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 補習班,美軍特戰司令部找 MIT 師資學習人工智慧軍事運用
作者 Alan Chen | 發布日期 2021 年 07 月 28 日 11:47 |
相對人工智慧在科學和商業領域快速發展,軍事運用因受困國際間對「致命自動武器」的爭議,進展較謹慎,因此 7 月美軍特戰司令部與麻省理工學院進行為期六週的研討會,學習與討論 AI 軍事運用的知識、趨勢與道德問題。
這項課程由麻省理工學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MIT)航空與太空系教授 Sertac Karaman 負責,找來 Google 前執行長 Eric Schmidt 與前國防部長 Ash Carter 共同規劃內容,特戰司令部(US Special Operations Command, USSOCOM)則由司令、各階層軍士官及文職人員共 300 多人參與。
課程內容包括討論未來軍事將如何運用電腦視覺(Computer Vision)技術,「除了追蹤車輛行蹤這種基本運用,我們必須先讓軍方對這項技術概念擁有一定了解,才能討論如何開發這項技術的其他軍事運用潛力。」Karaman 博士指出,SOCOM 也對自然語言學習技術(Natural Language Processing,NLP)非常關心,因為對未來情報作戰有重大影響力。
SOCOM 司令 Richard Clarke 上將也表示,司令部參與這項課程的重要動機,就是希望了解 AI 軍事運用,與國防部現有交戰守則和道德規範會出現什麼摩擦,這也是參與官兵最希望了解的議題,攸關將來與 AI 共同出任務時,要是出現道德抉擇場面,官兵要如何決策,以及事後究責問題。
「SOCOM 也對敵人會如何運用 AI 技術非常關注。」Karaman 博士表示,官兵對俄羅斯或中國等主要大國競爭對手,會採取什麼 AI 技術並如何運用,做了非常多預想和反制戰術討論,但 Karaman 博士提醒軍方,對手國家或許有能力,並且毫無顧忌使用所有能取得的 AI 技術,並執行軍事運用,但美國並不具這種條件,因此除了科技運用,更需要預先討論法律與道德規範的界線。
雖然美軍 AI 運用相較其他國家仍處於領先地位,但除了運用新科技,五角大廈還有非常多法律、行政、準則、教育訓練問題,需要盡快改進修正,才能有效整合日行千里的 AI 技術。
附圖:▲ 負責課程規劃的 MIT 航空航太系教授 Sertac Karaman。(Source:影片截圖)
▲ Google 前執行長 Eric Schmidt 也是講師之一。(Source:Flickr/JD Lasica CC BY 2.0)
資料來源:https://technews.tw/2021/07/28/ussocom-is-learning-ai-capabilities-and-moral-issues-with-mit-scholars/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林昶佐 Freddy Lim,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司法法制委員會正在進行「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的人事提名案的詢答,昨天我對主委提名人黃煌雄先生提出我的擔憂。 黃煌雄獲提名主委的消息曝光後,發生了許多爭議,執政黨一直以「為了促成和解,黃是最適合的人選」來辯護,送交立院的黃煌雄自傳資料也一直強調類似的論述,對於轉型正義核心工程的見解與貢獻卻相對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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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偷拍 成為他人的 #藝術作品,「藝術創作」底線何在?】#圓桌:https://bit.ly/3gUj3t0
4月28日,OCAT(華僑城當代藝術中心)上海館舉辦名為「環形撞擊:錄像二十一」的錄像藝術展,其中 #宋拓 的參展作品《#校花》引發巨大爭議。
這個作品主要以攝影機「偷拍」同一所學校的5000名女學生,再按照藝術家 #自己的審美 喜好將她們「#從美到醜」進行排序。宋拓稱自己拍學校女生的原因是「博愛」,但更多是為了好玩,「我掏心掏肺地物化你,這也是一種尊重。」
6月18日,「宋拓 校花」登上微博熱搜,引來眾多網友質疑偷拍和 #物化女性。有媒體指出,宋拓的作品中文名為《校花》,英文卻叫 'Uglier and Uglier'(越來越醜),其立意和英文標題冒犯女性,而作品偷拍的拍攝方式也存在涉嫌 #侵權 等問題。同日,OCAT上海館在微博發聲明公開致歉,並將該件作品撤出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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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因日本送來台灣的 124 萬劑 AZ 疫苗,引起 #台日友好 的貼文標籤。恰巧,前幾天寫了一篇 #是枝裕和 導演的《小偷家族》在【換日線 Crossing】,借此機會分享我認為是近年最能代表日本的導演作品。
寫《小偷家族》前,也想起六年前一再重看的《海街日記》,召喚出這幾年經歷死亡的一些記憶。《海街日記》是我第一次喜歡上是枝裕和,第一次覺得寫實電影也能那麼魔幻,魔幻的點在於,有位陌生人身處搖遠的彼端,說著不同的語言,擁有相異的文化,但居然懂得你的哀傷,並與之共享,然候就被療癒。「美麗的事物依舊美麗,真讓人開心。」這句台詞似寒冬中的暖陽,輕撫無常。
接著《幻之光》與《下一站,天國》也飄進腦中,喜歡是枝裕和,或許是因為總能在他的作品中看見誠實、謙卑、良善和寬容,不免想像他本人就是如此;也或許是因為他對死亡的探索——或憂傷、或謙卑、或淡然、或莊嚴、或輕盈,無意間承接住還活著的人,有力量能拾起日子,坦然的繼續朝下個必然的死亡前進。
說回《小偷家族》。
攤開是枝裕和的創作脈絡,「人」與「家庭」的狀態一直是最為關注的議題,這中間「血緣」的羈絆又是貫串其作品的重要核心,2018 年拿下坎城最高榮譽金棕櫚的《小偷家族》無疑是是枝裕和集大成之作。解構其文本,《小偷家族》結合許多過去作品的影子,同樣改編社會案件,棄養兒童的《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同樣瞄準家庭中血緣關係的《海街日記》、《我的意外爸爸》,同樣遊走於法律與道德灰色地帶的《第三次殺人》等。
而幾乎在所有是枝裕和的片裡,所謂成年人其心志和狀態都帶著強烈缺陷,「大人們」皆為幼稚且不完美,這些特徵在《小偷家族》中同樣深刻體現,所以《小偷家族》本質上對是枝裕和的影迷來說,應是相當熟悉。
《小偷家族》一開場即以俐落地剪接、明快地分鏡表現父子兩代的偷竊默契,導演選擇以這樣的方式當作序曲為接下來的主調拉開序幕,而這樣的分鏡結構明顯跟過往的風格不同,我認為是枝裕和明顯在導了《第三次殺人》後,在營造懸疑緊張氣氛時,更能遊刃有餘的掌握節奏,因此這場重要的序曲才能成功讓觀眾入戲,而接下來才是回到是枝裕和拿手緩慢步調的長鏡頭。
此片講述由六人組成的竊盜家庭在日本社會底層的故事,以此「竊盜家族」為骨幹,進一步探索進一步探索如老人孤獨死、詐領退休金、遺棄兒童與教育等多面向的當代社會議題,上至高齡社會下至年幼兒童,是枝裕和在故事的推演中展現其人文視野的高度與廣度,多樣且複雜的龐大命題在不跳脫「家庭」的核心下,透過筆下每個角色一點一滴拼揍成其日本底層社會的縮影,絲毫不見凌亂繁雜。
令人喜愛的是,《小偷家族》全片不帶批判並保持中立客觀的距離,是枝裕和僅是靜靜地以每個中景看著筆下的人物,且這次的調度與氣質則越發沈穩內斂,其中在故事後半段,家庭中最年邁和最年幼的兩人,同時歷經生命的轉變,掉牙的成長與老化的死亡在同一地點與時間發生,是枝裕和在處理生死離別時,此力道輕如鴻毛同時卻重如泰山,平衡了兩者,調度功力水準之高,是枝裕和深知「收」與「放」之間該拿捏的力道。
又例如在片尾,安藤櫻那顆靜默的長鏡頭,豐富了全片底蘊外,這顆鏡頭也歸功於是枝裕和片頭至片尾大篇幅的情緒鋪陳,將堆疊蓄積的能量一次鋪開,從演員表現到導演調度近乎完美配合,終讓這顆鏡頭透入心房。
而是枝裕和在音樂上也別出心裁,所有配樂幾乎一入戲就淡出,懂得用音樂做引子,留有讓影像呼吸的空間且順利牽引觀眾。影像本該如此,懂得留白的技藝,懂得沈默的力量,讓畫面講述故事,讓畫面說服觀眾,這才該是電影的樣貌。
雖然《小偷家族》其靈魂與過往相似,皆從角色至家庭再拉至社會高度,但是枝裕和顯然對故事的鋪陳、場面的調度更揮灑自如,平凡狀態或許難拍,但他能掌握平凡中的不凡,以一貫看似平淡無奇的日常,將議題處理的不著痕跡卻又兼具戲劇張力。
最後,或許是枝裕和無意也無力給出這些沈重的社會議題答案,僅透過反覆詰問,對「善」與「惡」、「是」與「非」的二元對立給出殘忍同時溫柔的辯證,留下無以名狀的點滴銘心,餘韻細水長流。
其實,在【換日線】的這篇文章,是針對疫情談五部家庭電影,除了《小偷家族》之外,還寫了《#聖鹿之死》、《#親愛的房客》、《#范保德》、《#日常對話》,這五部電影目前都能在串流平台看見,全文請點👉https://reurl.cc/3a5Y88
圖片來源:金馬執委會
法律與道德 在 林昶佐 Freddy Lim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司法法制委員會正在進行「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的人事提名案的詢答,昨天我對主委提名人黃煌雄先生提出我的擔憂。
黃煌雄獲提名主委的消息曝光後,發生了許多爭議,執政黨一直以「為了促成和解,黃是最適合的人選」來辯護,送交立院的黃煌雄自傳資料也一直強調類似的論述,對於轉型正義核心工程的見解與貢獻卻相對缺乏。轉型正義的目標工程至少包括:一、真相釐清與還原,二、受難者名譽與權利的恢復及賠償,三、加害者的法律與道德責任的追究,四、體制的改革。
這樣模糊轉型正義的焦點,令人擔憂。正如同另一位促轉委員被提名人彭仁郁在回應時代力量的問卷所提及的「促轉會的出發點不應該縮限在和解vs不和解的二元對立預設上,這不僅將嚴重妨礙真相調查程序,也貶抑了公民在歷史真相調查報告出爐後辨別責任歸屬、討論適切咎責方式的的道德判斷力。」
促轉會不是扮演調解加害、被害雙方的和事佬。和解並不容易,應該奠基在真相之上,並對加害者究責、恢復受害者名譽與權利,才有可能讓受害者原諒,提供一個「和解」的可能。若盲目追求和解而息事寧人,甚至要求受害者放下,這不是轉型正義,更是再次傷害受害人。
是否有勇氣追求真相與公義,有能力踏實進行轉型正義的工作,這將是我行使促轉會人事同意權考量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