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篇文章下來,封鎖了很多人,事先警告也沒用。有共匪來,我封,有舔共舔到不知爹娘的,我也封,有閱讀障礙的激進獨派,我照封。我來講一個「否定歷史」的往事:我從來沒有因為講台語被罰錢,也沒有看過人講台語被罰錢,等等再告訴你為什麼,但我們來看有閱讀障礙的這些傢伙,是不是又會來斷章取義。
不過語言這事,尤其是官方語言一事,有很多可以討論的角度,值得再寫一篇。
加拿大和瑞士,是兩個常舉的「多官方語言成功」的國家,但讓我來告訴你,他們不但是人類社會特例,而他們本身的制度,要長久維持也有困難。以加拿大來說,英法並列為官方語言,並不是沒有問題的。因為英語族群人多地廣,慢慢地在國內取得主導語言的優勢,官方文字的雙語並存,並不會讓雙語變成加拿大人的自然能力,絕大多數的加拿大英語族群,所懂的法語只是皮毛。英語文化在加拿大佔有主導權,法語族群的英文能力,普遍不差,所以慢慢地,法語文化受到威脅,魁北克的分離主義,背後代表的就是這個文化受威脅的反抗機制。
加拿大有很多的經濟資源,讓英語族群大方地幫助法語族群,大方地雙語並列,但這種包容,反而越突顯法語加拿大和英語加拿大的不同,越強化激進分離主義。魁北克獨立的聲音,永遠不會消失。但加拿大,就像美國一樣,得天獨厚,富庶繁榮,人民普遍開朗樂觀,法語和英語,吵歸吵,不會有事。
但台灣不一樣。台灣面向中國,生存充滿危險,地小人稠,資源不足,不宜在族群、文化上,刻意強調不同。所以我一直說,「因為歷史傷痛的過去,因禍得福的擁有一個共同的語言。」這共同的語言和文化,讓台灣國族變成一個可能,而不致於變成魁北克對上英語加拿大。想像如果二戰後,台灣就取得獨立,沒有四九年遷台的外省人,台灣的國語會是什麼?最好的狀況,就是閩客並立,共寫漢字。但人少的客家族群,最後一定會在經濟、文化上居劣勢,而有分離主義。今天的客家族群,沒有任何疑慮地和福佬人、外省人,一起組成台灣國族,福佬話沒變成台灣的主導語言、文化,是一個重要因素。
真正的保守主義是這樣的,歷史進程有其因,有其果,但一旦成為均衡的既定事實,強要改變,就一定要有極強大的理由,利要遠超過弊才行。台灣的國語作為獨一無二的官方語言,就是一個不幸,但卻是最好的結果。千萬不要推動多語官方語言,那才是騷動,才是製造社會不安。
但我也從來沒有說過要消滅台語、客語,或是原住民語言,我也覺得小學生在學校的時候,多懂一種台灣本地語言很好。但在公共場合,不管是政治集會、公眾聚會或是電視節目,講國語,才是對所有人的尊重。初初民主化的時候,被壓抑的本省人,常常反擊式的攻擊外省人「吃台灣米,不懂台灣話」,也許對一些欺凌台灣人的外省權貴,是可以這樣反擊,但你能對沒權沒勢的外省小民,對客家人、對原住民這樣說嗎?上醫院的客家老人,讓護理師親切的用台語問候,「阿伯,你豆位疼」,好一幅溫馨的畫面,也許,但你有想過客家老人的心情嗎?你要說,反正他們也懂台語。那,誰才是沙文主義?
在人多的時候,只講台語,和咬耳朵一樣,沒禮貌。朱高正的時代早就過去了,民主化三十年的台灣,台灣人自己當主人的台灣,就像我說的,台灣的國語,早就超脫殖民者的武力語言,你要抱殘守缺的自認是奴隸,我也沒辦法。
回到瑞士的例子。瑞士比美國還早聯邦化,各個canton,就像一個獨立的共和國一樣,也都有主要的語言。他們的多語,是在各自獨立的情況下,才能達成包容少數的目標。瑞士做得到的東西,全世界很少地方做得到。至少台灣做不到。而且,瑞士的四個官方語言,正面臨英語的侵略。國際化程度超高的瑞士,英語越來越重要。日內瓦人的第一語言是法語,但第二語言,現在是非官方的英語。蘇黎士也是,德語之後,就是英語。也許日後維繫瑞士人團結的,反而是外來的英語。
堅持台語母語,怒抗「華語沙文主義」的激進派,還有一個理念是「轉型正義」。我現在對轉型正義,也有一個和之前不一樣的看法。
轉型正義,如果是追討國民黨黨產(讓政黨競爭有公平的基礎),或是追查殺害陳文成的兇手(懲惡緝兇讓死者安息),我都是贊成的。但如果是鞭打白色恐怖的過往,給外省人戴原罪的帽子,我是反對的。兩個理由,一是德國對納粹的反省,二是美國左派對黑奴制的反省,都讓我覺得,這種檢討,是有問題的。
德國人對納粹的反省,相當徹底,相當害怕歷史重演,好像真的懂「惡」,而努力避免。有時候還不高興,日本人的反省不夠,才會讓南韓和中國,一天到晚拿慰安婦、靖國神社來打。但看久了,你發現,也許反省是很大動作,但真的認錯嗎?還是大動作的背後,是在切割?一如台大校長,為台大學生的行為道歉一樣。不是犯錯的人,拚命為犯錯的人道歉。心裡想的,其實不是在道歉,而是在找尋可以站上去的道德高點。德國人最近對新疆的種族清洗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看法。對比起來,死不認錯的日本,真小人起來,還比較可愛,「又不是我做的,你到底要打到什麼時候?」
美國左派最近的BLM,白人熱切的反省種族歧視的歷史問題,在我看來,也是一樣的虛偽。有空我會寫一篇有關Project 1619,再一起探討。
所以前面那篇說的,「台灣人有健忘一般的大度」,有人看出裡面代表的黑色無奈,但這個無奈,避免了虛假的道歉(雖然馬英九還是演了好幾場戲),而把過去不堪的一頁翻了過去。這種健忘,才能真正往前看。我們人生曾有的污點,永遠都留在我們的心中,提醒我們的不完美,但也讓它只留在心中,而不是整天放在眼前,看久就膩了,就與己無關,不當一回事了。所以台灣人的適度健忘,是社會健康的象徵。
哦,我小學沒有人因為講台語被罰錢,因為全班都講台語,全校都講台語,連老師都講台語。你個福佬沙文主義,叫你用台語講完整的幾句話,都講不清楚,在網路逞兇鬥狠什麼呀?
略懂皮毛英文 在 葉朗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網路媒體已經不是新興行業,但要經營一個成功的網路媒體還是要用上比新興更新興的方法。
什麼方法?
只略懂皮毛,不敢班門弄斧。
但可以肯定告訴你的是,想知道哪一間媒體能夠闖出一條血路 (是的,做媒體要流好多血,即係花很多錢),最簡單的做法就是看看幕後老闆。
不用看得太深入,看年紀便行了。
做媒體老闆是老的好還是嫩的好?
舊媒體越做越沉,是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做媒體即是做訊息,在一個訊息萬變的年代做訊息,最重要是「適應力」。
咦,不是說 content is king 嗎?內容不是媒體的重中之重?什麼適應力,竟然比內容重要?
是的,適應力比內容重要。
所謂媒體,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內容」是大腦,當然重要,但要是整個身體狀況不能適應周圍急劇轉變的環境,那怕大腦的轉數是 IQ 160,也是死路一條。
「最近」有家媒體,面世還不夠十八個月,純碎以面書的 engagements 計算,影響力已經超越了所有老牌財經媒體。一直很想認識背後的神秘玩家,苦無渠道,但這個神秘玩家最近居然委託一個中間人主動找我。
原來他們想做第一輪融資。
就這樣,兩個神秘人在一家神秘的意大利餐廳進行了一次神秘會面,相認的 dress code 是黑衣牛仔褲配白波鞋。
一看,原來神秘人是一名薯仔;他進來餐廳看見另一個神秘人,竟然是一位靚仔。
薯仔的表情有點靦腆,靚仔的笑容是如常親切。
「你好,」我站起來伸出手。
「葉生你好,」薯仔說,手心冒汗。
坐下來,他點酒,我點菜。
然後直接入正題。
「睇過你個 deck,」我說,「你想玩大佢?」
「趁自己仲算後生,梗係想玩大佢。」
「你幾大?」
「二十八。」
「Wow,講吓你嘅故事。」
他顯得有點錯愕,「葉生面前,點敢講故事。」
「唔使咁謙。」
「葉生知唔知北角邨喺邊?」
「叫我 Marcus 得喇,」我思考了一會,「唔知。」
「海璇有冇聽過?」
「三萬蚊一呎嗰度?」我有印象。
「係五萬蚊呎,」他說,「北角邨以前就喺嗰度。」
成功的創業家都有很多共同點,其中一個是,他們都很會說故事。
「你喺嗰度大?」
「係,三百呎,一家六口。」他說。
「你諗住由你出世講起?」我笑著問。
「可以由四年級講起,」他倚著椅背認真地說。
有一天放學回家途中,一輛法拉利在渣華道駛過,他覺得很酷,然後他的同學說了一句:「望咩啫,你呢世都買唔到啦。」一頭冷水,讓他人生第一次「努力」起來。之後他進了一家有名的英文中學,然後「又再頹過」。
他解釋「又再頹過」的原因:「一個人如果只得一個目標,當你達到目標之後,就等於冇咗目標。」
「之後點?」我在記事簿上寫了幾隻字。
「葉生有冇聽過寶馬山五嶽?」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五嶽?唔係金庸小說嚟㗎咩?」
「北角寶馬山最惡嗰五間中學,人稱『寶馬山五嶽』。」
我沒有說什麼,被他的劇情吸住了。
會考十分,不能升讀原校,中六正式成為五嶽派弟子。
「寶馬山風涼水冷,」我想像,「幾好呀。」
「都真係幾好,」他苦笑。
地理堂,班房後面有人點煙;老師看見皺眉,以為老師會阻止,怎料老師一臉誠懇地說:「我氣管唔好,你可唔可以入廁所食?」 同學算有品,「妖」一聲之後,口擔住煙,離開咗班房。
英文堂,班房後面又冒煙,不過今次唔係有人食煙,係打邊爐。老師見到,對住個學生好大聲咁講咗一句:「唔該,save me a sausage!」
「好有電影感,」我喝一口他點的紅酒,嚐到醉人的玫瑰香味。
「唔係你想像中咁差,其實好似間茶餐廳咁,有人食煙,有人食腸,咁我咪睇報紙囉,因為我真係好鍾意睇報紙。」
當他說到這裏,我忍不住問:「你之後有冇讀大學?」
「有,科大。」
瞪大眼睛的我,倒抽一口涼氣。
「本來冇諗過讀大學,」他拿起一個麵包,「每日渾渾噩噩其實都幾寫意。」
「後來呢?」
「有一日,上緊中文堂嗰陣,煲煙嘅如常煲煙,打邊爐嘅繼續打邊爐,我照舊睇我嘅《明報》,然後突然之間,聽到『澎』一聲,嚇到全班一齊尖叫。」
原來隔離班有位同學不滿老師「寸親佢」,於是一手抬起那張教師桌,然後把那張教師桌從五樓扔到操場。
「澎」一聲的巨響之後,立刻跟著所有同學走出班房,然後從五樓看著操場上那張支離破碎的木桌,呆了數秒,「終於醒咗」。
「醒係咩意思?」我問。
「我同自己講,如果我再唔努力,下場肯定會同嗰張木枱一樣。」
「粉身碎骨?」我不解。
「係變成一件垃圾。」
發奮讀書,進了科大 BBA 的他,卻錯過了很多人嚮往的大學生活,因為他與兩位港大及中大學生一起開了一家補習社。
「三十幾度著住黑色西裝喺其他小學門口派傳單,我哋嘅口號係『保證全部三大院校師資』;高峰期每個月淨袋六萬幾蚊,係每人。」
「難以置信,」我喝一口清水,「咁成功嘅創業經驗,學到啲咩?」
他想了半天:「有一次,我教個學生重組句子,我一路教,佢一路玩,叫佢做一次,佢又唔識,我話之前咪教過你囉,佢好寸咁話,『有咩證據你教過』。望住佢嗰個死人樣,我終於忍唔住,成本作業『車』向佢塊面,佢當場喊出嚟,然後孭住書包走咗。」
「咁大鑊?佢阿媽有冇搵你尋仇?」
「隔咗唔夠半個鐘,阿媽好嬲咁拖住個仔衝入嚟補習社,佢個仔當時仲喊緊。仲記得嗰陣咁啱落堂時間,有幾個家長企喺補習社門口,佢哋好似等睇戲咁樣。我個樣依然好堅定,但其實已經驚到腳痺。」
張力十足的情節。
「嗰個阿媽一隻手鍊住我膊頭,另一隻手捉住我手臂,然後話:『陳 sir,多謝你,我轉咗咁多間補習社,都搵唔到一個阿 sir 治我個仔,今日終於畀我搵到。以後個衰仔靠晒你,求吓你,千祈唔好趕佢走。』我由一個虐兒犯變咗孔子,你明唔明嗰吓有幾震撼。」
笑到天翻地覆的我,好半天才能冷靜下來,問:「咁你即係學到啲咩?」
他說得尤其認真:「就係無論一個老闆幾叻都好,佢都冇可能預計到市場反應。」
我又大笑起來,但他很認真地繼續:「但我哋個平台可以估算市場反應,因為我哋嘅 engineer 整咗一套數據分析系統出嚟,可以估算到乜嘢類型嘅關鍵字當下會吸引最多人討論,而我哋就專門谷嗰一啲新聞。」
「你以前做過記者?」我問薯仔。
「未,」他說。
「你點解會咁識做媒體?」
「葉生,你都有寫過啦,要揸 Formula One 揸得好,最好之前未揸過私家車;一啲人哋以為需要嘅訓練,其實係多餘;做記者需要訓練,搞媒體需要觸覺,訓練太多反而會冇觸覺。」
面前的薯仔簡直是金句王,好比一個 skin head 黎明。
「言下之意,而家嘅媒體老闆冇觸覺?」
「我唔敢咁講。」
「咁你想點講?」我問。
「葉生,有冇睇過《縱橫四海》?」
「張國榮嗰套?」
「唔係,亞視出品,陶大宇嗰套。」
「未。」
「陶大宇本來係有錢人,然後生意失敗,乜都冇晒,豬欄都要住,真係同豬一齊住;餓起上嚟,餿水都食。」
「你想講?」
「我就係嗰啲,餓起上嚟,餿水都照食嘅人。好多大媒體,經歷過傳媒最風光嘅時期,要佢哋今日改變打法,佢哋放低唔到身段。有啲人係烏托邦居民,我係真實世界嘅人。」
「但好似都有唔少傳媒人,有幾多好嘅 idea。」
「有 idea 唔代表有料,幾多人就係覺得自己有 idea,做埋啲不切實際嘅嘢,眼高手低,唯有後果自負。」
招牌的紅蝦意粉上枱,薯仔開始啟動,食相比哈利王子更王子,很難想像他會吃餿水。
「想問,餿水都願意食嘅 determination,就係因為出身夠窮?」
「唔係,而係因為我娶咗一個,愛多十世都嫌少嘅女人。」
忍不住又笑起來:「Determination 來自真愛?」
「點敢喺溝女界 KOL 面前賣弄感性。」
「我 sell 性感,唔 sell 感性。」
他笑一笑,問:「葉生一定知道邊個係蔡崇信啦。」
我點頭,他繼續:「好多人以為蔡崇信放棄高薪厚職去幫馬雲,係因為佢有眼光,其實佢當然有眼光,但其實蔡崇信嘅外父都應記一功。」
「唔明。」
「蔡生外父係富豪,所以就算蔡生有幾高薪厚職,都冇可能超越外父,所以蔡生先要搏一搏。」
「太淒美了,」我乾了一杯說,「原來你唔想衰畀外父睇。」
「只係想話畀外父聽,無論佢個女上半生有幾幸福,我都會令佢下半生更加幸福。」
由真愛孕育出來的媒體,大概可以走無限遠的路。
IG= marcusyip55
#攻關
略懂皮毛英文 在 Vicky Hung (洪雅琦)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直以來就認為醫療、治療與訓練
三者是個密不可分的領域
無論是知識、技術與人員都是
醫學治療領域花了多少時間認識人體
運動訓練領域就要補齊這方面的知識
只可惜在訓練產業速成的狀況下
多數人知道了皮毛就來開始訓練
今天的課對我來說
一點晃神就會miss掉許多細節
我盡量不記重點改抓邏輯
邏輯有了重點會自然跟走
然而許多人可能上完就覺得「自己會了」
甚至以為報名上這牛逼的課
就代表自己很牛逼實際整堂課可能鴨子聽雷
(今天的課不是會英文就好)
(很多時候老師講英文可能英文母語人還聽不懂)
(因為更多的是醫學解剖用詞與肌群間的交互關係)
上課老師的背景,直接影響著課程內容
脊骨醫師、針灸師、治療師的背景
帶出來的專業就會圍繞著醫學治療端
許多老師提到的手法、觸診
在練習時,我多半是貢獻我的身體
讓同組的夥伴練習
畢竟,這是他們吃飯的傢伙
而我的角色,是「感受」治療
透過他們對我身體的操作
理解不同治療手法對身體的影響
進而在腦海裡構思著
如何把這樣的成效,轉換並維持
同時也必須思考
怎樣的訓練刺激,不會抑制了治療
甚至把治療的成果給抵銷掉
醫療、治療與訓練
就像放大縮小鏡一般
越接近醫療端,越傾向局部
越走向訓練端,越傾向整體與強度
越接近醫療端,對人體的認識越趨向細節
越接近訓練端,更必須理解肌群間共縮活動的現象
這幾年上的課,全都是治療相關的課程
並非我想要學習治療手法
而是想戴上治療的眼鏡👓
鑽入他們的思維模式與策略
找出「#銜接」與「#配合」治療的手段
這過程,沒有誰強誰弱
而是個齒輪互相密合的過程
你強的,我觀察
你弱的,我補足
今天的術科練習也是一樣
我治療師的夥伴,手感特好
很知道怎麼找肌肉、觀察代償
而我對身體擺位、動作指令、執行很在行
一但我了解這技術操作的邏輯與緣由
在操作上,我還能發展出更獨特的口令
甚至產生不同的進退階策略
一整天,腦袋🧠快炸了
但心!卻開心到不行
許多我已經在推的觀點
在這課程中被獲得驗證
許多Vicky Technique
也跟課程中提出來的策略不謀而合
這就是從不同課程中
學習相同事務,建立不同觀點與角度的意義
除了這四天課
決定追加報名上肢課程
#訓練真的很好玩
#人體真的很有趣
#信念功能教育學院
#玩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