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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避災唔一定要學古人咁重陽登高遠足,香港人放假留多幾日喺屋企係唔駛死嘅,但係因為一場人為災禍卻令其他本來無事嘅大自然環境同野生動物無辜受災,咁我哋嘅行為又同嗰啲嚮往自由自在,唔肯戴口罩共同抗疫四圍播毒嘅白痴有咩分別?
尋日復活假第一日估計好多郊區都同其他熱門景點一樣,無可避免會成為假日「放監」但被困香港嘅市民復活避災勝地,依日難得放晴就再次嚟到塔門依個小島獨自去清灘,期間目睹遊人喺大草地跑跑跳跳放吓狗放吓風箏飲飲食食影吓相,宿喺間屋道太耐覺得唔自在就嚟草地上紮個營宿喺個營道HEA吓,除曬口罩四人以上聚集玩吓笑吓暫且擺脫城市嘅約束,不亦樂乎…
可惜喺過程中難免會習以為常地產生無數食品即棄塑膠包裝和餐具,大部份人食完飲完當然想即時棄之而後快,膠樽膠袋膠飯盒膠叉膠羹膠飲管隨處可見(卻未見有外科口罩),但最關心依啲垃圾嘅反而係喺嗰道生活嘅野生動物,佢哋除咗識得食草仲會好醒咁喺人類棄置嘅垃圾堆中摷廚餘維生,當然佢哋係唔會醒到識分邊啲係食得,邊啲食咗會長年塞喺個胃直至佢消化不能再食唔到嘢,行為變相係慢性「被自殺」幾時死咗都無人知又「無可疑」,因為抗疫大過天根本無人會理一隻新界牛嘅死活。
你不殺隻牛,隻牛卻因你而死,無錯,你可能會問新界隻牛食膠食到死(如貝澳Billy)關我鬼事?但個海食膠食到就嚟缺氧令全球氣溫上升就實關你同我嘅事,仲有啲海洋垃圾邊道嚟?真係山長水遠登島玩樂嘅人先至會為大自然環境帶嚟垃圾嗎?當然唔止…
記得前年「山竹」過後塔門弓背灣依道嘅破壞實在慘不忍睹,唔單止係超強颱風吹斷咗幾多棵樹咁小事,而係岸上堆積嘅垃圾數量個厚度相信係永遠都無法清得走,依日所見當年沖咗埋山邊嘅大小海廢依然健在,有啲太巨型難以清走,有啲就細到夾唔起出動吸塵機都吸唔走,好彩嘅就可以俾路過嘅義工見到執起佢,唔好彩嘅就深藏不露喺底層與大自然溶為一體,又或者被一波巨浪從岸邊扯返落大海,被好蠢嘅海洋生物或植物誤當成食物或宿主,從中吸收「養份」。
其實環境唔健康,受災嘅最終都係我哋人類,我哋係想逃避一場災劫同揾返久違嘅自由,但同時卻因此而為其他地方帶嚟災禍,唔一定係強國人入侵先會咁我哋香港人佔嘅比重都實在唔少,依方面竟然可以從現場收集到嘅垃圾作品牌調查後粗略估計到出嚟,實際數字我俾唔到大家我只係憑感覺嘅啫!
牛牛食草嘅位置下方石灘上,無錯上個月先至Set咗支監察鏡頭Mon住海岸垃圾嘅情況,但遊人嚟到享樂後產生嘅垃圾又點樣控制?無㗎!只能強制大家自律,棟個木牌呼籲吓啲遊人記得「自己垃圾自己清」,又或者等下次有義工組織嚟自發清理情況才能有望改善,只不過此等揾你唔島嘅偏遠地帶,你山長水遠千辛萬苦帶啲垃圾嚟現場棄置就唔係咁容易運離個島送去堆填,帶走嘅一係就當地摷食物嘅野生動物食落肚,一係就被強風吹走或岸邊扯返落海,再二次污染其他更偏遠嘅地方,繼續將災難轉移到另一個大家眼不見為乾淨嘅環境來承受,而塔門只不過係成個地球村嘅縮影,難道到地球很危險嘅時候我哋就有能力可以快快回火星去避災嗎?
災害無論係有形定無形抑或係「新型」都好,真係一次都嫌多更何況係經自己將禍害擴散開去,其實過程中好多起因我哋都係可以避免嘅,例如減少不必要嘅日常消費行為,盡量唔買唔用即棄塑膠包裝嘅飲品同食品(小學生都曉自備水壺去旅行點解你唔識),即使買咗用咗都唔好隨意棄置堆填應考慮回收或重用,皆因現場所見執到嘅所有即棄物品其實大部份本來都係可回收嘅「不是垃圾」,即使佢只不過係一個膠樽膠袋發泡膠還是紙包盒,唔好同我講太複雜唔識塑膠分類同唔知送去邊道回收,識得學行就始終會有一日識得學走,只可惜大城市鼓吹嘅即食文化,卻令人類學習與大自然共存嘅行為不斷退步。
環保走塑「源頭減廢」成日有人講講到口都臭,亦唔係個別人士嘅專利,反正生於喱個時代「疫」境自強就是「有種責任」要學懂自救,咁我哋(包括所有大自然生物)共同賴以生存嘅環境又有得救嗎?難道大家唔覺得疫病嘅降臨係大自然對人類作出嘅無聲控訴嗎?我唔信任何宗教,但深信凡事有因必有果同報應,若然未報只是時辰未到,喺全球氣候暖化超越那個「臨界點」之前實在需要我哋自覺受災中嘅人類深切反思同行多一步,我唔想依一代人到成功「康復香港」之後但摧毀咗環境革咗成個地球嘅命。
#大埔區
#塔門大草地
#弓背灣石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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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會食草
#仲摷垃圾食
#貝澳Billy招手
#大海缺氧升温
#山竹颱風肆虐
#氣候急劇惡化
#惡果若然未報
#只是時辰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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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形同虛設
#自己垃圾自己清
#山野玩樂不留痕
#不是垃圾可回收
#塔門不是垃圾站
#海洋垃圾冰山一角
#康復香港時代抗疫
(聲明:本文放得喺Public Group就預咗可以公開俾任何人分享,媒體想轉載全文PM本人禮貌上知會一聲及出街後注明出處,幫忙推廣環保理念當然無任歡迎。只是某間「數字」紅媒不問自取所有圖片避重就輕節錄登出本文部份內容,做法就顯得有點兒不夠專業,其圖片檢視介面混入擾人廣告Banner遮擋,相簿尾段無故更加插一些貶低個別行山人士干擾生態行為之相片對比,文末殘體中文人士之偏頗立場回應更加係不堪入目…
大自然環境係人都有權利去享用但同時亦有基本嘅責任去守護佢,海廢垃圾種類和數量亦只反映該位置受影響之實際情況,並不等如邊類包裝佔嘅比重較多邊方面要承擔更多責任,懇請俾過任何Reaction嘅大家不分顏色背景共同盡返大家應盡嘅義務就是,Thx!)
受海廢及行山露營活動干擾嘅地方又豈止塔門一個,有興趣嘅請延伸閱讀近期嘅行動記錄:
東龍島大型淨灘行動:
https://www.facebook.com/leomakcw/posts/10216338768486497
嶼南水口灣淨灘行動: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1683370671991485/permalink/2529248974070313/
南丫島東澳深灣淨灘行動: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489271274921029/permalink/570137386834417/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
牛牛會食草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謐地運載着車上的一老一嫩,也許是物似主人,司機座上的老人,臉上不帶半分煩躁,銀絲滿頭的他,比身旁尚留些許青絲的小伙子爽利得多,老人一雙銳目炯炯,跟他半皺的臉龐不太相襯;反倒小子眼臉圓潤,卻撐不起眼皮來,不住打瞌睡。
發叔,這是老人的稱號,一臉從容,一點料不到他正往骯髒之地去,上水屠房。他不是執刀的屠夫;也不是清潔大叔;更不是看更。他,是買賣牛雜的老行尊,這行業有一個略有耳聞的名號——執雜佬。身旁的阿漢,是發叔的兒子,如今父子倆正準備闖蕩他們每夜的老江湖,在朝陽趕至之前。
落日江湖
夜半路路亨通,小貨車已經抵達了屠房的閘口,阿漢猛地醒過來,雞手鴨腳地翻出往來屠房的通行證。閘口看更查證期間,平靜下來的小子,憶起這與他印象中小時候的屠房,很不同。小時候放假,做完功課沒事幹的他,就吵着要爸爸帶他到屠房玩,那年代嘛,很窮,沒有太多電子產品,對小朋友而言,屠房是一個樂地,因為到處是水,孩子玩水不畏濕身。當年,屠房的守衛沒有那麼緊張,基本車子上載甚麼人進去,都無人過問。「入得!」比發叔年輕得多的看更,把通行證看了幾遍,又點算車上人數,確保沒有外人才放行。還好,小子長大了,不再玩水。歲月神偷,總在十年廿載後,才東窗事發。唯獨是僅餘的這十來個逐臭之夫,依舊夜出早歸。
是的,這一行只餘十二人。行內年紀最大的發叔,五十多年來都堅持這樣的生活,凌晨一時許來到屠房作準備功夫,清潔﹑磨刀﹑磨剪。執雜佬在屠房內,都擁有自己的位置,做好準備,他們就靜候着屠夫宰掉一頭又一頭活牛後,把取下內臟運送到他們的位置。牛雜分成上雜及下雜,牛柏葉及牛雙連是上雜,由於價值較高,故肉食公司都會保留。至於執雜佬執到的,就是下雜,包括牛膀,即牛胰臟、牛腸、牛粉腸﹑牛肺、牛肚,即牛胃﹑牛脆骨,即牛氣管等。兩點半左右,接到牛雜後,先把內臟清洗乾淨,這個階段的牛雜,相當齷齪。牛畢竟是雜食,內臟廢物多,發叔形容這是一陣餿味,臭氣熏天,他邊洗擦着一大幅牛胃,邊講解原來吃不同飼料的牛隻,氣味會有所不同:「嗱,食草嘅牛呢,就冇咁臭;食粟米嗰啲就不得了。」尤其是牛胃,有糞便,甚至鐵釘﹑沙石,就連古幣他也見過。
他把另一幅小巧得多的牛胃交予阿漢清洗,這是牛沙瓜,牛胃的其中一部分,因為物罕而最搶手。接過沙瓜的阿漢不住調侃:「講句難聽,比一個未洗嘅公廁仲臭,不過細個成日嚟,慣咗陣味。」除了味道,最苦了人的,是工序,當中最花工夫就是洗牛腸。只見,發叔洗好牛胃後,就於放滿水的藍色水桶內,捏起一條牛腸,用鐵通串好,再從末端反方向拉往自己一方,就把牛腸內外反轉,要逐條通乾淨。他指牛腸油脂多,洗完大腸後,手心一陣肥膩,久久也洗不去。發叔沒有戴上手套,就這樣用手擠洗,他笑謂:「好多行家話唔戴手套,做耐咗手會唔好,我就做咗幾十年都唔戴,冇嘢啊,你睇幾滑。」把最後一條牛腸洗好,他伸出手來,着兒子幫忙把一桶桶的牛雜搬到車上。
屠房偌大,一路上,發叔滔滔未停。他說執雜這江湖很小,各行家都得遵循老行規。誰個每晚分配到多少牛雜,早已跟隨第一代而定,不能巧取,如遇缺貨,就只能高價向其他行家買入,但人家也不一定有多餘的可賣。至於他們提供予哪一家食肆,大抵是固定的,鮮會出現搶客的情況。然而,發叔最擔心兒子經驗不足,較死板,不會因應情況而增加或減少數量給客人,致牛雜分配不均。說着說着,二人已經來到停車處,協力把數桶子都抬入車尾之時,天色已成藏藍,把車子撻着,電子鐘顯示為凌晨五時,小貨車又再出動,送雜去。
日出而息
離開腥臊之地,這趟車去屯門,算是長途,由阿漢掌軚。執雜佬每日工作約莫七小時,五點離開屠房的話,大概七至八點送畢所有牛雜,可以回家休息。阿漢卻例外,下班後,他還要去當貨車司機,他苦笑:「冇計啦,有老婆有個女要養,呢一行又唔可以賺好多,咪要努力啲囉。」這勾起了發叔的刻苦歲月。
發叔本是澳門人,十八歲來香港,跟隨姐夫到牛棚工作而入行,成為了執雜佬。當時的牛棚比屠房更糟,無瓦遮頭,宰牛後於地下洗牛雜,又黑又血腥,起初他十分不習慣,但讀書少,打任何工都只能苦幹,反正當時這一行人工算是高一點,而且做生不如做熟,習慣習慣,就好。後來成家立室,更離不開這一行。至一九八六年,姐夫退休,於是便接手生意,半輩子,就這樣過去。
貨車終於停定,父子倆合力把藍桶卸下到小鐵車,往砂紅招牌的「新興麵家」推去,只見小店仍未開門,發叔就把東西放在門口,再往對出草叢處拿走一個空的大桶,就往車子走。這次換了發叔開車,阿漢則在一旁解說。他們現時共供貨予八間食肆,全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字號,大家有固定的交收模式,甚至有店主把門匙交予他們,好讓他們夜半把牛雜放到店內。說到只供貨八間餐廳,發叔開着車也忍不住慨嘆,有些事,的確無可奈何。活牛由五豐行從大陸收購後,運來香港。他猶記得全盛時期,全港每日宰殺四百多頭牛,他最高峰一晚洗三十多副牛雜,是現時七至八副不能相比的。
如今,普遍認為吃內臟﹑吃紅肉不健康,不如舊時熱愛,活牛愈來愈少,每日只有四十來五十隻牛,牛雜供不應求,行家之間根本沒有機會競爭,縱有客人想買貨,大家也沒貨可交,很多食肆惟有買急凍貨。當然,也有尋鮮之人,故有些行家會取價高者得的策略,放棄出價較低的舊買家,改供貨予高價者。但發叔卻有他的堅持,只要老客戶仍然向他買牛雜,他就不會棄之不顧:「做耐咗,好多都變咗老友啦。」就如銅鑼灣「九記」,由現時事頭的父親單眼九當家那年代開始,發叔已經認識他爸爸,他吃吃地笑:「舊時單眼九同我老細買牛雜,我收工就去幫佢洗碗仔,搵外快嘛。」
說時遲,小貨車已來到中環,阿漢留下來看車,發叔則帶貨到「水記」,老闆水哥一見老朋友,就不住聊天,口水多過浪花。返回車子的途中,發叔仍然掩不住笑意,這一份情誼,是此刻坐於駕駛座上,等待着父親歸來的阿漢所不能理解的。噠一聲,貨車向最後一站——黃大仙駛去。抬頭,上方已是一片湛藍。
送走了最後一桶牛雜,父子二人坐於車尾邊緣回一回氣。發叔知道兒子孝順,這個行頭,兒子願意接手父親生意的,只有三人,他自覺幸運。今年年頭,阿漢因為眼見爸爸年紀開始大,始終這一行要勞力,半夜又辛苦,故回來幫忙。年輕人嘛,總有些少埋怨,畢竟執雜佬日夜顛倒,沒有假期,又請不到新人入行幫忙。現實歸現實,日日有牛雜分配予他們,不開工的話,牛雜拿去哪裏?這一行,很難回頭。老人淡然,深知這是心態上的調節,雖說厭惡,但執雜卻養活了這幫執雜佬,養大了他四個兒女。一旁的阿漢搭了搭爸爸的肩膀,道:「佢幾時冇力做,就正式接手,冇牛雜就冇我哋,佢一世人心血,會繼續做落去,做得幾耐得幾耐。」
人可真矛盾,很多執雜佬都嫌辛苦,只是,一旦退下來,沒有了寄託,不出三年就走了。發叔低首盯着石屎地,嘟嚷着:「唔想啊,唔想死啊。」卻不見頂上,赤烏正冉冉上升。
回首,一生之計,也在旭日。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剪接:胡浩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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