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部航線-豆腐岬至內埤海灘
從豆腐岬海灣到內埤沙灘的航線,這段航線會有四個沙灘,一開始從豆腐岬下水點(左側堤防邊的海底珊瑚還蠻漂亮的)划出灣後向右,即可看到一個陸連島"猴猴鼻",而猴猴鼻與本島連接的地方為一個貫穿南北兩側的小沙灘,因此當猴猴鼻的外側海況不允許通過時,可以選擇在這個小沙灘上岸,用抬船的方式直線穿過猴猴鼻。
而過了猴猴鼻後,右手邊是賊仔澳玻璃海灘,在這個沙灘的北側有一個水泥預拌車的遺骸,在經過大自然的洗禮後已經殘破不堪,看著水泥車的遺骸會讓人深深的感到大自然的威力。在過了賊仔澳玻璃海灘後,再繞過一個小岬角即是內埤沙灘了,這個小岬角是個亂石區,若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的,可以挑戰從礁岩中穿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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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海灘水泥車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個充滿建築奇蹟的荷蘭城市 - Bert Archer
去鹿特丹旅行你一定要乘火車到那裏。就像我不久前的那次旅行一樣,出了火車站,轉身回頭,欣賞世界上最令人感嘆的建築之一。鹿特丹火車站是設計極為驚艷的火車站,它似乎不顧地球引力而向上升騰,猶如鋼鐵、玻璃和木頭的芭蕾跳躍。
這樣一個建築奇蹟在世界任何城市或許都將是城市中心的聚焦點,而在鹿特丹,它就是一個火車站,而且感覺十分貼切。鹿特丹是一個充滿試驗性建築的城市,是歐洲的實驗建築天堂,也可以說是戰後的迪拜或多哈,但做得更好。與其以一代富人追求國際形像而建起一座摩登城市,鹿特丹在將近四分之三世紀的時間里根據本地人的需要而逐步使這座城市發展起來。這是一座適合居住、適合漫步和騎車漫遊的城市,與此同時,它又是一座讓人一轉身,一回首便能夠驚喜連連的城市,不只是有兩三座地標式宏偉建築,而有數十座令人嘆為觀止的建築奇蹟。
其實,鹿特丹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1940年5月14日下午1點28分,從鹿特丹東邊上空開始傳來令人恐懼的聲音,僅僅一分鐘時間內,這座荷蘭工業重鎮、世界最大港口就遭到納粹轟炸機狂轟濫炸。15分鐘後,轟炸機再次返回,使鹿特丹陷於一片火海,整整燒了六天,直到整座城市變為焦土:25,000所住宅,11,000座商業建築被夷為平地,鹿特丹不復存在了。
應該說幾乎不復存在了,因為鹿特丹人還在。大火尚未熄滅,5月18日城市管理人員就開始討論城市的重建。被二戰戰火摧毀的許多歐洲城市,例如英國的考文垂和波蘭的華沙等,一般都選擇利用尚未倒坍的建築殘垣重新開始建設,極盡全力恢復建築和城市原貌,似乎這也是非常符合邏輯的選擇。
而鹿特丹卻獨闢蹊徑。儘管不少人都希望恢復這座14世紀歐洲城市的古老風貌,令世世代代住在這裏的人依然有歷史親切感。但是,鹿特丹市政府做了出人意料的決定,清理掉所有的廢墟,一切從頭開始,建立一座新的城市。城市設計師威勒姆·維特文(Willem Witteveen)立即著手城市規劃,這將是一座全新的、壯觀的、令人讚嘆的城市。
事情有了進一步轉折,1944年當城市仍然在納粹佔領下,不過已經可見勝利的曙光時,一位叫希斯·範德萊烏( Cees van der Leeuw)的工業家在他的工廠裏秘密召開了一次會議。這座工廠曾是鹿特丹第一座現代建築奇蹟,因遠離市中心而倖存下來。這些工業家看到新的機會。
鹿特丹建築歷史學家米切爾·普羅夫斯特(Michelle Provoost)說,"這些工業家認為城市重建不應受限於維特文的設計,他們認為維特文的設計過於拘謹,不夠大膽,也不夠摩登。" 後來範德萊烏說服市政府由他的一位助手科內里斯·範特拉(Cornelis van Traa)取代維特文,範特拉提出了更為大膽的城市規劃,"範特拉設計了一個自由流動的城市。"普羅夫斯特說。
這正是一個新的鹿特丹孕育的時刻,一個充滿建築實驗、建築奇蹟的荷蘭城市從此誕生了。
當你充分欣賞了壯觀的鹿特丹火車站之後,登上一輛有軌電車前往Blaak車站,在那裏可以盡情觀賞城市風貌。從地鐵站下猶如孔雀羽毛一般的遮陽篷走出來,你將看到兩座建築奇蹟——20世紀末期和21世紀初期的作品。右邊是皮特·布洛姆(Piet Blom)著名的"立體方塊屋"(Kubuswoningen)(1980-84),39個方塊構成的建築,看上去像一片水泥森林。左邊是大市場(Markthal)(MVRDV, 2014),一個巨大的馬蹄形市場,延伸的兩側是公寓樓。大市場的形狀簡單而又獨特,是人們聚會、吃喝和享樂的絶佳之地。
然而,鹿特丹最迷人之處是這些建築奇蹟夾縫裏的地方。轉回身來,走向電車站,你可以看到Blaak 8(Group A architects,2012)。那只是一座辦公樓,根本不必要搞得這麼酷,好不好?看看它的不規則四邊形窗戶,每幾層就變化一下;再看右邊,Blaak 31,又是一座辦公樓,底層的一座意大利餐館,前面的台階直衝三層樓,沒有任何原因;那裏的一家稅務公司剛剛宣佈將新建一座總部大樓,呈沙漏狀。
通常我旅行時選擇飯店會考慮地點、歷史意義或設施。在鹿特丹,我根據我喜歡的建築選擇下榻飯店。幾年前我第一次到鹿特丹,我下榻在Citizen M飯店,這是一家設計講究的歐洲連鎖飯店。這家飯店看上去好像一座庫房和1970年代小學的混合體。這次我選擇了 Millennium Tower(WZMH, 2000)的萬豪酒店(Marriott),鹿特丹車站附近的一座超現代建築。第二晚我選擇了這座城市最新的住宿客房Wikkelboat——漂浮在河道上的單間旅館,被24層紙殼包裹,配有甲板和燒烤設施。
鹿特丹人熱愛他們的建築,就像加州聖莫妮卡(Santa Monica)人熱愛他們的海灘一樣。人們談起來會如數家珍。
鹿特丹簡直就是世界建築迷的迪士尼樂園。但對我們這些平時對自己辦公和生活的建築無動於衷的人來說可能更有啟發,等我們從鹿特丹返回家鄉後,或許會不由自主地遐想,為什麼我的城市不能像鹿特丹一樣呢?
原文:BBC中文網
#社會 #藝術 #建築
玻璃海灘水泥車 在 林俊逸 Sea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詹哥看事情,其實很深刻。
飛機就要穿過哥本哈根上空的雲層, 我不斷地把腳底的城市跟印象做比對,腦袋卻像故障的傻瓜相機,時而模糊時而清晰,始終不能順利對準焦距。
籠罩在幸福感的北歐風情及貴族式的簡單生活氛圍中,我以為將會遇見久仰的極致巷弄文化,可惜冬季陰冷作祟,預期的城市樣貌並沒出現。
在布魯塞爾地鐵準備發車的車廂,倫敦希斯羅機場連結航站的電扶梯,東京往成田的利木津巴士上....每踏上一個年少時孺慕國度的歸途,便會從另一個寤寐的夢裡醒來
很像熟齡的人很難在兒童樂園裡奔跑嬉鬧,遇到大型人偶不會認為他們真從卡通裡走出來,反而覺得套在絨布裡工作的朋友十分辛苦...
不是美麗的國家不再美麗,也不是我失去了相信的純真
是走了大半個地球,總多了些心得和標準來評斷事實, 那些附著於童話與異國風情的傳說,當妳走近,便知道單薄的像張包裝紙,撕開了就明白許多的美感來自於距離
更重要的是,台灣這幾年的進步,遠超過那些把記憶停留在中美斷交,停在披頭四當紅,停在日本人高價標下梵谷的畫或溫哥華最美的海景別墅都被港仔買走的年代的人,他們或多或少,也把台灣停留在某個老外強盛的時間點,然后將自己關在對寶島失望的某個小房間,電視成了他們了解世界的窗口,每天跟著政論節目一起憂慮這塊土地會在世界末日前先崩壞...
更多崇日拜美的同胞,被內地龐大的經濟體給震懾,轉為豔羨中國的巨大,看著他們崛起富有了,才翻起國中的地理課本,複習著九寨溝洞庭湖或是新疆
殊不知淡水的紅樹林保育已達全球最大面積,梨山水果的品質早不輸日本,過去飄著烤魷魚味的東北角, 水泥柱已換成樸質木頭,超跑重機的駕駛者會在清晨天亮時來這裡品嚐咖啡與賞海,而台北小巷裡破舊宿舍被列為保護級建築,一家家個性商店換個方式重生,熱血主人的想法,不輸歐洲石頭小徑販賣的創意
是的, 我知道這樣不夠
北京放眼望去的嶄新大樓都出自大師之手,紐約隨處流散的時尚氣息是世界指標,巴黎數不清的藝廊博物館保藏著人類美學的經典…
還有京都古老卻精緻像新作的寺廟,因特拉肯(瑞士)沿著山坡蓋起的雪中木屋,就連水明漾都有種滿雞蛋花的villa,....這些那些看不完的充滿人文特色的居住環境,相較起我們的頂樓加蓋,鐵窗配鐵捲門,是會讓一些人洩氣
十四年前的秋天,我站在布里斯本河道的city cat甲板上,航行在城市的水上交通工具給了旅客另一種角度的邊際線,凝觀那南半球天空的恣意藍彩,徐徐清風把水泥森林的堅硬感都吹掉了。迎著波浪前進,河畔草木扶疏的豪宅如景片,對初出社會的小伙子是某部異想電影的開場 ,經過一處圍起的泳池,河水便是池水,岸邊鋪著黃金海岸運來的沙,幾個應該在上班的年輕人泡在水裡發著呆, 我遠遠眺望著,看得入神.....導遊開玩笑的說,這裡社會福利好,有些人寧願領失業救濟也不工作
那時住在小套房,每天回家要經過六戶鄰居雜亂鞋櫃走道的我,就算隔著大洋洲還能聞到猶如惡靈出竅的幾縷異味,想到台北沒日沒夜打拼的自己,怎麼也比下午兩點還在日光浴的澳洲青年來得熱血認真,卻換不到如此光景的一灘池水?
這是我第一次對護照存在意義存疑,國家與國家之間,除了人種之外,到底還要區隔哪種事情?(特別是同時間還得忍受鳥氣去申請高貴的美國簽證)
是不是再努力再善良,只要投錯胎,生錯地方,你就得認命?
二十多歲當下就暗自決定,一定要想辦法超越海關,超越地球正常的轉速,不必然是澳洲,起碼要離開那些臭鞋櫃,沒公德的路霸,和毫無美感的騎樓,選擇自己可以怡然安心的家,然后要把世界給看光踏遍
雖然從小就不太認份,也常把李小龍的格言“去他媽的命運,我就是命運!“掛在嘴上,但長大才曉得實踐它有多難.....
離開談何容易,換個國家生活,又豈是三言兩語?雖然想出走的念頭像夏天盤旋在頭上的蚊子一樣多,也就只能眼看著它飛舞
碰巧那一年對岸試射飛彈,財力夠的好朋友開始辦移民,不是飛洛杉磯或是加拿大,醫生親戚錢不夠就技術移民到紐西蘭,過沒多久,便收到他們邀約去滑雪,去看綿羊,說大山大水壯麗,空氣甘甜,沒人超車違規,就連杜鵑花都比臉還大,一下子,南北半球都有烏托邦
可能是運氣好又夠認真賺錢,或是客家人的硬頸精神不認輸,接下來的十幾年,我總有餘裕能四處遨遊,因為沒買過一張股票,也沒有投資期貨,多了些銀兩可以用各種方法旅行,去探索青春期到圖書館借的一本本寰宇搜奇介紹的美景
於是我像跟青春賽跑似的,繞過運河接著城市,跨過沙漠接著村落,到了這輩子都不會再走的路線,住了此生沒可能回住的旅店,環遊世界的心願就差幾站
想離鄉背井的企圖,卻隨著出國次數被沖刷的斑駁又遙遠
因為我知道在北京一棟棟雄偉大廈的路口, 要召喚計程車有多艱難,尤其冬季的上下班時間,我保證你會感恩台灣運將大哥個個是天使
紐約無疑是流行的尖端,但現實跟冷酷也是第一名,從點餐到遊玩,黃種人不怎麼吃香,在家鄉沒聽過因為國語不好而被擺臉色,在大蘋果裡這情節可是天天上映..
巴黎是創作者的花都,可惜美麗多是在地面上,底下的地鐵走道有時不怎麼悅目,那時靈光比靈感重要,下錯了站拐錯了彎,結果往往不太美,如此擔憂不是信義區暗巷裡穿少少的辣妹能夠體會
年初參加大學生座談,結尾有同學問,到過那麼多地方,何處讓我最想住下來?我想了想回他,”就是各位現在住的地方啊!”,沒想到,這答案竟引來十分熱烈的掌聲,這令我很意外,我以為他們聽英文歌,追逐韓國偶像,天天看著新聞講台灣環境多糟糕的小朋友,會對我的話有質疑
沒想到他們這麼相信這塊土地,並引以為榮,他們的年紀沒有張德培王贛俊王貞治..沒有反共義士,也沒有回歸祖國的迫切,他們不再是浮萍世代,這裡就是他們的唯一的家鄉,出國只是念書或旅行,不代表著必須切割或看輕
這些青春笑臉比上一輩名字叫念台,在台,還是愛台的叔叔伯伯們有更深的歸屬感,所以才對認同有著這麼濃烈的驕傲
不禁想起那些海外的朋友…
移民溫哥華的好友,最近常感歎那兒機會少,說沒錢的失落,有錢的寂寞,好山好水留不住小孩,一批批想回台北,上海找工作,絕美景色有時是個負擔,下起雪來,幾天不能出門,便想念起故鄉四季分明的氣候
而紐西蘭的親朋過了三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園丁生活,忽然感覺生活被無聊吞蝕,賣掉大花園美宅收拾細軟回鄉,並對著比臉大的花朵發誓再也不回去,遠離這個超速會被陌生人記車牌的守法天堂,他寧願忍受少數違規,也要待在24小時都可以找得到餐廳,便利商店比綿羊多的小房子….
今年到北歐,最終的目的是北極,那兒有幾間屋頂是透明玻璃的雪中旅館,遺世獨立的美,引誘著偏執的旅客。零下25度,沒有讓我卻步,從哥本哈根到赫爾辛基,冷風是閃不掉的巴掌,一路沒停歇,結實地賞給誤認能僥倖的臉,每打一記,便喚起我想念台灣的寒流有多溫暖
看著無國界極地上凍成冰柱的樹,連公路上揚起的都是冰沙,人煙罕至的樹林,偶而跳過的是馴鹿, 過路的異鄉旅人打起寒顫,不是因為冷,是想到萬一錯過了公車,怎麼回家?
如此的居住條件,這裡的人怎麼過?
萬一思念沒住在一起的家人呢?肚子餓了呢?生病了呢?
這是有多麼的不便利呀!
但來自熱帶島國的疑問,正如芬蘭人看到濕熱的夏季,狹隘住宅空間,百貨公司周年慶瘋狂奔跑的人潮而不知如何自處一樣,世界對美好定義有著不同的天平…這個謎底在鬍子沾著雪花,貌似聖誕公公的老闆的大笑容裡,不難解開
躺在滿眼北極星空的床上,我有了些心得,所有曾在腦裡留下印記的美好國度,依舊美好,但故鄉更美,更好了,該慶幸的是同時擁有兩種幸福,能出國享受片刻的感動,還有愛你的家人與朋友陪伴過平凡的每一天
我走過一百二十六個城市,我讚詠上海灘的夜景,威尼斯日落的淒美,阿姆斯特丹的罪惡浪漫,巴塞隆納的天才建築…
但我更愛街道上花花綠綠自成規矩的招牌,愛隨時都可以唱歌唱到天亮的KTV,愛哪裡都有加湯不用錢的店家,也習慣慌亂時一定有廟跟教堂可以解惑,不舒服時診所就在附近,還有全年無休絕對自由的電視台….這是我安身立命的根,全宇宙都找不到的安心
千言萬語想表達的只有一件事
其實生活在台灣,已經是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