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兒童文學作家 幸佳慧老師:「台灣的英文教育,從認識字母、背單字、K文法、會話練習、背誦課文、上補習班、小考大考會考學測…..面面都有,到底還缺什麼?那絕對是『「英文閱讀」』
📚 而這套 A to Z Mysteries 橋樑書系圖少字多,它的英文不難,卻有不簡單的腦力訓練,因為是推理的冒險故事,「邏輯推論思辨」是這套書的亮點(卻是我們亞洲教育的弱點),對有點英文基礎的孩子來說,是個優質好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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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若有個大坑洞叫閱讀,我們應該巴不得都會使力將孩子推入坑吧!畢竟沒有閱讀習慣,就沒有閱讀能力,而「探險系列故事」經常是孩子跳坑的好入口,閱讀英文的探險系列故事,那就更一舉數得了。來讀A to Z Mysteries這套書吧!給中低年級學生讀的推理故事,要寫得精簡又好看,可不簡單。這套書有幾個特點很值得推薦:
1. 無敵來自真平凡:
三位主角 Josh, Dink, Ruth,遠比英國福爾摩斯、日本柯南,或美國的南茜·茱兒年紀都小,沒有超能力,講天賦異稟也不及,就是平凡的九歲屁孩,跟你我家中愛吃、愛玩、愛睡、愛糗人、愛畫畫、愛看書、愛寵物的小鬼差不多。最特殊的癖好也不過是Ruth一身必定穿搭同色系衣服這項而已。真要說有什麼了不起之處,那就是這三個小孩有獵狗精神,對「異味」契而不捨,也不輕易接受搪塞敷衍。而當這三個臭皮匠湊一起時,就真是勝過一個諸葛亮了!所以,美國家長老師很喜歡給孩子讀這套書,除了教育價值,主角提供了許多典範角色的正面訊息。
2. 邊聽故事邊上課:
作者Ron Roy在當全職作家之前是名國小教師,因此他寫故事自然比一般作家多了知性脈落。每本書頁數在80頁上下,除了故事本身的懸疑趣味,還有它香濃的知識佐料與多變的地理景緻,這讓小讀者在追劇情時跟著主角走訪美國幾州的小鎮大城山林海岸,也來到了紐約自然科學博物館。所以觀看他們偵探的同時也「被上課」了――這應該是孩子心中的夢幻學校,上學儘管聽故事,聽完故事也把語言、歷史、地理、自然、數學各科都上完了。當然,這系列並不偏心數理,作家、畫家跟音樂家也都有出場,且時有笑點。
3. 探究問題的歷險:
多數探險系列故事其劇場經營較像迪士尼樂園,備好驚奇設施只管人買票進場。但這系列的獨特在於:所有的驚奇冒險都是三位主角自己探掘創造的,這點或許要感謝作者反應了真實世界的情況:「不法之事總是壞掉的大人做的」,而「好的大人活久了也難免官僚化」。因此,有別於多此一舉的去樂園找刺激,這幾個九歲小孩有的不過是「是非分明的純真、對異狀的好奇,與抽絲剝繭的研究」,也就是說,該歷險動機並非殺時間尋歡,而是為了探究生活失序的真相。
4. 邏輯思辨的心智:
故事雖有「歹念」或「壞蛋」引發事件衝突,但請放心,這套書不需擔心有無「暴力」的問題,所有的疑難雜症都是智取而非武力解決。因此,故事有鮮明的「線索、事實、推理、證據、證明」的邏輯辯證,而這是西方教育中特別訓練學生從閱讀與寫作中釐清「事實與意見」的最佳示範:根據有限的線索去推敲事件的因果,只是表達意見;若要進一步證實真偽,則需要足夠證據;而要拿到證據,就得跟相關人互動、揣摩、鬥智,這就不只是閉門造車的推理,需要實戰的心智與行動能力。三位主角不斷從錯誤中學習,反覆觀察人們言行的細節、歸納各種狡詐機取的心態,如此才能設定更精準的行動,這部份作者寫得尤其用心。
5. 無價的人道善念:
理性邏輯思考,是這系列提供的訓練課程,但作者不因此偏廢感性覺察。當主角因好奇心加上正義感而偵破一些疑案,許多珍貴東西因而失而復得時,他們也因此獲得大小不等的獎賞。獎賞回饋,人人想要,但究竟只欣然接受幾片餅乾、獲贈一張博物館門票或渡假機票,亦或將賞金拿去成全一個想上大學卻苦無學費的人,或者拯救一個即將關閉的傳統牧場,這些都是作者細心和讀者間接討論該如何看待「行動與價值」的相對關係。作者在處理獎賞的拿捏,時而令人會心、時而淡描,也常有感人的意外結局。
★誰讀、怎麼讀、哪裡讀:
原套書是針對單字量500字以上的中低年級學生,台灣看孩子個別的英文能力,可延長到高年級或國中生。
套書以英文字母A到Z做書名編排,但26本間並無劇情前後的順序,即使故事之間有少許關連,也是讀者自行發現的樂趣,並非連貫理解之必要。這種多入口設計的好處是提高孩子進入閱讀情境的可能,孩子可根據標題隨喜選取,有寵物、野生動物、鬧鬼、綁架、尋寶、骷顱頭、大自然、棒球賽、木乃伊、演唱會、吸血鬼、銀行搶劫、樂透彩卷……應有盡有,有如走進口味眾多的冰淇淋店裡,再挑嘴的人也不怕空手而回。
作者使用的英文是中規中矩的句式加上一些生活用語,而「語言」難度也遠比「推理」難度低,這些特點都格外適合英語是第二外語的學生讀,劇情先嗑上癮,英文只是順帶消化的營養。每本雖然會有幾個稍難的單字,但讀者很容易從上下文或插畫中索引猜測,這能減少閱讀中斷的次數(請看內頁舉例)。不過,即使停下來查閱也很好,因為那代表讀者也進入「偵探模式」,為了他認為頗重要的訊息而放慢腳步探查一番。
這套書哪裡讀都好,放家裡,大人可為孩子朗讀也可各自讀。放學校更好,老師先花一堂課讀給班上聽,火車頭一啟動,其他車廂自然會跟上,在下課時間找其他本書讀,一套差不多是一班的學生數,因為沒有順序差別,大家不用排隊搶讀,既是共讀卻不只讀一本,而是讀到26本!老師順便可在學期末設計一個疑案,發出獎賞讓全班參與破案,就像其中一本劇情,任誰看了也想來一場諜對諜的腦力激盪。
一本80頁的推理書,熟練讀者花幾堂下課時間就可讀完。讀完不怕斷糧,直接晉級A to Z Mysteries Super Edition,所謂的Super當是破案難度增加、內容更多元、頁數也多一半。要是孩子真讀出癮,成了新科小偵探,作者還有好幾個推理系列故事等著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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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歡!閱讀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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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看 圖 寫作中 年級 在 趣味玩家-千以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文長慎入>
也不算是鼓起勇氣想要打這篇文章,只是覺得或許真的有股無法發洩的怨氣需要發洩。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寫作,寫到國中二年級時開始決定志向就是要當個作家!文字創作者。我比許多同齡人要早得走上這條路,或者是更早的決定自己人生的方向。
而這件事情讓我感到十分的榮耀,我篤定這條路開始參加大大小小的比賽,聆聽各種前輩的建議。
寫了三年後,開始有些前輩覺得文筆與市面上相差不多,開始建議我去投稿。那時我高二,我一邊玩著網路遊戲,一邊撰寫網路小說磨練文筆,同時參加比賽、打工、上課與寫自己想要投稿的小說,一天二十四小時完全不夠用,睡眠時間不到三小時,與同儕間的聚會自然推了又推,一放假就想要好好休息十幾小時或是埋在文海中。
在高二那年我的投稿沒有很順利,雖然身旁的人一直給予鼓勵,可總感覺自己是否缺乏了什麼而努力去尋找,拼命的看各種不同類型的書。一直到高三那年,有個叫做人生的課還是未來輔導的一堂課,我正巧被選上要上台說自己的夢想。
那時我很篤定的說自己想要當的是「作家」,但那與我平時的形象不合,作家在大多數人眼中是穩重的,那時的我則相當調皮。我得到的是全班的哄堂大笑,只有台下幾個跟我比較深交的同學用想哭的眼神看著我。他們明白我的感受。
同時我認識了我第三任女友,跟我認識極久的人都知道在我面前絕對不能提起的地雷。我的個性從那時開始大轉變;孤僻,是我給自己的形容。孤傲,是人家給我的形容。跟這任女友中間發生的事情我不贅述,會忽然提起只是因為前些日子在看隊長實況台的時候聽到的,簡直跟我的故事一模一樣。
「一個暖男如果被玩壞了,就回不去了。」
這也造就我後頭許多的速食愛情,如果哪天我被爆料我一點都不意外,那時我做了許多在法律邊緣的事情,所以我沒任何資格去指責任何人。即使從退伍後我堅決不碰觸這一塊,但我也不知道那是對我自己的反省或是對他人的懺悔。
這段日子一直持續到高中畢業後半年,我被一間鮮鮮出版社簽約了,當下我脫離了我過去所有的荒唐歲月,再度專心埋首寫作中。
我一天的更新文量是一萬字,那是檯面上的,我私底下仍然在做其他的創作,加起來大約是一日兩萬多字。並且把我的經驗什麼的開心的分享給所有想要走向這行的新生作家。
如果你用我的筆名千少去鮮鮮尋找,還能找到我過去簽約的痕跡與許多沒在更新的作品。如果沒有記錯,那邊留著十五本,一本八萬多字的小說。
在那時甚至有時覺得我自己身處於文字海中,只要閉上眼睛,腦中就會出現各種不同的文字、辭海,我敢發誓那是我寫作生涯目前為止最厲害的時候,我一分鐘就能想出十幾個不同的題材與走向,我敢開口我能寫玄幻、奇幻、靈異、愛情、懸疑、推理各種在那時的我來說都只是小菜一碟。
參加比賽甚至都只挑那種截止日期近一、兩日的,因為我完全能夠趕上他的截止日期,並交出稿件外還奪下獎項。不少人說羨慕我的天賦,但我都喜歡讓那些人看看我的努力,因為那段時間我甚至能指著圖書館某幾櫃的書,每一本都能說出內容。
但與此同時我的投稿依然不順遂,我得到的意見有許多,「你的文筆太深奧,讀者看小說時是不會動腦的,他不能理解你的暗喻。」於是我改。「你藏的梗太深了,這樣不明顯。」於是我改。「你主角的個性不是那麼討喜。」於是我改。「雖然這樣是不錯了,可是出版社今年的出版書籍已經額滿了,可能要請你稍微等一下。」於是,我等。
於是,我越來越埋怨自己,一定是自己的實力不夠,一定是我能力不夠,文筆不夠專精、題材不夠新穎、內容不夠有趣、邏輯不夠明瞭?各種方面我一一去嘗試,投稿的出版社越來越多,一次兩次的失敗,十次二十次的失敗,五十次一百次的失敗。我的信箱中有近五百封的退信。
那時,我對自己開始質疑了。
我對自己更加嚴格,我用更多的努力去寫,依然是失敗的。
但我依然不斷的寫作,也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兵單打亂了我人生的安排,我不能繼續創作,當我進入軍中時甚至因此成為了輔導長重點觀察名單。
這一年我完成了我至今為止最滿意的一本作品,名為遺族寒霜。靈感完全來自於新訓時我的同梯們。軍中會發一本小筆記本,我無時無刻不拿著那本筆記本在記錄,寫下自己的靈感,放假時瘋狂的寫作。我幾個同梯的筆記本也都被我搜刮來使用,我寫完了近六本筆記本,當時很開心的點算一下是幾本小說的大鋼,是三十二本小說的大鋼。那些筆記本現在依然在我家中,只是前些日子因為心理壓力撕毀丟掉了幾本。
在退伍時我將這本小說投稿給第一間簽下我的出版社,我得到的答案讓我直升天堂。
「這篇小說太棒了,雖然是以武俠為題材,可是這種初稿我看到手沒停下來過。」
我非常開心的又等了一個星期。
我收到了一份合約書,終於,能飽嚐我一直以來的心願,出版我人生第一本小說了。
那時我爸看見合約書有詢問我,但我只是把合約書藏起來說沒事。因為我知道一本小說要正式出版大概要三個月的時間。所以我不跟任何人說,我只想在完全確定出版日期,甚至於出版後才打算公布這消息,讓所有認識我的、為我支持的人有一個特大的驚喜。
當我把合約書送回去後,他們告訴我初審順利過關,現在二審沒問題,就要開始總審了。
我滿懷期待,我雀躍不已。
而我又過了一星期,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新聞。
這間出版社捲款走人,欠許多作家錢不說,有許多出版的作品面臨了強迫斷尾的問題。
於是鮮鮮出版社這間出版社從世界上消失了。
我也同時迷茫了。
我在二零一三年退伍,我甚至不知道二零一四年的我在做什麼,一整年的時間,我完全沒有我任何一天的記憶。
我不斷的努力,想要用以前的衝勁找回我的靈感,找回我的文筆,但很遺憾我一點也沒做到。無論我再怎麼努力的寫小說,連載小說,一篇比一篇要差,觀看人數一篇比一篇要少。
這時我看到當時也是鮮鮮出版作家的甜咖啡已經重振腳步要出新書「在座寫輕小說的各位,全都有病」,我一直不斷的反思自己是否要繼續停留在這邊?
於是我找到了角川的比賽,那是輕小說的比賽。
我想盡辦法強迫自己把他寫完,想盡了題材,用盡了方法讓自己找回一點手感。我認為這樣或許就能夠找回一點點我過去關於寫作的泉湧。
但當我寫完時我發現我錯了,錯得離譜了。
我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現了「志在參加」這個詞彙。那是以前的我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當我寫完那篇小說,打下Enter的瞬間,我重頭看了一遍整篇小說。
不合格。
完全的不合格。
這六萬多七萬字不要說現在的我來看,就是國中時志願當作家的我來看,都是丟臉十足的小說。
我不敢相信我成了這樣的創作者,我甚至忘記怎麼創作。
回到了開頭,我打上也不算是鼓起勇氣想要打這篇文章,只是覺得或許真的有股無法發洩的怨氣需要發洩。
我坐在電腦前已經六日了,正確來說是七日。我每天面對著的是空白的Word與不開台悶騷的玩著英雄聯盟,我腦中的題材只要一閃而過我馬上打出來,但隨即的卻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我否定了我自己。
在這第七日,我的心中忽然不知為何想要打出這段文字。
我不想獲得任何的同情,因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我不想往下去比,因為那是在安慰自己。
這是我決定志願後努力邁開步伐的第十個年頭,我相信夢想沒有這麼廉價,打完了這篇文章,心情確實輕鬆了不少,即使只是些芝麻綠豆大的事,謝謝大家看到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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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九 ◎#宋尚緯
我這不是來了嗎
來聽你們的聲音了
你們都不夠安靜
我沒有辦法進去
到你們涉案的現場
我甚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要見我,不知道
那些停止的呼吸是否被土石掩埋
一切都是誤會
一個便當吃不飽,那兩個呢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我們
別無選擇,一定要面對
我把你們當人看,所以要好好教育
你看他們,那些聚集在大道上的人們
他們攻擊我
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每一個美好的早晨
都充滿真理的露水
推開窗戶,有人正揭示痛苦
他的痛苦很實在
只是我跑得太遠太遠
我在遠方呼喚我的小刀
告訴他保養銳利的注意事項
記得不要跑得比我快
也不要跑得比我還慢
這樣我才知道你的存在
與我同在,才知道
原來你要見我
啊,我這不是來了嗎
這不是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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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宋尚緯
宋尚緯,筆名苗林。東華大學華文所創作組二年級。 覺得介紹那麼多也沒有用索性全砍了。
來自:http://ijei.blogspot.tw/2013/10/blog-post_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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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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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少年阿Ben賞析
宋尚緯的作品〈馬英九〉指名道姓,在寫作中夾雜了大量馬英九總統任內被認為是失言的句子,所有的字摘句抄,都成就了當代的官場現形錄。
在這樣的作品裡,我們首先需要注意他語言的操作手法。當他援引了那麼多引用的句子來創作,首先句子就失去了原創性。那麼,這樣不是出自於自己的句子怎麼成立為一首詩呢?一般我們在剛開始學習現代詩寫作的時候都會有著儘量不要使用成語、套語的講究,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樣的句子很容易因為意思過於明確,而讓讀者理所當然地讀過,這個理所當然讓句子本身的想像空間無形的被限縮了。一首詩的前進過程有的時候(當然啦,不是全部,藝術類的東西永遠都有例外)就是一個又一個指示不清的路牌和線索,指引你抵達終點的一個推理猜謎類遊戲。有的時候重點在到達了甚麼樣的地方,有的時候卻是享受解開謎語的樂趣,試想如果你今天要從上海騎腳踏車長征到巴黎,跟你要從上海坐飛機到巴黎,哪一個旅程讓你覺得是人生難得的體驗呢?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知道這個原理,我們再回頭來看宋尚緯的運用,有沒有讓這個危險構成他寫作上的阻礙。
「我這不是來了嗎/來聽你們的聲音了/你們都不夠安靜/我沒有辦法進去/到你們涉案的現場/我甚麼都不知道」宋尚緯的寫法正像是一個路標指向另外一個路標一樣,每一個句子的意思都是不完整,然後以下一個句子擴寫,由此到彼,來完善「你」跟「我」的形象和立場。這樣以下句增補上句的書寫方式,有點像是把許多不同顏色的貝殼用一條細串了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風鈴。但貝殼串得太多,容易讓風鈴變成一個龐然大物,貝殼的顏色與大小也要一一列入考量,從這裡我們又需要觀察作者在協調方面是否做得好,才能讓這個風鈴不僅僅是一堆串燒式的貝殼,而是一個新的整體。在這首詩裡,宋尚緯的貝殼就是那些增補的句子,同時,也放了馬總統說過的名言當成珍珠來點綴。把他們串連起來的絲線是由大量或者誠懇或者帶點詠嘆調的口吻所產生,這樣的連結豐富了詩的一致性。而當詠嘆成就的整體最後卻在回歸到馬總統說出這些話的歷史背景時,諷刺之意做為造神運動的反面,也就圖窮匕見的消解了總統身分的高高在上感,最後化約到了對人言行的檢視上。
除卻可能因政治立場不同而會自然而然對此題材不滿的有色眼鏡,把舊有的耳熟能詳的語句化為自己的詩句,舊句新寫,誰能說宋尚緯寫得不好呢?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15/05/20150520_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