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負荷下降 需重點加強雙北疫調匡列隔離】
指揮中心記者會重點:
■今日本土185例。 新增15例死亡,累計452例。
■新北市98例、台北市42例(以上76%)、基隆14例、桃園10例、苗栗7例、花蓮4例、彰化3例、新竹縣3例、宜蘭2例、台中1例、雲林1例。
■發病日為5/28~6/13日。
■5/11-6/12確診11547人,解隔離人數已達5802人,今天終於超過一半,也顯示隔離設施負擔往下降。
■全國與雙北專責病房收治數最高峰為6/4的2539人(雙北1627人),已逐漸下降到今天的2198人(雙北1532人)。加護病房最高峰為6/7的435人(雙北294人),也已逐漸下降到今天的389人(雙北268人)。
■約16%為「北病南送」收治在南部醫院。
■雙北地區以外縣市45例中,37例為已知感染源、5例關聯不明、3例調查中。
■苗栗中央接管10天,近期電子廠群聚PCR篩檢4947人,4人確診,確診率已逐漸下降。近期會繼續針對居家檢疫的移工對象大規模採檢。苗栗社區快篩站篩檢2200人,1人陽性。
■不建議使用Ivermectin治療,因實證研究等級低,且多個統合分析(Meta analysis)顯示沒有證據可降低死亡、插管、加速病毒或縮短住院天數效果。目前WHO、美國FDA均不建議常規使用此藥,建議民眾也不要自行購買服用,以免徒增副作用風險。
■7/1起國籍航空返台檢疫加嚴為未接種疫苗7+PCR+7+快篩,有打過疫苗5+PCR+9(9,14天兩次快篩),兩劑疫苗0+7+PCR。
Q&A:
■黃珊珊不接電話一事,陳時中表示中央地方還是要積極合作,有要溝通的問題他都會主動打給地方政府提供資源。
■美國即將停止EUA是否影響國產疫苗未來國際認證? 這問題在於EUA本來就是各國緊急使用,並不是要認證國際的疫苗,美國已經核准足夠種類疫苗並確保產量,當然不用再審EUA。但世界疫苗未來數年非常缺乏,WHO與其他國家都會再研商訂出加速疫苗上市生產的標準,以及認證新疫苗,這和美國FDA無關。
■採檢陰性又隔離10+7以後再復陽,目前證據是傳染力極低,沒有必要太擔心接觸者被傳染。
■王必勝執行長已經進駐苗栗11天,除了拿換洗衣物以外幾乎沒回家,目前要戰到苗栗案例確定都控制下來前進指揮所才會撤收。
■高風險縣市覺得疫苗要拿得比+10%更多,還是會先看這兩天接種狀況與速度(補充:台北還是先學會造冊再說吧)。
■國籍航空疫苗接種率(第一劑)前艙83%,後艙57%,其實四月初就開放,配合度不佳。
■哪個疫苗對孕婦最安全還沒有足夠量證據,mRNA疫苗證據稍多但不足,孕婦還是要跟主治醫師討論後決定施打。
■鴻海買BNT疫苗部分,目前在談法律文件,鴻海希望保留部分疫苗給員工使用。但目前 #尚未取得原廠供貨證明。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Topaau土炮,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香港的醬料,有不少仍堅持本地製造。像「文記醬料」,老闆文健佳今年70歲,做醬50年,他勤奮盡力,每朝六時開工煮醬,晚上八時工作完畢,但有時客人多,要到十一二點才收工,一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 他煮的xo醬、麵豉醬、麻辣醬等,共12種,主打辣椒油,用辣椒乾「雲南辣王」,與蒜蓉、八角、甘草片、桂皮、芝麻、...
最高峰社區電話 在 民意論壇:聯合報。世界日報。udn tv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第四權缺席 誰來扮防疫黑臉
陳秀鳳/世新大學新聞系助理教授(台北市)
去年十二月卅日閣揆蘇貞昌出席防疫周年記者會,觀賞紀錄片「我們」首映;映後致詞表示:「這個影片裡面我覺得還少一段,我們這麼多記者朋友長年以來在第一線,應該把記者朋友這麼認真的堅守崗位、詳實的報導,讓全世界看到」。
傳播典範中,記者主要工作,是代替民眾前往事件現場,或接觸當事人,將真相及其代表意義,透過報導呈現於大眾。然而,當指揮中心記者會社群直播介入,不但縮短消息來源與閱聽人間距離,傳播過程亦出現政府記者會從未出現的高聲量「噪音」。
過去一年,隨著疫情變化,指揮中心「守護台灣」形象深植民心,網友評論漸漸轉向現場記者提問內容、語調、措辭,甚至穿著,及「有沒有禮貌」和「有沒有報名字」;這種情況尤以去年三一七有記者提問質疑「政府是否因為控制篩檢量,營造沒有社區傳播的假象」達到最高峰。
從直播記者會畫面觀看,當時提問記者沒有報姓名,也沒有出現在鏡頭,但根據筆者研究訪談得知,記者會一結束,這名記者手機收到蜂擁而至訊息,提醒她快關掉臉書等社群媒體,但家人小孩照片還是迅速被肉搜出來,甚至有人揚言對她不利,讓她崩潰痛哭。事後調查,有網友第一時間將這名記者提問內容打成逐字稿上傳臉書,並點名記者,迅速獲得超過四千人次以上分享。
這件事對記者採訪生態、網友言論走向產生「定錨」作用。往後,社群媒體「放大」記者傳播行為案例不斷發生,只要到記者提問時間,網友評論焦點都在記者一舉一動,在記者圈起了寒蟬效應。
提問,是記者的天職。觀察指揮中心Youtube直播平台聊天室,充斥著 「不要再問了」、「讓阿中部長休息好嗎」、「統媒」、「紅媒」、「白癡記者」等謾罵字眼洗版,甚至要求採取固定座位實名制記者,提問要報出所屬媒體和姓名。在社群媒體蓬勃發展的現在,這種社群霸凌威力,從線上到線下,有網友因「不滿意」記者提問,甚至追到媒體組織或個人社群,直接打電話謾罵或留言攻擊。
這場由政府主導的防疫戰爭,透過每天直播記者會,政府掌握主動話語權與詮釋權,表面上看似公開透明,加上先前疫情控制不錯,指揮中心變成救台灣的「好人」,本應站在權力對面的提問記者,變成愚蠢或唱衰台灣的「壞人」,再加上社群霸凌、帶風向,導致科學討論停滯,媒體被削弱監督力道,許多公衛專家也不敢公開發言,嚴重壓縮公共討論空間。
隨著防疫戰爭破口愈來愈多,誠如一位受訪記者所言:「疫情指揮中心或許沒有做得不好,但記者的角色是督促你更好,如果我們只會說你好,那有網軍就好了。」
民主國家權力向哪一方過度傾斜,都是危險的!沒有人要為難台灣、更沒有人要唱衰台灣,因為病毒蔓延了,沒有人是局外人。
最高峰社區電話 在 郝明義Rex How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把女人的生命寫得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1.
森林是大海的戀人。
水是山心裡的祕密。
兩個女人將近二十年間,由女孩而女人,一路由山而海,由海而山,互相經歷了始終相對又相呼應的生命曲線,各自得出一句結論。
張卉君是埔里人,劉崇鳳的老家在美濃。
近山的張卉君,大學時和花蓮的海邊結緣,畢業後去了美濃社區工作,再去花蓮當了海洋的導遊和護衛者,現在回到台南。
近海的劉崇鳳,大學就加入登山社,進入山的世界,畢業後去了花蓮和台東的海濱居住,現在回到美濃的農村定居。
她們兩人從成功大學的交會開始,從此是同學,是旅伴與閨蜜,也有了生命的對話和對照,最後交織出《女子山海》這本書。
2.
吳明益在書前的『導讀』裡,如此介紹:
『《女子山海》正是崇鳳與卉君以往復信件形式來表現這些年來她們信仰、懷疑、轉變的剖白,對我來說,這是她們的真情寫作、身體寫作。沒有之前作品的包袱(環境運動者的身份、登山嚮導的身份……),不掉書袋,重點放在敘說自己的觀點、自己的記憶,引出自己轉變向「非文學科系式」 的人生,而又深深受文學影響的生命經驗。 ..........
『她們有時寫著自己的經歷,有時寫出對對方的想像,寫到面對自然時的寬闊、陰暗、死亡與救贖, 偶爾觸及到生而為人與其他生物的差異,以及投入人世時對教育與改變他人觀念的思考。她們的作品都還提到「組織」。組織如何吸引、消磨熱情,卻也打磨她們的思考與行動。組織不是必要之 「惡」,而是必要之「痛」。組織讓她們打消念頭,也促成行動。
『這正是我要說的,卉君和崇鳳作品裡的價值。她們兩位或許在三十年前,都會發育成臺灣女性散文家所追求的:談論成長經驗(如《擊壤歌》)、以詩詞文學做為抒情的聯想(如簡媜早期作品), 或是追求某種優雅文化的美學(如林文月的作品)。但她們同樣以女性觀點出發,面對的卻是野地 與野性,時而多感傷情,時而天真爛漫,時而包容孕育,時而帶出她們以性別出發的批判性。同樣這裡頭的文學思考,體質卻已大不相同。
『崇鳳談到雌性之美,香與髒的辨證(傳統我們總把前者歸給女性,後者歸於男性)、一般人對山間嚮導的刻板性別形象。卉君則以自身投入環境運動,時常被以性別的角度特殊看待的經驗,思考自己脫下「公鹿角」的過程。她們意在訴說,一個少女、女人、情人、妻子、媳婦,同時也是一個嚮導、 農務者、 團體的執行長時,看待事物的方式有何特殊之處,而又是如何演化出她們此刻的視野。
對我來說,這就是《女子山海》的魅力。』
3.
因為行動不便,我始終和山難以親近。所以讀這本書,先注意到她們各自寫的山。
卉君跟山的結緣,和她曾經在私立高中因為留級而待了四年的苦澀青春有關。
『我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某次段考後我站在四面封閉的校舍頂樓,望著如蟻列般密密麻麻的放學人潮,手裡緊抓著敬陪末座的全校排名成績單,胸口那股幾乎要爆裂的憤怒感—— 那一刻連風都不在,而我曾經想一躍而下,以全然破碎的肢體瞬間攪亂四方校舍僵直堅硬的規訓,是不是,有可能藉此逃逸出屬於自己的自由路線呢? 』
她始終沒有真的那麼做的勇氣,但慶幸的是她可以在假日時逃回山裡。
『不知道會去到哪裡,也不知道終點何在,只是感受著山的起伏,時高時低地將呼吸融入地形的曲線之中,有時費力有時輕鬆,直至前方無路,我硬是用雨靴踏踩半身高的芒草,隨手撿起一根斷木為杖,試圖劈斬出屬於自己的道路,每一步都顫抖又篤定, 就這樣一直走到雙腳失去知覺自動邁前,腦部出於每一秒的直覺選定下一步的方向,胸口的腫脹感隨著腳掌的踏步被土地一點一滴吸收了,才頹然地躺平在坡地上喘息........
『 我睜眼望著各種葉型交織滿布的天空,它們站得那麼密,卻容得下風,風一來它 們搖曳,便讓出了天空,滲進一絲絲的陽光,如同救贖。我不是忠誠的信徒,不特別信奉任何一個宗教,但那一刻我匍匐於山的氣習裡,臣服於它的靜偕之中, 淚如泉湧。
『我從不知道山有多高,然而它們始終巍然而立,溫暖堅定,未曾在我生命之中位移。』
劉崇鳳則如此總結了山給她的依歸:
『自小父親母親嚴格控管我的活動範圍,女孩子家不可以隨便到處亂跑,我背離了他們;婚後與夫婿攜手返鄉耕種,卻三天兩頭就不在家,面對留在客庄守著老家 守著田的丈夫,我不免內疚;而不知何時,臺北的婆家成為我的休息站,公公婆婆時常見我背著大背包來去如風,我不及細想他們如何看待這失控的長媳,我不敢想。
『時常,我難以自處,我該符合誰的期待?做好哪些本分?........』
然而,面對她的困惑,山始終在那裡,什麼也不說。
『林間散步時我仰望幾棵玉山圓柏,看祂們的枝幹在風裡起舞,即便糾結,也高聳伸向天際。爬到一根大倒木上呆坐,被這雖死猶榮的中空和偉岸完全折服,只是靜靜在森林裡漫步,就找回信心。一股巨大而古老的安定之力扎進身體裡,似乎再難的人生課題都能在老圓柏的生存智慧中迎刃而解,偶爾,我會在那樣浩瀚的安靜裡,怔怔落下淚來。
『接受自己就是這麼纖細善感,我看向圓柏,是祂們認出了這樣的我。 山時時刻刻提醒著,無須輕易隨外界起舞。自然界中上萬種生物群相,沒有一種是多餘的、麻煩的、不應該存在的。』
4.
我從小也生長在一個港都,所以比較可以更貼近一些體會兩個女人對海的書寫。
『怎麼那麼好,生在四面環海的島嶼之上。』劉崇鳳寫道。
但她雖然出生在鳳山,卻因為父母來自環山的美濃,所以在她童年的記憶中,對於海先學到的是害怕,記得的,是海很危險。
到她十八歲,讀大學之後,才有機會自己騎機車,去「黃金海岸」,親近海。從此「愛上大海不止息翻覆的力量。什麼都可以容納,也什麼都可以失去。」
因此她「難以自持地讀起各種航海日誌、海洋散文或小說」,可諷刺的是,學校沒有航海社,所以她只好加入登山社,負著背包走入森林的海洋,成為山的信徒。
不過她終究啟動了一個長期的願望:到海濱生活。從大學期間只要有長假就去東岸短居,到後來去花東扎扎實實旅居九年,滿足了海濱生活的願望,才和男友結婚,回到美濃種稻。
張卉君感慨她和劉崇鳳對海的感受並無二致,「來自於臺灣長久以來海洋教育的缺席,根著的恐懼讓我們只在遠遠看望大海的時候想像她,卻不敢輕易走入她。」
國中的暑假,他們家去澎湖旅遊,卉君有了第一次潛水的經驗。她寫自己對海的初體驗,十分動人:
『也許是在嗆水時吞了幾口苦鹹的鹽水,與海交換了體液;抑或是在浪裡掙扎亂踢的瞬間皮屑刮在了鋒利的珊瑚礁上,留下了基因的線索,總之海神一定記下了我 的體味,順手黏貼了一片透明的魚鱗在我的身體裡,作為標記。』
大學,卉君去花蓮參加了海上解說員培訓,從此和大海結了更深的緣,再到幾年後她從流浪中回來,回花蓮擔任起當年培訓她那個單位的執行長。她從更深的層次認識海洋,不只成了導遊者,也是教育者和護衛者。
6.
在劉崇鳳的後記裡,有一段文字提到我第一次聽她們簡報寫作構想的場景:
『卉君滔滔不絕於敘述臺灣海洋與山林的現況,郝明義先生耐心聆聽,聽到一半冷不防拋出問題:「情感,妳們的情感呢?」、「要寫下愛啊!」郝先生說完,轉著輪椅出去。我呆愣兩秒,看向完全傻住的卉君,哈哈大笑。』
我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說的,但願意說一下我讀到崇鳳寫她在美濃開辦一個「溪女」 工作坊那段落的感受。
參加那個工作坊的,有二十個來自島嶼四面八方的女人。有三十歲背著吉他而來的女生,有四十歲騎著機車抵達的女子,有五十歲預計搭便車而走的女人。
『幾個夜晚,我們圍著生命低低絮語,女人的故事很長,如河流一般,有時說著說 著,不知怎麼眼淚就流出來,哽咽地吸吸鼻子要吞回去,「流下來吧,沒關係。」 另一個女人拍拍她的肩。........
『最後一個晚上,收拾行囊,決定去溪邊過夜。 「想要火。」一個女人說。
『又是臨暗時刻,戴起頭燈,四散撿柴,手鋸木頭的聲響在暗夜中明晰地響起,這 場景似曾相識……而我不再是一個人,一群人有明晰的意念與方向。
『火苗在她手中擦撞出來,翻轉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不再孤苦無依,冬日會遠去, 春天還會再來,如同黑夜的存在是為了迎接白日到來。每一個女人拾一根柴薪添 入,火壯大了,輝映著彼此的臉。
『是夜,圍著火的女人們不知怎麼了,沒有酒卻像醉了一樣,一一脫口而出心裡深 處不輕言的故事。像深埋在水底的石頭終於鬆動、又或是存放太久的木頭突然起 火燃燒,那些痛苦煎熬的情感或戲劇化的人生遭逢,都在這一夜獲得釋放。
『明明是悲慘人生,卻只聽聞女人不停不停大笑,張狂放肆。幽默如海岸成片的鵝卵石,在洶湧的情感大漲潮之後,嘩啦啦啦退去時我聽見石頭與石頭間清靈細碎 的聲響,滌洗過去每個倉皇失措的暗夜。
『沒有評價,無條件接納,我擁抱我潰堤的水壩。』
我要說的是,讀到這裡,我也不由自己地眼前都模糊了。
她們把女人的生命寫得可以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書的封面上,有一行字:『我愛山,也愛海,我愛我們是女生。』
她們確實都寫到了。
7.
讀完書後,我打電話給張卉君,問她離開海,離開黑潮基金會執行長的位置之後,回台南做什麼。
她回答我:
『我覺得離開組織有一個背後的實驗是想鬆綁自己,過去是以一種組織的方式在動員跟做環境議題,如今回到個人身份時,我如何從自我生命出發,成為一個以個人為主體的能動者,更自由、更靈活,也更純粹,我想繼續追求這樣的熱情,所以給自己在最高峰的時候從組織腳色裡引退,成為一個自由工作者。』
祝福卉君以及崇鳳的女子山海更加遼闊。
最高峰社區電話 在 Topaau土炮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香港的醬料,有不少仍堅持本地製造。像「文記醬料」,老闆文健佳今年70歲,做醬50年,他勤奮盡力,每朝六時開工煮醬,晚上八時工作完畢,但有時客人多,要到十一二點才收工,一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
他煮的xo醬、麵豉醬、麻辣醬等,共12種,主打辣椒油,用辣椒乾「雲南辣王」,與蒜蓉、八角、甘草片、桂皮、芝麻、花生、蝦米、蝦醬,撈在一起炒。他炒醬依然用人手,明火煮,拿着鑊鏟不停攪,以防燶底,辣椒油一定炒足一個半小時,不能愉懶,非常吃力。炒時他揮汗如雨,飄出的氣味攻眼刺鼻,鼻涕、眼淚一起流,很辛苦。熱油與辣椒也會經常彈出來,燙傷手腳,如家常便飯。
辣椒油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入口辣得驚心動魄,吃下去有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勾住了味蕾,令人上癮。
文健佳祖籍深圳松江,自小對辣椒有感情,家中種了一棵辣椒,他用蒜頭、食油混合辣椒來炒,做給親友吃,人人都讚好,他就很想長大做辣椒油來賣。73年,他偷渡出來香港,跟哥哥做小販,賣魚蛋豬皮,黑社會來收陀地,他忍無可忍拿起鉸剪去插那些人,自始黑社會再不敢來。
那時他就是煮這個辣椒油,來撈魚蛋,客人很接受,日日排隊捧場。後來他上了鋪,陸續開了九間店,明星如鄭伊健、張衛健都經常走來吃。他最高峰期賺了八層樓,但因喜歡賭錢,輸了千多萬元,因此所有鋪都結業。
他由樹上最高跌下來,他後悔自己爛賭,惟有去做擔泥頭,勤力幹活,慢慢去搵錢。那時建築公司老闆見他勤力拼搏,感動了,肯借錢給他創業。自那時開始,他腳踏實地,他覺得自己煮辣椒油有天份,就選擇做醬料,自己煮醬、包裝,起初在租散貨場賣,給人試吃,客人覺味道好,醬料賣完一樽又一樽,不少客人回頭買。他又批發給許多雜貨店、酒家,連「食神」食家梁文韜也曾是他的捧場客。甚而不少客人親自乘車來製造廠買。
辣椒油愈來愈好賣,這樣一步一步的邁進了他小時候的夢想!
文記醬料
廠地址:新蒲崗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厦5字樓H座
電話:2342 0343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6pm
銷售點︰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https://bit.ly/2P1jp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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