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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回木村伊兵衛賞入選者公佈,這回全部為女性攝影師
“木村伊兵衛寫真賞”是由朝日新聞主辦,1975年為紀念日本攝影家木村伊兵衛對攝影事業的偉大業績而設立的獎項,表彰每年1到12月間,在寫真製作以及發表活動上表現優秀的新生代攝影師。其中寫真發表包括在雜誌,攝影書、展覽等形式發表過的作品。
評選由攝影從業者通過投票來推薦候選者,最終由選考委員會決定大獎獲得者。本屆的評委為三位攝影師及一位作家,他們分別是:石內都、鈴木理策、Takashi Homma和作家平野啟一部。入圍名單已於2018年2月20日公佈,共提名6人,值得一提的是,今年入圍木村伊兵衛賞的攝影師均為女性,分別是:
藤岡亜彌 攝影書『川はゆく(河流)』與展覽「アヤ子、形而上學的研究」
春木麻衣子 攝影書『_etc.』
細倉真弓 攝影書『jubilee』
片山真理 展覽「帰途(歸途)」「無垢と経験の寫真(純粹與經驗的攝影)」
小松浩子 展覽「人格的自律処理(人格的自律處理)」
笹岡啓子 展覽「SHORELINE(海岸線)」
藤岡亜彌 Aya Fujioka
藤岡亜彌, 1972年出生於廣島縣。畢業於日本大學藝術與攝影系。 2008年作為新年海外藝術家海外培訓系統(文化廳)的實習生身份前往紐約。 2012年回國,目前居住在廣島。已出版攝影集『さよならを教えて(“教會我再見”)』(2004 / Visual Arts Publishing),『私は眠らない(“失眠”)』(2009年/赤々舎出版), 2005年入選第24回寫真『ひとつぼ展』。 2010年獲得日本攝影協會獎新人獎,2016年獲第41屆伊奈信男獎。
藤岡亜彌在展覽「アヤ子、形而上學的研究」中所展出的作品主要分為兩方面。一部分是作者在各國旅行中邂逅的人與當地生活化的一面;另一部分是印象化地捕捉了諸如作者自身的家庭、花、手與孩子等瑣碎事物的靜態畫面。很難去判斷這些作品所描述的內容究竟是虛構的還是真實的,與以往印像中的風景攝影又多少有些不同,作者的視點好像在畫面中自由漂浮著。
春木麻衣子, 1974年出生於日本茨城縣,95年到倫敦留學,97年畢業於玉川大學文學部藝術學系。曾舉辦《伍》(大宰府天滿宮,福岡)《六本木Crossing2007》(森美術館東京)等展覽,獲得第31回攝影之町東川獎。
攝影書《_etc.》由《“看”的展開圖》《view for a moment》《vision丨noisiv》三部作品共同構成。這些作品在精緻的同時也給人一種偶然發生的印象,在翻看的同時,與其說是對時空以及“看”這件行為的概念的追問,不如說是對其根源的探索。這是一本能夠與“看”的宇宙在剎那間交錯的攝影集。
細倉真弓 Mayumi Hosokura
細倉真弓, 1979年出於京都,2005年畢業於日本大學藝術學部的攝影研究所,2002年之前則在立命館大學文學部的現代藝術研究所就讀。 2011年荷蘭攝影雜誌《Foam》每年的新人特輯“Talent”中,日本人僅有細倉真弓(Mayumi Hosokura)入選,並作為封面出版。由此可見她作為日本年輕一代的攝影師在攝影界中展現的實力和地位。
Jubilee意為歡樂之意,這個系列作品的內容是細倉真弓於2012-2017年間在日本東京、福島和包括台灣、香港、廈門等其他東亞國家拍攝的照片的新彙編。在這個系列中,她回到了最本真的拍攝方式,普通的景觀,城市的碎片,年輕的模特的裸露,植物的表面…有時通過自然光線表現,而在這本書中,更多的是通過濾色鏡,給被攝體附著一層顏色。所有的圖像都被平等地對待,然而卻在一個非常安靜而又熱烈的節奏中轉化和重生。
個人網站:hosokuramayumi.com
片山真理 Mari KATAYAMA
片山真理, 1987年出生於日本埼玉縣,成長於日本群馬縣。 2010年畢業於群馬縣女子大學文學部美學藝術史專業,2012年東京藝術大學美術研究學先端藝術表現研究生畢業。 2005年獲得第八屆群馬青年雙年展獎勵獎;2012年獲得東京藝術獎丸之內大獎;2015年獲得3331 Art Fair 2015 -Various Collectors' Prizes-和多利浩一獎、吉本光宏獎、三宅里奈獎。
片山從小就喜歡縫紉,但在9歲時因先天性四肢疾患切除了雙腳。這之後片山常用親手縫製的作品或者裝飾品來裝飾假肢,並製作自畫像。 2011年開始製作《高跟鞋項目》,扮演歌手或模特穿著高跟鞋,站在舞台上,還涉足演講寫作等領域的活動。
個人網站:www.shell-kashime.com
小松浩子 KOMATSU Hiroko
小松浩子, 1969年生於神奈川縣,現居住在東京。小松浩子於2006年開始從事攝影,2009年舉辦第一個個展,展出作品每幅一米左右,作品覆蓋了整個牆面。之後在近郊地區拍攝放置在戶外的建築材料以及廢棄材料場、所拍攝的黑白作品不僅覆蓋牆壁、更佔據填滿了整個空間。小松浩子為了展出自己的作品,於2010-2011年為期一年,在Broiler Space中每月舉辦個展。
當觀看者置身於小鬆的展覽現場時,會被鋪天蓋地的照片所包圍,就好像在物流現場被包裝捆綁住了一樣,並且無法自由移動,因此也無法看清照片的全貌,小鬆的裝置作品頗具壓迫性,似乎讓人看不懂她究竟是否想要將照片示人,對她來說攝影是否重要等種種疑問也會因此產生。小鬆平衡了要拍攝事物的體量和已經拍攝了的事物的體量,以及平衡了在其中付出的勞動量,僅靠雙手去糾正一些機器的偏差,有著簡單粗暴的治愈能力。
個人網站:www.komatsu-hiroko.com
笹岡啓子 Keiko SASAOKA
笹岡啓子,1978年出生於廣島市 2002年畢業於東京造形大學 ,VOCA展2008 獎勵獎 2010年獲得日本攝影協會新人獎,2012年相模原攝影新人獎勵獎,加入成立於2001年的photographers’ gallery。出版攝影集《Park City》(2009年)、《Fishing》(2012年)2012年持續發售短篇系列《Remembrance》,2012年參與《世界與我的某個地方日本新進作家第十一期展覽》 (東京都寫真美術館)。
2011年東日本大地震發生之後,作者將目光聚焦於從災難中復興的點滴,著力於正在發生變化的場所。另一方面,在作者拍攝最初,一直對海岸線、火山以及地表地勢上經歷的時間變化抱持著一種關心。
展覽“SHORELINE”展出的作品拍攝於2012至2017年,是笹岡在福島縣雙葉郡楢葉町定點拍攝的作品。被地震、海嘯及核電洩漏接連傷害的楢葉町,在2012年8月被制定為警戒區,禁止人們進入。 2013年嚴格進行了清除污染工作,直到2015年全區域解除了警備。作者通過定點拍攝,來對準地震之後的地域復興、除污染作業以及地域的變化。
個人網站:www.keikosasaoka.com
第43回“木村伊兵衛寫真賞”最終將於2018年3月20日揭曉。結果將通過《朝日相機》4月刊以及《朝日新聞》報紙公佈。
圖片為藤岡亜彌與春木麻衣子與片山真理的作品
資料來源:影像國際
東京 學 藝 大學 偏差 值 在 誰叫我就是那麼愛日本。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想應該蠻多人知道消息了...
我記得我當初也有看到這個專訪,對成宮寬貴好感度立馬加好幾分。
原本就蠻喜歡看他演戲的,也是在我心中覺得很棒的演員
沒想到他會以這樣的形式退出演藝圈
以後再也看不到他的演戲啦...(好傷心)
#成宮寬貴
#日本演藝界少了一位很棒的演員
【#私心推薦】
(2015)七月初成宮寛貴上了由笑福亭鶴瓶主持的A-Studio,提到了14歲喪母,身兼雙親職把弟弟一手拉拔長大然後送他到一流大學讀書的故事。
喪母後,還在讀初中的他到了要被認可的條件是要可以「搬動冰箱」的搬家公司上班,中學後為了維持家計而輟學,後來因徵選試鏡漸漸的開始有一點收入。而弟弟當年進了偏差值低的大學,當兄長的他雖然幫忙繳了學費但認為這個學校不能帶給弟弟幸福、也知道『學歷』對於現今文憑社會的出人頭地有多重要,在這些考慮下他請弟弟重考一年,最後弟弟也爭氣的考上了東京理科大學。
當初這集播出後成宮寛貴儘管自己無法升學,也努力栽培弟弟到念完高中、升大學、進入知名企業工作、並結婚建立家庭的佳話造成廣大日本網友迴響。
在節目最後笑福亭鶴瓶讀出了弟弟寫給成宮寛貴的信,信中寫著:「在母親的喪禮上,哥哥對哭泣的我說 :『最後要忍耐一點,讓媽媽不擔心我們的安心休息,以後我們2個人一起加油哦!』那一幕我至今忘不了,一直以來哥哥用著理所當然的態度用自己的青春把身為弟弟的我撫養長大,真的除了無以回報的感謝外沒有別的了。」
前段節目上講到弟弟滿是驕傲的成宮寛貴在鶴瓶桑念信的時候眼匡泛紅直喊著「好犯規啊~」
看完這集節目覺得他真的是一個令人敬佩的演員啊!!
無字幕:https://youtu.be/74JnoJKWI0w
信翻譯:https://goo.gl/cgpPgV
新聞:http://news.ameba.jp/20150704-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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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融
東京 學 藝 大學 偏差 值 在 人助旅行與助人旅行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可能無法把這些感受寫得很好,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想要把它記下來。
這次來日本,其實是來赴約,當年Mateja離開台灣的時候,我們說以後一定要一起旅行,最好是在日本。那時候覺得這句話好遠好遠。因為一個在克羅埃西亞,一個在台灣,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再見面,誰知道未來會怎樣?
可是我們最後還是在櫻花盛開的時候,在日本一起旅行了。
其實我以前真正想去的地方很少,基本上是哪裡都不想去的,是一直到這幾年,才比較明確知道自己想去哪裡,想要有怎樣的旅行,比如說,現在一直在我心頭上的就有三個大旅行,柬埔寨寮國緬甸、西藏印度尼泊爾、義大利希臘土耳其,其他的當然也還有很多想去的,只是不如這些這麼明確。但是大概是大學的時候吧,可能因為學了日語,自然覺得日本很近,到日本看櫻花這件事變成了一定要做的一件事,我的bucket list 空空如也,硬要填的話,我也就只會填這一個「到日本看櫻花」,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我在櫻花正要開始開的時候來到東京,第一站因為睡過頭,坐到了上野公園,其實我對東京真正有印象就只有東京鐵塔跟秋葉原,連最新地標已經換成sky tree了都不知道,而東京的公園每個聽起來都很像是在殺人事件簿裡出現過。但因為早上沒事,就揹著十二公斤重的大行李+三公斤重的手提包把整個上野公園走了一遍。其實我搭的廉價航空只能有十公斤的行李一件,我在機場已經預備好要丟掉很多東西的打算了,這次出門很趕,用十分鐘打包好行李,不管什麼都往裡面丟,到機場才發現超重。
我發現我的性格很大一部分是由「管它的」來主導,反正都已經超重了,而且還不是一兩公斤的超重,而是五公斤的超重,管它的,先到櫃台看怎樣再說。沒想到check-in人員只跟我要了護照,根本不管我的行李,也沒要我放上秤重機貼上名條,就把登機證給我了,我就這樣上了飛機,非常不可思議。
第一天上野公園幾乎沒什麼人,櫻花也只開了十多棵,看到櫻花也不特別興奮,真的覺得好不特別阿,就是盛開的樹阿,但是我很喜歡上野公園,我慢慢走,因為背著行李,所以真的走得很慢很慢,把每一個神社寺廟雕像到好好逛了看了。上野公園真的很漂亮,就算櫻花不開都很漂亮。
中午和M在澀谷見面,過了那個交番口,根本沒有人群來淹沒我,就連後來我們周末去了,人那麼多,我也沒有覺得我好渺小,大概是這個時候的我,自我存在感非常非常的強吧,知道自己在哪裡做什麼跟誰一起。
M高中最好的朋友跟她的丈夫在幾天後也來到東京度蜜月,所以我們二人組就變成四人組了。
我覺得全世界最囂張的女人就是克羅埃西亞女人,當然我認識到的克羅埃西亞女人都是Mateja的朋友,所以取樣非常偏差。M和她高中好友T都是模特兒身材,身高180公分以上,偏瘦,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就開玩笑地說,他們是東京街頭的三隻哥吉拉。
為什麼說克羅埃西亞女人囂張呢?因為他們穿的衣服,絕對不是你在H&M或Zara買的那種看起來很有設計感可是穿起來大家都一樣的成衣。我覺得全世界都慢慢H&M或Zara化了。
M穿著黑色緊身皮裙搭白襯衫,外面罩著一件紅皮衣,搭棕色皮靴;而她的好朋友T已經好幾年,身上只有黑跟紅兩種顏色,那天她穿著全紅緊身褲,黑色上衣,搭一件長袍黑大衣,上面用紅線繡著民族圖騰,耳環是黑底大圓餅,上面有著跟大衣相襯的紅繡線圖騰。
真的太囂張了,怎麼有人平常外出或旅行穿這樣的,整個城市就是她們的伸展台。
T的老公Iv則是全身黑,我看他整個禮拜都是一樣的打扮,我想他行李裡應該就這樣一套衣服,黑色Tshirt,黑色褲子、黑色皮衣、黑色背包,還留著一頭長髮。他比那兩個克羅埃西亞女人都高大強壯,五官也是斯洛伐克人的粗曠五官。和T站在一起非常相襯,就是非常囂張的一對夫婦,而且已經在一起十一年了。
Iv是程式設計師,自學的,在克羅埃西亞不太需要大學文憑來做事,很多大學教授甚至都沒有Iv厲害。但Iv的興趣是龍還有刀,中世紀的龍、中國龍、各式各樣的刀,他們家裡有龍的收藏,其中一個是用玉石雕成的中國的龍。然後整個旅程他都非常隨興,只要時不時讓他有酒喝,他什麼都好。
我們那天在河口湖,根本哪也沒去,就是坐在湖邊三個小時,他一個人就把一整大罐威士忌喝完,還沒醉。
他們倆個是我見過默契最好的一對,是那種獨立又相依,完全沒有壓力的相處,真心欣賞對方接受對方了解對方的一對,十一年。
他們去年的婚禮堅持不鋪張奢華,但是一定要傳統。現代人大都只寄邀請卡,但他們倆個帶著雙方父母親釀的烈酒,家家戶戶親送邀請函,每到一個人家就要跟他們喝一杯,這是克羅埃西亞的傳統。沒想到最後演變成每到一戶人家,每一戶人家也都拿出他們自己私釀的烈酒,然後一坐一喝就好幾個小時,恩,這也是克羅埃西亞傳統。T的婚紗是老祖母的舊婚紗,但是她找了設計師,把他們地區的傳統民俗圖騰繡上去。
他們當然是非常現代的人,一個是程式設計師, 一個是國際法博士,兩個都聰明犀利,但卻熱愛傳統,拒絕美國快速化膚淺化。
他們抵達的隔天,櫻花盛開,我們又去了上野公園,可想而知的人滿為患。
看到幾百棵櫻花樹並列齊開,我卻一點都不感動,我天生怕人多的地方,只要人多,再美的都大打折扣。我覺得真正的美應該是安靜的。
我想要自己一個人走走。跟他們約好了三個小時後在淺草吾妻橋碰面。
我繞著上野不忍池最外圈走走,其實在熱門景點,只要你願意再往外走十分鐘,再多走兩個街區,人都會少很多很多很多,大部分的時候,都會只剩下當地人。
櫻花樹沿著湖邊開著,一個人走多了一分愜意,我還往上繞到了東京大學,在大樹下睡了個午覺。
櫻花是真的很美,但是在上野公園,就只美到眼睛,卻美不到心裡。
兩三天下來,不管走到哪,都看的到櫻花,對於美的邊際效應遞減,居然把櫻花盛開視為理所當然了。
我們在淺草坐了賞櫻遊輪,四個人都意興闌珊,對於河邊的櫻花也沒那麼多興奮了。在回程的路上,隨船的藝妓開始跳舞,我們完全沒預料到有這表演,M是做日本文化研究,對於藝妓的熱愛不用說,T喜歡藝妓回憶錄的書 (書,不是電影),我們三個女人都醉了。太美了,所有的動作,所有的眼神,都把我們深深勾住。藝妓真的是完美的化身。M甚至還說她被藝妓turn on了。
真的好美,我現在閉上眼睛還可以看見藝妓性感的白頸和白背,深紫色和服上淺粉的櫻花,每個眼神流轉,每個溫柔曼妙的轉身,淺淺的笑。藝妓比櫻花還美。 (我寫不出她的美)
我們甚至還去六義園看了夜櫻,兩棵好大好大的櫻花樹。一棵單獨櫻花樹居然會比一整排櫻花樹還有有力量。
但是最美的最美的櫻花,卻是我們沒有預期的。
那天因為天候不佳,我們把河口湖的行程延後,於是空了一天出來。我說我要去科學博物館看360度的球體劇場,M說,他們可以在外面等我,然後她要帶我們去一間她很喜歡的茶屋。
於是我就去劇場看了宇宙起源和人類起源,影片內容都是次要,那個劇場真的很值得一去,以後的電影應該很快都會做成像這樣子吧。
我走出劇場時不出所料夫妻檔在抽菸,他們菸癮都很大。
一直到那天,我才真的,真的,完成了我到日本看櫻花的心願。
茶屋在離上野公園十五分鐘走路的距離。我們沿著國立博物館的圍牆走,一路上看到神社阿寺廟,都進去看看,那天看到寺社,都不是太有名的寺社,但是都靈氣充滿。大概也是因為人很少的關係吧。
一個老太太駝著背爬上階梯,想把錢幣拋進奉獻箱,卻因力氣不夠,錢幣撒了滿地。我蹲下來,彎身越過柵欄幫她撿起,她再試了一次,這次錢幣全都進了箱裡,她拍了兩下手,閉上眼睛虔誠的祈禱,心滿意足的離去。
黝黑色的日式木造建築,綠色庭園,粉紅色的櫻。我們安靜地走著,交談不多。
穿入巷弄中,進到了居民的社區,這是我旅行中最喜歡的時刻,看見巷弄裡的生活,我們欣賞著每一棟雅致的小樓房,每棟樓外觀都不同,在一起卻又巧妙的融合著,我想這是因為他們玄關前都種了花種了樹的關係吧。庭園雖小,但是一點都不馬虎,處處都是日式庭園的巧思。
M有點迷路了,我們不知怎麼的,走到了墓園。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墓園。我們依然走著但不多交談。
突然一個轉彎,一條櫻花大道在我們眼前敞開。我沒有什麼空間的概念,不知道這樣的長度大概是幾公尺,只覺得我們走了很久很久,好像走不到盡頭,我想時間在那裏也沒有意義,即使我說我們走了二十分鐘,可能也就只是七八分鐘那麼久。
這幾天所到之處有櫻花的地方都有人不管是觀光客、旅人、攝影師、野餐喝酒聊天的人、穿著和服的女孩與婦人、一大群喝得醉醺醺的西裝男,到處都是人。
但是在這墓園裡的櫻花道,比我見過的所有櫻花道都還要壯觀美麗 (但也只是我的主觀感受),而且只有三三兩兩的老人和小家庭在這裡散步。非常的安靜。
就是這裡了吧,我終於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櫻花。
比較俗氣的形容是,好像連櫻花花瓣掉在地上都聽得到。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櫻花那麼美那麼令人感動了!美真的得跟安靜在一起才行。
有幾輛車經過時,輪子捲起的地上櫻花花瓣漫天飛舞,真的就像在跳舞一樣!
就連走路踏過花瓣堆,都會揚起一小陣騷動。
櫻花道的盡頭,有一間佛寺,三個囂張的哥吉拉先走了過去,我留在原地,想要好好享受這一刻。
突然間,吹起了一陣大風,真的是很怪的一陣大風,然後櫻花雪就這樣下在我身上,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一刻,這就是完美的一刻了。我感動的什麼也說不出來,從喉嚨到心臟中間有一塊地方覺得很滿很滿,是一種很快樂很滿足的感覺。
大風稍歇,櫻花雪仍繼續下著,T和M跑了過來,說她們也要感受櫻花雪。
我們三個肩並肩靠著,等著。原來還有比完美更完美的時刻。
夠了,無憾了,bucket list 上真的沒有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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