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P BOOKS/影言社譯叢出版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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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和大家分享我們的出版訊息。
藝術史學者約翰.塔格(John Tagg)探討攝影、權力與再現論題的重要著作《The Burden of Representation: Essays on Photographies and Histories》(暫譯:再現的重負——複數的攝影與歷史論集),已由作者親自授權影言社發行中文版,並將收錄全新的導言文章,預計明年初推出,敬請期待。
約翰.塔格(1949-)自1976年在英國開啟學術生涯,1984年移居美國,現為紐約州立大學賓漢頓分校特聘教授(Distinguished Professor),以攝影與當代批判理論著稱。本書英文初版發行於1988年,是回應再現的政治性、論述攝影、現實與權力關係的經典之作。塔格拒絕將攝影作為現實紀錄的傳統,他透過符號學、文化理論以及傅柯(Foucault)和阿圖塞(Althusser)的思辨途徑,探究了護照、許可證還有證件檔案等照片的歷史,並在法庭、醫院及警察工作等日常的權力機制中,發掘照片的意義、狀態和影響,追溯鮮少受到注意的影像史脈,為攝影理論帶來啟發性的批判思考論據。美國明尼蘇達大學出版社亦將於今年11月推出英文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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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ices of Photography 攝影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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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英文複數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本來在民選政權中,罷免只是制衡代議士或民選行政首長的政治機制,並無稀奇。但在蔡英文下令之後,卻出現了「複數選區罷免不合理」論,甚至有資深政壇人士呼籲應該修法應對。
推動罷免黃捷的團體所列舉的理由是否可以說服足夠的公民投票同意罷免案,那就是民主政治可貴之處,正反雙方充分論辯,然後取之公決。黃捷罷免案正是民主價值之實踐與體現,政黨之間可以因為各自利益選擇立場,但不應該因此詆毀罷免制度的合憲性與民主性。至於一個總統是否應該介入一個地方政府市議員的罷免案,那則是其政治格局與格調的選擇,可受公評。
蘇偉碩觀點:罷免黃捷合憲有理
https://www.storm.mg/article/3443568
理論英文複數 在 王立第二戰研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上次的雜談閒聊到哪?產業的樣子,這周來談教育業。
認識我的人,尤其是後輩,記得的應該都曉得,我常說經驗很寶貴,多跟現場的人請教,職場的前輩請益,態度低一點,絕對有幫助。
我其實是學人的,因為前輩跟學長當年也是這樣,越謙遜的跟人請教,知道的人才會想教你。想想現在我也是,來一個態度不佳的小鬼,要我把狀況都教他,誰要理啊。
後來比較常碰教育業,就對實況與偏見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偏見指的是,你一定見過有人,認為老師就是那個樣子,死守著退休金,什麼都不會,誤人子弟怎樣的。但實況跟這相差甚遠,多數老師都很清楚教育現場的狀況,沒有不想改革,也沒多少死守舊教材的想法,會有這麼大的落差,這十多年的感想是。
第一,大多數人沒有進入學校,不知道老師對外人跟自己人,講話的內容通常不一樣,尤其是技術性細節,沒幾個人會對外講。這點在其他行業也是一樣的,多數人不會對不懂的外人講太多,會講太多的自己常常也…呃,怪怪的。
第二,有偏見的往往是有創傷,或是見過受創傷的人,或根本是自己有點被害妄想,或或或者是正好認識幾個老師,剛好都那副德性,就以為所有老師都如此。但這是比例問題,像我跑過10間學校,前後遇過的老師上百個,統計上來說渾球有但不多,可是萬一你遇到的就是那個渾球,就會覺得全部都是。
第三,系統性問題往往大過個人努力,不是不知道要改變,更不是不願意改變,而是你改變不了,只好在自己努力範圍內,儘量幫助個別學生。系統性問題指的是,教育界的派系問題,哪個人當到局處長,誰在哪些位子,要推什麼政策,最後都是政治問題。
簡單說就是,跟其他產業沒有區別,只是教育大家都經濟過,以為自己很懂產生的錯覺,太多人有類似經歷共鳴的誤差。
我幾乎每間學校,都會遇到1、2個大學長姊,現在不少已經退了,你只要誠心詢問,全意的請教問題的本質,都會跟你講。人家人生經驗很豐富,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可是一清二楚,會講到哪裡就看自己的態度。
舉兩個例子,這數十年教改本身可以說是台師大跟北教大兩個大系統對抗的結果,雖然點火的是410運動,但這比較偏向是面對現實的反應,畢竟進入電子業興起的時代,不改也不行。但真的就只能區分這兩大陣營?完全不是,細分下去,是要看哪個教授教的,以及哪些人的徒子徒孫,進入到教育局或是教育部,還是在國教院擁有一定影響力。
易言之,全部看個人,我運氣很好,前幾年正好遇到幾個教育界次長級的「老同學」,學長姐很直接地說,當年這些政策是哪個教授去提的,然後哪一個學長或是同學在那個位子,就執行了這相關政策,甚至更極端的,是同學想要寫論文拿博士,就把政策拿去推,自己直接拿到全國實驗數據。
你說這是在開玩笑喔,並沒有,就是這樣,你說15年前那個扁時代的官員是渾球?也不是,再怎樣也不會這麼露骨,拿全國學生的前途開玩笑,所有可以推行的政策,都一定會經過小規模施行,確認結果可行後才拿去推。整體來說還是對學生有益,只是不見得是最有益的做法。
差異在於,同年代如果正好有三派人,三種理論跟做法,為何是某一派的推了,其他人的難道就都是錯的?都不是,比較偏向因時制宜,有的政策考慮到未來,需要多元化人才,有的則是著眼產業界實際需求,以及台灣大多數中間程度學生的就業,而這些背後都有數據支撐。
最終,要推行下去,就得要找政治人物支持,這些結果才會化為我們檯面上看到的鬥爭,而鬥爭最後導致參與者不停地翻寫故事,故事最後都成了善惡大對決。有時候也不見得全是政爭的過程,只是結果,好比扁時代的某一些教育界人士,找上馬英九這個政治明星去推政策,但要政治人物聽,就得要講他相信的話,導致出現很好笑的現象,挺教改的人把政策修成很像聯考復辟,馬系的人不明所以去推,還真以為可以回歸聯考洗腦教育。實際上埋了一堆地雷跟陷阱,通通在蔡英文上來後炸掉,挺聯考復辟派幾乎崩潰。
然後那個年代的大學長姊,說的都是一派輕鬆,你問他明明程度更好,為何不去走那條路?實際改革教育?
就不願意啊,個性不適合啊,有的老師就是只想安靜教書,不想涉入政治,連個主任都不想當,最後在一間學校變成扛霸仔,新來的校長都要對老老師態度尊敬。不去當主任,往備用校長,教育界的高階事務官之路,純粹是不想,跟能力無關的在教育界多如牛毛,每一個放到教育局長的位置能力都夠,他就不想當是要他怎樣,頂多每幾年被推去當個主任兩年就好,人生教書看學生成長,快樂無比。
我講這個的意思是,實際聽到這些故事,你會更理解為何許多的改革方案,例如我這幾年罵的翻轉,或是不大認同的多元素養,事情不是那麼單純。並不是我罵,就代表這些方案一無是處,或是全盤否決,推下去對學生一定都是好的,俗話說沒有好老師只有好學生,只要老師態度正面,學生都可以從中學到一些。
問題是,數量、時間、比例。
前幾年台北狂推PISA,為何講素養考題講那麼久,現在都不講了,直接變成素養教育,這當然跟潘文忠部長知道怎樣推政策的優秀手腕有關,但誰敢說這跟公行系主導無關。
馬英九時代推PISA為何注定失敗,並不是PISA是錯的,而是PISA本身只能針對特定的學生,是一種能力指標,類似我們做性向測驗。但要拿PISA成績當作教學標準,強迫大家依靠這個標準教學,變成實際的政策就是胡搞了。
就好比中國的PISA成績超棒,我就問過好幾個大學長姊,到底他們怎麼做到的?回答的很有趣,「作弊」。
蛤?
對,作弊,做法很簡單,理論上是隨機抽選抽考,實際上因為有時間差,所以學紅葉少棒隊,把該區的第一名學生集中在一起,例如你叫做王小明,但記得現在座號是5號,姓名是陳大華,給我記住不得有誤…
一個人講,我還可以說是偏見,複數的人而且完全不同的學校,彼此沒有交集的老師,可以講同樣的狀況。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都有參加過台灣70-80年代的類似考試,都經歷過很接近的狀況,當時的國民黨教育人士靠作弊來拿好成績,方便繼續申請經費,推動既定政策來牟利。
台灣在阿扁後就已經不可能這樣國家級作弊了,所以成績必定會掉下去,那為什麼馬時代的一些教育官員,完全相信這是台灣教育失敗的結果?
一個大學姐跟我說原因,因為他們沒遇過,所以不相信這種國際級的還可以作弊,我們遇過所以知道。問他為何不出來反對,告訴大家實情?
答曰:為什麼我要?再說也改變不了什麼。
呃,想想也是,都變成政策,還有大量的利益團體介入,印教材的推補習的,一個人對抗整個產業,人家還有大量媒體跟網路公關洗,一個人是要怎樣解決。
所以最後,這些很厲害的老經驗學長姊,就跟我5年前遇到的大學姐一樣(還跟我同一間高中),心態就跟唱空空歌的空劫半僧功一樣,開心過好每一天就好。
只要看到學生沒有變壞,在街上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日子可過,就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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