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來到之前,我們如何與疫情共存:群體免疫前的公共衛生指引」(下):如何維持社會運作
昨天分享了上半段的逐字稿後,詹長權教授分享了台灣與世界各國抗疫作戰策略,接下來,詹教授與鄭藥師要繼續跟大家談談如何使用各種篩檢工具,來維持一定程度的正常生活與經濟生活。
上集:台灣與世界各國抗疫作戰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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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持社會運作的軟性封城
邱顯智:就是檢測跟疫苗的部分。那我們想請教教授,剛剛從南韓、英國、新加坡到以色列,總歸來講病毒是我們的敵人。在這第三世界大戰的情況之下,第一個要件就是要先知道敵人在哪裡?這就是篩檢的部分。第二個要件就是要能夠如何殺死敵人,就是要靠疫苗、要靠攻擊。
那我們想要請教教授,因為我們今天的主題是,了解在疫苗未達到群體免疫,目前到群體免疫可能還有一段時間,在疫苗還沒達到群體免疫之前,我們必須跟病毒共存。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經濟產業,比如現在立法院今天在討論紓困,因為現在各行各業都受到很大的衝擊。我們的經濟產業、我們的日常生活,一般的人民到底要如何在這個狀態下,來安全的進行生活。
詹長權:病毒一定要是靠人跟人的接觸傳染。尤其這次病毒,我們已經知道,他最主要傳播的途徑是經過空氣傳播,而不是飛沫傳播。所以它可以像pm2.5一樣非常微小的微粒,經過我們口或鼻子的呼吸出來以後,去感染另一個人。
所以怎麼辦呢?人跟人不要接觸就不會傳下去。最嚴格的就是武漢式的封城,就是人通通不能動,連買菜都不能上,他是送菜到你家裡去。這樣可以做個差不多病毒傳染的四次左右,也就是四十八天之後,它就會傳不下去。所以這個是有的說,我們為什麼封城一個月、兩個月會有效。
民主的國家很少人這樣做,也做不到啊。因為要去執行這個,等於是把所有人當成犯人,關在你自己的家裡,那是很困難的。那要很多的,有時候動用到軍隊去維持秩序,這是很難的。
所以我們不可能這樣走的時候,你一定要走出一條路,就是比較軟性的封城。軟性封城裡面就要分不同的層次。我常常講說,封城有的人就在你的鄰活動,有些人就在你的里活動,有的人就在你的鄉或是區的範圍活動,有的人就在縣跟市的程度活動。
那哪些人呢?那你就想說,哪些是維持社會生活所必需的活動的人,那他的活動範圍就最大。哪些人在這個疫情之下,可以不要那麼大的,比如說我們的長者八十幾歲,他可能在里的範圍安全的能夠走動,可能就可以了。我們可能要去思考這樣。
#4T是群體免疫的必要手段
詹長權:那要怎麼做?就要檢測啊。你就檢測安全的,你那一天就可以做這個。你檢測不安全,那一天就不要出去啊,不然你沒有辦法。現在的假設是每一個人身上都有病毒,所以很可怕,大家都關起來。每一個人都沒有病毒的所以你就出去,然後你生病了,我才去檢測說,哇原來你有病毒!這個從從新北市跟台北市正在發展的疫情,就知道不可行嘛,都太慢了。
所以解決的方法,我們叫做testing,就檢測。檢測的目的是知道誰傳給他,他傳給誰,所以就是要去做疫情調查。我們叫做tracking跟tracing,就是說你是走哪些足跡,你碰到誰。這個就要靠我們電子的方式,我們要有一些方式來知道他的足跡。
接著讓非常好的疫調人員去問。過去用紙張去問,現在都數位化,人家都進步到說,你一定要用數位的速度去追病毒。這個要好好去問,那有病的就好好治療,treatment。這樣是一個我們現階段,從諾富特事件、華航機師事件,已經預告我們台灣的社會已經進入社區傳播的時候,我們本來就一直要這樣,testing、tracking、tracing、treatment,就是四T。
四個T的方式,是我們比較可以過相對比較正常的生活的一個疫情流行的時代。如果都不做這個,那我們可能真的要封城了。那我想,我們台灣是很難接受是用封城的方式,事實上我認為也沒有必要。
那我們有沒有辦法啟動這個testing、tracking、tracing、treatment四個T的防疫呢?可以的。第一個就是要testing,你要運用所有可以檢測的工具。我們就可以每天很有信心地說,就我剛剛講過,根據活動範疇不一樣需求的人,他可以是安全的人就可以出來,不安全的人就是做適當的隔離。這樣,我們可以把我們社區感染控制在一定程度之內,我們還可以維持一些正常的食衣住行。
#精準公共衛生的趨勢
邱顯智:所以就是說,從教授的分析,結論就是在疫苗達成全體免疫之前,其實為了要維持我們正常的生活、避免封城,唯一的途徑就是檢測。
那我們想要請教,就是說現在所謂的居家檢測也好,或者是說這些企業快篩的篩劑來講的話,有的人會說這個偽陽性、偽陰性的比率的問題。那據我們了解,其實好的篩劑、好的快篩試劑的話,基本上也是各國都來搶的狀況。那到底現在世界上的技術,以這樣的篩劑來講,已經水準到什麼樣的程度?教授可不可以幫我們說明一下。
詹長權:在醫學上我們叫精準醫學,在公共衛生叫精準公共衛生。所謂精準的意思就是個人化。大家如果想說,第一代的電腦,大家都要到電腦中心去用,跑你的程式,到現在我們手上的一隻手機,就比電腦還強。
我用這樣來比喻,就是說過去一年來,各種檢驗因為個人化、小型化,那種進步的速度是,每次我看到台灣在討論這個的時候,是一直在搖頭,還停留在Covid之前的一個想像。他都沒有去看市面上的各種試劑。所以很多的檢驗,從PCR檢驗到抗體、抗原,這些檢驗呢,都已經可以做到非常小型化、個人化,然後自己來做。
所有檢驗都有可能漏掉。漏掉陽性的你就是說偽陰,不是陽性的那你說那就是偽陽,這個都有。沒有一個是百分之百的,檢測是沒有這樣。那有很多的因素造成是這樣,就是試劑本身的極限,還有人那個時候,因為病毒不是機器啊,病毒是活的東西,在身上跑的那個過程,不是我們想像說,永遠你在鼻腔裡面,你就一定採樣十次,十次踩出來的量都一樣。總之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們可以怎樣來減少這個錯誤呢?就是持續的檢測啊。持續的檢測,就可以來減少這個誤差。所以我們在乎的,我們現在常常在乎的是一次檢測的偽陽或偽陰,而是說這個人在一段時間,我測他的偽陽或偽陰。假設在一個禮拜天天測,然後七天測下來,他的個人檢測的敏感度,可能比你某一天去一個醫院做一個PCR還準啊,因為他真的可以知道病毒在人身上的變化。這個就是不斷檢測的一個,我們叫做serial test,就是系列檢測,很多國家就用這樣。
現在最能被人接受,大概就是三天內,你只要隔三十六小時測一次,這樣等於是前後這樣兩次,大概你要偽陰、偽陽的機會非常少。就是你那個時段,因為經過這樣兩次檢測,你就知道很有把握,陰性就陰性,陽性就陽性。看是PCR也好,抗原也好,大概都可以做到這樣子。所以我很高興說,在你們的推動之下,國家開始想說,我們叫做居家檢測,就at home test,就是這個意思。
#居家檢測結合IOT
詹長權:我們突破這個還不夠,因為at home test最有加值價值的,也就是這一次我看到台北市和新北市裡面的檢測缺的一點,就是說人家都已經數位化。所以我們去快篩的結果,都沒有結合台灣很好的IOT技術,把這個大資料庫去作為防疫所用。
所以怎麼樣在家檢測,現在很多在家檢測的結果就結合手機,然後就一個APP,就可以到疾病防治的,像衛生局或是指揮中心,他就要開始處理這個數據。所以我們在搶時間啊。我們要的是這個人採樣完,在他家裡十五分之後的結果,某一個數據資料庫就知道,你才能採取行動阿。
邱顯智:趕快上傳了,透過手機透過APP上傳。
詹長權:對。所以我們怎麼做呢?假設說我們的學區、一個小學,這個情況一直延續到九月多,該不該開學?現在就是我們等待教育部說,我們繼續不要開學。那假設有這個系統,每一個人都測了,每天七點都測完,學校就知道這個數據了,陽性的不要來就好啦,不就可以了嗎?
為什麼?這個就是我們可以去想的。一樣,公司說你今天輪到單數的人今天來辦公室,雙數的人在家。但是輪一次,裡面十五個人有,其他七百個人沒有,那十五個人可以先不要來啊。那公司可不可以營運?這些東西都要靠檢測。你不檢測,你的假設是什麼?大家都安全?大家都覺得沒有啊、不安全。大家都不安全、都不要來?也不對啊。大部分人可能是安全的。
邱顯智:就不知道實際的狀況。
詹長權:所以我會說,如果居家檢測這個開始推了以後,希望我們不只是居家,我們要居家的smart testing。就是一定要把IOT的技術用上去,要把那個APP,各國都弄好了,都有這個。我們如果沒有這個,我們不斷的測,目的幹什麼?你要有這個訊息才能夠做決策啊。所以這個是如果台灣有在發展這個試劑,下一階段一定要結合這個。
#連結社區藥局與基層診所
邱顯智:瞭解,謝謝教授的說明。那這邊讓教授先休息一下。我們繼續上面的問題,來請教鄭文柏藥師。就是說社區的居家快篩或者是說At Home Test,我們現在看起來,這很有可能在醫院的診所企業索取之外,有可能開放社區藥局來提供民眾來使用,比如說像國外的狀況。其實我們也一直對開放民間來協助防疫這一塊,持非常正面的態度。希望這一次的防疫,逐步建立公私協力的系統。
我們在這邊,也請教鄭藥師幾個問題。首先,上面提到的居家快篩的這個模式,如果下到第一線的現場,以您的觀察,特定場所才能提供,比如藥局、診所才能提供居家快篩的試劑,有沒有必要?或者是說,要怎麼樣做,然後開放民眾方便來使用才是正確的。
鄭文柏:謝謝委員。其實現在因為醫院在降載,社區藥局跟基層診所大概都因為承接不敢回醫院的這些慢性病人,所以其實我們的工作量也蠻大的。只是說如果真的有需要在社區或居家做快篩的話,那我們也非常樂意來擔任這個提供者或者是後續的衛教指導的部分。
#居家快篩的社區衛教宣導
邱顯智:第二個部分,在衛教的宣導,或者是產品的使用,到底要如何使用At Home Test也好,或者是抗原抗體的試劑。民眾可能會五花八門,我真的自己可以來做嗎?以我們目前的社區藥局的能量,在社教宣導或產品使用上面,能不能因應這樣子的狀況?那我們有準備好了嗎?請教鄭藥師。
鄭文柏:我覺得居家快篩要考量幾個面向,就是民眾能不能正確的操作快篩試劑、能不能好好的保存,然後對判讀的結果會不會產生疑慮。比如說只測一次的偽陰性偽陽性,他會不會因為偽陽性然後害怕自己被隔離,他就不敢去做對他好的診療?會不會因為偽陰性,然後他就鬆懈了?
所以其實我覺得居家快篩,比如說最近有兩款居家快篩試劑在送審,那我們就會蠻期待他應該是要方便操作。因為其實在台灣,有很多是老老照顧或者是獨居長輩,那他們就需要非常簡單的,比如說是唾液快篩或者是非常簡易的鼻腔快篩。他們可能沒辦法使用現在大家一般看到的,要放到鼻腔非常深入的地方。如果沒有放準、放不對,也有可能造成組織的受傷,或者是測出來的結果是不精準的。所以快篩試劑簡不簡單使用,是一個蠻重要的部分。
後續判讀的結果,我覺得其實也蠻需要供應者,他可以當作一個持續諮詢跟追蹤的一個平台。比如說,由我這家藥局供應民眾的快篩試劑,後續有問題的時候,他應該要可以找到我這家藥局,或者是找到理想的醫院的檢驗科,或者是基層診所的窗口,去做持續的溝通。讓他不管是測出什麼結果,都可以得到好的後續的追蹤跟治療,我覺得是蠻重要的。
#建置高齡友善的IOT系統
鄭文柏:剛剛院長有提到IOT的部分,我覺得非常好。居家的部分,我剛有提到居家有一小部分是老老照顧或者是獨居長輩,他們可能會沒有相關的設備可以去做IOT的回報。其實像基層的藥局跟診所,我們都有健保VPN,包括我們去年的口罩實名制到現在很多的檢驗數值還有現在慢性處方簽,也可以用通訊診療或居家醫療的方式。其實健保的這個系統都是非常好用的。
剛剛提到的這兩個老老照顧或者獨居長輩,他們不會使用這些裝置,他們就可以用電話的方式提供他們這些通路,講說我測出來的結果我是怎麼樣,那你是不是可以幫我用VPN做通報。
其實這個對我們現在的科技門檻應該都不是太難的部分。所以我覺得,如果可以把這些串在一起,我們可以供應簡單操作的試劑,然後給民眾明確的使用方針跟後續通報的方針的話,那我們就蠻有機會把這一塊給填補起來,達到大家都可以很明確掌握現在社區整體的狀況是怎麼樣。
所以回到剛剛第一個問題,就是我覺得這個快篩試劑還是牽涉到蠻多的指導,包括操作面、保存面、後續判讀結果的追蹤面。所以我覺得他還是要在一個,相對可以持續的追蹤跟衛教的場所來提供,會比較好。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階段,社區藥局或是基層診所或者是檢驗所,我們要來供應這個試劑的話,我自己會蠻期待這些基層的單位可以串聯起來,去製作一些易讀的手冊,可以讓自己跟民眾都對快篩試劑的整個使用操作有更多的了解,可以讓民眾更安心地去使用。
邱顯智:謝謝藥師。這個部分接下來也是我們關心的重點,就是說希望到時候居家快篩的試劑指引出來之後,我們能夠用最快的速度,讓這些資訊可以馬上讓一般民眾來了解。
藥師剛剛也提到一點,其實我覺得是非常非常重要,就是說後續的制度也能夠趕快把他趕上,不只是說銷售At Home Test,相關的配套。那其實剛剛院長也有提到,就是說如何能夠把這個資料去上傳,透過自己的手機等等之類的。那如果說,像你跟診所或者是在這個藥師在藥局教授的話,透過藥師或者是診所來做一些指引或是指導,相關的後續應該要如何來處理的話,我覺得這是一個蠻理想的方式。
#如何看待快篩的偽陽偽陰問題
邱顯智:老師想再請教,接下來如果因應大規模的居家快篩或是企業快篩,第一個問題就是說,很多民眾還是會覺得說,那到底,因為剛剛其實也提到,檢測試劑不可能提供百分之百的準確狀況,這個偽陽性的問題到底該如何去解決,這其實也是大家關心的。
快篩之後要搭配PCR的方式呢,透過擴大PCR的量能夠接上快篩的速度嗎?這個到底是要怎麼樣來處理?其實就是說,現在民眾大家也在擔心說,如果驗出來結果是偽陰性,那受測者他可能就放心出去到處亂跑等等之類的,或者是說測出陽性後他不想被隔離,所以隱匿不報。
就這個方面,如果看其他國家的做法的話,是不是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來防止這樣的情形發生,或者是從公共衛生的角度,要如何來看待這些問題。
詹長權:就是說如果有所謂的偽陰偽陽,現在大概都做到99點幾,也就是一千個人,你會發生錯誤的常常是一到五個人而已。幾乎做到快100%不會有錯誤。這樣的事情告訴我們就是說,我們在乎的是那一個人,還是九百九十九個。
檢測的目的,剛剛我有說過,一定要給活動力最大的人用。所以說長照的人,當然是要由社區藥局或是長照的角度去幫他測,可是那個測出來的目的是不一樣的。
所以在西方已經很多地方,在德國,你以後要去參加看一個球賽,你就要有檢測護照啊,我測過啦。不管你是哪一個,你才能進去呀。不然你要怎麼辦?所以我剛剛講IOT,要認真去想,就是說我測完之後,除了上報我那一天,要有一個數據,那個東西你就要show。
所以他們現在在很多地方,要去聽音樂會,要去參加一個群體的活動,他規定你只有100人,而且100人都要測過,要陰性才能進去,你要怎麼去檢查?你口袋裡面去放一張紙嗎?還是你要去放在手機裡面。所以後面是一個比較現代的社會能夠用的。
所以我們有一個人,譬如說,假設你是住新竹,你必須在台北跟新竹來往,那你要有通行證。通行證怎麼去弄?當然是在某一個APP上會比較方便。所以這樣開始測以後,就會有用途,每一個測要有後面的用途。我們常常是為了測而測,爭論偽陽性偽陰性。這個是要什麼用途,才有意思。
#目標導向的疫調作業
邱顯智:這要有誘因,這就是一個誘因。
詹長權:所以從工廠,我現在跟彰化縣衛生局詢問,他們非常聰明的,彰化縣衛生局大概會跟廠商開始做這個快篩的計畫。廠商提出來之後,他們會去輔導他。所以工廠的快篩就跟外面不一樣。今天假設工廠有1000人,他們希望做風險評估,把它分成小的一塊一塊,假設是100人100人。他要有系統地去測,測出陽性要做疫調,要把他圈起來,這樣是比較好。
工廠並不像社區,它有生產線有一些事情。我就覺得說,在什麼科學園區設立快篩站,那是一個非常沒有效率的。你必須要一個廠一個廠,跟它工作的特性。我們現在已經,我舉個例子來講,從我們工廠的分析,可能只有30個人,最可能跟300個人互動,其他的人他去工廠也沒什麼跟人家互動,你要先測誰?測那個跟人家很多互動的那群人。所以要有目標的、有方向性的快篩。
這樣每一個工廠我們如果有這樣的輔導之後,因為測完之後,我說要去疫調,誰來疫調?當然是衛生單位要去介入疫調。所以那有一個介面,不是測了就好。陽性的就要開始去問,前14天接觸過誰?誰來問這個?這個當然越早知道資訊越早能夠問嘛。
有些有病的你就要治療,要送到醫院去。這邊有一個建議,讓我看到目前為止,都為了篩而篩。你篩了沒有去跟地方的醫療資源整合,所以衛生局責無旁貸,要出來。市政府的或縣政府的勞工處也責無旁貸要出來,因為這個是互相有關係的。那他這個體系有了以後,我們的醫療也好,我們的社區藥局所扮演的角色就清楚。
#區分快篩現場的性質
詹長權:今天我們進入到職場的快篩或居家的快篩,我們很多人還覺得他好像是醫療的快篩。不是的,因為我們一般的藥局是不瞭解工廠的運作。這一號是職業衛生的人要去了解。所以國家已經進入到那個部分,是要跨部會進來做很多事情,不是只有衛福部。因為衛福部對醫療體系很清楚,對醫生病人很清楚,可是他對勞工跟工廠跟老闆之間,這個他不清楚,那他們有一定的作業的方式。
所以我跟我在園區的學生,他們都做到工安衛的主管,我就跟他們講,這是一個對於工人安全衛生保障很重要的一件事情。這一個生物性的危害,我們要怎麼去因應?這個部分就是說,假設衛福部門、醫藥的部門,進去以後,怎麼跟他們一起合作、學習他們工廠的運作,有的是24小時輪班的,有的是上班制的。這個都有一些要去修正以後才能做。
##提供居家快篩是民主國家的基本人權
詹長權:但是這個,我還是覺得說,知道自己有沒有感染,知道自己有沒有感染過,這是人權。這不是衛生單位為了控制疫情的權力,這是每一個人應該讓他知道我有沒有。一個民主的國家,提供這個居家型的自我檢測,就是賦予人民最重要的一個權利。你讓他知道,那他知道以後資訊怎麼用,大家要來討論。也有可能出現你說,為了怕被汙名化,他就掩藏的,這他每個社會都有。
但是在防疫當中,感染的這個資訊不會是100%個人的隱私權,這個不可能,因為你會影響到別人。所以這一定有一個界線。但是我想,給每一個人自己知道此時此刻我是不是有感染,我是不是已經感染過,這是應該要有的人權。
所以如果你們已經爭取到這個,國家也體認到這個,我們是一個人權立國的國家,我們應該要付給人民,要研發出對於人民了解自己被感染的狀態的這個工具,要越方便越好,越好用越好。這個是責無旁貸的。一旦這樣,我們才是一個民主的國家,很有力量地去對抗這個病毒。這是每個人都很聰明的,每個人都很自知的,那他才會有動力說我們一起來解決。
這個普篩或是廣篩以後,會給人民,你會發現有一個新的力量,就是說他會越來越注重自己的健康,也會關心別人的健康。這是我看到,你看我們這個藥師就知道了。慢性病裡面,糖尿病的人測血糖,高血壓的人測血壓,現在好多人都測到好像專家,還會教人家你就怎麼樣,你要注意怎麼樣。這個就是我們健康裡面的賦權觀念,Enpower,他就會注重自己的健康。因為他覺得很重要,他就會去教別人。
所以你會以後看到居家檢測,他會教說你要這樣做才會更正確,這樣我們全民防疫的意識就會提高。所以我覺得就是要站在人權的角度裡面,去看這個問題的時候,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你就給他這個權利,給他自己掌控自己命運的那種感覺的時候,我想這個事情就很容易推。
#醫療廢棄物處理
邱顯智:老師這個說法真的非常令人感動,馬上有網友說非常贊同老師說這個人民有知的權利。那這個部份想請教鄭藥師,關於有一些朋友也擔心說,比如說這個at home test ,at home test 之後假設驗到陽性,那這個會不會有醫療廢棄物的處理。就是說,如果一般來講,像在藥局,或是說在醫院跟診所,這個部分不知道要如何處理?以後如果說有居家快篩的狀況的時候,我們也關注這一的部分,是不是有一個妥善的處理方式?
鄭文柏:一般藥局比較常遇到的,像是胰島素的注射針筒,大概是我們比較常見的醫療廢棄物。我們除了會教導民眾收集這些使用過針筒,不要插到自己或者扎到處理廢棄物的人之外,如果他不會自己處理的話,我們就會請他帶到藥局,可能會有那種廢棄物的收集箱,會去把它收集起來,也會把它當成一個感染性的廢棄物。其實醫療院所大概都會是這個樣子。就是我們會有適當的裝備,然後去謹慎的處理這個。把它跟一般的垃圾分離開來這樣子。
那在疫情的測試劑,如果產生了醫療廢棄物,我的想像是它其實是應該跟這個確診的個案到醫療院所。因為到底試劑有沒有判讀錯誤,我覺得那個還是需要去dobule check的。所以應該民眾不用嘗試著去特別的處理它,而是讓它留著,可以到醫療院所去做進一步的確認跟後續的處理,可能會是比較好的方式。那這個可能詳盡的處理流程,也應該是在我們整個快篩的指引,或者甚至是在包裝的上面可以呈現出來,讓民眾有個比較好的依循這樣子。
邱顯智:是。謝謝鄭藥師的說明。那時間也差不多,我們今天的直播也要在這邊告一個段落。不知道詹教授或者是鄭藥師二位,有沒有想要補充說明的部分。
詹長權:補充一下他講的最後一段。就是大部分的人都是陰性嘛,那陰性就是當一般廢棄物處理掉就可以了。他就是陰性啊。那陽性的人就是跟陽性一樣,他不只是他這個東西,很多東西他都不能亂丟啊。國家就要有一個機制。國外的很多作法,他其實有特殊的袋子,他要求你就郵寄回去,不管你是陰性或陽性,他就處理。如果是在藥局,就是很像我們剛剛沒有錯嘛,很多這個注射胰島素的,一段時間就回去。
所以也有可能在社區裡面,就變成你們必須要有有害廢棄物收集的桶子,反正他就這樣去處理。他本身就不可以跟別人接觸了嘛,頂多是他自己騎腳踏車,到你那裏放一下,回去他也沒有跟別人接觸。這是一種方式,就是不處理,就是跟居家檢疫一樣,應該有特殊收集的體系。
這個都做得到。但是其實大部分的人都是陰性,所以他就是跟我們一般的垃圾,跟這個摳耳朵一樣,摳一摳你不是也丟掉嗎?我想就是這樣。不應該用一些小細節來說這個好像很困難做,會有社區傳染的危險性。我想還是以那句話,如果你去想想看他是一個基本人權,變成你想知道,那你就會非常小心,你一定會非常小心,因為你已經體認到它的重要性。
#結語
邱顯智:是的,就是基本人權,而且也是疫苗來到到達群體免疫之前,偵測是唯一的方法,能夠把敵人在哪裡,能夠真的把它找出來。
今天我們非常感謝兩位來上我們的直播,也非常感謝螢幕前面的這些觀眾朋友。面對未來不管是居家快篩或者是企業快篩,相信台灣的防疫又是新一波的挑戰。那我們今天非常謝謝,能夠請到詹長權教授、院長,來跟我們分享這些寶貴的建議跟專業的看法。
也非常感謝鄭藥師,提供我們一些現場的觀察。今天很開心,看到指揮中心總算來根據我們的主張開放社區居家快篩。也謝謝許多網友對我們的指教,我們一定會持續監督相關的議題。希望今天的內容對大家在未來疫苗大規模到達之前,該有的防疫的概念,然後讓大家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面對相關問題能有一個心理的準備。再次謝謝大家。今天節目到此結束,謝謝鄭藥師,謝謝詹教授,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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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控制情緒的孩子,會試圖控制別人。
小孩在成長過程中必須學著了解,即便自己的情感受到傷害,不代表別人有義務要為他改變。別人可以跟你意見不一或選擇不同。
他們必須知道,自己的情緒只能由自己負責,而且自己有能力承受不好的感覺。
取自《告別玻璃心的家長強心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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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早安:
「擁有各種情緒是很正常的。當有不好的事發生時,感到難過也沒關係。事實上,悲傷是療癒的一環。」
以上面這一段說法來看,大部分人面對難過、悲傷的行為剛好相反,常是試著壓抑、批判、逃避……。簡單來說,是不願去體驗,寧可忘卻。
在版面上常互動的朋友大概就能明白,難過、悲傷的背後,常能有愛、有疼惜。奮力麻痺難過與悲傷,幸福、快樂也常常同時被一起抹去。
這一段摘文超級長,重點超多,因為昨天幾位朋友都問到跟這篇摘文有關的問題。有空再慢慢看,慢慢體會、慢慢印證,文字傳達的概念才能入心。
看完之後,或許您能體會到:其實連大人的情緒教育,都需要重新學起!
祝願您,能接納他人的看法與我們不一樣,並且相信自己能承受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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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這本書在今天晚上9點半,會辦贈書直播,歡迎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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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艾美・莫林】
孩子要知道如何面對內心的情緒動盪
就像葛蕾絲這個案例一樣,如果孩子沒有學著為自己的情緒負責,他們很可能就會有情緒和行為問題。葛蕾絲的暴躁脾氣已經影響到她的交友關係,其他小孩在她哭泣或使喚人的時候,根本不想跟她玩。
因為爸媽總是在她生氣的時候迎合她,所以她從未有機會自行處理這些負面的感受。覺得失望、沮喪、生氣和傷心都是生活中的常態,但因為爸媽一直向她妥協,所以她才能逃避這些情緒。
每個家長都曾經試著轉換孩子的情緒,不過次數過多就會造成危害。
…………
欠缺情緒能力會遺害終身
你有沒有遇過因為芝麻蒜皮小事就大發雷霆的人?或者是,你有朋友每次遇到生活中的小小不順,就表現得好像發生了什麼重大悲劇一樣?這類人很可能就是從未學過如何有效管理情緒。
我們如果沒有學會這些技巧,就會有不當的行為,像是出現攻擊性或試圖控制他人,只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
賓州州立大學(Penn State)的研究人員針對年幼時就學習了利社會技巧和情緒能力的孩童,對照沒有習得這些技巧的孩童,研究兩組受試對象的同異之處。他們花了二十年的時間,追蹤這些孩子從幼稚園到二十五歲左右的變化,並發現幼稚園的社交技巧和成年前期的成功有所關聯。
在五歲就展現出如分享、好好與人相處等較多利社會技巧的孩童,完成大學學業的比例較高。而小朋友在幼稚園時的社會能力分數每高一分,他們獲得大學文憑的機率就增加一倍;此外,他們在二十五歲時擁有正職工作的比例也高出百分之四十六。但較無法合作、傾聽、化解衝突的孩童,完成高中和大學學業的比例則較低,通常也比較容易有法律問題和物質濫用問題。
孩童在幼稚園的社會能力分數每少一分,在成年前期遭到逮捕的機率就高出百分之六十七,在酗酒方面則高出百分之五十二,住在公共住宅(或列於等待名單中)的機率更高出百分之八十二。從這項研究的所有數據來看,我們投資這麼多時間和金錢在學業成績上,但卻對情緒和社交技巧漫不經心,是否值得深思?很顯然地,相較於我們從前認為與成功和幸福息息相關的其他能力,情緒能力可能更加重要。
如果你希望孩子成為優秀的籃球員,你不會把所有時間花在教他罰球,因為即便他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罰球手,只要他缺乏運球和防守等其他基本技巧,就不可能會成功。但我們卻用這種方式教育小孩,只重視他們的學業成績,不教他們其他重要技巧,然後期望他們在現實世界大放異彩。
如果家中的孩子是全世界最聰明的小孩,但無法忍受難過的感覺,他就不可能接受任何失敗或被拒絕的風險。或是他可能是天賦極高的運動員,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那只要他覺得別隊沒有公平競爭,就無法專心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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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控制情緒的孩子會試圖控制別人
我在擔任大學兼任講師的第一個學期,只有一位學生被我當掉。他許多作業都沒交,學期報告也慘不忍睹,但只要他期末考考得不錯,是有機會不被當掉的。
可他還是被當掉了,因為期末考考太差,所以他該學期的最終成績連通過標準的邊都摸不到。
我把成績張貼至學校入口網站後,就收到他的電子郵件,要求我再檢查一次他的成績,因為他很確定他應該可以通過。我回信給他,向他保證他的學期報告成績、缺交的作業以及不太好的期末考成績,三者加在一起就是不及格。
四天後,我又收到他寫來的另一封電子郵件。這時聖誕假期已經開始了,他在信中說:「我真的沒辦法安心放寒假,想到這科被當掉心情就很糟,吃不好也睡不好,可以考慮給我一個會過的成績嗎?」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乞求成績」(grade grubbing)的現象,也就是學生要求教授更改成績,但實際上提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像我這個學生,居然希望我因為他心情很差就幫他改成績。
不用說,我當然沒幫他改成績,這麼做對其他學生來說並不公平,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他這堂課被當了,所以他理應覺得難過,但願這種情緒能讓他下次表現得更好。
悲哀的是,這種「我無法面對不舒服的感受,所以你要為我做些什麼」的心態,最近在美國的大學校園中愈來愈常見。大學生受到冒犯時,他們試著說服別人不要再來冒犯他們。他們不知道感到傷心、受傷或憤怒不是什麼壞事,反而試圖控制別人的行為。只因為他們不喜歡自己聽聞的事,就脫口而出「不要在新聞上刊那種文章」或「不要輕易放過我的教授」。
因此,學校一直難以清楚界定言論自由和政治正確之間的界線。耶魯的萬聖節事件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二○一五年,耶魯校方的行政人員寄了一封電子郵件叮囑大家,請避免穿著較為敏感的萬聖節裝扮。耶魯的駐校講師艾瑞卡.克里斯塔基斯(Erika Christakis)針對這個通知寫了一封信,其中寫道:「所以現在的小朋友或年輕人要是展現出稍稍無禮、不恰當、挑釁或者,好吧,就算是有點冒犯,大家對這樣的行為都完全沒有容忍餘地了嗎?」
耶魯的學生因為她的話語勃然大怒,不僅展開了抗議行動,還有數百人簽署了給她的公開信,說她在否定他們的感受。其中一個學生甚至拍了一部影片質問她,說她讓校園成了不安全的環境。當克里斯塔基斯不予苟同時,該學生更用不堪入耳的話來反擊。
該事件發生幾個月後,克里斯塔基斯辭去了她的教職,而她的丈夫尼可拉斯.克里斯塔基斯(Nicholas Christakis)也因此從耶魯西利曼學院(Silliman College)院長的職位請辭。
諷刺的是,學校行政單位原本訴求包容多元的美意,反而引發了更多爭議。這些聰明絕頂的學生來自於頂尖的常春藤盟校,卻對這個以小朋友為主體的節日可以穿什麼服裝有如此激動的反應,仔細想想不覺得有些可怕嗎?
然而,這並非單一事件。各地的大學都面臨類似的問題,愈來愈多學生主張「我覺得受到傷害,因此你們必須所有改變」,讓校方行政人員疲於找出解決之道。如果學校沒有作為,可能被視為缺乏同理心;但如果他們為了不傷害某些學生的感受而改變做法,則可能會扼殺言論自由。
我確定這些年輕人在成長過程中,大都認為如果自己覺得不舒服,一定是因為別人侵犯了自己的權利。我們在受害者心態一章也討論了這個現象,這類的人相信他們有責任要確保其他人都不會說出他們不想聽的話。
小孩在成長過程中必須學著了解,即便自己的情感受到傷害,不代表別人有義務要為他改變。別人可以跟你意見不一或選擇不同。你要教孩子把心力花在控制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別人的行為;他們必須知道,自己的情緒只能由自己負責,而且自己有能力承受不好的感覺。
如果孩子沒有學會「自己的情緒自己處理」,她就會想要控制別人。雖然頤指氣使、粗魯無禮、蠻橫難搞在某些情況下可以讓她得償所願,但終究不會使她受人喜愛。而最後她可能會變成動不動就在指責別人沒同理心或政治不正確的人,只因為她自己無法面對不同的意見。
…………
孩子不了解自己的情緒
雀兒喜帶她十一歲的兒子麥克斯來我的治療室時,她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來這裡,但他的醫生說,他們在麥克斯身上找不出任何問題,所以我們只好來看你。」麥克斯因為胃痛和頭痛缺了很多課。他的醫生為他從頭到腳做了許多檢查和檢驗,但找不出任何問題,所以表示可能是心理健康方面的問題。出乎媽媽的意料之外,醫生居然說對了。
我聽完他的症狀和遇到的問題後,麥克斯很明顯是壓力過大了。他一直處於焦慮又緊張的狀態,什麼事情都能讓他掛心,從他的成績到奶奶的健康都是。但他不夠了解自己的感受,所以沒辦法把它化成語言或文字表現出來。
我相信麥克斯身體上的疼痛都是真的,因為我們的心靈跟身體有強烈的連結。壓力會觸發身體的生理反應,進而引發胃痛和頭痛。小朋友如果不具備情緒控管技巧,就容易出現身體問題。范德比爾特大學(Vanderbilt University)二○○八年進行的一項研究發現,腹部反覆出現疼痛的孩童中,有百分之六十七的小朋友有焦慮症。患有憂鬱症的兒童和青少年也通常會有身體上的疾病。
雖然制酸劑和止痛藥可以暫時蓋過疼痛,但麥克斯如果不處理潛在的情緒問題,他就不會有所好轉。在我們著手解決他的情緒問題後,他的身體健康問題也減少了。如果他希望身體更健康,就必須學著如何溝通自己的感受,以及如何用健康的方式處理情緒。
教你的孩子認識情緒與管理自己的感受,讓他更能夠辨別自己是不是壓力過大或心情特別糟。及早發現可以避免日後產生更多問題,並能幫助孩子盡快接受治療。
…………
如何改變做法
當葛蕾絲的爸媽開始把自己視為教練後,他們在幫助她學習管控情緒方面發揮了極大作用。透過他們從旁指導,她更能有效應用在療程中學到的技巧。在她生氣的時候,爸爸媽媽會提供她迫切需要的提醒和提示,讓她知道如何撫平自己的情緒。
他們接下來慢慢減少從旁提供的協助,讓葛蕾絲可以對她自己和她的情緒負起全責。整個療程完成時,她已完全相信自己的心智足夠堅強,不論她的感受有多強烈或不悅,她都能好好控制它們。
學習控管情緒和忍受不悅感受是可以習得的技巧,但就像任何其他技能一樣,小孩需要不間斷地指導與練習。
■ 教孩子說明感受
如果孩子不能辨別自己的情緒,她就無法主宰這些感受。沒辦法直接說「我很生氣」的孩子,通常會用行為來傳達憤怒。發脾氣、尖叫、攻擊別人經常是源自於小孩無法說出自己的感受。
如果你跟一般人差不多,在日常對話中大概不太會聽到與感受有關的字眼。相較於「我很生氣」,大家通常傾向於說「他是個渾蛋」。而且,就算真的提及自己的感受,英文裡也會用「我的胃都糾結成一團了」或「我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這類的常見比喻帶過。也就是說,除非你特意教孩子使用與感受有關的話語,否則她不太可能擁有大量的情緒語彙。
教孩子使用感受詞彙,像是在她跺腳的時候說「看來你現在很生氣」,或是在她跑去拿鞋子的時候說「要去公園你真的很興奮對吧」。隨著孩子對情緒的認識漸長,你可以使用更加複雜的感受詞彙,例如「緊張」、「失望」、「慶幸」和「沮喪」等。
以下是教小朋友認識情緒的不同方式:
•在日常對話中分享自己的感受。在和孩子說話的時候,大量使用情緒詞彙,像是說「今天奶奶身體不舒服,我很難過」,或是「遊樂場那個小男孩把小女孩推下秋千的時候,我真的好生氣」。
•問問孩子:「你今天過得如何?」養成習慣,每天問孩子過得如何。你可以固定一個時間,像是吃晚飯或準備上床睡覺前,問他今天心情如何,然後看看孩子能不能說明為什麼今天的心情是這樣。
•在孩子說故事的時候,探索孩子的情緒。孩子跟你說今天發生的事時,你可以問他「你在球場上得分的時候感覺如何?」或「老師說你下課不准出去玩時,你的心情怎麼樣?」這類問題。如果孩子沒辦法講出某個特定感受,你不妨試著說:「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我想我會很生氣!」
■ 認可孩子的感受
急忙想要為孩子解決問題時,表示你把他的情緒視為己任。認可則是代表你明白他的感受,但還是由他自己決定要如何調適心情。重點在於,不要無視孩子的感受。「你因為我們不能去看電影而心情不好,真是可惜」這類的話缺乏同理心。
你應該提出更詳細的解釋,告訴孩子你全心接受他的情緒,像是說:「如果很想做某件事但不能做,一定很令人失望,所以我了解你為什麼因為我們不能去看電影而心情不好。」表達認可能夠讓孩子知道,心情不好也沒關係。
以下提供一些範例,告訴你如何對孩子的情緒表示認同:
•「我知道你因為我不准你去朋友家玩非常生氣。我也明白,你對於自己必須待在這裡感到非常沮喪。」
•「比賽輸了很痛苦,是我也會很傷心。」
•「我了解你實在太生氣了,才會想說些傷人的話。」
•「我想很多小朋友第一天上學都會緊張,嘗試新事物確實很可怕。」
即使你不了解孩子的情緒,或是他們的反應看似太誇張,你還是要接納他們的感受。孩子需要知道他們可以表達情緒,即使想法不同,你也會尊重他們的感受。
■ 糾正行為而非情緒
有時孩子並不清楚想法、感受和行為三者間的差異。以下是示範情境:
家長:你朋友說你不能和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你感覺如何?
小孩:我覺得他不想當我朋友了。
家長:聽起來是你的想法,而不是你的感受。你以為他不想跟你做朋友了。那你感覺怎麼樣?
小孩:覺得難過。
家長:原來是覺得難過啊,這是當然的。那你怎麼反應?
小孩:我對他發脾氣。
家長:所以你還生氣了,這也是情緒的一種。是我也會很生氣。你生氣的時候做了什麼?
小孩:我一邊走掉一邊說,我要去找新朋友玩。
家長:生氣的時候離開現場是很好的選擇。
和孩子解釋,想法是他腦海中的字句和圖像,感受則是形容他的心情,像是開心或悲傷,而行為則是他身體採取的行動。
孩子了解這三者的不同之處後,就會更清楚自己的選擇。舉例來說,他會明白生氣沒關係,但打人就不行了。同理可證,難過也沒問題,但大聲尖叫與大發脾氣是不能接受的行為。
告訴孩子,他不會因為自己的感受或想法而惹上麻煩。但你要針對他的行為制定規範。
建立清楚明瞭的家規,明白表示可以用哪些方式來表達情緒。寫下應遵守的規矩並貼在家裡。如果你說「不許吼叫」,那你也要能夠遵守這個規定。如果你提高音量講話,那孩子也會隨之仿效,這項規定就會失去效力。
以下是幾個簡單的規範,可以幫助孩子開始掌控自己的感受:
•尊重他人的身體空間與所有物。不可以打人或傷害別人的身體,也不可以破壞他人的物品。
•好好和人說話。不可以罵人或侮辱人。
•使用室內說話的音量。不可以大吼大叫。
雖然甩門對某些家庭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有些父母絕不允許此事。因此,請列出家中所有人都能遵守的規範清單。記得,你可以視需要變更與修改這些規範,但務必確保孩子了解你的期望。
■ 放手讓孩子感受負面情緒
你的工作不是讓孩子笑口常開,而是要協助他學著自己面對不舒服的情緒。
以下是孩子必須體會的不適感受:
•憤怒:孩子必須學著在生氣的時候讓自己平靜下來。
•緊張:你一定要讓孩子知道,會感到緊張不代表他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愧疚:當孩子說他很抱歉或心裡難受時,不要急著說「沒關係」。讓他體驗一下愧疚感,他才會有動機改變自己的行為。
•悲傷:不要因為孩子難過就想逗他開心,他要練習安慰自己。
•失望:當事情的發展不如孩子預期時,不要不自覺地想要補償他,讓他偶爾體驗一下失望的感受。
•無聊:孩子抱怨無聊不代表你有義務要娛樂他。他在生命中會有很多時刻必須忍耐無聊。
•沮喪:當孩子想辦法要完成一項困難的任務時,難免會受挫,但這不表示你需要出手幫他或替他解決問題。
你要放手讓孩子經歷各式各樣的情緒,不要出手干預。你可以從旁提供建議,但不要幫他脫身,他會漸漸開始相信自己有能力成功排解自己的情緒。
…………
如何教孩子對自己的情緒負責
雖然有些孩子比較敏感,但葛蕾絲的爸媽卻把這個標籤當作藉口,任由她不去面對不適的感受。在他們開始教她對自己的情緒負責前,必須先相信她可以應付這些感受。如果你把小孩當成脆弱物品在保護,她就會認為自己無法面對任何困難,但如果你協助她看見自己有足夠的力量來面對不適感受,她就會覺得自己能夠克服萬難。
■ 幫孩子找出振作妙招
孩子必須知道,擁有各種情緒是很正常的。當有不好的事發生時,感到難過也沒關係。事實上,悲傷是療癒的一環。
但這不表示孩子要陷入糟糕的情緒中,他可以主導自己的感受。如果他有起床氣或今天在學校過得不好,他可以決定要如何提振自己的心情。
行為很容易被感受牽著鼻子走。如果心情不好,你可能會想一個人待在家裡,但這麼做只會讓自己深陷其中。採取與自己的感覺截然不同的行動,是轉換情緒的方法。也就是說,和朋友出門或許能讓你開心點,或是出去走走也可以讓你振作起來。
關鍵在於幫孩子找出處理情緒的健康方式。如果你沒這麼做,孩子可能會透過某些比較不健康的方式來讓自己好受點。心情不好的孩子可能會依賴食物來安慰自己,或是覺得孤單的青少年可能會尋求網路戀情來獲得關注。
你要主動教導孩子以健康的方式安慰自己,使心情平靜下來,鼓勵自己振作起來。切記,沒有什麼激勵辦法是一體適用的。在外頭玩幾分鐘可以讓這個孩子冷靜,但畫著色畫對另一個孩子來說可能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你可以運用以下的示範情境,與孩子一起找出最能幫他提振心情的工具:
家長:我們一起來列一張你在開心的時候喜歡做的事吧。告訴我,你心情很棒的時候,喜歡做什麼?
小孩:我喜歡去海灘玩,也喜歡去公園玩。
家長:哇,這些都是很好玩的事。那在家裡呢?假設你放學回家後心情很好,你可能會想做什麼?
小孩:我會和貓玩、和朋友聊天。
家長:這些事會讓你開心嗎?
小孩:對啊,做這些事的時候我都笑得很開心,覺得很好玩。
家長:太棒了。那我們再來想想你開心的時候還會做其他什麼事。
小孩:我喜歡出去散散步,或是打電話給爺爺,跟他說我在笑話集上讀到的笑話。
家長:沒錯!你真的很喜歡做這兩件事。
把小孩說他在心情好時喜歡做的事情全部寫下來,然後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請他從清單中挑選想做的事。跟他說,在難過或孤單的時候,做這些事可以讓他心情變好。
你也可以打造一個快樂工具箱。拿一個小箱子,在裡面裝滿一些小東西,提醒小孩他在開心的時候會想做的事,像是他的笑話本和美術用品。你也可以放一些會讓他發笑的東西,像是爺爺的好笑照片。透過不斷地練習,他會知道哪些活動對他最有幫助,並會開始自發地去做這些事。
■ 幫孩子找出安撫活動
就跟孩子需要知道如何在心情低落的時候鼓舞自己一樣,他也要學著在生氣的時候安撫自己。不管孩子是因為一道數學題而感到受挫,或是因為玩桌遊輸了而生氣,他必須知道如何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繼續朝目標邁進。控制憤怒和沮喪的關鍵要素是自覺。
教導孩子辨別自己即將生氣的警訊。聊聊當他的情緒要爆發時,身體會出現哪些警告訊息?他的心跳可能會變快,或是臉會燙燙的。如果他學會辨識這些警訊,就可以在「爆發」前讓自己冷靜下來。
問問孩子:「你心情平靜的時候喜歡做什麼事?」著色、玩黏土或聽聽平靜的音樂都可以是幫助身體和大腦冷靜下來的活動。
就像快樂工具箱一樣,你也可以準備一個「平靜工具箱」,放一些能讓心情平靜的小東西在裡面。當孩子緊張不安、過度興奮或脾氣不好的時候,你可以跟他說:「讓我們來看看你的平靜工具箱。」然後他就能自己選擇要用哪個工具來控制情緒。
■ 提升孩子的情緒控管技巧
用健康的方式處理不適的情緒,是你能教給孩子最重要的技巧,但光是告訴孩子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緒效用不大,他還需要反覆練習,需要你從旁引導。即使年紀漸長,開始面對新的挑戰、更加艱困的處境,他仍然會需要你的指引與支持。
你要像個好教練,給予大量的正向讚美與強化。明確指出孩子的努力和付出,像是說:「你今天很棒,在生氣的時候就跑回房間冷靜一下。」
貫徹執行你定下的規範與後果,讓孩子知道你決意幫他從錯誤中記取教訓。此外,你可以定期與孩子聊聊之後要怎麼做得更好,像是問他:「除了打妹妹之外,下次你可以採取什麼不一樣的做法?」幫孩子找出新的策略,以後他如果又經歷同樣的強烈情緒,就能做出更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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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危害健康作業健康檢查指引 在 [理超] GBF月末劇活占星武器故事二期簡述與感想- 看板C_Chat 的推薦與評價
GBF在日本那邊的分級是幾歲以上來著? 四歲?
這次的劇本作了幾個很有趣的嘗試和尺度突破,我最喜歡的是狼人殺的部份。
編劇在幾百條對白中埋下許多線索,
鼓勵玩家邊跑劇情邊推敲誰是叛徒,
最後再一次解開所有伏筆的寫法很有互動感。
整個出題解謎過程跑起來相當過癮。
如果對百合橋段不反感的話,劇情優秀程度或許可以水箭龜那期媲美。
畢竟是二期活動,
沒看過一期、對角色不熟悉的玩家直接看大概不容易體會其樂趣所在,
建議有空可以至少先去補一下這篇
https://bbs.nga.cn/read.php?tid=29645209&_fp=8
簡單講一下背景。
占星武器總共23把,
有個叫Navis的組織不擇手段地蒐集這些武器以喚醒一隻叫Argo的星晶獸。
然後我團船上目前有八名團員手持這些武器,
其中好幾個人被Navis害得家破人亡,
在追殺Navis的同時也被Navis追殺著。
菲薩&蘭德爾: Jump王道系少年主角模版。
以最強為目標的熱血笨蛋和幫他踩煞車的好基友。
兩人在一期活動得到占星武並擊敗宿敵拉咖佐。
瑪娜瑪露: 小時候父母篤信邪教,邪教解散後雙雙自縊。
為了尋找下落不明的姐姐而出門旅行。
生活白癡,平常由手持的自律型占星武器照顧食衣住行和戰鬥。
柯露露: 心地善良的綠髮少女,大名鼎鼎的仇閃持有人。
在哆啦A夢連動活動中有軋上一角。
小時候收養她的老夫婦死於Navis幹部的蓄意縱火。
特魯: 聖劍杜蘭朵的持有者。
擁有每天都會強制重置記憶的特殊體質。
能讀出物品殘留記憶和感情。
藉由喚醒前任持有者英雄羅蘭的記憶可以使用其超群武藝。
緹可: 我團首席肥腿船醫。
和Navis的幹部費迪南特有不共戴天之仇。
與被費迪南特滅門的少女夏儂的靈魂共用同一副身體。
菲歐莉特: 會跟自己的腹肌對話的最愛健身娘。
真實身份是Navis派來我團的間諜,
但被我團的氛圍感化,
雖然隱瞞著自己的真實身份持續接受Navis指示
卻並沒有作過直接危害我團之事。
原本是為了替父親向Navis復仇而加入組織,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
本來以為已經死去的父親不但活著,而且還是Navis的高級幹部。
庫畢碳: 虹髮弓使。人類的驕傲。
偶爾會被誤認成無角牛族(X
能根據對象的情感顏色來判讀對方一切想法。
用她的箭刺人甚至有刪改對方記憶的作弊級效果。
小時候父母離異,
因為想瞭解為何總是對她惡言相向的母親的強烈渴望而獲得虹弓,
得到了判讀人心的能力。
但這個能力也因此讓她看到人們的虛偽和醜陋。
和在那個命運之夜闖入她房間的特莉絲緹相遇後兩人結為好友。
兩名少女相依為命四處躲避Navis的追捕。
有一次她們倆被追得急了決定反擊,運用能力將追過來的男子殺害。
在埋屍滅跡後,特莉絲緹為了不讓心目中神聖的庫畢碳被玷污,
拾起她戰鬥中射出的箭矢消去庫畢碳這段記憶並在幾天後離去,
加入Navis。
被拋下的庫畢碳儘管因為失去記憶而不知道理由,
卻仍然認定莉絲醬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不惜一切代價地尋找她。
對莉絲醬的執念強到有點病病的,定期會去找緹可作心理咨詢。
入團後下定決心刻意不去讀其他團員的內心。
===================================故事開始
“哈啊…哈啊…好重啊…”虹髮少女說。
“呼…呼…該死! 滿身血污跟汗水讓這傢伙更難搬了!” 牛族少女啐了一口。
“”一、二、哈啊!””
兩人使勁將男子的屍體拋到洞裡,
等到掩埋作業完成時均已躺在地上氣喘吁吁。
異樣的沉默充滿四周。
“…我們殺人了呢。”
“沒辦法啊,難不成要乖乖的被這傢伙抓走嗎?...不過,我們確實也回不了頭了。”
虹髮少女笑了。
“沒關係的,只要我們兩人在一起,再大的罪責也能承受!”
“我們死後可能會掉進十八層地獄喔?”
“這裡,現在,對我們來說不已經是地獄了嗎?”
“雀食,哈哈…”
兩人牽著手倒在因混著血液而濕黏的土壤上,
在一片絕望中勉強自己懷著明天能繼續活下去的希望。
=================================================
“早安,庫畢碳。”
緹可半帶無奈地搖搖睡死在她大腿上的庫畢碳,從過於真實的夢中醒來。
這裡是公用騎空艇的一隅。
幾周之前,緹可找了船上的占星武器相關人士開了個會,
並在最後決定前往歐布奎島進行調查。
原因有二:
一、以特魯的能力調查之前攻破Navis據點找到的成員所有物,
發現所有線索都指向該島。
二、在當地準備舉辦的一名叫作洛迪的偶像演唱會的海報上
庫畢碳發現該偶像手上的麥克風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個占星武器!
但該島的港口在近期為了該演唱會已經謝絕私人騎空艇進港停泊,
大家只好搭乘公共騎空艇前往。
同行的人員有主角三人、占星武器眾八人
和在一期被費迪南特背叛失去雙手昏迷不醒的拉迦佐。
雖然此行目的是要調查Navis的底細,但久違的出遊還是讓大家興奮不已,
吱吱喳喳地交換意見。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和劇烈搖晃立刻將所有人拉回現實。
在一片混亂中團員散開來尋找爆炸原因。
“團長! 不好了! 引擎被…”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慘狀了”
被先趕到動力室的庫畢碳和緹可這麼說的引擎已經被人為破壞到無法運轉。
眼看如果不作些什麼的話失去動力的整艘騎空艇就將墜落空之底成為所有人的墳墓!
儘管全船都陷入恐慌之中,但主角粗略計算了一下船和目的地的距離,
運用以前開過賽船的經驗
總算設法讓船滑行前進並成功在島上迫降。
在大難不死之後,
特魯和庫畢碳意外地都找不到任何有關犯人的線索。
眾人只能暫時以Navis是為了阻止我們進行調查派人上船搞破壞暫時作結。
商量討論之下,
我們的行動方針確定為參加偶像洛迪在隔天的演唱會並找機會和洛迪本人進行接觸。
另外還得去從當地人口中得知,座落在島嶼南部的遺蹟進行調查。
而今天剩下來的時間就自由活動。
庫畢碳和緹可留下來照看拉迦佐。
瑪娜瑪露則為了和洛迪私下見面想了一個計劃,
領著主角三人、特魯和柯露露到演唱會的場地進行調查。
柯露露在外面等待其他人時見到一個手腳纖細、一臉無神
看起來像幾天沒吃東西或者嗑藥嗑過頭的男子倒在路旁的草叢裡。
雖然對方面無表情,回應也十分冷淡,
但她離開前仍親切地拿出麵包分一半塞給對方。
另一方面,菲歐莉特、菲薩和蘭德爾則去逛小吃攤擔任食物採購組。
抱著滿手炸物一臉滿足的菲薩正和另外兩人聊到最近自己偶爾會莫名其妙掉牙齒的怪事時,
突然發現蘭德爾的鼻血直流,血量多到就算菲歐莉特借他手帕也瞬間浸濕。
這時旁邊突然有個好心人遞來一塊布
“喔喔,太感謝啦—咦?”
那人竟是本應臥病在床的拉迦佐! 而且還是放髮版本!
===================================================
在和其他團員集合後,緹可和大家說拉迦佐似乎失去了記憶。
不管是關於自己、費迪南特還是Navis都沒有印象。
他問大家自己手上的機械鎧是怎麼回事,
菲歐莉特說是她拜託團裡專精機械的團員製作(雞、艾薩克跟企鵝?),
由緹可進行神經連結,不僅活動無礙,還有噴火功能,煮東西很方便。
https://pbs.twimg.com/media/F4yNINsWEAArrco.jpg
但當被問及自己原本的雙手怎麼了,
照顧到他被自己敬愛的費迪南特背叛斬下雙手的悲慘經歷,
大家就刻意含糊帶過,轉移話題邀他一起去聽演唱會。
"演唱會...? 我知道了。"
看著拉迦佐的背影,庫畢碳歪著頭 ”恩?” 了一聲。
“怎麼了嗎?” 緹可問。
“不,我想應該沒問題…我們走吧。” 庫畢碳也跟著往前走。
========================================
瑪娜瑪露瞄準的是演唱會結束後固定會抽選三名歌迷進行見面會的時機。
她認為雖然名義上是抽籤,但考量到動線安排,
官方很有可能會在事先挑選比較適合移動到舞台上的位置,
而事實上她派出去勘察的金月短劍也找到了工作人員筆記上的號碼。
眾人聽到瑪娜瑪露的計劃大為拜服。
於是我們就安排三組人坐在相應的位置欣賞演唱會。
和主角三人坐在一塊的柯露露和特魯開心的享用菲薩他們買回來的小吃。
“嘎姆嘎姆,他們買回來的食物實在太讚啦!”柯露露說。
“這就是所謂的章魚燒嗎? 又軟又鬆外皮又脆,超好吃的!”
特魯睜大眼睛看著手上的章魚燒。
在我們享受美食的同時,其他觀眾亦紛紛入座,演唱會要開始囉!
=============================================
不愧是以王子系形象為賣點的偶像,
洛迪一出場就轟動全館,讓所有觀眾陷入瘋狂。
但最讓柯露露驚訝的是在台上燦爛奪目又唱又跳的
竟然就是自己早前在場館外見到的頹廢男!
他的翩翩台風宛若白馬王子,他的歌聲極富感染力,
讓所有人享受了一段如夢似幻的時光。
美中不足的是歌迷抽選結果落空,
我們不得已只能再次化整為零,
讓團員分散到場館出口處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恰好遇到洛迪。
當主角三人等在場館後方時,
原本應該守在對側的瑪娜瑪露氣噗噗的走過來
說自己派出短劍偷聽到工作人員說他們在演唱會開始前就發現原本的號碼外洩了。
“怪不得號碼會被改掉,原來如此。”碧說。
“但為什麼會外洩呢? 知道瑪娜瑪露計劃的應該只有我們幾個啊。”露莉雅問。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瑪娜瑪露的耳朵豎起,一道哀號聲緊接著傳來。
“呃啊啊啊啊啊!”
大家立刻往聲音的來源趕去,
只見趴倒在血泊中的特魯和從背後刺傷他的短刀。
特魯說自己在千鈞一髮時使出了寄宿在杜蘭朵裡前持有者英雄羅蘭的武技
才避開了致命傷,幸好在進行緊急處理後已無大礙。
但是因為在場的人太多,特魯無法使用能力對特定出其中一個人進行追蹤。
從騎空艇爆炸、瑪娜瑪露的計劃外洩再到現在團內的索敵一哥遇襲…
就算再不願意相信,眾人也必須開始考慮一行人中有叛徒存在的可能性了。
當晚回到下榻的旅館討論過後,大家決定分成兩組一起睡,
互相照看不讓叛徒有機會搞鬼。
原本留給特魯當作醫療室最大的房間
目前有特魯、緹可、菲歐莉特、瑪娜瑪露、庫畢碳和拉迦佐。
主角三人和柯露露、菲薩、蘭德爾則睡在另一間長房。
在被單底下,碧悄悄地和主角討論到底誰最可疑。
選項有瑪娜瑪露、庫畢碳和菲歐莉特三人。
但無論選哪個都有其可疑之處(我自己選庫畢碳…),而說到底,
沒有確鑿證據就擅自懷疑朋友是不對的,這個話題也就不了了之。
而另一間房在關燈後不久,瑪娜瑪露就遇襲了,幸好有自律型短劍護體而沒有受傷,
但依然是一次找不到犯人的偷襲。
隔天早上眾人再次聚在一塊時,瑪娜瑪露向團長報告經過。
“嘛,在入團之前我本來就是獨行專家,這種事算不了什麼啦。”
“繼特魯之後連瑪娜瑪露都遇襲了…嗎?”碧說。
“瑪娜瑪露是第一個察覺到有叛徒存在的人,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才被盯上的。”緹可說
“…”然而瑪娜瑪露看向緹可,欲言又止。
“怎麼了嗎? 瑪娜瑪露?”
“…沒什麼。話說特魯在這裡的話沒辦法用能力作追蹤嗎?”
“抱歉,這次我並沒有感受到惡意或殺意等強烈感情…話說妳是?”
看來記憶已經重置過的特魯問。
“啊對吼,瑪娜是瑪娜瑪露,世界上最可愛的花朵喔 >.0”
“瑪娜瑪露…小姐? 請多指教。”
“來吧來吧,我們現在就去進行例行的記憶更新吧”
柯露露邊這麼說邊拉著特魯離開了。
”先從筆記開始,然後再從劍的回憶…”
見到其他人在理清現狀的同時不禁開始對周遭的伙伴起了猜忌之心,
主角以團長的身份站出來說在這種時候互相猜疑只會釀成大禍,
在找到確切的證據出現我們必須先在一定程度上信任彼此才行。
在目前敵人的目的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我們應該繼續按原訂計劃
調查南部的遺址、尋找洛迪,並同時設法幫助拉迦佐恢復記憶才行。
於是隊伍又分成了菲薩、蘭德爾、菲歐莉特幫助拉迦佐恢復記憶,
特魯、瑪娜瑪露和柯露露一組去搜尋洛迪,
主角三人和緹可、庫畢碳去調查遺蹟。
約好傍晚時回到旅館集合。
光是看到恢復記憶組的成員大概就猜得到他們的作法—以拳交心。
以對練中扎實的拳頭互毆來刺激拉迦佐的記憶的確很有這幾個戰鬥狂的風格。
結果打著打著菲薩的牙齒又掉了一顆,彎腰要撿時卻又消失不見了!
四人正感詫異之時,Navis的高級幹部之一,
在一期將占星武交給菲、蘭二人的神祕粉紅獸耳女涅烏絲含著笑容突然現身,
聲稱自己跟我們是同一國的她
親切地對警戒的四人講解了占星武當初是如何回應他們強烈的願望而展現出力量,
並且在使用力量後必須收取的代價,比如說菲薩掉牙,蘭德爾流鼻血都是起因於此。
“妳竟敢陷害我們!?”
“怎麼會呢? 我可是你們的同伴呢。”
“據我所知,你們平日從不疏於鍛鍊,
為了變強投入時間和汗水不正和付代價給占星武一樣嗎?”
“放屁! 原來我們一直都在妳的股掌之中起舞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我所期待的,是你們能作為不受束縛的星星們跳起自由而狂亂的舞蹈。”
“自由…而狂亂的舞蹈?”
“去尋找真相吧! 願你們能夠超脫Navis的星盤進而摧毀這世界的狂氣。”
“那麼,後會有期。”
神秘女子留下謎語般的話語後就跟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只剩被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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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尋洛迪下落的三人這邊…
“那就讓我們去採一些花吧!” 瑪娜瑪露突然這麼說。
“啊,這個我知道喔。這是女孩子要去方便的隱語對吧?” 特魯說。
“OKOK,我們就在這裡等妳。”柯露露說。
“不是啦!
是我根據洛迪的公開資料上面寫的喜歡花朵這一點才想說搞不好有機會遇到他啦。”
“你們看,畢竟有Navis在防礙我們,用普通的方法應該是找不到他的嘛…”
“你們就放輕鬆去玩吧,這樣也不會顯得太可疑。”
“哇咿,特魯我們來比誰找到的花比較大朵吧!”
“好啊,記得羅蘭也很會找花呢。”
見到兩人立刻就玩耍起來,瑪娜瑪露為他們的無憂無慮嘆了口氣正要追上去之時…
“瑪娜瑪露,我找到了!” 只見柯露露帶著洛迪走過來。
“呀! 妳好,你就是我可愛公主的朋友嗎?”
“蛤!? 洛迪?”
三人對洛迪說明了這邊的情況後,洛迪說自己的占星武是偶然之下撿到的,
他只是個為粉絲帶來滿足的偶像,跟什麼邪惡組織沒有瓜葛喔。
“那偶像洛迪,跟我當時搭話的洛迪,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呢?” 柯露露問。
“真是奇怪的公主呢,當然兩個都是我呀~”
“…”
但洛迪在揮手道別時,
從袖口漏出的刺青讓瑪娜瑪露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當年父母所信邪教的核心人物。
瑪娜瑪露警戒地和洛迪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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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遺蹟調查組這邊,到達地點後不久就發現關於占星武器的壁畫。
但調查如此順利反而引起了緹可的疑心。
走著走著,在遺蹟不遠處有一座廢棄村落的痕跡。
這個地點似乎勾起了庫畢碳死去的回憶,衝擊過大而昏過去。
庫畢碳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旅館的房間裡躺著。
“那是…夢嗎?”
她坐起來看了一圈周圍,在床旁邊的桌子上有本打開的筆記本。
“這是緹可的字跡…上面寫了我的狀況…”
“原來如此,我在調查途中暈倒了…”
“所以那不是夢,但…”
這時從外面走廊傳來有人走近的腳步聲。
“啊,緹可? 我剛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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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團員們依約再次聚在一起分享情報。
“涅烏絲現身、使用占星武的代價、找到洛迪、調查遺蹟…” 碧作了總結。
“代價! 所以這就是我的大腿總是瘦不下來的原因…!”
“雖然我還沒理清情況,但看起來我們的行動也有了不少收獲嘛。” 菲薩說。
“太好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往前走了一大步!” 庫畢碳說。
“庫畢碳? 我聽說你在遺蹟調查時昏倒,沒問題嗎?” 特魯問。
“嘿嘿,我就跟平常一樣健康喔!”
“…” 緹可看著庫畢碳,沒說什麼。
“那個…如果占星武器這麼危險,要不要乾脆就不要使用了呢?”
面對露莉亞直指核心的問題,占星武持有者們面面相覷。
“或許對團長你們很難理解…但占星武就是我們的願望本身。
就算一度捨棄,感覺也會很快地回來…”
在討論之後,成員們再次分成出外採買晚餐和留守旅館兩組。
在留守組這邊:
“話說回來,大家都掌握了占星武的能力了嗎? ”
“我雖然總是揮舞著仇閃作戰,但從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柯露露問
“我也沒有很清楚杜蘭朵的能力。”特魯附和。
“咦? 那你能讀物品記憶的能力是怎麼回事?” 拉迦佐問。
“這是我在故鄉獲得的能力,跟武器沒關係喔。”
“恩? 說起來你們兩個的占星武怎麼不在身邊呢?” 菲薩問特魯和柯露露。
“其實我們聽了剛剛的話題覺得很害怕,
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太靠近比較好就留在房間裡了。” 特魯回答。
“雀食。沒有自招危難的必要。” 蘭德爾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占星武這麼說。
在採購組這邊,瑪娜瑪露在和庫畢碳的對話中察覺到了些許違和感。
“欸欸,瑪娜瑪露,你們見到洛迪時有沒有跟他要簽名啊?” 庫畢碳問。
“簽名是沒有,不過他有唱歌給我們聽喔!”
“嗚哇好羨慕喔!”
“他是在跟我們道別前唱的啦。雖然我當時好像想起了什麼,
但他的歌實在好聽到讓我忘記當時在想什麼了 :P”
“要是能和姐姐一起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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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餐到就寢的這段空檔,大家都分別找事情消磨。
緹可在檢查拉迦佐的機械鎧狀態,
柯露露和特魯開心地在玩他們之前買的黑白棋,
菲歐莉特經過時聽到黑白棋的規則在心中暗暗自嘲自己就跟這半黑半白的棋子一樣。
當晚,大家都睡在同一間房以防不測。
但Navis在半夜跑來偷襲,洛迪唱歌催眠了所有人,
竟然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把主角三人擄走!
洛迪的占星武能力是能讓聽者產生滿足感,當時被瑪娜瑪露質問也是用這招躲掉。
隔天早上,團員們雖然心急如焚地討論營救計劃,
但團長三人不在讓意見始終無法統整,話題遲遲沒有進展,
連帶著使得室內的氣氛陷入泥淖。
“…”
“抱歉,我想先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菲歐莉特說。
“我懂妳的心情,但現在先別單獨行動吧…” 蘭德爾不耐煩地說。
“也沒什麼不好吧? 不只是菲歐醬,我們都先休息一下吧。”
“現在大家的顏色都變成泥水般的土黃色了,再這麼下去會壞掉的。”庫畢碳說。
“…” 緹可看向庫畢碳,沒有說話。
於是大家決定暫時休會,各自放鬆。
"緹可,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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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想? 菲薩?” 蘭德爾問走在旁邊的死黨。
“什麼怎麼想?”
“菲歐莉特啊。以現在的狀況提議要單獨行動怎麼想都很奇怪吧?”
“難道蘭德爾在懷疑菲歐醬嗎?” 柯露露問。
“我太失望了! 蘭德爾! 我們跟菲歐莉特以拳交心這麼多次,
她這麼好的傢伙是不可能的!” 菲薩大吼。
“她是好傢伙這點還用你說嗎!?”
“但要是不跳出這個框架思考的話我們最終就只會在不斷原地打轉啊!”
“我也不想懷疑她啊,但如果因此而不正視現實—”
“請不要吵了!” 打斷兩人爭吵的是特魯
“難得都到外面放鬆就別蹧蹋了吧。”
“你們看! 那邊有章魚燒的小販,我們去買點來吃怎麼樣?”
“特魯…”
“來嘛來嘛! 只要吃點軟軟鬆鬆的東西一定可以幫我們擺脫這些負面情緒。”
“騎空團員們對我來說都是家人,雖然我每天都會消失,
但你們還是給了我許多美好回憶。”
“就算明天會忘記,但我還是不想在這裡和家人們相互懷疑和爭吵。”
“一定要吵的話我們不如就用黑白棋來一決勝負吧!”
“你說的對。我們最近或許真的太上頭了,是該冷靜一點。”
蘭德爾低頭反省了一會接著說:
“但是我不要章魚燒。”
“哈哈,那不然就來點烤洋芋吧?” 菲薩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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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剛剛轉得太硬了嗎?”坐在長椅上的菲歐莉特嘆了口氣。
提議要休息的的菲歐莉特其實是製造一個能獨處的時機,
等等看Navis會不會傳來什麼指示,成為找到團長的線索。
但向她搭話的卻是意料之外的人物—拉迦佐。
“YO,後輩。” 拉迦佐帶著他標誌性的嘲弄笑容打了聲招呼。
“拉迦佐,你…” 察覺到拉迦佐變化的菲歐莉特驚訝地問。
拉迦佐並沒有馬上回話,而是用手將頭髮往後一梳
“從今天起全空就由我來…不對”
“怎麼啦,嚇到妳了嗎? 鼻涕小鬼?”
原來拉迦佐的失憶症一開始就是演的,
他的演技騙過了所有人…或許除了庫畢碳,但當時庫畢碳沒有察覺到惡意也就沒有點破。
“你他媽別開玩笑了!”
“噫!?”
菲歐莉特突然大吼反而嚇了拉迦佐一跳。
“我是真的在擔心你耶,竟敢耍我啊?”
“OKOK,My bad。沒先跟妳講是我不對。”
“我只是想先看看情況再行動,畢竟沒有人想被關起來偵訊嘛。”
稍微消氣的菲歐莉特問他接下來想怎麼做。
沒想到拉迦佐竟執意要回去Navis,那個斬斷他雙手的費迪南特身邊。
他此趟是特地過來跟菲歐莉特告別並鼓勵她不要總是受到過去束縛,
應該依照自己的自由意願而活。
菲歐莉特苦勸無用,只能眼睜睜地看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彼端。
她自己也默默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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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歐莉特回到旅館後召集大家報告拉迦佐的狀況。
察覺到某個可能性的緹可耷拉著耳朵問
“吶,菲歐莉特…為什麼拉迦佐獨獨只特別告訴妳這件事呢?”
“…” 菲歐莉特閉起眼睛作了一次短短的深呼吸後開口
“其實我有事情要向你們坦承。”
於是她將自己是Navis間諜的事情全盤托出
“對不起,這麼久以來都在欺騙大家。”
“但是跟你們相處的這段時間,讓我喜歡上這個騎空團了…儘管我沒有這個資格。”
“雖然我跟這次的案件無關,也不知道真犯人是誰,
但是每當大家在討論叛徒是誰時,我的胸口總會因罪惡感而疼痛。”
“我不會冀望大家能輕易的原諒我…但我會離開Navis。”
“真的…很抱歉!” 菲歐莉特低下頭向團員們致歉。
“妳說自己是Navis的間諜又說自己跟這件事無關,妳覺得我們會相信嗎?”
瑪娜瑪露說。
“那個,菲歐醬沒有在說謊喔! 她的顏色是漂亮的乳白色!” 庫畢碳說。
“我…決定相信自己的拳頭,相信菲歐莉特!” 菲薩說。
“無論如何,拳友就是拳友!”
“菲薩…”
“的確妳的說法解釋了很多問題。好比說為什麼妳總是特意去照看失去意識的拉迦佐。”
蘭德爾說。
“唉,雖然我的理性要我不該就這麼相信…”
“那要不要我用能力檢查一下,比如說她的占星武的記憶?” 特魯問。
“不,不用了。既然我的同伴決定相信她那我也會。”
“嗚嗚…菲歐醬妳竟然一直以來一個人承受這種痛苦,太可憐惹” 柯露露說。
"的確,我很難想像妳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告訴我們。”特魯說。
“蛤? 你們就這麼相信她了? 太老好人了吧。” 瑪娜瑪露說。
“我知道的,從今而後我會盡力補償—” 菲歐莉特低下頭說。
“…那為了贖罪,妳之後要從早都晚都伺候我喔。”
“…诶?”
“哈哈,瑪娜瑪露進團之後也變得柔軟了呢。” 緹可說。
“哼”
於是大家歡迎菲歐莉特的再次入團,
結合菲歐莉特提供的情報重新討論如何救出被擄走的三人。
“說到底,Navis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也很在意這一點,本來以為他們不想讓我們調查占星武,
卻又沒有阻止我们接觸遺蹟。”
“而且啊,如果真的想阻止我們的話,
在騎空艇爆炸時跟晚上襲擊時早就能把我們一鍋端了吧?”
“占星武使用者對他們來說應該不是可以隨便殺掉的重要人柱吧。”
“或許從一開始打算讓我們活下來。”
“我懂了!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打算阻止我們,而是要讓我們相互猜忌而分裂!”
“所以綁架團長他們也是這個計劃的一環嗎?”
柯露露懊惱的低頭,卻發現了當時Navis綁走團長時落下的魔物毛髮。
還是特魯可以循線追蹤的那種!
儘管是個明顯到不行的陷阱,但眾人也只能相信自己的本事往裡跳了。
在整裝過後準備出發之際,卻唯獨不見庫畢碳的身影。
分開去找人後不久竟發現她陳屍在治療室,周圍散落著強效安眠藥的藥罐空瓶…
緹可驗屍過後將庫畢碳的雙眼闔上,一口咬定為服藥過度的自殺案件。
雖然大家得知後對同伴的死訊大為震驚卻無能為力,
只能優先救援任務之後再回來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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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眾人跟著特魯的指引追蹤到了演唱會館。
他們溜進去調查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
“姆姆,這裡也沒有發現…”柯露露說。
“痕跡在這裡停了,說不定他們—”
特魯話還沒說完,只見緹可轉身用閃電般的速度抄起手術刀抵著特魯的喉嚨。
“緹可小姐!?”
“全部人都不准動!”
緹可大吼後對特魯說
“感謝你的帶路,辛苦了。”
"難道緹可妳就是—"
"不!"
"混入我們之中,將我們引領至此的Navis間諜—"
"就是你! 特魯!"
"等等緹可,特魯不是在演唱會後被人從背後刺了嗎?"
"自己是沒辦法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那個角度自刺的吧?"
"就讓緹可按順序一項一項說明吧。"瑪娜瑪露邊這麼說邊站到緹可身邊。
"連妳都懷疑我嗎?瑪娜瑪露小姐?"
"...妳們兩個最好有足夠的根據。否則我不會原諒妳們的。"柯露露說。
緹可點了點頭開始說明。
"騎空艇爆炸、特魯遭刺、瑪娜瑪露遇襲...這三個事件的共通點是都無法追蹤犯人。"
"於是我們團內成員開始互相猜忌。"
"沒錯,如同我們剛剛討論的,這就是Navis的目的。"
"但這麼一來就有些地方說不通。"
"如果要制造不信任感的話就應該讓所有人都有犯案的嫌疑。"
"但能夠在特魯無法追蹤的情況下犯案的其實只有兩個人:瑪娜瑪露和庫畢碳。"
"其實我也想過這一點,但我沒有證據所以保持沉默。"
"你是對的。讓我們對無辜團員作出指控正是犯人的目的。"
"恩? 那為什麼到現在為止實際上都沒有人提起這件事呢?"
"恐怕是發生了什麼讓犯人意料之外的事吧。"
緹可頓了一頓
"當瑪娜瑪露遇襲時我察覺到了違和感。"
"只有這次犯案是在我們都在場時實行的。"
"這麼說起來的確很奇怪。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作案呢?"
"應該反過來想。或許被目擊就是犯人的目的。"
"犯人想被目擊? 為什麼?"
"到目前為止都是我的猜想而已,但在出發前的休會期間瑪娜瑪露跟我說"
"她當下其實有看到向她揮刀的人就是我。"
"但她覺得不對勁就一直隱瞞不說。"
"當然我沒幹這事。這也就導出了有一個假緹可的結論。"
"...!"
"所以妳是在說有什麼東西變成了緹可的模樣攻擊了瑪娜瑪露?"
"這個推測應該和事實相去不遠。"
"抱歉我有點跟不上,為什麼犯人要變身再犯案呢?"
"如果瑪娜瑪露當下說我是犯人的話會怎樣呢?"
"欸都~因為瑪娜瑪露自己就是最大嫌疑人..."
"我懂了,那緹可就會說瑪娜瑪露才是真正的犯人並且讓團員對立!"
"沒錯。但因為瑪娜瑪露的機警才沒有讓陰謀得逞。"
"那另一個問題是,難道變身之後犯案就不會留下可追蹤的線索嗎?"
"妳問到點子上了。因為犯案的不是人而是物品!"
"會變身的物品?"
"如果是這樣的話..."
"沒錯,看起來所有人都有犯罪嫌疑。但實際上庫畢碳給了我線索。"
"她從遺蹟回來之後就被掉包,再次出現在我們眼前時已經是偽物。"
"大家回想一下,明明下定決心不再看團員顏色的她卻屢次說出團員的顏色。"
"就算精神不穩,我也不覺得她會輕易地違背這個原則!"
"而且在菲歐莉特提議要休會時,也是她站出來同意,目的就是要讓我們懷疑菲歐莉特。"
"最後,我在她的屍體旁感受不到她的靈魂本身就是最大的異常了。"
"等等,難道..."
"沒錯! 真正的庫畢碳還活著!"
"那庫畢碳的假死也是為了造成我們的內鬨嗎?"
"不,那個作法本來就會讓我們認為她是自殺而非他殺。"
"想必Navis是要利用真正的庫畢碳去作什麼事吧。"
"緹可小姐和瑪娜瑪露小姐的推測我都聽懂了,但為什麼犯人會是特魯呢?"
"對...對啊! 到底為什麼會懷疑我啊!"
"唉" 緹可嘆了一口氣
"那個會變身的偽物,一定是某個我們看熟了的東西。"
"而且只在事件發生時沒看到的一定有最大的嫌疑。"
"這樣的東西我只想到一個..."
"就是特魯的占星武器—杜蘭朵!"
"...!"
"我相信杜蘭朵的能力就是變身。"
"怎...怎麼可以光是憑我身邊沒有武器就質疑我!"
"確實這都是些間接證據,但我認為只要我們現在回到旅館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當杜蘭朵在這裡的話就表示庫畢碳的屍體一定不見了。"
"恐怕這裡就是他的計劃的最終階段。"
"因為他再也不用考慮我們會回到旅館的情況了。"
"但...但我真的不記得任何事了啊!"
"對啊,你要一個早上就會清空記憶的人怎麼犯下這些案件呢?"
"...最近不是才有個假裝失憶的傢伙嗎?"
"大家再回想一下,在瑪娜瑪露遇襲那天早上他說了這次也沒有痕跡殘留"
"那想必你還記得上次囉?"
"整天跟特魯一起行動的柯露露妳難道自己就沒有注意到什麼嗎?"
"...確實剛才他記得前幾天吃的章魚燒和玩黑白棋的事讓我覺得很奇怪。"
"說起來他當時的確沒有帶著劍!"
"但我實在沒辦法想像特魯能每天早上捏造一份記憶..."
"...這只是我的推測,恐怕特魯心中有著能夠記憶的第二人格。
這樣只要在被調查時躲回去就行了。"
"......" 一路抗辯至今的特魯終於閉上眼睛不發一語。
"快否定她的話啊! 快說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柯露露說。
"...抱歉了,柯露露小姐。"
"反正我本來就打算在這裡揭開真身。"
"但有點遺憾哪...我本來期待在更加混亂的場面下颯爽解謎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F4x-GbJbYAATlpO.png
"團長和庫畢碳在哪裡!"
"誰知道呢? 應該有被好好對待吧"
"特別是庫畢碳小姐,畢竟她的願望實現了嘛。"
"願望?"
"緹可小姐的願望說不定,接下來也會實現喔!"
"妳不正是有所期待才什麼都不說的讓我把大家帶來這裡的嗎?"
"費迪南特..."緹可隱隱約約猜到了接下來的發展。
"哎呀,妳在找我嗎?"
從舞台裝置噴出了乾冰,費迪南特、洛迪和拉迦佐和拉維利塔自煙霧中走出。
"費迪南特!!!!!!!!!"
https://pbs.twimg.com/media/F43RIKFaMAAAirc.jpg
"呀,好久不見啦,能跟大家再次見面真是太好了。"
"竟然是Navis? 這就是他帶我們過來的原因嗎?"
"考慮到你們過往的傾向,我本來想分化你們會比較有勝算..."
"不過算了,見到你們深厚的羈絆讓我太感動了。"
"..."
"啊菲歐莉特妹妹,別擔心,我會尊重妳的選擇的。"
"還有特魯弟弟,歡迎回來!"
"還是應該叫你菲利斯呢?"
新仇舊恨之下,戰鬥一觸即發。
由瑪娜瑪露和柯露露對抗特魯和洛迪,
菲歐莉特對抗拉維利塔,
關鍵的費迪南特和拉迦佐則交由菲薩/蘭德爾和緹可對付。
"費迪南特!團長在哪裡!"
"啊不需要擔心,他們三人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
"現在應該在這個島的地下某處悠閒地吃著麵包—"
"喝!" 緹可抓準費迪南特換氣的空檔扔出手術刀,卻被拉迦佐擋下了。
"哎,謝謝你啊拉迦佐。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了。"費迪南特大氣不喘一口的說。
"至於妳,夏儂,怎麼可以對把拔作這種事呢? 壞壞喔!"
"費迪南特!!!啊啊啊啊!!"
三人卯足全力攻上去卻仍然被拉迦佐壓制,他那雙機械鎧的能力太強了。
(我團技術眾:-P)
費迪南特則躲在後面用王之財寶扔刀子,讓我方陷入苦戰。
"呿! 要打的話就站出來打啊!"
"這可是我兒子的大場面喔? 哪有會在此時去搶鋒頭的父親呢?"
"喝!"
"可惡! 那些短刀難道是無限的嗎?"
"哈哈這把刀叫作Taming Sari,是我崇高意志的贊同者。"
"放屁,你這種惡棍還能有甚麼崇高意志!"
"..."費迪南特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
"...我也沒辦法啊,我作的一切都是必要的啊。"
"難打頭?"
"...我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雙親拋棄。"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從來沒有家人,我只是想要被愛啊..."
"..."
"不對。"
"蛤?"
https://pbs.twimg.com/media/F48W18IakAApt-1.png
"對了,我從小家境清寒,父母早早就去世,我必須自力更生..."
"恩?感覺還是不太對。我的雙親脾氣很差,每天都對我施暴,這樣?"
"姆...要怎樣的故事劇情才能贏得你們的同情呢?"
"媽的,你這人渣!"
當費迪南特正在用心編故事時,我方三人交換了眼神
擺出陣型準備用出事前練習的絕招。
"齁齁,看來你們進步了不少嘛。"
"菲薩能暫時強化身體,蘭德爾能使出遠距攻擊,然後由緹可來治療你們的代價?"
"費迪南特,往後站一點。這裡交給我。"拉迦佐往前一站。
"我很感謝你們團喔,不管是這雙義手還是好吃的章魚燒。"
"但正是這份天真害你們死在這裡的。"
話一說完,三人的絕招互轟發出了強烈的白光。
在聚光燈下的拉迦佐嗤笑被擊飛的菲薩和蘭德爾。
突然 一道影子以迅雷之勢穿過拉迦佐的身旁!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緹可利用蘭德爾的暴風加速,毅然對其後的費迪南特發起特攻!
"夏儂...不,真不愧是緹可醫生啊。作為補師卻衝到最前線攻擊真讓人驚訝!"
"但這種程度就想搆到我還不夠啊"
費迪南特邊說邊將短刀向緹可射去。
"嗚,無駄無駄無駄!!!" 緹可無視負傷毫不減速衝向目標。
"費 迪 南 特 !!!!!"
"恩? 竟然完全不用回復魔法治療?難道妳從一開始就想跟我同歸於盡?"費迪南特皺眉。
"呃啊!" 緹可滿注魔力的手術刀刺進費迪南特的左胸。
"騙到妳了嗎?"
在緹可和費迪南特中間橫亙著許多短刀,成為一道護盾。
"差一點點哪。太可惜了,緹可醫生。"
"咕..."
"真是個壞孩子呢,剛剛攻擊把拔的是這隻手嗎?"
費迪南特帶著笑容把緹可的左手卸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
"緹可!!"
"呃啊啊呃...."
"啊沒事吧緹可醫生" 費迪南特發自內心擔憂地問。
"抱歉啊,我本來以為妳會馬上用魔法作麻醉的。"
"剛才的一擊讓妳耗盡全力了吧?但現在要先減輕疼痛比較好喔。"
"對了!我聽說其它地方的疼痛可以轉移人的注意力,這樣就不會那麼痛了!"
費迪南特把刀子舉高正要揮下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移動分毫。
"唔...!"
他往下一看,緹可被割下的左手彷彿有自身意志般抓住他的腳。
"費迪南特,終於讓你感到恐懼啦,心情真好呢。"半身是血的緹可痛苦的笑著。
原來緹可運用能力將在自己靈魂裡的夏儂分到被割下的左手,
進而干涉費迪南特身體中被其吞噬的被害者魂魄。
"巴嘎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些靈魂竟然...!"
"你聽不到嗎?他的哀嘆和憤怒!"
"他對家人的愛,是你絕對無法理解的!"
"嘎...啊..."
"不要不要滾出去滾出去!"
費迪南特居然召喚短劍截斷自己被抓住的腳!
"不好,費迪南特動起來了,快跑啊緹可!"
"呵呵...其實我也不太能動呢..."
"拉迦佐!"
"終於想起我啦,好開心啊。"
"...!"
"壓妹肉! 拉迦佐!"
"不好意思啦,我得為父親盡孝才行啊。"
見到拉迦佐的拳頭再次迸出火燄,緹可閉上眼睛,等待自己的終焉。
"喀哈..."
沒想到火拳的去向竟然是費迪南特的腹部!
"...為...什麼...我們不是父子嗎?"
"對啊,就算你利用我甚至切了我的雙手,我都還是你的兒子。"
"只是"
"當兒子的不想見到自己的父親繼續為害人間也是正常的吧。"
"住手,我不想要那樣!"
"還沒...星座盤還沒完成,我還不想也不能死!"
緹可將左手拾起作了最低限度的治療。
"歡迎回來,夏儂。現在我們一起—"
她運起了治癒之力將另外三人復原。
"幫大忙了!緹可!現在只剩下痛揍這傢伙啦!"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美麗的星座竟然...!"
"這不是太好了嗎? 費迪南特。像你這種反派不正適合死在舞台之上嗎?"
"你再也逃不掉了!就在這裡結束一切吧!"
在四人激烈的圍毆之下,費迪南特終於跪下。
"制裁你的這一刻終於來了,從那天起我對這個瞬間從沒有任何懷疑和猶豫!"
"住手!妳再考慮一下! 我只是想要幫助所有人...我有崇高的目的啊!"
"去死吧!"
就在此時費迪南特悄悄啟動舞台上的落下裝置瞬間消失了。
"呼呼,呵哈哈哈!我早就說過自己很擅長逃跑了吧!"
"咕,因為他的靈魂變得虛弱連帶干涉也變弱,難道他是故意等到瀕死才行動的嗎?"
"呿!怎麼能讓他逃掉!"
然而當四人追出去,費迪南特已經不見人影。
"可惡,他逃去哪了!"
拉迦佐吁了一口氣
"那傢伙,喜歡星星啊。"之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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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島的邊緣,死裡逃生的費迪南特喘著粗氣。
"找到你啦。"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這個島不適合看星星,演唱會館的光害太嚴重了。"
"你有每當到一個不適合觀星的島就會一個人到邊緣盯著天空看的習慣。"
"..."
"因為看著星星真的很愉快啊,感覺身心都被洗淨了一遍。"
"你啊總是說著這種話,但我從來沒懂過。"
"因為太陽的眩目讓觀星變得困難,沒有一雙好眼睛是沒辦法的呢。"
"是嗎? 可以的話我也真想和你有一樣的視野呢。"
"你要殺我?"
"是啊,你沒有再繼續逃的力氣了吧?"
"雀食,就算強健如我現在也是氣喘吁吁了呢。"
費迪南特轉頭面向無垠蒼空。
"我啊,從來沒有過家人,不知道愛的感覺。"
"所以我殺了女孩的狗,趁她寂寞時接近她。"
"我讓小孩子在悲慘的環境中成長,以讓他們對伸出援手的我死心塌地。"
"我試了許多方法,但沒一種有用。"
"..."
"不管我到哪裡,最後依然被憎恨,被疏離。"
"這是為什麼呢..."
當費迪南特抬頭望天時,拉迦佐將他推了下去。
沒有多餘的抵抗,費迪南特就這麼從島的邊緣掉下蒼空之底。
他不斷地往下墜落,直到消失在雲端之間。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看星星的樣子。費迪南特..."
這時另外三人終於趕到
"拉迦佐,費迪南特呢?"
(就算整個世界都與你為敵,我都是你的家人啊。)
將費迪南特推下去的觸感仍停留在拉迦佐的機械義手上。
拉迦佐的同伴們站在他的身旁,四人一起望著天空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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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館裡的戰鬥仍然持續,
菲歐莉特不斷地揮拳卻都被對方閃開。
正當拉維利塔的武器終於產生變化時,
卻故意接下菲歐莉特的致命一擊而死,讓菲歐莉特不知所措。
另一邊瑪娜瑪露和柯露露面對洛迪和特魯的能力陷入了苦戰。
幸好菲薩他們擊敗費迪南特之後在會場地下室找到了主角,一行人前來救援。
但菲利斯和洛迪的協同作戰依然讓他們從極端的人數劣勢下全身而退。
並在離開之前告訴我們他們是以特莉絲緹為餌安排庫畢碳前往南部遺蹟,
但不保證其生死。
而在南部遺蹟這邊,命運交纏的兩個少女進行了壯烈的相愛相殺。
最後在武器交擊下互通心意,但已雙雙精疲力盡,
結果被Navis其中一個高幹帶著手下來撿尾刀。
特莉絲緹為庫畢碳擋下了致命一擊後奄奄一息地被Navis回收了,兩人再次分離。
庫畢碳被隨後趕到的同伴們接回。
激鬥後數日,
菲歐莉特從主角口中得知了拉維利塔是Navis付錢要他在武器覺醒之後死在那邊的。
並且拉維利塔留了一半的遺產給她自由使用。
於是她將另一半遺產帶到拉維利塔雙親的墓前埋藏,
並下定決心之後要不帶虛偽的成為我團的團員。
菲薩和蘭德爾在公園長椅上找到正戴著眼鏡看書的拉迦佐,
好說歹說的把他拉進團。雖然拉迦佐一臉被強迫的樣子
但他留在長椅上的書名說明了這個小伙子的真心:
《第一次參加騎空團~ 入團篇~》
https://pbs.twimg.com/media/F4xupNvbAAAI3fy.jpg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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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1. 柯露露在整理特魯的房間時發現了第一人格的他悄悄留下的道歉字條。
2. 菲歐莉特得到了拉維利塔生前留給他的情報
和調查洛迪人際關係而發現蹊蹺的瑪娜瑪露
同時在會館找到了Navis的高幹:菲歐莉特之父和瑪娜瑪露之姐。
3. 緹可重新調查遺蹟後在一個隱藏房間發現Argo擁有實現一個心願的力量。
4. 在一個偏遠的小村中,費迪南特從最近一次被害者的妹妹肚裡出生了。
這個藉由「回生」達成近乎不死的結果才是他手持占星武器的真正能力。
當年庫畢碳和莉絲醬殺掉埋葬的其實就是費迪南特。
我們與Navis的爭鬥,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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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bs.twimg.com/media/F41HrRnaMAAIwSv.jpg
"沒想到是你!"
揭開謎底那個瞬間的感想讓我給這次劇本很高的評價。
不只是對白,配音,連立繪都能埋線索,真的很酷。
其實比起本次配CG的庫畢碳那條線,
我更關注緹可和費迪南特的恩怨發展,
南條那個撕心裂肺的演出真的將緹可的恨意詮釋的非常到位。
希望故事的最後能讓費迪南特死得精彩。
另外本來以為瑪娜瑪露是個只有嘴巴厲害的傲嬌花瓶,
沒想到這次活動智商武力皆全程在線,真的對她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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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以"簡寫成可以。
我猜這個能力設計是在"我推"大紅時寫的。
希望GBF能撐到那時候。
聽庫畢碳說很軟很冰涼。
最近讀者作品看得多了,為了不落俗套只好口味越下越重(?
其實這次我們也差點被這個小組織滅團...
看故事段落安排應該就是老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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