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念馬亨亨 馬蘭部落音樂會傳唱文化精髓】
為紀念大馬蘭部落英雄郭拉斯.馬亨亨169歲誕辰,部落族人特別在馬蘭部落文化廣場舉辦紀念音樂會暨祖靈祭祀活動,大頭目郭拉斯.馬亨亨生於西元1852年,年僅16歲就發揮領導才能,協調各族糾紛,利用地形與各族建立友好關係,英勇事蹟備受後人景仰,縣府在民國89年特將台東市特二號道路命名為「馬亨亨大道」用以紀念。
慶鈴很榮幸受邀參加音樂會,聆聽部落耆老與族人共同哼唱歌曲祈福,族人講述馬亨亨歷史事蹟,而馬蘭部落真的是人才輩出,像是奧運十項全能銀牌得主楊傳廣及今年東奧舉重金牌的 郭婞淳 KUO, Hsing-Chun都是部落後代,更是馬蘭之光!這次婞淳還特別帶來奧運金牌與族人分享榮耀,並且用母語打招呼,讓族人非常感動!
慶鈴上任後積極推廣原住民多元文化、語言傳承,部落旅遊、部落飲食、原民樂舞人才培訓等等,皆是希望凝聚部落精神並傳承發揚,讓我們持續努力保存原住民傳統,讓文化多元共存,台東更能永續發展。
#感念馬亨亨大頭目
#傳唱歌謠發揚文化
#推動原住民文化
#台東不只是台東
南島台東-臺東縣原民處
方賢仁
楊傳廣後代 在 3Q 陳柏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首位台灣出身的奧林匹克選手】
今天七月三十日,東奧開始進行田徑賽事,台灣的田徑選手也正陸續應戰。
台灣的田徑選手,你可能記得過去的楊傳廣、紀政。
或這次參賽的楊俊瀚、鄭兆村、黃士峰、陳奎儒、謝喜恩、陳傑。
#台中海線出身的奧運選手
事實上,參與奧運田徑的首位台灣出身的前輩選手,是張星賢先生,就出身於現在的台中海線,這位前輩還指導過楊傳廣和紀政。
張星賢先生,出生於日治時期的臺灣臺中廳塗葛堀支廳。
塗葛堀原址為大肚溪出海口附近,大約在水裡港(龍井麗水里)的南方,因豪雨成災導致村落流失,加上大肚溪河道改變,塗葛堀這地名已隨歲月消失。若以現代行政區的地理眼光來看,可以說張選手是台中海線出身。
#藏不住的運動天份
張星賢先生在小時候,遇過特別著重體育和美術的日籍恩師,種下他對運動熱情的種子,而他也展現了運動方面的天份,曾被日籍教練邀請進入足球隊,而後又加入田徑隊練習。
張星賢考上台中州立台中商業學校後(即現在的國立臺中科技大學),參加建功神社祭典的田徑大會,當時的比賽就在現今的台北新公園競技場舉行。張星賢先生在三級跳遠跳出13公尺15,贏下了金牌。但在這面金牌之前,其實他因經驗不足夠,不曉得怎麼調節體力,早上跑完一千五百公尺就吐了出來,可是意志堅強的他,仍在下午堅持參與三級跳遠還拿到了獎牌。
隔年日本田徑名將南部忠平到台灣巡迴指導,分享奧運比賽的經驗。那時南部忠平身穿日本奧運代表選手服和早稻田大學的服裝,嶄新又精神,讓張星賢留下深刻的印象,發願成為一流選手,開始織起了奧運之夢。
#積極爭取奧運出賽
他持續參與了許多田徑比賽,成績相當突出,不論在日本還是台灣,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甚至成為參與明治神宮體育大會的唯一台灣人,但仍因殖民地身份而被歧視影響了代表入選的機會,他也曾因此憤憤不平,許下了「我要打敗在台灣的日本人,代表日本參加國際賽!」的願望。
畢業之後幾經思考,他進入日本早稻田大學商學部就學,並加入早稻田的田徑隊。因在跳遠項目較難出頭,張星賢開始專攻中長距離,並以400公尺中欄及1600公尺接力兩項目入選日本奧運代表團,在1932年洛杉磯奧運會,於7月31日下午2時30分,張星賢在400公尺中欄預賽第一組出賽,跑出57秒,分組名列第四,雖然未能晉級複賽,張星賢仍舊成了第一位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台灣人。這屆奧運之後的1935年,他進入滿鐵工作,並持續爭取1936年的柏林奧運代表機會,很微妙的是,因為他在滿鐵工作之故,雖然出身台灣可是卻代表滿州出賽。而後他成功爭取柏林奧運出賽機會,擔任1600公尺接力第二棒,預賽成績第四名未能晉級。
張星賢先生回憶兩屆奧運比賽,仍舊忘不了在現場所受到的撼動,運動場邊的加油聲、音樂與賽場氣氛,讓他一輩子醉心田徑比賽,這成了他一生當中最閃耀的珍寶回憶。他當時幫粉絲簽名,必在自己名字後面加註台灣。
#同時期的台灣女子選手
在張星賢活躍的同時間,另一名台灣女子運動員,也備受矚目,是彰化的林月雲女士。以爆發力著稱的她,囊括日本八十公尺跨欄、跳遠、三級跳遠女子組的金牌。也被視為參與1936的柏林奧運和1940的東京奧運的熱門選手,可惜1936年時,林選手感染肺炎成績不理想,而1940的東奧因為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停辦,林選手最終與奧林匹克擦身而過。
#流轉人生與不熄的奧運夢
再回到張星賢選手的故事,畢業後考進滿鐵的張選手,一路升任北京車站副站長並持續參與當時華北地區的田徑比賽,甚至辦理「北京選手權大會」(即北京田徑錦標賽),並做了許多的運動推廣,也四處代表滿鐵出賽。而後日本戰敗,張星賢先生先至日本,再回台灣。在38歲這一年,又入選第七屆全國運動會台灣省代表隊,且擔任總隊長,隨副總領隊謝東閔,代表台灣省到上海市參加中華民國全國運動會。雖然已38歲又主職管理,仍獲得跳遠銅牌,在三級跳遠則拿到第四名的優異成績。
從代表日本、再到代表滿洲、最後代表台灣,在大時代的命運之下,張星賢四處流轉。
但他念念不忘的,還是奧運之夢。
照理說,以張星賢出身名校早稻田、還曾參與兩屆奧運的學經歷,理當受到重用,但因為國民政府和日本當時的氣氛,曾為日本效力的台灣人,多數無法被國民政府信任,因此張星賢一直無法進入真正的核心。
一輩子渴望奧運夢的張星賢先生,再沒能代表國家參與奧運,連擔任奧運教練職都無法如願。雖然如此,他還是以他豐厚的歷練,指導過陳英郎、楊傳廣、紀政等田徑名將。
在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出版的「我的體育生活:張星賢回憶錄+張星賢日記及書信」,這套張星賢的人生記錄裡,不論日記還是書信,都寫滿他對運動的熱情,這份夢想的力量,支撐他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今天奧運田徑項目開賽,不曉得已脫離紅塵的張星賢先生,是否也在場邊觀賽?
再說到張星賢先生的私人家庭生活,張選手育有四子,也繼承對運動的天份。長子張光男擅長網球,二兒子張輝雄醉心棒球,三兒子張昭洋為橄欖球好手(附註:張星賢就讀早稻田時,曾任日本橄欖球代表隊隊長的柯子彰爲同寢室友,柯子彰曾教張星賢橄欖球技巧),四兒子張昭平則與父親一樣馳騁田徑場。
一代傳一代,對運動的火光仍持續燃燒,早已超越命運的無奈和肉身天命!
楊傳廣後代 在 故事:寫給所有人的歷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960 年 8 月 25 日羅馬奧運開幕日,來自全球的八十三個代表隊、5,338 名運動員,正準備依據國家英文字首的排序,依序入場。
我國一共派出足球、籃球、田徑、舉重、游泳、射擊、拳擊等項目選手參加,全體隊職員超過六十人。
但入場時,總幹事林鴻坦手持「Under Protest(抗議中)」的白布條,以示抗議。
抗議的舉動,除了引起現場騷動,也隨即成為國際媒體焦點,隔天紐約市內的五家報紙,不約而同的關注治這起事件。
代表團團長鄧傳楷因此說︰「我要向所有自由世界的人們宣告,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已對中華民國,做了一件不公正及歧視的行動。」
是什麼樣的不公平與歧視,讓我們必須在隆重的開幕式中,採取抗議的手段?原因是國際奧委會對於我國代表權與代表隊名稱的決議,對我方不利。
事實上,代表權的攻防戰,從 1949 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就已展開。
1952 年,芬蘭赫爾辛基奧運舉行前,蘇俄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積極運作共產陣營,排擠與爭奪我國的代表權,因此 1951 年「中華體育協會總幹事郝更生,非正式宣布由於俄寇參加下屆世運會之故,我國決定改變初衷,不派代表參加。」
最終,我國放棄參賽,中華人民共和國則在比賽前幾天抵達會場參與比賽。1956 年澳洲的墨爾本奧運,我國參賽,但對岸則未與會。
換言之,在「漢賊不兩立」的立場下,你我不相容,僅一國能上場。
1960 年羅馬奧運前,雖然中華人民共和國早就放棄參賽,但名稱問題事關尊嚴,一點都不能輕忽,因此當我國各項代表隊分別出發,並於八月中旬陸續抵達羅馬時,代表團人員已先出發為參與名稱問題而戰。
羅馬奧運開幕前三天的奧委會,重頭戲是處理我國代表隊名稱,我們希望在參加奧運的既定政策下,爭取以中華民國代表隊的名稱上場,甚至都已做好以底線「中華民國(臺灣)」的名義參賽。
雖經過力爭,但仍以差距不少的票數,作成中華民國可以用「中華民國奧林匹克委員會」名義參加國際奧會,但必須用「臺灣」名義參賽的決議。
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秘書長梅葉指出,使用臺灣的名稱「祇是不希望他們越出其自己的地理邊界,並宣稱他們代表整個中國,我們曉得他們並不如此。」於是我國代表團就在「臺灣」名稱的帶領下進場。
以臺灣之名參賽,如果從目前的政治環境來看,或許會讓許多堅持臺灣主體的人欣喜;但在半世紀前,羅馬奧運卻是我國在國際運動外交場上的一大挫敗。
1960 年代尚能維持以「中華民國奧委會」的名義參加奧運,但此後的局勢江河日下,中國於 1971 年取代了中華民國在聯合國的地位後,1976 年加拿大蒙特婁奧運以「一個中國」原則拒絕我國參賽。
直到1981 年 3 月,我國與國際奧會協議,以「中華臺北」的名義,才又重返國際體育舞臺。
羅馬奧運前不利我國的決議與開幕式的抗議消息傳回國內後,國人在氣憤討伐聲中,認為「我們並不因此氣餒、沮喪退出」反而要以哀兵的姿態,爭取最大的榮耀。
然而開賽不久後,代表隊相繼在籃球、足球與游泳等項目中落敗,對此結果輿論似乎早有預期,只不過大家依舊心存希望,並將奪牌重任寄予男子十項的選手楊傳廣。
1933 年出生於臺東馬蘭的楊傳廣,是阿美族原住民,戰後初期就讀臺東農校時,因過人體能條件被挖掘。曾為棒球選手,但不久便被發現其在田徑項目中的優異表現。
他在第六屆省運前,參加臺東縣運時,就打破了跳高的省運紀錄,1954 年在馬尼拉亞運會中,奪得男子十項金牌,並在四年後蟬聯。那時他已被稱為「亞洲鐵人」。
男子十項的賽程,除了吸引現場七萬多名觀眾的目光,中廣透過短波截聽日本消息,中央社和聯合報則收聽美聯和合眾國際社電訊等方式,將賽況轉給國內聽眾與讀者。
但因通訊條件不佳,也或因羅馬現場氣候不佳而延賽,使訊息未能即時,焦急等待的聽眾,更顯心急。
先是第六項 110 公尺高欄完賽時,楊傳廣成績一度領先,消息傳回國內,就有人開始放鞭炮。而在第八項撐竿跳應在臺北時間晚上十點開始比賽,但到了午夜一點,成績尚未傳到臺灣,聯合報的讀者們,不斷打電話到報社,了解最新賽況。
1960 年 9 月 7 日凌晨,成績揭曉後,臺北街頭遍地響起慶祝的鞭炮聲。
楊傳廣不僅奪得首面獎牌,而且擊敗了名列第三名的蘇俄選手,也讓輿論更加沸騰。
十項銀牌帶來的鼓舞,確實沖淡了開幕時的不愉快,媒體因此評論羅馬奧運「雖然此次受到了名義的委屈,但有楊傳廣贏得了一面銀牌,乃盡皆彌補,仍然是大家同沾光彩,全國同表欣賀。」
此後,奧運作為世界運動最高殿堂的地位不減,而臺灣在國際舞臺則是屢受挑戰,於是我們總用著非比尋常的意義與超過千萬元的獎賞,看待奧運獎牌。
羅馬奧運雖已過了五十多年,但它卻像面鏡子,折射臺灣在往後國際社會的顛簸身影,也看見一舉奪牌時的興奮表情,驕傲、挫折與期待的情緒,都交雜在 1960 年的羅馬運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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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謝仕淵,《愛憎奧運:楊傳廣及1960年羅馬奧運的「臺灣」代表隊》:https://storystudio.tw/article/gushi/nmth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