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泰國🇹🇭
#讀咗當去咗
#throwbackmemories
【泰國四面佛】
四面佛,這可能宗教界最錯誤的翻譯,第一祂不是佛,第二祂原來不止是四面。
泰國四面佛其實是Brahma,屬於印度教的大梵天神,祂創造了宇宙,相傳亦是梵文字母的發明者, 所以是創造神。創造神梵天、保護神毗濕奴和毀滅神濕婆合稱印度教三大主神,但大梵天在印度並不受重視,香火遠遠不及泰國。
日夜香火不絕的四面佛,當然是香港人去曼谷必拜的Erawan(伊拉旺)。該神壇興建於1956年,當年據說是在Erawan酒店(君悅酒店前身)興建之時,發生了一連串的不幸工業意外事故,多位在當地工作的工人都離奇地喪生。因此業主請來了鑾素威參佩少將察看並依其建議,後來便在建築工地附近建造這座神壇供奉四面神,保佑大眾諸事順逐。這尊梵天的靈驗轟動全國,泰人趨之若鶩,前來膜拜求助,聲名更遠播亞洲。帶動了酒店周邊的發展,例如與祭拜四面佛有關的行當—香燭、花環、還願舞蹈團生意興旺起來,四面佛慈善基金會更是財源滾滾,每年能收到香客上億銖之多的捐款。
為什麼說 “四面” 也翻譯錯了呢?
大梵天的造型多數為四面八手。但其實原本祂有第五面,仰天朝上!
傳聞大梵天因為迷戀上美麗的辨才天女。辨才天女到處逃竄,躲避梵天的注視,為了方便凝視美女,原本一個頭的梵天遂長出五個頭顱,使辨才天女無從逃避。為了阻止梵天的行為,濕婆砍掉了他向上的一顆頭顱,辨才天女才得以逃走到他的上方。於是梵天只剩下了現在所常見的四張臉了。
作為正信的佛教徒,我對印度教的漫天神祇、想像力爆炸的神話故事十分感興趣,三訪印度遍拜印度神廟。我去曼谷時,經過Erawan(伊拉旺)四面佛。必定參拜。唯一分別是年輕時錯把馮京當馬涼,以為四面佛真的是佛, 現在已經能夠分辨印度教、漢傳佛教、深受印度教影響的上座部佛教。對於娑婆世界三千宗教,我都心懷崇敬之心,加以禮拜。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翔嵐#鋼鐵花園,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3T #最短ターン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這篇我居然寫了4500字…∑(°Д°) 【Bgm list】 SGO - Fight - StarGate Odyssea SGO - End Credits - StarGate Odyssea ▲15節 承接上一段劇情。 武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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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泡泡 ㊙️㊙️㊙️㊙台灣五大奇案是如何形成的?🔥🔥🔥
引言、提問/ 與談:
謝金魚 / 謝宜安
🔥最近,曾經與我合作過的 阮劇團 Our Theatre 製作了一齣相當複雜、龐大的舞台劇《十殿》,據說設定是將「台灣五大奇案」合併在一棟廢棄的綜合大樓中上演,雖說故事發想的大樓是嘉義的一個廢棄冰宮,但身為台中人,我在看到這故事時,更容易聯想到台中的一廣,《十殿》在四月底也會到 臺中國家歌劇院 National Taichung Theater 演出,我想,可能也會有更多台中人聯想到一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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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起五大奇案,讓我想起從前在成大讀書的時候,聽石萬壽老師說起他所經歷的「神明告教授」事件,起因是老師當年採訪的廟公說了一些關於女鬼「陳守娘」的故事。陳守娘是清代府城三大奇案之一,原是一位守寡的婦人,遭到婆婆、小姑與一位師爺設計逼姦後,又被婆婆小姑凌虐而死,而後含冤復仇,殺爆全城,最後驚動神靈,她才善罷甘休。在日後流傳的鄉野傳說中,是廣澤尊王打贏了女鬼,但在廟公的說法裡卻是打輸了、不得不請出隔壁善化堂的觀音收拾。不過,這有損神威的說法在老廟公去世後引起了糾紛,後來老師因此被告上法庭,最後在地方有力人士出面協調後和解。我對此事的印象很深,除了事件地點、宮廟都是熟悉的地方之外,老師也提醒我們,這些地點之間的地緣關係呈現了當時人們的生活圈。
🔥🔥🔥在2009年時,因為看到一篇討論神明吃案的文章後,我在ptt的古人八卦版(gallantry)寫下了「清末台灣最強女鬼陳守娘」這篇文章,當時的我,怎麼也不曾想到,這隨意寫下的「最強女鬼」稱號,在後來十多年間,隨著大家對於台灣鬼怪傳說的關注而慢慢發酵,如今「最強女鬼」已經成為陳守娘的專屬稱呼了。
🔥🔥🔥🔥雖然五大奇案究竟有哪五個,有不同的說法,目前比較常見的說法,就是府城三大奇案「陳守娘」、「林投姐」、「呂祖廟燒金」,加入發生在北部的「周成過台灣」和民國後才出現的「瘋女十八年」,但之所以為「奇案」,通常就是出了人命,前四者都與鬼神之說有關,「瘋女十八年」雖沒死人,但也有說法指出「瘋女」是助人驅鬼而遭到反撲。
🔥🔥🔥🔥🔥🔥在這些故事中,遭到迫害的、瘋癲的、冤屈難伸的女人都是主角,陳守娘身為寡婦卻被夫家逼迫受辱、林投姐帶著孩子等待負心的丈夫、呂祖廟燒金裡寂寞的女人藉由廟宇的掩護偷情、周成之妻渡台尋找丈夫卻被無情殺害、瘋女因為精神疾病被夫家禁錮,也不難看出在早期台灣社會中女性的困境。
🔥🔥🔥🔥🔥🔥她們或是大膽開放地追求情慾、或是服從傳統遭到虐待仍守貞守節,最終都似乎走向失控與瘋狂。但這些故事的根源與流傳實在令人好奇,專精於都市傳說的宜安對此也有研究,所以有了這次的紙上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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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請問宜安,這些故事原本的源流是什麼?都是歷史事件嗎?
💖宜安:除了「瘋女十八年」明顯是真實事件以外,其他奇案都很難說是「真的」。「瘋女十八年」因1956年《中華日報》的報導〈十八年人間地獄〉而披露,當時事件本尊仍在世。至於其他奇案因為發生的時間點,跟現在知道的最早記錄,都有一段間隔。陳守娘是最接近真實的,被記下來的時間也很早。陳守娘遭逢小姑、婆婆暴力對待,堅持守節,最後下體被刺而死,官府一度企圖掩蓋,最後不敵民眾的怨氣。這故事初見於清代劉家謀的《海音詩》(1855),連橫的《臺灣通史》也提及。但是陳守娘死後、鬼魂大戰廣澤尊王等,就屬於民間傳說,難以確認真假。
其餘林投姐、呂祖廟燒金、周成過台灣,都是清朝故事,但是最早文獻記載都是日治時代。林投姐的故事見於片岡巖《台灣風俗誌》(1921),林投姐原是名寡婦,因錢財被情人騙回中國,因此氣憤自盡,冤魂繼續在林投樹下徘徊,使當地仕紳建祠祭祀。這座祠就在台南火車站附近。耆老曾經見過林投姐的祠,因此林投姐故事的來源也是可考的。呂祖廟燒金的初次紀錄,可能是1930年《三六九小報》上的〈呂廟燒金〉一文:一名貢生讓士人至外地工作,看上士人之妻的屠夫,便藉機請呂祖廟道姑安排他與士人之妻私通。士人之妻因此假藉燒金之名,到呂祖廟與屠夫相會。故事中的呂祖廟是真有此廟,但是故事有些疑點,當時臺灣貢生並不多,故事中貢生的真實性存疑。
至於周成故事,最早記錄就是戲劇。我們現在比較知道的故事情節,是周成來到台灣,締結新歡拋棄原配,原配來台灣尋周成卻慘遭殺害,鬼魂向周成復仇,另周成殺害新歡並自殺。這個故事在1911年,就有劇團演出。關於周成故事的真假,有個有趣的說法。研究者王釗芬訪問了大稻埕耆老,耆老說周成真有其人,但故事不一樣。周成故事是在周成生意失敗之後,怨恨他的人編出來的。
🐳🐳金魚:五大奇案究竟都是怎麼流傳的呢?
💖💖宜安:這些奇案故事,很早就以戲劇或唸歌的方式流傳。1911年報紙提到台南座有劇團演出「臺南大奇案」的陳秀娘故事(應該就是陳守娘),後來1935年也有歌仔戲唱片。林投姐、周成過台灣的歌仔戲都有被記錄在1927年《臺湾における支那演劇と臺湾演劇調》。看來這些故事都是歌仔戲的重要主題。除此之外,奇案也流傳在唸歌中。國寶楊秀卿老師會唱林投姐、周成過台灣、陳守娘這幾個奇案。
呂祖廟燒金以衍伸出的俗語「呂祖廟燒金。糕子未記提」流傳(意指婦女偷情後心神不寧,忘記將供奉的糕餅帶回家),也有改編電影《屠夫》。「瘋女十八年」是因為1957年的同名電影而轟動,最早報導叫做〈十八年人間地獄〉,如今稱為「瘋女十八年」,顯然是受到電影影響。後來還有很多翻拍版本。
🐳🐳🐳金魚:在周成、林投姐跟陳守娘的故事中,移民來台灣的男性都擔任了欺騙、邪惡的角色,當他們無法承擔時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這種對於移民的印象是怎麼形成的呢?
💖💖💖宜安:周成跟林投姐剛好是一組對照:周成是來臺灣經商後,辜負了在中國的原配;另一個是負心漢騙錢後回到中國,辜負了在臺灣的林投姐。在當時,男性會因為經商而在兩岸間移動,但女性要移動卻很困難。周成妻來臺灣要沿路乞討,林投姐要道士協助才能到中國復仇,這都顯示出女性移動的困難。男性的移動優勢,讓他們可以負心、作惡而不必承擔責任。這在安土重遷的中國傳統裡,也是令人不安的例外狀態。可能就是因此,必須要以故事教訓這些負心漢。楊秀卿老師講述的版本中,凌辱陳守娘的師爺企圖坐船逃走,卻在關鍵時刻被鬼魂呼喚,一回頭,人就落網了。這也是呈現「移動」跟「免責」兩者間的關係——但把人留下來了,他就必須負責了。
🐳🐳🐳🐳金魚:陳守娘的故事曾經被記載在台南的地方志中,在台南的節孝祠中也有陳守娘的牌位,但宜安好像有找到資料,在這之前還有類似的故事?
💖💖💖💖宜安:我之前看到過歸有光的〈書張貞女死事〉,事件與陳守娘幾乎相同:張貞女的婆婆賣身,往來家中的恩客看上張貞女,張貞女不從,被婆婆跟恩客用利器刺下體而死。張貞女事件發生在1544年,在當時就很有名,因為符合文人稱頌的節烈價值而被頌揚。陳守娘的經歷與她基本相同,只差賣身的是小姑。其實最早記載的《海音詩》只說婆婆小姑虐待守娘、刺守娘下體而死,是《臺灣通史》才增添小姑賣身、恩客脅迫等事,不知是不是受到張貞女的故事影響。陳守娘故事逐步演變成「寧死不屈」,也代表這類烈女故事更符合道德價值、更容易留存於文人記載中。
🐳🐳🐳🐳🐳金魚:說到類似的故事,呂祖廟呢?
💖💖💖💖💖宜安:呂祖廟燒金的故事,看起來太像馮夢龍《三言》等明清小說,充滿了姦情、淫亂的寺廟跟殺害姦夫。小說中,能夠以宗教名義親近婦女的尼姑與和尚,形象總與淫亂聯繫,淨土會是小說中的淫窟。因此「婦女以燒金為名,在寺廟裡幽會」的主題很常出現在小說中,《清平山堂話本》的〈戒指兒記〉,也是一個男子透過尼姑牽線,在庵裡與心儀女子幽會的故事。婦人「假燒金真通姦」的偽裝,也像是《水滸傳》裡,潘金蓮以做針黹為名去王婆家、實際上和西門慶私通這類情節。在前面所提〈呂廟燒金〉一文中,道姑跟行奸的屠夫下場是兩人伏法。但是如今的主流版本中,後面添了一段士人殺姦夫、殺道姑的情節,這可能是受到潘金蓮故事中,武松殺西門慶與王婆一段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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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之所以為奇、之所以百年來被各種戲劇與說唱藝術不斷傳唱,一方面有其「警世」之意,另一方面,是不是也代表著那些壓迫得用這麼激烈的方式才能夠被聽見?所有的故事最後都有天道輪轉必有報應的結局,但我想當時肯定有更多的故事、更多壓迫沒有得到公平的對待,或許在聽到這些故事時,會讓受屈的人感到一絲快意吧?
那麼,放到今日,雖不能說沒有壓迫了,但可以有更多方式去尋求正義、替自己發聲的時候,五大奇案對我們的意義又是什麼?現代的台灣人又會怎麼樣闡述這五個看似老掉牙的故事?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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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守娘牌位:藝術家陳飛豪先生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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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甘心。這幾天想《師父》裡師娘在陳師父背上說的話:「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聽見被休,會罵你不成材。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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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前潘和我有志一同,都不想對著宥儀再複述那些頭銜了,什麼富比世 30 under 30,什麼 Gucci 有史以來最高點閱覽貼文,什麼旅居紐約藝術家,這種台灣之光大敘述的光照見的從來不是他們本人,而是其他人的自卑。為此,我們決定前往宜蘭而非攝影棚,那是小江的現居也是老家。羅東女子的好接不住,訪問沒人讀,是讀者不成材。本來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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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星期一編輯部有場小會,春節前併到連假前一天開。我們會討論哪篇內容要再推一下,文上了之後有什麼沒料到。宥儀這篇原先的封面是我最愛的,小江走在愛人住處邊的田埂上,身上穿著她說「平常穿去超市」的粉紅氈毛外套,紫色毛線耳罩。大家平常看她頂著藍色頭髮穿豹紋戴羽毛拍照,但她不只是那個樣子的。想讓大家看見江宥儀不披掛武器的樣子。本來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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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她開著車,載著我們在宜蘭亂繞的樣子。2018 年她失蹤那次,也是這樣自己開一台車,從紐約逃走。那一年她的作品被《GLAMOUR RUSSIA》抄襲,同時鬱期低迷,我印象最深的卻是同時期爆出的另一則新聞:一堂課學費一萬九的彩妝師李敏被踢爆資歷造假,自稱在紐約、東京時裝週擔任過首席化妝師的她其實只是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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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宥儀在臉書轉了相關新聞,說了些什麼我忘記了,只記得我們對假贗的藝術家那種同仇敵愾 —— 說是笑他們說謊過了頭,其實也不只,有點是笑自己努力了多久連個說謊的人一半成就都比不上。那也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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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材的是我。不敢再托大,辜負小江一片誠心和她坦誠以訴的故事,還是換了她在個展開幕那天盛裝出席的樣子。其實沒有什麼比什麼不好,只是我本來太以這篇訪問為榮了。訪問前,心想小江回台這陣子連做十幾場訪問,一定很累很無聊,準備了幾組心理測驗,把訪題藏在裡頭。有一題請請她想像站在森林深處的湖泊邊,望見對岸一隻動物,那是什麼?她說是一隻灰色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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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心理測驗我好像大學時候做過。」她說。我心想好險,我有準備別的,她卻又說自己當時的答案和現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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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剛走進森林的時候遇見的好像是藍色的兔子。現在變成是在湖泊邊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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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唷。這個心裡測驗說在森林遇見的動物是別人眼中的妳,在湖泊對岸看見的動物是內心真正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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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們對看,心有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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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告訴她我每次做這個心理測驗,遇見的都是蝴蝶。森林裡是蝴蝶,湖泊對面看見的還是同一隻蝴蝶。這樣是什麼意思?其實什麼占卜星象面相我二十六歲之後一概不問不信。舊年最後一天,為自己土法煉鋼地努力最後一次,亦是為戒:天津人以本地女子為榮,天津女子的好接不住,可也要好好讓別人懂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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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想像自己走進了一片廣袤的沙漠,一個人。走著走著,妳忽然看見前面有個立方體。妳覺得,那個立方體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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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Yuyi:大概,長寬高都三、四公尺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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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告訴她,這題心理測驗的答案意味著自我意識的大小,她哦了一聲,接著問:但那是在一片很大很大、看不見邊際的沙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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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前,她開著向男友借的車,載我們到距離她們宜蘭住處不遠的一座橋,說這次回台灣,閒暇時就和愛人走這座橋邊的河堤。一邊說,一邊把車子髒話般地停在橋上,「這邊就是這樣,車子停這裡不會有人管,很隨性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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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南北,她卻清楚地指著堤岸遠處某個方向,說羅東在那裡。她的父親就是羅東人。不過,江宥儀是在北投長大的,自我認同也是台北女生,從小她就很羨慕「那種放假的時候有鄉可以返」的人,卻沒想到因為疫情,從去年三月回來到此刻,是她 2015 年之後待在台灣最久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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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像《Inception》裡面那台廂型車。在國外我已經打架打那麼久了,回到台灣發現怎麼廂型車還沒掉到橋下。」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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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熱愛自駕,在紐約時車用租的,一個人可以往南開到華盛頓。回台灣,她總是開母親的 Wish,不過今天剛好家裡要用車,只好開口和男友借。談童年,她最早的記憶是怕生,說自己直到五歲才戒掉奶瓶。當哥哥已經在幼稚園裡叱吒風雲,開始上學的她每天一被母親送下車就開始哭,哭到放學母親來把她接走。不得已,母親只好把她交給外公外婆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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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北投外婆家的江宥儀依舊恐懼分離,外公洗澡的時候她蹲在氣窗旁看守,外公出門的時候她爬上鐵窗,盯著他走到再也看不見的街道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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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頂樓是座宮廟。小時候江宥儀會躺在廟內地上,看飛進刺繡簾子裡的蝙蝠,在窗台上留下糞便。外公會叫:不要躺在這裡,菩薩要騎馬回來了,妳擋到路了。這次回台北辦個展,一半時間在宜蘭,另一半就在這棟北投老家,廟依舊在,只是成了江宥儀的工作室,蝙蝠也已經不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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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創作以前,她就玩紋身貼紙。外婆曾對她說「不要玩那個傷風敗俗的」,想不到江宥儀往後正是以 temporary tattoo 揚名國際,入選富比世 30 Under 30 Asia。自稱物極必反、長大之後到處跑一定是因為小時孤僻,但又提起成名後有次出差到巴賽隆納,工作方提供的飯店房間無比高級,夜裡她卻焦慮地抓著被子,不敢待在床上,把自己塞到床和牆壁的縫隙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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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家的人都是快樂冠軍,一整坨人都充滿愛與溫暖。我算是裡面情緒比較不對勁的。」她長年做心理諮商,在躁期和鬱期之間試著駕駛自己。走紅之後,有兩、三年她甚至無法「在腦中 process 目前在進行什麼事」。2018 年,她在一趟又一趟的航班之間情緒崩潰,決定逃走,又一個人租車、頭也不回地開,開到朋友們在網路上 PO 尋人啟事、開到 NYPD 從她唐人街的租屋破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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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疫情對我們這種蹦蹦蹦的人而言,是個很好的藉口。在紐約,很多人是沒有勇氣休息的。」嘴上說蹦蹦蹦,右手也用力往左手打三下,BPM 180,這是江宥儀所謂「紐約做事的節奏」,本來也內化成她的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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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灣選擇待宜蘭,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吧,很遠離城市,溫度、濕度都是以前熟悉的。我覺得,盡可能減少各種接觸的時候,自己離自己比較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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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繼續向前走近,妳慢慢看見了立方體的全貌。它是什麼材質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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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Yuyi:金屬,上面拋光但是沒有到鏡面的程度。有點像最近在世界各地出現的神祕金屬柱的材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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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立方體旁邊,放著一道梯子。妳覺得,那是一道什麼樣的梯子?多長,有多少階?它和立方體的距離大概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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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Yuyi:就一般那種在裝潢的時候會看到的,很 rough 的梯子。我的展場也有看到的那種。和立方體距離很近啊,感覺爬上去之後就可以直接對立方體做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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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不相信渾身正能量的人。無數朋友來來去去,至交只有三、四個,稱其為「愛人朋友」。她覺得自己就像他們:敏感,糾結,內心有尚未梳理的掙扎。這樣的性格在家中是異類,「我媽就是個完全沒有黑暗面的人欸。我後來發現我身上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我和我媽的關係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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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方體的材質暗示性格的質地,而一旁的梯子是與朋友的關係。一路上,江宥儀不只一次用「市井小民」來形容自己的出身:受僱日商公司的父親、身為業務的母親、在市場賣甜不辣的阿祖、在鐵道旁堆石頭,方便居民橫越鐵軌抵達田埂的祖父。即便如此,雙親卻堅持定期帶兄妹倆出國旅行,看看世界。一直到高中,江宥儀放學後都還會到畫室。那畫室也沒有特別創意發想藝術,有點像是安親,不同年齡的人在教室裡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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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宥儀的事情是畫畫。在那裡,她接觸到法國藝術家 Niki de Saint Phalle 的作品,照著描,喜歡上頭千軍萬馬的顏色。後來在紐約,江宥儀最經典的那頭藍髮的藍,也像是 Niki de Saint Phalle 畫裡會用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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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實踐念服裝設計,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平凡。同學們奼紫嫣紅,有底子,有錢,在班上江宥儀自覺是個「性格充滿缺陷的雙魚座」。那時她景仰一位同樣是雙魚座的老師,那老師做事條理分明、幹練成熟。江宥儀問她,該怎麽做才可以變得像她一樣?老師回答:「妳以後也會慢慢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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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上,很多事情顯得理所當然,例如當模特兒。直到大學才敢一個人睡、還必須開燈的江宥儀,因為身高夠,常在同學的作品裡當 model。關於被拍攝、裸露、展示自己,她是在那時才開始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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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一直到那時候我才釐清對於裸露的感受,不再拘泥於定義上的道德,相信性感、淫蕩或不體面,跟裸露這個行為本身都沒有關係。」最早最早,掌鏡的都是朋友,拍裸體照算有個相對放心的開始。再後來畢業,她又找了其他畫室去作人體素描模特,漸漸覺得身體被觀看是件「還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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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是被擔任模特兒的經驗打開的。「原生家庭會決定妳一開始的眼界,讓妳不知道很多事情,到了二十多歲才漸漸曉得。小時候不會覺得自己比父母更聰明,但到了某個時間點,真的發現自己比他們更知道什麼正在 going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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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宥儀開始使用 Tumblr 的時候,那裡還只是一個僅有英文介面的小眾社交平台,不過也已經具有延續至今的特徵:不靠演算法決定動態牆內容、不強烈將作品與個人身份聯繫,藉由與 Facebook 的「分享」性質稍有不同的「轉格」,讓即使沒有社交關係聯繫的創作者也容易被群眾分享而看見,沖淡「創作源頭」對一件作品的影響力。她看上它「創作大於個人」的特性,開始把自己的作品發表在那裡。「那是對創作滿友善的地方,不像現在很多是賣臉、賣優越感。」她也喜歡 Tumblr 當時用戶多為歐美族群的狀態:「那時就覺得台灣真的太小了,很多目光都向內觀看著自己。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確實想要被關注,但不是這樣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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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當她提起自己在 Tumblr 發布的 temporary tatoo 系列之瘋傳,總會說:其實最一開始只是想要拍出好看的照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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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拍出好照片的市井小民開始被稱為藝術家,是在 2018 年接受《i-D》採訪之後。此後爆紅、與 Gucci 合作、在紐約辦展再到入選富比世,同時她唐人街的租屋卻是一間在魚市場上方的老公寓,樓梯都是魚腥味,做案子時和道具們一起睡覺,「也幸好我是市井小民,能屈能伸,平常住這樣的房子,出差的時候我也可以爽住飯店、搭商務艙,不卑不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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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頭來看爸媽,不再是兒時哭著怕別離的眼神,難以相信直到高中她還會和打地舖睡在他們床邊地板。「他們有時候,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但他們在 boomer 年代,腳踏實地把一件事情做到好⋯⋯他們大可不用帶我們出國,不用送我們去學才藝,但他們決定要做。這件事情那麼平庸,他們也好平庸,可是好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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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爸媽直到人過中年,仍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事情,希望自己有用處、對社會有價值。「而且不是為了表達自己才這樣說,是在拜拜的時候跟神明講的。這真的是我非常 value 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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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有一團烏雲在空中。妳覺得,它離妳的立方體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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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Yuyi:一抬頭,忽然發現它已經很近了,就快要襲來,這樣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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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一團什麼樣的烏雲?規模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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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Yuyi:滿大,會帶來暴雨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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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走紅之後,她大事見盡,諸如和 Anna Wintour 隔桌用餐、上紐約時報 9 頁藝術特輯版、再到促使她 2018 大逃亡的其中一個原因:被《GLAMOUR RUSSIA》 抄襲。2020 年,她把頭髮染黑了,象徵自己紐約時代吿一段落。原本預計 2020 年到東京闖蕩,結果從日本回紐約四個月後,疫情下回到台灣,如今想再出去也不容易。她倒是隨遇而安,在宜蘭常套件運動衣就出門覓食,沒工作的時候也不帶妝。偶爾,男友的弟弟看見她在鏡子前上口紅,還會問:「妳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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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到河堤散步,她也愛到夜市打靶紓壓。有次和男友在攤位,看到旁邊陌生一家人有兩個小孩,還慷慨起來,把獎品分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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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旅外種種成就加持,江宥儀在台灣依然吃得開,工作上有各方藝術家接洽合作,更別提大大小小的採訪十數場。籌備個展《目不見睫》期間,江宥儀台北宜蘭兩頭跑,和我們見面的前一天工作到凌晨三四點,早上六點才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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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現在已經感覺到狀態不一樣了,」她澄清,「以前光是去洛杉磯也會嚇到,看他們一頓飯吃幾個小時、吃完之後又說要去買 boba。」以為是去旁邊隨便買一下,結果洛杉磯人為了一杯珍奶要開車十幾分鐘。在紐約一天要做三到四件公事的江宥儀很難理解洛杉磯緩慢的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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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的位置和形狀,是內心憂慮之事的規模和距離。台灣的時間流逝更接近她口中的 LA,她不諱言在紐約時周遭人才濟濟的光榮與壓力,讓她這次回台工作無法立刻適應。「全世界所有想要 make it 的人,都聚集在那裡,不能不說那邊的人有一定的性格。台灣人也有自己的性格,我是台灣人所以很明白,但我沒辦法因應各地改變我的標準,因為東西做出去是掛我的名字。在這裡工作要想辦法把團隊的頻率調整到一致,要花一點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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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目不見睫》展場,最先看到的是撲滿地面的 PU 沙漠,以及從中抽長的白色植物。每片葉子的表面都貼著一隻眼睛,盯著觀展者小心翼翼放下足踝,又小心翼翼地避開它們。一整個房間的沙粒,將近半噸重,要一批一批搬上位在八樓的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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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件作品〈我愛我〉和〈目不見睫〉,尺寸也不小,難以在老家或宜蘭住處組裝,江宥儀把所有零件拆解搬到 Tao Art,在展間裡實地製作。〈目不見睫〉先用一比十模型設計打版之後,印成四公尺長的布料,上頭的藍色頭髮/睫毛是江宥儀借來車機親自縫製的。展原訂在 1 月 6 日開幕,也因為一切費工費時,延後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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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展那天,她興奮地引我們到〈電光火石〉其中一件系列作前方,指著石頭上安裝的固態硬碟:「注意這裡!這是我的巧思喔。想要拍照的人,可以藉由這個鏡面反射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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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她的作品的形式多是攝影,在照片中被攝者很常是江宥儀自己(的身體)。但在《目不見睫》中的作品則將這個位置讓渡出來,無論是〈那一葉,我們眼神交會〉將觀展者變成被觀看者、或者是〈目不見睫〉中用沒有生命的模特人形取代了主體位置。這份轉變,是轉換環境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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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能在一個小房間裡面試著展現自己,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只能拿自己來拍。」從表達自己的壓力中鬆一口氣之後,她在這次個展中戲謔地將這個逼視的目光折射給觀者。而當作品不再以平面攝影呈現,它們也不再只能以江宥儀的鏡頭詮釋:「我每天都會看 IG 上 tag 我的人,很喜歡上面的黑色幽默欸。有一個人拍下展場中的陌生人,寫說『前面那個男的在〈我愛我〉這個房間拍了十五分鐘,真的完美地表達〈我愛我〉。』」我就喜歡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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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忙碌,但質地不同了。「在紐約,過得好像有一把槍指著妳。但現在,我意識到自己有主控權、可以掌控生活。即使很累,至少是自己可以控制的。」無意之間,她在作品中也更加游刃有餘,將體驗的空間讓給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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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鬆開了她,她鬆開了作品。雖然仍是擔憂,作品裡卻多了一份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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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妳走進了一座森林。步行一段,妳遇見了一隻動物。是什麼動物呢?請用三個形容詞形容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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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Yuyi:我遇到豹。無害的,眼睛有點水汪汪的豹。大家的 stereo type 都會覺得豹有攻擊性,但這隻外表看起來友善和萌,牠內心也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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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團隊,有些是在紐約認識的,她喚她們「妹妹」(讀作 ㄇㄟ ㄇㄟ˙)。妹妹們年紀比江宥儀更小,受紐約環境的洗禮,能更迅速接到她的指令。但江宥儀更在意的是她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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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眼中那種充滿好奇心的目光,還有積極表現自己的神情,每次看到都覺得,啊我正在吸取她們的日月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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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的心智狀態還是在她們那個年紀。身邊同輩的人有些進入了穩定狀態,但我還是很想繼續挑戰自己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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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這麽說,這兩年江宥儀在社群上的活動頻率縮減不少。以前她會直播自己吃東西,對著鏡頭說著她所謂「古怪的英文」,但那是 Instagram 上還沒那麼多人的時候。如今,江宥儀覺得直播這件事已經飽和,再做感覺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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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她依然是她,活潑仍舊,只是不再「social media 活潑」。北投老家的停車場樓下就有兩間 KTV BOX,有時停完車,她就自己到裡頭歡唱。回她羅東老家前,我們請她載我們到附近的 KTV BOX 唱一輪,「宜蘭好便宜喔,一首二十?台北一首要三十。」投下硬幣,她點了林曉培〈心動〉、張學友粵語版〈藍雨〉、蕭亞軒〈來自第五大道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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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才告訴我,在個展裡顯得有些特別的〈電光火石〉的來歷 —— 跳脫過去「看與被看」的意涵,也沒有她專擅的轉印貼紙素材,這系列包含三塊石頭、一顆蛋和一塊貝殼,江宥儀在這些物件上貼滿晶片、電路板等硬體元件 —— 剛回台灣,必須在淡水舊家隔離十四天,她發現家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石頭。「應該是我媽和我爸在家裡面有⋯⋯儲存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媽是那種去旅館會蒐集所有牙刷和肥皂的那種人。」我開始相信他們家有市井小民的氣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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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六月,江宥儀與韓國合作拍攝一組以西元 2000 年科技風格的作品,她聯想到當時的風格,請母親購買了一大批硬體零件,在隔離期間當成拼圖來做。這是她回台灣做的第一件作品,結合家中物品和旅外的自己,誕生於過去她曾經離不開、曾經急於離開、如今又再次回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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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題,我大學的時候回答過了。動物是代表自己對不對?」我說不是,她說沒差,反正大學時她的回答不一樣,「我那時回答的是,我遇到一隻藍色的復活節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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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一題的答案指的是他人眼中的妳,她一聽笑了,說準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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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內心還是那隻兔子,只是外面披上了一層豹,為了保護自己。在外面的時候,不能讓別人發現妳很害怕啊。」人們總想像大名鼎鼎的 John Yuyi 瀟灑、自信、任性。但其實,只是如她仰慕的大學老師曾說的:慢慢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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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最後停在羅東老家門前。她指著透天對面的大樓,「以前這邊沒有帝寶,是田。我小時候光是走到田的那一邊,就覺得自己要被綁架了。」透天窗戶,鐵捲門上是她祖父手繪的瓢蟲花紋。「你們知道宜蘭的窗戶有鐵捲門嗎?我也是離開宜蘭之後才知道,這是宜蘭特有的 thing 欸!跟喜互惠一樣。」喜互惠?那是宜蘭的全聯。我們熱烈討論起來,依舊不知道宜蘭為什麼窗戶要裝鐵捲門,要說風大,有比新竹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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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正在出售,離開前她狡黠地從信件口偷看,卻發現裡面有不認識的人。我們急急退開,看著她撥了好幾通電話。五分鐘後她才回頭,說:「原來上個月已經賣掉了,家裡沒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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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老家已經不是老家了。有些事情,出去再回來才曉得。發動車子引擎,她送我們回車站,「以前我不懂為什麼我媽老是說很討厭宜蘭⋯⋯她是台北人,每次來都說宜蘭天氣很濕。我就會想,這明明就是阿公家的天氣啊?」打方向盤轉出巷子,「但這次回來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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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豹皮的兔子,專訪江宥儀 John Yuyi:
不讓別人發覺恐懼,是為了保護自己啊
https://bit.ly/2LePB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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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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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S monthly
www.biosmonthly.com
instagram.com/bios_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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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e.me/R/ti/p/@bios_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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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宥儀個展 ——
目不見睫 Eye Sees No Lashes
facebook.com/events/445624873109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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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_ TAO ART(台北市內湖區洲子街 79-1 號 8 樓)
展期_ 2021.1.9(Sat.) - 2021.2.20(Sat.)
時間_ 週二至週六 11:00 - 19:00
正神逃走的廟 在 翔嵐#鋼鐵花園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3T #最短ターン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這篇我居然寫了4500字…∑(°Д°)
【Bgm list】
SGO - Fight - StarGate Odyssea
SGO - End Credits - StarGate Odyssea
▲15節
承接上一段劇情。
武藏還調侃古神雙子說真是不解風情,這種時候應該要進入休息時間的啊撿尾刀實在有夠沒品巴啦巴啦之類的。
然而古神雙子想痛殺迦勒底一方很久了,才沒管什麼武士的浪漫。
(這時候見到古神雙子的居民雙子弟弟也很是激動,眼中透露一股復仇的恨意。)
武藏與福爾摩斯的合作無間雖然能稍微緩解古神雙子凌厲的攻勢,但是都心裡明白不可能戀戰。
於是卡利古拉以初見殺的戰術先以寶具的月神權能震懾古神雙子,然後由居民雙子再次使用逃脫的煙霧彈術式讓所有人成功撤退。
古神雙子讓元氣大傷的迦勒底一行人逃脫這一事讓自己非常憤怒,哥哥氣pupu然後妹妹安慰起哥哥。
她說要哥哥先冷靜下來,那些人遲早會被找出來,而且剛才那些招式只要讓他們見過一次,就不會再有作用,下一次見面就會是他們的死期。
---
回到黑帝斯的地下基地,眾人在休憩一番後,商討了上次遇見的古神雙子。
卡利古拉也提到同樣的戰術在古神雙子面前是不可能再次奏效(意指就算他放寶具也沒用了),所以若是在行動的途中遇到古神雙子,得想其他辦法對付他們。
提到古神雙子,居民雙子的弟弟就顯得有些激動,看得出他超想殺掉古神雙子,而這也是他們協助破神同盟的原因之一,這個原因…後面在提。
接著藤丸問起居民雙子使用煙霧彈的魔術,這邊設定提到了使用了大量不同地區的魔術基盤,像是凱爾特、芬蘭…(這邊舉了很多歐洲地區)等等,
交錯並且融合使用,這讓希臘機神難以解析是哪種魔術而一時間無法破解,便得以唬弄過去而逃脫。
正當他們要走下一步作戰行動時,佩佩突然從他們身邊出現。
「你們的戒備也太鬆散了吧?連我跟到這裡都沒發現呢。」
這讓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正當大家都在警戒時,佩佩立即解釋說:「你們還記得卡多克君提過的『協力者』嗎?第二協力者就是我唷。」
這讓藤丸和瑪修放下戒心,還很熱絡的跟佩佩打起招呼。
藤丸選擇:1. 是香蕉.香蒜辣椒義大利麵! 2. 是斯堪地納比亞.香蒜辣椒義大利麵!
(我當然是很皮的選了第一個…果然佩佩的反應超可愛的www)
居民雙子好奇的問佩佩的魔術是使用了神足通嗎?因為居然完全隱蔽自己的氣息而跟著他們到基地。
(居民雙子的魔術學識真的非常淵博,從他們能使用不同系統的魔術基盤就可見不簡單。)
佩佩簡明說了來意,要他們去協力者們的祕密工房。
---
▲16節
到達指定座標的迦勒底一行人,居民雙子認為這裡的座標在地底過淺,而且就在大神殿中心的地下,也就是說非常接近宙斯。
這裡的眼線系統與巡邏兵一定更加嚴密,所以他們其實對這裡有些擔憂。
而佩佩說但是這也是反攻絕佳的地點,可以說有風險但是高報酬率的陣地吧。
就在到達工房附近時,果然遇到了巡邏兵,這時候逃走反而增加風險,藤丸決定迎擊做掉他們。
遭遇了兩波攻勢,他們看到了類似平常模擬訓練取種火的黎明的炎腕,感到有些奇怪。
總算到達大工房的門前,出現了電子合成的AI聲音,它自稱是普羅米修斯.赫菲斯托斯。
聽到火神的名字,大家都嚇了一跳,因為火神在亞特蘭堤斯的時候就已經…
「在亞特蘭堤斯的『我』沒告訴你們嗎?『我』還有別的備份個體。」
簡單說,火神赫菲斯托斯是超越個體的存在。
而這裡的火神似乎是與普羅米修斯組合的個體。
AI告訴他們,他們所見到的「睿智之腕」其原型正是取自為了人類偷竊宙斯第一把火的睿智之神普羅米修斯,火與鍛造之神赫菲斯托斯便把他的手作為模型,以「睿智之手」作為形象,賦予幫助人類歷史的意義。
(這也是迦勒底模擬訓練中,取種火養育從者們的模擬敵體,正是使用這樣的形象。)
是普羅米修斯為了幫助我們拯救人理伸出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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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進去了火神的大工房,內部構造看上去跟亞特蘭堤斯那邊的神殿很像。
由於火神與睿智之神的組合,使得原本不擅長說話的火神得以流暢的對話,而睿智之神也能夠使用火神的全般知識與技術,可以說是升級版了吧。
(附帶一題,火神跟睿智之神都是大戰後戰敗陣線的人類共生派。)
另外在先前卡多克使用的貓頭鷹音樂禮裝也是由火神打造的,也回收了能夠干擾眾神功能的伏筆。
接著他們提到大召喚器的話題,還沒說個幾句切入重點,就被新來的客人給打斷。
凱妮絲的槍居然無聲無息的被「摸」了一把,她嚇到毛毛都豎起來了,想說到底是誰難道是阿薩醒嗎居然一點氣息也沒有!
原來來者是………千子村正。他覺得凱妮絲的槍超棒的所以忍不住就鑑賞起來。
曾經在下總國幫過他們的千子村正,如今卻是異星神的三名Alterego手下…
村正說鍛造神是教授他技藝的師傅,他來這邊很理所當然啊,怎麼都像跨丟鬼。
還跟火神鬥嘴起來…
千子村正:我告訴你們啊,這老頭超難搞的,不,應該說是上了年紀的老頭!
火神/睿智神:一直被叫老頭老頭的聽了心情都鬱悶起來了。你鍛冶的技術和嘴笨是成正比的嗎?
千子村正:噢,若惹你生氣了我就道歉啦。之後再幫你擦擦禿頭以示歉意啦。
火神/睿智神:機神沒有禿頭的概念。(超大聲)
這段氣氛應該是很緊張的,可是突然讓人噴笑(ry
搞了老半天千子村正沒有要跟他們打的意思。
然後有一隻貓頭鷹飛了進來,就是先前卡多克用過的同款貓頭鷹禮裝,
但是這不是卡多克的、也不是佩佩的,而是………
神妃歐羅芭出現在此,帶來聖諭的聖梟正是她之物。
破神同盟真正的協力者,正是神妃歐羅芭。
(讀到這裡我陷入了混亂…你們怎麼一個個開始自挖牆腳了、還是有什麼內幕?)
---
神妃歐羅芭解釋起自己在這裡的理由,除了先前在亞特蘭堤斯協同火神偷偷幫過忙以外,
她也曾經見證一萬年前的諸神戰爭,但是她也僅能旁觀而已,接著人事皆非。
宙斯將活下來的4柱神的神核全部都調整改造過:
豐饒神因為違背自己的慈愛本性而發狂。
美神則是忘了真正的「愛」,因為宙斯灼燒掉她二面性質其中「愛」的一面。
過去(異聞)奧林帕斯的歷史紀錄是諸神內戰而留下4柱神跟隨宙斯。
真相並非如此,而是宙斯殺掉了5神,而將留下的5神全數支配控制。
4柱神分別為:月神、海神、豐饒神、美神,而第五位其實是火神。
由於火神/睿智神掌管知識與技術,宙斯還是將其頭腦體留下,因為要正常運作奧林帕斯的效率循環系統。
利用這一點,歐羅芭跟睿智神合作,遮蔽了宙斯的監視網,以這座地下工房作為協力者的基地。
武藏:「支配人的是神,支配神的神…這樣嗎。」
歐羅芭:「這個異聞帶…已經選擇了如此可怕的發展方向。」
無論是身為神后的赫拉、還是神妃的歐羅芭,宙斯都已經無法聽進她們勸阻的話語。
歐羅芭對於人類的態度就是視如己出的親生孩子,所以她無法再繼續旁觀下去。
所以才以間諜的身份,盤旋在兩方之間。
說著說著歐羅芭就哭了,卡里古拉以「祖母」的稱呼安慰歐羅芭現在哭還太早了,
如果要哭的話,那就等勝利之後吧。
藤丸也一起安慰她,她擦擦眼淚才振作起來。
然後她也賦予瑪修一項「土產」,是雅典娜的恩惠。
(此後的戰鬥,瑪修新增了戰鬥續行的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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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看了時間發現已經是晚餐時間,接著進入了晚餐話題。
神妃歐羅芭說打算親手準備料理,擁有赫拉殘骸的她自然也有家事之神的神恩。
(意思是料理沒問題?)
然後火神又提到最近的伙食都很好,多虧了村正的手藝,那些極東料理讓他們感到很新鮮又豐富。
聊到這些話題氣氛變得相當輕鬆快活,果然民以食為天(ry
居民雙子姊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能跟這些人一起共進晚餐,感到相當不可思議。
跟迦勒底一行人在一起,總覺得心情上變得愉快許多。
總是一成不變的每一日,開始有了不同的變化。
---
趁著其他人忙著料理的時刻,老福跑來問火神/睿智神一些問題。
火神/睿智神表示它本來就能分割思考,儘管問吧。
老福提到了第二次大戰的問題,火神/睿智神說到了白色巨神。
一開始巨神佔上風,但後來宙斯使用全能合神(12機神合體),擊敗了巨神。
這邊的白色巨神提到賽菲爾,也就是說…這是遊星勢力。
算是一個設定的小小補完吧。
---
▲17節
在眾人的五臟廟祭好祭滿之後(看起來神妃的料理技能真的點超高),
火神/睿智神的大召喚器也即將完成…
而召喚要用的術式需要龐大的魔力(Mana),以這個異聞帶的高濃度魔力是沒有問題,
但問題是靈脈是神造靈脈,也就是規眾神所管,是偷不到小源的魔力的。
而火神/睿智神說那個神造靈脈正是宙斯命令他做的,所以他知道靈脈的弱點,可以有機可趁竊取那些魔力。
先前破神同盟的AI們告知他們的那些座標,破壞並啟動術式,正是神造靈脈脆弱的某些點,這件事連宙斯都不知道。
---
因為吃飽了說想往外散心的武藏,原本藤丸跟瑪修都說外頭很危險不要去,
但是武藏卻想是想作死般的說沒什麼啦我一下子就回來了!
出去的時候,居民雙子因為不放心也偷偷跟著過去,果不其然馬上被武藏發現。
但實際上,是武藏打算跟千子村正單獨私下談話。
武藏問千子村正到底實際的立場是什麼?是站哪邊的?
村正的態度就是工作狂會回應的答案,一碼歸一碼,如果老闆(宙斯)叫他幹啥就幹啥。
而他又對火神/睿智神所幹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火神/睿智神:「快幫忙做召喚器,不然我就要自爆囉。」
千子村正:「………………………………」(心裡滿是靠北只好幫忙做)
因為村正被宙斯任命要保護好火神/睿智神的頭腦體,正常運作奧林帕斯(之一)。
亞特蘭堤斯那時宙斯下令要毀掉那裡的火神,村正也照做,
但是同時也把製作召喚器所需要的火神核心給帶了回來,也就是兩邊都沒有違反。
武藏:「真是一石二鳥之計。怎麼說呢,宙斯真是可憐吶~」
這邊村正對居民雙子說了一句忠告,但是初讀的我跟那對雙子一樣反應,完全不懂他想表達什麼,但是還是姑且先聽了進去。
(難道村正你又在劇透什麼了嗎?)
---
終於大召喚器完成,大家正準備啟動之際,牆外突然被敲破了。
來者正是蘆屋道滿,其實他早就發現了這裡,只是故意一直等到大召喚器完成。
因為他要在迦勒底一行人面前破壞這個剛做好的大召喚器,品嚐他們從希望掉落到絕望的表情。
古神雙子在後面嫌棄道滿廢話太多,他們等著開殺等很久了。
居民雙子果然跟他們有仇吧…一直說著「那時候也是這樣奪走我們的希望…一直都是這樣…我們絕不原諒…!」
這邊的眾人顯得氣勢特別高昂,武藏還特地說了神妃料理讓人精神滿滿力氣充足,要幹架就來啊!(非原話,但原意差不多www)
第一個跳出來的當然是凱妮絲,特別是要報當初把她丟入海底的仇,整個爆氣。
趁戰鬥混亂中,道滿帶走了歐羅芭,而留下古神雙子與破神同盟一戰。
古神雙子的叫囂與居民雙子的對話得知了當初是古神雙子殺死了他們的父母,
所以這對居民雙子才持有如此高的恨意與行動力,而凱妮絲也意識到一件事情。
凱妮絲:「哈哈哈哈──我終於懂你們為何這麼討厭我了!」
凱妮絲:「你們憎恨人類對吧?看到我是人類卻得到了神的加護、甚至升格成了神靈,忌妒的不得了對吧?」
古神雙子兄簡直快氣瘋了,直揚言要再做掉一次凱妮絲。
不過我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古神雙子被迦勒底一方打得節節敗退之際,
古神雙子兄使用佯攻,一把抓住了人類御主藤丸立香………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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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請問一般民眾有辦法判斷廟裡是正神還是邪神嗎?
: 一般人沒辦法啊
: : 現在有哪些廟是這種情況的呢?
: 有正神-台北松山奉天宮
: 正神不在位-行天宮,大甲鎮瀾宮
: 一個有算是有陰陽眼的人告訴我的
正所謂陰陽眼都是只能看較低層次的世界或者空間居民
如何看得出有沒有神????
有點常識或者常逛飄版都知道
常常見鬼或者能見鬼的往往"都看不到神"或者"看到神的機率遠遠低於見鬼"
如果廟宇可以這樣推論
那是不是請你那位陰陽眼朋友去教堂或者清真寺走走
幫他們看看有沒有上帝跟阿拉好了
在台灣號稱有陰陽眼的人太多了
基本上所謂大廟都有這些人說過沒神或者沒正神
若是你朋友真的會通靈或者看過神
它就會知道真正的神根本不會平常沒事在廟裡等你來拜祂
所以在廟裡看不到神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你朋友說的廟宇是神明整天閒閒都在廟裡
那我反而覺得去那邊拜拜根本沒用,因為這神明太懶了
連出去處理一下信徒拜託的事情都不願意,只是想要來享受而已
: 你不信就繼續拜,反正拜了運氣也不會變好(拜沒正神住的廟宇)
: 其他我不知道,相信還有正神的廟宇
: 為啥飄飄喜歡住在神像裡面勒
: 因為住哪邊比較不會被雷劈,神明比較不會考驗那些住在神像裡面的靈體
住在神像不會被雷劈?所以乾脆不要裝避雷針
都在頂雷加裝神像就好搂???
不會考驗靈體?這又根據什麼來著???聞所未聞,令我大開眼界
: 而且人無法分辨裡面住啥就供奉
: 有得吃又不會被雷劈為什麼要離開神像呢
: 所以很多神像裡面沒好好處理的其實都是飄飄
: 神像店很多飄飄
所以佛具行的人身體都差?運勢都差?容易卡到陰?容易見鬼?
這點也是聞所未聞
沒人供奉它住在那邊是要幹嗎?期待有一天雞腿從天上掉下來嗎?
: 鬼月沒拜拜運氣可能比有拜拜運氣好
: 飄飄平時就在,不是鬼月才有放出來
: 鬼月你請他吃但是吃完跟著你
: 你就一直倒楣下去而已
講的也真是若有其事
但是我聽到更多是原本就有在拜七月的改成不拜出事情
你能幫我回答一下這怎麼解釋嗎?
聽你整篇的理論感覺信道教佛教或者有神像的信仰都不好
最好就是信仰睡覺搂???
以上對是沒對人!!!若有不舒服的言論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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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2.118.3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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