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週遊戲新聞觀察-2020.09.W4
上週遊戲新聞觀察分享如下,
本次挑出以下五則新聞:
📺《⚠Liftoff報告:遊戲CPI達1.47美元,較上年下降66%,但激活成本猛增24%》
📺《遊戲圈奇聞:Supercell侵犯專利被判賠償GREE 850萬美元!》
📺《原創|拒絕上架部分安卓渠道,莉莉絲決定用比《劍與遠征》更多的預算來推《萬國覺醒》!》
📺《成為遊戲策劃需要知道哪些知識?》
📺《失誤錯發300連抽,B站這款二次元遊戲的玩家卻集體“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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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toff報告:遊戲CPI達1.47美元,較上年下降66%,但激活成本猛增24%》
https://bit.ly/3j3xACy
移動應用程序營銷平台Liftoff發布了一份《移動遊戲應用程序報告》。該報告分析了2019年下半年至2020年上半年全球遊戲應用程序的趨勢和基準。並重點解析了休閒、超休閒、中核/硬核與策略、社交博彩等遊戲在各個國家地區的CPI(獲客成本)、ROAS(廣告支出回報率)、留存率及廣告效果等信息。
🎯內容太豐富,重點截取也沒意義,請就自行閱讀,如果想下載pdf檔的話,連結在此,請自行索取👉👉https://bit.ly/2HByxnT
📺《遊戲圈奇聞:Supercell侵犯專利被判賠償GREE 850萬美元!》
https://bit.ly/3kWsn01
內文提到:「GREE公司能成功註冊這些專利、其就有維權的權利,這無可厚非,但考慮到2013年前後全球遊戲業對智能機手機遊戲理解還在萌芽期,早年手遊企業和法律界對這類游戲設計專利缺乏足夠的認知。客觀來說,GREE的這些專利如果用2020年的視角來看、其對行業的影響實質就是“專利霸權”,因此也就有了GREE並沒有此類型成功遊戲卻向Supercell起訴的怪現象。」
維基百科內提到:「專利制度是讓專利權人在法定期間(例如:20年)內享有專利技術的排他權(注意,並非獨占權),使其享有商業上的特權利益,以鼓勵其將知識公開分享。」
看起來GREE至今仍未將其專利權成功轉化為一款手遊,但卻告了Supercell而獲得了賠償,怎麼看都比較像是專利蟑螂。
題外話,這件事讓我聯想到前陣子有位西班牙女士跟政府申請「太陽專利」還申請成功,後來表示要跟全人類在曬太陽時付1美元專利費給她,而且還想向聯合國收取太陽的專利使用費,最後聯合國息事寧人給了她50萬美元撤銷此專利,也是令人嘖嘖稱奇。
📺《原創|拒絕上架部分安卓渠道,莉莉絲決定用比《劍與遠征》更多的預算來推《萬國覺醒》!》
https://bit.ly/30fjoit
週末有分享到大陸渠道的分潤算法為55分,因此《萬國覺醒》拒絕上線華為、小米等多個安卓渠道,但莉莉絲對於《萬國覺醒》的投放力道不減反增,9/24上線首日仍獲得佳績,看看其推廣方式:
上市前:
✅預熱就開始找網紅宣傳
✅做一個以萬國為主題的塔防小遊戲
✅找電競選手直播
上市時:
✅港片五部曲:用《功夫》、《無間道》、《古惑仔》、《黑金》、《旺角卡門》爭奪地盤的概念呈現
✅找鄧紫棋當代言人❤️❤️
✅張國立、王剛、張鐵林的“鐵三角”加入戰線,輻射年齡層更大的用戶群體。
✅創意廣告、直播打年輕受眾
✅數位廣告舖天蓋地的打
由此可以看到一款AAA手遊除了有自帶流量的能力外,銀彈也是非常豐沛,能夠有這樣的預算進行投放與宣傳,無怪乎敢和平台正面交鋒,因此可不是每款手遊都有這實力敢和平台互怼。
📺《成為遊戲策劃需要知道哪些知識?》
https://bit.ly/344rxHv
遊戲企劃有兩種,一種是遊戲開發,一種是遊戲營運,兩者都有遊戲企劃的職缺,這篇文章主要分享的是遊戲開發,但我很認同裡面的一句話:「總體來說,我認為遊戲策劃崗位相對低門檻,但是上限特別高。低門檻是指招聘時,對於學生的專業沒有硬性要求,其他專業也是有機會成為遊戲策劃的。上限高是要培養的能力維度太多了,如果要把每個能力都做得很好,真的需要非常非常多的時間和積累。 」
這就像我常說的,營運工作看起來好像很簡單,每個人都可以說個幾句,但如果想把營運工作搞好,要學習到的內容太多、太雜、太細,只能不斷充實自己,別無他法。
延伸閱讀:遊戲營運的角色分工
https://bit.ly/3mUIsoE
📺《失誤錯發300連抽,B站這款二次元遊戲的玩家卻集體“失憶”了》
https://bit.ly/36aBKVC
相較於雙戰帕彌什的營運事故,這次《灰燼戰線》的營運事故算是處理的相當到位,體現在三個地方:
1⃣誤發後,回收速度快且準,沒有再造成第二波事故,引起連鎖效應
2⃣補償方案採全服發放,且發放的內容非常慷慨,直接給33連抽和一隻3星角
3⃣製作組直接跳出來留言與玩家致歉,讓玩家感受到誠意
因為危機處理的好,讓這次營運事故算是順利收尾,負面評價從1140條減到298條,TapTap評分甚至從5.0上升到5.4,但付出的代價也是非常高。
如內文所提:「在如今激烈的競爭環境下,發放福利的數量逐漸成為了二次元廠商間競爭的手段,遊戲廠商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只要出現事故,就要發放高額的獎勵來維持遊戲的口碑,恐怕今後二次元廠商在運營過程中應當更加謹慎了。」
延伸閱讀:營運事故:新品「雙戰帕彌什」的上市悲劇(上)(下)
https://bit.ly/3i7r4JP
本週只要上班三天,一起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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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陸劇評價 在 彭博商業周刊 / 中文版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特寫】《我不是藥神》:中國的第一部社會英雄片
《藥神》上映後在中國爆紅,它的豆瓣評分一度高達9分,上部達到9分的華語片已是16年前的《無間道》。它的票房一路衝破30億,邁入中國影史票房排行榜前五位,文牧野導演迎來自己的時代。
「我去放映會時,6歲小孩和80多歲老太太都看到哭。」文牧野說。《藥神》團隊創造了一位前所未有的普世英雄,打動全中國的人民。7月18日,《藥神》上映13天後,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做出批示,要求有關部門加快落實抗癌藥降價等相關措施。
幾乎每一個劇評人和編劇都對《藥神》報以最高的評價。編劇冉平評價它,「深入緊貼中國人的日常生活經驗」大家似乎重新發現了電影在娛樂之外的社會功能。編劇宋方金在自己的微信中向《藥神》致敬,稱它為「我們的世界盃」。
他說,「《藥神》是每個中國人都應該看的電影。如果20億票房,它將改變中國電影格局。如果30億,將影響中國影視題材和風格走向。如果50億,它甚至會對中國社會和人心有所改變。這是一部成熟練達又保持了尖銳批判的電影。
電影故事改變自真人真事,2015年中央電視台的新聞專題《救命的假藥》:白血病患者陸勇志願為病友代購印度廉價仿製藥,一度身陷囹圄。
文牧野說自己聽完這個故事後立刻就下定決心,「要把它做成中國第一部社會英雄題材電影,」他非常興奮地說道,「電影分三個層面:娛樂性、社會性和靈魂性。這個故事的社會性、靈魂性飽滿,娛樂性也不差,」
文牧野毫不掩飾想利用商業片手法來吸引更多觀眾的野心。他說,既然《藥神》是一部社會英雄片,那它的敘事目標就很清楚,「電影從頭到尾只完成一件事,就是讓一個最爛的人變成英雄。」他甚至在第一次跟寧浩探討方向時就決定,市場要大於個人,「60%市場化,40%個人。」寧浩對此印象非常深刻,「他在這點上比我厲害,我很訝異怎麼會有這麼年輕就這樣理智清醒的人。」……——王憶萬(本文節選自《彭博商業周刊∕中文版》第151期,如欲查閱全文,歡迎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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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陸劇評價 在 蕭家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假如你在年初二凌晨,只看見了「暴力」
由年初二凌晨開始,我那些社交平台、軟件上的朋友分成了三派:一是支持,甚至參與了當晚旺角的騷亂;其次是沒有參與,但支持或理解當晚所發生的事;而第三種人,則是完全不能理解與接受,甚至不斷以「暴民」來形容香港人。前兩派當中,主要是香港人或小部分澳門人,而第三種,則以澳門以及內地的親戚為主。
看到這裏,我相信有人已經開始下定論:你一定是想說內地資訊封閉,澳門人又一向聽話,所以就一概變成了第三類人。的確,我跟身邊朋友(主要是第一、二類人)談起這情況時,多數只換來一句「你同呢啲『澳豬』講嚟都嘥氣,佢地唔會明」,聽罷這句,我本來也抱著「新正頭,相嗌唔好口」的想法,打算龜縮幾天,待風頭一過就算了。但我再想,假如我認為第三類人一開始就將當晚的示威者定性為「暴民」,然後一味譴責的行為不對;那麼我心中想著一句「澳豬」、「生番」,然後在腦中想像他們如何封閉,早下定論卻又要裝作若無其事,豈不更無恥、更不堪?所以,我想我這個在港澳兩邊都生活過的人,有義務也有責任,與大家分享一些對事件的看法。
年初一晚在旺角發生的事件,有人看到了開槍、有人看到了掟磚、有人認為警察只是執行職責、有人深信示威者是被逼到牆角;諸如此類,多不勝數。但問題是,根本沒有人能看見全貎,哪怕你身在現場,又或是整晚不眠不休地看直播,都不可能;果如是,以一個不完全的片段來為整件事作評價和下判斷,公平嗎?正因如此,我也不可能公平而客觀地評論事件,所以我不打算要說服你接受我的一套,我想做的,只是陳述自己對事件中有關「暴力」的看法,再分享我認為重要,但大家可能忽略的事。
是的,年初一晚,旺角街頭出現了暴力,有人認為,這是一場由魚蛋、由小販而生的「暴亂」,但首先要說明的是,現場出現了暴力,不等於所有在場的群眾都有參與、使用暴力,再者,香港民主派光譜之廣,理念、手法也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全然定性。
容許我借魯迅先生的「鐵屋吶喊」來作一個比喻,他在《吶喊》一書的自序中,寫下了自己與與錢玄同先生的這段對話:魯迅說:「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錢玄同道:「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想像這故事的後續情節應該是這樣:於是,那幾個起來了的人遂走到牆邊,用腳大力踢、用拳大力捶打,而且在過程中,無一不因發力而面容扭曲、大聲么喝;這時候,屋內陸續有人醒來了,他們看到的是甚麼?一這群「生事者」在破壞自己正在裏面睡得香甜無比的安樂窩,結果,「暴徒」就這樣出現了。的確,由他們睜開眼那一刻開始來看,事實確是如此,但這就是全部嗎?
將同樣的邏輯套用在年初一晚上的旺角,我們必須承認,暴力是出現了,但假如你由掟磚、掟木板一刻開始看,忽略香港回歸以來,或更直接點說,梁振英上任以來,遠的那些新界東北、高鐵、佔領運動、鉛水事件等,近的也有銅鑼灣書店、TSA、港珠澳大橋、港大事件,甚至昨晚還持續發生中的「良景管理員」,你看到的一定是暴力,但如果加上這些來看,暴力依然是有的,但卻是在一個大型、無間斷的制度暴力下,一群對未來絕望的人所施以的肢體暴力,背後還有更多的,叫絕望和憤怒。
假如你問,如果當晚我在場,會否一同掟磚和雜物?我會回答你,我不會,因為這是我的底線,認為暴力不應該被提倡和追捧,但我也不會站在警察一方,恣意喝罵示威者為「暴民」,然後開槍(別忘了,這也是暴力)。暴力行為未必能帶來果效,在這時候出現更可能會有反效果,但不能由此判斷這事由一開始就是錯。就如眾多前輩已說,當晚在場的,都是可憐人,不論是紅螞蟻、黑螞蟻,抑或跌入預設劇本中角色,唯一共通的是,都無能力主宰自己的未來,而唯一有權的人,正坐在大宅中,笑得合不攏嘴。
我知道這文章的出現,註定捱罵:支持激進的朋友會笑我左膠、與我割蓆,溫和路線的朋友會笑我在說一些「阿媽是女人」的話,然後那些認定示威者是「暴民」的朋友,就會認為我支持暴力,unlike、unfriend,甚或在真實世界中也絕交;但我想,不論政治抑或現實,我們要走下去,靠的不可能是仇恨和偏見,而是理解和易地而處,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接下來要做甚麼,是你的選擇、你的自由,我絕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