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一開始先讓卓哥擦個淚,身為公司老闆,平時喝一杯也是相當合情合理滴(大誤)。馬上倒一杯JOHNNIE WALKER來跟大家小劇場時間,一起和卓哥聊聊天!
小時候望著電視上的主播,字正腔圓、流利的播報新聞,夢想種子早早埋進心中,當時想著「只要努力,一定可以做到。」幾十年過去了,從記者、主播到現在的新聞媒體老闆,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而最常被問到的問題就是「真的當了記者後,你覺得有什麼不同?」
「非常不同!」
一開始的初衷很單純,報導選手、賽事的故事,累積一定的採訪厚度後,就會想寫些有溫度的專題,再來是面對爭議性話題,如何呈現最中立的面貌,而非搖著正義旗幟,卻忽略得很多細節,新聞是經過記者採訪消化後所產出文章,並不是所謂的第一手消息,因此記者心中的那把尺就極度重要。
某天總編問我:「老闆,我們真的有讓你賺錢嗎?」那時我剛從波士頓回來,我回:「別擔心,我日子只要吃飽睡好即可,重要的是公司往對的方向走,正想要讓其他記者、編譯也去大聯盟採訪。」腦子裡盤算的是讓自家員工去看看棒球最高殿堂,也順便看看世界很大。
說出這些話的同時,慶幸自己還沒有被所謂的快速文化給擊倒,還是堅持著當初的新聞夢。
投入網路媒體,「賺錢」是我第二順位的考量,第一是「發揮新聞的力量」,會想當記者的人,多少對改變世界有些憧憬,(不要以為只有選美小姐會說出world peace)不管是哪個線路的記者,多多少少都抱持著一點「我要讓台灣甚至世界變得更好」的願望,就算不曉得力量多大,還是想堅持下去。
有些人在投入媒體業幾年後,突然覺得這個夢實在太難實現、也許有其他因素轉換了跑道,但還是有一群跟朝九晚五無緣得、努力的媒體工作者,或許我的資歷和目前的成果,還不足夠改變些什麼,但我相信只要堅持下去,有個麻糬般大小的改變也好(不要問為何是麻糬,因為芝麻太小我不滿足)。
Keep Walking 卓哥!Keep Walking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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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聞週刊No.1386期”刊物中!大家可以到書店翻番裡面也有一些關於我的心力路程與創作人生觀,或許也會給大家帶來一些啓示與靈感歐:)
台北捷運各站,都會輪流放「禁止塗鴉」的「宣導廣告」……
BOUNCE:「原先口口聲聲說,要展現台北市多元藝術,現在開放賞金制度,反而讓大家認為塗鴉是惡的、不好的,完全抹煞藝術的可能性。」
【特別企畫】塗鴉客BOUNCE:人活著就是為了創作自己
與其23K工作快死掉,還是讓作品活在街頭吧!
台灣對塗鴉文化的不友善,曾讓BOUNCE一度「放棄」。身為長子的他跑去當業務,月薪二萬三千元,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甚至讓我媽一個星期都看不到我。」
撰文:林筱庭
站住!別跑!」街頭轉角警察一聲大喊,幾名塗鴉客隨即一轟而散,在牆角留下幾罐噴漆,還有一整塊圖彩繽紛的生猛牆面;其中一角,是擁有一雙音響大耳朵的兔子──這一幕,就是塗鴉藝術客BOUNCE八年來最習慣的場景之一。
三十歲的BOUNCE,斜戴棒球帽、穿著皮夾克、腳踏大號滑板鞋,配上酷炫的黑色大墨鏡,對嘻哈(Hip-hop)文化不熟的人,可能誤以為他是唱饒舌歌的藝人。像有些藝人演出時一樣,他全身上下的行頭都是廠商提供的「贊助」,但不同的是,從頭到腳包括鏡框,美術設計都是他自己!他談起輕狂的街頭時光,就像剛剛發生的事。
BOUNCE說,那幾年他每天半夜出門,清晨五點才回家,隨時豎起耳朵,聽見一點風吹草動就轉身逃跑,背包藏著他的武器──幾罐噴漆,四處遊走街頭,挑戰枯燥無趣的城市,試著為它帶來點活潑、生動的色彩與故事。
「哇,好酷!」
簡單夢想塗進藝術殿堂
「塗鴉是用生命繪畫!」這個戴著粗鏡框的大男孩,說起在街上被警察追、不時差點被狗咬的日子,眼底彷彿被點亮,「聽覺、嗅覺,所有知覺感官全都被打開、放大,雙眼盯著牆面,耳朵卻得隨時注意身後。」
他深深記得深夜的塗鴉現場,空氣裡瀰漫著噴漆的刺鼻味道,超大面積的繪圖,得大力伸展四肢,他沒有時間在牆面打草圖,只能臨場發揮,把握時間,才能讓屬於自己的符號和顏色噴灑在壁面上。
BOUNCE說,他的夢想很簡單,「就是要讓每個人都看見我!」「就是做好自己,每一天,我都要被自己的小小成就所感動!」他說,看到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會欣賞半天,打從心底讚嘆,「哇,好酷!」
事實上,BOUNCE那個「哇!好酷!」的小小成就,已經把原本「不見容」於街頭的「非法塗鴉」,帶進藝術博覽會、台北當代藝術館、桃園國際機場、高雄駁二藝術區。他的「BOUNCE GIRL」系列作品被國家美術館典藏,融合客家文化的「HOKKA BOUNCE」系列作品,更讓他受邀到瑞士、法國舉辦個展。
「有缺憾」才有個性
兔子bounce跳進街頭!
但是,不論是當一個塗鴉客,或者受肯定的藝術家,這條路並不是那麼好走。BOUNCE大大革過自己的「命」,擱置傳統家庭觀念裡「長子的使命」,拋棄還算安定但卻毫無成就感的工作。
BOUNCE小時候並不喜歡念書,就愛拿著筆在課本、筆記本畫下他的天馬行空,「國中成績不好,數學只有十分,老師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譏諷我,將來只能去畫電影看板。」
「我媽還擔心一輩子畫畫會餓死,一邊還是把我送進復興美工,算命說,我將來會念大學,她抵死都不信。」在升學主義掛帥的台灣,即使念復興時受西方古典藝術薰陶,成為全國各大小美展、油畫比賽常勝軍,BOUNCE對於未來的仍然感到模糊。
沒想到,「認真畫畫」卻也讓他畫進輔仁大學應用美術系,「當年國中數學只有十分的釣車尾,竟然成了班上少數幾個念大學的好學生。」BOUNCE回憶,國中同學會時,導師聽到消息好驚訝,甚至改口大大稱讚他。
進輔大後,同學幾乎都是從高中升學,科班出身、不習慣述說作品理念的他,被同學嗆「畫作充滿匠氣」,叫他多讀書,讓他大受衝擊。雖然他認為同學只會「說一口好畫」,卻也逐漸思索作品該有的內涵與意義。
BOUNCE開始大量參考流行雜誌、音樂,接觸到嘻哈文化,塗鴉就此闖進人生。「有一支虛擬樂團──街頭霸王(Gorillaz),角色都存在著缺陷,讓我瞭解,人物都不是完美,要寫實、有缺點才有個性。」因此,他創造了一隻「有缺憾」的兔子「bounce」──就是那隻耳朵像喇叭音箱、眼眶大大卻空洞,沒有「手」的兔子。
「取締非法塗鴉」
北市抹煞藝術可能性
兔子「bounce」猶如他的分身,BOUNCE也為牠創作了「身世」:牠出生於一座美麗的森林,卻只剩一對大耳朵能聆聽世界,偏偏寧靜的森林裡一點聲響也沒有,在一次機緣中,牠聽見城市的喧囂,於是牠走出森林,到城市裡尋找躍動的音樂……
「我希望在每個街頭,都能看見那隻兔子,讓牠真的活在這座城市。」二○○五年,台灣總算引進塗鴉專用噴漆噴頭,他便決定以BOUNCE之名遊走街頭,與一些同好,拿著噴漆穿梭凌晨台北。
他先從無人經過的涵洞、河堤邊開始練習,畫到熟練,才到街頭作畫。「第一次在街上塗鴉,手還會發抖。」BOUNCE說,曾經在西門町被三名警察追著跑,還有一次在內湖大直被抓進派出所,警察翻了八小時法條,卻還不知道要拿什麼法條罰他,在警局坐到天亮才被飭回。
BOUNCE一提到「取締非法塗鴉」就不禁氣憤,他說○六年郝龍斌競選台北市長時,還特地邀請十名塗鴉客,為大直大魯閣打擊場彩繪,並表示當選市長後,將有限度開放塗鴉空間,「誰知道,一上任,他就下令台北市非法塗鴉開罰六千元,其中三千元給檢舉人。」
「原先口口聲聲說,要展現台北市多元藝術,現在開放賞金制度,反而讓大家認為塗鴉是惡的、不好的,完全抹煞藝術的可能性。」BOUNCE指出,尤其在承德橋下,幾幅極具代表性的塗鴉作品,也因舉辦花博,全被粉刷得一乾二淨。
回頭「創作自己」
堅持不為錢接案
台灣對塗鴉文化的不友善,更讓BOUNCE一度「放棄」。
即使早已在塗鴉藝術累積名聲,BOUNCE當完兵退伍後,仍因為未來的不確定性,以及母親一句「你該賺錢養家了」,讓身為家中長子的他放下夢想,乖乖找份「安穩的工作」負擔家計。當時BOUNCE跑去一間國際衣飾公司擔任業務,月薪二萬三千元,卻得從早上九點忙到凌晨一點,不但沒了創作時間,「甚至讓我媽一個星期都看不到我。」他形容工作的那二年「簡直快死掉」,對藝術創作全沒了衝動,最後他受不了決定離職。
「錢雖然重要,但對人卻是累贅,人活著就是為了創作自己。」BOUNCE體悟到,每個人都曾有過自己的志向,卻往往因現實而放棄,「當年輔大應用美術系的同學,誰沒有夢想?但一問之下,大部分卻都只在當美編。」
BOUNCE說,他堅持不為錢而接案,他希望能將自己當作「品牌」來打造,如今他國內外參展、受訪、商業合作的經歷累積得極多,光是一一條列,就得排滿五張A4紙,「但這樣還不夠,我要成為那一千名、一百名中,最頂尖的那一位。」
現在的他雖然「仍在創造自我價值」,合作案換算成年薪也與業務工作差不多,卻是BOUNCE自覺最充實的日子,他秀出手臂內側的兔子刺青,「這就是要提醒自己,莫忘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