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為何蔡政府拒絕佛光山捐贈疫苗因爲他們不認為星雲大師是台灣人,a joke!
真愛台灣 哭一次吧!
作者: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
我李國深,民國十六年生於中國江蘇江都縣,12歲時,因為父親在日本 發動的南京大屠殺失蹤,尋父不着,就在棲霞山出家。我在出生地揚州住了12年,在南京和鎮江住了12年,在台灣住了66年了,我90歲了。
回想民國38年春天,我率領僧侶救護隊,在太平輪沉船失事後幾天,飄洋過海抵達台灣基隆港。60多年來,我在台灣,承受台灣同胞的照顧,台灣米水的滋養,讓我能夠弘揚佛法,完成我發展佛教的願望。對於寶島台灣,我的感恩是無窮的。
儘管如此,我在台灣住了六十多年,台灣並未承認我是台灣人,反而我周遊世界弘法如美國、澳洲,短暫居住過的城市給了我十多個“榮譽公民”。一直到這幾年,我住過數十年的宜蘭市公所才賞賜給我“榮譽市民”的認可。於此,我也非常感謝了。
時至今日,我仍不禁遺憾,在台灣超過一甲子,甚至馬英九、陳水扁,他們都比我遲到台灣,但他們能做“總統”,我卻連做個台灣人都不能,所以只有自稱“台灣中國人”。
記得1989年,我回到闊別四十年的故鄉探親,家鄉的父老也不認識我了,都説:“這是台灣來的和尚。”我不免慨想我究竟是哪裏人呢?後來我只好説,只要地球不捨棄我,就做個“地球人”吧!
當我跟移居世界各地的華人説“我是地球人”時,馬上得到熱烈的共鳴。或許同樣遠離家鄉,客居異域,都有一段顛沛流離的悲情故事,既知道自己是中國人,但和中國又距離那麼遙遠,在血源、種族上,大家是改不了的中華民族,於是就一致認同我,跟隨我做地球人了。
正如先賢 唐朝 鑑真大師,在旅居日本十餘年後,自知老邁無法還鄉而説的遺偈:
“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寄諸佛子,共結來緣。”
我對手足同胞也是一樣,
大家今生有這樣的因緣,
希望來生再結炎黃子孫的緣
66年漫長歲月,我隨着台灣經歷了戰後初期百廢待興的刻苦艱辛;從戒嚴時期,白色恐怖的時代,當然也經歷篳路藍縷的十大建設時期,我為台灣的百花齊放,創造經濟奇蹟,成為亞洲四小龍之首而感到與有榮焉。乃至第一次政黨輪替後,見證了自由民主帶給台灣的美麗與哀愁。你們66歲以下的人,能解我跟台灣成長的心情?
我嘗過白色恐怖的迫害,也曾因不實的密告坐過牢獄,在槍林彈雨、多少次的死活中,僥倖地延長了生命歲月。尤其來台初期,我受過警察不止百次以上的調查,謠言、耳語、省籍問題,以致我投宿無門、衣食無着,可以説,我在台灣也有過一段辛酸的歷程。
所幸,出家人一向有“處處無家處處家”的性格,我曾經數度環島,走過台灣兩、三百個鄉鎮;我跋涉過溪水河川,也曾在農村睡過豬舍牛房;我翻越高山峻嶺,行腳過八仙山、太平山;我也多次在南北台灣的神廟前,或農家的曬穀場上佈教宣講;我領略寶島各地的人文風光、自然景觀。
我曾在半夜上阿里山頂看日出,也曾徒步到日月潭,與原住民好友“毛王爺”談心,還與他讀國民小學的女兒“三公主”合影。對於阿里山、日月潭,我也和現在的大陸人一樣充滿嚮往。
鄭成功管理過的新營、下營、柳營、左營、台南赤崁樓等地方,也曾令我發思古之幽情。我留連在高雄紅毛港、花蓮的海港,我站在野柳女王頭的一旁,望着大海,自豪於中華文化隨着海水流遍十方,可是這片大海,怎麼把我們兩岸同文同種的同胞隔得這麼遙遠?令人不禁感傷。
那數十年,我在北宜、北橫、蘇花、南迴等公路留下腳印;蔣經國先生開拓中橫公路,我在太魯閣燕子口、九曲洞,不止數十次徘徊,欣賞台灣雄偉奇妙的寶地山川,也曾為修築這條公路的數百名殉難工作人員祭悼祝願。我發願將佛法的真善美,散播到寶島的每處角落。經過汗水淋漓、雙腳踩過的每一寸土地,我與它產生了生命的連結,血脈相通,你能説我不愛台灣嗎?
回憶60多年前,在那個威權的時代,佛教在台灣並沒有發展的空間,但我憑藉青少年時期對佛教建立起的虔誠信仰,不斷到各鄉鎮、漁港、農村去佈教,因為化世益人就是我的責任。我們敲鑼打鼓地喊道:“各位台灣的父老兄弟姐妹們,咱們的佛教來啦!咱們的佛教來啦!”
那些聽到我呼聲的民眾,他們也無懼於蔣夫人宋美齡以異教徒身分的權威壓制,都站出來跟我一起共同呼喊!”台灣的父老兄弟,大人、小孩魚貫的拿着小板凳坐下來,專心聽着跟隨青年弘法隊員唱歌、説故事。我們跨越語言、地域的隔閡,信仰裏純淨的善美真心,我們彼此交融,心意相通。
那時候,一般人都嫌台灣花不香、鳥不語,《波茨坦宣言》記載,中日戰爭後,台灣歸還中國,是犧牲二千多萬人的生命,以血淚換取的勝利代價。因此,我懷抱一顆中國人的心情熱愛台灣,比起滿清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的無邊罪惡,我更慶幸國民黨光復台灣,讓台灣重回中華民族的懷抱。
每逢台灣發生災難,我都能感同身受。從1951年花蓮大地震、1959年台灣中部八七水災、到1999年的921大地震等等,無懼地震、颱風、水患,我們募集物資前往救災,希望帶給災民一點幫助。我們協助捐建和修復十餘所學校,供給學童午餐。
莫拉克八八風災時,我在南部道場成立災民安置所,為了尊重他們的信仰、心中的價值,請來牧師為這許多原住民證道,並且在佛光山設置基督教會的禮拜堂。之後,也捐建了霧台、桃源、長治鄉等八座圖書館。
對於宗教間,我主張互相尊重、彼此包容。例如,我曾將天下文化等出版公司給我的版税,捐給花蓮基督教門諾醫院、慈濟醫院,也鼓勵信徒一起捐款協助。對於天主教真福山社福園區修道院的興建,我也曾在艱難中五年分期捐獻五百萬,聊表祝賀的心意。為了支持南投阮泰賢神父的發心,我也撥出一百萬,響應他重建天祥教堂。屏東萬鑾聖母院的老修女要返回故國西班牙,聽聞她缺少經費,我親自把機票、路費送到修道院,感謝這許多修女數十年對台灣的服務。
為了感念台灣神道寺廟的友誼,我為媽祖創作了一首《媽祖紀念歌》,並且在佛陀紀念館成立了“中華傳統宗教聯合總會”。每年他們參加朝山聯誼,彼此歡喜交流,都是種種的美好因緣。
我發起百萬人興建大學,感謝前任“教育部長”楊朝祥、成功大學前校長翁政義、文學才子龔鵬程、管理專家陳淼勝、前“教育部”政務次長林聰明都來擔任我們佛光、南華大學的校長。他們不嫌棄我童年失學,幫助我完成對社會教育的心願。
六十多年來,我和我的弟子、信徒們為台灣在世界辦了五所大學、十六所佛教學院,我辦了電視台、報紙、出版社、中小學等,如今想來,台灣佛教能有現在的盛況,我也自覺這六十多年,對台灣人心的淨化和佛教的振興,有了一點馨香的供養。也很感謝海內外各地的佛光人及認同我的朋友們,大家一起為兩岸、為世界和平努力不懈。
佛光山大雄寶殿前面,有二十四棵挺拔的松柏,我把它們都看作是中華文化的二十四孝;我又從大陸運來比樓房還高的鐘乳石、太湖石、晚霞石等,與先前在福建鐫刻的十八羅漢,它們像磐石一般安住在佛光山;尤其,我們突 破過去傳統,在十八羅漢中,特地立了三尊佛教史上的女羅漢,表達我一生倡導男女平等的主張。我們建設的佛陀紀念館,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因它而看見台灣。
我愛台灣,認為我是台灣人,但不能否認,我還有大陸的故居、我的祖先、我的師長 前輩,我不能不與他們共依共存。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在江蘇宜興 的祖庭大覺寺早就化為草嶺荒山,但到底那是我窮苦歲月時接引我入佛的寶地,也是成長我慧命的地方。感念大陸政府鼓勵我重建祖庭,現在的大覺寺超越過去舊有的建築多倍以上,藉此,也表達對國恩家慶的回報之意。
台灣2300萬人最可貴的資產,就是百姓的慷慨善良,遺憾的是,每到選舉,少部分人強烈的意識形態,讓台灣族羣分裂,社會對立衝突,人民與政府相互抗爭,選民與政黨交相指責。在藍綠的政爭之下,台灣人的温和有禮,可以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
我毫不隱瞞反對“台獨”的想法,因為我生逢亂世,一生歷經北伐、土匪橫行、軍閥割據、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當時生靈塗炭的苦難,時隔八十年,記憶猶新,因此,對於兩岸之間,我主張和平,因為戰爭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我終其一生,推動實踐僧信平等、男女平等、自他、宗教平等的行動。而對於兩岸和平、世界和平,則是我畢生的盼望。我衷心的希望,台灣不要再有人我對立的禍患,不要只有藍綠、沒有對錯是非善惡的觀念。大家不妨想一想,假如沒有了“中華民國”,我們的前途還能夠和平安寧嗎?大陸政府還會這麼優厚的待遇我們嗎?為了台灣的未來,我期盼藍綠的惡鬥、媒體的扭曲報導,都能停止下來。
經常有人説:世界最美的風景是台灣,因為人。最近又有人説:世界最醜陋的地方也是台灣,因為媒體造謠説謊、謾罵批評。為什麼短短數年,台灣從最美麗變成最醜陋了呢?所有居住在台灣的人,我們都應該深思檢討。
許多人説台灣的崩壞,是不負責任的政客、盲目的選民與造謠的媒體所造成,三者惡性循環,扭曲了民主的價值與法制的精神。更令人憂心的,在政治選舉的操弄下去中國化,對於中華文化、國族意識、家族源流的漠視與遺忘,讓許多人背棄自己的傳統,忘失了自己的根源。就像陳之藩 先生所説的,成為一株“失根的蘭花”。
這裏我們所説的中國,是五千年中華文化孕育的歷史中國、文化中國、全民中國,是民族血肉相連、不能改變的中華民族。你説,我們能稱作英國人嗎?我們能稱作德國人嗎?我們能稱作日本人嗎?所以,坦誠的告訴大家,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是無法改變的歷史事實。
所謂“木有本,水有源”,台灣人的祖先,哪一個不是中國人呢?除了李登輝先生之外,大家都不能否認自己是中國人。現在,台灣有少數人倡議“台獨”不肯 講中國話,主張要講台灣話。請問台灣話是哪裏的話?台灣話不是福建話嗎?福建話不也是中國話嗎?福建也是中國的啊!你能不講中國的福建話嗎?
在全世界,台灣是保存中華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也以中華文化的傳統為榮。中華文化重視春節、中秋節、端午節、清明節……,你能説你不要農曆春節過年嗎?中秋月圓,你能説你不要家庭團聚嗎?清明慎終追遠,你能説你不要為祖先追思掃墓嗎?在台灣,我們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中華文化的滋養,這是我們共同的根源,你否定它,不肯接受中華文化,難道你要做一個宇宙人間無國界、沒有根的遊民嗎?
俗諺説“呷果子拜樹頭,吃米飯惜鋤頭”,曾經我見過一份資料,康熙三十五年(一六九六)編的《地方誌》,記載當時的台灣隸屬揚州管轄。我不禁歡喜,原來六十多年來我沒有離開過揚州。飲水思源,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應該找出自己的根在哪裏?我的父母親在哪裏出生?我的祖父母來自哪裏?我的曾祖父母又來自何方?我曾親聞習近平主席説 “兩岸一家親”,我們能否認這種同根同源的事實嗎?
最近,原住民立委高金素梅女士呼籲“禮失求諸野”,在我們認為,如果能“禮失求諸佛教”,更是人間美事。因為信仰必定是人類的基本權利,我希望台灣人民能夠重建新的信仰,樹立道德、講究慈悲、安定身心,人人做好事、説好話、存好心,用因果業報等,幫助社會次序更加穩定,祈願人人幸福,家家平安。
我一生愛中國、愛台灣、愛中華文化,我和大家過去的祖先一樣,在怒海餘生中來到台灣,因此,惟願國泰民安,別無他求。寄語台灣那許多本土派的人士,不要過於歧視外省人;居住了六十多年,我不算台灣人嗎?台灣會這麼狹隘嗎?難道大家的祖宗先輩不是渡海來台的中國人嗎?
現在,這一本趙無任的《慈悲思路·兩岸出路》即將出版,我深有同感,假如我們兩岸慈悲,共同以中華文化救台灣,還怕未來沒有出路嗎?藍綠兩黨如果也有慈悲,還怕未來沒有友好的希望嗎?在此心香一瓣,祝願大家平 安吉祥。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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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故事:【Brutalism 與香港舊建築】
有人說,粗獷主義(Brutalism)是全世界最醜的建築流派。
Brutalism 可以翻譯為「粗野主義」或「野獸派」,是現代主義建築的一種,在二戰後的 50 至 60 年代最流行。大戰過後,各地城市需要急速重建,於是著重功能而不求修飾,大量運用鋼筋和混凝土的粗獷主義便大行其道。
粗獷主義建築以幾何型為主,線條分明、建築結構明顯甚至外露,象徵了戰後百廢待興的信念、熱情和硬朗,亦經常能在蘇聯等共產國家看到。假如今天你有機會到訪北韓,你能看到的主要都是粗獷主義建築,亦因此,粗獷主義建築經常令人聯想起極權甚至共產主義,好像有種冰冷、沉重和機械式的感覺。
早前,Black Mirror 與 Netflix 合作推出的互動電影、時代背景設於 1984 年英國的《Bandersnatch》,便處處出現粗獷主義建築的身影,例如被稱為「50 便士大廈」的No. 1 Croydon 以及 Trellick Tower,就是以粗獷主義建築表逹故事中處處被監視的冰冷高壓感。對英國人而言,應該恨不得一把火將這些粗獷主義建築全部燒清光然後將一切重建吧。
他開始想像,自已終有一天要在香港拍一部 Cyberpunk 電影。故事中,到處都要出現香港的粗獷主義建築,例如浸大 AC hall、中文大學科學館、前身為威爾斯親王大廈的解放軍大廈,還有九龍城真善美村等等各式各樣英殖時代的舊公屋⋯⋯
「浸大 AC hall?要拆了。」聽了他的想法後,她說。「真善美村也不例外,而經進入重建議程。」
混凝土(Concrete),一般被香港人稱為石屎,這些以粗獷主義興建的石屎樓,就被現代人當成屎一樣看待。每當社區有重建計劃,都必先以粗獷主義建築先開刀——外表看似堅強,面對名為社會發展的推土機時,卻往往脆弱無比。
他覺得,這些別人眼中像屎一樣的石屎建築,不是完全是冰冷和沉重,反而有種不經任何修飾的真誠。粗獷主義建築大量應用在戰後公屋興建上,讓很多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平民得以安居;這些建築的外表看似冰冷,室內卻非常強調住戶之間的公共空間,其實相當有人情味。
他覺得,粗獷主義建築有種「我很醜可是我很温柔」、簡單而直接的美,值得保留下來作為歷史的見證。
他無法扭轉粗獷主義建築被不斷重建的現實,他只好繼續努力,趕在這些石屎樓被完全清拆之前,拍好他這部屬於香港這個石屎森林的 Cyberpunk 電影。
#沒有你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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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2.25 奧地利—《泰晤士報》Ian Bradley ※
歌曲《平安夜》慶祝兩百週年誕辰
本文作者 Ian Bradley 是位於英國蘇格蘭的聖安德魯大學(University of St Andrews)文化與神學史名譽教授,他是《企鵝聖誕歌曲大全》(The Penguin Book of Carols)一書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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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有名的聖誕歌曲《平安夜》(Stille Nacht),昨晚慶祝兩百週年誕辰。《平安夜 Stille Nacht》的首度演唱,在 1818 年的聖誕午夜彌撒,地點在奧地利薩爾斯堡北邊 11 英里的小村莊歐伯多爾夫(Oberndorf)的教堂。自從那天起,這首歌被翻譯成三百種語言。好萊塢也提供了令人難忘的版本——如 1945 年的電影《聖瑪莉的鐘聲》裡,平·克勞斯貝(Bing Crosby)演唱。它成為舉世公認,最能代表聖誕節的歌曲。
關於這首歌曲的起源,流行的說法是,歐伯多爾夫的神父約瑟夫·莫爾(Joseph Mohr)在聖誕夜匆促作成;管風琴手法蘭茲·格魯伯(Franz Gruber)發現教堂老鼠咬穿管風琴線,不得不以吉他代替伴奏。事實上,這首歌的歌詞,是在莫爾成為神父前好幾年就作成的。根據一位教會長老的說法,莫爾在信主前常酗酒、賭博、跟當地的船夫合唱「不健康的歌曲」。為《平安夜 Stille Nacht》配樂的格魯伯,則是根據西西里島與南義的聖誕歌曲調來創作,最早的譜是由兩位男高音以及吉他來演唱、伴奏,是這首歌首唱的原始風貌。
如同其他成千上萬首奧地利民間的聖誕歌曲一樣,《平安夜》很可能繼續保持默默無聞,不見天日,然而它的譜落入了約瑟夫・史翠瑟(Josef Strasser)手中——他的正職是手套製造商,卻以收集奧地利民歌(folk song)為嗜好。他與家人組成的合唱團——彷彿電影《真善美》(Sound of Music)裡的家庭一樣——有一次在萊比錫表演後,正式出版了這首歌,史翠瑟原先聲稱這首是提洛(Tyrol)地區的民歌(譯註:提洛是奧地利西邊接近義大利北部的地區)。因為史翠瑟沒有提及作詞與作曲者的姓名,結果被作者一狀告上法院:作者莫爾與格魯伯勝訴後,取得正名,還得到應有的版權收入。格魯伯隨後創作了管風琴、管弦樂團、合唱的譜,並修改原來的六段歌詞,將之縮短成為三段。
這首歌的第一個英文版本,是由維多利亞的聖歌作者艾美莉·艾略特(Emily Elliot)在 1858 年所翻譯,英文歌名為《Still Night, holy night》,由布萊頓的聖馬可教堂合唱團演唱。稍後出現了許多英文版本,最有名的是美國聖公會主教約翰·楊(John Freeman Young)1859 年的翻譯版本《Silent Night, holy night》。
《平安夜》在一次大戰時曾經扮演了著名的角色:在雙方交戰最激烈的期間,這首歌短暫緩解了戰爭的緊張氣氛——聖誕夜那晚,在法蘭德斯的壕溝裡,德軍唱出這首歌,很快的,英國大兵就接著唱,隨後兩方走出戰壕交換禮物,還宣布了短暫的停戰期。
為了慶祝這首歌的兩百週年生日,奧地利已經辦了許多活動。「帶來一點百老匯氣氛」的音樂劇「我的《平安夜》My Silent Night」已在薩爾斯堡演出了一段時間。莫爾、格魯伯、史翠瑟家庭之間的故事也被改編成好幾齣戲劇、歷史劇。此外,薩爾斯堡邦、上奧地利邦、提洛邦的九家博物館聯合舉辦了一項展覽,題目是:《平安夜:奧地利送給世界的和平佳音》(Silent Night: Austria’s Peace Msseage to the World),這項展覽展將一直持續到明年二月三日為止。
而在歐伯多爾夫這個首度演唱的小村,莫爾神父的住宅已經成為「平安夜博物館」,村子裡還有一座「平安夜郵局」,展出來自全球各地、多達三萬件寄來的郵件、卡片。《平安夜》首唱的教堂已在 1890 年代被河水高漲所毀,它在 1930 年代重建後,變成平安夜教堂(Silent Night Chapel),每年都吸引大批遊客前來覽勝。有趣的是,《平安夜》這首歌本想傳達聖誕夜最安靜、最溫柔的表情,卻因名聲大噪,出現了這麼多令人眼繚亂的活動。
令人難忘的好萊塢《平安夜》版本:1945 年電影《聖瑪莉的鐘聲》裡,平·克勞斯貝(Bing Crosby)的演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VuqM2opVSw
https://www.thetimes.co.uk/edition/register/silent-night-has-a-historyworth-making-a-noise-about-5wgj8qb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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