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馬~,好久不見🤗🤗🤗
這次很開心被邀請到
民雄哥主持的節目《Ila~部落住一晚》的來賓,
和民雄哥一起出遊台東的部落🧳👒🛵
以前雖然有來過台東,
但是我沒有深入逛過台東很可愛很溫馨的部落。
而且我發現,
其實很多台灣的朋友也都沒來過台東玩,
這事真的讓我非常非常非常驚訝⋯😱😱😱
台東有山有海,就是台灣美麗的後花園,
衷心推薦值得來玩的地方!
因為節目還沒有播出,
所以我不能再透露詳細內容了😆
🌾敬請期待原視16頻道《Ila~部落住一晚》🌾
PS:節目播出時間再通知大家喔♥️
#美麗的台東
#ila部落住一晚很棒的節目
#謝謝民雄哥的照顧
#重溫海角七號
#如果沒去過台東會少了人生中的美好時光
IG追蹤
千繪’s 台北與東京生活🍃
https://www.instagram.com/chietanaka817/
海角七號勞馬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三十二年前,有一群熱愛電影,對於台灣電影現狀有所憂慮的文化人士,共同簽署了《台灣電影宣言》,某種意義上正式開啟了台灣新電影黃金年代。然而,三十二年過去了,過往憂慮依舊、新的憂慮接踵而來。當現今喜好電影的小孩在那邊楊導、侯導叫得親熱的同時,卻又對台灣現今的電影大多抱持嗤之以鼻的態度,甚至不聞不問。我想這相較於電影創作者對於自身困境的憂慮,這同樣值得關注。
而更應憂慮的是,台灣的電影某種程度上來說,被新電影所綁架了。過於鍾情他們口中的「另一種電影」,而有意無意的忘記了,電影並不只有「這一種」跟「另一種」,它其實應該有很多種可能。
因此,我們應當認知到的是,之於電影重要的,不僅僅是作者,觀眾同時也是。所以當我們面對台灣電影環境《海角七號》已降再度開花的時候,或許我們會對參差不齊的結果感到失望,但我們同時也應當開心,因為這一次次的跌倒、失敗都是與觀眾溝通的過程,這同時也是個脫離台灣新電影幽靈的途徑。
在這之中,我想身為一個半調子電影觀看者能做的是,或許便是儘量的去觸及那些勇敢嘗試、忠於自我、又不忘與觀眾溝通的電影創作者們。唯有持續的關注、台灣電影才不會死掉,唯有持續的討論,這有機的互動才會持續下去的可能,而也唯有持續的向前,才有機會打破台灣新電影的神話,創造出新的一波電影熱潮。
ps批評可以,但看完再罵,不要什麼都沒看在那邊說台灣電影怎樣怎樣的。呵
.
.
《台灣電影宣言》
在民國七十五年、七十六年的交界點上,我們回顧思索近兩年來臺灣電影環境發展的種種跡象,深深感覺到臺灣電影實際上也已經站在轉捩點上。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以下共同簽名的這些人,認為我們有必要緊急表達我們的關心和憂慮;這一篇文字,將大致說明這些人共同部分的立場和意見,也將說明我們對電影政策、電影環境的期望與呼籲。
我們對電影的看法
我們認為,電影可以是一種有意識的創作活動,電影可以是一種藝術形式,電影甚至可以是帶著反省和歷史感的民族文化活動。
但是,我們也知道,電影在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商業活動,它受生產與消費的各種定律所支配;電影產業因為有著投資風險和獲利能力的雙重性格,使得電影圈中活躍著各形各色的利益團體以及既得利益團體。
上述二者都是常識,知者甚眾〈卻常常忘記〉;我們覺得有必要重申這個基本認識,才能在表達立場和判斷問題的時候,不致忘了根本。
我們認為,屬於商業活動範圍的電影,自有經濟法則的支援與淘汰〈成功的商業電影自票獲得到報償,失敗的商業電影在錯誤的投資中得到教訓〉。這一切,都不勞文化政策的管理單位或知識界的意見領袖來費心。
但是,另一種電影〈那些有創作企圖、有藝術傾向、有文化自覺的電影〉,它們對社會文化的整體貢獻可能更大,而它們能掌握的經濟資源則可能更匱乏;這個時候,文化政策、輿論領域、評論活動才找到他們應該關心、應該支持、應該聲援的對象。
當然,所有的電影創作或生產,都聲稱他們有創作意圖、有藝術成就、有文化自覺;因此,文化政策的管理單位、輿論界的工作者、評論界的專業人士就要負起責任,從創作的成品中觀察,指認出何者是,何者不是。
我們對環境的憂慮
創作與商業之間,政策與評論之間,上述的活動及其平衡本來是一件單純的現象〈如果各組人都扮演好他們的角色〉。但是,就近兩年臺灣電影環境所顯示的跡象來看,我們不得不表達若干嚴重的憂慮;因為,顯然有一些錯誤的觀念或扭曲的力量,使得上述活動無法得到正常的運作;其結果是,臺灣四年來發展出的「另一種電影」的微薄生機,就在此刻顯得奄奄一息了。
我們對電影環境的憂慮,大者有三:
一、我們對政策單位有懷疑
從電影事業融資辦法、七十五年金馬獎、外片配額制度取消後的參展影片獎勵辦法等事實,我們常常對電影政策的管理〈或輔導〉單位很困惑,我們不知道它究竟是一個電影的工業輔導機構,或文化輔導機構,還是一個政治的宣傳機構。
電影政策的管理單位顯然是性格分裂的,它的政策立場從不清楚。它有時候頒獎給《好小子》,獎勵它「拓展海外市場的成功」;它有時候頒獎給《箭瑛大橋》,說它「有益社會教化」;當它主動提出三千萬的資本拍攝政策片時,它拍出了《唐山過臺灣》、《日內瓦的黃昏》及《八二三炮戰》來,相信這些可以做有效的政治宣傳。
從文化政策的觀點看,這些工作都是奇特而不可理解的。但是,這些事實畢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們眼前發生,使我們不得不相信,管理這個社會的文化政策的,可能是從來沒有決心要支持文化活動的機構。
二、我們對大眾傳播有懷疑
臺灣的大眾傳播,對整體社會的改良似乎都懷著監督者、促進者的角色自許;這幾年,它們在政治新聞、消費新聞、環保新聞各方面,都有前瞻的眼光和具體的貢獻。
相形之下,大眾傳播從來沒有把電影活動當做文化活動來看,也沒有打算以專業知識提供一個支持體系〈但在文學、表演藝術方面,大眾傳播卻做了一些事〉。不僅如此,大眾傳播對電影活動明顯地有著「歧視」,它作賤電影的從業人員,把明星的私事醜聞當做頭題新聞,但是電影文化呢?一部在國際影展得獎的影片可能得不到討論或報導的篇幅。
究竟大眾傳播是怎麼樣看待電影活動呢?從現有的內容範圍及其品質,我們不得不懷疑主其事者從來不重視、不關心這一項重要的社會活動;在這個角度看,大眾傳播多年來在這個項目「失職」了。
大眾傳播不關心電影的文化層面,它的從業人員也失去這一部分關照的能力;這兩年,大眾傳播在討論港片、臺片之區別,討論商業電影的改良等問題,流露出知識的匱乏與見解的荒唐,證明長久以來大眾播的疏忽已經開始出現強烈的副作用了。
三、我們對評論體系有懷疑
評論體系或評論大眾〈criticizing public〉本來在一個社會扮演帶有強烈道德性目標的角色。它一方面有詮釋的功能,使創作活動的意義得以明朗或伸展;它另一方面又有制衡的功能,避免社會被單一的價值〈如票房、廣告、錯誤的評價〉所支配,提供給資源不足的創作活動另一種社會支持。
但是,近兩年在傳播媒介上出現的評論,卻有一組忘了他們的角色的「評論家」。他們倒過來批評有創作意圖的電影作者,指責他們「把電影玩完了」,指責這樣的電影「悶」;主張臺灣電影向港片看齊、向好萊塢看齊。
這樣的評論的出現,本來不足為奇。荒唐離奇的見解每個時代都有,但當這一類評論與落伍的大眾傳播結合時,成為一股評論的主流,這個評論體系就令人嚴重地擔憂--我們沒有在評論體系得到平衡,反而偏得更遠了。
失職的評論大眾,扭曲的評論體系,我們又要從那一部門得到平衡呢?
上述三者,固然是我們對整個電影環境憂慮之大者;其他的憂慮也不是沒有,譬如:全盤商業化的公家電影機構,缺乏人才的電影商業界等等,但如果與上述三者相比,我們又覺得不值一提了。
我們期待的改變與我們自己的決心
我們所期待的改變,當然針對著我們所擔憂的事。這些改變,具體的方案有無數的可能,但原則卻是不變:
第一,我們要有明白表示支持電影文化的電影政策。我們希望,電影政策的管理單位能夠清楚說明他們的方向,他們所欲支持的電影,他們想把臺灣電影帶到什麼地方去。我們希望,政策單位能夠明白,如果他們準備支持民族的自主文化,就必須有決心、有目標、有任事的勇氣。如果電影政策的管理單位決心要支持商業的電影、政治宣傳的電影,它也可以儘管說明,讓所有有意從事文化電影活動的人,趁早對政府機關的支持死了心。
第二,我們希望手中掌著大眾傳播的舵的任事者,注意電影活動的文化層面,注意電影在社會上可能扮演的諸種角色。我們希望大眾傳播把「影劇新聞」和政治新聞、文教新聞放在同樣的地位上,追尋同樣專業的人才,以前瞻的、公益的眼光來對待這一組新聞。
第三,我們誠懇地期望臺灣所有從事電影評論的工作者,反省自己的角色,忠誠地扮演自己在社會中最有意義的角色。在臺灣的電影環境,究竟那一種電影才是評論者應該著力討論的電影?我們也希望指出,評論者永遠要小心成為另一種既得利益者;評論者的價值來自讀者對他的信賴,如果他想到自己的利益,忘了他是別人的「利益」,他就完全失去評論者的條件。讓我們共同進行一種「評論的評論」,把不合格、不誠實的評論者指出來,讓讀者們唾棄他們。
除了我們所期待的改變以外,我們尚在此表達我們的決心。我們相信電影有很多可能的作為,我們要爭取商業電影以外「另一種電影」存在的空間;為了這件事,我們在此簽下我們的名字,不僅在這個宣言上和其他相同意念的人站在一起,也將在未來的時刻,從自己的崗位上繼續支持「另一種電影」。-我們在新舊年度的交界點上、新舊電影的轉捩點上,提出這個宣言,我們渴望得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給我們精神上的支援。
邀請簽名名單〈按姓氏筆劃順序〉:
丁亞民 丘彥明 奚 淞 陳純真 詹宏志
小 野 吳正桓 高信疆 陳國富 楊德昌
井迎瑞 吳念真 馬以工 陳傳興 楊憲宏
王小棣 吳靜吉 郭力昕 張 毅 廖慶松
王菲林 林懷民 陶德辰 張昌彥 齊物子
白 羅 卓 明 陶曉清 張照堂 蔣 勳
朱天文 金士傑 黃春明 張華坤 蔡 琴
朱天心 金恒煒 黃建業 曾壯祥 盧非易
李道明 柯一正 陳坤厚 童 娃 賴聲川
杜可風 胡台麗 陳雨航 焦雄屏
杜篤之 侯孝賢 陳映真 萬 仁
原載於文星雜誌一○四期,一九八七年二月。
海角七號勞馬 在 既視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三十二年前,有一群熱愛電影,對於台灣電影現狀有所憂慮的文化人士,共同簽署了《台灣電影宣言》,某種意義上正式開啟了台灣新電影黃金年代。然而,三十二年過去了,過往憂慮依舊、新的憂慮接踵而來。當現今喜好電影的小孩在那邊楊導、侯導叫得親熱的同時,卻又對台灣現今的電影大多抱持嗤之以鼻的態度,甚至不聞不問。我想這相較於電影創作者對於自身困境的憂慮,這同樣值得關注。
而更應憂慮的是,台灣的電影某種程度上來說,被新電影所綁架了。過於鍾情他們口中的「另一種電影」,而有意無意的忘記了,電影並不只有「這一種」跟「另一種」,它其實應該有很多種可能。
因此,我們應當認知到的是,之於電影重要的,不僅僅是作者,觀眾同時也是。所以當我們面對台灣電影環境《海角七號》已降再度開花的時候,或許我們會對參差不齊的結果感到失望,但我們同時也應當開心,因為這一次次的跌倒、失敗都是與觀眾溝通的過程,這同時也是個脫離台灣新電影幽靈的途徑。
在這之中,我想身為一個半調子電影觀看者能做的是,或許便是儘量的去觸及那些勇敢嘗試、忠於自我、又不忘與觀眾溝通的電影創作者們。唯有持續的關注、台灣電影才不會死掉,唯有持續的討論,這有機的互動才會持續下去的可能,而也唯有持續的向前,才有機會打破台灣新電影的神話,創造出新的一波電影熱潮。
ps批評可以,但看完再罵,不要什麼都沒看在那邊說台灣電影怎樣怎樣的。呵
.
.
《台灣電影宣言》
在民國七十五年、七十六年的交界點上,我們回顧思索近兩年來臺灣電影環境發展的種種跡象,深深感覺到臺灣電影實際上也已經站在轉捩點上。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以下共同簽名的這些人,認為我們有必要緊急表達我們的關心和憂慮;這一篇文字,將大致說明這些人共同部分的立場和意見,也將說明我們對電影政策、電影環境的期望與呼籲。
我們對電影的看法
我們認為,電影可以是一種有意識的創作活動,電影可以是一種藝術形式,電影甚至可以是帶著反省和歷史感的民族文化活動。
但是,我們也知道,電影在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商業活動,它受生產與消費的各種定律所支配;電影產業因為有著投資風險和獲利能力的雙重性格,使得電影圈中活躍著各形各色的利益團體以及既得利益團體。
上述二者都是常識,知者甚眾〈卻常常忘記〉;我們覺得有必要重申這個基本認識,才能在表達立場和判斷問題的時候,不致忘了根本。
我們認為,屬於商業活動範圍的電影,自有經濟法則的支援與淘汰〈成功的商業電影自票獲得到報償,失敗的商業電影在錯誤的投資中得到教訓〉。這一切,都不勞文化政策的管理單位或知識界的意見領袖來費心。
但是,另一種電影〈那些有創作企圖、有藝術傾向、有文化自覺的電影〉,它們對社會文化的整體貢獻可能更大,而它們能掌握的經濟資源則可能更匱乏;這個時候,文化政策、輿論領域、評論活動才找到他們應該關心、應該支持、應該聲援的對象。
當然,所有的電影創作或生產,都聲稱他們有創作意圖、有藝術成就、有文化自覺;因此,文化政策的管理單位、輿論界的工作者、評論界的專業人士就要負起責任,從創作的成品中觀察,指認出何者是,何者不是。
我們對環境的憂慮
創作與商業之間,政策與評論之間,上述的活動及其平衡本來是一件單純的現象〈如果各組人都扮演好他們的角色〉。但是,就近兩年臺灣電影環境所顯示的跡象來看,我們不得不表達若干嚴重的憂慮;因為,顯然有一些錯誤的觀念或扭曲的力量,使得上述活動無法得到正常的運作;其結果是,臺灣四年來發展出的「另一種電影」的微薄生機,就在此刻顯得奄奄一息了。
我們對電影環境的憂慮,大者有三:
一、我們對政策單位有懷疑
從電影事業融資辦法、七十五年金馬獎、外片配額制度取消後的參展影片獎勵辦法等事實,我們常常對電影政策的管理〈或輔導〉單位很困惑,我們不知道它究竟是一個電影的工業輔導機構,或文化輔導機構,還是一個政治的宣傳機構。
電影政策的管理單位顯然是性格分裂的,它的政策立場從不清楚。它有時候頒獎給《好小子》,獎勵它「拓展海外市場的成功」;它有時候頒獎給《箭瑛大橋》,說它「有益社會教化」;當它主動提出三千萬的資本拍攝政策片時,它拍出了《唐山過臺灣》、《日內瓦的黃昏》及《八二三炮戰》來,相信這些可以做有效的政治宣傳。
從文化政策的觀點看,這些工作都是奇特而不可理解的。但是,這些事實畢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們眼前發生,使我們不得不相信,管理這個社會的文化政策的,可能是從來沒有決心要支持文化活動的機構。
二、我們對大眾傳播有懷疑
臺灣的大眾傳播,對整體社會的改良似乎都懷著監督者、促進者的角色自許;這幾年,它們在政治新聞、消費新聞、環保新聞各方面,都有前瞻的眼光和具體的貢獻。
相形之下,大眾傳播從來沒有把電影活動當做文化活動來看,也沒有打算以專業知識提供一個支持體系〈但在文學、表演藝術方面,大眾傳播卻做了一些事〉。不僅如此,大眾傳播對電影活動明顯地有著「歧視」,它作賤電影的從業人員,把明星的私事醜聞當做頭題新聞,但是電影文化呢?一部在國際影展得獎的影片可能得不到討論或報導的篇幅。
究竟大眾傳播是怎麼樣看待電影活動呢?從現有的內容範圍及其品質,我們不得不懷疑主其事者從來不重視、不關心這一項重要的社會活動;在這個角度看,大眾傳播多年來在這個項目「失職」了。
大眾傳播不關心電影的文化層面,它的從業人員也失去這一部分關照的能力;這兩年,大眾傳播在討論港片、臺片之區別,討論商業電影的改良等問題,流露出知識的匱乏與見解的荒唐,證明長久以來大眾播的疏忽已經開始出現強烈的副作用了。
三、我們對評論體系有懷疑
評論體系或評論大眾〈criticizing public〉本來在一個社會扮演帶有強烈道德性目標的角色。它一方面有詮釋的功能,使創作活動的意義得以明朗或伸展;它另一方面又有制衡的功能,避免社會被單一的價值〈如票房、廣告、錯誤的評價〉所支配,提供給資源不足的創作活動另一種社會支持。
但是,近兩年在傳播媒介上出現的評論,卻有一組忘了他們的角色的「評論家」。他們倒過來批評有創作意圖的電影作者,指責他們「把電影玩完了」,指責這樣的電影「悶」;主張臺灣電影向港片看齊、向好萊塢看齊。
這樣的評論的出現,本來不足為奇。荒唐離奇的見解每個時代都有,但當這一類評論與落伍的大眾傳播結合時,成為一股評論的主流,這個評論體系就令人嚴重地擔憂--我們沒有在評論體系得到平衡,反而偏得更遠了。
失職的評論大眾,扭曲的評論體系,我們又要從那一部門得到平衡呢?
上述三者,固然是我們對整個電影環境憂慮之大者;其他的憂慮也不是沒有,譬如:全盤商業化的公家電影機構,缺乏人才的電影商業界等等,但如果與上述三者相比,我們又覺得不值一提了。
我們期待的改變與我們自己的決心
我們所期待的改變,當然針對著我們所擔憂的事。這些改變,具體的方案有無數的可能,但原則卻是不變:
第一,我們要有明白表示支持電影文化的電影政策。我們希望,電影政策的管理單位能夠清楚說明他們的方向,他們所欲支持的電影,他們想把臺灣電影帶到什麼地方去。我們希望,政策單位能夠明白,如果他們準備支持民族的自主文化,就必須有決心、有目標、有任事的勇氣。如果電影政策的管理單位決心要支持商業的電影、政治宣傳的電影,它也可以儘管說明,讓所有有意從事文化電影活動的人,趁早對政府機關的支持死了心。
第二,我們希望手中掌著大眾傳播的舵的任事者,注意電影活動的文化層面,注意電影在社會上可能扮演的諸種角色。我們希望大眾傳播把「影劇新聞」和政治新聞、文教新聞放在同樣的地位上,追尋同樣專業的人才,以前瞻的、公益的眼光來對待這一組新聞。
第三,我們誠懇地期望臺灣所有從事電影評論的工作者,反省自己的角色,忠誠地扮演自己在社會中最有意義的角色。在臺灣的電影環境,究竟那一種電影才是評論者應該著力討論的電影?我們也希望指出,評論者永遠要小心成為另一種既得利益者;評論者的價值來自讀者對他的信賴,如果他想到自己的利益,忘了他是別人的「利益」,他就完全失去評論者的條件。讓我們共同進行一種「評論的評論」,把不合格、不誠實的評論者指出來,讓讀者們唾棄他們。
除了我們所期待的改變以外,我們尚在此表達我們的決心。我們相信電影有很多可能的作為,我們要爭取商業電影以外「另一種電影」存在的空間;為了這件事,我們在此簽下我們的名字,不僅在這個宣言上和其他相同意念的人站在一起,也將在未來的時刻,從自己的崗位上繼續支持「另一種電影」。-我們在新舊年度的交界點上、新舊電影的轉捩點上,提出這個宣言,我們渴望得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給我們精神上的支援。
邀請簽名名單〈按姓氏筆劃順序〉:
丁亞民 丘彥明 奚 淞 陳純真 詹宏志
小 野 吳正桓 高信疆 陳國富 楊德昌
井迎瑞 吳念真 馬以工 陳傳興 楊憲宏
王小棣 吳靜吉 郭力昕 張 毅 廖慶松
王菲林 林懷民 陶德辰 張昌彥 齊物子
白 羅 卓 明 陶曉清 張照堂 蔣 勳
朱天文 金士傑 黃春明 張華坤 蔡 琴
朱天心 金恒煒 黃建業 曾壯祥 盧非易
李道明 柯一正 陳坤厚 童 娃 賴聲川
杜可風 胡台麗 陳雨航 焦雄屏
杜篤之 侯孝賢 陳映真 萬 仁
原載於文星雜誌一○四期,一九八七年二月。
海角七號勞馬 在 海角七號之可以說的秘密- 看板CPU_FC742 的推薦與評價
◎《海角七號》 的靈感是來自ROCKER,4年前(2005年10月)導演魏德聖去看了四分衛的表
演,看完表演後寫了這個劇本,本來海角七號的主角是設定四分衛的主唱阿山,不過因魏
德聖一度要找香港的片商投資,片商認為主角要要找知名度高的,後來主角換人了,而那
個香港片商也沒投資。
◎很多人質疑阿嘉跟友子居然就隨隨便便的對上了,兩個死對頭居然可以在一夜之間變成
愛人,而子居然隨便的讓阿嘉「欺負」,其實海角七號初剪版是160分鐘,後來因為整
個電影的緊湊度跟長度的關係,剪掉了2個段落,友子跟阿嘉有一段大約10多分鐘的『關
鍵對話』被剪掉,主要是敘述阿嘉與友子在台北的不如意跟挫折,也描述了他們怎麼互相
了解和和解;另外一段被剪掉的是阿嘉與友子的床戲,原本應該更精彩喔。
◎林曉培演得比較激烈的部份剪掉,因為擔心個性起伏太大,安排她說出地址的那場戲,
應該是想流淚又壓抑住,那種感覺到就好了。
◎阿嘉是不懂日文的,那七封信只有在拆開信的時候有翻了一下,之後就一直放在床板下
,直到友子在阿嘉房裡過夜,懂日文的她被情書感動,提醒阿嘉一定要把信送到。為了送
信到海角七號舊地址,阿嘉不得不向茂伯求援,藉由茂伯的解說才了解七封信以及老師女
兒解說信的內容。(其實官方網頁裡就有提到:他好奇打開郵包,發現裡面的信件都是日
文寫的,根本看不懂,因此不以為意的他,又將郵包丟到床底下,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
)
◎阿嘉送信給老友子之後沒有直接回演唱會現場,而是在海邊坐了一下,解下勇士之珠項
練又拿出「國境之南」樂譜,他那時心理應該在想著這相隔六十年的遺憾,以及友子對他
的一番情意吧?因為不久他眼眶中就閃著淚光,只是導演淡淡點到為止。
◎林曉培飾演的明珠是由阿嬤養大的,後來跟來當地遊玩的日本遊客譜出戀情,為了要跟
他回去日本,偷了阿嬤的錢,最後搞大肚子被拋棄,回台灣後母女倆在外租屋靠著到處找
零工養活自己,後來還是回到了恆春這個地方,但終究沒臉再去見阿嬤。
◎馬念先說他在海角樂團裡演的是bass手,可是現實中的他根本就不會bass,居然還叫他
從bass彈到double bass(就是在「國境之南」一曲中他拿的那支有點像低音提琴的),
而原本這個角色導演是要找四分衛的正牌bass手,所以他說演唱會那一段只有他在認真的
在演。
◎火爆警察的吉他手勞馬,在現實生活裡其實是原住民歌手,叫做民雄,實際上他也是恆
春當地的排灣族族人,劇中他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不斷拿著皮夾裡的照片,找尋他的
魯凱族公主,其實這位公主真的存在,正是民雄的太太。
◎飾演癡情的車行黑手「水蛙」原本被導演相中的是「強辯樂團」鼓手小猴,還看過電影
腳本、練習對白,但後來錯失機會。
◎演出男主角阿嘉繼父─代表會主席的馬如龍,他出道40多年,過去是華視台語一線小生
,但近10年呈息影狀態,而這次導演魏德聖也是費盡千辛萬苦才說服他演出。有趣的是,
在片中演他妻子的沛小嵐,實際生活中,也是他最愛的老伴。
◎由資深演員馬如龍所飾演的洪國榮,為了替地方爭取權益,強勢又台客味十足,實際上
恆春代表會主席,就真的叫洪國榮,不過他的長相可是很斯文!
◎「茂伯」在劇本裡的年紀是80歲,真實的「茂伯」本名林宗仁才62歲(真實的「茂伯」
完全不會日文),「茂伯」也是魏導在恆春以在恆春郵局服務卅六年的劉茂雄為藍本所創
造出來的角色,不但用他的名字,連郵差制服都是向他借的。
◎ 在《海角七號》裡客串牧師的黃興全,真實身份是魏導老家斜對面(永康教會)的正
牌牧師。
◎大大在電梯唱的那首歌,原本最後一句歌詞是『愛我換個姿勢再來一次』,後來導演覺
得太入骨了,請作詞的嚴云農重新寫過,才變成後來聽到的『愛我請你讓我瘋狂一次』。
◎范逸臣接拍的片酬是20萬新台幣,田中千繪片酬不到10萬,劇中飾演「水蛙」的夾子小
應片酬只有7萬元,戲裡的三胞胎兄弟片酬僅有少少的1萬元。
◎2006年尾,導演在新聞局作輔導金簡報,審核《海角七號》 以最高分通過,2007年9月
30日在台北西門町開拍,至11月 20日於恆春結束拍攝。 為了讓多為音樂人的演員對拍攝
電影有信心, 最後一場演唱會的戲最先開拍,好掌握鏡頭前的感覺; 而片中開頭的西門
町場景則是在恆春的所有場景結束後, 回台北拍的最後一場戲。
◎一般電影只需要花10萬尺左右的底片即可拍成,但是《海角七號》 卻用了23萬尺,多
花了數百萬元,連喜酒那場的新郎新娘都setting好完整的裝扮,但只在水蛙說出青蛙交
配的理論時背景出現幾秒鐘,拍電跟燒錢真沒什麼兩樣。
◎友子為中孝介接機, 以及友子購買琉璃珠贈送給樂團成員的場景則是在高雄國際機場
拍攝 。
◎《海角七號》最後一幕場景,由梁文音飾演的小島友子,跟情人日本教師,原本約好要
私奔的港口碼頭,其實是在台中的舊酒廠。而在台中舊酒廠拍攝這些揮手的500個臨時演
員,全是當地居民客串,從清晨5點到下午5點,足足12個小時的工資是500元外加一個50
塊便當。
◎船的部分則是在棚內搭景拍攝, 再將兩個畫面做特效合成。船隻離別的港口場面, 曾
資金不足遭到反駁,導演仍堅持完成以重現1945年終戰當時的 樣貌呈現。
◎船隻「高砂丸」在海上行駛的畫面拍攝, 原先採用小型比例的模型船,經過精密的計
算, 卻沒把恆春冬季的落山風考量進去,導致拍攝失敗回到台北重拍, 最後模型船不敷
使用,決定以CG結合製作。
◎原本經費預估要用3,200萬元,後來卻花了5,000萬元,導演自己預估要25萬人進電影院
才能回本。
◎原始的英文片名是「RAINBOW」後來改成「CAPE NO.7」,原始演員卡司友子是由「吉村
由美(Puffy)」飾演、中孝介是由「櫻井和壽(Mr. Children)」飾演、明珠是找「何欣穗
」來飾演、勞馬是找「吳昊恩」飾演、還有由焦仁和的女兒張懸飾演的少女(應該是梁文
英的角色)。
◎《海角七號》 在拍攝時即不時面臨經費短缺而要停拍的問題, 在恆春出外景時經費曾
短少到只剩50萬, 後終因導演魏德聖向銀行抵押的貸款通過而獲得紓困。
◎《海角七號》 製作總共花費5,000萬新台幣。其中,500萬元為新聞局輔導金,1500萬
是阿榮片廠以攝像器材出租跟後期剪片製作技術折合的形式入股, 而導演魏德聖自己則
以房子抵押舉債籌措3,000萬元。
◎《海角七號》 電影裡,不管是演失意樂團主唱的范逸臣、演火爆交通警察的民雄,還
是演熱血小米酒推銷員的馬念先,演活了每個人心中那股不甘心的精神!就像「被關在籠
子裡的一隻鬥狗」,導演魏德盛這樣形容這些演員。
◎魏德聖說「其實大家都忽略了重要配角馬如龍,他是撐起影片前半段的靈魂人物,若沒
有他深厚的表演本領,也串不起前半段略嫌鬆散的結構」,還說「本片演員都只有兩種層
次:高興與難過,只有馬如龍是三種,他還多了層『無奈』;他要詮釋父子及夫妻關係,
還有強硬的鎮民代表風格,我認為他可能是本片角逐金馬獎希望較濃厚的」
◎魏德聖說「只要能讓好萊塢電影感到威脅才是最爽的事,尤其聽到八大片商紛紛來打聽
《海角》何時下片他就爽。由於《鐵達尼號》在台上映時間超過5個月,現在他最大心願
就是《海角》上映時間能超過它。 」
◎目前市面上販售的「海角七號」盜版光碟,畫面左上角多有「Sample」字樣,監製黃志
明表示,在「海角七號」上片前就已寄出約二十張「Screener」(試片光碟)給亞洲各國
不同片商,當初為了節省預算,只在畫面打上「Sample」字樣,沒想到試片光碟會回流台
灣黑市,但來源已無法追查。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3.71.2.194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