當年他跟女作家的公案是如何。
他說,女作家跟他原本如兄妹,他們像是兩個受虐兒那樣在文壇互相扶持。他幫她的書寫跋,談詩論藝,喝酒胡亂閒聊,相濡以沫。有一次女作家挑逗他說:「就算好友,那樣打一炮,之後不影響我們的交情啊。」他說他拒絕了,「他自認在那無人在場的隱密時刻,他的輕聲拒絕,是一件美好的用銀匙敲敲高腳玻璃杯緣,一個美好的小小創造。」
他說他們不知何故後來鬧翻了,女作家把他講其他文壇大哥大姐的八卦講給這些大哥大姐聽,女作家把從他那裡聽來的故事,變造成自己的,女作家在臉書上寫「有些人生來是當大哥,有人天生就是當人家小弟的。骨子裡當小弟的貨,被扶成大哥,他還是走路,言行就個小的嘴臉。」這踩到他的逆鱗了,也許是某個清晨使蒂諾斯未退的時刻,他動用一切的修辭去攻擊女作家,說女作家在職場玩後宮甄嬛傳,幹掉自己上司如何如何。
後來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女作家寫一短篇小說,故事中寫熱愛文學的女主角把自己獻祭給文壇肥宅一哥,這個一哥大肚腩猥瑣粘膩,有人對號入座,問他「是不是被她上了?」書中,恨恨不平地說:「自己的性器和性能力雖不敢自誇超人,也是強者組。」科幻小說變成小雞肚腸的家長里短,他憤恨不平地說:「你說他美嗎?也許八十分,甚至掉下去一點,七十八分。」他說,年輕時遇見他老婆,他老婆是九十八的大美人。
沒有什麼比小說家之間的怨恨更慘烈,寫字的人往往會用文字寫死對方。但這又不是像小說家之前寫女同學「⋯⋯等男友一年八個月,辭去台東代課小學老師直奔愛爾蘭,結果在一間酒吧裡男人嗑藥又打她。⋯⋯以S為核心的,關於男人的閱歷⋯⋯而那些其實不是一張張不同名字男孩的臉孔,而是一根根的男屌。是啊,有一回,她們那一堆女生的宿舍,遭遇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只有她,你知道她在那裡大呼小叫什麼嗎? ⋯ 褲被偷了也就算了,我那一件黑色的紀梵希小褲褲,一件要一萬多塊咧⋯」然後女同學出書回擊:「⋯⋯你這白癡一天到晚說要與我歃血為盟──遇到有利可圖就在背後捅我一刀,做起狗皮倒灶事情的種王八蛋三角貓懦夫。⋯⋯駱胖就是那個變態偷衣狂。他對著我們的內衣褲在他幽闇曖昧的房間內打手槍,噴得我們的褲褲到處都是。」
小說家必然是有冤屈了,被另外一個小說家寫在作品中,心有冤屈要借小說翻案辯白,但他的對手是一個死去的人,他怎麼樣也不可能贏過一個死人的了,除非自己也去死。又或者也並非翻案文章這樣簡單,小說家藉由小說治療他自己,也祭拜那已故之人,他在悲傷地在心中對想像的她說:「我們都太傲慢了。」
小說出版必然會有一些疑慮和指責,但小說家顯然是把問題想過一遍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小說被冠以私小說的標籤,那像是一個咒語一樣跟了我十幾年。幾乎我每寫一本長篇後,一定會像彗星的尾焰,總有一些小說之外的,被揣測真實人物讓我寫進小說中的紛擾,我自己認為那一步該言明的薄膜,濛曖霧中的沼澤地,但某些前輩將之變成一種書寫倫理的指控,(但他們後來陸續出手的不同本小說,全都符合他們指控我的,『私小說』的樣貌),這在我較年輕時頗困擾我的內心,甚至被覺得一種怪異的密室,地下通道的論述手法,施暴了。但等我年紀較長,比較有自信,就把這事給拋開了。」
他真的是無所謂了,故而他可以寫與妻子去拜訪朱家姊妹,一笑泯恩仇但又一臉無辜不代表你懵懂哀嘆當年的女神已經老了,故而他可以議論那個當紅的醫生小說家如何如何,把裴偉說了什麼什麼寫進去,哈哈哈哈。故而他可以在這個章節高風亮節拒絕了這個女作家,讚嘆自己的操行,但在下個章節,在KTV與另外一個女作家「胡亂舌吻 她舌尖在我嘴裡像某種靈動爭跳的小鳥翅翼」,他把指尖放進女作家的內褲裡,「詫異她的陰道如此嬌小玲瓏」,他創造了一個自己的牡丹亭,創造一個「對」的世界,在那袖珍世界里,他是絕對的主人,東林黨爭萬曆十五年東廠錦衣衛並著他的文壇見聞私人恩怨都混在一起了,這是他的三十三年夢,不,三百三十年夢。這個世界如此華麗如此妖豔,耽美華麗,然後一切爆炸。
說是有自信,沒有所謂了,但小說家還是要問:「但所謂,把『真實中發生過的事』,煞有其事,暗動手腳,寫進你宣告那是『一篇小說』的故事裡,其中一小部分,這算是『降維』呢?還是『升維』呢?」這個問題沒有標準答案,但我在這個段落用鉛筆寫著註解:「小說家的悖德通姦,職場幹掉老闆,這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行事要有原則。五大訴求,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