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寫下了這篇音樂學習紀錄,二年多之後,逸安停止了樂器學習。迪安雖然還未確認,卻隱隱走向音樂專業之路。
安雅除了木笛,還上音樂劇課程與參加合唱團。
而睿安則是鬆散無為地又過了二年多,才考入州立音樂院,真正開始學習鋼琴。目前除了鋼琴與木笛之外,也上打擊樂器課。
教了睿安幾個禮拜,平常幾乎不陪練。一週上課二次,每次15到20分鐘。
每次上課都很享受教他的過程,也很順利。睿安進步也很快,與哥哥當年一樣,雖然起步不算早,但因為身心都準備好了,闖關速度極快,學琴二週就進入雙手同時彈奏的程度,而且欲罷不能,一首接一首,他常彈到不想停下來。
教他時,我是他的老師。很嚴格。
陪他時,我是他的媽媽。很寬鬆。
但因為幾乎不陪練,所以也極少在教與陪的角色轉換間掙扎。
我不會以媽媽的身分,執行老師做的事,因此也沒有衝突點。
許多人在「教」與「陪」之間,覺得無力,或與孩子起了衝突。我只能說,盡可能不以專業眼光去要求孩子一定得做到什麼。
本身是音樂專業的話,更容易有這種傾向:以針對天才與資賦優異的標準去要求才能中等或中上資質的自家孩子。
真的資質卓越,本身也興致高昂,父母就算有點放任,孩子大多數也會自主練習與進步。
若是中等資質,或本身興致不高,硬是強加英才教育,就容易搞得天怒人怨。
硬陪硬練,是絕對會有成果的。只是沒人知道,這樣的路能走多遠。而孩子又會將音樂放在心上的哪個位置呢?
自己喜愛的事,感染給孩子,我們一起走。
而自己都無法享受的事,就不強加給孩子。
不鞭策不督促,也不挑剔不陪練,只有無言陪伴與滿心欣賞,這是我面對孩子們習樂的原則。
這原則提供了身心沃土,讓演奏及練琴如識字看書般,成為生活的一部分,也讓孩子本身的資質發展到極致。
孩子們的表現,不是因為陪練或敦促而好的。
而是他本來就好,而家長被宇宙允許參與那個美好的歷程,用欣賞的心灌溉出孩子的一切美好。
2018年舊文:
『孩子們最近的音樂學習紀錄/我對幼童鋼琴啟蒙的教學原則』
我一直覺得, 學樂器就像孩子們寫字塗鴉,是基本素養。音樂之路上,我們沒有「望子女成龍鳳」的野心,也不想以「學音樂沒前途」這種消極想法來打壓他們的興趣,更不先入為主地只叫他們「玩玩就好」。
而是因材施教。只要感興趣,我們就支持。若是真的只想玩音樂,我們也縱容。好比逸安,是家中四個孩子裡,花在樂器與學音樂支出裡最高的,還同時學小提琴和薩克斯風。但是他不喜歡練琴也不想上台,只想每個禮拜去上課,偶爾摸一下樂器就好,甚至有音樂會演出還要求我們不准去聽,我們也由著他。
因此之前在音樂學習上偶爾有特別狀況才會紀錄,後來由朋友處才知道,因著我和我的他都是音樂家的身分,而四個孩子都學了樂器的情狀來說,其實對好些於此感興趣或正在迷惘掙扎中的朋友來講,這些絮叨居然有點參考的價值。比方什麼是專業與業餘學習的分野,音樂家的生活到底是如何,練琴怎麼練,身為父母/老師該秉持怎樣的態度等等,所以有時間時,我就簡單紀錄下來,也好讓我們自己從中檢視思考。
畢竟在工作及家務中,想持續自我成長,還要兼顧四個孩子的品格教養、課業、休閒生活與音樂學習,讓他們對音樂保有興趣並發揮天賦,加上我們自己的工作還與此相關,其中的時間安排,與角色分寸拿捏,實在不算容易。一般來說,要支持一二個孩子學樂器,都是樣挑戰了。我們也是亦步亦趨且戰且走十來年才找到平衡,得出些許心得。
因為此次的奧地利全國音樂比賽沒有古典吉他獨奏形式,迪安確定將以二重奏與室內樂的組合參賽。
而且,參與的是三組。
一組是吉他長笛二重奏,第二組是吉他木笛六重奏。
而第三組則是完全的意外之喜。
三週前的週日早餐桌上,安雅突然說道:「木笛老師問我要不要去比賽耶,我跟她說我要考慮一下。」
安雅並沒有問我們的意見,彷彿我們的看法並不能左右她的決定。雖然她才八歲,但我們知道,有些事情她「可以」也「應該」自己選擇。至少我們願意很開放地聽聽她的感覺。
不過這不妨礙我們說出我們的看法,因為知道,無論再怎麼篤定獨立,八歲的女孩兒還是需要父母的支持肯定。
最終,她喜滋滋地決定出賽,並風掣雷行地立刻取出木笛吹了一首曲子以明心志。
在與她的木笛老師討論之後,因爲木笛聲音略為單薄,加上獨奏曲目需求,演奏時肯定需要伴奏,後來決定不加入鋼琴或大鍵琴伴奏,而是吉他。
於是哥哥迪安義不容辭地接下這個重大的任務,將在妹妹的木笛獨奏比賽中替她擔任伴奏職責。
也因此,迪安目前手裡有五套曲目:
1. 跟爸爸學習的古典吉他曲目
2. 跟另一位老師上課的爵士及流行即興歌曲
3. 吉他與長笛二重奏比賽曲目
4. 吉他與木笛六重奏比賽曲目
5. 為妹妹的木笛獨奏比賽而伴奏的曲目
如果要培養紮實的能力,就要學習如何合理分配時間精力去分頭練好這些東西,這是以專業態度面對樂器學習的初步試煉。
無法學會分配時間的技巧、克服惰性、盡可能穩定身心、再怎麼緊張都不丟失基本演奏能力、並超越那些精神壓力及體力挑戰的話,也不用再提專業音樂之路,就開心以業餘愛樂者的角度去玩耍就好。
見慣哥哥面對樂器的樣子,有了比賽心理準備的安雅,也更為嚴謹起來了。排時間練完所有參賽曲,還有平時正規曲目,已是她的每日既定行程。除此之外,她參加了音樂院的合唱團,前陣子密集排演練唱,在耶誕期間,跟哥哥們當年一樣,有著數次在超過四百年歷史的老教堂演唱的機會,這讓她興奮雀躍無比。
哥哥姊姊在音樂學習上,都有一些新計劃,那些動靜無形中也影響到睿安。
五歲大寶寶睿安吵著要學鋼琴有好一陣子了。自從木笛演奏初登場後,他就說了,「我好想再上台演奏!」
之後一次次地要求學鋼琴,而自己開琴摸琴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已經到了每日數次只要看見鍵盤就會撲上去按幾個音的狀態。
感受到他那對鋼琴無法抑止的熱情,終於在前天,正式為他啟蒙。
20年的教學經驗,這些年下來讓我有著自己的幼童鋼琴啟蒙原則和方向。
我的學生們,一開始是不看譜的,最先訓練的是聽力、想像力與表現力。
以非常非常慢的速度聽聲音和唱歌。什麼曲調都是要聽了唱了後,沒有譜子地自己在琴鍵上摸索出來。
一開始會引導他們一些方法,但之後慢慢減少助力,達到讓他們學會「聽聲辨位」的能力。
而不是照著譜乖乖一個音一個音彈出來背下來。而且一邊彈,還要一邊將曲調或歌詞唱出來。
無論音調有多簡單,曲子有多單調,每個音都要彈得美,也唱得美。手放上琴鍵的那一刻,由開始到結束的每個細節都要完整從容。就算曲子只有四個音,也要有表情,有著起承轉合,而不是不帶感情地砸完音就好。
聽聲辨位並能準確唱出每個音,與無誤地找到他們在琴鍵上的位置之後,接下來就是要移調。(移調的意思簡單來說,就好像我們去KTV唱歌,歌曲太高或太低時讓我們唱得不順,我們就會按升降Key那個鍵來調整,找到一個盡可能讓我們高音飆得上而低音也下得去的調子,起音不同,但整首歌的曲調聽起來還是一樣的。)
所以我的學生們要能將初學者時期學到的每首簡單曲子,都能在每個調子上彈出來。比方,目前學「小星星」,要能從琴鍵上的每個音都可以當起音,把這首歌幾乎一音無誤地移調邊彈邊唱,而不是看著譜學完這首就好了。
像彈C調的話,因為沒有升降記號,所以很容易。但有些調子的升降記號很多,手指必須一直在黑鍵白鍵之間穿梭,就很考驗學生的聽力和專注力,這也需要理解力和記憶力來交相配合。
這樣的教法,想見的,需要比看譜教學多出三五倍的時間心力。一開始進度也非常非常緩慢。
老師沒有足夠的耐心,實在沒辦法重複唱一個音十來遍,還聽著學生為了找一個音就按上十來個錯音,而且還不斷鬼打牆地重複一樣的錯音還聽不出來。😰
但是經過這樣的嚴格魔鬼訓練,學生會擁有比較好的音感,唱歌的基本能力也訓練到了, 日後對於樂曲中的線條、斷句更能夠理解表現。將來就算不再學琴,這些能力都能伴隨著他們。而可以耐得住這幾週到幾個月的孩子,就會留下來。這也是為什麼我多年下來終於擁有「可以挑選學生的自由」的原因,總要老師、學生、家長三方合拍了,才能溝通順暢地繼續學習之路。這第一個關口就是彼此的試金石。
於是,雖然才龜速教了睿安五首極短的曲子,但他已經可以只靠著聽力,將那五首都只有2到4小節的短曲,在每一個調子上做移調。
也慢慢培養,聽到什麼音,不需要譜,自己在琴鍵上摸索出正確的音的基礎能力。
但是不要覺得他天賦異稟家學淵源什麼的,因為這是我將他抱在懷裡十幾分鐘,耐著性子一個音重複幾十次不斷誤試又重新再來而得到的小小進步。
我覺得大寶寶做得最好的是:不斷犯錯還願意反覆嘗試,不鬧脾氣不願放棄。而且,結束了還說,「太好玩了,明天還要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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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Jazz. :)
THIS IS JAZZ
現在, 讓我假設你對jazz完全毫無概念, 然後請讓我試著跟你說一些東西, 如果我們都幸運的話, 也許這些文字會能使你對jazz開始有點興趣…
今年十月十六號, 我的酒館(Marsalis Bar__)很榮幸邀請到了一位今年高齡已七十五歲, 來自紐約的爵士中音薩克斯風手__Bobby Porcelli先生來演出. 我想我不需搬出一些可能你熟悉又或許完全沒概念的人名來嚇你, 告訴你這個人是什麼來頭什麼的. 我只跟你說那個晚上我目睹到的一些事情.
記得那個下午, Bobby剛走上二樓的時候(我的店在二樓), 我的第一印象是__”訛~這位老爺爺今晚真的能演奏嗎?...他似乎連走路都不太穩呢…”…於是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 等著聽他與樂團試音排演, 並在心裡祈禱著, 希望他別出狀況啊.…結果等了約半小時, 樂手們把樂器與設備就定位設定好之後, 當Bobby吹出了第一串音符 時__喔, 我的天! 什麼擔心什麼的??! 我根本馬上就驚喜到要掉眼淚了!__真的, 若不是親身在場, 實在很難相信也無法解釋, 一位高齡七十五歲, 因時差而兩晚沒睡覺的老先生, 怎麼可能吹出那麼自由, 明亮, 而飽滿的音色?? 當那聲音發生時, 那浸染在傍晚昏暗光線的空間裡的每一個空氣分子似乎頓時都通了電, 瞬間, 那斗室, 整個壟罩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光…
於是當晚, 在Bobby也很喜歡我們的空間的聲響(*acoustic_由於爵士音樂講究真實的直覺, 通常樂器會盡量要求不經過電子設備擴充音量, 這麼一來, 樂器的原音在這表演空間裡的聲響, 就會對我們整個聆聽過程的品質產生很重大的影響..*)以及滿場觀眾不斷地在樂手們精彩的獨奏後鼓掌喝采的情形下(*爵士樂現場演奏是這樣的,當我們覺得一位樂手表現得很棒時, 我們就會馬上當下吆喝鼓掌, 讓他們知道我們對這段演奏的激賞, 而通常樂手也會因為如此, 能回饋給聽眾更自信與精采的演出..), 很快地來到下半場….結果在要下半場開始時, 一件有趣的事發生了…
在Bobby演出的幾天前, 有一位叫哈洛(Harold Donka)的先生(也是位老先生), 來到我們店說要找我, 但我不在. 我的同事於是轉告我Harold先生是今年應邀到中山大學擔任短期的音樂系客座教授, 因為他的學生很想來聽Bobby的表演但沒有錢, 所以他特地來跟我商量可不可以給他的學生一些優惠. 當時, 我其實根本不知道他認識Bobby, 或者他是誰, 只是覺得, 很難得有這樣的好老師願意這樣幫學生奔走, 就即刻請同事轉答我們可以不收低消, 而且所有師生都半價入場的決定. 於是這樣, Harold先生在當晚就出現了….
原來, Harold先生是一位在七八零年代, 活躍於世界各地爵士樂音樂舞台, 與許多知名的大師級樂手合作過, 並錄製多張專輯作品的爵士鋼琴家. 他與Bobby在許多許多年前, 就已在紐約結識….然而, 真的, 到底有誰會想到, 這兩位先生會在多年後, 在亞洲一個國家的一個小城市相遇呢??!!....
場景再回到十月十六號晚上九點多的Marsalis Bar__由於那時我根本不認識Harold先生, 於是我也沒注意中場休息時Bobby去跟誰談了些什麼, 所以當我看到怎麼下半場要開始了而鋼琴手Lou Rainone先生還悠悠哉哉坐在吧檯而感到一頭霧水時, 怎麼_ㄟ_轉頭看到一位樸實可愛的老先生就站在舞台上鋼琴前了? 我驚魂未定, 邊聽著Bass手介紹他的時候, 才知道我上一段告訴各位的種種. “好吧”_我心想_”反正是Bobby認可可以上台的樂手, 應該沒問題吧…”(*__這是jazz另一個很特殊的文化, 通常我們把這個東西稱為”jam”__”jam”的本意有”塞滿”以及”果醬”兩個意思, 在這裡, 它指的是爵士樂團讓一位臨時加入的樂手與他們一起做即興演奏. 通常他們會先隨便決定一首大家可能較熟的曲子_當然, 決定了怎樣的曲子與速度, 通常也就說明了樂團領頭的人對參與jam的樂手的評價_然後他們會稍微決定一下速度, 調子, 主旋律, 以及獨奏段落的分配, 然後全神貫注_就開始演奏__請注意__這些人是從來沒有合作過, 也不知道等一下誰到底會演奏出什麼東西的, 所以他們必須專注樂團每個人的任何一個(音樂性上的)呼吸與表情的瞬間轉變, 然後或呼應, 或跟隨, 或合聲, 或對抗, 或競爭, 或對話__然後同時在能完美與樂團合作的同時, 又必須能清楚說出自己要說的話, 而當聽眾也能以自己的整個身體去感受這所發生的一切時…那就是jam__爵士樂的果醬味_喔不_醍醐味_之所在了….*)__好, 於是Harold就與Bobby一起來”擠果醬”(jam)了__one two, one two three four__Harold給了個中快板速度, 然後與Bobby開始了一段密密麻麻的齊奏__”Oh, come on! 別騙了! 這兩個老人幾十年沒一起演奏過? 沒做過這首曲子? 到底誰會相信啊??!!”__這是一位聽了錄音後的友人的反應…嗯, 說實話, 我並沒有那麼驚訝, 因為真正優秀的爵士樂手, 就是應該要做到這樣子, 所以我並沒有太誇張的情緒性的言詞要跟你們說. 我想與你們分享的, 是我的感動.
當然各種音樂都能給我感動. 甚至我也必須老實說, 我對音樂最高最高的敬意, 是寄託給古典音樂的(無論是作曲或演奏). 然而jazz卻絕對無疑是我最深層的愛之所在. 爵士樂音樂家__包括我的父親在內, 其實很少很少有人是在社會規範眼中被認為是所謂的”值得敬重”的. 小時候, 我也常懷疑, 這些或酗酒, 或花心, 或嗑藥, 或不守信用, 或獨裁的男人們, 到底能真的做出什麼好音樂來? 直到年紀越來越大, 我認識到生命本身就不可能完美, 而每個人也都必定會抱著自己的宿命終其一身, 我才了解到這些很誠實在面對自己生命的音樂家們, 到底都在追尋著什麼__而且終其一生無怨無悔?
__他們都在尋求心靈中那最單純的美.
_那份美是對自己的人格的不放棄, 是對這虛偽世界的對抗, 也是音樂家對生命永遠充滿著缺憾的覺悟之救贖, 於是這音樂中有勇氣, 有溫柔, 有悲傷, 有希望, 有耽溺, 有掙脫, 有對生的禮讚, 也有對死亡的坦然….
Bobby與Harold當晚合作表演了兩首曲子, 第二首是”Speak low”, 是一首通常以慢板呈現詮釋的經典曲(*standards_指在爵士樂領域中經常被不斷重新詮釋得一些曲目), 而Bobby卻有點反常地以中快板與Harold一起演奏它. 一開始, 我有點不習慣, 覺得整個音色氛圍有點太輕快華麗, 但聽著聽著, 到中段以後, 我卻慢慢覺得, 如果我是Bobby, 我會怎麼訴說在異國與年輕時的故知相遇, 然後一同以一個年老的軀體, 詮釋著這已經演奏過無數次的曲子呢?...當我想到這裡時, 我的眼淚已經不自覺地流下來了…
這是”Speak low”當中的一段歌詞______
“ Time is old and love so brief / love is pure gold and time a thief …..We’re late / Darling we’re late / The curtain descend, everything ends too soon, too soon / I wait, darling, I wait / When you speak Love to me, speak love to me, and soon…”
“ 光陰已老而愛如此短暫 / 愛若似純金而時間恰似竊賊…..我們已經遲了 / 已經遲了, 親愛的 / 簾幕已垂, 一切終矣, 太快, 太快了 / 我等, 親愛的, 我等 / 等你對我訴說, 訴說你的愛, 快了, 快 了….”…….
各位知道弘一大師__李叔同最後遺留下來的一副字__”悲欣交集”__嗎? 我想Bobby應該也是以這樣的心情, 以超越悲傷的豁達, 凝視著生命的所有喜樂與遺憾; 以輕快的節奏, 回顧著一切的不足以為外人道的生命場景吧….也許並非所有人都會喜歡Bobby Porcelli當晚在Marsalis Bar所詮釋的"Speak low”, 而且更有可能的是連Bobby Porcelli這個人本身到了隔天(甚或當晚演出一結束), 就忘了這一切的心情了. 但這就是jazz, 就像是爵士小喇叭大師邁爾斯.戴維斯(Miles Davis)所說的 : “…This is the way we play it tonight…”__”…這就是今晚我們演奏它的方式…”
…這就是爵士樂手們每日所做的__對生命的凝視, 以及對這個凝視所做的瞬間表達.
嗯, This is Jazz.
Cain Chang
2011/10/31
Photo: Bobby Porcelli / by Colin 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