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鷹 的捕風捉影中,萬事都能與「#境外勢力」勾結?】閲讀全文:https://bit.ly/3tVsz5l
2020年3月,三個微博用戶發微博稱自己的姨媽在武漢去世,由於殯儀館運力緊張,遺體沒有得到妥善處理。然而,她們隨後卻被上帝之鷹、無為李爺等人扣上「造謠」、「台灣特務」的帽子,遭到追隨者們的無情網暴…
在這位擁有230萬粉絲的微博著名「獵巫」者看來,任何可能妨礙到體制的人都是「境外勢力」。他將微博變作舉報的集散地,網民將「不正確」的信息(#反華、#辱華、#港獨、#精日、#女權 等等)投稿給他,由他曝光,讓被舉報人面對官方的調查和處罰;可是,當他人用同樣手段報復,對方立即因 #侵犯公民隱私 被抓捕,而捕風捉影、杜撰事實的上帝之鷹卻能得到官方的庇護。
這三位親人在武漢去世的用戶,直到公布姨媽的死亡證明才從洶湧的人肉攻擊中逃離;而發動攻擊的上帝之鷹,卻僅僅因造謠被禁言15天。舉報機制毫髮無傷的他,得以在之後的 #肖美麗事件 和 #成都49中事件 中繼續集中火力攻擊當事人為「境外勢力」…https://bit.ly/3tVsz5l
相關閱讀:
【跨境獵殺港台藝人,中國市場這碗飯不是那麼好吃的】https://bit.ly/3k40jc5
★ 付費支持我們,撐起一片更廣闊的自由空間:http://bit.ly/2wVfM6g
★ 學生方案:https://bit.ly/3bUODnu
#端傳媒 #六週年 #新開端 #深度 #國家主義 #獵巫 #意見領袖 #微博 #民粹主義 #民族主義 #中國 #舉報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55萬的網紅相信音樂BinMusic,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是一首新寫的舊歌,是一個埋藏在大哥心裡多年的心事。 這是一封從未寄出的和解信,放在抽屜的最深處,等待時間走到明白的時候。 這是大哥和父親從未發生的對話,是遙遠對望的眼神,是終於伸出去的雙手,是一個久違的擁抱 大哥事母至孝,身邊的朋友都知道。總會提到小時候母親匆匆的腳步,憂心忡忡的眼神,提到母親返...
無為 李 爺 在 鬼才阿水Awat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當你享受著民主自由,卻罵著民主自由的暢行者。
現在的年輕人大概無法想像,在蔣經國逝世時,全台灣的學生不只要披麻戴孝,在上課時間還得要全校的學生跪在外頭,哀聲痛哭,全台降半旗,電視打開通通是黑白,更別說有人慶賀、放鞭炮,那是通通直接槍斃無須經過審判。
當年社會運動時,我看到台聯的不分區立委周倪安,向警察表示自己的立委身分後,竟然仍然與學生一同被打到遍體麟傷時,當下我就立即決定我的政黨票要投給台聯黨。
那時我與我表哥說我要投給台聯時,他跟我說:「你千萬別讓爺爺知道,他如果知道你不是投給國民黨,竟然還投給一個最獨(毒)的,鐵定會氣死。」
當時我壓根不知道台聯是甚麼政黨,我只覺得既然是李前總統所創的,那應該就像是國民黨的分支一般,像個新黨或親民黨一樣,也是屬於國民黨的親藍政黨。
後來我才知道,台聯黨就是希望人民有台灣意識,能夠擁有身為台灣人的自覺,而後交棒給陳水扁時,台灣人的身分才逐漸獲得認可。
若你有在注意,每年的固定時間都會固定有一個調查,你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台灣人?還是兩者皆是?幾乎在我們父執輩以上,多數人認為自己是中國人,而我們這一輩以後,通通認為自己是台灣人。
為何這個調查如此重要?重要到需要每年都做還要透過媒體公布調查結果?
自李登輝離開國民黨後,國民黨重新掌握在高級外省人的菁英政治之中,利益分配、政治世家、權謀關係等,原本可一輩子統治台灣的國民黨,被李登輝弄個出奇不意,不只讓台灣人擁有掌權機會,更有自己的意識。
而後國民黨開始投共,親中舔中時,台灣人對於自我認同也越來越堅實,能夠被利益吸引的都是一些貪婪無為的小賊,如今國民黨的聲勢不斷衰跌,支持群眾不斷下滑,這也才讓台灣民眾黨有了機會,取而代之成為中國的橋樑。
以前讀論語時有段故事令我特別印象深刻
子貢問曰:「鄉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
「鄉人皆惡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惡之。」
子貢問孔子說,有一個人鄉里間每個人都說她好,那他怎麼樣呢?孔子回答說:「不大行。」,子貢又繼續問說,有一個人鄉里間每個人都說他不好,那他又怎麼樣呢?孔子依舊回答說:「不大行。」
這時孔子就說了,真正的好人應該是,鄉里間的好人都喜歡他,鄉里間的壞人都說討厭他。
這次李前總統過世後,誰是最開心的?
當然是國民黨一眾與新黨這些走狗們最開心,為何?在這些人眼中,要是當年沒有李登輝的叛變,台灣人根本就不會有自主意識,還是那些乖乖受到統治的下等人們,這些人從神壇跌落谷底,現在甚至要成為漢奸一般的過街老鼠,自然覺得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李登輝一個人。
反觀現在享受民主自由的人們,期盼台灣社會往更健全的方向發展,能夠有秩序、制度、人民有所思考的這些人,無一不感念李前總統的付出,甚至國外媒體一致讚賞,李前總統被稱為台灣民主之父,台灣國父實至名歸。
2018年時,柯文哲的偽君子還未被揭露,那時的他自然李前總統也沒覺得哪裡奇怪,還有黃國昌等一眾社會運動的暢行者,都曾與李前總統見面或致意過,在李前總統的眼中,願意改革的人都是台灣的友軍,正如過去民進黨與柯文哲、時代力量合作一般,只要台灣能夠共好,一切都無所謂。
可惜事與願違,柯文哲已成了中國的傳聲筒,時代力量嘴巴講得天花亂墜,真正有機會進到制度內改革,卻總只想著累積個人的曝光與政治資本,為的是名,而不是為民。
說來有趣,總有一批人希望威權時代的復辟,卻又不希望像照片中一樣在炎熱的天跪在外頭,一方面希望威權統治來鎮壓台灣人,等到自己走上街頭享受著言論自由時,又說讓他們暢所欲言的政府是極權國家。
這些人腦子真的沒進水嗎?真的別找我,我只是叫阿水,這種腦殘的我看是沒藥醫了。
訂閱YT : https://awater0911.pros.si/NRWL5
IG : Awater0911
鬼才阿水Awater的東吳水軍社團
想聽水哥直播聊天
「浪Live」4791472 / 鬼才阿水Awater
勾選「搶先看」並且「加入水哥社團」
會更容易看到我的文章與內容喔~
早上九點更新文章
晚上九點更新影片
時事議題不定時更新
無為 李 爺 在 鄭丞傑教授/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出生於馬來西亞檳城的劍橋大學醫學博士伍連德
是北京協和醫學院的創辦人之一
1910-1911 他如何對抗中國東北的一場溫疫
值得今天我們景仰與學習
一個280歲的王朝,臨終前一年完成的大事。
《轉載》滿清帝國對抗瘟疫的最後一戰 原著:汪十句
一百多年前,大清王朝在面對瘟疫的舉措和表現,而今看來,有很多令人動容和深思的細節。
***
1910年,宣統二年,在千載未完成有變局中步履蹣跚的帝國,已進入壽終正寢的倒計時。
內憂外患,變亂紛起,財政千瘡百孔,但外表竟還有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尊貴的攝政王爺載灃看來,帝國正在勵精圖治,立憲大計按部就班。
軍隊改革也成效卓著,河間、彰德兩次盛大閱兵,一派兵強馬壯。
就在這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將帝國打了個踉蹌。
事發10月25日,同樣是個冬天。在中俄邊境的小城滿洲里,兩名從俄羅斯歸國的勞工,在旅店一夜暴亡,屍體呈紫黑色,死狀可怖。
十二天之後,同樣是兩名勞工死在哈爾濱旅店,並將令人胸疼、咯血、呼吸困難的奇怪症狀傳給了同住旅店的四位房客。
帝國政府收到了第一份疫情報告。
其實,此前瘟疫在國境之外已悄然萌芽。
侵佔我國大片領土的沙俄,因人力不足,當時招募了大量闖關東的中國勞工,很多勞工的工作,是在西伯利亞的曠野捕獵旱獺。旱獺是珍貴的毛皮動物,卻也是鼠疫桿菌的重要宿主。於是,中國勞工的聚集地,陸續有人出現鼠疫症狀。
因為西伯利亞地廣人稀的緣故,一開始疫情並不嚴重。但沙俄政府出於極端自私,不僅隱藏消息,還將出現症狀和疑似症狀的勞工強行驅逐回中國,從滿洲里到哈爾濱這條路,正是他們返鄉的必經之途。一路上天寒地凍,大多數人只能在擁擠密閉的小旅店、大車店中投宿,大大增加了疾病傳播的概率。
很快,瘟疫在勞工聚集的哈爾濱道外傅家甸地區大規模爆發。很多人全家死去,屍體隨處可見,街道猶如鬼城,連前來處理的警察也紛紛倒下。
數年之前,以哈爾濱為中心、貫穿全東北的T字形鐵路網剛剛通車。這在當年絕對是黑科技,但此次此刻卻成了瘟疫傳播的幫手。瘟疫順鐵道一路蔓延,長春、瀋陽接連失陷,關內的河北、山東也爆出疫情。
越來越多的人倒下,而人們對瘟疫的原因竟一無所知。
眼看就是帝國子民的滅頂之災。
要知道,中世紀歐洲的黑死病就是鼠疫,死者三四千萬,差不多相當於整個歐洲人口的三分之一。當年的疾病傳播絕無此時迅捷,而此時應對鼠疫的治療手段相比黑死病時並無實質進步。抗生素的發明,還要到幾十年之後。
不過,一直被反復抨擊、唾罵、恥笑的帝國政府,在當時的反應還算及時。
高層沒有把重心放在管控信息、維穩、處罰「妖言惑眾者」這些事情上,而是盡其所能,派出了所能找到的、最精英的專家隊伍。
經外務部右丞施肇基力薦,擁有劍橋醫學博士頭銜的天津陸軍軍醫學堂副監督,時年31歲的馬來歸國華僑伍連德,被任命為東三省防疫全權總醫官。
他帶著助手,手提滿滿一箱檢驗器材,於12月24日抵達瘟疫中心哈爾濱。
***
伍連德的第一個任務,是要鎖定瘟疫的病原。
最直接的辦法,肯定是解剖屍體做病理分析。但在當時中國,拿死人動刀是與老祖宗的規矩相悖的。權衡再三,伍連德選擇了一位死於瘟疫的日籍女子,在一處簡陋的民居秘密進行。顯微鏡下,鼠疫桿菌暴露無遺。這也是中國第一例有記載的病理解剖。
這是一場恐怖的鼠疫。
但伍博士很快陷入了矛盾之中——按傳統理論,鼠疫主要通過動物媒介,只要做好鼠類和跳蚤的滅殺,就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而滴水成冰的東北嚴冬,動物活動困難,本應不利於鼠疫擴散,可鼠疫偏偏還在快速擴散。
伍博士帶著疑問,冒著生命危險反復深入疫區中心傅家甸。他發現很多家庭都是室內一人染病,很快感染全家,而室內捕獲的家鼠身上並無鼠疫桿菌。
於是,伍連德提出了一個前人聞所未聞的大膽理論——這一次的鼠疫,存在人傳人的情況。而且從呼吸道感染症狀嚴重的情況判斷,極有可能是通過飛沫,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呼吸傳播。這就是日後醫學界熟知的「肺鼠疫」。
但是,這個理論在當年太過石破天驚。法國權威專家梅斯尼當時也在東北,他對伍連德的理論嗤之以鼻,僅僅按傳統理論進行防護,便放心大膽去診斷患者。
結果,六天之後,梅斯尼染病去世。學術界震驚,至此相信了伍連德的理論。
同樣對他表示信任的,還有身陷滅城之災的哈爾濱全城,以及整個帝國政府。
伍連德爭分奪秒的提出了一整套防治方案。
——在治療方面基本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唯一的求生之道是防,是要掐斷鼠疫的傳播擴散之路。
***
他的方案,今天看來也是很先進的。這套方案有三個招。
第一招是管理傳染源。
士兵挨家挨戶搜尋感染者,一旦發現馬上送到醫院,按重症、輕症、疑似進行分級處理,避免交叉管理。病人房屋用生硫磺和石炭酸消毒。
這一方面最難啃的骨頭,還是屍體處理,中國人入土為安的觀念根深蒂固。但當時東北大地土硬如鐵,在無法深埋的情況下,只剩下了一條路,燒。
伍連德反復做工作,在朝廷聖旨支持下,1911年1月31日,辛亥年大年初二,伍連德親眼見證之下,傅家甸2200具病人屍體被澆上煤油,付之一炬。這可能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集中火葬。
第二招是切斷傳播路徑。
既然肺鼠疫可以人傳人,那就必須採取斷然措施,對人員流動進行必要管制。政府從長春調集1160名士兵,對哈爾濱疫區進行嚴格的封鎖和交通管制,疫區被分成紅黃藍白四個區域,每個區的居民佩戴同色證章,只能在本區活動
伍連德提出的「疑似」概念,以及疑似患者每天測量體溫、檢查症狀,連續七日正常方可解除隔離的處置原則,一直沿用至今。
可能成為傳播載體的疑似者,被伍連德安置在由120節火車車廂改建的隔離營中,營中設置醫護人員和巡警,嚴防交叉感染。由此,中國開始建立起最初的現代防疫管理體系。
同時,為了避免疫情持續擴散,從1911年1月開始,東北境內鐵路陸續停駛。1月13日,帝國在山海關設立檢驗所,凡經過旅客,均需停留五天觀察。1月15日,陸軍部加派軍隊,阻止入關客貨。1月21日,又下令斷絕京津交通。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封的不是一座城,而是整個東北。
第三招是保護易感人群。
伍連德認為,易感人群包括疫區附近居民,特別是其中抵抗力低下的老幼居民,也包括在一線與病患頻繁接觸的醫護人員和警察。
他要求醫護與軍警嚴格佩戴口罩。帝國工業基礎孱弱,口罩庫存很快告罄。他因地制宜,發明瞭一種紗布口罩,雙層棉紗夾一塊吸水藥棉,稱為「伍氏口罩」
這種口罩成本低廉,防護性能雖不如現代產品,但相比暴露面部畢竟是巨大進步。
顯然,上面這些方案再先進,沒有當局落實也只能是一紙空文。所幸,東三省地方政府和帝國高層,竟然迸發出超乎尋常的行政效率,迅速調集資源,付諸實施。
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每日報送的死亡人數超過200,傅家甸居民死者超過四分之一。但在三管齊下的策略之下,形勢開始逆轉。
1月31日,傅家甸疫區死亡人數掉頭向下。2月20日,所有採取防疫措施的疫區,死亡人數均開始下降。
3月1日,哈爾濱首先實現了零死亡。到四月,鼠疫終於徹底撲滅。
事後統計,這次鼠疫死亡人數超過六萬,相當於東北1400萬人的0.4%左右。不可謂不慘痛。但相比起事之初人們的估測,包括外國學界與媒體的估測,又是個巨大的成就。
當時外媒認為,如控制不當,這很可能又是一次世界性災難。
橫向比較,且不說慘烈的歐洲黑死病,五六十年前雲南鼠疫,死者差不多有一百五十萬人,昆明人口損失一半。十餘年前香港鼠疫,是病情較輕的腺鼠疫,且在大英帝國治下,仍有兩千五百人死亡,考慮到香港當時僅二三十萬人,死亡率高達1%。
經此一役,伍連德博士和他開創的現代防疫體系功不可沒,他這一代的中國醫者,深入死地,義不惜身,總結實踐的諸多寶貴經驗,至今仍在福澤後人。
***
知道伍連德博士事跡的人其實不少。但當時面對重大疫情,站在伍連德背後,支撐他的帝國行政體系,迄今為止,研究和關注的人並不太多。
不想談太複雜的「體制問題」,只提一個人,當時的東三省總督錫良。
東三省總督這個職位,如套用日下,大概相當於黑吉遼三省的省委書記兼省長,位高權重。時任總督錫良,蒙古鑲藍旗人,屬於晚清政界的開明人士,素有能吏之名。
在歲月塵封的歷史檔案之中,錫良在瘟疫中的表現可圈可點。
他沒有出於對紅頂落地的恐懼,封鎖消息,欺上瞞下,而是反復向朝廷上書,奏報疫情。
檔案中也找不到他在此時此刻「觀看文藝演出」或是「組織群眾集會歡度新春」的記載。反倒能看到,他發電中東鐵路各州縣,要求把每天鼠疫在各地的流行情況及時用電報進行彙報,並且關於防疫電報一律免費。
在那個年代,這絕對算得上「信息透明」。
他給予了伍連德充分信任,伍連德所有的專業建議,要變成切實有效的措施,都不可缺少錫良治下東北行政系統的高效支持。
當伍連德提出焚屍動議,各界反對紛紛,幾乎無法推進的時候,錫良力排眾議,支持他上書陳情,最終獲得攝政王載灃支持,求得一道「奉旨焚屍」的寶貴聖旨。
在伍連德倡導下,錫良在吉林等地組建防疫總局,形成了中國最早的衛生防疫行政體制。
防疫措施耗資巨大,費用吃緊,帝國財政緊張接濟不上,錫良的辦法不是向國民募捐,而是事急從權,向銀行借款。
對於在瘟疫中衝在前方的防疫人員,錫良上奏朝廷,為防疫人員「照軍營異常勞績褒獎。其病故者,依陣亡例優恤」,當時定下的標準,醫生殉職可以得到撫卹銀1萬兩。清代一品大員年俸僅180兩,對比之下可知分量。
都說防疫是戰場,醫生是戰士。這位大清總督用實打實的真金白銀,讓這句口號沒有流於空文。
另一方面,錫良對防疫中庸碌無為、推諉拖延的官員,也是毫不留情,吉林西北路道於駟興、吉林西南路道李澍恩都因「防疫不力」被革職。
錫良甚至做到了,在列強環伺的東北,成功擊退了俄、日以協助防疫為名,對中國主權的進一步染指。
他是一個走鋼絲高手,而且是在鋼絲上負重前行。
錫良是一個縮影,折射了那個衰老腐朽的帝國機體中,生命力頑強存在的那個部分。
在東北鼠疫的全程中,這種生命力從不同縫隙折射出來,例如,帝國在執行東北全域封鎖、山海關五天隔離政策時絕不容情,不搞特殊。朝廷頭品大員,太子太傅、欽差大臣鄭孝胥從東北公務返回,老老實實在山海關隔離觀察五天。
錫良也是一個寓言,證明即便是只剩一口氣的腐朽滿清政府,老老實實按科學規律辦事,仍然能夠有所成就。
***
在東北鼠疫被撲滅的1911年4月,在朝廷和總督的支持下,萬國鼠疫研究會在瀋陽成立。這是中國本土舉辦的第一次現代學術會議。伍連德當選為主席,為積貧積弱的帝國,贏得了最初也是最後的國際學術聲譽。
六個月之後,武昌楚望台軍械庫,一陣槍聲響起,帝國壽終正寢。她在對抗瘟疫這最後一戰中迸發的生命力,終究不足以支撐她背負整個民族,踏入現代門檻。
這個時候,武漢三鎮城門緊鎖。待此地再次封城,已是一百零九年之後。
錫良總督淡出政壇,七年之後,六十六歲的他患病,拒絕服藥而死,以身為殉,後人又不知所殉為何。
伍連德博士繼續在中國的醫學啓蒙的路上披荊斬棘。1914,他提議在北京建設現代化醫學院和醫院,這就便是後來的協和。
1918年,他主持建立了中國人自己的第一座現代醫院,也就是今天的北大人民醫院。
他還辦了一座學校,哈爾濱醫科大學,發起了一個學會,中華醫學會。
1935年,他成為第一名獲得諾貝爾獎提名的中國人。
年老之後,伍連德回到馬來西亞開了一個診所,過著為鄉人看病的樸淡生活。
先前種種驚心動魄,全如過眼雲煙。此刻神州種種壯懷激烈,也與他遠隔滄海。
1960年的一天,他起床覺得不適,第二日便合眼而逝,年八十二歲。他走的默無聲息,但中國的防疫史和醫學史上,他的名字永世長存。
撫古思今,我們抵御瘟疫的戰役還在進行,這是前所未有的全新病毒。但我們的經濟基礎、組織能力、科研水平、群眾認知,都比一百多年強的太多。
我們也理應有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英雄和賢者。
這段歷史,經得起後人的反思和審視。
無為 李 爺 在 相信音樂BinMusic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這是一首新寫的舊歌,是一個埋藏在大哥心裡多年的心事。
這是一封從未寄出的和解信,放在抽屜的最深處,等待時間走到明白的時候。
這是大哥和父親從未發生的對話,是遙遠對望的眼神,是終於伸出去的雙手,是一個久違的擁抱
大哥事母至孝,身邊的朋友都知道。總會提到小時候母親匆匆的腳步,憂心忡忡的眼神,提到母親返老還童的可愛,提到回到家,為母親熱一盆水,幫母親洗腳,說到母親孩子氣的笑容,大哥總是為此衷心開懷。
但是很少說到父親。
年輕的時候去大哥家裡,瓦斯行的樓上,老太爺總是悠閒踱步,似乎若有所思。印象中沒有聽他說過一句話,但總是記得大哥母親喊著『阿宗,吃飯了』。到底少小離家來到陌生城市的李伯伯在想些什麼?他的若無其事真的是悠閒自在嗎?他是拘謹自矜還是不知所措?到底他怎麼看待獨子走上一條他完全陌生的路?他聽過大哥寫的歌嗎?他喜歡嗎?他為此驕傲嗎?大哥了解嗎?介意嗎?
所有的問題都是一首未完成的舊歌,都在一封未寄出的信,等到明白了,問題也不再是問題。這是大哥和自己的對話,回答了自己多年來的心事,這是一封寄給自己的信,寄出了,讓父親從此安然地待在歌裡。
這是一首和你無關的歌,除非你也想起,你和父親那從未發生的對話,並且,回去寫下那封早該寄出的信。
----------------------------------------------------------------------------------
新寫的舊歌
詞曲:李宗盛
比起母親的總是憂心忡忡 是啊 他更像是個若無其事的 旁觀者
刻意拘謹的旁觀者 遺憾 我從未將他寫進我的歌 然而
天曉得這意味些什麼 然後我 一下子也活到 容易落淚的歲了
當徒勞人世糾葛 兌現成風霜皺褶
爸 我想你了
到臨老 纔想到要反省父子關係 說真的 其實在回答自己
敷衍了半生的命題 沈甸甸的命題
它在這裡 將我拽回過去 像個終於靈驗的咒語
那些年只顧自己 雖然我的追求他 無能 也無力參與
只記得 我很著急 也許 因為這樣 沒能聽見他微弱的嘉許
我知道 他肯定得意
只是 等不到機會 當面跟我提
思念其實不是 不是這個歌的主題 我相信不只有我 在回憶時覺得吃力
兩個男人 極有可能終其一生只是長得像而已
有幸運的 成為知己 有不幸的 只能是甲乙
若是你同意 天下父親多數都平凡得可以
也許你就會捨不得再追根究底 我記得自己
當庸碌無為的日子悄然如約而至 我只顧卑微地喘息
甚至沒有陪他 失去呼吸
一首新寫的舊歌 它早該寫了 寫一個人子 和逝去的父親講和
我早已想不起 吹噓過的風景 而總是記著他 混濁的眼睛
用我不敢直視的認真表情 那麼艱難地掙扎著前行
一首新寫的舊歌 不怕你曉得 那個以前的小李 曾經有多傻呢
先是擔心 自己沒出息 然後費盡心機想有驚喜
等到好像終於活明白了 已來不及
他不等你 已來不及 他等過你 已來不及
一首新寫的舊歌 怎麼把人心攪得
讓滄桑的男人 拿酒當水喝
往事像一場自己演的電影 說的是平凡父子的感情
兩個看來容易卻難以入戲的角色 能有多少共鳴?
一首新寫的舊歌 怎麼就這麼巧了
知道誰藏好的心 還有個缺角呢
我當這首歌是給他的獻禮 但願他正在某處微笑看自己
有一天當我乘風去見你 再聊聊 這歌裡 來不及說 的千言萬語
下一次 我們都不缺席
比起母親的總是憂心忡忡 是啊 他更像是個若無其事的旁觀者
刻意拘謹的旁觀者
爸 請你從此安心 待在我的歌
製作人Producer:李宗盛 Jonathan Lee
製作助理 Production Assistant:蕭力惟Kenny Hsiao
編曲Music Arrangement:周國儀Mac Chew
鋼琴Piano/電鋼琴Fender Rhodes/Keyboards:周國儀Mac Chew
鼓Drums:John Ashley Thomas
貝斯Bass:Andy Peterson
吉他A. Guitar:李劍青 Li Jian Qing
弦樂編寫Strings Arrangement:李劍青Li Jian Qing
弦樂Strings:許義昕conductor、曲靜家Violin1、薛媛云Violin2、楊凱甯Viola、吳登凱Cello
錄音師Recording Engineer:蕭力惟Kenny Hsiao @敬業 Promise Studios
混音師Mixing Engineer:林正忠Jerry Lin @白金 Platinum Studios
母帶後期處理錄音師Mastering Engineer:孫仲舒M.T. @鈺德U-Tech Mastering Studios
----------------------------------------------------------------------------------
數位音樂:
iTunes/Apple Music:https://goo.gl/88nntU
Spotify:https://goo.gl/Nxtx2x
KKBOX:https://goo.gl/ytMmA4
MyMusic:https://goo.gl/tgNVu1
friDay音樂:https://goo.gl/Najc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