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忌:林鄭月娥雖然考試唔係真係成日考第一,但係作為賣港集團嘅第一位,就「肯肯定」係考第一,甚至連一向講野溫文有禮,永遠保持紳士作風嘅前港督彭定康,都要忍唔住爆Seed,在接受美國CNBC訪問時,直指林鄭係Lamentable Quisling Figure,亦即可悲嘅賣港賊!Quisling呢個字,真係可圈可點,原因呢個字就係出自二戰時,挪威被納粹德國佔領後嘅賣國賊Vidkun Quisling;呢位 Quisling 嘅人兄,在成為了納粹德國嘅挪威總督之後,全力協助納粹德國迫害挪威人,以及運猶太人去滅絕,因此成為了歐洲多國語言中,作為出賣自己同胞叛徒嘅同義詞。
以林鄭為首嘅一群賣港賊,已經去到連最基本嘅掩飾都唔再需要,連以往都衰衰地去作野堆砌藉口,已經去到連戲都廢時做。只不過一年前,大家記唔記得,呢位林鄭月娥大大聲,話唔搞「送中」,香港就變「逃犯天堂」,口口聲聲為左陳同佳案嘅死者潘曉穎伸冤,話好可憐佢父母,真係諗起都心酸呀!今日呢?中共通過「港版國安法」之後,先係加拿大暫停與香港嘅引渡,再係澳洲暫停埋,然後紐西蘭話研究緊,美國話會停,英國就立緊法,全部都要停止與香港嘅逃犯引渡協議!咁而家即係點?係咪應該歌頌一下林鄭月娥,令香港成為名符其實嘅逃犯天堂?而家逃犯四圍都係,全球都引渡唔到啦,係咪令大家好擔心呀?定係哦,原來又冇所謂呀?定係話要去「懲罰加拿大」或者「制裁澳洲」呀?
林鄭上任時大大聲:「如果香港人嘅主流意見,令我無辦法再擔任特首,我會辭職」,家下承諾就等如「五十年不變」,或者「一國兩制、高度自治」一樣,全部成為了「歷史文件」,掉晒落垃圾筒。搞到香港失去特殊地位,港人留學嘅美英加澳要接收「香港難民」,美國互聯網龍頭,集體杯葛向香港提供用戶資料,成功爭取港人寧可移民,說好嘅辭職呢?呢兩個月見到嘅,就係一班所謂香港「精英」集體淪喪,面對強權嘅壓迫,唔敢反抗唔敢劈炮,仲要不知廉恥地,瘋狂講大話,當全地球人係傻;限聚令亂簽名,就吹成三百萬民意;民意咁支持你個港版國安法,咁驚咩人走?做咩外國收香港人,中共外交部要老羞成怒?范徐麗泰三年前仲大大聲,話「如果不相信一國兩制,最好嘅方法係離開香港」,家下香港人想離開,外國又接收香港人啦,中共港共發咩爛渣呢?(未完,全文按連結)
歌頌同義詞 在 神學是粉紅色的秋 theologia autumnitas rosea est - 陳韋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基督教失敗主義〉
作者:陳韋安
香港教會近年出現「基督教失敗主義」(christian defeatism)的風氣。所謂「失敗主義」,意指全然接受失敗,毫無反抗掙扎,舉手投降。「基督教失敗主義」比「失敗主義」更糟糕。因為它錯誤地將「失敗主義」的精神美化為屬靈美事。
首先,基督教失敗主義以失敗為美。他們認為,失敗乃是跟隨基督、十字架、窄路、困苦的記號。因此,他們認為,失敗不僅是基督徒正常的遭遇,更是基督徒的屬靈美事。失敗不僅是正常的,更是應當的。當然,某程度來說,基督教失敗主義是成功神學的反動力。它拒絕成功神學錯誤地追求成功。不過,它卻本末倒置地以失敗為榮。
另一方面,基督教失敗主義也是「基督教民粹主義」(christian populism)。基督教民粹主義強調基督徒的普遍性,強調沒有屬靈超人,反而歌頌基督徒的軟弱,甚至以此為普羅大眾的屬靈標準。「我只是普通基督徒,靈命不是很好。」「我只是教會小傳道,講道有很多缺點。」當然,有誰不軟弱呢?不過,甚至,他們不只以自己的軟弱誇口,他們更以自己的軟弱與失敗當作武器。
基督教失敗主義最大的問題是,他們以自己的失敗來推翻別人的成功。基督教失敗主義者將自己的失敗歸咎於世界、制度、甚至教會體制的不義,卻沒有任何改變現狀的打算。久而久之,失敗成了自義:我愈是失敗,就愈顯世界對我的不公,更突顯自己為主受苦。同時,這邏輯的反面更是可怕:你愈是成功,就愈顯得你愈邪惡。因此,建制總是邪惡的;大牧師總是腐敗的;有名望的總有不可告人之隱情的。如此,失敗打倒成功,軟弱高於剛強,nobody壓倒一切。
我不是為成功說好話,更不是推舉成功。事實上,基督信仰沒有歌頌成功,也沒有歌頌失敗。
或者說,問題的關鍵不是「成功」還是「失敗」,而是為著甚麼成功?為著甚麼失敗?贏甚麼?輸甚麼?成功本身是沒有甚麼可歌頌的,因為成功在本質上是沒有價值的。成功乃是從「潛在性」(potentiality)變成「實在性」(actuality)。因此,重點不是「成功」本身,而是成功了甚麼。自己成功了?革命成功了?正義成功了?追求成功本身是沒有錯誤的。因此,成功神學的問題乃是錯誤地追求個人財富與世界目標的成功,認為俗世的成功乃是屬靈的祝福。
同樣,基督信仰也不歌頌失敗。十字架不是失敗的記號。相反,聖經常強調,十字架是基督戰勝世界的記號。「靠著愛我們的主,在這一切的事上已經得勝有餘了。」(羅八37)「在世上,你們有苦難;但你們可以放心,我已經勝了世界。」(約十六33)基督得勝——這是基督教非常重要的信仰根基。從尚未發生的「潛在性」轉變為「實在性」,正是上帝國度的降臨。因此,「失敗」本身沒有值得可歌頌的。邏輯理應相反:因為基督的得勝,俗世的失敗全然不足掛齒。
因此,「真正不計較輸贏的人,才可以坦然無懼地爭取輸贏。」這是本文的主旨。
我強調,我不是那種膚淺地追求成功卓越的人,也絕對無意要故意詆毀失敗的人。事實上,稱呼別人「失敗」——無論是真失敗還是假失敗,本來就是一件很不禮貌、很不舒服的事。然而,我只想指出一個問題:如果有人用自己的失敗來咒詛別人的成功,甚至借用失敗來自我為義,這正是「基督教失敗主義」的問題。
基督信仰不歌頌個人的成功,也不神聖化自己的失敗。相反,基督徒理應是世上最能經歷失敗的人。或者,讓我更直接的說,基督徒是世上最懂得輸的人。不過,何謂「懂得輸」?讓我們先探討坊間一些錯誤的看法:
一)否定失敗的存在。這本來是一句很勵志的說法:「失敗不存在」、「沒有人是失敗的」、「沒有輸這回事」。當然,這說法的意思是,不能用「失敗」標籤任何人。這是正確的。沒有人配得上永久的「失敗」標籤。不過,沒有「失敗」這標籤,並不代表要否定失敗的存在。失敗是存在的。我們無需亞Q精神地無視、否定失敗的存在。虛構出一個沒有失敗,全然勝利積極的世界觀,其實是不必要的。相反,誰否定失敗的存在,誰就正正離不開失敗的陰霾。
二)將失敗正義化。這可能受到近年文化的影響——主流總是邪惡,邊緣卻是正義。無論是史村翔的日本漫畫《流氓俠醫》、人們對流行普及文化的批評、抑或弱勢社羣的關懷,正義與「邊緣」、「弱勢」逐漸成為同義詞;相反,因着Donald Trump、教會的Megachurch 現象、高官權貴的批評,成功與邪惡逐漸扯上關係。因此,不知不覺,所謂「懂得輸」,就是甘於失敗,甚至鎖定失敗乃是正義的必然結果;相反,誰萬一成功了,成為主流了,誰就被扣上腐敗的帽子。
我認為,基督徒是最懂得面對失敗的人——不是基於成功神學,不是亞Q 地否定失敗,也不是屬靈地美化失敗。基督徒不被成敗所困擾,所以才會真正地努力改變成敗。
十字架告訴我們「輸的藝術」。我們可以輸。我們絕對可以直接面對失敗。正正因為我們可以輸,我們才會嘗試爭取勝利。真正「輸得起」的人,首先必需是曾經願意爭取勝利的人。誰不計較成敗,誰就一開始已經非常計較成敗了。因此,基督徒是認真地爭取成功,卻快樂地接失敗的人。這是「唯獨恩典」的人生,贏了是恩典,輸了也是恩典。基督徒人生是一場「恩典遊戲」。這遊戲要求我們盡心、盡性、盡意地玩。但是,盡力的同時,我們卻不可忘記,它仍然是一場遊戲。這正是基督徒人生的熱血與淡然——努力地玩,卻不被成敗所困——無論是自己的成敗,還是別人的成敗。
邱吉爾曾說:「成功就是歷經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卻不失熱忱。」(Success consists of going from failure to failure without loss of enthusiasm)丘吉爾沒有為「成功」下定義。他所講的「成功」,是「經歷失敗的熱忱」:努力、熱血地追求成功,卻承認、接受每一次失敗,卻繼續承認自己渴望成功。這熱忱,正是基督徒對生命的熱忱。
因着這份來自上帝的熱忱,基督徒不會對成敗犬儒。「真正不計較輸贏的人,才可以坦然無懼地爭取輸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歌頌同義詞 在 寶靈魔法學院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看著看著 香味可想像出來耶.....
香水像阿拉丁神燈,只要一打開了,它應該會產生某種魔法。
LV於2013年購下Les Fontaines Parfumees莊園作為品牌香水工坊及 LVMH集團香水研發基地,而內裡的噴泉注滿了La Foux的泉水,泉水為鮮花提供了水源。
Jacques來自香水之都格拉斯(Grasse),他小時候差不多每天都會經過 Les Fontaines Parfumees,這莊園引起了他的好奇。他當時怎會想到在多年後它會成為了他的香水研發工坊。他的父親也是位調香師, 當他8歲時已立志繼承父親的衣缽。他努力學習香調,每天傍晚,父親會給他浸了不同香氛的試香紙(perfume blotter), 他需要等待天亮時,在一本他現在還保存下來的筆記簿上記下仔細的描述。如果考取卓越成績,父親便容許他在夏天協助秤香水配方材料。Jacques中學畢業後立刻開始在格拉斯當地的Charabot香水工廠工作,學習怎樣蒸餾鮮花的技術。18歲時, 他已創作了第一款香水配方,但父親忠告他要當上香水師, 遠比將不同香味混合起來要複雜得多。憑着努力,他受聘於Firmenich香水公司,一幹就是22年。2012 年他與路易威登結緣,其後遊歷世界各地四年搜羅最高級材料,研製全新路易威登香氛系列。
Louis Vuitton調香大師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利用二氧化碳冷壓萃取法抽取出百葉薔薇的純精。
Jacques研習香水創意的地方亦是新香氛系列的重點。2013年,Louis Vuitton在格拉斯市中心,收購了Jacques兒時常經過的莊園──Les Fontaines Parfumees(即香水噴泉之意),作為品牌香水工坊及 LVMH集團香水研發基地。這裡不只是創作中心,也是不同花卉的家,LV在格拉斯香水遺產的根。Jacques提醒我們格拉斯這香水之鄉的重要性:「格拉斯是現代香水的發源地,在17世紀時已經才開始製香水。這裡是世界上原材料最好的地方,10%的人口在香水業工作。無論在時裝、皮鞋、手袋方面,Louis Vuitton經常從最好的地方選用當地最好的材料,而格拉斯正是提供香水最佳材料的地方,所以我可以在是次創作中為LV香水量身訂製原材料。」
格拉斯就像伊甸園,而這座17世紀的莊園亦擁有一個繁花似錦的花園。花園由出生於格拉斯的園景建築師Jean Mus設計,據《紐約時報》報道,這裡有超過350種植物,一年四季充滿了不同的發現,包括不同品種的橘科植物,包括橙、酸橙、檸檬及佛手柑等。二月,紫羅蘭盛放。另一個角落種滿了茉莉、百葉薔薇,還有印度及南美品種的植物。這花園是向精品香水的敬禮,向為創作特殊情感香氛的原材料致敬。La Foux泉水為鮮花提供了水源,今天它仍然流過莊園的小運河及注滿香水的Rotunda噴泉。LV在修復莊園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特別是Rotunda噴泉。以往,這個莊園裡的Rotunda噴泉真的可以供參觀者用瓶子去盛載香水。如今,它會再次注入格拉斯本地製作的香氛。一月,是含羞草和冬天收割的植物,二月是紫羅蘭,四月是橙花,春天是五月玫瑰,在秋天收割之前的是茉莉。或許在不久將來,Rotunda噴泉會再次成為名乎其實的香水之泉,而事實上,新香氛系列可到專門店補充香氛的概念亦正源於此。另外,Jacques的創意工坊設在三樓,那裡度身訂造了冷凍房間,像酒窖般保存最珍貴的美酒,讓鮮花純香(absolute)可保存在最佳狀態,為創作者提供最佳的創作環境。
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的創意工坊位於Les Fontaines Parfumees內,內裡擺放了各式各樣的純精。
環遊全球 獨家技術
在3年多4年間,Jacques共創作了7款香氛,分別是Rose des Vents, Turbulences, Dans la Peau, Apogee, Contre Moi, Matiere Noire及Mille Feux。7款香氛個性分明,是Jacques為歌頌不同個性的現代女性所設計的。我最喜歡這系列香氛動人的香氣,就算在聞香紙上,那些香味都像是鮮花所散發出的味道,合上眼睛,我可能頃刻難以分辨究竟是鮮花還是香氛,這緊貼大自然的香氣是觸動人心的。另外,我也喜歡新香氛多層次的結構,一般香水都由前、中、後調所組成,而我感覺這系列變化複雜且微妙,而就算香氛所散發的餘香亦是充滿生氣的。Jacques為給用者帶來驚喜,他環遊全球,尋找新最優質的物料、新靈感,亦為新系列引入了獨家的技術。
Rose des Vents香氛裡的格拉斯五月玫瑰屬百葉薔薇,只有在格拉斯的五月才開花。Mille Feux蘊含中國桂花,在往中國找尋桂花的時候,Jacques同時發現了玉蘭及雙瓣茉莉,這兩種花會放入茶葉中增強香氣,會外銷全球。它們跟世界各地的玉蘭及茉莉顯著不同,這些中國品種給予了他靈感。為追求他夢想中的香氣,他為它們進行了分子分餾法(molecular fractionation)。Matiere Noire所含有比黃金還要昂貴的城老撾沉香,Jacques不惜工本採用珍貴原材料。種種珍貴原材料的故事,是Jacques積累多年經驗的心得。
縱使經驗老到及踏遍千里,但Jacques還是覺得某些原材料未能達到心目中的效果,只有創新才能闖出新路。創新一直在LV佔有重要的位置。奢華從來不只是提供稀有及珍貴的物料,必須放眼未來。繼承了這種創新精神,Jacques以科技協助他創作了夢想的香氣。新系列採用了LV兩項獨家技術,分別是以二氧化碳冷壓萃取出玫瑰及茉莉純精,以及浸泡酒精萃取天然皮革的香氣。
LV捨棄過去熱蒸氣萃取玫瑰香精的方式,獨家研發出以二氧化碳冷壓萃取法抽取出玫瑰與茉莉純精,保留了鮮花最優雅、清新的香氣。Jacques解釋說:「一般抽取純精的方法,會使用溶劑加入鮮花,加熱後,香氣跟植物性的蠟結合,就產生了純精。純精的味道很好,但卻缺少了鮮花嬌柔及美麗的氣味,這問題一直困擾着我。我在加入Louis Vuitton工作前,一直在研發如何使用二氧化碳技術保存香水裡鮮花的香氣。相關的技術已存在40-50年,但只限於乾貨,如胡椒、肉豆蔻粉、咖啡、薑或玉桂皮,卻不可以抽取新鮮物料的香氣,因為新鮮物料含有水,水會破壞整個程序。在我加入Louis Vuitton之前,我們成功從新鮮的玫瑰及茉莉抽取純香,這次將技術用在香水中,新鮮的香氣會縈繞不散。」冷壓萃取法展示了鮮花充滿活力但又含蓄的香氣,香氣是如此純粹,如此濕潤,感覺就像站在一片花海之中。由於花瓣沒有加熱,它們沒有失去最脆弱的一面,完全超出了調香師的預期。
Rose des Vents: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的概念是設計一種輕如無物但又柔滑的香水味,幻想他將我們帶到格拉斯一片百葉薔薇的花田,這種五月玫瑰不是過度甜蜜的那種,由微風輕拂,這香氣是活潑的、充滿生機的,恍如聽到它在呼吸。為模仿花瓣在風中飄拂的效果,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採用了三種不同的玫瑰,除了二氧化碳冷凍法萃取的百葉薔薇,還加入了蒸餾的土耳其玫瑰及保加利亞玫瑰精油,三種不同的玫瑰混合,展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玫瑰特質,與佛羅倫斯鳶尾花及美國維珍利亞雪松混合,帶出其輕盈氣質,而胡椒亦帶來了香料的香氣。
Turbulences:晚香玉又令人迷戀的花香,將它與其他香味混合,帶來意想不到的震撼。除了晚香玉,還有格拉斯的素馨花(Jasmine Grandiflorum)及雙瓣茉莉的原精,中國人喜歡將它放入茶中增加香氣,在雲南有一大片耕種茉莉的田,讓茉莉的香氣更為溫柔,以及中國的玉蘭花(入茶用),用滴注(instillation)的方法抽取香氣,感覺很清新,而且香氣在肌膚上長留。中國是其中一個最大的花朵供應商,Jacques也想歌頌及感謝他們提供了這麼多美好的香氣。
Dans La Peau:Dans La Peau香氛如同不褪色的墨水,在肌膚留下深刻的烙印,Jacques希望藉此描繪一見鍾情的感覺。路易威登工坊皮革提煉的香調,與糖漬杏脯香、格拉斯茉莉花以及中國茉莉花香交纏,幽幽的水仙花香與5種不同調子的麝香逐一散發。
Apogée:Apogée就是人在巔峰狀態時的同義詞,Jacques選擇了鈴蘭去說明這種發現自我的過程。Apogée香氛,是鈴蘭與茉莉花、玉蘭花及玫瑰花的芬芳交纏,散發詩意及自然清純的氣韻。含蓄的零陵香木及檀香木精華,將鈴蘭花香基調烘托得更加出眾。
Contre Moi:Jacques將自己着迷的雲呢拿帶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清新境界,產自馬達加斯加與大溪地的雲呢拿,與細緻的橙花、玫瑰及玉蘭擦出美妙火花。一點含蓄的可可,加添幾分叛逆氣質。「雲呢拿來自蘭花品種,馬達加斯加的雲呢拿只在天然光下曬一個半月,它像皮革、野性的香精,比較感性。大溪地雲呢拿在巴布亞新幾內亞製作,純正但輕柔,兩者混合令香氣更嫵媚感性。」
Matiere Noire:開拓宇宙是終極的旅遊夢想,這仍然是最刺激的冒險,Matiere Noire猶如帶我們進入未可知的神秘國度。Jacques選擇了香水界中最珍貴的木──寮國的沉香去加強木的野性,他同時找來了黑加侖子作配對,然後找來了白水仙及雙瓣玫瑰帶來輕盈感,這些成分就像無重的感覺,鮮明的花香如彗星劃破黑暗夜空。
Mille Feux:這是Jacques 第二個關於皮革而創作的香氛。當他參觀LV在巴黎近郊Asnieres的皮具訂製工坊時,看到一種紅色的皮革深深着迷,他嘗試用香氛配方表達這紅色皮革,曾採用牡丹及玫瑰但效果不佳,最後選了覆盆子,它比士多啤梨清新,較近似花香。他將皮革香精與散發着野性杏子香的中國桂花、鳶尾花香及蕃紅花配搭,突顯高貴皮革香。Mille Feux香氛就像情感的爆發,如怒放的煙花。
Louis Vuitton調香大師 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喜歡創新,關於香水的理念,他說:「我沒有創作一款取悅任何人的香氛,我希望有強烈的意念,如果你不喜歡,你便不喜歡,如果你要取悅任何人,你在做一些他們喜歡的東西,即代表你做一些他們本來已知道的事情,我寧願給他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