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Ⅳ:簡介「練心」的元素與目標】
到了演講最後再回到訓練框架中最底層的「心」來說明練心的元素與目標。影片大約十七分鐘,時間有點短,之前「練心」講座總共花了三小時才講完,這次試著在二十分鐘內簡介是一項挑戰,挑戰自己抓出其中的精髓。
#影片主題 如下:
● 簡介優異心理Movement的各項概念
❤意志力 Willpower:從英文上的字首和字根來看,是指「意志的爆發力」,也就是心志快速輸出功率的一種概念。
❤熱情 Passion:像大水一樣突然來到,時常來得快,去得也快。
❤勇氣 Courage:一種無懼的能量,En-courage(鼓勵)是把能量給別人(打氣)或是協助激起他人內在的潛在能量。
❤決心 Determination:「決」這個字,在古代是疏通水道的意思,「決『江河』」即是:江河之水被疏引至特定的水道而流;而「決『心』」一詞正是指:把心理的能量疏引至特定的道途上。
❤毅力/恆心 Perseverance:字尾的「severance」是切斷與隔離的意思,因「Perseverance」可說是一種不被障礙所切斷或隔離,還能跨過它、繞過它或貫穿它再繼續前進的能力。
❤專注力/專心 Focus:把能量聚集在一點的能力。如果把精神能量比喻成一座水塔,如果水塔外部拉了十幾條水管,塔內的水一下就用完了,但如果只開一個口,水柱的力道就會很強,流淌的時間也會更久。
❤抗壓力/韌性 Resilience:彈力也是「Resilience」,如果拿彈簧來比喻人的抗壓力,就會明白彈力F=kx,k是彈性系數或稱為剛性,x是結構的變化量。一個人的抗壓力/韌性是由他的心理的剛性k和柔軟度x決定的,如果心理的剛性不夠,一個重量下來它會被壓扁,甚至無法回覆到原本的狀態。
❤知覺 Perception:最微妙的心理能力。它是一個人能分辨細微差異的能力,像是音樂家可以分辨不同的音階、和弦、音量大小、音色甚至演奏人的心理狀態,都透過音樂感受出來。一位運動員的體感也能被練就到極微敏銳的狀態,像游泳選手說的水感,或自行車選手說的路感都屬於知覺的範籌,菁英選手能敏銳地進行動作或技術上的微調。
● 從看得見 vs 看不見來理解「心、體能、力量、技術」
Part Ⅱ 已從「看得見」與「看不見」的視角來說明這四個元素之間的關係。接著我們要從「能量」的角度來理解所謂的心流(原文為Flow)是指能量順暢流動的狀態,從看不見最底層的「心」到體能→力量→技術,最後再回到「心」的一種流動過程,若中間沒有阻礙,這種流動就會相當順暢。一位運動員若能在訓練或賽場上達到這種順暢流動的狀態,就會進入一種毫不費力卻展現出最佳表現的美妙境地,亦有人稱為「化境」或「神馳」(英文常以「In the Zone」來表達)
。用能量來認識這種境界,是指「心→體能→力量→技術→心」這四個箭頭之間沒有衝突、沒有障礙,形成一個完美暢通的自循環系統。任何一個環節發生問題都會破壞這個系統,例如沒吃早餐就訓練→體能斷鏈;肌肉痠痛還沒恢復→力量斷鏈;注意力不集中致使動作偏差沒效率→心與技術同時斷鏈。因此,從能量的觀點來理解訓練的目的在於「化解衝突,使能量在上述的軌道上順暢流動。
● 從名詞定義來理解「意志力」(Willpower)。
意志力很重要,但不能只強調意志力;就像體能很重要,不能只練體能一樣。「意志力,並非心志訓練的一切。」已故的身心學老師摩謝.費登奎斯(Moshe Feldenkrais, 1904-1984)在《動中覺察》中的這一段論述,可說明理由:「大多數擁有強烈意志力的人(有許多人是僅為了鍛鍊而鍛鍊意志力),相對來說也是能力(技能)比較貧乏的人。因為懂得如何有效運動的人,行動時是不需要太多準備的,也不會大費周章。相反的,擁有強大意志力的人,傾向於使用過多的力氣,而不是較有效率地使用適當的力氣。」(頁88)
● 認識「顯意識」與「潛意識」之間的關係
我 =顯意識=馴馬師
自我=潛意識=野 馬
若要把馴服野馬的方法分成兩大類,可以分為「驚威並施」和「輕聲馬語」兩種。前者在碰到野馬時會不斷地嚇牠,用鞭子打牠,以表示我是老大,你是次等生物要聽我的話,有一種上對下的關係。嚇牠牠會一直跑,一直很緊張,所以不久後就累到精疲力盡,此時馴馬師趁牠無力反抗後就可以把韁繩安上去、騎上牠,這種方式的確有效。過去我也是這樣訓練,「我」這個馴馬師常逼「自我」臣服,跑不到就再逼「自我」撐下去,直到「我」馴服了「自我」。
「輕聲馬語」式的馴服方式比較花時間,先慢慢接近野馬,距離控制在不會有壓迫感、不會嚇到牠的位置,一天、兩天、三天……逐步慢慢靠近,直到取得牠的信任,可以靠近牠不會想逃跑,甚至可以摸摸牠,或騎上牠。要去任何地方時,雖然是馴馬師在控制方向,但兩者之間會有夥伴關係的默契,不會刻意強迫要求。
馴馬師和野馬的關係,在「驚威並施」系統中屬於上對下的關係;在「輕聲馬語」系統中屬於平等的夥伴關係。訓練時我們很容易是用命令的方式來指使自己的身心(包括潛意識)去完成特定的任務;若能變用輕聲馬語式的訓練模式,花時間去馴服各種訓練或比賽目標,並在訓練中平等對待「自我」,有助於減少內在衝突,讓訓練少點痛苦,多點幸福,也更能持久。
● 從「和解」的觀點來看待訓練。
當然,訓練不可能完全沒有痛苦。感覺和感受都是兩比的,「痛苦」有助於讓我們認識「輕鬆」是什麼。比如說上個月的課表開始有八趟八百公尺的間歇,教練要求每趟要跑三分鐘(配速是每公里3:45),第一次訓練時就可以完成,但非常痛苦。痛苦代表衝突很大,有可能是高強度的體能跟不上,或是力量應付不來,也有可能心理因素……是技術知覺無法適應3:45/k 的落下角度,那個速度的失重太快了,潛意識底在抗拒,外顯的結果就全身緊繃、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相同的「心理影響生理」的經歷大家在坐雲霄飛車時也會有,當飛車快速墜落時,失重太快到超過自己的舒適圈,它就會引起全身緊繃、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但練到第三次,痛苦感已大幅下降,甚至最後兩趟還可以加速,除了體力的進步之外,也有可能是內在的和解造成的,好比同一臺雲霄飛車坐了三十次,每一個過彎和下墜你都很清楚了,身心也都適應失重的感覺了,潛意識覺得沒有壓迫,下命令去坐雲霄飛車的顯意識就會逐漸跟不想(害怕)坐雲霄飛車的潛意識達成和解。
● 案例說明「練心」與「科學化訓練」的關係。
用PB配速區間的概念說明間歇訓練的速度該怎麼訂。簡單來說,要訂得比該項PB的速度來得慢,但要慢多少?這是個核心問題。在KFCS科學化訓練的邏輯裡,我們應該要去把跑者課表中的配速區間給計算出來,這個配速區間應該是在跑者的舒適圈外圍,他能跑得到,而且有助於開發他目標距離速度。影片中有舉數據說明。
● 從「適應輕鬆」的觀點來重新認識間歇訓練。
訓練有痛苦是一定的,但不能一直痛苦,要用各種訓練法來幫助運動員從痛苦的衝突中逐漸和解,使「心→體能→力量→技術→心」之間的能量順暢流動起來,用另一種方式說,有時要先退一步降低配速來訓練,或是使同樣配速下感覺愈來愈輕鬆,感到輕鬆後要再停一下,別急著再加速,使同樣的配速和輕鬆感下再適應一段時間,待確實在這個配速下「適應輕鬆」後,再來調整強度。通常,此時的進步已經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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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CS 跑步、游泳與自行車教練的培訓班在前兩年已在台灣各辦了一梯次,今年(2021年)八月將在台灣開辦跑步教練培訓第二梯(加上大陸是第三梯),下面是課程大綱與簡章,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簡章。
#課程簡章:https://lihi1.cc/h4xVj
#公益名額:https://www.runningquotient.com/w/bd/1280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Raiders Information Mobile Games,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直到我中了一箭 境界 在 范疇文集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疫情不是台灣的罩門,政治遺傳才是
從1980左右到今日2021,台灣經過無數政治、社會、經濟大風波,跌跌撞撞中實現了許多讓自己人叫好、國際間豎起大拇指的進步。但是,台灣有沒有那種永遠止步不前、只會原地打轉、消耗國力、傷透民心的痼疾呢?
當然有。而且每次出現大風波、大事件時,其中必然有這些錮疾的蹤影。十年來我說過幾十次,無論台灣的錮疾多嚴重,只要再給台灣30年穩定的國際環境,隨著世代的淘汰,台灣一定成為名符其實的寶島。但關鍵問題是:這個地球、這個世局,會不會給台灣30年的穩定大環境?如果這個穩定的條件不再,台灣人是不是不能夠再依賴自然演變的紅利,而應該自我以濃縮的方式了斷那些錮疾呢?
期待錮疾隨著自然演變、世代交替而自然消失,這是一種「內科治療」或「養生調養」的思路。而濃縮了斷錮疾的思路,就是「外科手術」。內科還是外科,就是擺在今天台灣人眼前的選擇。
2021年的疫情起伏,又是一個反映錮疾的案例。台灣人是繼續像過去一樣,發生時罵罵咧咧,事後船過水無痕,還是藉著這個案例,動一次外科手術呢?這,乃台灣人的自我選擇,賴不得別人。
先不打自招,以下文字的大部份並不是今天寫的,而是4年前2017年寫的。但正因如此,更加證明了台灣的錮疾並沒有因為其他方面的進步而有所減緩。我把這些錮疾歸咎於台灣的政治遺產 – 肉桶政治。從1980年代一直到今天2021年,政黨輪替了幾番,肉桶政治還是肉桶政治,否則怎會稱為「錮疾」呢?
肉桶政治,國家GG
《導致一個國家淪喪到無法翻身的,有三種極端。民粹政治走到極端就是暴民政治,菁英政治走到極端就是寡頭政治,而肉桶(pork barrel)政治走到極端就是制度性的自肥和分贓。三者中任何一者走到極端,這個國家就GG了。GG是遊戲用語,Good Game,表示一個玩家用力玩遊戲,但終於因為不知改進或亂搞亂來而鞠躬出局。
這三種政治雖然各有其名,但若從臨床病徵來看,肉桶政治是共同的病像。若不是肉桶自肥分贓太明顯,一般的民粹政治也走不上暴力之途,菁英寡頭也可能被人民忍受。
蔡英文出任總統、民進黨完全執政以來,做出的一連串改革動作,坦言之,其唯一的合理性基礎,就是拆除國民黨時代、已經深入國家機器肌理的肉桶政治。請試想,黨產清算、年金改革、司法改革,固然背後也有民粹怨懟、糾正菁英把持的社會推動力,但是真正拿得上「民主法治」檯面的客觀理由,難道不就是對長年肉桶政治自肥分贓的解構?
邏輯的結論只能有一個:蔡英文作為總統身兼民進黨主席,在行政院長也由她直接指派下,倘若在遇到台灣內政大事時,無能或不願解構該事件的肉桶肌理,而只是讓肉桶內職位互換,或A肉桶換為B肉桶,幾件大事下來,她就GG了,民粹動力和菁英形象都無力回天;更糟的是,台灣人民眼睜睜得看到歷經兩大黨,國民黨和民進黨執政,都無能無願解構台灣的肉桶政治結構,這將導致進一步的青年喪志、企業外流、人才佇足,台灣也就GG了。
肉桶政治的聚落何在?一曰政黨,二曰機構,三曰幫派。其隱密性,三大於二,二大於一。
肉桶聚落三之一 - 政黨
先說最明顯的,一眼就看穿的,政黨肉桶。最早的國民黨,不但好康吃盡,還要巧立各種名目收費勸捐,部分補貼同黨、部份納入私囊;這也是今日民進黨追索不當黨產、追溯某些個人或家族責任的合理性基礎。前民進黨籍總統陳水扁,導致其入獄的各種原因中,也有濃厚的政黨肉桶成份。而近日的「前瞻計畫」預算的分配,其中政黨肉桶成份也招人起疑。政黨肉桶是最明顯的,因為「數字會說話」,只要拿出那句記者界的名言,「順著錢摸」(follow the money),脈絡大致可尋。
肉桶聚落三之二 - 機構
其次是圍繞著「機構」的肉桶政治。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國營企事業的採購和壟斷性販售,如台電公司和中油公司和其他無數大小不等的國營單位;除了採購和販售,若再細分,無數公有財團法人、基金會、協會的預算和人事,也都在機構肉桶的聚落範圍內。
2017年的一個例子:815全台大斷電,其處理方式幾乎就是一場機構肉桶的標準戲碼。一字排開鞠躬謝罪下台的高層人士,多數的真實下場不是「反向高升」就是「如如不動」,再不濟就是「轉桶」,A桶轉B桶,大桶轉小桶,轉到那些早已被馴化的國營事業或財團法人。幾乎各個都是林書豪,尼克隊轉火箭隊罷了;與林書豪不同的是,「林來瘋」靠得是真實球技、真實的積分數據,而台灣的機構肉桶隊員能夠不斷轉桶的底層邏輯是「權來瘋」或「錢來瘋」,靠得是過去權力派用脈絡和預算服從的業績。
肉桶聚落三之三 - 幫派
第三,最隱晦的,就是幫派肉桶。當然這裡的「幫派」指的不是四海竹聯天道盟,而是往往跨政黨、跨意識形態、跨公部門/私部門,遊走於某個領域、橫跨產官學的菁英同盟,例如大家朗朗上口的「交通幫」、「財金幫」,還有社會不太意識到的如「科技幫」、「工業幫」。
台灣的政策,多年來老酒裝老瓶,距離世界的前段班越來越遠。是沒知識嗎?不會吧,台灣的產官學人士中的博士比例,不是世界第一也是第二。是不懂方法嗎?也不會吧,所有的社會、經濟大議題,哪一次不是把全世界的方法都收集起來爭論?那麼,為什麼只要是「政府」這玩意插手的領域都一律的落後?為什麼金融領域會落後世界前段班十幾二十年?這已經不是前述的「國營機構肉桶」所能解釋得了的,因為金融行業早已有相當比例的私人家族在經營。觀念和作為上的落後,恐怕只有長年盤據領域、內部繁殖、跨公跨私的「財金幫」生態才能解釋。
科技、工業也有幫?
再說到非公非私、既公又私的「財團法人」如工研院、資策會,過去固然有其貢獻,但在常年的高層官派和財政預算下,不僅喪失了世界新經濟轉型的應變能力,而且弊端叢生時有所聞,甚且淪為科技幫搏擊上位的「中途之家」或出事下台後的「回收再利用塲」,淪為酬庸安置處所。工研院及資策會今天依然是台灣科技人才最集中的機構之二,然而由於結構陳舊,方向凌亂,困住了數千名新生代、中生代科技人才。我常在想,如果把這數千人才送到以色列發揮,或者乾脆把工研院、資策會外包給以色列經營管理,這些人才不知道可在世界上發揮出多大的光芒。但現在,他們都在幫派肉桶政治的走馬燈昏光下,逐步向著凋零老兵蹉跎前行。
再不解構肉桶,台灣就來不及了
這樣說,會得罪許許多多人,我知道。但是我覺得不明說已經不行了,因為再不解構肉桶,台灣就來不及了。許多身在肉桶中的人,都是好人,他們鞏固所在肉桶的出發點甚至都是善意的,然而,如同我們都聽過的那句真理:壞人做壞事理所當然,最怕的是好人在體制下不能做好事,甚至不得不做壞事。對這個道理,我們都要戒慎恐懼,尤其是社會菁英。
台灣快要來不及了,多年來吃老本,在社會動力上、態度上、行動力上,與國際前段班越差越遠,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沈痾僵局之下只能動手術,任何「內科式的調理」,沉痛得說,原來就已經微薄的政府預算,只會被種種肉桶政治結構一點一點的吸啄殆盡。肉桶政治,無論是上述三種的哪一種,若再不做手術式的解構或切除,最終將把台灣的民粹推向暴民政治、或菁英政治變成寡頭政治,與大家好不容易取得的一點民主和公民意識,背道而馳。那還談什麼前景和主體性呢?
「轉診」後的台灣
台灣這個肉桶病號,已經由「國民黨醫院」轉診至「民進黨醫院」一次,後來又從「民進黨醫院」回診至「國民黨醫院」,現在再度轉診至「民進黨醫院」。不論這個病號的病因來自何處、起自何時,當下所在醫院和醫生們,都沒有抱怨的權利。醫好他,使他重新散發活力,就是你的責任。醫不好,只有三種原因:1. 病人已經病入膏肓,回生乏術;2)你的醫術、醫德不行;3)醫院內醫生派系內鬥、肉桶利益綑綁,把病人推來推去,每推一次就折騰病人一次,直到無治。
上述三種肉桶就是三個大染缸,讓原本或許懷著改革大志進入政治或公務領域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習慣而「不聞其臭」。請問小英總統和她所帶領的民進黨,倘若上述三種肉桶政治的肌理不除,所有的「改革」對台灣的發展前景有「治根」的作用嗎?即使國民黨徹底從台灣消失了,倘若民進黨在其梁山泊派系生態下,開始繼承幾十年來的自肥分贓高層利益結構,全面剪枝嫁接「肉桶政治」,台灣就準備GG吧。
現在斷言還過早。但是,每一次的政策決定,每一項的立法決定,每一盤的人事佈局,都在考驗著全面執政的民進黨、總統、行政院長、立法委員們,究竟是遠離了肉桶一步,還是向肉桶靠近了一步。我們是多麼的希望看到,台灣出現一個「非肉桶型」的政黨啊!》
以上寫於2017,當下是2021。再度請教讀者大德,你覺得台灣的政界靠「內科調理」有用嗎?或者,你寧可看到一次「外科手術」?值此中國共產黨謀台孔急之際,肉桶政治正是其上下其手的最佳土壤,統戰的最高境界就是見縫插針,肉桶政治下的縫隙太多了。
我個人的看法是,不對肉桶政治這政治遺傳動手術,不論經濟上有何亮點,台灣會GG。不知總統府、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看法如何?年輕世代的看法又如何?
疫情正急,讓我們先全心抗疫。疫情穩定受控之後,別忘了台灣要立足國際,還有本質性的政治遺傳肉桶毒瘤待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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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弓道 “影射” 專注與上台】♩. ♪
文/范姜毅
從相片中觀察到這位少女射箭時擁有不符合屬於她的年齡似乎該有的無比專注力,不禁想起專注力不也是我們音樂家在上台演奏時須具備的一項重要能力嗎?然而專注力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專注」嗎?
首先先請大家看以下的日本少女弓道影片,
以前在德國求學時曾讀過一本由德國哲學家奧根‧赫立格爾(Eugen Herrigel)撰寫的書 「弓道藝術的禪理」「Zen in der Kunst des Bogenschießens」,裡面寫著作者到日本學習射箭真正的目的是為著能從射箭的過程中體會「禪」理與無為。
記得在小學的課本裡有這麼一段內容,ㄧ位師父教徒弟射箭時,詢問徒弟:你看到了什麼?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樣,一直問到徒弟只看到目標物,而心無旁物時才讓他射箭,果然就正中目標,這就是所謂的「專心」。目光要從分散在眾物上凝聚到單一目標物上的過程,單靠肉眼是不夠的,唯有「心」與「眼」融合為一,才能準確的正中目標。
如果去問初學射箭的同學們,在射箭時你看到了什麼?答案多半都是說看到了靶紙、黃心、路人甲、樹木、箭、弓、準星、靶架......,每個人站在不同的位置看到不同的景物,但其實他們心裡確有著共同的目標,就是讓箭射中黃心 (靶紙滿分的位置),他們心有旁物結果當然是天女散花。但如果問大專杯射箭賽獲得金牌的同學同樣的問題,他或許會回答:剛開始我看到箭尾的羽片以螺旋的方式出發,飛到中間時只剩下一個小黑點,小黑點以抛物線的角度直向靶心而去,而這個景象就是我「心」裡看到的整個過程。
在瞬息萬變的運動競賽中,所有動作的真正執行者不是眼睛,眼睛只是扮演著輔助的角色,藉由眼睛敏銳的觀察,不斷地將訊息傳達到大腦中,然後大腦再發出命令,支配身體各部位給予動作,做出適當的修正,而能將動作做到完美的演出。大家有聽過棒球眼(baseball eyes)嗎?聽說當一位棒球打擊者達到最高境界時,可以清楚地看到投手投來球路的轉向,棒球的縫線紋路,並且感覺到球變的特別大,如此便可以輕易地將球打出。美國職棒史上最偉大的全壘打王貝比魯斯(Babe Ruth)就說過他曾經有這樣的運動經驗。當有一天你拿起弓箭準備要射時,發現目標變得好像比以前更大,距離也變得離你更近,這個時候你已擁有「心眼」 了。
#上台的怯場
在射箭的過程中,存在著許多外在影響的因素,有待射手一一去克服,包括例如目標物的大小、種類、位置、距離等;射箭的場地、參與射箭的人/對手、隊友、 觀眾、裁判等;環境及天候的變化.....等等,必須克服的因素太多了。射者除了要克服外在干擾的因素外,ㄧ場內心決鬥才剛要展開,雖然可以輕易地暫時抛開外在種種,但要遠離內心的紛擾卻是不容易的事;射箭時內心開始浮現想像,想像拉弓放箭時的動作,想像箭完美的飛行路線,想像箭準確射中靶心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想像,直到每次的過程是那麼的一致,就像是舉行一場神聖的祭典一樣,成為一種儀式型(ritual)的動作。
射箭時在爭什麼呢?競爭者又來自何處呢?競爭者很可能最後就是自己,也可能是對手或外物,當然更能是不可預知的「它」。當你能夠「放心」而射時,你將不再覺得有競爭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