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華莎的強心臟:嘗試辨識那群真正愛你的人吧】
2020年亞洲音樂大獎(MAMA)日前剛結束,華莎憑〈Maria〉一曲奪得「最佳舞蹈表演」,她上台領獎,原本想摘下口罩講感言,結果口罩卡在造型耳環上,讓她慌張地喊:「糟糕出大事了。」
華莎少女般的驚呼,頓時成為娛樂相關論壇的討論焦點,滑一滑,正面評價居多,皆是讚華莎可愛不做作。
我一方面替華莎感到開心,一方面生出感嘆。
從招黑體質到蛻變成人人崇拜的小天后,這個小女孩實在不容易,一如其成名曲〈Maria〉音樂錄影帶中的荊棘王冠,被扎得頭破血流,還是勇敢撐住了。
華莎的強心臟,並非三天兩頭就可煉成,不光她自己努力,同時也有親愛的家人朋友給予心理支持。
/
華莎是家中老么,自幼就受到家人萬千寵愛,兒時就愛唱唱跳跳,小學立志要做歌手。
受到韓國金融風暴影響,華莎家境不好,從小就見到父母早出晚歸各種兼工,她在節目《我獨自生活》中提到父母艱辛,形容爸爸是「了不起的大叔」,是她最尊敬與深愛的人。
窮孩子要走演藝圈,是一件風險極高的事情,學才藝要花錢、遠赴大城市發展要花錢,連走紅都需要時運,端看老天爺願不願意賞飯吃。
得知華莎想要當歌手,父親很茫然,受訪時用「晴天霹靂」來形容,試圖勸退女兒,告訴她明星走花路不容易,很多練習生連花路都沒機會踏上,就已經溺死在沼澤裡,希望女兒好好專注學業,出社會找一份穩當工作。
華莎堅定地告訴爸爸,她就是想要當歌手:「無論如何我都會靠『唱功』獲取成功,所以你不要給我學習上的負擔。」
父親妥協了,於是韓國高考時,華莎堂而皇之地在家裡睡大覺。
這個小故事,大概可以看出華莎父母的開明,縱使擔心,仍是願意放手讓孩子去飛,從旁觀察輔助、做小孩永遠的後盾。
除了父母親,叔叔也是華莎終生感謝的對象。
小小年紀就到首爾打拼,華莎當時住在屋塔房,冬冷夏熱,心理和生理上都相當困難,父母沒有餘力供應她零用錢,是叔叔定時給予生活費,將華莎當成女兒一樣照顧,她說:「以前家裡經濟不好背負債務,都是叔叔無私幫助」
/
家人是華莎的港灣,輝人則是華莎的戰友,提醒著她並不孤單。
華莎和輝人除了是隊友,還是中學青梅竹馬,兩人有共同紋身,互稱對方是自己的雙胞胎,且共同紋身還用印第安語刺上:「背著我的悲傷走的人。」對彼此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華莎與輝人會相互分享秘密,像是華莎曾經苦追一名男生,兩人最後成功交往,輝人在節目中表示,自己會頻繁追問華莎暗戀進展,並告訴好姐妹:「我相信妳,這個男生肯定會喜歡妳的!」
當華莎因外貌不符合主流審美,起初被粉絲連署要求退團 MAMAMOO ,華莎透露是家人跟輝人在背後給予支持鼓勵,讓自己有足夠底氣無懼外界流言、堅持做好本份,專注靠才華與魅力登頂。
/
粉絲經常聚焦華莎多麽霸氣獨立、多麽逆風高飛,而她某次在舞臺上的發言「如果我不符合大眾的審美標準,那我就要做創造新的標準。」更成為許多人提到華莎時必然會寫上的金句。
然而,如同摯友輝人在節目上所言,華莎外表看似堅強,但私底的她也是需要被照顧跟呵護。
我相信不只有華莎,再怎麼厲害的人,他們都會明白「靠自己」固然重要,但也不會忘記周遭那群真心支持、深愛自己的人,且不吝惜找他們求救跟幫忙。
靠自己與信任他人,乍看好像是很衝突的行為,實則並不矛盾。
若明確舉例,我認為《后翼棄兵》的女主角「貝絲」能完整呈現我的說法,縱然她孤僻冷冽、實力在線,可身旁始終都有相信她的戰友和養母,願意在她身處低谷時拉一把。
你說貝絲有沒有靠自己?
有呀,她靠自己克服藥癮、認真鑽研棋藝,可不得不說,這個「靠自己」的過程中,零碎地充滿著愛人們的善意與關懷,而貝絲也在最後一集真正意識到這件事。
/
看著華沙與親友間的互動,我滿有感觸。
為何華莎能夠如此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正是源於多年來演藝道路上的磨難,讓她輕易辨識出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就算不為外界所容,背後依然會有深愛的人穩妥地接住她。
《易經》無妄卦的第五爻,「无妄之疾,勿藥有喜。」
有些疾病根本死不了,不用吃藥就能痊癒,硬要自己嚇自己、沒病裝病,反而積鬱成疾,最後真的生病。
同理,當你足夠清楚身旁有多少人支持著你、相信著你,且願意不帶批判地傾聽你,外界的閒言閒語根本就是「無妄之疾」。
你終將清楚深愛你的人,你再怎麼樣,他們就是愛你;惡意批評你的人,如果你別把他們的惡言太當一回事,你也不會被真正傷害到。
當你抱怨自己沒人愛時,我建議可以列張表,仔細審視有哪些朋友、家人是真正關心你,接著你就會發現,絕對有這樣的人存在,但通常你都不怎麼搭理他們。
盼讀者向華莎學習,將信任與柔弱留給真正深愛你的人,我願意保證你會獲得更多。
原文刊載:#Adaymag
https://www.adaymag.com/2020/12/12/mamamoo-hwasa-and-her-family.html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曲 肯 叔叔 輔 大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鋼琴的大千世界】♩.♪ 今天是我曾在德國Koblenz上過一週大師班的已故蘇聯鋼琴家 魯道夫·凱勒 (Rudolf Kerer)逝世七週年,分享他在1963年的一部電影裡為飾演列寧的演員演奏的貝多芬奏鳴曲「熱情」!
Rudolf Kerer (10 July 1923 – 29 October 2013) was a much-recorded Soviet and Russian classical pianist.
▪️童年與少年時代
鋼琴家Rudolf Kehrer於1923年七月十日出生於喬治亞首府提比里斯的德裔家庭,其先祖在1816/7年間移民自德國的符騰堡,是當時許多移民至烏克蘭以及高加索地區國家(包括喬治亞、亞塞拜然、亞美尼亞)的德國家庭之一。
Rudolf Kehrer成長在提比里斯的德裔社區,附近有一間基督教教堂、德語學校,以及一間固定有德國籍醫生值班的醫院。當地的德裔家庭維持著德國的文化傳統,其中也包括了活躍的音樂會活動。
在莫斯科、列寧格勒、奧德薩、基輔等地之外,當時在蘇聯各地頻繁舉行演奏會的眾音樂家也經常到提比里斯演奏。正如同著名的音樂家包括歐伊斯特拉赫、柯剛(Leonid Kogan)、李希特皆來自烏克蘭,巴許基洛夫(註一)、伏拉申科(註二)以及薇莎拉茲(註三)都是出生於喬治亞的提比里斯。提比里斯確實是當時蘇聯的音樂重鎮之一。
(註一:Dmitri Bashkirov 1931-,俄國鋼琴家,任教於莫斯科音樂學院以及馬德里蘇菲亞皇后音樂學院,學生包括Arcadi Volodos、Dmitri Alexeev、Nikolai Demidenko、Eldar Nebolsin以及鄧泰山。)
(註二:Lev Vlassenko 1928-1996,1958年柴可夫斯基鋼琴大賽首屆的銀牌,學生包括普雷特涅夫)
(註三:Eliso Virsaladze 1942-,喬治亞鋼琴家,1962年柴可夫斯基鋼琴大賽第三名,李希特非常讚賞她的才氣跟舒曼鋼琴作品詮釋,也多次來台演出)
Rudolf Kehrer父親Richard為鋼琴製造師及調音師,繼承了祖父Hermann的小工作坊。在這樣的社經背景中,Rudolf Kehrer與他的弟弟一起成長。家族的其他遠親也都住在提比里斯。
▫️跨出第一步
在父親的鋼琴事業耳濡目染下,Rudolf Kehrer在六歲便開始接受專門的鋼琴教育。Kehrer的第一位老師是德國女鋼琴家Erna Krause,在德國習樂而後來到提比里斯開設私立學校。儘管Kehrer日後回憶起Krause鋼琴班上的六年,認為學習成果相對而言沒有第二位老師Anna Tulaschwili的課程來得豐碩,但兩位老師都幫他打下了紮實的技巧基礎。
父親在各音樂廳以及演奏會的鋼琴調音工作也讓Rudolf Kehrer在很小的時候有機會認識到頂尖鋼琴家們的演出曲目。
十一歲時,Rudolf Kehrer被選為潛力新秀青年演奏家的一員,獲得了蘇聯文化部的支持,得到機會可以進一步深造鋼琴演奏。Rudolf Kehrer一直到十八歲都受教於Anna Tulaschwili的指導。
Rudolf Kehrer在十二歲時就能夠彈奏蕭邦的練習曲集;在著名鋼琴家Egon Petri(註四)某次來訪提比里斯的音樂會中,Rudolf Kehrer有機會在他面前演奏蕭邦的C小調練習曲《革命》,兩年後Rudolf Kehrer則可以彈奏幾乎全部的蕭邦練習曲。
(註四:Egon Petri,1881-1962,受教於布梭尼,其門下學生包括Earl Wild和John Ogdon)
▪️政治迫害和家庭拆散的年代
德裔喬治亞人長久以來安居在提比里斯的德語區,到了1930年代他們被迫愈來愈屈服於史達林政權對蘇聯境內少數族裔的壓迫。
早在1934年,所有居住於蘇聯地區的德裔居民都必須被造冊登記,而蘇聯政府稍後幾年便利用這些名單逮捕德裔居民並且驅逐其出境。
所謂的「俄羅斯化政策」指的是關閉蘇聯境內少數族裔的文化設施,而俄文則是唯一的法定官方語言。
Rudolf Kehrer也因此只能在德語學校上到四年級結束,最後在另一間俄語學校拿到畢業證書。
隨著蘇聯境內的德裔居民的基本人權不斷地遭到限縮,位於阿爾泰山脈區的蘇聯德語區主管機關也於1938年十一月遭到強制解散,烏克蘭則在1939年的三月底關閉所有的德語區主管機關。
1937/8年蘇聯政府開始了第一次大規模的逮捕行動,德裔、猶太裔、甚至是俄裔的知識份子都牽連於其中。Rudolf Kehrer的兩個叔叔在1938年遭到逮捕,他們之後便下落不明,唯一的可能就是遭到處決。Rudolf的父親則在1939年被指控擔任德國間諜而遭到逮捕,1943年過世在拘留所裡。母親只收到一張短短的通知信告知其夫已死,信上沒有任何關於死亡地點與原因的訊息。
隨著1941年六月二十二日德國與俄國的全面戰爭開始,德裔居民在蘇聯的生活情況變得更加惡劣。光在1941年的七月到十月就有大約十萬名德裔居民被強制遣送到哈薩克、吉爾吉斯、塔吉克。
德語區在1941年八月也全面被蘇聯陸軍以及內務人民委員部(簡寫為NKVD,也是日後KGB系統的前身)的特種部隊佔領,與國內其他區域的聯絡也被截斷。
1941年八月二十八日,來自蘇聯最高領導人的命令生效,蘇聯境內的德裔居民皆被指控涉嫌與德國通敵且密謀策反,並被大規模地遣送至蘇聯的中亞地區。
光是九月初,就有大約有四十萬名居住在伏爾加河流域、八萬名左右來自蘇聯其他鄰近歐洲區域,以及約兩萬五千名來自喬治亞與亞塞拜然的德裔人口,被強迫遷徙到西伯利亞以及中亞地區。在1942年到1944年之間則又有約五萬名德裔居民從列寧格勒及境內其他殘存的德語區被強迫遷出。
1941年的十月十八日,Rudolf Kehrer和母親、弟弟,以及兩位阿姨一併遭到遣送出境。他們被送上了卡車以及載運牲畜的貨運列車一路被送到了裏海旁的巴庫市(位於亞塞拜然),接著在顛簸動盪中渡過了裏海,繼續被遣送到哈薩克。最後在抵達塔什干(今日的烏茲別克首都)前的七十公里左右,遣送他們的火車停在一片荒漠的正中間。負責遣送的蘇聯士兵讓所有人在荒野中下車,而這些人經過了漫長的等待最終被運送牲畜的卡車分載到不同的當地村落。
▫️軍隊的監視
在嚴刑的威脅下,這些德裔居民只有得到當地指揮官的允許才能夠離開被分派遷居的中亞村落。這樣的執法嚴格地控制了當地居民的行動。
直到1956年,對於被遷居人民自由移動的限制才得以解除。只是這並不意謂德裔居民得以遷回到他們被蘇聯政府移居前的居住地區,他們一直等到80年代才得以回到家鄉。
Kehrer一家人先抵達哈薩克南部的村落Slawjanka,1946年後他們住在名為PachtaAral(字面上的意思是「棉花鋪成的海」)的集體國營農業公社。
當地的居住環境以及生活資源都非常惡劣:住的地方四壁都是乾土牆,沒有窗戶,屋頂是芒草鋪的,地板也僅是夯實的乾泥土;前幾個月配給的主食是玉米,偶爾有一隻陸龜(譯註:原文真的是這樣)。
嚴酷的氣候條件也讓居民吃了很多苦:當地冬天酷寒,而夏天沙漠地區的氣溫則可以來到四十度。
這些德裔居民被迫去做各種不同的勞力工作;Rudolf Kehrer得辛苦地負責照顧好幾片棉花田。
▪️勞工隊的生活
從1941年開始,當地所有能工作的男性都被徵召進勞工隊(Labor Army),1942年開始徵召的對象加入了沒有子女的女性,再晚一點則進一步增加了沒有嬰幼兒的母親們。最後算起來被徵召入勞工隊的德裔人數高達十萬人。
勞工隊負責的工作包括了建造工廠、鐵路、鋪路、以及開鑿運河。極端的工作量和惡劣的伙食條件使得許多人死於營養不良,有些人則是因為在小地方違反了規定便遭到毫不留情地射殺。
Rudolf Kehrer本來也會被徵召進入勞工隊。起初Kehrer因為生了重病而免於入伍,之後他在最後一次動員中受到徵召。正當Kehrer已經坐在準備出發的列車上時,一個舊識在月台上看到了他,讓他下車。舊識並且利用在警察單位服務的職務之便讓Kehrer不會再受到徵召。
▫️沒有鋼琴的十三年
儘管Rudolf Kehrer並沒有受過完整的教師訓練,他在接下來的幾年間開始在小學校教數學,而他的教學成功也讓他最後得以獲准接受函授教育。
在高分通過教師考試之後,Rudolf Kehrer取得了正式的教師證書。Kehrer選擇走入教育事業,卻是因為他很早就放棄了成為職業演奏家的希望。
在這段日子裡Kehrer既不能聽音樂也不能演奏。德裔的蘇聯人民持有收音機是違法的,Kehrer為了能夠記得他最心愛的鋼琴演奏,便在一塊板子上畫上了鋼琴的琴鍵,就著那塊板子舞動手指,讓音樂在腦海中響起。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整整十三年。
▪️新的開始
遷居人民自由移動的限制在1956年得以部分地解除。這時終於出現了一道曙光,前往大城市得到進一步的教育或是新的生涯規劃變得不再那麼遙不可及。
Rudolf Kehrer這時已經三十一歲了。在家庭會議中,Kehrer向家人表示他打算重新接受演奏家的養成教育,只是這個理想自然被認為只是一廂情願,甚至被懷疑根本不可能實現。
Rudolf Kehrer於是報名了塔什干音樂學院的入學考試。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準備,順利地通過了考試,馬上從三年級開始上課(五年制)。
在重做學生的這幾年Rudolf Kehrer非常努力,有一陣子甚至是一天花上七到八個小時學習。這些努力帶給他非常傑出的成果:畢業考一結束Kehrer便馬上獲得了該學院的教職。
▫️決定性的大突破
要不是參與了1961年的戰後第二屆全蘇聯音樂大賽(註五),Rudolf Kehrer一定會一輩子都一直待在在塔什干的音樂學院教琴。1945年的戰後第一屆全蘇聯音樂大賽的鋼琴首獎正是李希特和Victor Merzhanov。
(註五:全蘇聯鋼琴大賽舉辦年度以及各次相隔年份實在不可考,可以得知的大概是吉利爾斯為1933年第一屆的鋼琴首獎、Yakov Flier為1935年度的首獎得主)
儘管超過參賽者的年齡限制,Rudolf Kehrer仍然被破例允許參加比賽。這一次的成功再次超乎預期:Kehrer獲得了評審團前所未見的五十分的滿分,抱走了大賽首獎。大賽的評審在參考意見中是這樣寫的:「Rudolf Kehrer絕對是蘇聯音樂界的奇蹟,他擁有非常獨特、個人化且圓熟的天賦,他的演奏也具備了鋼琴演奏所能企求的最完美音色特質。」
Rudolf Kehrer馬上獲得了當時蘇聯境內最聲名顯赫的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教職,他同時也成為了莫斯科愛樂固定合作的獨奏鋼琴家。
▪️僅限於鐵幕內的活動
不同於李希特與吉利爾斯等演奏家,Rudolf Kehrer儘管經歷了這些成功卻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踏上西方國家演出。Kehrer的活動被限制在包括東德在內的東歐國家。儘管巴黎那邊公布了他的演奏會訊息、美國也發出了無數的邀請函,Rudolf Kehrer卻一直無法得到出國許可,也沒能得知蘇聯當局任何的拒絕理由。其實Kehrer的出國文件一再被擋下的真正原因來自於他父親與兩位叔叔死於史達林政權的冤獄,這讓蘇聯當局擔心Kehrer一旦到了西方國家就不會再回來。也因此Rudolf Kehrer的名聲只流傳於東德小小的圈子裡,這些人認識Kehrer要不是因為在音樂會或是廣播中聽過他的演奏,就是聽過他為蘇聯國營唱片公司Melodiya眾多錄音中的其中一張唱片。
▫️終於到達西方國家
在八零年代的末期Rudolf Kehrer第一次得到允許前往西方國家旅行。在1990年──也是在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樂院執教的二十九年後──Kehrer受聘為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客座教授,他在這裡一直教到了1998年。
Rudolf Kehrer最後定居在瑞士蘇黎世,他在那裡待到2013年至他在柏林過世,他下葬在柏林弗里德諾的一個所謂的藝術家墓園區。
Rudolf Kehrer教授一生獲獎無數,他同時也是眾多鋼琴大賽的評審團之一,並且舉辦了許多鋼琴大師班,也有愈來愈多他的學生在國際著名的鋼琴比賽中展露頭角。
Rudolf Kehrer在幾近八十歲高齡的今日才被西方世界所認識並獲得肯定,實在是太遲了。史達林的恐怖政治扼殺了一個本來可以向世界開展的偉大藝術生涯,讓人唏噓不已。
(內文文字引用自:http://mainlyclassicalmusic.blogspot.com/2015/03/rudolf-kehrer.html?m=1)
曲 肯 叔叔 輔 大 在 蕪菁雜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原作者:柏原祥,前旺中媒體記者)
因為半年多前,離開旺中集團,寫了那封辭職信,及平常發表對於台灣政治局勢的簡短看法,許多朋友認為我是介於綠與深綠之間,我聽了不禁尷尬的呵呵笑。
如果依血統所定義的台灣政治光譜,我是不折不扣的深藍。我的父親是職業軍人,打過八年抗戰,1949年撤退來台灣後,就像許多的「老芋仔」(這無貶意,純粹是當代民間社會習慣稱呼)取本省女子為妻,後來在嘉義榮民醫院擔任輔導員為榮民服務到退休。甚至連我的哥哥、外省籍的岳父、大舅子都曾是職業軍人。
在家裡經常來往的是操著中國各省方言的叔叔伯伯,他們常帶來自己的拿手菜,我還清楚記得涂伯伯那道蔥油燜雞,那是我小時候渴望的蛋白質來源。有時候叔叔伯伯會跟家人一起做臘肉火腿,那涼風熟陳煙燻膏脂的風味,是現今市場販售的禮盒遠遠不及的。
從小我很自然的在中國文化的生活情境中成長,父親要我熟背三字經、古文觀止,家裡四書、五經、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東周列國誌等經典都擺在書櫃裡最顯明的位置,那時候只有老三台,卡通時間我被迫看聽不懂的「京戲」,一直搞不懂那些演員為什麼臉上要塗著那麼厚的油彩咿咿啊啊的,我每天要寫毛筆字,在父親引領下,還很會唱費玉清的《夢駝鈴》,經常看大光頭凌風主持的《八千里路雲和月》,我會學騰格爾唱主題曲嘶吼的腔調,曾經嚮往青海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大山、大河。
日曆見紅國定假日的日子,在家門口升起國旗是我的責任,蔣經國過世,家裡的電視都變成黑白的,我還被父親要求站在客廳電視前默哀流淚。
父親也經常懷想家鄉事,他說老家滿山遍野生長著板栗,小溪迴游著河鮮,田地豐饒,親朋相伴,私塾朗朗的讀書聲迴盪在磚砌木造四合院,那曾是一個平靜、步調徐徐緩緩、人生也許就一直這樣走下去的中國,即使經歷了八年抗戰,他們也就單純這麼想,戰後可以回到那樣素樸的日子。
但是國共內戰爆發,我父親與他的同鄉、同輩袍澤們撤退到台灣,他們茲茲念念著回到家鄉孝敬爹娘,但是家書傳來的多是家人生活困苦,甚至遭到共產黨清算迫害的消息,他們看清中國共產黨掀起仇恨、視人民為鬥爭籌碼的本質,希望有一天真的能「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於水深火熱」之中,但也習慣了台灣偏安一角的平靜日子。
父親生前等不到開放探親,交代我們三個兄弟,如果有一天和平到來了,要帶他的,及像涂伯伯在台灣沒有成家的結拜袍澤們的骨灰,回到大陸安葬落葉歸根,如果無法回去,春節清明也要把自己當成叔叔伯伯的孩子,到忠靈塔祭拜他們。
我父親並不是高階軍官,沒有留下什麼資產,他一生剛正不阿、清廉自持,教導我們待人處事的道理,或許我所接受的,就是人們所說的黨國教育,聽起來很八股,但在我家庭裡所聽到的故事,圍繞在禮義廉恥、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我從小就會背文天祥的正氣歌,「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困苦的時候,最能看到一個人的格調與操守。
而台灣現在正走向關鍵的十字路口,我以一位深藍外省二代的身份角度,說說我對於這次大選的看法,你可以參考,但請不要被我影響,多方做好功課再做出智慧的決定:
【為了台灣未來世代安穩生活,國瑜黨絕不能成為選項】
韓國瑜及其背後支持的中國國民黨,在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國度,捍衛他們表達的自由是我們的義務,但為了台灣的未來及世代安穩的生活,他們絕不能成為執政的選項,應該說他們根本沒資格成為選項。至少我不會將他們當成選項。
理由太多了,社會各界所熟悉,網路一查就找得到的包括了誠信、操守、格調、能力、歧視….等問題。
另外一個更惡劣的部分,韓國瑜與中國國民黨(以下簡稱國瑜黨)操弄台灣社會的階級、世代、職業、性傾向甚至軍民的對立,他們將國旗國號當成操作的工具,但面對中國共產黨對香港的迫害,看不到他們捍衛台灣、反抗侵略的意志,連表達聲援的勇氣都欠缺,不說出境外敵人是誰,還與境外敵人唱和,不分區名單裡都可以看出國瑜黨搶著做中國共產黨的台灣代理人。
1949年,200萬中國軍民撤退來台,台灣經歷了70年的融合過程,雖然轉型正義的進程緩慢,但是至少族群對立情況漸漸凝聚成對外抵抗強權,對內勵精圖治的共識與力量。而國瑜黨為了勝選,唱衰台灣、將進步價值扭曲成破壞傳統(他們所謂優良傳統很大一部份其實是封建守舊與形式主義),試圖分化台灣各個族群彼此的信任基礎,一旦讓他們勝選,台灣多元融合的社會,將裂解為彼此不信任、相互鬥爭鬥到見血、鬥到死的叢林社會。
中國共產黨善於欺騙、鬥爭、不在乎人權、公義的本質,與中共曾經交手的中國國民黨應當是最有資格擔任「知共派」的角色,但讓人遺憾的是,國民黨變成國瑜黨非但沒有站在雞蛋(台灣)這邊,還站在獨裁專制的高牆(中共)那面,倡議中共管制社會的那一套。
國瑜黨的核心思想已經不是平均地權、漲價歸公、民族、民權、民生(民有、民治、民享)的《三民主義》,而是只問權威不問是非的家父長制,他們將新世代的創新與活力視為對他們掌權的威脅,他們懷念威權教育如體罰、在校園裡張貼四維八德格言的那一套管教方式、將不同性向氣質的人民污衊為讓人無法抱孫的人種、將做底層工作的東南亞族群當成「雞」,卻無病識感,覺得自己開玩笑無傷大雅。
國瑜黨忽視整個世界的思潮典範正朝向更開放、更自由的方向轉移,他們不僅無視轉變,還要將我們家園推向火坑,帶離至倒退、違背普世價值的那一方。
任何傷害我們辛苦建立維護的家園,把我們未來當成交換籌碼的政黨或政治人物都不應當是個選項,甚至該被唾棄。
自由、民主、法治、人權才是能帶給台灣人民幸福的道路。
🖼圖片說明:
一位88歲從大陸撤退來台的老先生,在我面前寫下這張字條時流淚了。國共內戰期間,中國共產黨在各省分發起農民鬥地主運動,老先生當年才十幾歲少年,父母親被佃農、甚至為求自保的親朋亂棍打死。共產黨接管學校,要他與同學演「白毛女」樣板話劇,到其他城鎮搞煽動階級鬥爭。
國共內戰愈演愈烈,少年的哥哥當時是國軍低階主官,差了苦力傳訊要求弟弟與他撤退來台,少年因叔叔、嬸嬸、阿姨還在家鄉不肯走,哥哥再度派人傳訊,手寫一張字條,上面正是寫著,「你還留戀什麼?」。意思是告訴少年父母不在了,一切都變了,要活命就要趕快走。
後來教室外來了兩名背槍的士兵,校長說少年的哥哥託士兵帶他到港口上船,目的地是台灣,一位士兵說:「情況危急,不能耽誤,快走。」
最要好的同學急忙地追趕上來,拉少年坐在地上,他脫下了半新的萬里牌球鞋,逼少年換下破爛的布鞋說:「你的鞋破成這樣怎麼走遠路,來穿上我的鞋。」。
少年就這樣匆匆忙忙慌慌張張的上船。
被征調運兵的逃難貨船上,擠滿了士兵和眷屬,少年身上穿著一套破舊軍服,父母雙亡,離開了學校,離別了同學,一無所有,他窩在船板角落裡沮喪無助,看著茫茫大海,茫茫未來,淒風苦雨、船身搖晃,旁邊士兵不停嘔吐、呻吟,他握著一根鐵柱,心中想著「或許我就這麼死了算了」……
那位茫然無助,帶著憾恨離鄕,對台灣全然陌生的少年,非但沒死,多年後,還娶妻生子,退休後快樂地在各地出國寫生,他說過去的苦難,在台灣這塊土地化成了寶貴的果實,要珍惜,更要感恩、回饋、惜福。
如今台灣這塊土地,已是他所留戀的新故鄉。
#一個拉一個
#回家投票
#亡國感是真的
#成熟的社會政治傾向從來都不需要迴避
#無論你來自哪裡都要感謝接納我們的台灣一起讓她更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