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處女】當秩序不再是想像的樣子
#太陽處女 #處女座 #占星與心理學
太陽正式走進處女座,在這個時節正準備要收割稻物,需要大量的人力,並且將穀物雜質篩選掉的時候。于玥的同學家中目前正忙著採收龍眼,並將龍眼曬成最滋養的桂圓乾。
根據《神農本草經》記載:「桂圓久服能強魂聰明,輕身不老,開胃益脾,補心長智」,補益心脾,具滋養作用,是傳統上常見的補血藥之一,可以用在心脾兩虛的失眠、健忘、驚悸等症,能補脾胃之氣,又能補營血不足。(這也是為何處女座也很在意健康?)
由於我的行星沒有一顆是處女座,加上水星落陷在雙魚,等同於維持秩序、整理與行政相關的工作是我的劣勢功能,所以我父母常常認為我的房間總是整理得不夠整潔。因此,我一開始對於處女座也感到很不喜愛,畢竟我是一個這麼難以維持"秩序"的人。
然而,在學習命理的過程卻發現了秩序的重要性,我們的身心健康被太陽與月亮的起落牽引著,而我們所種植的穀物也被時節所影響著;古時候的人們為了要在這個大自然生存下來,就必須要看懂星象與四季之間神秘的關聯性,這也是為何24節氣顯得如此重要。
在今年太陽走進處女座之前,水星與火星處女已經先行,並且與天王星金牛三分,接著會與海王星雙魚對分,最後則與冥王星魔羯三分;這意味著我們將會意識到許多原來我們想像的節奏感,可能會突然被現實狀況或資源的限制而需要重新調整我們的表達與作為,不論準備好了沒,都仍是有一種強烈的剝奪感以及失去應有的秩序感、可掌握感。
冥王星,將為我們帶來深刻的轉化,在那之前我們得捨棄對於掌握秩序的渴求,至少在過去疫情期間,我們意識到健康與免疫系統的重要性,但也讓我們不得不將個人的色彩掩蓋起來,為了保護自己與眾人的健康,戴上了口罩。
"自殺的意象代表「我」的終結:在心理分析中,個案會發現所有的死亡都是關於他自己,尤其是在夢中。他在夢裡用刀子切開了舊秩序,燒毀它,然後埋起來。建築物倒塌:腐敗、蠕蟲、或屋內失火。他參加喪禮,進入墳場....整個脈絡與結構都要破碎了,所有的聯繫都要鬆脫了,所有的束縛都要解開了。「我」將被無條件地徹底解放。"取自"自殺與靈魂"一書。
蔡昌雄教授在心靈工坊課程中提及:"個案真正想要擺脫的是這個"社會中的我",我們能夠協助他們的是將這個"我"與真實的"自性"(Self)區分開來。"過程中也用了酒神與太陽神作為譬喻,認為心理治療師既是酒神同時也是太陽神的存在,這讓我想起酒神正好也是有二次出生的含意,我們的職責不也是協助個案二次出生嗎?
既然稱為二次出生,也意味著在那之前有某部分的死亡。這讓我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句話:有自殺意念的人,真正想要結束的是痛苦,而不是生命。
#自殺與靈魂 #二次出生 #心理諮商
頗有共時性的是,陳俊霖醫師在中元節前夕應心靈工坊的邀情,談了"附身與解離",在心理分析師的眼中,附身是一種劣勢功能需要有個空間發聲,同時也可能是個案透過這種方式求救、保護自己,其實也就是解離的一種。
在我聽來,兩位教授所談及的範疇都是類似的,我們都難免不喜歡自己的"某些部分",又或是刻意壓抑與否認,但在我們脆弱無助時,這些部分可能會抓取我們整個注意力,就像是非常緊身的衣服沾黏在我們的皮膚上,難以掙脫。
這也使得我們誤以為我們等於那一件緊身衣,又或者被那件緊身衣所"附體"了,如果太過於黏膩,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讓我們不得不用非常手段去掙脫掉這件緊身衣。作為酒神與太陽神的象徵,心理治療師協助個案接觸到自己的無意識與集體無意識對現實的我的影響(原來心理師是酒精!),同時也讓個案更理解自己可以用不同且無需如此殘暴的方式脫掉這件緊身衣。
然而,當緊身衣已經成為皮膚的一部分時,要分離的過程想必是非常不舒服的,且可能需要脫掉一真實的皮,才有辦法真正獲得重生。
從我的次限推運走向月亮處女時,我就抱持著謙卑與編織的心態,重新梳理著我的人生歷練與家族脈絡,並且試著與身體和好、與大自然共存,如今居然真的要走向尾聲了。真是感謝願意被開頭騙進來,還看到這裡的朋友們。
因此,我們自身又有如何走向重生?
除了傾聽自己內在的聲音之外,或許我們不見得要殺死某部分(社會)的自己,而是試著讓某部分的自己一起消融在大自然、大我、更高或超然的存在中,我們不也「沒有我」了?
例如,國際巨星金凱瑞在生命遇到驟變時,他將自己埋身在藝術的美好之中,如此自剖他的內心世界(摘譯):
※ 生命會選擇了你去做某件事,你可以選擇不做,可以選擇打安全牌,但你人生的志業最終還是會選擇你。(我不想要再挖坑了,但想進一步了解人生志業:代蒙,可以進一步參考"靈魂密碼:活出個人天賦,實現生命藍圖"一書)
※ 當我開始大量繪畫的時候,簡直像著了魔,家裡根本沒空間走路,到處都是畫作,變成家具的一部分,我把它們當桌子在上面吃東西。還記得在紐約,某個蕭瑟的冬天清晨,我環顧四週,一瞬間突然覺得沮喪無比,我決定讓色彩走進我的生活。
在太陽處女接連與三王星會合之後,木星將會轉順行,並且在年底走進雙魚,雙魚的意象除了愛眾生、與無意識接觸、連結之外,同時也有消融自我的意味在。透過雙魚的智慧,我們將在服務眾生的過程中看見自己獨特靈魂的光。
#榮格心理學 #心靈工坊成長學苑 #占星療心力
延伸閱讀:
自殺與靈魂:超越死亡禁忌,觸動心靈轉化 詹姆斯.希爾曼著
附身:榮格的比較心靈解剖學 奎格.史蒂芬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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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 心理 諮商 所 徵 才 在 心靈僻靜花園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近期看一部迷你影集「罪人的真相(The sinner)」,每一季都只有簡短的幾集,第一季由一個沒有殺人動機的犯罪展開序幕。我個人覺得算是懸疑片,但缺少了一種讓我很想一探究竟一集接一集的緊湊感及深度。劇中有我熟悉的催眠技巧,對於一個有重大創傷,意識屏避掉某些記憶的人,要能夠找出真相,得從潛意識去調資料。但此處的劇情有點像是交待過去而已,因此並不是很有啓發性。
唯一一個片段我覺得有意思的是,男主角(一名探員)的婚姻危在旦夕,但卻屢屢付錢給一名侍女,要她極盡所能(甚至危害性命)的折磨凌辱他。比如叫他跪下,把手放在地上踩他手指,踩到指甲裡都淤血;或者是在做愛的過程中掐他脖子,一次導致他暫時休克。隔天,男主角又與妻子去做婚姻諮商,竭盡所能地去挽救婚姻。當然後果可想而知,他的婚姻在這種病態的心理運作下仍是不保。劇中雖沒有交待這個過程的脈絡及起因,不過我想可能是因為男主角是個不大會向外去表達或拒絕的人,因此很多時候「自責」的成份很高。而因為自責又無法說出來,於是變向找到一個「被虐待」的方式,來等同於因為自己的不夠好而「被懲罰」,來獲得心理及心靈上的解脫及釋放。
如果搭配上劇名The sinner,我覺得有巧妙的呼應。倒底罪人是犯下殺人罪行卻遺忘自己曾被侵害的人?還是為了替孩子擦屁股而挺而走險,犯下以毒品及藥物來使人神智不清忘記記憶的人?還是為了消彌自責而不斷付錢找女人來虐待自己,卻無法好好敞開心與妻子深談的人?還是自以為知道全部真相而大肆評論批判的人?亦或是深信上帝會解救一出生就患有重病的女兒,卻在行使極致控制之下,讓女兒為了逃離母親而命喪交歡之餘?
再回到男主角的被虐傾向,我不得不懷疑此種被虐除了消除自責感之外,很有可能男主的童年有個複製的人物。比如兒時犯錯時,母親就是如此對待他的(叫他下跪踩他手指),以致於既使成長了,母親早已內化在他心中。一旦他感到愧疚自責了,就得透過這種類似母親懲罰他的行為來獲得釋放。這衍變成了一種內在的儀式感。
當然,此種被虐傾向的自我懲罰,也有很多種可能。比如小時候不小心因為自己的疏忽或犯錯,而導致陷母親於水火之中的自責,甚至造成母親的傷亡;或者,兒時母親因某種原因而失能,比如抑鬱、思覺失調等,除了無法提供孩子心靈滋養及身體照護之外,還多加了一層愧疚感。孩子會有很深的自責,認為如果自己能再有能力一點,就能救母親於水火之外。因而形成某種內化自我懲治的儀式。
這樣的行為模式在很多犯罪心理中也能明顯地觀察到,最容易被看見的是,兒時被父母性侵,長大後去性侵他人。但較隱微的是,兒時也許沒有被性侵,但卻體驗到一個無盡的「無能感」,比如被羞辱、鄙視及暴力對待。那麼這個孩子成長過程裡就會相信他所處的環境就等同於全世界,因此世界是如此危險,他必須強大起來才得以生存。那麼很多時候為了逃離家中無上權力的父母,他必須強大,因此就會透過一些偷竊、毒品或暴力來逃離父母或者獲得世界認可。於是這樣的人也有可能會成為強暴犯,因為強暴的「征服感」會是一種對「無限權力」的表徵。愈是感到無力,則愈是想要證明自己有力量。
犧牲者,通常只是當事者找到的父母親形象的代替品。無法在心理上殺母烒父,也無法承認自己有希望父母親死亡的願望,就會在心中不斷擴大,而形成實質上需迫使自己去殺害其他人來替代的渴求。
如同Alice Miller說的:「如果一個人能有意識地感覺到心中的恨意,或許就不會有人被他的恨意所殺。如果他的恨意產生自他依附理想化的母親,那麼正是這種依附會驅使他去殺人。當他還小時,若是始終活在父親的致命威脅中,他只能期待母親的拯救。一個不斷受到父親莫名威脅的孩子,要如何去承受自己對母親也有恨,或者至少看清無法期待她出手相救呢?這樣的孩子會創造出一個幻象,並且攀附著這個幻象。然而為這個幻象付出代價的卻是他日後的犧牲者。如果他能有意識地感覺到對母親的失望,他不會殺害任何人。是對這類需求的壓抑、無意識地將對母親的負面感覺完全分離,才會驅使他犯下殘酷的罪行。」
#看完第一季
看見 心理 諮商 所 徵 才 在 于玥心理師的心靈命理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失落的青少年時期』
過去我的母親最常對我們說:她八歲的時候就開始跟著外婆燒飯洗衣,哪像我們這麼幸福。
#敘事治療 #母女關係
在之前的文章提過于玥在敘事治療的訓練中曾聽過一句話:『不斷重複被提起的故事,是因為沒有好好被聽見過。』
在整理榮格心理學的講義時,我突然想起我母親常無意間說的這句話,我猜想她是多麼希望她的辛苦有被認同,以及她有多麼欣羨我們能夠在在大環境與政策的支持下順順利利地完成學業,不像她在國小畢業之後就因家庭的經濟因素被迫中斷了學習。
#榮格心理學 #永恆少年
生活的苦難往往讓孩童在早期變得非常的現實,你通常在這些人苦楚及虛假的成熟表達中,會發現有些不對勁。他們太常被退出童年世界,同時也墜落現實中。當深入分析後會顯示出他們是完全陷於童年的假象中,他們對於關愛母親的渴求或是對於幸福快樂的渴望仍然在那,卻是處於被壓抑下的狀態,因此他們相較於其他人來說是更加長不大的,問題只是被推入角落裡罷了。(引自永恆少年:從榮格觀點探討拒絕長大)
由於我跟我的母親之間的關係也是常常有所爭執,而我也很困惑為何她總是期待著我能夠承接她的情緒,但她同時也會說些傷害我的話語。上次看鄧惠文醫師在高雄總圖的演講中提及她們姐妹與母親的爭執,她妹妹輕描淡寫地說:媽媽還曾跟我說過,我最後悔生下你。
我的老天爺啊,我的母親也曾經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這句話很堅實地傷害了我的自尊心,我想著我過往對她的親近與陪伴瞬間化為一片虛無。倘若回到一般的友誼關係,對我說類似的話語,我鐵定果斷地跟她斷捨離,偏偏她是我的母親。
然而,回顧她的生活,確實沒有像我經歷過五專、大學、研究所等這麼長期的學習經驗,正因她不曾經歷過這樣的時期,不論她對於身為她女兒的我有多少的認識,她終究沒有像我擁有這樣經驗,她只會覺得我跟她相較起來幸福多了,這樣的比較在她內心裡面有了強烈的被剝奪感。
當我考上文藻的時候,專心一致地試圖適應全然新穎且陌生的教學環境時,她沒有為我的學業成就而開心,而是酸溜溜地對我說:『明明就可以讀公立學校,你偏偏要讀私立的,你還真是貪心。』
豐碩的成長同時也是個多采多姿幻想生活的意象,是內在創意豐饒的意象。你常會在永恆少年身上看見這樣的豐富幻想,但是那富足的幻想是阻滯的,同時也無法流入生命,因為永恆少年拒絕接受現實本質,他為內在生活築起牆垣。(引自永恆少年:從榮格觀點探討拒絕長大)
我確實是比較幸運的是,在成長的路途中皆有友善的同儕與和善的導師陪伴著我,使我不至於太孤獨,而我的母親在還沒來得及體驗什麼是童年時,她的內在小孩就被關了起來,甚或她也沒有經歷最好玩、新奇的青少年時段,就得開始全職工作,然後很快地成為了人母。
我在一次人際歷程團督的時刻,討論著每個人生命中必然會面臨的失落。當時我的督導說:如果我們有內在小孩,那我們也可能會有內在少女或內在少年啊!
那句話在我心中不斷醞釀與發酵著,在一次洗澡的時候,我又想起我母親曾說過的那句話:『我從八歲時就跟你外婆一起煮飯給哥哥們,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地在外面打拼,回到家還有熱騰騰的飯可以吃。』而當她開始正職工作,又走進婚姻時,她又回到了那個天天煮飯給家人吃的角色。
在她生命當中幾乎沒有什麼得以認真體驗『青少年時期』的機會,她從來沒有機會讓她的內在少女好好地跟這個現實生活發展聯繫、衝撞、磨合,她只能讓她待在她的想像世界當中。這也是為何當我活到她需要出外工作的年歲,卻看著我得以專注浸潤在學習環境之中時,有多麼地吃味了。
在心理諮商對於家族治療的訓練中,期待家庭動力是平衡的,當長輩待在長輩的位置,而不是試圖將小孩拉到照顧他的位置(親職化兒童),如此家庭的功能才是完整的,小孩也不至於帶著困惑或是混亂的心態長大。
雖然我試著理解我的母親,但我明白今天她會長成現在這個樣子,所謂的矛盾型依附又或是永恆少女的樣態,那是因為她的原生家庭與成長經驗所帶來的成果,是我完全無法參與的過去,她的成長課題也只是她的成長課題,不是我的。而我也有自己的難處,我也有自己的功課要做。遺憾的是,我看見她有她自己的模式,但我也只是一個女兒,只是一個很真實的人,有自己的難處、有自己的慾望,況且我也有自己的家庭、也有自己願景要去走,人生終究都要有取捨,每個取捨,當然就會有不捨,我理解她對我也有期待,但我對她又何嘗沒有期待?
只是我可以運用我的心理諮商的學習經驗,讓自己在面對這段關係時的時候,劃清界線,清晰地互動,提醒著自己不要被她的陰影所吞噬。
但,我也是她的女兒,某部分的我也是期待著與她親近的。如同她也盡力在愛我,只是大多時候的她都陷入在自己的混亂當中,難以脫困,自然也很難感受到與這世界真實的連結。
人格面具的發展在青少年時期及成年初期是個典型的重大問題,其實內心世界有許多活動在奔騰;一方面有許多的衝動、幻想、夢境慾望、意識形態與理想主義,一方面又有許多要求一致地同儕壓力。要與較大的社會環境發生聯繫,也許看起來是非常原始而共同的期望,當期間的平衡卻受到某種刺激團體心態破壞,也就是對同儕團體及其集體價值的認同。同時,青少年也確實盲目的不知體恤,幾乎完全漠視客觀世界的存在,活在凡事可以完全無堅不摧的幻想中。(取自榮格心靈地圖)
過去在諮商工作當中,我也發現了有些個案的青少年時期若相對辛苦,那麼內心也會有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委屈的感受。倘若內在的少年或少女的需求能夠重新被看見,我們也能夠認回某部分的自己,給予自己足夠的信任與愛護,即使面對成長的幻滅,對於這世界的好奇心也不至於被抹滅。
最後,邀請在閱讀文章的朋友們,回想一下自己過去青少年時,是否也是感受到自己的理想與這現實世界中的落差,以及第二性徵發生時,賀爾蒙的波動也會讓我們對於自己的自我認同感到混亂與困惑;我們是否也期盼著有個人能夠陪伴我們、引領我們在這個陌生且未知大人世界找到一個能夠安穩自身的方向或是願景?
倘若看到這篇文章使你回憶起自己青少年的時刻,不妨試著寫封信給他,感謝他當時的掙扎與困頓,使得你得以與這個世界找到平衡相處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