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控的,無須擔心
不能掌控的,無從擔心
➥ 只專注眼前可以控制的事,是真的好難啦🤯🤣
文|#TheoderAdorno #狄奧多阿多諾
筆|#UniballSignoRT1
紙|#習字便條紙
#手寫 #手寫文字
#writing #handwriting
狄奧多阿多諾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叫她系主任》( The Chair) 敘述剛當上系主任的智允,遭遇家庭與工作的多重難題,包括她與收養的女兒珠珠的母女關係、她和鰥夫比爾的壓抑戀情、智允與學院院長、出資者的交手、思索著該怎麼讓學生對文學產生興趣、該如何讓年邁的教授學會跟年輕學子溝通、該怎樣處理層出不窮的公關災難事件、該如何面對學生意見、輿論壓力、種族、歷史與性別等議題等。
.
《叫她系主任》全劇只有六集(一集大約半小時長度),影片情調並不沉重,但我卻看得有些喘不過氣,必須分三天才能把影集看完。文學是什麼?老師是什麼?性別、身份、種族又代表什麼?在這個意見多元的年代,人與人相處的眉角越來越多,有時一段意見會被放大、拆解與重組,最終產出截然不同的意義。究竟是言者無意或背後確實有不周到的思慮?聽者的激烈反應,是正義之聲或偏執之論?面對無法獲得共識的反覆討論,究竟是更開拓了人的思想,或箝制住另一種自由討論的可能性?
.
「你是納粹嗎?」學生A
「不是,我是教授,納粹痛恨教授,因為納粹敵視思想。美國大學收過最好的禮物,就是逃出納粹德國的知識份子,例如作家湯瑪斯曼、漢納鄂蘭、布萊希特、狄奧多阿多諾,很多人寫了法西斯心態的無價研究,以及對思想自由的重要辯護。」教授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在這裡用猶太難民的故事。」學生B
「他們並非全都是猶太人,其中有些人是從旁聲援。」
「你是在自比漢娜鄂蘭嗎?」學生C
「不是。」
「你在課堂上向希特勒敬禮耶。」學生C
「我們是他們的傳承者,大學應該是捍衛言論自由的地方,不必害怕交流想法...」
「對啦,你講話就是言論自由。」學生C
「不是,我希望這裡是所有人都能暢所欲言的論壇。」
「你是為《紐約時報》撰寫社論的白人終身教授,你真的認為這個論壇平等嗎?」學生D
「我懂,這個說法很有道理,做法永遠不會完美,但進行這段對話是一個開始。」
「昨天有人在布魯克斯廳畫納粹符號,畫在休息室,你知道那件事嗎?」學生E
「......如果你要暗示我做的事等同於散播新納粹主義,那就扯遠了,那是刻意誤認某種明顯...」
「你是說我們誤認了納粹禮嗎?」學生F
「不是,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要說...」
「每次都是這樣,你們做出客觀上糟糕透頂的事,等到被我們指正,就反過來指控我們搞錯?」學生F
.
妥協或迎合、捍衛信念或隨波逐流?沒有一個標準答案。《叫她系主任》是一部讓人苦笑多於大笑的作品,劇中人物面臨的煩惱與困惑,正是你我每天都在面對的問題:一件事不會只有一個面向,而是有幾十幾百個面向,我們會因為無法理解所有不同的聲音(立場),而感到挫敗、覺得遭受攻擊、變得膽怯與無所適從。
喜歡《叫她系主任》的結局,試圖在混亂之中,找到成長的契機(各種界線的改變,過往的「權威/利益者」也要面臨挑戰和質疑),以及和解的可能性。然而,當身邊的喧囂逐漸歸於平靜,我們最終仍要面對自我:我認可自己的選擇嗎?我是否不後悔、是否問心無愧?
.
「要成為英文老師,就必須愛上故事,還有文學。當我們那麼做的時候,永遠都是想從他人的觀點出發,試圖佔據一個不同的空間。沉浸在故事裡時,我們身處的是各種可能性,而不是現實生活中的各種壓迫,文字是有生命的東西,就像是跳舞,一段進行中的對話。我們有的時候太愛一首詩,就會...每次拜讀的時候,都會學到些新東西,感覺到自己被詩改變了,那是一段非常複雜,但也十分忠貞的關係。」
.
不確定《叫她系主任》會不會有第二季,單就第一季來說,短小精悍,敘事穩當,劇本有趣,演員群戲突出:吳珊卓(Sandra Oh)、Jay Duplass、Nana Mensah、Everly Carganilla、Holland Taylor 等,都有精彩傑出的表現,喔,片中還有 David Morse 耶,感覺好久沒看到他了!
狄奧多阿多諾 在 德國牽手+異國記趣 Happy Life in German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經費來自德國國庫稅金的德國之聲DW (當然不是極右納粹電臺) 都如此報導,顯示德國情勢與走向真的非常令人擔憂。
一定要分享之專訪:“我們‘老’外國人甚是憂心”。⬇
40年前,巴桑姆·替彼(Bassam Tibi) 從敘利亞移民德國。在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他表示,解決難民問題不能單從道德的角度出發。這位曾在哥廷根大學任教的政治學者批評梅克爾接收難民不設上限的做法缺乏理性。
德國之聲:去年德國總理梅克爾面對大規模湧動的難民潮提出了"我們辦得到!"很多德國人都用實際行動積極支持參與 "歡迎文化"。現在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你如何評價"歡迎文化"的成效呢?
巴桑姆·替彼:馬克斯·韋伯說過,政治家承擔著三項義務:一是責任感、 二是分寸感、三是務實的熱情。我覺得梅克爾既不講究分寸,又沒有責任感,同時還缺乏務實的熱情。"我們辦得到"這是一種口號。口號可以好也可以壞,我對這樣的口號沒什麼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這一計劃的背後是什麼。不過,我發現這兒根本沒什麼計劃。7月份梅克爾因為德國境內發生一系列恐怖襲擊案件而中斷休假返回柏林。您以為梅克爾學會說話之前先理性地想一想嗎?她說了什麼?她說的還是:"我們辦得到!" 聽到她又說這口號話我由椅子上跌下來。當時我甚至大笑,我到底生活在什麼樣一個國家?敘利亞人都會比德國人理性得多。
德國之聲:您覺得梅克爾應該學到些什麼?
巴桑姆·替彼:梅克爾應該知道,去年全世界範圍內的難民數量為5800萬人。根據聯合國統計的數字,今年全球難民人數更會增至6530萬。絕大多數難民分布在非洲和中東地區,他們都希望能來歐洲。而這卻是一個問題。我可以接受100萬、200萬、300萬難民,但是我不可能接受6500萬難民。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我們不能光從道德的角度出發,而是要看到現實的政治情況。政治不能被道德化。政治是什麼?就像馬克斯·韋伯說的,政治是鑽厚木板。但是梅克爾根本沒有認識到這個問題。接收難民應該在一定的承載能力範圍之內,但是梅克爾說,按照基本法德國接收難民沒有上限。那能給我找出來哪項法律是寫清楚數字和比例的嗎?我覺得自己簡直讓人騙了一樣!"我們辦得到!"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這只是一種道德認知。
德國之聲:您本人在敘利亞出生。60年代初來到德國。那時候您有18歲。您難道不應該為德國表示願意接受敘利亞人的熱情感到高興嗎?特別是對這種不設上限的熱情?
巴桑姆·替彼:我是個理性主義者,我不是什麼道德家。幾天前我在哥廷根認識了大約10個敘利亞人。我和他們聊過。其中兩個大馬士革人我特別喜歡。他們倆都是16歲的時候來到德國,現在18歲了。他們現在還在上學,以後想學一門職業技能手藝。這倆人都是正派人。跟他們分別的時候我跟其中一個人說:"別忘了,上學永遠是最重要的事。你要把高中的課程完成,然後去上大學,德國人會好好待你的。"我擁抱他們,並且表示歡迎他們來到這裡。
不過今天早上我也碰到了穆斯林兄弟會的人。他們想在德國建立起神權國家。我對他們說:"你們現在能在這兒,你們應該學會感恩。你們不能強迫德國人接受你們的意識形態。"然後那些人就問我:"你是不是穆斯林?"我說是。他們又說:"世界是真主的財產。德國也屬於阿拉。阿拉把德國送給我們。在這裡我們將使用真主的法律!“
這不是我在大馬士革接觸學習到的寬容的伊斯蘭教。我現在的經驗是,有好的敘利亞人,他們懂得感恩,他們想學習,想取得成就。但是來到德國的敘利亞人當中也有一些伊斯蘭分子。他們想在這裡散播一些德國基本法根本不允許的東西。
我們不妨把目光投向法國。在那裡穆斯林融入的問題和國家安全問題被平行分開來討論。對待那些宣揚暴力和伊斯蘭主義的人只能使用安全政策。而對於接受遵守法國憲法的穆斯林法國人獻上的是擁抱和歡迎的態度。歡迎文化並不是不設界限的!
德國之聲:很多難民不只是想來歐洲,他們更是目標明確的就是想來德國。為什麼德國這麼吸引人?
巴桑姆·替彼:今年3月和4月我作為教授去過開羅的美國大學。就連開羅街頭的乞丐都知道,去了德國就可以得到住房,每個月都可以領到錢,可以享受很多。他們以為他們可以不帶任何有效證件的情況下就去德國。到了德國他們就可以申請難民,即便難民申請被拒絕了,也可以獲得容忍居留,然後可以繼續享受德國社會的福利。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能幹出這種事。這種情況在德國還能繼續維持多久呢?社會安定還能維護多久呢?我的朋友圈裡大多是外國人:伊朗人、阿富汗人、土耳其人。我們這些在德國生活了多年的外國人現在很擔心,我們甚至心懷恐懼。我們怕什麼?我們怕今天的德國好人明天就會變成新納粹。如果那一天來了,我們就遭殃了。
德國之聲:您具體擔心什麼?
巴桑姆·替彼:我非常敬重的德國哲學家赫爾穆特·普萊斯納(Helmuth Plessner)和法蘭克福學派成員之一狄奧多·阿多諾(Theodor Adorno)都是猶太人。他們兩人都說過:"德國人搖擺不定,最終總是落到極端分子的手裡。"您看看馬勒(Horst Mahler),最初他信仰的是紅軍旅(註:60、70年代在德國興起的一支左翼恐怖主義組織),可現在呢?他加入了國家民主黨(註:極端右翼政黨)。
德國之聲:我們再回到移民的話題。您覺得德國出現兩個平行社會的的風險有多大?
巴桑姆·替彼:這已經不是什麼風險了,這早就成為現實了。政治家應該能從三個層次考慮問題。一是看到問題,二是積累事實,三是找到解決辦法。歷史已經積累了很多經驗,例如1975年到1990年長達15年的黎巴嫩戰爭。戰爭期間成千上萬的黎巴嫩難民來到德國。我的一個非常優異出色的學生就是黎巴嫩人。他小的時候和父母一起為了躲避戰亂逃到德國來。他現在在德國的政府機構擔任顧問。他比很多德國人都更忠誠於基本法。這是好的例子。但是反面例子呢?您去趟柏林就知道了。在那裡您可以找到一個小型的黎巴嫩社會,裡面藏污納垢,販毒、賣淫、各類犯罪,無所不用其極。就連柏林的警察都不敢去那裡。
德國官方可見是從歷史當中什麼也沒學到。我從這些天的經驗看出,現在剛剛來德國的這些人當中,比如敘利亞人,有些人願意接受德國的基本法,他們想成為德國社會中的一員,他們想在這裡參加職業培訓。但是也有一些敘利亞人是伊斯蘭分子。他們想在這裡傳播極端伊斯蘭主義。我們必須學會區分對待他們。難民中藏著犯罪分子,但他們當中也有一些在戰爭中遭受嚴重心靈創傷的人,我們應該去幫助他們。
** 政治學者巴桑姆·替彼(Bassam Tibi)於1973年至2009年在德國哥廷根大學擔任國際關係專業教授。
資料來源:
德國之聲德文版 http://ppt.cc/4u4w6
DW簡體中文版 http://ppt.cc/K9RDZ
攝影/蘇西
巴伐利亞。國王湖
狄奧多阿多諾 在 謎之蘭丸X - 從者資料查詢 的推薦與評價
270 阿斯托爾福, No.271 南丁格爾〔Santa〕, No.272 超人俄里翁, No.273 曼迪卡爾多, No.274 歐羅巴, No.275 楊貴妃, No.276 清少納言, No.277 奧德修斯, No.278 狄奧斯庫 ... ... <看更多>
狄奧多阿多諾 在 無關乎利益得失」 @標記那位陪你走過人生大小事的人: ... 的推薦與評價
Tenderness between people is nothing other than awareness of the possibility of relations without purpose. —— 狄奧多・阿多諾Theodor Adorno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