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斯達:香港眾志小清新「自決」 令香港死得靚靚】
香港眾志,組合離奇。有打破一塊立法會玻璃都好大件事的離撚地文化人;有人本來宣稱愛國,宣稱對六四如何如何有感受,但之後見到風潮改變又靜雞雞轉頭;
有人失掉學聯的半壁江山,許諾學聯將如何如何改革,最後無哂下文,關人忍事;
有人曾經聲稱壓力太大,退下火線,臨陣退縮,如今又撲出來做主將,壓力全消;有人只差在沒有說當日捐錢給學民思潮的人是戇鳩,謂其錢財是撥出去的水,無得滿足所有人;
有人是支教民系統的包容蝗蟲社工系;有人聲稱自己第一個帶領群眾佔路,坐在馬路,促成雨傘革命;
有人拿著幾支咪,護著一個八婆,反問:「既然大台建立左,點解要挑戰?」
一個政黨,黃絲味可以這麼濃,可以這麼空洞,在這個時代,並不容易;能夠集合一班幾乎是雨傘革命中阻礙時勢、嚴控事態的大台黃絲人,天時地理人和,缺一不可。
香港眾志,就是販賣衣冠楚楚衣香鬢影的「公民社會」水月鏡花。其他新冒起的政治組織,操作各有不同,但至少有在旺角騷亂後表態「支持暴徒」,而大台黃絲沒有。不是譴責,就是在重大的道德問題保持中立。學民思潮不支持梁天琦也不支持楊岳橋,莫衷一是,睇定啲先,好聽是滑頭,難聽是連做人都毫無主旨,投機又慢過人。
在中國如此目空一切,瘋狂殖民香港的年代,一班貌似年輕一點的泛民主派,一臉清新地講述如何如何自決,這班人是嗎啡,是令香港人快樂、緩慢地「自決」之麻醉劑。
文藝小清新,通篇宣言,不是「我城」、「民主昐望」,就是空洞無用的「在崎嶇路途中互相扶持」、「讓我們邁步向前」,家計會?歡樂滿東華?撒瑪利亞防止自殺會?五十歲以上的民主人士心聲共嗚?
文青不懂中文,是常態。所有意識形態都是左抄右抄,未經消化,全部反映在文字之上。團結目標相同的公民,向自決之路進發,即是跟著香港眾志,就是去死,去自決。前途「自決」,就是自決;單獨的「自決」,就是自殺。
三島由紀夫兵變失敗,切腹自盡,是為「自決之日」,《11・25自決の日 三島由紀夫と若者たち》,是一部2012年以三島由紀夫為主角的電影。
1970年11月25日,三島由紀夫帶著自己的私人武裝,綁架東京市穀陸上自衛隊總監,衝入自衛隊陣營,在一個陽台上向一千名自衛隊士兵發表演說。
這篇演說,叫作《檄》,檄文的檄。三島痛斥美國決定的日本憲法,所謂的和平憲法,是亡國憲法;滅掉日本的軍隊、傳統與歷史,日本在美國主導的經濟和工業生產中,喪失了日本的國魂,所有日本人喪失了精神的獨立。
由美國主導的戰後教育,將日本人教育成安於無家無國的原子。
撇除三島由紀夫的切腹舉動,他反對的乃是美國加諸於日本頭上的憲法,以及寄生在其之上的整個系統。一部使日本亡國的憲法。是不是似曾相識呢?
然後三島由紀夫得到的,是自衛隊的嘲笑。他們認為大局已經定了,做美國人的契弟也十分快樂安定,何必搞咁多野?
然後人家說本土,香港獨立,重訂《基本法》,黃之鋒也像那些自衛隊那樣,充滿現實和認命主義,說這是膚淺的,會退潮的。他們對一部否定自己的憲法,其卑躬屈膝,已經到達任何人只要提出我們也有獨立和卓立於世的一絲可能,他們也只會訕笑,視之為妙想天開。
近日,香港民族黨排除所有安逸的可能,狂言「我們將如以往英聯邦眾多成員,成為一個與英國平起平坐的主權國家」、「尊嚴與意志促使我們推動獨立」,豪情壯志,隔屏亦使人心馳神往。後起者單騎入陣,公民社會的菁英,還在擺姿態,看身位,講漂亮說話,以最少代價換取大利益;縱使星光熠熠,也只是帶香港去「自決」而亡,流一朵血的薔薇。
我們要嘗試新的東西,還是小清新金鐘雨傘運動?大台回來了,他們要在舞台中好靚,永遠地靚,然後香港成為一隻被封瑊的蟬,成為標本。幾百年之後,有人會講起這裡的故事: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做香港的地方,她最後死得好靚,沒有帶給他人一絲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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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金妙劑原神 在 何啟華 DeeGor H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Too long didn't read系列]
哈哈~篇嘢都幾長但真係好好笑
[都市異聞錄 - 條女下面有催淚彈味]
容許我將此重口味故事回帶一次, 順便當作再一次通知各位讀者此page已回復正常.不過個inbox有問題, 暫時唔好inbox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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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得唔得閒...要唔要真普選? 你想要o既話,我可以嚟你屋企...」
這句瞄上去有點莫名其妙和不合邏輯的短訊,Zachery每次收到時,總是不禁深呼吸一口氣,望著電話一瞬間黯然神傷。金鐘早已清場,夏愨道不留自己的足跡,但2014年11月那個初冬夜晚,他遇上那位難以置信的人,到了那個不可思議的角落,幹著那些荒唐無稽的事情,他沒法忘記。
「喂,Angie你有無姊妹同你一樣咁正先? 我間model公司好渴人,大把job!係唔夠女!」
每個週末Zachery都是蘭桂坊的常客,那個晚上也不例外,他在夜店內亮出一張Z Entertainment Group的公司卡片,坐在旁邊的Angie接過了卡片,眼睛掃了掃,她看到卡片寫有Zachery Lee的名字,Title 是 CEO,便兩眼發光甜笑道:「我一陣仲有friend會過嚟join我架,係咪真係有job介紹先?」「傻豬嚟o既,叫啲同事分配吓自然有job畀你地啦,我係老闆嘛!」「係咪真架?」Angie表情疑惑,卻難掩興奮心情,伸手繞著Zachery的手臂。
跟Zachery同行clubbing的,是位同性友人阿文,阿文似乎不滿Zachery得逞,見狀即忍不住反了一下白眼,因為他知道Zachery不是什麼老闆,Z Entertainment Group也只是間虛構的公司,Zachery當然不是CEO。
老蘭各大場閒閒地開一張枱都幾千,普通打工仔花錢落老蘭,當然想手到拿來,不花冤枉錢,而偽造身份就是Zachery的手段,每次夜蒲他都袋定幾張卡片傍身,這身份不難令發明星夢或想跟有錢人埋堆的女性主動上釣,他明知自己受到朋友的質疑或白眼,但他問心無愧。夜店內的女子,不是整容就是把幾個pad和nude bra在上衣內猛塞,如果那個場的女跳舞跳得狂野些少的話,大家不難在舞池踩到幾個跌出來的缽仔糕,這又何嘗不是欺詐的手段嗎?偽裝從來都是夜場內協助溝通的橋樑,老蘭不存在聖人,千萬別以為女人會愛上你的道德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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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嗱,嚟緊我地公司有份投資套電影,係套情慾驚慄片嚟, 演員好多都會係我地公司啲 artists, 其實卡士都定得七七八八,只係爭個又sexy又可以演繹得夠放o既新面孔...你有無興趣同我試試戲?」
飲了幾杯香檳,又再加幾shots Jager Bomb,Zachery意識開始變得輕浮,打算放肆地把手放在旁邊Angie的大腿上游掃,未出手,她卻突然站起來,原來Angie那個所謂的姊妹剛到,兩個高興得擁作一團。
「 呢個係我好姊妹嚟架,啱啱响英國返嚟放假,雖然好多人都識佢,但係唔好比佢身份呃到,佢其實好想入娛樂圈,好想做model !」 Angie向Zachery介紹她的好姊妹。昏暗的燈光下,Zachery隱約看到的是一個濃妝艷抹,五觀絕不標青的女生,一頭all back長髮再加白色low cut連身裙,只屬一般港女在老蘭狩獵洋腸的典型打扮,沒有什麼睇頭,識得扑一定扑Angie,呢條女可以留返畀阿文,Zachery心想。
本來只是感到單純的失望,但數秒過後,Zachery才意識到氣氛之詭異,他察覺到坐在一旁的阿文,眉頭皺成一圉,撞了邪般,目瞪口呆地盯著這位剛來的女生,Zachery不明所以,唯有再次向這位女生打量,今次在場內LED螢幕不斷閃動的燈影相互交錯下,Zachery終開始發覺她有種說不出的面善,他再看多幾眼,才發現她凶光畢露的陰鷙眼神,咄咄逼人的浮突顴骨,是極度的似曾相識,他又再想深一層,如果面前的女生真的是她的話,那未免太不可思議,無數市民在金鐘以一人一帳篷的姿態長期抗爭,高叫佢老豆下台的口號在這四五十日內幾乎片刻也未停頓過,她竟然斗膽在距離夏愨道十五分鐘步行路程的蘭桂坊夜蒲?
可是,心跳加速和手心冒汗的生理反應告訴Zachery,面前的景象是真實的,他不可能認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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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Angie講你係開model agency,仲話嚟緊想搵好多model,所以我過嚟搵你...希望即刻有得casting。」每次女生主動提起自己的model公司,Zachery總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吹得天花亂墜,但面對著她,這是頭一趟Zachery緊張得答非所問:「請問你阿爸係咪..」「唔洗理我阿爸, 我想入娛樂圈佢唔會反對我,佢話宗教界、體育界無經濟貢獻,無話過娛樂圈無貢獻。」
旁邊的Angie大力點頭,連忙和應:「係呀,入娛樂圈邊有問題jer,Zachery呀,你咪話想搵o個sexy D o既女仔o既, 佢都唔錯呀,,你睇吓佢條腰, 佢個籮柚幾正!」Angie邊說邊調皮地輕輕拍她姊妹的屁股兩下,本來這個玩笑沒有什麼特別,但驚魂未定的Zachery更加驚訝,原來佢老豆咁仆街都好,生個女出來還是有屎忽的,所謂的咀咒一點也不靈驗。
「係呢,Zachery,見你係model公司老闆, 我諗你睇人好準,你覺得我啱唔啱入行?」她突然向自己拋出這個直接的問題。「唔...其實做呢行最緊要出位,你言行咁調高調, 呢行真係幾啱你..」Zachery盯著她的連身裙和頸上的項鍊,似乎正如她所言,她一身配搭,都是用納稅人的錢來買,「我都知我夠出位架喇...哈哈」 她聽不出Zachery的諷刺沾沾自喜起來,笑完後又再自言自語:「出位就係出位! 但係我老豆最驚我上網亂咁講野呀, 你估網絡23條係用嚟管你地呀?錯喇! 係用嚟管我架! 」
在權貴面前,Zachery像是受到無形的壓力,只好機械式的陪笑,由於氣氛太不對勁,他打算借尿遁,擺脫這個奇怪的夜晚跟這些奇怪的人,當他一站起來,卻被她熱情地扯著手臂,「咦!咁快走? 又會同我casting o既?喂不如唔好飲野啦, 你同我出去行吓, 畀你睇吓我係幾咁啱撈娛樂圈啦!」Zachery很想推卻,但又不知如何開口,「嚟啦,你驚我帶你去禮賓府咩!」神推鬼㧬下,他最終沒有屙尿,而是被她強行拉走,Zachery無奈地向著沙發回眸,那裏只留下Angie和望著自己淫笑的阿文。
***
其實Zachery也不知道她想到那裏去,離開夜店後,就是跟著她從斜坡往下走,半夜兩點的中環,街頭處處依然熱鬧,腳步浮浮的Zachery走了不久便被她拉來到畢打街遮打道交界,走得氣也喘了起來:「唔洗咁急喎,可以再約第二日casting架喎...」「就今日啦,我想畀你睇吓我係幾有passion!」「乜你真係咁想入娛樂圈咩?」「唔係我想唔想入娛圈, 而係娛圈好需要我, 講真, 一定好多電視台爭住請我架喎, 邊個台請我, 邊個台就續到牌啦, 續唔續牌我老豆話事家嘛,Right?」她似乎說得不無道理。
「如果我老豆日日出現o向報紙A1, 我日日就o向C1, 係咪好Amazing, 係咪好entertaining先?」Zachery來不及反應,她還是眉飛色舞說過不停:「稱霸黑白兩道, 縱橫政界娛圈,有邊一家人可以咁勁?」大佬呀,你唔好咁癡線啦,Zachery無奈地低下頭,默不作聲,他開始後悔自己扮開model公司做假卡片的決定,平常扮有job介紹給女生,爆完房,電話關了,便一了百了,但面前這位瘋狂迷戀娛樂事業的女生,佢老豆要黑社會有黑社會,要警察有警察,又怎可得罪?他似乎不可能對她敷衍了事,更不可能告訴她那間model公司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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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再向前行就係金鐘喇, o個度大把人認得你,你唔怕咩?不如走啦! 」Zachery建議她及早離開,奢望她放過自己一馬,但她彷彿早有準備,突然從她的粉紅色手袋中,取出一個「V煞」面具,純熟地把橡根拉鬆,綁在面上,「我成日都咁樣落嚟架啦,唔怕喎, 仲好刺激!」
「你老豆畀你咁樣落嚟咩?」 Zachery驚訝得瞪大雙眼。
「畀呀, 點解唔畀? 一家五口一齊落嚟都試過! 我老豆都唔知玩得幾開心, 一路帶住個面具, 一路同D市民一齊叫我要真普通,一路叫一路忍唔住冷笑.... 最開心係有一次, 見到有堆人無撚端端引領成個場o既一齊小組討論, 佢笑到收唔到聲呀哈哈哈。」她笑完後, 突然頓了頓, 一臉感觸地說:「不過有時佢都好感性, 有次落嚟, 佢眼濕濕話原來十幾年都未試過一家人齊齊整整咁一齊去嘉年華會玩。 」
說著說著,二人已差不多走到上夏愨道天橋,視線範圍內已是越來越多的帳篷和佔領者,石壆欄杆貼滿標語橫額甚至乎有佢老豆張相, 她看著自己老豆被惡搞的海報, 有感而發:「我老豆成人畀人鬧,我諗佢都唔想,佢背後o個班智囊無乜用,剩係識陰佢,我老豆平時叫佢地做陰囊。」
***
「點呀?你其實想去邊呀? 」漫步在天橋上的他有點不耐煩,「到喇, 就係呢個帳篷! 入嚟啦, 無人架...」Zachery被她拉停在一個帳篷前,本身Zachery對於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帳篷這件事好應該有所戒備,但由於事情太過出奇,他卻放下了警覺性,「你同你老豆連帳篷都扲埋嚟?」「早幾日落雨我地個帳篷濕晒我地掉咗啦, 呢個帳篷係林鄭上次用完架。」
Zachery彎下腰,跟她鑽進帳篷裏去,夏愨道暈黃的街燈,斜斜的披灑在帳篷上,燈光柔柔的穿過帆布,人影昏暗,但Zachery看得出她在帳篷內已脫去面罩,而且面對面凝視著自己,目不轉睛。
「一個唔應該出現o既人,出現o向唔應該出現o既地方,做唔應該做o既事,你唔覺得我好dramatic好sexy架咩?我好豁得出去!呢個就係我o既passion!」Zachery尷尬的支吾以對:「係好dramatic...咁你的確又唔應該嚟示威o既...」
「我唔係講緊示威...我講緊係响呢個camp裏面, 我準備同你做o既事...」
***
語畢,她竟迅速地把連身裙向上掀,把之脫掉,扔在一邊,然後捉實Zachery的手掌,大力伸向自己的胸部,「畀你驗吓我個胸, 貨真假實, 我屋企有僭建, 但係我無! 」「唔好咁啦, 我無話要驗胸呀...」Zachery想把手縮回,但卻被她牢牢的捉實,手指完全陷入她胸部的脂肪中,「入娛樂圈o既潛規則我明喎,唔緊要喎, 揸我啦!揸我啦!」
Zachery勉強地揸了幾吓,可是這不足以滿足到她,她突然向著自己爬過來,把自己壓在地上,她的軀體幾乎沒有一吋不緊緊貼合著Zachery,女人向自己主動獻身,Zachery當然有經驗,但在這種不情願的狼狽情況下進行,這還是頭一次。
事情已經覆水難收,無法阻止,Zachery可以做的,就是樂觀一點看,豬肉都係肉,好過去自瀆,臭西都係西,朦眼執返劑。金鐘夏慤道天橋是香港首條高架行車天橋,或許他也可以成為香港首個在行車天橋上做愛的人。
Zachery知道,有一部份人想常說要以愛與和平佔領中環,他們口中所謂的愛得個講字,只有Zachery一個身體力行,在這裡做起愛來。可惜事情沒有那簡單,他低估了面前的困局,她的臉頰幾乎近緊貼著Zachery,距離他的雙眼不足十公分,電光火石之間,她已捉緊Zachery的雙臂,狠狠地熱情的吻下來,他用力合起雙眼,把嘴閉緊,無助的掙扎著。
他掙扎,是因為在極近距離之下,在微弱燈光之中,Zachery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父親。在朦朦朧朧的環境中,他們的輪廓,極度相似,這舉動,像跟他父親熱情激吻著無異。
「唔好咁啦...」 他幾乎難以喘息,只好繼續勉強地反抗著,Zachery以為成功把她的臉頰撥開,原來她只是把頭移得更低,她熟練地剝開了Zachery胸前的兩粒恤衫紐扣,然後激動地伸出舌頭,猛力的在Zachery胸膛上轉動,她舌尖的位置,不偏不倚,不左不右,只在兩塊胸肌之間的位置游走,她似乎跟他老豆一樣,最喜歡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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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chery故著牢牢閉緊雙眼,不敢留意過程,只祈求這晚的惡夢快些完結。突然,他感受不到她濕漉漉的舌頭,帳篷好像回復了片刻寧靜,他偷偷瞪開半隻眼竊看時,卻赫然發覺她已脫光內衣。
她的腰雖幼,但不知是否缺乏運動的關係,上身卻露出下垂而且呈八字形的胸部,他眼白白看著她主動地把自己的身軀整個擰轉,準備做著類似掌手壓的姿勢,不同的是,做掌手壓時的雙腿是合實,她的大腿微曲而且分得很開,更不斷往後退。結果,她的私處向著Zachery的面部步步進逼,帳篷內的六九姿勢已成一個定局。最恐怖的是,六和九中間,夾著一對八字波,當Zachery把這三個敏感數字串連起來時,Zachery又想佢老豆。
「唔好呀...呀...」Zachery就這樣被她的私處鎮壓著,他沒有伸出舌頭,甚至不敢用力嗅,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但他好像感受到周遭的空氣瀰漫著一種刺激的酸味,嗅了幾回,連眼睛幾乎也有灼痛感,這種類似在自己眼球前面切洋蔥的體驗,令他連忙摀住了嘴和鼻,畢竟他還是需要呼吸的,他依然稍微吸收了徘徊在帳篷內的空氣。此刻,他很想瘋狂咳嗽和哭喊,臭西他聞過,但這樣的臭西,可謂聞所未聞。
九二八Zachery不在這裡,但如果要形容這種有力驅散人群的味道的話,他一定會說這是催淚彈味,催淚彈味的臭西,可能只有佢老豆才有能力繁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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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的這一邊很沉默,但帳篷的另一端卻很熱鬧,Zachery的褲頭,已經被她鬆開了,她毫無顧忌地,用盡力向著Zachery吸吮起來,這一刻,他不陶醉,也不享受,因為Zachery的腦海中,只有他父親的影像,面對著這種近似雞姦的感覺,他不能再保持沉默,他決定大聲喊叫來發洩一場,又或者吶喊一聲來制止她。
至於叫什麼,他卻拿不定主意,他雖還有點酒醉,但他是理智和清醒的,若叫得太大聲太慘烈,附近帳篷的留守者,會以為他被施襲,就算他真的是被施襲或被強姦都好,這個年頭,報警也會變成被告,所以慘叫是最不智。
但如果叫得太過舒爽,她肯定會繼續下去,永無休止,而旁人聽到聲音,也會知道這個帳篷正在發生什麼一回事。被勇武派發現還好,但若被左膠發現,Zachery肯定會被他們圍著指罵,說自己捉著人家的女兒來屌,不夠冷靜和克制,「邊個响度屌西就係鬼!」,屆時整條夏慤村也會知道自己在幹著恥辱的事。
那麼在這個佔領地,叫什麼最合理? 當然是「我要真普選」,這句口號無論你在這裡怎樣大叫,也不會有人制止,也不會受到注目,是很平常的一回事,這個念頭在Zachery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後,他急不及待,本能反應地在帳篷內不斷著怒吼,張開口,對著她的臭西,狂叫著「我要真普選」。
「我要真普選!」「我要真普選!」「我要真普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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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chery宣洩著心中的不快,但她卻是無動於衷。沒有停止下來,Zachery還是被蹂躪著,他不斷的喊叫,其他留守在夏愨道的佔領者,很多都未睡,竟也和應起來。
「我要真普選!」「我要真普選!」「我要真普選!」
外面的聲音此起彼落,彷彿整個金鐘也為帳篷內的自己打氣,他也越叫越激動,開始感觸起來,他的呼喊,就像大家的民主訴求一樣,不斷被無視,被欺壓,被強姦,「我要真普選...」「我要...真普選...」,他竟開始邊叫邊流起涕來。
那個早上,他獨自在帳篷醒來,他擦擦眼睛,似乎已想不起自己如何完事、如何睡著,只能穩約回憶起她穿起裙子,帶起「V煞」面具離開時的背影,他安慰自己,那只不過是一場惡夢而已,然後彎下腰,鑽出帳篷。熠熠的朝陽原來已經照亮了整條夏愨道,他突然想起張曉明說過的一句明言──「太陽照常升起」,沒錯,太陽的確照常升起,但這不代表Zachery的生活如常。
此後每隔一兩星期,Zachery都會接到她的來電。「考慮成點jer…部戲卡士唔會無我份掛...」他每次就只能像這樣吞吞吐吐支吾以對:「電影公司o個邊仲度緊期...有消息會通知你...」對於她來說,每次得到都只是失望的答案,但為了她最執著的娛樂事業,她還是鍥而不捨地討好Zachery,「我要真普選」也成為了她的性暗示,她喜歡以近乎發情的聲線問:「咁樣呀...你今晚...要唔要真普選?Your Place?My Place?」
2015年了,夏愨道全部行車線早已通車,天橋沒有人,沒有帳篷,幾乎沒有雨傘革命的痕跡,只剩下車水馬龍的場景。可是,那一個夜,那一個人,對於Zachery來說,還未成為過去式,閉上雙眼,腦海就會浮現不會磨滅的片段,盡力不去想,鼻子彷彿又會聞到那種永不消逝的氣味,和她有傘有聚? Zachery覺得,不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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