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台客劇場昨晚發佈的一支關於憂鬱症的影片,有些心得想說用這邊來跟大家分享一下好了!
這個頻道第一支影片是在2017.06.16上傳發佈的,當時我記得自己在準備這支影片的時候,不管是場景擺設、腳本撰寫,都是搞得非常隆重,當然啦!那時的隆重是以當時可以表現出來的方式去執行,除了相機、麥克風是新添購的以外,其它幾乎都是就地取材,就連打光的燈都是家裡客廳天花板的那幾顆燈泡而已。只不過當時對於腳本的認真程度,真的是出乎以料的高了不少,我用了兩張A4紙,手寫了滿滿的台詞,然後就這樣一段一段的分享,中間再添加一些臨時的想法。
四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當初剛創立頻道的時候,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當創業來「販賣我的熱情跟生活」,而且定位是很清晰的。畢竟身為一個小有年紀的男人,對於電玩、科技、旅遊、美食,可以說是樣樣有興趣(創業也是很有興趣啦XD),可是在這個大網路時代,通常取得資訊是看得模糊不清,有點類似我在說的電玩遊戲影片,有一大半的官方影片推出時啊,看了真的也是搞不太懂它的玩法。不然就是講得非常深入,把遊戲的前世今生,甚至系統引擎、遊戲工作室恩怨、遊戲中某幅場景畫作的出處等等全部都帶了出來,最後還有一種,是會把遊戲講得如此不堪...
並不是這些影片不好,而且我也會看這些影片!
我喜歡官方影片帶給玩家的一種不確定的驚喜感、喜歡電玩知識型影片帶來的讚嘆、那..路邊如果有人在大聲吵架,說實在的!我也會忍不住好奇到底在做什麼,甚至希望了解一些對錯...只是在這些影片中是不是可以有比預告更深入些,但又不用深入到玩遊戲也管不太到的地方,甚至在個人喜好上這部份也盡量去控制言語跟情緒的表達,於是「羅卡風格」的影片就出現了。
有人喜歡絕對有人討厭!
如同手機的安卓、蘋果兩大陣營,喜歡哪一方並沒有對錯!要同時擁抱也是「可以」的選項。
做了四年的影片,雖然當初定位非常清楚,但一樣被很多外在因素影響。這些因素不管是加油打氣、批評謾罵、論斤秤兩,還是看到很多頂尖國內外頻道的創新,都會讓自己不斷「審視」自己!如何滿足期待我的人?如何改進不被批評、攻擊?如何讓自己的影片可以青出於藍,不斷超越自我?甚至後台數據該如何向上發展?漸漸的製作影片這件事情,雜訊就開始慢慢多了,開始慢慢模糊界限,也開始讓壓力升高。
興趣結合工作真滴棒!
這陣子自己也常在思考這個問題,就是怎麼做會取得比較好的平衡,不然這四年來也是難免心情低落,萬一跌入深淵真的就得不償失。最近啦!算是有得到一個比較好的答案,就是「定位清楚」!用自己最舒服最習慣的方式去分享影片,讓自己能夠以快樂傳遞快樂,畢竟觀眾大多是敏銳的,有時候拍攝影片的背後情緒,都會被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傳達快樂,也許就是先讓自己快樂為主吧!
#晚上再來直播玩遊戲 #如何
#有些事還是只能夠自己救自己
同時也有99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贊助專區 Paypal傳送門: https://paypal.me/HsuehHeng 綠界傳送門: https://p.ecpay.com.tw/706363D 歐付寶傳送門: https://reurl.cc/eENAEm 塔綠斑一講,歌一唱氣噗噗,釋迦蓮霧被停止出口都沒這麼反應劇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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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斑一講,歌一唱氣噗噗,釋迦蓮霧被停止出口都沒這麼反應劇烈,民進黨是腫麼了?還是說我應該去報金曲獎嘻嘻 Ft 台北發光體腦門比月亮還要亮的 #郭正亮
說到這個水果,蓮霧跟釋迦我都很少吃,這次禁運是不是又要靠國民大吃好幾斤呢?根據中時新聞網的報導:【大陸海關總署19日透過「海峽兩岸農產品檢疫檢驗合作協議」平臺,通知因台灣的釋迦及蓮霧多次檢出「太平洋臀紋粉介殼蟲」,將自20日起暫停該兩種果品輸入。前民進黨立委郭正亮直言,所以這次(民進黨)操作會比較難,因為大陸的禁令幾乎跟紐西蘭發現台灣荔枝有東方果實蠅同時發生,雙標太明顯!且大陸對台灣水果檢疫可說是最鬆的!】那這個到底是政治鬥爭還是政治得利,民進黨怎麼操作的有點心不在焉,不是產期大家要怎麼開懷大吃挺果農啊?
另外又要說到 #疫苗 了,根據蘋果新聞網的報導:【美國白宮發言人莎琪(Jen Psaki)今在媒體簡報會上表示,美國11月初將採取嚴格規定,要求所有外國成人旅客須完整接種疫苗。目前只核准 #莫德納 Moderna、 #輝瑞BNT 與嬌生J&J等3款COVID-19疫苗,而國內9月27日就要開打高端疫苗第二劑,高端是否能被美方承認,指揮中心有無對策?國內目前接種2劑的涵蓋率僅6%,指揮中心有無推估年底前能夠達到多少?】這個問題其實就包含了混打到底接不接受,外國疫苗是否接受,還有接種紀錄的接軌問題。之前一堆側翼在那邊打說打高端沒有不能出國喔,廢話,人家是要求你照十四天或二十一天隔離,又偷換概念成出國與否,有夠爛的手段。這下好了,美國在歐盟等地的持續要求下,開放疫苗完整接種的人才能入境,這才是真的不能出國了!要去美國打疫苗的美夢也跟著消失啦,這可怎麼辦,我們超寶貴的高端能不能得到FDA的承認呢?不是側翼一直洗同父異母嗎?那這樣高端是不是可以叫同父異母的哥哥幫忙一下,讓美國FDA承認呢?
而且之前公布出來的3+11報告書除了避重就輕之外,根本上等於甚麼東西都沒有,叫你出個檢討報告,結果你反而利用篇幅置入行銷誇獎自己,有沒有搞錯啊!根據中時新聞網的報導:【立法院在野黨團日前不滿意行政院所提「3+11」決策專案報告,國民黨立院黨團直接甩預算書、舉牌杯葛行政院長蘇貞昌、衛福部長陳時中上台報告,議事空轉整天。媒體18日追問陳時中如何看在野黨要求他「負責就下台」,他回應,「負責是(對)事情的負責」。此話一出引發網友熱議,有人直言,什麼叫對事情的負責?又到底負責了什麼?陳時中的解釋真是刷新五觀。】所以簡單來說,這一波3+11根本問題就被壓制下來了嗎?甚麼范雲甚麼沒有專家會議,根本就不重要了對吧?專制好棒啊!一黨專政好棒啊!
根據紐約時報的報導:【阿富汗戰爭不是一場失敗,而是一場巨大的成功——對那些從中發財的人來說。以希克馬圖拉·沙德曼(Hikmatullah Shadman)為例。美國特種部隊在9·11事件發生後進入坎達哈時,他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據《紐約客》(The New Yorker)上一篇關於他的人物特寫,特種部隊雇了他來當翻譯,每月付給他最高1500美元,是當地警察工資的20倍。他快30歲時已擁有一家為美國軍事基地提供物資的卡車運輸公司,這讓他賺了逾1.6億美元。】所以阿富汗戰爭失敗貪腐是一個原因,但不只是一個人貪腐,而是整個組織連美國本身都大賺其錢,這樣要怎麼打贏呢?
根據BBC的報導:【不過,如果仔細分析恆大上月發佈的財報,不難發現,恆大財富的困境,只是這家「中國第一房企」面臨危機的「冰山一角」。深入水面後,人們不禁要問,危機的全貌究竟什麼樣子?又是什麼造成恆大危機?還有,就是未來會如何——中國政府是否會出手相救,還是任由這家似乎「大到不能倒」的企業倒下?更重要的是,恆大如果倒下,是否會引起連鎖反應,波及整個經濟體的穩定?】那到底這會不會演變成雷曼兄弟,政府出手不出手呢?【不過,不少分析師認為,目前最迫在眉睫的擔憂是發生房地產行業崩潰,而不是雷曼式的金融危機——恆大若賤賣資產可能會破壞價格體系,導致那些高槓桿的房企們崩潰,使這個佔中國經濟四分之一的行業陷入癱瘓。目前,已有中國多地政府出台政策,「防止房價過快下跌」。】但港股也跟著暴跌,到底狀況會如何呢?
但是南半球這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紐約時報的說法是另外一個角度。【拜登總統宣布將幫助澳洲部署核動力潛艇的協議使西方聯盟關係緊張,也激怒了法國,並預示著美國和歐洲在對抗中國問題上的矛盾可能會重新繪製全球戰略地圖。拜登在週三宣布這項協議時表示,該協議是為了加強聯盟,並隨著戰略優先事項的轉變而向盟友提供最新信息。但在拉攏太平洋盟友以應對中國挑戰的過程中,他似乎疏遠了一個重要的歐洲盟友,並加劇了與北京已經緊張的關係。週四,法國對美國和英國宣布將幫助澳洲打造潛艇,以及澳洲退出一項價值660億美元購買法國潛艇的交易表示憤慨。從本質上來說,這場外交風暴也是一個商業問題——法國軍工產業損失收入,美國公司受益。】於是法國一個翻臉,就召回了大使,這樣的傷痕可以彌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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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 開播
07:00 國民黨黨員組成成分與黨主席之爭
18:00 對岸因介殼蟲暫停輸入蓮霧跟釋迦 台灣向wto告狀能成嗎?
58:00 美國11月初將採完整接種疫苗才能入境
01:15:00 3+11報告書/高端爭議
01:28:00 高虹安塔綠班之歌事件
01:35:00 紐時:阿富汗戰爭不是一場失敗,而是一場巨大的成功...
01:39:00 恆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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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突擊隊集結 #自杀小队2 #TheSuicideSqaud
【自殺突擊隊:集結】的詹姆斯岡恩雖然戲謔依舊,但是無形之中多了點悲憤,片中的特遣隊成員打從一開始就被美國政府當成棄子,甚至連特遣隊的成員是否適合前線地形都沒人在意,因此開場的搶灘戲成了一場荒謬絕倫的屠殺,即使惡棍們個個身負異能,但是就這樣在前線被犧牲了大半,但那些在天上看著他們的神明:美國政府監控員們,顯然完全沒有把這些前線成員的生命當回事。就這一幕,其實就已經奠定了全片的正邪基礎:如果【星際異攻隊】系列當中,主角們所對抗的是自己的父親,【自殺突擊隊:集結】、就像是一部拍給底層社畜們看的超級英雄電影,它是一部描述被壓迫的魯蛇勞工們在不被當人看的痛苦的任務旅程當中找到夥伴,確定自己的人生意義,並且在最後決定一起給他們的老闆一個好看的故事。
因此,電影當中最後的大魔王是個可以用自己的分身控制人群的巨大怪獸,而最後擊敗這個可以控制人群怪物的,是電影世界當中最不可能成為救星的動物。而編劇還唯恐這個概念觀眾看不懂,還要在最後插入一段父親跟他的女兒的話語,告訴大家最不起眼的成員都能夠作出有意義的事。
當然,詹姆斯岡恩還是那個幽默戲謔的詹姆斯岡恩,所以這一切的批判與熱血都還是藏在幽默調笑當中,但是我覺得【自殺突擊隊:集結】的他顯得更為成熟世故了。
因此我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在被詹姆斯岡恩的調侃逗樂的同時,又覺得格外的療癒,又有那麼點感動,因為比起【星際異攻隊】系列的童趣,我對於寂寞、自覺擁有缺陷的無力的底層人士們找到彼此,互相關懷、對抗邪惡東家的題材更加有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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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整周都沒有看 #奧運 ,但相信前羽球協會理事長 #郭正亮 一定很開心吧,各國的奧運培訓制度有沒有甚麼狀況,台灣這次的表現未來有再複製的可能的嗎?
根據風傳媒的報導:【郭正亮表示,一開始未受到太多關注,最後卻奪牌的柔道選手 #楊勇緯 ,以及奪下金牌的羽球男雙組合 #王齊麟、 #李洋,這類黑馬選手,大家事前沒有預期到,所以加注到他們身上的資源一定不多,現在李洋、王齊麟突然被全國人重視,回來一定出現錦上添花的效應。郭正亮強調,要思考「後繼的團隊在哪裡」, #戴資穎 特別優秀,2024還可以打,但在她之後的女單選手又會是誰?延續體育命脈的問題,需要政府跟企業發揮更大的功能。】那麼日後台灣的東京奧運表現有可能可以複製嗎?
而且問題很多啊,關於疫苗的問題,根據聯合報的報導:【高端完成四批疫苗檢驗封緘,共26萬多劑。但批准的四個批號並未連續,指揮中心指揮官陳時中表示,有跳掉表示有些問題需要解決。但究竟有多少批疫苗送了未過?陳時中卻說,送來還沒有不通過的,只是成分上有些微差異需要補件;至於送了幾批,則是「沒有計算」。】不是啊,這種東西出貨了被客戶打回怎麼可能是常態,是要多無知才覺得這樣狀況很正常?這擺明就是量產出問題啊,量產出問題結果eua都過了是怎麼一回事?這代表廠內沒檢查出來覺得自己好棒棒,結果出到客戶那邊卻成分上有些微差異,你打進體內的東西可以有些微差異要補件是補甚麼?而且講到現在eua的通過都還沒直播還沒公開,也沒有詳細的會議紀錄,只有一堆英文數字代號的人在講著模糊的話,那麼公信力到底在哪裡?
根據風傳媒的報導:【國民黨主席選舉「朱江對決」成形!前新北市朱立倫宣布參選,承諾2022年縣市長選舉將全力帶領國民黨打勝仗;現任黨主席江啟臣今(3)日在接受廣播專訪時也不甘示弱回應說,明年選舉除要保住藍營14個執政縣市,「絕對還有機會多加幾個縣市」。】這兩個人對民進黨而言,到底誰比較有威脅性,誰比較有戰鬥力?
根據中廣的報導:【新冠疫情重創各行各業,據指出,行政院已經敲定「五倍券」,採取「1000元換5000元」的方案,預計9月推出。國民黨團今(2)日重申,現在是要救急,應該普發現金「讓大家都活下去」;不過還是有民進黨立委堅持,發現金難以達到刺激經濟的效果。(李人岳報導)新冠疫情重創各行各業,各界都在期待行政院提出紓困方案,據指出,閣揆蘇貞昌上週五召集相關部會討論「 #振興五倍券 」規劃方向,已經底定採「1000元換5000元」方案,預算規模約1100億元,實體券與數位券同步發行,預計在9月配合疫苗覆蓋率、疫情穩定後推出,其他藝文、體育等部會也會再同步推出週邊振興券。】大家都他媽的窮了,為什麼還要拿錢來換啦,而且你他媽的還以為大家會存起來,都沒錢了是要怎麼存起來。去年說好的甚麼振興券有一千億的效果,結果審計部就說沒有客觀科學證據啊,你是洛陽太守,要開倉賑濟,能夠跟民眾講說你拿兩包白米來我就給你五包嗎?這不是荒謬到了極點嗎?但到底為什麼行政院還是死也要印券,是怎麼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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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大綱:
00:00 開播
04:00 奧運帶動蔡民調+盤點奧運選手
25:00 東奧成兩岸民族主義最重的一次
53:00 高端疫苗封緘批號竟跳號
01:07:00 國民黨黨魁戰 朱江對決
01:19:00 振興5倍券
01:29:00 待用餐店家恐撐不下去 領用待用餐翻倍
有些事還是只能夠自己救自己 在 人類真相日報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風雲道者可以選擇讓人類看到,也能讓人類看不到,人類只能被動接受。 ... 時突然遭遇天大的不測,那絕對沒有自救的一面;找出調適自己的獨樂處,日子才會有好的轉變。 ... <看更多>
有些事還是只能夠自己救自己 在 [創作] 青煞玉:花溪傀村12 -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花姊沒發出半點哭聲,但我們距離這麼近,她再怎麼藏都不太可能遮得住表情。
我原本以為她是哭到胸悶,一時喘不過氣,所以右手才會一直攥著胸前衣襟。可是再看幾
眼,更覺那動作是像捏了某樣物品在手中,好比有人會反射性握住胸前的護身符一樣。
在生死局內,服裝會被更替,有時連身上掛飾也會一併消失,待破局後才會再次出現。
花姊這個姿勢,讓我想起她原先脖子上是有掛條項鍊的。在坐火車來花溪村的路上,她也
是會時不時把玩著胸前墜飾,一種下意識的小動作。
我看她把指節攥得都發白了,伸手過去,弄開她抓緊衣服的手。
花姊抬頭瞪我,但眼尾紅紅的,沒什麼威懾力。我邊留心窗內動靜,用只有我倆能聽見的
聲音說:「別哭了。哭久眼腫,不好看。」
顯而易見的,這話半點安慰效果都沒有。花年歲又瞪我一眼,一聲不吭的轉頭,寧願看風
景也不想看我。沒辦法,我天生不是關心人的料,這實在是強玉所難。
我嘆了口氣,決定先讓花年歲自個兒冷靜冷靜,我把注意力放黑嬤身上就好。
梁哥編的那隻蚱蜢早就從窗縫跳進屋內。他把視覺轉移到傀儡身上後就一直閉著眼,既沒
蹙眉,也沒什麼難受的表情,就只是輕輕闔上眼皮。不知情的人看他這樣子,或許還會覺
得轉移五感不是件難事,閉個眼就成了。
但這技術的門檻其實不低,手中靈絲要穩,和傀的聯繫要強,就算是專修控靈的人,也要
練個三年五載才有機會辦到。
我看不到房內狀況,不過用聽的,大概聽得出來黑嬤已經走到小花年歲面前了。
她在供桌前站了很久。
我現在不好打擾梁哥,沒辦法問他看到了什麼。一陣死寂的安靜過後,是一連串衣物摩擦
的細碎聲響,黑嬤似乎朝小花年歲靠近了一會,然後又遠離,回到了原先所站的位置。
「年歲......」書房裡,黑嬤嗓音低啞,透出股暮氣沉沉的陰鬱。
說實話,我幾乎認不出來現在在書房裡的黑嬤,是中午熱情招待我們用餐的和藹老人。她
的聲音彷彿在一夜間蒼老許多,尾音有些岔,話裡縈繞揮之不去的憂愁。
「年歲啊......」她的聲音像悶在甕裡,模糊低沉,「我該怎麼辦才好?」
「若是現在後悔,小琪、阿月、聲兒、關關、小菲,還有妳......妳們會不會怪我?」她
說到有點哽咽,停了會,又繼續說:「我現在後悔,不就前功盡棄了麼?」
「年歲啊,媽媽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黑嬤在供桌前長嘆了口氣。小花年歲尚不能言,自然無法給她答案。
黑嬤一個人和小花年歲講話,她越講,哀戚之情越發溢於詞中,我身旁花姊的肩膀就抖得
越厲害。真糟。剛剛這個中間的位置就應該要讓梁哥來,反正他把視覺轉移掉了,也看不
見花姊在哭,省得我現在在這不知所措。
等到黑嬤離開書房,我們三人又從窗戶翻回屋內。
花年歲這時已經把淚抹乾了。我從口袋裡翻出根棒棒糖,遞給她說:「好啦。不經一事,
不長一智,吃個糖就沒事了。」
她冷冷瞥我一眼,因為剛哭過,說話還有點啞:「這根糖剛剛不是還在供桌上嗎?」
「哦,對啊。我之前託人送來的。」我摸了摸後腦勺,「反正我看小花年歲對這根糖也沒
興趣,所以剛剛翻出窗前我就把糖摸回來了,省得黑嬤看到起疑。」
「送人的東西,有這樣送了又收回的嗎......」
「沒關係吧。我看妳現在比較需要這根糖。」
花姊蹙起眉,嘀咕著多此一舉,很勉強的把糖收了過去。
梁哥跟花姊見沒幾次面,兩個人半生不熟的,所以他也只是讓出了塊空間,好讓花姊能自
己緩和情緒。眼下他站在窗邊,側著頭和我們說:「後院草傀陸續在回來,天快亮了。」
「妳要跟我們離開嗎?」梁哥問。
如果復生之術沒有順利完成,小花年歲就不會清醒。雖然不知道強行護住花年歲會不會引
來黑嬤和後院草傀們的反彈,但至少能確保小花年歲不會醒來。
花溪村的災厄和小花年歲的清醒脫不了關係,只要復生之術失敗,阻止災厄這事就算完成
了一半。至於實現村人心願什麼的,那都可以再談。
不料花年歲思索過後,居然搖了搖頭,「我還是先待這好了。」
「黑嬤每天都會和我一起吃早餐,她若發現我不在家,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她低下頭
說:「我應該暫時還是安全的。我剛剛想起,紅花祭那天的早上,黑嬤有叫我不要出門。
我自己一個人在家,煮了午餐,坐在餐桌前等參加完祭典開幕式的黑嬤回來......」
「然後,後面的事就想不起來了。」花年歲現在沒有束髮,如瀑青絲蓋住了她的表情,「
所以在紅花祭前,我應該都還不會有危險。你們走吧,如果真有問題,我再去找你們。」
真要有問題,妳哪還有時間來找我們?
雖然心裡想嘈上這麼一句,但如果花年歲的記憶沒有問題,那確實是不要現在就驚動黑嬤
比較好。最後我和梁哥選擇從書房翻窗離開,跳窗的動作一回生二回熟,我腦裡忽然就想
,說不定學控靈的都挺適合當賊。
踩上窗框時,我回頭看了一眼供桌上的草人。
小花年歲動也不動,端坐在供桌中央。
幽幽青燈照著她草編的頭,那兩顆作為眼珠的黑礦亮盈盈的,彷彿沾染了水露在表層。
礦石上的液體匯聚到圓石底端,慢慢的,從眼窩窟窿裡流出兩滴色澤稠深的液體。當年融
散在溪水中的眼淚沒人看清,她現在不會哭了,只落下兩滴哀怨交和的血來。
我和梁哥離開黑嬤家後,直到走到佈告欄前都沒有說話,各自整理著思緒。
天色漸明,村民起得早,在離我們有些距離的地方聚在一塊,正窸窸窣窣的說話。他們的
身體草化得更嚴重了,連走路都很僵硬,看久有種不太真實的詭譎感。
我倚在佈告欄旁的欄杆上,看了一會村人後,轉回頭看面前的清溪。溪水泠泠不絕,現在
沒有下雨,不過遠山那頭烏雲密佈,整村的空氣都有些潮濕。
在漫長沉默過後,我率先開口:「村人在那邊討論,今年紅花祭一定要把陰物處理掉。」
我朝村人的方向一比,又說:「他們抱怨說,就是因為有陰物盤據在花溪村,所以這裡才
會五穀不生,種什麼都難長,搞得他們連要過活都有困難。修者告訴他們,只要把陰物除
了,就保花溪村以後年年豐收。所以,在明天把陰物除掉,是他們所有人的共識。」
一陣山風吹來,涼意拂過肌膚,帶來混雜著濕土的新雨氣息。
幾蕊紅花從枝頭被吹落,落在溪面上,沒幾秒就被捲入水底。
梁哥還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所以我就看著溪水繼續說:「我有些地方想不太明白。這些
東西以前沒人教過我,很多都是我自己東看西看來的,學不太精,可能要麻煩你釋疑。」
我看梁哥一直盯著溪畔某處,視線也就跟了過去,但那地方空無一物,「我在想,黑嬤不
過也就是個撿到古書的普通人。我不覺得她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讓整村五穀不生。」
我凝視著梁哥望向的那處溪岸,終於想起為什麼那個位置看起來如此眼熟。
那是溫昭在迷魂陣中站的地方。
梁哥收回視線,離開黑嬤家後第一次開口:「因為陰物指的不是黑嬤。」
「他」梁哥停了一下,「迷魂陣中的那位白衣人,大概就是給村人青白符的修者。他
的話會讓心存偏見的人誤以為黑嬤就是陰物,事實上兩件事是分開的。」
「草傀和黑嬤有關,但早在黑嬤女兒死亡前,這裡應該就種不太出作物了。」
我以前遇上這種事,會想說這些人為什麼不搬家就好?這裡種不出東西,那就搬到其他山
去種,知道某棟房子可能是鬼屋,那就不要住那就好了啊?但等活得再久一些,就會聽到
很多放不下的原因,一旦落地生根,就總有很多走不開的理由。
所以村人為了繼續留在這塊土地上,想方設法的要把「陰物」除掉。
黑嬤早年家中失火,女兒身體殘疾,她自己又和村內大嬸們個性不合,就這樣被掛上了莫
須有的罪名。她被視為邪祟,只要和她有過多接觸,就會招來厄運。
這些村人如果單純只是冷落黑嬤也就算了,但他們的小孩偏偏要在雨天搞那一齣惡作劇,
害死黑嬤女兒。追溯到源頭,如果不是村人放任小孩胡鬧,也不至於發生憾事。
花良會在日記裡寫說,這些都是報應。
「那你覺得陰物是什麼?」我問。
梁哥抬頭,看了眼滿村紅花,又轉回來看溪水,「紅鳥花。」
「說陰物是有些誇大了,就只是排他性比較強的物種而已。有些植物本來就會為了爭取生
存空間,讓土壤發生變化。花良有一本手寫的圖鑑,裡面就有寫到紅鳥花屬陰,有它在的
地方,連雜草都很少。不過,突然跟村人們說紅鳥花是陰物,是不會有人信的。」
梁哥肘靠在欄杆上,不咸不淡的說:「如果小花年歲沒有死,這一切本來會很好解決。」
是啊。如果黑嬤女兒沒有死......
如果小花年歲仍活著,黑嬤就不會殺害養女作為復生術祭品,她家後院也不會有那五隻草
傀。沒有入夜後會在村裡遊蕩的草傀,村人就不會在門口貼青白符。
我理了理思路,問道:「這樣想來,黑嬤應該知道晚上那些草傀會醒來?但我感覺她只是
想復生女兒而已,不至於放任草傀夜襲村民。」
「她一定知道草傀晚上會醒。後院墓土每天被翻開,正常人都知道有問題。」梁哥接話:
「如果那些祭品是死在黑嬤手上,那她們變成草傀後也未必會聽黑嬤的話......」
他說到這裡,看著溪水,又沉默下來。
幾秒過後,梁哥搖了搖頭:「不對。想錯了。」
和思緒靈活的人共事就是有這好處,往往兩人在一塊,互相講上幾句,就能發現癥結點。
仔細想想,黑嬤家也沒有貼符,草傀若對她有怨,那入夜後怎麼不是先找她索命?
我抬頭望天,烏雲陰沉得讓人喘不過氣,連一隙陽光都透不到地面。
「去一趟花良家。」梁哥說:「現在資訊應該夠多了,找他確認點事。」
我點頭,隨及跟上他的腳步。
一路上,飯菜香氣從花溪家戶的窗子飄散到街道,我們也不過就看了一會溪,說了幾句話
,沒想到這麼快就中午了。距離拐點越近,局裡時間也逼得越來越緊。
在踏進花良家前,我聽到身後傳來細微輕響。
滴答。
一滴雨水落至肩頭,我伸手抹去,快步進屋。
紅花祭前一天,天若有靈,下起了恍似當年的大雨。
梁哥進門後直接上樓,二話不說就走往花良房間。
一開門,神色憔悴的花良蜷縮在床,裹著棉被,眼神渙散的看向窗外傾盆天雨。他嘴裡喃
喃著一些聽不懂的話,像是半夢半醒間的囈語。
他被開門的聲音嚇到,抓著薄被的手緊了緊。
我怕一次走過去兩個人會給花良太大壓力,所以就只待在門邊,讓梁哥自己搬了張椅子去
問話。他坐在離花良有點距離的位置,聲音不大,慢聲慢調的開口。
「花良。我們不是村人,也沒有要害你。」
梁哥嗓音其實算是溫沉,只是他平時說話調子冷,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但此刻他既緩和了語氣,那聽來就像寒夜裡的一盞燭火,會讓人不知不覺卸下心房。
「我知道你對黑嬤女兒於心有愧。可是木已成舟,你在這裡有多後悔,黑嬤女兒都聽不見
。你現在能做的,是如實告知我們當年黑嬤女兒溺亡的細節,好讓我們有機會幫她。」
花良對梁哥的話充耳不聞,仍是失神地看著窗外大雨。
梁哥也不氣餒,幾句寒暄過後,他話鋒一轉,直入正題:「我這樣問好了。二十四日那天
,你有見到站在溪畔的那位白衣修者嗎?」
日期、地點、關鍵人物三項齊聚,花良頓時有了反應。
他倏地瞪大雙眼,挪動身子縮到床上的更角落去,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進牆裡。
在極度的恐懼中,花良抱住頭,終於說出了能讓人聽懂的句子:「我和村裡說過了,和花
金嬸她們都說過了!那不是什麼神仙,那白衣人是、是......」
我蠻好奇花良會怎麼形容溫昭的,不過他支吾了半天,愣是沒吐出個適合的詞。
他的聲音悶在被裡,「我早和村裡說過,他給的符有問題。為什麼沒人信我?」
我暗自腹誹,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你連話都講不清楚,而溫昭看起來像仙風道骨的半神
,我要是村人,八成也會選擇相信溫昭。
這世界本來就是片面的,人們只想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
梁哥很有耐心,他邊安撫著花良情緒,邊說服花良把所知一切全盤供出。讓人意外的是,
花良知道的比想像中還多。不過如果在入局第一晚沒從草傀手中保住花良,或是問話沒有
問到點,這些資訊基本上都得不到。
「被那白衣人盯上,花溪村已經沒救了。」花良握住梁哥的手,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說
:「你們快走吧,趁還沒天黑,快走......明天要紅花祭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紅花祭會怎樣?」梁哥明知故問:「聽村人說要除陰物,這不是大吉之事嗎?」
花良聽了一口氣都快背過去,忙說:「什麼吉事!他們要殺人,那是造孽!」
他緩了緩,又道:「唉。若你們真有能耐,就把住在村子最裡側的黑嬤帶離這裡吧。她也
是可憐人,是村裡對不起她......你們出村後,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
「花溪村除了我,就只剩她沒貼符。除了黑嬤,其他人都沒救了。」花良解釋:「我一聽
村人說那符咒是一位白衣修者給的,就知道那張符貼不得。如果那人真有救死扶危之心,
當時在溪邊,他怎麼不出手拉一把黑嬤女兒?而且,他、他當時」
「他當時可是在笑啊。」花良尾音發顫,捉著梁哥的手又重複了一次:「那位修者當時抬
頭看我,在對著我笑啊!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笑,他肯定不是人的......」
「我這幾年一直在想,他到底在笑什麼?笑我的懦弱嗎?笑我不敢下水救人?還是笑我連
阻止孩子們惡作劇的勇氣都沒有?」
花良歇斯底裡了一陣,句句說的,都是深藏骨裡的夢魘。
這下事情明白了,花良會瘋,不單單只是因為沒救到小花年歲。溫昭的出現,加深了花良
當下所有感受,根深柢固的愧疚放大再放大,成了現在的模樣。
「我後來啊......」花良情緒稍緩後,顫巍巍的繼續說:「我後來拿著那符,下山找了好
多修者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只有一位老道士看了兩眼,就跟我說這符不能貼。」
「他說,他只在古書上看過這種符,功效他也說不明白,不過有點接近於『同化』。只是
,是跟什麼東西同化,他道行不夠,看不出來。」
「於是我就把村裡入夜後發生的怪事說給他聽,他一聽,馬上大嘆了口氣!」花良說得繪
聲繪影,像把當時那老道士聽聞此事的反應都記在血裡了,「他直說那沒錯了,這張符啊
,不是能防草人,而是會讓屋內的人在不知不覺中也被同化成草人。」
「貼了符,草人就不會找上門。他們會把你當同類看呢。那老修者還說,只要到了今年紅
花祭,符咒效力就會完全成形。到時有貼符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所以你們走吧。帶走黑嬤,趁天黑前快點離開。」花良說。
想太多。黑嬤還得留在這裡完成復生之術,她怎麼可能離開?
梁哥沒有應聲。我幾天沒睡,站在門邊打呵欠,揉了揉眼問:「但黑嬤不是也殺了她五位
養女嗎?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為什麼要救她?」
這話一問出口,花良就猛搖頭,直說這是誤會。
出乎意料的,他非常肯定的說:「那幾位女孩是自殺的。這我起先也誤會了黑嬤,是直到
有一天晚上,才從草傀口中聽到真相......」
花良說,當時,花溪村內已經人人都在門口貼起青白符。他苦勸無果,被村人當作是在半
夜採藥時遇到魔神仔,才會這樣瘋瘋癲癲,講話不清,還想潑髒水給心善的修者。
他百口莫辯,說服不了村人,只能先求自保。
因為沒有貼符,花良每夜都得逃出村落,到後山躲避草傀,直到天亮後再回家。
有一晚,有個小女孩追他追到山下。雖然右手變成草束了,但花良還是認得出那女孩是死
去的小琪,黑嬤的養女之一。不知道爲什麼,小琪上不了山,所有的草傀都離不開村子。
「小琪生前挺文靜的,和花年歲一樣,都很聽黑嬤的話。我看她身軀腐敗,歪著頭,在入
山口看我......我就想,怎麼好好一個女孩子會變成這樣?怎麼會連死後都不得安寧?」
花良說到眼眶有點紅,他抹了抹眼角,繼續說:「所以啊,我就站在小琪面前說,妳們如
果有怨,就現在告訴我。我會請道士來超度,讓妳們下輩子無怨無苦,忘記這一世被殺害
的痛,轉世到一個有福德的人家......」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花良的聲音卻越來越小,幾乎要隱沒在雨聲裡。
我靠近一步,聽到花良嚥下口水的聲音。
「但是,那女孩拒絕了。」
花良轉頭看向窗外,「我這幾年都很淺眠,半夢半醒中,總是會聽見小琪那晚的話。」
「她說,我本來就活不久,不需要別人可憐我。我會成為黑嬤真正的女兒,在未來再次睜
眼,好好看一看這村子是如何對我們的我不需要別人可憐我。我是『自願』的。」
花良說這話時,神情肅穆。一時之間,他彷彿變了個人,變成了骨架嬌小,眉眼含怨的女
孩。花良在夢裡見過無數次的畫面,栩栩如生的重現在我們眼前。
但是,這女孩給人的感覺太熟悉了。
梁哥抿了下唇,顯然也意識到同樣的事。
當時,跟花良說話的女孩,確實是小琪,但也不算是她。被當作祭品的草傀們沒有完全死
去,她們向小花年歲獻上軀殼,同時也共享了部分意識,以另種方式重生。
「每一個都是?」梁哥聽到這裡,忽然問道:「那五位,全都是自願的?」
「......對。」花良低下頭說:「我有確認過。小琪說,她們不害怕死亡,因為活著也沒
她們的容身之處。她們願意以此報答黑嬤,在未來某日,成為她真正的家人。」
雖然花良說得很肯定,但我其實有不同的看法。
小琪或許真的是自願成為祭品,但連續五個都這樣,那也太湊巧。有一種情況是,後面幾
位養女不知怎麼去接收到小花年歲和前幾位祭品的情緒,久而久之,心態就被影響了。
不過我沒把這些講出口,只問了花良說:「那你呢?你讓我們帶走黑嬤,你要怎麼辦?」
花良沉默一會,最後,他撇開視線:「我欠這村子太多,走不了。」
「我總在想,如果一開始小孩們在嘲笑瞎子時,我有再為花年歲多說一句話,或是村人背
地裡講黑嬤壞話時,我有去為她平反......如果我有的話。」
「如果我有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是現在這樣?」
花良眨了眨眼,聲音比浮在空中的薄霧還輕。他明明是在跟我們說話,此時聽來,卻更像
是一種四下無人時的坦白,「我一直都有看到,我只是不敢說而已。」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窗外,因為下雨的緣故,今天外面本來就沒什麼陽光。不過白天再怎
麼暗,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黑得連半點花草樹木都見不著。
花良看著窗外,嘆了口氣,幽幽的說:「剛剛讓你們早點走,你們不走......」
「現在好了。天黑了,誰都不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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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正文應該是不會寫到三仙台啦,那塊玉就是被祠主帶在身上這樣
不過應該是還好啦(吧)
跟樓下u大講的一樣,應該a我ID就都能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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