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看到資深媒體人趙少康臉書上這樣說:
「蔡政府昨天向紐西蘭送件,台灣正式申請加入CPTPP(跨太平洋夥伴全面進步協定),時機的選擇明顯跟大陸有關。
其中最被關注的是,為了換取日本開綠燈,我們很可能要被迫開放核食進口,蔡政府問過台灣人的意見嗎?
而即使在蔡政府執政的此時,還是沿用國民黨時「台澎金馬個別關稅領域」名稱申請加入CPTPP,奇怪了,不是一天到晚搞「台灣正名」,力拚駐美代表處改名「台灣代表處」?正值日本擔任輪值主席,真有機會展現「愛台灣」的實力時,又放棄以台灣為名,過去痛批國民黨「自我矮化」的氣焰怎麼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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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內容我真是氣到xx都要彈出來。(我說食指)
我知道你們應該都跟我一樣,
可以一眼看出這樣的言論各種邏輯不通之處。
但是偏偏昨天我的IG就收到一則私訊,
這位讀者問我:
「敏迪,台灣現在才申請加入CPTPP,是不是慢半拍啊?會不會是看到中國有動作,才會去申請?」
當我看到這則訊息時,我就知道不能坐視不管。
我必須要針對「台灣用台澎金馬個別關稅領域申請加入CPTPP」做個解析。
要不然輿論真的會被帶著走,搞得明明一件喜事卻被當笑話唱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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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用台灣申請
首先,我們先來回應名稱問題。
你知道現在台灣唯一一個以「正式成員」身分加入的大型國際組織是哪一個嗎?
答案是世界貿易組織WTO。
那你知道台灣是用什麼身分加入的嗎?
答案是台澎金馬個別關稅領域。
是的,就這麼哀桑。
台灣唯一一個正式加入的國際組織,使用的還不是國名或台灣,
正是趙先生調侃執政黨的台澎金馬個別關稅領域。
為什麼只能用這個名字,你知我知獨眼龍也知,
就是因為全世界只有「一個中國」原則,
不可能在單一組織內同時存在Republic of China(中華民國) 和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中華人民共和國)。
所以在各國都不願意承認我們的ROC名稱下,
我們從1992年開始就使用台澎金馬個別關稅領域繞道而行。
.
不這樣做,就無法突破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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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說這個名字是我們自己願意使用的嗎?
怎麼可能。
正是因為我們成功實驗出了「WTO模式」,
知道唯有使用台澎金馬個別關稅領域才能成功,
不得已只能繼續這樣運行著。
就像胖虎每天都在大雄上學的路上堵他,
大雄不得已只好改一條比較遠的路只求順利上學,
然後你現在反而笑大雄愚蠢喜歡繞遠路?
所以趙先生這番話簡直是本末倒置,
他是沒有東西可以批評了,才用名稱大作文章。
.
#真的是被中國趕鴨子上架嗎
再來是「送件時間點」的疑慮,也一併回覆這位讀者。
加入CPTPP不是你們新聞上看到「送個申請表」就可以的。
中華經濟研究院說,
加入CPTPP總共有四個程序:
Step 1:完成事前諮商、
Step 2:正式遞交申請、
Step 3:成立工作小組、
Step 4:執委會通過。
所以申請只是第二步驟,
前面必須要先和所有現有成員進行個別諮商,以爭取支持。
簡單來說就是先拜碼頭啦,拜託現有大老讓我們加入,
大老們說好,我們才可以「提出」申請。
所以難道台灣政府是「看到中國提出申請」,才在這一週趕緊填寫報名表送出的嗎?
你以為是報名多益考試嗎?
能夠提出申請,就代表前面已經積極和個別大老打過照面,完成協商程序了。
我隨手一查就看到去年12月的新聞:
【台灣加入CPTPP至今沒有進展?王美花曝真實進度】
中央社2020-12-28 11:20
「經濟部長王美花強調,都在積極與CPTPP會員國進行非正式諮商,待時機成熟就會正式遞件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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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們一直都有在進行CPTPP的申請,
只是前面協商階段道阻且長,也沒什麼新聞點,就無法大聲宣揚我們正在申請。
但沒新聞,不代表沒做事。
再次強調,外交就是鴨子划水。
我們看到的「成立台灣辦事處」、「台美經濟論壇」、「捷克議長來台」,
這些通通是無數個外交官在外拚搏好幾月好幾年的成果,
背後需要付出的時間和努力比我們看到的新聞畫面多太多倍了。
.
而為什麼台灣會在中國宣布後發出申請呢?
這也是有外交手腕的考量。
澳大利亞國立大學台灣問題專家宋文笛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說:
「台灣知道自己處境艱難,所以很多時候會盡量以體貼其他合作夥伴的角度出發來選擇時間。減少讓他們被迫表態的情況。
歐洲最近剛剛提出他們的印太戰略,要加強和台灣的關係。澳洲最近也在聯邦議會有一系列的聽證會,討論台灣是否應該加入CPTPP成為新成員。
當然,這個禮拜還有聯合國大會,在這個重要的會議期間提出來,外在的大條件成熟了,在此期間提出也有提高議題能見度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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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挑選一個大家都對我們比較友好的時間點提出申請,才是聰明之道。
結果這個時間點反而被反對黨說是「被中國趕鴨子上架」,
這就是明顯的顛倒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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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用毒食物換門票嗎
最後一點,就是反核食議題。
趙先生原文這樣寫道:
「反核食公投在2018年過關,當時對日本核食進口投下反對票的人數高達779萬,雖然公投的2年效期過了,但是不代表民意隨之轉變。」
第一點,公投效期過了就是過了,
如果效期過了政府還不能因應國際格局有所對策,
那我們設定這個兩年效期要幹嘛?
要不要說以前的人認為裹小腳很美,雖然現在不在清朝了,但不代
表民意隨之轉變?
第二點,當初的反核食通投題目就是錯的。
對,我很少用這麼絕對的詞,
但這次我要說要是要說,反核食公投題目就是在混淆大眾。
當時的題目其實是定義「核災附近地區」的食物不要進來,
而不是「食物內的銫含量高於某一標準」的食物不要進來。
也就是說,我們是擋下那地區的「所有食物」,管你食物裡有沒有毒,通通不要進來。
這根本是不論是非對錯的一個做法,
難道你去日本旅行,你會每一頓飯都問餐廳有沒有用核災地區的食物嗎?
所以當出這個題目被提案者塑造成「我們不要吃有毒的食物」,
完全就是在操弄,就是在誤導。
而且我跟你說,不只是題目讓民眾混亂,就連「公投」這件事也是。
我的朋友曾經在2018年九合一公投時跟我大抱怨:
「到底為什麼有這麼多公投題目,然後每個題目的句子都拐彎抹角的,這個政府是不是在整人民?」
對,你聽了覺得荒唐,
但就是有人以為所有公投題目都是政府提出來的,
而且我相信這樣的人不少。
所以你覺得三年前的反核食公投真的有展現出民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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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認真看待你的民主投票權
「敏迪選讀」會開始,正是因為2018年那場「反核食公投」。
老實說,當時我也不太懂。
所以在公投之後,我開始用每天1500字,寫我覺得重要、會影響台灣的國際新聞。
一方面讓自己搞懂這些事,
二方面把新聞用的有趣點,讓身邊朋友對國際新聞感興趣,跟著我一起讀。
我希望身邊的親友在投下每一張票、做每個決策、傳遞每一段話之前,
都充分理解自己正在做的決定,而這個決定又會怎麼影響台灣。
所以這次台灣申請加入CPTPP,
如果你還看到一些唱衰、笑話的言論,
請你務必告訴他們,事實並非如此。
我們一起把正確資訊傳遞出去,
這才是對台灣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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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放於敏迪選讀官網
https://www.mindiworldnews.com/202109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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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因為爸爸媽媽希望你日日都平安。」還記得小時候哭著不想上學的時候,媽媽捧著我的臉,對我說。
這段記憶隨著歲月流逝,我幾乎不曾再想起,也謝謝喚起我這段記憶的人,讓這段日子陷入谷底的我,能夠再站起來面對,不再躲到沒有網路的世界,逃避一切。
還記得就讀幼稚園小班時,我的左眼總是貼了一塊貼布,只剩下右眼看著這個模糊又灰暗的世界,並且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度數大約1000度,鏡片厚重到眼鏡常常滑下來,必須在眼鏡的後方掛著一條銀鍊子,防止眼鏡掉落,很像一位老奶奶戴著老花眼鏡。
那時候不太清楚為什麼爸爸每天早上要在我搭上幼稚園娃娃車之前,拿一塊貼布把我的左眼貼起來,甚至當時不能諒解爸爸為什麼要捉弄我,害我去學校被嘲笑,導致好幾個早晨因為不想自己的左眼再被貼上貼布,而抗拒去上幼稚園。
後來才知道,在我嬰兒時期學習走路的時候,同年齡的小朋友都已經會走路了,但我總是走幾步就摔倒,爸爸媽媽便帶著我四處求醫,擔心是不是雙腳有什麼異常導致無法行走,就這樣看遍了全台灣各大醫院,始終找不到我無法行走的原因,直到爸爸媽媽與我說話時,漸漸發現我的眼睛好像無法對焦,才轉往眼科求診。
「這是先天視神經發育不全,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治癒。」醫生對父親說。
最一開始,父親先帶我在彰化的眼科診所和醫院求診,每位醫生在做完檢查,都告訴父親,我右眼沒有視力,建議到大醫院做更詳細的檢查,父親不願意接受我右眼看不到的事實,決定帶著我去台北求醫。
還記得是個細雨綿綿的下午,我和父親走出醫院,年幼的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做完檢查後,醫生跟爸爸說完話,爸爸的面容漸漸憂愁,牽著我漫無目的地行走,沒有馬上去台北車站搭車回彰化。
爸爸是名小兒麻痺患者,左腳失去行走的能力,需要拄著枴杖才能行走。
那天爸爸左手拄枴杖,右手牽著我的小手,我隨著他一跛一跛的腳步行走,有時也會因為我走路摔倒,爸爸需要用他不方便的身軀扶我起身,我們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進了菜市場,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去菜市場,內心難掩興奮,便開始東張西望,想看看菜市場都賣些什麼。
這時,我看到一雙深紫色的短絨毛包鞋,停下腳步,父親也隨之駐足。
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那天我開心的提著一個塑膠袋,袋子裡裝著的是爸爸買給我的新鞋子,我很喜歡,也迫不及待回到彰化要穿給姊姊看,因為身為家中排行老二的我,全身上下穿的用的幾乎都是姊姊小時候穿過的。
但我始終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的爸爸,不斷拿下眼鏡,擦拭淚水,爸爸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直到長大了才知道,我的右眼因為先天視神經發育不全,近乎全盲,右眼望出去的視野,就像關了燈一樣,並不是完全看不到,還是能在黑暗的世界裡看到些許的輪廓,但因為兩眼視力差大,長期使用左眼,右眼成為惰眼,也漸漸失去功能,在出社會後,有次因頭痛自行就醫,在找尋頭痛原因時,意外發現原本發育不全的右眼視神經,漸漸萎縮了,隨著年齡漸長,如今我的右眼視力也漸漸退化了。
這也是為什麼幼稚園上學前,爸爸要將我的左眼貼上貼布,因為有一派的眼科醫師認為,將視力正常的左眼遮住,強迫視力不好的右眼多多使用,有機會刺激視神經的發育,雖然不知道這個理論是否正確,或是是否見效,但在年幼的我老是被同學嘲笑「獨眼龍」、「醜八怪」時,抗拒去幼稚園上學,這個訓練也就此暫停了。
但因為幼稚園小班已經被同學看過我「獨眼龍」的模樣,那三年的幼稚園生活仍然無法擺脫被霸凌的命運。
還記得有一次,媽媽買了一件裙子給我,我開心的穿上它上學,以為同學會覺得我不是醜八怪了,可能會跟我玩,或是多看我一眼,很可惜的,沒有。
那天午休時間,一如往常的睡在教室裡的木質地板,睡醒之後,我發現我身上的裙子不見了,我用棉被遮著我的內褲,憋手憋腳的去找老師,後來老師在幼稚園的遊樂區找到了我的裙子,髒兮兮的,老師讓我待在幼稚園的廚房等待,我在一旁看著老師幫我洗裙子,再用吹風機吹乾,幫我穿上裙子的時候,老師對我說:
「回家不要跟爸爸媽媽說,不然爸爸媽媽會傷心,妮晏是很懂事的小朋友,不會讓爸爸媽媽擔心,對不對?」
我點點頭回應,至今,這是我不曾對我父母親訴說的童年往事,無論過了十幾、二十年,我穿著裙子的底下,永遠會再穿一件短褲。
痛苦的幼稚園三年,我不曾笑過,原本愛哭的我,也不再哭泣了!我總是面無表情的面對這個世界,使得每一張小時候的照片都沒有笑容,看起來心情不好,就像下方附上的那張照片一樣,鬥雞眼配上苦瓜臉,就是我的童年。
這張是彰化文化中心的借書證,是小時候爸爸帶我去辦理的,大頭照是爸爸帶我去他的朋友開的照相館拍攝,而左邊那三個字「吳妮晏」,是爸爸親筆寫的,雖然這張借書證時代久遠,已經不能用了,但這些年來我始終帶在身上,因為這是我與父親共同的回憶,每當我在外遭遇挫折,我總會拿出這張借書證,彷彿父親就在我身邊為我加油打氣。
太多傷心的故事就不再提了,只記得上小學的那個暑假,我跟爸爸說,我再也不要戴眼鏡了,因為戴了也看不見,我只希望上小學後,一切可以重新開始,不再因為眼睛的事情被嘲笑和霸凌。
那個暑假,我開始偷偷拿姊姊(國小三年級)的書來閱讀,因為我希望我一開學就能成為全班成績最好的人,並且開始練習把眼睛瞇成一條線,這樣大家就看不出來我的眼睛怪怪的,或許能就此擺脫被霸凌的命運。
但前提是,上小學後的每一個週日,我必須到彰化秀傳醫院附設的視力訓練中心進行視力訓練,往後的那些年,無論颳風下雨,每一個週日早晨我都會乖乖去做視力訓練,即使內心很想待在家裡跟兄弟姊妹玩玩具、玩芭比娃娃,我還是得去,因為這是我答應父親的。
很幸運的,在國小第一次段考,我拿了全班第一名,也成為了老師身邊的小助手,協助老師收聯絡簿、訂羊奶、改作業等,也在接下來的日子成為班長、品學兼優模範生,在二年級下學期,不會跳舞的我,發現學校把很多資源留給舞蹈資優班,便拜託父母讓我去學芭蕾舞,在學習三個月後參加舞蹈班學科與術科考試,很順利的,我考上了舞蹈資優班,漸漸的,我成為了校園風雲人物,每週的週會幾乎都能看到我上台領獎,或是表演舞蹈,也擔任每天朝會升旗的旗手,以及每週三的全校運動操活動,也會看到我在台上帶領全校同學跳運動操的身影,國小的六年生活,是我人生最開心的、最滿意的,我不斷告訴自己,只要我很努力讀書,很認真練舞,任何事情都用盡全力好好表現,大家可能就會忽略我的眼睛怪怪的。
距離小學畢業,大約十幾年過去了,如今的我也練就了不被發現眼睛有問題的這項技能,例如錄製花藝教學影片時,正面那台機器拍攝時,我的眼神不能看向鏡頭,而是要看鏡頭右邊大約20公分的位置,因此,除非是跟我長時間近距離相處的人,否則很少人會發現我的眼睛有問題。
回到這煎熬、身心俱疲的一週,自從6月14日星期一凌晨2點針對事件發出聲明之後,引發的後續效應,是我始料未及的,因此當天晚上七點我發出第二則聲明後,也表示不再針對事件進行任何的回應,即便連日來仍遭受不間斷的嘲諷與人身攻擊,我也盡可能不看、不聽、不問,始終不再做任何回應。
由於整起事件都交由律師團處理了,稍早律師請我確認一下雲端連結的檔案時,意外看到了對方昨天早上的發文截圖檔案,對方精心製作了一張早安問候圖,圖片寫了「日安」二字,背景選用了小雛菊花卉的圖像,搭配一些不知所云的字句,以及「吃飽再戰」四字,我瞬間茅塞頓開,一切的糾結都煙消雲散了。
「日安,因為爸爸媽媽希望你日日都平安。」這段話,是小時候哭著不想上學的時候,媽媽捧著我的臉,對我說的。
吳妮晏這個名字,是母親為我取的,「妮」象徵溫柔文靜的女孩,「晏」的字型拆解為日、安,象徵日日平安,媽媽希望我能成為一個溫柔文靜的女生,一生都能平平安安。
如果說,這起事件我對不起了誰,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父母,讓愛我的父母親為我擔心,真的太不孝了!於是,稍早我在臉書和IG發了限時動態:「我回來了!」,我帶著家人滿滿的愛,以及這幾天每一位給予我鼓勵的朋友與網友的能量,回來了!
原以為這段低潮可能需要花上好幾週、甚至是好幾個月才能渡過,說感謝可能太過矯情,但我仍相信所有的相遇或遭遇都有它存在的道理,謝謝老天讓我看到對方的圖片與文字,從今天起,我不僅回來了,對於所有的不公不義我仍然會站出來,原則上,這起事件已全權交由律師團處理,我仍保持一貫的立場,不會再做任何的回應與聲明,但如果再繼續出現任何抹黑或是誤解,我仍然會再發聲明還原真相、捍衛自己的權益。
這個社會還有更多需要關注的事情,很抱歉這起事件佔用大家的時間與精力,我仍希望整起事件能夠早日平息,也希望對方長期霸凌其他花藝師、花店、花藝教室、花藝工作者的行為可以就此收手,花藝應是療癒人心的美好存在,在花藝的世界裡,如果無法互相幫忙、互相支持、互相學習、團結一心,至少不要再互相傷害了。
小雛菊花藝學校 吳妮晏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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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荒涼的動物園】
對於生命來說,動物園也許是人類最殘忍的發明。被禁錮在其中的動物,不但失去了自由,可能還得面臨各種來自人類的惡意。
蘇童的這篇〈世界上最荒涼的動物園〉,就是這麼個故事。也許讀著不太舒服,但值得我們反思。
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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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荒涼的動物園 / 蘇童
灰場動物園離我家大約有三公里路程,我開始去那兒臨摹動物時,它作為一個動物園已經是徒有虛名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動物園給人以一片荒涼的印象,幾棵半枯的老樹下陳列的不是動物,而是空空蕩蕩的獸籠,幾乎所有的獸籠都己銹蝕或殘破,動物園剩下的居民只有一群錦雞、一頭麋鹿和兩隻猴子,如此而已。
我早已過了迷戀動物園的年齡,我跑到這個被人遺忘的動物園來,只是因為我在學習繪畫。我的繪畫老師以擅畫動物在本地享有盛名,是他建議我來這個地方畫動物寫生的,他說,千萬別去市動物園,那兒太吵太亂了,灰場動物園沒什麼動物,但那兒有猴子,你可以安安靜靜地畫上一天,沒有人會妨礙你的。
我在那兒畫畫的時候周圍確實很安靜,除了風吹樹葉和錦雞的啁啾之聲外,一切都似乎在午睡之中,只有猴房裡的那兩隻猴子生氣勃勃,它們在攀援和奔跑中始終朝我觀望著。兩隻倖存的猴子,一老一小,小猴子有時會突然跳到老猴子背上,每逢這時老猴子就伸出長臂在小猴子骯髒的皮毛上搔幾下,我猜它們是一對父子。值得一說的是那只老棕猴的眼睛,其中一隻眼睛是瞎的,這麼一隻獨眼猴使我的寫生遇到了難題,我不知道怎麼畫那隻瞎了的猴眼,猶豫了很久,我還是把那隻猴眼的位置空在紙上了。
離開猴房後我又在園裡轉悠了一圈,經過廢棄的猴籠時我看見一個穿藍色工裝的老頭在籠子裡睡覺,他坐在一隻大缸上,手裡抓著一根粗壯的水管,水管裡還在嘩嘩地淌水,但他卻睡著了。我猜他是這裡唯一的飼養員了。大概是我的腳步聲驚醒了他,飼養員突然站起來,沖著我大喊一聲,門票,買門票!
我猜飼養員有六十多歲了,他的蒼老的臉上有一種天生的怒氣,我看見他拖拉著水管從獅籠裡跑出來,一隻烏黑粗糙的手掌朝我伸過來,在我緊張地掏挖口袋時,我聽見他在翻弄我的畫夾。畫猴子?飼養員的鼻息帶著一股酒昧噴在我的臉上,他的聲音仍然是怒氣沖沖的,畫猴子也要買門票,一毛錢,買門票!
我遞給他一毛錢時忍不往抗議了一句,這種動物園也配收門票?我是故意跟這個討厭的老頭頂嘴的,但我發現他將錢塞進口袋時臉上已經是一種歉疚的表情,他眨巴著渾濁的眼睛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甩下我又走進了獅籠,我看見他抓著水管朝獅籠的地面噴水,一邊噴水一邊嘀咕:你們生氣我就不生氣嗎?這些動物沒人稀罕,可它們不死你就得養著,不死就得給它們進食,給它們出糞,都是我一個人幹。現在沒人管這園子了,就我一個人管,我都是脖子入土的人了,我有心臟病、關節炎,下雨天渾身疼得要冒煙,可我還得伺候它們,伺候它們吃喝拉撒呀!
我沒有耐心聽飼養員的牢騷,那時候天已黃昏,附近灰場工業區的廠房煙囪已是一片胭脂紅,我離開動物園,騎著自行車與工業區下班的工人一起向市區而行,途經肥皂廠時,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蹬著自行車從斜坡上衝下來,與我們逆向而行。那個人戴眼鏡,肩上搭著一條黑圍巾,我認出他是我們學校的生物教師,我沒有叫他,我不知道他到灰場這一帶幹什麼。
我的繪畫老師批評了我的動物寫生,他認為我畫的兩隻猴子死板僵硬,這哪兒像活蹦亂跳的猴子?像兩個猴子標本嘛!繪畫老師批評我總是毫不留情的,他指著我畫的那隻老猴子問我,怎麼就畫了一隻眼睛?還有一隻眼睛呢?我說,還有一隻眼睛是瞎的,我畫不出來。繪畫老師濃眉揚了起來,你說那是隻獨眼猴子?他拍著大腿道,那不是最好的寫生素材嗎?你一定要畫出那另一隻眼睛,你總是抓不住動物的神韻,再去畫那隻獨眼猴子,把另一隻眼睛也畫出來,畫好了它猴子的神韻也許一下就出來啦。
大概是我愚笨的原因,我始終不知老師嘴裡的神韻為何物。但我還是決心去捕捉猴子的神韻,於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我又去了三公里以外的灰場動物園。
就在那天我與學校的生物教師不期而遇。我在猴房前靜靜觀察那兩隻猴子,突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生物教師笑盈盈地朝我走過來,他說,沒想到你在這兒畫畫,我在這兒還是第一次碰到熟人呢。我問他來這兒幹什麼,他有點神秘地笑說,來看動物,你知道我對動物最感興趣。我說看動物應該去市動物園,那兒才是真正看動物的地方。生物教師搖了搖頭,手指著飼養員的紅磚小屋說,我跟老張是老熟人了,我常上這兒來,跟他談點事情。
我猜不出生物教師與飼養員會談什麼事情,也不宜多問。但生物教師對這個動物園無疑是非常熟的,我在畫猴子的時候聽見他在旁邊向我介紹有關動物園的許多內幕。
生物教師說,以前猴房裡有過三十只猴子,現在都遷到新動物園去了剩下的這兩隻猴子當時生了肺炎,留在這兒了,那邊的鹿也是這麼回事,留下了就沒人要了。
生物教師說,你看見那老猴子的瞎眼了吧?那是五年前給一個醉鬼用鐵條捅的,他一隻手拿香焦,另一隻手藏在背後拿著那根鐵條。世上總有這種人,他們不愛動物,不愛也沒什麼,可他們對動物竟然如此殘暴。
生物教師還說,我愛動物,我愛一切動物,即使是那隻瞎了一隻眼睛的獨眼猴,當然獨眼總是個遺憾,假如它在我手裡,我會讓它變得漂亮一些、完美一些。
我與生物教師的談話無法深入,坦率地說我覺得生物教師有點古怪,一個畫猴子的人與一個愛猴子的人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或許是生物教師先意識到了這一點,漸漸地他談興大減,他湊近我的畫夾看了看紙上的猴子說,眼睛,眼睛畫得不好,一隻瞎眼也可以畫出生命來的。
生物教師的批評也同樣讓我很困惑,我不知道怎麼在一隻瞎了的猴眼裡畫出生命,我想畫動物尤其是畫猴子真是太難了。在我面對那隻背負小猴的老猴時,腦子裡一片空茫,那隻老猴與小猴嘻戲之餘朝我頻頻回頭張望,我突然想起那個醉鬼和他手裡的鐵條,我似乎看見老猴失去眼睛的真實瞬間,一種強烈的刺痛感突然傳遍我的全身,我覺得我已經捕捉到了繪畫老師所說的神韻,它的神韻就是痛苦。
大約是在半個小時以後,我聽見飼養錦雞的地方傳來錦雞們嘈雜的叫聲,回頭一看,我便終於明白了生物教師到這裡來的目的,我看見飼養員領著生物教師走進柵欄門,飼養員以異常年輕敏捷的動作,抓住了一隻狂奔的錦雞,那是一隻羽毛絢爛如虹的錦雞,它在飼養員的手中徒勞地撲扇著翅膀,最後被投進一個藍布口袋中,我看見生物教師張開那個口袋,然後抓起口袋的兩角打了一個死結。
我與生物教師本來僅僅是點頭之交,自從有了灰場動物園的那次邂逅,我們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就親密了許多。我在教工食堂裡遇見他,忍不住提出我的疑問,那個老頭怎麼肯把錦雞送給你?生物教師一邊嚼咽著包子,一邊對我神秘地微笑著,他說,不是送的,是我買的。我還是不相信,我說他怎麼能把動物園的動物賣給你呢?生物教師朝四周環顧了一番,他臉上的微笑更顯神秘了,我跟他很熟悉嘛,他突然湊近我對我耳語道,他欠我的情,他孫子的入學問題是我給他解決的。
生物教師熱情地邀請我去參觀他的標本展覽室,我就跟著他去了位於校辦廠區域內的那間小屋,一進去我首先就看見了那隻美麗的錦雞。
它被固定在一根樹樁上,很明顯它已經被開膛破肚,完成了防腐處理,我看見錦雞的姿態栩栩如生,但它的羽毛上還沾著血與藥液的痕跡。
其實我的鳥類標本不少了。生物教師把錦雞標本移到貓頭鷹和鴕鳥之間的位置,他淡淡地說,我現在最想做的是靈長類動物標本。
我並沒有在意生物教師的話,應該說我很不適應那間小屋的氣氛,我覺得許多鳥、許多貓,還有許多我未見過的動物,一起瞪大眼睛盯著我,由於它們的靜態和屋裡的光線,每個動物看上去都異常安詳舒適,但是我聞到空氣中有一股難以描述的酸腥味,它使我難以堅持看完小屋裡陳列的每一種標本。當我找了個理由匆匆退出小屋時,生物教師仍然深情地望著他的標本,我聽見他在裡面喃喃自語的聲音:真奇怪,他們為什麼不愛動物呢?
我猜生物教師肯定後悔對我的邀請了,而我自己也後悔去了小屋。因為從那兒出來以後的整個下午,我一直心情抑鬱,眼前不時閃現出錦雞濕漉漉的沾滿血跡與藥液的羽毛。我憐惜那隻錦雞,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對動物投入了感情。
生活中許多事情是觸類旁通的,在我後來的繪畫習作中,我試著把對錦雞的憐惜帶入筆下,結果我的繪畫老師認為我的動物寫生有了長足的進步,你現在抓到了猴子的神韻。他指著我畫的那隻老猴子說,你畫出了那隻瞎眼,這隻猴子身上的神韻就在眼睛裡,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我第二次在灰場動物園遇見生物教師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那天下著濛濛細雨,我發現猴房裡的棕猴父子在雨天裡表現出一種驚人的親情。小猴子被老猴子掖在懷裡躲雨,當渾身濕透的老猴子手抬前額觀望天空中的雨絲時,我忽然覺得它唯一的眼睛裡充滿了某種憂患,我懷著激情畫下了它抬頭觀雨的神態,也就在這時,我聽見從飼養員的屋子裡傳來兩個男人爭吵的聲音,爭吵聲忽高忽低的,我聽不清具體內容,但我聽出另外一個人就是我們學校的生物教師。
等我走近那個視窗時他們的爭吵聲戛然而止,他們似乎提防著我,我看見飼養員扭過身子,用後背對著我,而生物教師對我露出他特有的溫和天真的微笑,你也來了?他說,我正跟老張談事情呢,他今天心情不好,談起事情來跟吵架似的。其實他是一個大好人。
我很想知道他們正在談的事情,但我在那兒站著對他們是個妨礙,我只得知趣地離開,返回到猴房那兒繼續我的寫生。雨這時候下大了,猴房頂部苫蓋的一塊塑膠布突然被風吹落,轉瞬之間猴子們失去了唯一一塊乾爽的空間,我發現那隻獨眼棕猴變得異常焦躁起來,它拋下小棕猴在鐵絲網上瘋狂地跳躍奔跑著,不時發出幾聲悠長的啼嘯,我當時對猴子的命運一無所知,因此我把它的反常歸咎於雨和天氣的變化,我還在雨地裡自作聰明地總結了人與動物的一個共同點:他們或它們對天氣之變都是很敏感的。
那場越下越大的雨,中斷了我的寫生計畫,我原先想到飼養員的小屋裡去躲一會兒雨的,但是我想到那樣會給他們帶來種種不便,乾脆就鑽到了鹿房低矮的木板房頂下面,正如我那點可憐的動物學常識所知道的,鹿是溫馴善良的動物,在我棲身鹿房的一個小時裡,那隻孤單的麋鹿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我,它吃它的草,我躲我的雨,我與麋鹿井水不犯河水地共度了一個小時,一直到密集的雨線漸漸又鬆散開來,漸漸地雨完全停了。
雨一停我就想離開了,我帶來的紙都被雨弄濕,無法再畫下去。我站起來摸了摸麋鹿美麗的脖頸,與它道別。雨後的灰場動物園更顯冷清荒涼,除了殘餘在枯樹上的雨水滴落在地的聲音,周圍一片死寂,我走過飼養員的屋子時敲了敲他的窗子,我想假如生物教師還在那裡也許願意跟我同路回去,但屋子裡沒有人,透過窗玻璃我看見的只是桌子上的一堆東西,兩盒前門牌香煙、一包糕點和兩瓶白酒。
我已經推起了自行車,就是在這時候,我聽見從猴房那裡傳來一種奇怪的類似嬰兒的啼哭聲,最初我不知道那是猴子的哭聲,我只是覺得那種聲音異常淒厲、異常磣人,於是我騎上車朝猴房那兒駛去。你也許已經猜到了,我再次看見的猴房裡只剩下那隻小棕猴了,僅僅是隔了一個小時,僅僅是隔了一場雨,那隻瞎了右眼的老棕猴不見了,我看見那隻小棕猴用雙臂抓住鐵網迎向我,它像一個人類的嬰兒一樣向我哭泣,我清晰地看見它粉紅的臉上滿是淚水,不是雨水,是淚水,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見猴子的淚水,像人的眼淚一樣,也是晶瑩透明的。
直到此時,我終於明白了在剛才大雨中發生的事情,也終於知道生物教師今天與飼養員談的事不是關於錦雞,而是那隻可憐的老棕猴。我一時愣在那兒,我內心充滿了酸楚與疼痛的感覺,但我不知道該對那隻小棕猴做些什麼,我在口袋裡找到一顆潮濕了的鹹花生仁,隔著鐵網喂給小棕猴,但它剛咽下去就吐出來了,我一直以為它在顫慄,這時才懂得那種顫慄就是猴子的哭泣。
幾行雜亂的腳印留在雨後的泥地上,一直從猴房通往廢棄的獅籠那裡,追尋著這些腳印,我在獅籠裡找到了飼養員,飼養員像上次那樣,正在用水管沖洗地面,儘管水管裡沖出來的水很急很大,我還是看見了獅籠地面上星星點點的血污,還有飼養員長筒膠靴上沾著的一片棕色。
我指了指積滿水的獅籠,結結巴巴地問,你們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殺?
飼養員說,這兒能避開小猴子,不能讓它看見,你們不懂,猴子也通人性的。
我看了看樹林那邊的猴房,確實有樹枝和房子遮擋了視線。我仍然不知道該怎樣向飼養員表達我的感受,我只是向他提出了一個愚蠢的問題:殺它容易嗎?
人殺什麼不容易?飼養員嘿地一笑,他輕蔑地瞟了我一眼,繼續朝地上沖水,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什麼,對我說,我跟許老師交情很深呐,他幫過我大忙,我也只好答應他,人又不是動物,做人就要講良心嘛。
我說不出什麼來,唯一想做的就是立即離開這個動物園。我騎著車一口氣騎到了肥皂廠門口,那兒有許多工人在廠門口出出進進的,我的驚悸的心情終於放鬆了,在那裡我打開了被雨淋濕的畫夾,那隻獨眼棕猴最後抬頭觀雨的神態,被我畫在了紙上,我想起了我的繪畫老師關於神韻的說法,我想猴子的神韻在於它的淚水,大概就是它的淚水吧。
我曾經偷偷地跑到生物教師的標本室外面看望那隻棕猴,說起來我大可不必這樣掩人耳目,只要你對動物具有一定的興趣,生物教師總是樂於為你打開標本室的門。但我似乎害怕與那隻棕猴直面相對,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安靜的午後,爬到了那間小屋的窗臺上。
我看見一隻棕猴盤腿坐在一張課桌上,讓我驚訝的是它現在不僅潔淨而安詳,作為某種特徵的殘眼竟然金蟬脫殼,受成了一隻明亮的無可挑剔的眼睛,那只我所熟悉的獨眼棕猴,現在它有了一雙完美的眼睛!不知道生物教師是怎麼做出猴子的眼睛的,我只能感嘆他對猴子的愛比任何人深厚一百倍,那樣的愛往往是能創造奇跡的。
說到我所熱愛的繪畫,我的繪畫註定是不成器的。我的老師是個專畫動物的大師,他總是要求學生去捕捉動物的神韻,但我認為動物們的神韻在於它的淚水,我努力了多年,還是畫不出那種淚水,最後乾脆就不去畫了。那個位於工業區的灰場動物園,後來我再也沒去過,去也無妨,我猜那大概是世上最荒涼的動物園了。
獨眼怪名字 在 貪眠狐 Kenith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快啲share俾啲玩pokemon go又唔知隻精靈叫咩名嘅人啦!XD
我而家聽過勁好笑嘅改名有:
「黑色太陽」
「雞蛋六隻」
「紫色屎蛇」
「著緊火嘅馬」
找那些精靈的圖俾想像中要難OAO
希望大家會喜歡我翻唱這首《數數小精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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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詞下面有友情鏈接,大家不妨去看看啊.
# 音檔下載點遲下補上.(或不補…想要的留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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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小精靈片尾曲《數數小精靈》
作曲、編曲:唐奕聰
歌詞:陳少琪
原唱:陳浩民
翻唱:鏡泠風
奇異種子 車厘龜 波波 小火龍 鬼雀 阿柏蛇 鉗刀甲蟲
比卡超 大針蜂 獨眼金魚 小拳石 大岩蛇 皮皮 啟暴龍
名字 奇異麼 似光線劃過 請說出 一百多個 邊數邊唱歌
名字 忘掉麼 已數數十個 一秒鐘一個 但卻不淮錯
名字 純熟麼 再多數十個 數再數 似星星的眾多
來吧 難認麼 再挑戰自我 一秒鐘一個 別留低一個
小海獅 穿山鼠 口呆花 滾動石 行路草 雷超 寶石海星
巴他蝶 比比鳥 卡拉卡拉 鯉魚王 鯉魚龍 雷鳥 鐵甲蛹
名字 奇異麼 似光線劃過 請說出一百多個 邊數邊唱歌
形象 奇特麼 你不要認錯 這世間罕見 沒有刊登過
名字 純熟麼 到這裡未錯 數再數 再多些可以麼
來吧 難認麼 再挑戰自我 一秒鐘一個 別留低一個
奇異花 鬼斯 多腳水母 卡斯 尤基納 耿鬼 噴火龍
長滕怪 怪味花 大眼水母 哥達 毒氣丸 海星星 鬼斯通
名字 奇異麼 似光線劃過 請說出一百多個 邊數邊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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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純熟麼 到這裡未錯 數再數 再多些可以麼
來吧 難認麼 再挑戰自我 一秒鐘一個 別留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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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 難認麼 再挑戰自我 一秒鐘一個 別留低一個
====友情連結====
原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QNYhwnX1Y
鏡泠風facebook 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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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怪名字 在 Re: [負雷] 波西傑克森--妖魔之海- 精華區movie 的推薦與評價
本來想推文就好
後來想想還是直接回文好了
其實波西傑克森這部小說內含的元素非常多
要改編成電影本來就不容易
特別在第二集中節奏非常快
很多設定都是一帶而過
所以我先憑我看完印象
簡單說明電影中有出現的設定
如果有錯再麻煩更熟的書迷更正一下
=========================以下有雷=====================================
噴火牛
這是火神送給科爾奇斯的禮物,原著讓這項怪物登場有一部份是要暗示金羊毛
任務的開始。而在小說中,噴火牛是被不怕火的獨眼巨人---泰森所擊敗,而在電
影中為了帶出奸細和路克出場,改由被波西所殺
泰森
天神和精靈所生的兒女即為獨眼巨人,小說中出現非常多位獨眼巨人,其中泰
林是混血營這方的人,在第二集中根據安娜貝斯說法,泰森其實只能算嬰兒而已,
所以身高才和正常的獨眼巨人差很多(約4.5M高)。另獨眼巨人常在天神的打鐵工坊
工作,天生具有耐高溫的能力,所以泰森才不怕噴火牛。
順帶一提,獨眼巨人有哥哥,名字叫百臂巨人,遠比獨眼巨人還強,但世上只
剩一隻,且應該在第四集才出現,但不知道為何在這集被當作路人甲了,我猜是想
跟mib2中的其中一幕致敬吧
神諭
混血人在出任務前,必須先去閣樓求得神諭的預言才能出發,這原本就該是在
第一集就出現的設定,到了第二集編劇才想起來有這東西,還藉著神諭的嘴巴把一
些原本在第一集就該出現的設定講出來,例如:三大神和克羅諾斯關係 關於三大
神兒女的大預言等等,其實小說中的神諭才沒這麼多話。
另外電影出現的預言其實是被改編的,實際上真正拿到預言的人是克雷莎。所
以才會出現很容易被觀眾猜中的預言,原著中的預言其實不容易被猜中,這就是為
什麼這系列的小說會好看的原因。
波濤劍Anaklusmos
這的確是一把受詛咒的劍,但在小說中波塞頓並不是拿這個武器,在第三集中
會詳述波濤劍的歷史。
深淵蠍子
這原本是在第一集就出現的怪物,殺死的人並不是安娜貝斯而是波西。順帶一
提,怪物只要被天界青銅所制成的武器砍中,就會粉碎回到塔耳塔洛斯,要經過不
短的時間才能回復原形
灰色計程車
電影把計程車的設定稍微改了一下,原本計程車只服務New York附近地區,而
出場時間也有更改,原本是在出任務前就出現了。
馬頭魚尾怪
上半身是馬,下半身是魚,全身出現銀色魚鱗,原著中原本有三隻,電影栽員
成只有一隻了(看來當演員也很不景氣xdd),而小說中只要是有關馬的設定,大部
份都可以直接跟波西直接溝通,並尊稱波西為主人。
酒神
因為喝酒後涉及性騷擾精靈,所以被判決到混血營當混血營長和不能再喝酒(
電影中有出現只要想喝酒都會變成喝白開水),本名為戴歐尼修斯,原本是混血人
,宙斯的兒子,後來得到永生不死成為12天神之一,營區稱為戴先生,是個愛故意
唸錯別人名字的天神。在電影中第一集好像完全被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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