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北孤軍
最近,黨產會百般刁難 中華救助總會 與 國防部 合作在泰北為國軍興建 #忠烈祠 的計畫。
黨產會的委員公開在媒體說,如果同意這個計畫,會幫助救總洗白,對黨產會認定救總為附隨組織的訴訟不利。
我對黨產會的政治算計不齒,也不想再和他們打口水仗,只想分享這個泰北孤軍的故事,請大家想想,政府該不該為始終效忠中華民國的泰北孤軍建這個忠烈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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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離開41年回家時,母親在村口等了他一天
王豪(止戈出品2018-08-10)
從曼谷飛往昆明的航班上,父親王畏天不停地向我念叨大媽做的破酥包,有多麼多麼的好吃,甚至口水都快流下來。我轉而問了他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我母親和大媽,你生命中的兩個女人,你覺得誰更好一些?”
“你的母親只是守婦道,和你的大媽相比,一無是處!”父親的回答就像他的性格一樣,簡單粗暴。那是1991年春節,父親帶著我和弟弟阿旭從泰國美斯樂回老家雲南鳳慶探親。
41年前的春節,身為國軍中校的父親,撇下他的原配妻子,也就是我的大媽,還有兩歲的兒子,隻身逃往緬甸,在那裡認識了我的母親。之後,他們前往泰國北部定居,相守一生。
父親的回答,並不出乎我的意料。
1949年12月9日,盧漢起義。在我所學的歷史中,稱之為叛變。
3個月後,中國人民解放軍進駐昆明。解放軍進城那天,已經脫掉軍裝的父親雙手抱在胸前,站在人群中靜觀這個城市新的主人。
父親畢業于黃埔軍校17期步兵科,後服役於滇軍,至1949年已是中校副團長。
若干年後,當父親向我講述這段過往時,我問他:“你覺得你們厲害,還是解放軍厲害?”
“他們穿得很破,但是步伐非常整齊。”父親沒有正面回答。
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挺進昆明城的解放軍,讓父親感到不安。他調轉身,連夜趕回鳳慶老家,跪在地上對我的奶奶說:“娘,我要去緬甸找三哥,避避風頭,等形勢緩和就回家。”那時,三伯在緬甸跑馬幫生意。
在泰北的華人中,至今還保留著一個傳統,兒子出行或歸家時,都要向母親跪著告別或請安。奶奶沒有作聲,起身去給父親收拾行李。父親的妻子,則把家裡的破酥包,全都裝進了父親的背包裡。
妻子是大他一歲的表姐,青梅竹馬。他們的孩子王磊,僅有兩歲。
那年,父親只有29歲。
父親四兄弟,大伯是舊政府的鄉長,二伯畢業于上海大夏大學,在省立昆華中學任教,三伯跑馬幫生意,常年在緬甸。
1949年,對於富甲一方的王家來說,是命運的分水嶺。
父親一路向西,再向南,翻山越嶺,在湍急的江水中拼命游向緬甸。到緬甸後不久,父親輾轉找到三伯,跑馬幫的三叔,早已不敢回老家。軍校出身的父親並不是做生意的料,時值李彌在緬北招募國軍殘軍,試圖反攻,父親當即前往,任上校副司令。
父親逃離家鄉不久,土改運動在全國迅速展開,曾在舊政府任過鄉長的大伯,是重點運動對象,他也在一天深夜,跪別母親,出走緬甸,遺下大伯母和4個幼子。
1953年,我的二伯也來到了緬甸。在此前,他被關押了3年。關押期間,他的兩個女兒夭折。被釋放後,依然處於被監視狀態。在一位同族人的勸說下,有一天趁著外出趕集,慌張逃走,未及告別家人。到此,王家四兄弟,全部在異國相聚。
王家的下一代,亦未能逃脫流亡的宿命。
大伯的大兒子,作為王家的長子,後來也逃到了緬甸,加入李彌的反共救國軍。在之前,他和奶奶、大伯母等三代人一起,被同台批鬥。他們的身上,有太多的壞人標籤,地主家屬、逃亡家屬、境外國軍家屬等等。
當兒孫們為了活命一個個地逃亡異國之後,只剩一幫婦孺,守著王家偌大的老宅,獨自承受整個家族之於歷史的苦難。奶奶只能整日以淚洗面,他的兒孫們,為了活命接連逃往異域,至她死,都沒有回家。
我叫王豪,1961年出生于泰國北部的一個小山村美斯樂。
在此前,我的父親一直在緬甸,試圖和敗退于此的國軍部隊一起反共救國。這一年,中國人民解放軍在緬甸政府的請求下,入緬追剿國軍部隊。後者不得不跨越湄公河,移師泰北。
父親的其他3個兄弟,也隨軍來到泰國。大伯和三伯繼續做生意,二伯後來成為美斯樂興華中學小學部的校長。
父親撤退泰國時,我還在娘的肚子裡。我的母親叫黃淑卿,1958年由雲南施甸前往緬甸,加入父親所在的第五軍政訓處。母親不僅模樣清秀,還寫得一手好字。
那時,父親已經離開雲南8年了,他知道,回家已遙遙無期,37歲的他渴望重組一個家庭。父親托人去做母親的工作,希望娶她做老婆。母親不為所動,態度非常冷淡。母親的態度,讓身為師長的父親不解,他瞭解後才得知,母親曾經有過家庭。父親並不介意,經過不懈努力,母親終於對父親有了好感,嫁給了父親。
一個英俊瀟灑的高級軍官,一個讀過書的大家閨秀,他們的結合,讓無數人羡慕。
父親的四個兄弟,先後在異國再娶,這是一個無奈且充滿愧疚的選擇。留在雲南的四個妯娌,一輩子都沒有改嫁。即使在後來,他們得知自己的丈夫有了新的家庭,他們依然在默默堅守和等待。
意想不到的是,1970年的一天,我的母親突然精神失常!這是一個讓整個美斯樂的人,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20多年後,當我回到雲南,知道了母親的身世,我終於明白,母親為什麼會這樣。
父親的這一段婚姻,過得並不幸福。
父親常年駐紮軍營,母親只能自己帶著四個孩子生活。她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每到天黑,她就要把門牢牢鎖好,檢查數遍才放心。然後點上蠟燭,輔導幾個孩子功課。
母親對我們非常溺愛,每當脾氣火暴的父親訓斥我們時,她便挺身而出,但每次,總是吵不過強勢的父親。絲毫不懂溫柔的父親,從來不會安慰母親。
1970年,在緬北駐防三年的父親回了家,我們一家六口終於團聚了。
有一天,全家外出做客時,母親坐在角落裡一語不發,對所有人的問候都不搭理。就在人們埋頭吃飯時,只聽“叭”的一聲,手中的筷子被她折成兩截,整桌賓客愕然。
她開始一個人喃喃自語,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一會哭,一會笑。
從那以後,母親的行為愈發異常。
1970年,對於駐紮泰北的孤軍來說,正處於生死邊緣。
在此前,他們多次被泰國政府圍剿,之後又為了搶生意和毒梟坤沙打仗。這一年,泰國政府邀請他們做雇傭軍,替政府收復被反政府武裝佔領的地盤,成功後就可成立政府承認的“泰北民眾自衛隊”,獲得長期居留權。
為了更多人的生,只能讓有的人去送死。
身居副軍長的父親,幾乎天天開會研究打仗事宜,照顧母親的事交給了傳令兵。
而母親不願呆在家裡,她經常有些疑神疑鬼地對我們說,父親在外面有了女人,不要我們了。父親深夜開會到很晚,她就帶著最小的弟弟,守在門外,一坐就是幾個鐘頭。開完會的父親看到這個場景,氣得扭頭就走。
有人建議把母親送往精神病院,父親卻沒有同意。他擔心精神病院會讓母親感到害怕。1972年夏天,父親帶全家到清邁度假,他希望換個環境能讓母親的病好轉,但足足呆了一個月,沒有任何效果。
我曾問父親,他會不會像母親說的那樣,拋棄我們母子。
“不會的!”父親的回答,堅毅中,透露著一絲感傷。1950年,他曾拋棄了自己的妻兒。
母親嫁給父親的那一年,雲南廣播電臺開設“對境外國民黨軍殘部廣播”,經常會出現父親的名字,呼籲父親回歸祖國的懷抱,全家老小等候他們回家。
每次聽到這樣的廣播,傳令兵就會默默地退去。父親先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流淚,之後就是摔東西。對於流落異域的老兵,幾乎每一個人都有過面向北方默默流淚的經歷。同樣,在他們的家鄉,他們的母親或妻子,也是在夜深人靜時,獨自流淚。
等到1961年我出生時,父親四兄弟終於和雲南的家人取得了聯繫。大媽不識字,回信是由哥哥王磊寫來的,每一封信的末尾都會問:爸爸,您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我能感受到父親的歉疚和無奈,他所能做的,就是盡最大能力,寄錢和物品回去。
那時候,中國饑荒遍野。父親寄回去的有炒麵、布匹、炒鍋、紅糖、衣服等等,對於家鄉的親人來說,雪中送炭。
1962年,家鄉來信,奶奶去世了。父親四兄弟相約在泰北的高山上,向北長跪,痛哭流涕。
到了“文革”,雙方的聯繫中斷。直到1978年後,通信再次恢復,也比較頻繁了。只是信的內容,再也不提回家的事情。漫長的“文革”,讓大家有了生疏且絕望。
在此前,父親曾有兩次撤台機會,但他沒有走。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四兄弟一致認為,雖然泰國也是異鄉,但離家要近得多。
他們一生,都沒有放棄回家的想法。而現實,卻讓他們成了一群寄居異國的孤兒。
因為父輩們的犧牲和努力,讓我們第二代有了新的出路。中學畢業後,我前往臺灣念書,後到日本工讀。直到1990年回到美斯樂,沒想到父親劈頭就說:“你還回來做什麼,看看這個家,一點溫暖都沒有!”
我有些訝異地看著父親,曾經身為副軍長的父親,腰背依然挺直,但頭髮已經花白。那時,泰北的孤軍已經放下武器,解甲歸田。傳令兵早已四散而去,父親的眼裡,滿是落寞。
我看到瘋了的母親,一個人關在屋子裡,正是盛夏,身上卻層層疊疊穿了五六件衣服,頭髮很髒,身上滿是異味。沒有人能碰她,即便是自己的丈夫。
看到我回來,母親終於有了一絲笑容,但很快,她又對著空中喃喃自語。這個場景讓我非常難受,我決定留下來,守著年邁的父母,不再漂泊。
就在我回到美斯樂的這一年,家鄉的一封來信,讓父親有些激動。信是家裡的一位長輩,受父親的兒子王磊之托寫來的:
王磊和他娘,希望你們能回家看看,王磊擔心你不相信他,就托我來告訴你,黨和政府非常開明,政策也很明確,你們回來不會有事的,我用人頭擔保。
歷史的恩怨漸漸遠去,親人們的相聚,終於可期。
第二年春節,父親帶著我,從曼谷乘坐飛機,開始前往已經離別整整41年的家鄉。
因為通訊條件所限,抵達昆明後,父親才向鳳慶的家人發去電報:
吾已抵昆,攜子豪、旭同返
在決定回家之前,母親清醒的時候,父親曾徵求她的意見,想不想回中國看看自己的父母和姐妹,那時,外公和外婆還都在世。母親猛地站起來,冷冷地答道:“不回!”然後扭頭走開。
這讓我十分不解。
這個謎底,直到我再一次回到雲南探親時,才一點一點剝開。
從昆明出發,坐著汽車在山裡顛簸了一整天,終於抵達鳳慶老家。
時年70歲的父親西裝革履,手拄文明杖,我和弟弟阿旭穿著牛仔褲,一身時髦打扮。那時的鳳慶,到處都是低矮的破房子。
回家的父親,如是異鄉人。
就在村口,遠遠的,望見一個穿舊式藍布衫的老太太站在一棵大樹下。走到跟前時,父親突然站住,他抬起右手指著老太太,用濃重的鄉音問:“你施玉蘭嘎?”
“哦,回來了嘎。”老太太答非所問地說,然後指著我和弟弟說:“哪個是阿豪?哪個是阿旭?”
那竟然是大媽。
在回家的路上,我曾無數次地想,父親和大媽見面時,一定會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沒有想到,在離別41年之後再見時,他們夫妻之間,竟是如此地克制。41年的苦難、分離,以及思念,似乎並不存在。
後來才知道,大媽為了等我們回家,就這樣在村口的大樹下,站了整整一天。父親走到大媽身邊,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說:“你辛苦了,你辛苦了!”這對曾經竹馬青梅的表姐弟,就這樣說著話,往家走去。
父親的舉動,就像一位長官在嘉獎勝利歸來的士兵。
一起前來迎接我們回家的,還有父親的兒子王磊。那個曾在信中無數次呼喚爸爸回家的孩子,已是43歲的中年人。而真正與爸爸相見時,他卻難以開口,一直淡淡的,沒有多少話可講。
“小時候一直期盼著爸爸回來,別人都有爸爸,我為什麼沒有。後來長大了,我和媽媽已經不抱希望了。現在突然回來了,就像是做夢一樣,很奇妙的感覺。”王磊很平靜地說。
兩歲時父親就離開了他,但他多年後竟然記得一個畫面:他耍賴皮哭,父親打了他屁股兩下。父親教訓他的畫面,是他對父親唯一的記憶,如同珍寶一樣,深藏於心,一輩子都捨不得忘。
大媽在接到電報時,就開始準備了。他們刷白了房子,從鄉政府借來新的被褥。父親被安排和大媽同住一屋。
我、弟弟阿旭以及哥哥王磊,住在兩位老人的樓上。夜深人靜時,月光從房頂的窗戶照進來,不隔音的木板下傳來父親和大媽忽高忽低的談話聲。
我們同父異母的三兄弟沒敢說一句話,側耳細聽,只聽得父親翻來覆去說了好多遍,“你辛苦了,對不起你們了。”
大媽則說:“你也不容易。”
每當談話陷入沉默時,父親就搶著說:“過去的事你就不用再說了,你們受的苦我都知道。”
強勢的父親,沒有給大媽任何傾訴的機會。
我也終於明白,當我問母親和大媽誰更好時,父親為什麼會說母親“一無是處”。大媽對他的包容和體貼,以及作為一名傳統婦女的隱忍,是沒有人可以相比的。
父親的歸來,讓大媽高興不已,她忙前忙後張羅飯菜,待全家人落座,她卻不肯入座,我去請了好幾遍,她才悄悄告訴我:“我從嫁給你父親那天起,從來沒和他同桌吃過飯,這是老規矩。”
在準備的飯菜中,有一盤浸著油漬的破酥包,異常醒目。
回家的父親,還偶遇了當年隨他征戰的勤務兵,勤務兵頭髮花白,穿著一雙破舊的解放鞋,他正步走到父親跟前,敬了一個禮:“長官,您回來了!”
多年後,父親提到這個場景,依然是唏噓不已。
留在雲南的勤務兵,也曾遭受了歷史的折磨,但畢竟,他可以留在家鄉,與親人廝守。
父親回家的另一件事情,就是修建王氏宗祠。作為鳳慶最大的地主,王家的五代祖墳曾在文革時被毀。當地統戰部門為了向曾為副軍長的父親示好,專門撥了一塊地用於修建宗祠。
在奶奶的墳前,父親長跪不起。兒子出行或歸家時,都要向母親跪著告別或請安,這是在泰北華人中,至今還保留著的一個古老傳統。當年離家時,他告訴母親,他只是出去避避風頭。這一去,就陰陽兩隔。
在40年前,父輩們流離於緬北的叢林中,居無定所之時,留在家鄉的婦孺們,也在驚恐度日。
王家的祖宅曾是一個有著數十間房屋的青瓦四合院,依山傍水,每扇門窗都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四合院前的操場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
1950年後,十多名家丁全部被遣散,只剩一個啞巴忠實地守在奶奶身邊。再後來,所有人被趕出老宅,王家巨大的木門被貼上封條,財產全被沒收,家人住進一間陰暗潮濕的茅草屋,常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半年後,茅草屋倒塌了,他們只能在村子裡挨家挨戶借住。
“母親被批鬥時,我只能站在旁邊,邊看邊哭,等批鬥的人走後,才趕快扶起母親,去找點草藥來給母親敷在傷口上。”王磊說。
因為父親的身份,小學畢業後,王磊就不能繼續念書了,開始和母親在生產隊幹農活。
曾為地主婆的奶奶,1962年去世時,連一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心底善良的她,把很早前就給自己準備的楠木棺材,用來給那個忠誠的啞巴家丁下葬了。
她的靈前,沒有一個可以披孝的兒子。
流落泰北的王家四兄弟,其中大伯和二伯,在1990年前政策明朗之前,已經去世了,埋骨異域。
我的三伯在看到父親平安返回泰北後,相信了共產黨沒有說謊,也在一年多後回家探親,遺憾的是,見到了我父親的三伯母卻沒能等到丈夫回家,在一年前去世。
等了一生,就如此錯過。
王家四兄弟,只有我的父親,見到了自己的原配妻子。他們相見兩年後,大媽也去世了。
1993年年底,我成家了,母親的瘋病愈發嚴重,為了探究母親的過去,我帶著新婚妻子前往雲南施甸,去看望外公外婆。
我和妻子去看望外公外婆。
從外婆的口中,我知道了母親的秘密,那是一段連父親都不知道的經歷:出身大戶人家的母親,年輕時曾嫁給當地一青年教師,50年代因丈夫成分不好,夫妻被關進監獄,幾個月後母親以“陪殺”的身份目睹丈夫在眼前被槍斃,5歲女兒也在監獄受了驚嚇,夭折。
母親被釋放後,外婆集齊家裡所有的錢幣,捆在母親身上,送她跨過怒江,逃往緬甸。
我終於明白,母親的一生,為什麼會活得那般驚恐,那麼不安!她對我們的溺愛,對父親的猜疑,都是害怕再失去。可惜,行伍出身的父親,一生也沒能明白母親內心的創傷,他甚至連母親的生日都不知道。終於,母親再也無法承受歷史的沉屙,在恐懼和不安中,徹底迷失了,成了父親口中“一無是處”的妻子。
1994年,我們邀請二伯母前往泰國團聚,那年,二伯已經去世整整20年了。令人遺憾的是,二伯母臨走都沒有去二伯的墓地。她到死,都沒有原諒自己的丈夫。
他們是王家四兄弟中,唯一自由戀愛的。關於他們的悲歡離合,他們的兒子,會在另篇泰北系列故事中講述。
2005年,我的父親和母親先後離世,這對陰差陽錯走到一起的夫妻,一輩子過得都很分裂。他們的內心,各自都有著歷史的創傷,卻相互沒能理解和寬慰。
十年後的2015年,我的哥哥王磊來到泰北美斯樂,我帶他去了父親的墓地。他跪在父親的墓前,就如同他那年見到父親時一樣,依然是淡淡的,沒有多少話可講。
就像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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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折射上的彩虹光暈 #無所不在 #日常客家
何時說客語?什麼人說客語?
如果我們能拿掉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就會發現,時時刻刻人人都適合說客語。
感謝客家委員會 Hakka Affairs Council生活客語的企劃,還同時支持 #婚姻平權 。感謝 Nancy YiYu Chen導演跨刀相助。
⬇️完整版影片在此⬇️
https://youtu.be/nAFVUXeA70Q
出品 客家委員會
製作 青睞影視
監製 葉天倫 潘婕
統籌 葉丹青
企劃 林素如
製片組
製片統籌 曾凱君
執行製片 羅正坤
現場製片 劉霈語
生活製片 余書瑄
後期製片 林祉谷
導演組
導 演 陳怡妤
副導演 黃齡瑤
場 記 陳舒平
攝影組
攝影指導 王淳宇
攝影大助 張維廷
攝影助理 劉力瑋
燈光組
燈光指導 王俊璽
燈光大助 莊策堯
燈光助理 龔克勤
美術組
美術指導 王炳森
美術執行 楊皓翔
美術助理 林玫蓒 戴穎萱
造型組
造型指導 王嘉瑩
服裝造型 林隆龍
髮型師 楊繪錦
妝髮助理 徐永青
服裝管理 董語宸 張紘姍
場務組
場務 劉南初
收音組
收音指導 陳韻
Boom man 蘇冠宇
演員(依照出場順序)
阿婆 官賢妹
小詹 溫昇豪 James Wen
Paul 同志人夫鄒宗翰
客語指導 李辰翔=划得來教練
財務副總 林家邦
出納行政 林佩霓
數位後期製作
台北影業Taipei Postproduction
後期統籌 張宇廣
後期協調 林筱晨
檔案管理 楊淑媛 謝明嘉
FCP剪接師 陳建平
Resolve調光師 李懿瀅
Resolve調光助理 陳佳昀
母帶製作 梁承宗
錄音室
Pixelfly digital sound傳翼錄音製作
混音師 戴志光
作曲 陳惟君
場地租借 津美妙
特別感謝 天山行
曾淑勤婚姻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光是當個好人,我們的影響力將永遠無法觸及那些講不聽的傢伙。
老是循規蹈矩地配合別人,我們內心的壓力會不斷累積,終至於我們必須找一個發洩的管道。所以說在某個時間點上,我們都會需要用某種不著痕跡的手段去間接表達立場,並藉此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控制力與影響力。
或許我們會微妙地表達出對人的鄙視,或許會明褒暗貶地輕輕挖苦人,讓他們不舒服,但也因此讓對方對我們產生質疑。又或許我們的某次發言看似中性,但其實我們的語氣與表情已經顯示出在生氣,而這便會撩撥起聽者的愧疚之情。
以上種種做法,我們可將之統稱為「被動的」的攻擊性,主要是我們會表面上看來只是在做自己,而不是在很積極地操控人或影響人。但其實,已經在透過訊息傳達來創造出渴望的效應。
覺得自己收斂被動,都只是我們的想像而已,人沒有什麼真正的被動。
取自《人性18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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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為了讓更多人看見這本書,我特別挑了「被動攻擊」這個部分,要跟讀者進行討論。這篇在文字的語氣上,就比較接近一般心理勵志類書籍,不像教科書。
然而,因為被動攻擊的篇幅較長,我分成兩篇分享,這篇是上篇。光是上篇,我猜就足以讓朋友們辨識出,我們曾在生命的某一段遇過類似的人。
我們自己也可能使用被動攻擊,這也是我們要放進意識覺察的部分。然而有些人長年慣性使用被動攻擊,找他溝通,又閃躲防衛,難以真誠敞開,這可能讓整個家常陷入烏雲罩頂的處境,付出的代價甚鉅。
要改變對方,其實很不容易,尤其對方幾十年都如此。可是,跟我們內在的罪惡感對話,釋放它,放過我們自己,我想,這比較容易做到。
祝願您,能擺脫被動攻擊的束縛,走向明白敞亮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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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歡迎參與贈書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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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羅伯‧葛林】
我們多數人都害怕正面衝突;我們都希望看起來斯文而與人為善。但有時候為了一償宿願,我們總是會不得不為了自己站出來。光是當個好人,我們的影響力將永遠無法觸及那些講不聽的傢伙。還有就是老是循規蹈矩地配合別人,我們內心的壓力會不斷累積,終至於我們必須找一個發洩的管道。所以說在某個時間點上,我們都會需要用某種不著痕跡的手段去間接表達立場,並藉此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控制力與影響力。或許我們會多投資些時間去回應人、與人溝通,或許我們會微妙地表達出對人的鄙視,或許會明褒暗貶地輕輕挖苦人,讓他們不舒服,但也因此讓對方對我們產生質疑。又或許我們的某次發言看似中性,但其實我們的語氣與表情已經顯示出在生氣,而這便會撩撥起聽者的愧疚之情。
以上種種做法,我們可將之統稱為「被動的」的攻擊性,主要是我們會表面上看來只是在做自己,而不是在很積極地操控人或影響人。但其實,已經在透過訊息傳達來創造出渴望的效應。覺得自己收斂被動,都只是我們的想像而已,人沒有什麼真正的被動。在大腦的深處,我們永遠都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代表我們記仇記了整整三年。當我們話中有話時,字裡行間的刺都是有意放進去的。但在此同時,卻又可以在自己跟世界面前演的好像自己很無辜(這種自我矛盾但又不會打結的能力,是人才有的本事)。整體而言,我們必須認清這種日常的被動攻擊性,僅僅是社交生活中一點點討人厭的插曲,這是所人的共業。所以在文明社會中遇到不是太過分的被動攻擊,都應該盡可能包容,畢竟這種事情層出不窮,而我們自己也免不了會對人出手。
但問題是有些人的被動攻擊是一種長年的習慣。就跟積極性的攻擊者一樣,他們往往有用不完的能量,而且控制慾甚強,但同時他們又很不想跟人正面對撞。他們往往有一雙跋扈而對孩子輕忽照顧的爸媽,而被動的攻擊性是他們習慣用來吸引注意、表現自己,但又能不會招來處罰的辦法。長此以往,這種行為會變成他們成年之後的一種模式,主要是兒時有效的策略,他們即便長大了也會繼續食髓知味(仔細去觀察這些被動的攻擊者,我們會看到其成熟的臉孔背後是一個懂得操控人的孩子在窺視)。
這些習慣性採取被動攻擊的人在職場上有之,在個人關係中亦有之。他們會用滴水穿石的方式,讓攻擊的效果在目標對象身上慢慢顯現。他們是模稜兩可與捉摸不定的高手──我們很難百分百確定自己遭受到他們的攻擊。我們會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太多心,還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被人直接攻擊,我們會生氣,會抗拒,但間接性的攻擊只會讓我們陷入混亂,而攻擊者便會利用這種混亂來對影響我們、控制我們。遇到真正厲害的人讓我們的情緒上鉤,我們的日子會變得非常不好受。話說主動型的攻擊者很多是二刀流,他們往往可以在主動出擊之間穿插被動式的攻擊行為,就像洛克斐勒那樣。被動攻擊於他們只是多一個好用的武器,反正不管黑貓白貓,能幫他們控制人的就是好貓。而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捍衛自己不受被動攻擊者傷害的最佳戰略,都是要盡早發現他們在搞什麼鬼。
下面我們來看被動攻擊者最愛怎麼搞,而我們又可以如何見招拆招。
…………
默默存在著的優越感
你可能有某個朋友、同事或員工是惡名昭彰的遲到大王。但他永遠有言之成理的藉口可以說,外加總是會楚楚可憐地道歉,所以最後都可以全身而退。這種人還可能會忘記開會、忘記重要的日子、期限,但又總是能信手拈來就是無懈可擊的託辭。這種行為重複太多次,你會覺得愈來愈難忍耐,但要是你跑去跟他們攤牌,他們又會反過來搞得好像你才是壞人,是你做事太沒有彈性,對人又沒有同理心。他們會說這不能怪他們──他們事情太多,別人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他們是習慣不拘小節的藝術家個性,總之就是他們事情多到難免會忘記。他們甚至會指控你也是他們的壓力源。
你必須理解在這種行為模式的背後,藏著的是他們的一種需求:他們需要告訴自己也告訴你,誰比較了不起。當然若他們長篇大論地說自己比你了不起,那結果很有可能是自取其辱與招來訕笑。所以他們不會親口這麼說,他們會希望你能自行去體會當中的奧妙,好讓他們可以抵賴自己真正的想法。讓你覺得在他們面前矮上一截,也是一種控制,因為這就代表你們的關係是由他來定義。你不用去管他們道歉的內容,你該注意的是他們的行為模式與為自己開脫時的非語言線索。他們會一邊道歉一邊唉聲嘆氣,就像在抱怨這都是你造成的問題。他們會看似用非常有誠意的風格去道歉,但最終你會發現他們說了半天,都在講自己的生活如何不順遂,至於他們遲到所給人添的麻煩,則根本不是通篇的重點。換句話說,他們並不是真心想道歉。
即便他們老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也絕對不能動氣──否則你就中了被動攻擊者的計。正確的做法,是你要保持冷靜,並在有意無意間化身為一面鏡子,讓他們透過你,在眾目睽睽下體會到這樣的行為有多麼不對,甚至能勾出他們的一絲羞愧。你可以跟他們約好時間,然後放他們鴿子,或很晚到之後再拼命道歉。這麼做,是要讓他們在感覺這一幕似曾相似之餘,還能察覺到一絲諷刺。但你也不用明講,就讓他們有時間慢慢去想。
知名的心理治療師米爾頓.艾瑞克森在生涯早期,曾經是某間大學的醫學教授,而他有過一名天資聰穎的學生叫安妮很愛上課遲到,更愛在遲到之後卯起來道歉。她正好是個每門課都拿A 的優等生,而她每次都保證下堂課會準時,但最終都沒辦法說到做到。她一個人遲到,也給同學們造成不少困擾:不論是老師講課還是實驗流程,都會因為她的缺席而無法順利進行。有回艾瑞克森又開了一門由他親授的聽講課程,而第一天上課,他就料到安妮會故態復萌,於是他事前想好了對策。等安妮一如預期的姍姍來遲後,艾瑞克森便帶著全班一起起立向她鞠躬,用致敬的方式來酸她。就連課上完了,她走下大教室階梯的時候,兩旁的同學也不住地向她鞠躬。老師跟全班想要傳達一個很清楚的訊息:「不要把我們當白痴,我們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這讓她很不好意思,甚至覺得有點愧對老師跟同學,於是這之後她就沒有再遲到過了。
如果讓你苦等的是老闆或有權力者,而他們表達優越感的方式一點都不拐彎抹角,那你能做的也就是盡量保持冷靜,用沉得住氣與不受影響來表現出你不吃這套。
…………
苦肉計
你身邊可能會有這樣一個人,他是永遠的受害者,而害他的可能是不理性的敵意、不公平的環境、或是社會整體。仔細觀察,你會發現這種人在自身有如連續劇的遭遇裡樂在其中,而他們的座右銘是誰能比我慘。注意去看,你會發現他們在聽取別人問題的時候顯得百無聊賴,甚至會開始發呆。而因為很愛扮演受害者而且演技浮誇,所以你很容易一時不察而讓同情心遭到激發。而一旦成功讓你心生同情,他們就會得寸進尺地要求幫忙、要求照顧、要求關心,而這,就是他們控制你的方式。他們會用非常敏銳的雷達去觀察你臉上的哪怕一絲絲懷疑,同時他們完全不想聽你給他們任何建議或建設性的批評。你膽敢如此,他們就會把你列入加害者的黑名單。
這種人有時候並不容易看穿,因為往往他們還真的有著會讓人掬一把同情之淚的悲慘遭遇。問題是,他們很多時候是自找的。他們會「故意」遇人不淑,會在工作上態度不好而招致批評,會不拘小節到令人髮指的程度,去到哪裡就把那裡搞得一塌糊塗。所以把他們害慘的不是殘酷的命運,而是他們內建的瓊瑤主角人格。真正意義上的受害者,會不由自主地覺得自責,覺得羞恥,因為人類有一種代代相傳的迷信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真正的受害者會非常吝於與人分享他們的經歷。就算要講,也會像擠牙膏一樣,不會全盤托出。但被動的攻擊者在這點上非常不一樣,因為他們會拚了命地跟人分享自己的遭遇,然後沉浸在旁人的關心裡做日光浴。
在此過程中,被動的攻擊者會顯露出各式各樣病徵,像是:恐慌症發作、抑鬱、頭疼,好讓他們不會看起來像在無病呻吟。從小,我們就都很會裝可憐來討拍。這包括我們會用莫須有的焦慮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會憑空讓自己陷入憂鬱。所以你要去觀察的是一個人有沒有這樣的模式:每次這些被動攻擊者看來可憐兮兮的時候,就都那麼剛好是他們需要協助,需要你留下來,需要額外安全感的時候。不論怎麼講,他們都會把你的時間跟精力吸個精光,以各種負能量感染你,讓你難以脫身的程度就像毛衣沾上鬼針草一樣。被動攻擊者最愛鎖定的目標就是容易有罪惡感的人──敏感而喜歡照顧人的那種人。而要避免遭到被動攻擊者的操控,你需要跟他拉開距離,但那並不容易。想做到這一點,唯一的辦法就是想到你好心想幫助他們,而最後浪費在他們身上的精力與時間,由此去覺得生氣跟憤恨不平,畢竟他們完全不懂得要稍稍報答你。說起朋友間的關心,你們之間永遠都是一面倒的由他占便宜,而這也反映了他們對你具有的控制力。創造出內心的距離,足以讓你更容易看穿他們,也能最終讓你完成對這種不健康關係的戒斷。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你會因為他們多快能轉臺到新歡那兒而嘖嘖稱奇。
…………
創造你心中的依賴
突然有個超關心你、超為你著想的人跑過來,說要跟你當朋友。他們主動表示想在工作上或生活上助你一臂之力。他們說想傾聽你一路以來的挫折與艱辛,你會感覺這是多麼難得,多麼讓人耳目一新的友誼。你會發現自己一天天更加依賴他們對你的付出。但三不五時,你會察覺到他們有些冷淡,而你想破了腦袋,就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還是做錯了什麼事。但事實上,你連他們是不是在生你的氣都不能確定,但你還是拼命地想去示好,於是乎在不知不覺裡,你們逆轉了兩人之間的主從關係。他們不再那麼關心你,反而是你開始對他們噓寒問暖。
類似的狀況,有時會出現在親子之間。比方說女兒小的時候,母親可能會盡心盡力地去呵護她、愛她,但當有朝一日女兒想要獨立的時候,母親就會將之視為是一種有攻擊性,而且不知好歹的動作。為了避免罪惡感,女兒會停止主張自己的身分,並更努力地去挽回母親的愛,畢竟經年累月下來,她對母親就是有那一分放不下的依賴。這麼一來,母女間的互動就逆轉了,而長此以往,母親就會控制住女兒生命中的各個環節,包含財務、職業、婚姻。夫妻間也可能看到類似的狀況。
這一招有一種變形。有一種人很愛答應別人各種事情(說要幫忙、說要借錢給人,或說要替人介紹工作),但最後都只是講講而已。他們對於自己說過的話,都會忘光光,要不然就是答應的事情只做一半,然後藉口一堆。跟他們抱怨,他們會倒打你一耙,給你安上貪婪跟自私的罪名。搞得你必須要追上去為自己的粗暴道歉,希望他們能好心地履行一部分自己的承諾。
總而言之,這一招的重點在於用力量去控制人。對方一旦在你內心植入了對他們的依賴性,你就會變回到那個既黏人又脆弱,永遠想要更多的小孩。我們很難想像一個人曾經或依舊那麼主動熱情,但其實都只是在對你用計,也難怪你會傻傻地相信。新朋友對你太過殷勤,你就要小心了,因為從一開始就放下對你的懷疑,是一件很不自然的事情。他們這麼做,可能就是想讓你在某方面產生對他們的依賴性,所以我們一定要先釐清新朋友的動機,不要一下次就讓他們步步逼近。若他們開始冷淡,而你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那你就可以九成九確定這人是在玩弄你。若你的距離感讓他們生氣或不滿,那就代表你們之間確實在彼此角力,你們比的是誰比較需要誰。像這種關係,早一秒脫身都是好的。
總歸一句,你萬不可百分百把人的承諾當真,也不可以把要緊的事情寄託在別人身上。食言而肥很少是獨立的事件,這種人你就得有多遠閃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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