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24小時 4.24 沙烏地阿拉伯🇸🇦】
一夜斬首37人:沙烏地鎮壓什葉派的「死囚大處決」?
「他們是恐怖份子、是暴民...他們全都得死?」沙烏地阿拉伯23日宣布,沙國司法部已遵照國王薩爾曼(King Salman)的皇家詔令,於全國6所監獄、同步處決「37名死刑犯」。官方表示,這37名遭到斬首的罪犯,全都是涉嫌「恐怖主義、煽動騷亂、替伊朗從事間諜行動」的嚴重叛亂犯。由於21日,沙烏地中部城市祖爾菲(Zulfi)的國安局支部,才遭遇不明人士襲擊,因此這回的大規模處決命令也被輿論視作「殺雞儆猴」;但《國際特赦組織》等人權團體卻質疑:這37名被處死的罪犯,絕大多數都是參與「2011-12沙烏地東部省反貪腐示威」的什葉派穆斯林,已知「至少25人」曾遭遇刑求逼供、秘密審判與冤陷入獄。
▌本節重點:
• 一口氣死刑大處決:沙烏地同步斬首37人
• 官方:「恐怖份子、叛國者、間諜伏法了!」
• 國際特赦:37死,全都是上街抗議的什葉穆斯林
• 2011-12年,沙烏地東部省反政府示威的後續懲罰
• 人權組織:冤獄刑求定罪,沒有公開審判、沒有法律救濟
• 法新社:周二午後問斬,至少一人被綁上刑架「公開曝屍」
• 今年已斬104人,以毒品犯罪為大宗;但大規模都斬政治犯?
• 2016年曾處死47名政治犯,引發暴動讓沙烏地斷交伊朗
• 殺雞儆猴?周日沙國國安分部襲擊,但與被處決的37人應無關
#沙烏地阿拉伯 #死刑 #薩爾曼 #恐怖主義 #什葉派 #遜尼派 #穆斯林 #伊朗 #瓦哈比運動 #間諜 #KingSalman
瓦哈比運動 在 轉角國際 udn Global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過去24小時 2015.12.24 賽達 (黎巴嫩城市)】
今年的12月23日也是伊斯蘭信仰中的「聖紀節」(Mawlid),也就是先知穆罕默德的誕辰紀念日。
每年回曆的3月12日或17日,各地的穆斯林都有相應的紀念活動,以慶祝先知的誕生。但由於記載的不同,遜尼派穆斯林多以3月12日為慶祝,但什葉派穆斯林則以3月17日為紀念——絕大部分的國家則都以回曆3月12日為主來放假,但像是以什葉派為主流的伊朗則乾脆以「穆斯林團結周」為名號,連續記念一個星期(但放假還是放3月12日)。
不過對於先知誕辰的紀念,並不是每個穆斯林國家都會大肆慶祝。即使在阿拉伯國家,以「虔信」自詡的沙烏地阿拉伯與卡達,就未有聖紀節的官方紀念——這是因為在沙烏地的瓦哈比運動中,認為對先知的誕辰紀念有過份「神格化」對穆罕默德本人的崇拜、而違背信仰指導的嫌疑。
由於聖紀節的回曆計算,是以太陰曆為主,每年的時間與陽曆都有11天的誤差,因此每年過節的日期都不太一樣:而今年2015年1月3日其實就已經是聖紀節,換句話說,在2015年裡,先知也被眾人祝福了兩次「生日快樂」。
圖中的畫面,是黎巴嫩南部穆斯林蘇菲教團的聖紀節紀念儀式。蘇菲主義(Sufism)被認為是伊斯蘭密契主義的代表,而其對天人互動的強調,也常讓他們採用一些特殊儀式來強化自己的信仰心靈;但卻也同時讓他們時常被主流派別、甚至是原教旨主義者認為是「過度行儀」而被視為異端。
圖說:他的臉上其實沒有見血,而這也被認為是其虔信的紀念。(圖美聯社)
瓦哈比運動 在 袁腾飞聊瓦哈比派:恐怖分子都信它,沙特纵容丫发家#循迹漫 ...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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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哈比運動 在 [轉文] 瓦哈比和ISIS - 看板historia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有感于近日巴黎的慘劇,在網路上找到了一篇介紹IS和瓦哈比教派歷史的文章
不知有没有大能講解下瓦哈比,薩拉菲,穆兄會的關係是怎樣的?
薩拉菲主義的具體表現形式是瓦哈比教派,還是瓦哈比是薩拉菲運動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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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guancha.cn/ALaSiTaEr-KeLuKe/2014_09_03_263454.shtml
【本文8月27日,原載於美國最大新聞網站《赫芬頓郵報》,原題「You Can't Understand ISIS If You Don't Know the History of Wahhabism in Saudi Arabia」,觀察者網楊晗軼譯。】
伊拉克和大敘利亞伊斯蘭國(譯者註:Islamic State of Iraq and al Shams縮寫為ISIS,亦稱「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即ISIL,部分媒體取該組織阿拉伯語首字母縮寫,蔑稱其為Da'ish)在伊拉克粉墨登場,使西方為之震驚。讓西方感到困惑而恐懼的,是該組織的暴力手段,及其對遜尼派青年磁石般的吸引力。更令他們不安又費解的,是沙特阿拉伯對此事模棱兩可的態度許多西方人都揣著這樣的問題:「難道沙特人不明白,ISIS對他們也是個威脅嗎?」
直到現在,從表面上看,沙特的統治精英們存在分歧。一部分支持屬於遜尼派的ISIS與什葉派伊朗對掐,他們樂於見到遜尼派在所謂「先祖故土」上建立一個新的伊斯蘭國家;他們也認同ISIS嚴格的薩拉菲主義(伊斯蘭復古主義)意識形態。
https://i.guancha.cn/News/2014/09/03/635453359612073335.jpg
信奉薩拉菲主義的女子
另一部分沙特精英則對伊赫萬(即「認主獨一兄弟會」)心存疑懼,這個瓦哈比派宗教武裝組織(作者註:伊赫萬在阿拉伯語中意為兄弟會,此兄弟會與埃及穆兄會無關,下文均用伊赫萬指代瓦哈比派認主獨一兄弟會)曾在1920年代末叛變沙特開國國王阿卜杜勒·阿齊玆,當時幾乎從內部瓦解了瓦哈比派和沙特家族。
ISIS的激進教義已使眾多沙特人感到不安,甚至令他們對國家的總體方向和官方話語產生了質疑。
雙面的沙特
要理解沙特阿拉伯內部關於ISIS的爭議,就必須抓住問題的核心,即沙特王國宗教與歷史根源所固有(且持續)的雙面性。
沙特民族身份認同的主線之一,可直接追溯到瓦哈比派創始人穆罕默德·伊本·阿卜杜勒·瓦哈卜。伊本·沙特酋長(在灼熱貧瘠的內志沙漠中,當時的沙特僅是彼此劫掠的貝都因眾部落之一)接受並支持瓦哈卜激進的排他性教義。
https://i.guancha.cn/News/2014/09/03/635453354777780844.jpg
伊本·沙特(左二)與瓦哈卜(右二)
上世紀20年代阿卜杜勒·阿齊茲國王走民族建國道路時,埋下了沙特民族雙面性的另一條脈絡:他為了爭取英美兩國對沙特外交地位的支持,打壓了伊赫萬的武裝暴力;他將原本未固化的瓦哈比派教義通過制度確立起來,以非暴力的文化革命形式向穆斯林世界滲透。後來在70年代,沙特又利用激增的石油出口收入,把伊赫萬這股不穩定因素輸往別國。
但這場以瓦哈卜的教義為基礎的「文化革命」卻不是什麼溫和的改革正因為瓦哈卜對一切他所認知腐朽和邪說懷有雅各賓式的仇恨,他才會呼籲將異端和偶像崇拜從伊斯蘭教中清洗出去。
穆斯林中的欺世盜名者
根據美國作家記者斯蒂文·柯爾的描寫,瓦哈卜生性簡樸苛刻,其師承淵源來自14世紀宗教學者伊本·泰米葉,對「那些附庸風雅、沉迷於煙草和印度大麻,在朝聖路上前呼後擁的埃及與奧斯曼貴族」充滿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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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本·泰米葉畫像
在瓦哈卜的觀念中,這些王孫貴胄根本算不上穆斯林,他們只是群欺世盜名的騙子;而阿拉伯半島上的貝都因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供奉聖徒、樹立墓碑、崇尚「迷信」(例如對墳墓等「神力灌注」的場所充滿敬畏),讓瓦哈卜惱怒不已。
瓦哈卜譴責這些行為是真主禁止的「異端」(Bid'ah)。與泰米葉一樣,瓦哈卜相信先知穆罕默德時期的麥地那代表著穆斯林的理想社會(「最好的時代」),也是所有穆斯林都應致力效仿的社會(這在本質上,便是薩拉菲主義)。
泰米葉曾向什葉派、蘇非派和希臘哲學宣戰。他也反對祭拜先知墳墓和慶祝其生日,宣稱這些行為無異於基督教徒們把耶穌當作神來膜拜(即偶像崇拜)。瓦哈卜吸收了先人的教誨,宣佈信徒如對他解讀的伊斯蘭教義有「任何懷疑或猶豫」,其「財產和生命的豁免權」便應被剝奪。
瓦哈卜的主要信條之一構成了「塔克費爾」(takfir,即叛教)的核心思想。在「塔克費爾」教義下,任何穆斯林只要做出了侵害絕對王權的行為,瓦哈卜和他的信徒們便有權宣告其為叛教者。所有敬奉死者、聖徒、天使的穆斯林統統被瓦哈卜革除了教籍。他堅信穆斯林應全心全意侍奉真主,其他神祇勢必會減損這種信仰。所以,根據瓦哈比派教義,信眾不得向聖徒祈禱或為逝去的親人禱告;不得祭掃墳墓;不得前往裝飾奢華的清真寺;不得紀念聖徒的宗教節日;不得慶祝先知穆罕默德誕辰;甚至不得為死者立墓碑。
瓦哈卜要求教徒身體力行,嚴格遵守教義。他宣稱每一個穆斯林都必須單獨向唯一的穆斯林領袖(如哈里發在世,則為哈里發)宣誓效忠。他寫道:「那些異見者應被處決,他們的妻女應被強姦,他們的財產應被充公。」在瓦哈比派眼中,什葉派、蘇非派和一些其他教派的信徒都是應處以極刑的叛教者,根本算不上穆斯林。
目前,瓦哈比派和ISIS之間沒有分歧,而未來兩者可能產生裂痕:沙特王國將瓦哈卜關於「唯一的統治者、唯一的權威、唯一的清真寺」的主張,已在沙特阿拉伯固化下來,形成三大制度支柱,分別對應著沙特國王的統治、國教瓦哈比派的絕對權威、以及教派對真言的解讀(清真寺)。
ISIS雖嚴格遵循瓦哈比派教義,但否認這支撐整個遜尼派權威的三大支柱,這就使前者對沙特阿拉伯構成了深遠的威脅。
沙特第一王國簡史(1744-1818)
瓦哈卜鼓吹極端激進的觀點,不可避免地導致了他被逐出故鄉在短暫的漂泊後,他於1744年得到了伊本·沙特的庇護。在瓦哈卜新奇的教義中,伊本·沙特看到了一條顛覆阿拉伯傳統、奪取權力的道路。
伊本·沙特的部族緊握瓦哈卜這張宗教牌,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干他們一貫的勾當去鄰近村落打家劫舍。唯一的區別是,他們可以高舉聖戰的旗幟,不再受到阿拉伯傳統的約束。伊本·沙特和瓦哈卜以聖戰為名,重新提出殉道這個概念,宣揚在聖戰中殉道的烈士可以立即上天堂。
最初,他們征服並統治了一些鄰近的部落。被征服的部眾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改宗瓦哈比派,要麼被處死。到1790年,政教合一的沙特部族控制了阿拉伯半島大部,並反覆入侵麥地那、敘利亞和伊拉克。
他們的戰略與今天的ISIS一樣都是讓被征服民族產生恐懼,進而臣服於自己。1801年,沙特攻打今伊拉克境內的什葉派聖城卡巴拉,屠殺了包括婦孺在內的數千名什葉派穆斯林。許多什葉派聖祠毀於一旦,包括穆罕默德之孫伊瑪目侯賽因的陵墓。
當年的見證者英軍中尉弗朗西斯·沃登記述道:「他們把它(卡巴拉)搶掠一光,搗毀了侯賽因的陵墓……在光天化日之下,以古怪而殘忍的手段,殺害了五千多名當地居民……」
第一沙特王國的歷史學家奧斯曼·伊本·白舍爾·納吉迪記錄了伊本·沙特1801年在卡巴拉的大屠殺。他驕傲地宣稱:「我們佔領了卡巴拉城,屠宰並奴役了那裡的人,然後向萬世的真主安拉禱告,我們沒有歉意,只有一句話:『這就是異教徒的下場。』」
1803年,聖城麥加在阿卜杜勒·阿齊玆的恐嚇下投降(麥地那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瓦哈比派教徒們拆毀了眾多歷史遺蹟和所有的陵墓與聖祠。最後,大清真寺周圍歷經數百年的伊斯蘭教古建築悉數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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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第一王國的擴張
但1803年11月,一名什葉派刺客為卡巴拉大屠殺復仇,殺死了阿卜杜勒·阿齊玆國王。王子沙特·本·阿卜杜拉·阿齊茲繼位,繼續展開對阿拉伯半島的征服。奧斯曼帝國的統治者再無法容忍沙特對帝國的蠶食。1812年,由埃及人組成的奧斯曼帝國軍隊將沙特人趕出了麥地那、吉達和麥加。1814年,沙特·本·阿卜杜拉·阿齊茲死於熱病,其子阿卜杜拉·本·沙特被押往奧斯曼帝國首都伊斯坦布爾並遭處以極刑(據當地一名旅客稱,他先被遊街示眾,在三天中受盡凌辱,然後被處以絞刑、斬首,首級被填入炮膛再轟出,心臟被挖出來釘在身體上)。
1815年,代表奧斯曼蘇丹出征的埃及人在關鍵一役中擊垮了瓦哈比派武裝力量。1818年,帝國軍隊攻陷並將瓦哈比派首都達爾伊耶夷為平地。沙特第一王國至此滅亡。瓦哈比派勢力糾集殘部撤入沙漠,並在19世紀後幾十年裡幾乎銷聲匿跡。
歷史的重演
如今,ISIS在伊拉克建立伊斯蘭國,撩撥起不少人心頭這根歷史之弦。實際上,貧瘠的內志沙漠並未湮沒18世紀的瓦哈比精神;當奧斯曼帝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混亂中崩塌時,瓦哈比派呼嘯著復甦了。
沙特家族在精明幹練的阿卜杜勒·阿齊茲的領導下,在20世紀走向了復興。阿卜杜勒·阿齊茲統一了四分五裂的貝都因部落,繼承了瓦哈卜與伊本·沙特的衣缽,組織沙特「伊赫萬」征討變節者。
這個伊赫萬實際就是現代版的瓦哈比派半獨立武裝衛道先鋒隊。19世紀初年瓦哈比派勢力幾乎一統阿拉伯半島;一個世紀後,從1914年至1926年,伊赫萬以同樣的方式相繼攻佔了麥加、麥地那和吉達。然而此時,阿卜杜勒·阿齊茲開始意識到,伊赫萬展現出的「雅各賓式」革命性質,損害了他更大的利益。後來,沙特爆發了一場持續至30年代的內戰,最終沙特國王用機槍鎮壓了伊赫萬叛亂。
關於阿卜杜勒·阿齊茲國王早年的事蹟,真相已經模糊。在阿拉伯半島發現了石油後,英美兩國一方面討好阿卜杜勒·阿齊茲,另一方面又傾向於支持沙里夫·胡賽因作為阿拉伯半島的合法統治者。沙特人需要運用更微妙的外交手段。
作為交換,瓦哈比派被迫從一場聖戰革命和宗教清洗,退為一場社會、政治、神學、宗教層面的保守主義宣教運動;成為維護沙特王室和國王絕對權力正當性的工具。
浮在石油上瓦哈比派
法國學者吉勒·凱貝爾寫道,當石油成了沙特的搖錢樹,該國的目標是「向穆斯林世界傳播瓦哈比派學說……將伊斯蘭教瓦哈比化,讓伊斯蘭教內部的多種聲音歸於同一信仰」這是一場超越國界的運動。沙特阿拉伯為了打造宗教軟實力,已投入了數十億美元,未來還將在這方面投入更多財力。
1945年,剛參加完雅爾塔會議的羅斯福在美國戰艦上接見了阿卜杜勒·阿齊茲,從那一場會面開始,沙特阿拉伯就長期依賴於西方的政策,至今仍未改變。一方面,是沙特為建設軟實力,動用數十億美元的大手筆;另一方面,沙特在教育、社會、文化等領域向其他伊斯蘭國家輸出瓦哈比派學說,控制遜尼派伊斯蘭教,也是在幫助美國實現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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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福(右一)接見阿卜杜勒·阿齊茲
沙特阿拉伯王國驚人的財富、現代化的外表、以及在伊斯蘭世界中展現出的領導姿態,吸引了大部分西方人的注意力。他們以為控制好遜尼派就能讓沙特服從於現代生活的驅使。
但伊赫萬運動並沒有在上世紀30年代被趕盡殺絕。它雖然從主流隱退,卻仍保持著對伊斯蘭意識形態的影響力所以我們看到今天的沙特人對ISIS的態度甚是微妙。
ISIS雖深受瓦哈比派影響;然而在某些方面它走向另一個激進的極端。我們可以把ISIS看做一場針對當代瓦哈比派教義的修正運動。
ISIS代表著一場「後麥地那」運動:它將前兩任哈里發而非先知穆罕默德的言行視為典範,並且極力否認沙特的統治權威。
沙特王國在石油時代暴富,導致制度臃腫,雖然費薩爾國王致力於現代化,但伊赫萬運動仍然擴大了其影響力,獲得了(並仍得到)許多社會名流和酋長們的支持。在某種意義上,奧薩馬·本·拉登正是伊赫萬運動得勢的一個代表性人物。
今天,我們不難理解ISIS對沙特國王合法性的削弱,因為這才是重歸沙特-瓦哈卜聯盟的本源。
在許多西方戰略項目上(反社會主義、反阿拉伯復興主義、反納賽爾主義、對抗蘇聯和伊朗),沙特與西方聯手對阿拉伯地區實行聯合管理,西方政治家對沙特阿拉伯做具有選擇性的正面解讀,突出其富裕、現代化、有影響力,忽略了瓦哈比派思潮的影響。
畢竟,西方情報機構認為更加激進的伊斯蘭主義運動,既能有效地推翻蘇聯在阿富汗的存在;又能顛覆那些不再受西方青睞的中東國家和領導人。
沙特和西方授意班達爾親王處理敘利亞反政府叛亂,最終引發了一場「新伊赫萬式」暴力恐怖先鋒運動ISIS。其實,西方何必感到驚詫呢?稍微瞭解一點瓦哈比派的歷史,你就應該知道,敘利亞叛軍裡的「溫和派」比麒麟還罕見。西方為什麼會幻想激進的瓦哈比派能濡染出溫和派?為什麼會幻想提出「唯一的統治者、唯一的權威、唯一的清真寺」的教派,能從「逆我者亡」走向溫和與忍讓?
或者,西方連幻想都不曾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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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historia/M.1447528319.A.8A2.html
※ 編輯: rgx (100.0.19.103), 11/15/2015 03:3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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