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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知更鳥愛歌唱一樣

作者：ronnie_vfs

原文鏈接：https://www.mtslash.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5166

宇宙：AOS，學院AU

配對：Spock/Kirk

等級：NC-17

警告：徹頭徹尾的PWP。小夥伴們你們懂我的

標題來自席琳迪翁的river deep mountain high。

I love you baby like a robin loves to sing~




1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Jim的小林丸號測試之後。


但其實並不儘然。


“我想要見一下編寫這個程序的人。”Jim從模擬室裡走出來，臉上帶著一股失敗過後的

氣憤、不甘、和一種終於遇到某種挑戰過後的興奮。他負著手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裡，兩腿

叉開，高昂著頭。“我想我應當有這個權利。”


教官們為難的互相望了兩眼。但最後還是說：“可以。”他們往旁邊退開兩步，Jim就看

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筆直站著的身影一身黑色的教官制服將他的身形包裹得愈發瘦削

。Jim微微張大了眼睛。


“這位是Spock指揮官。”一名教官給Jim做出介紹：“他是學院最傑出的畢業生之一，這

幾年一直致力於編寫小林丸號”


Jim卻打斷了他，直接往前走了幾步，向Spock伸出了手：“很高興認識你，Spock指揮官

。我是James T. Kirk。”


Spock垂下眼睛。他的視線仿佛實質一般拂過Jim伸出的右手，在Jim的肌膚上帶起一股奇

異的刺痛感。Jim挑起嘴角，眼裡閃過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指揮官。”他又說了一遍

。像是在催促Spock握住他的手。


Spock終於抬眼望向他。那是雙深色的眼睛；平穩、冷靜。然而Jim很清楚它其中真正能夠

蘊含的情緒要遠甚於此。


Spock開了口。“Kirk學員。”他的聲音低沉得仿佛在深夜裡吹過的風：“聯邦成員國的

風俗習慣是你的選修課程。你應當明白瓦肯人不會與他人任意握手。”


Jim笑了。“看來指揮官對我十分瞭解嘛。”他收回了手，同時相當故意地撅了一下嘴

巴。


Spock的視線就在他的嘴唇那裡流連了片刻。Jim登時不由生出一種要伸出舌頭舔一舔下唇

的衝動但不論別人怎樣看他，Jim以為自己還是個很有理智的成熟男性。因此他只是

又往前走了一步；讓他和Spock之間只剩下不過一隻手掌的距離。


周圍響起一陣低低的嗡嗡響聲。Jim知道他們是吃驚了從來沒有人敢於和Spock相距如

此之近。瓦肯人是極執著於私人空間的一個物種。


可惜Spock不為所動。他淡淡道：“我對所有參與小林丸號測試的學員都十分瞭解。”


“那他們的成績如何？”Jim發現自己沒法不去看Spock的嘴唇。薄薄的、淡淡的粉色。他

猛然收回視線，做出一副傲慢的表情。


Spock看著他。“和你一樣；都失敗了。”


Jim聳了聳肩膀。“當然：都失敗了。”他挑釁地不過大概更近乎於調情地沖

Spock眨了眨眼。“你難道不覺得這個測試並沒有給人以任何勝利的可能嗎？”


“並非摧毀敵船才是勝利，Kirk學員。”Spock道：“有時候面對死亡反而能夠學到更

多。”


他的語氣是冷冰冰的。但他的眼神卻有種淡淡的溫柔：只有Jim才能看得出來的溫柔。Jim

抿住嘴唇，下意識地就想要反駁兩句，去向別人展現出他大無畏的抗爭精神；不然他幾乎

就忍不住要去親Spock了。


“我想；”他最後乾巴巴地道：“我總有一天會通過這場測試。”


Spock抬起眉毛。“我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學員。”他轉過身，往大門走去。


Jim一個人站在原地。他的身體還很僵硬，眼神追隨著Spock的背影一路往外；直到對方徹

底消失在人群之中。控制室內的燈光昏暗，他感覺到Bones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幾個站在他身後的學員低聲議論道：“從沒見過有人這麼和Spock指揮官說話……”

“Spock指揮官一定會當掉他的高級語言學的。”“他肯定是沒修過高級語言學啦！不然

怎麼會不認識那個瓦肯人？”


Jim就也揚起了眉毛，微微地笑了起來。



+++



Jim站在辦公室門口，整了整制服下擺，抬手敲了門。


“請進。”


房門刷的一下開開來。又在Jim抬腳進去後刷的一下關上。但屋子裡面並沒有Jim預想中的

昏暗；它的面積並不算小，最裡邊是一面落地的玻璃窗，陽光透過薄薄的白色窗簾在地面

上灑落下一片片細小的光斑。正當中則是一張寬大的辦公桌。Spock穿著他那身黑色的教

官制服，筆挺地坐在桌後，抬眼望向Jim。


“Kirk學員。”他說。


Jim不高興地撅起嘴是的，他還是故意的“叫我Jim。”


Spock沉默片刻，道：“Jim。”


Jim就露出一個勝利了一般的笑臉。“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又申請了一次小林丸號的測試

。他們將我排到了下一個月。”


Spock不置可否。當然他並沒有所謂“不置可否”的表情；不過他那種眉毛稍稍抬起來的

模樣所代表的意思，Jim心裡可是一清二楚。“你覺得我還是不能通過那場測試嗎？”


“你必須瞭解到，”Spock說：“有些時候，通過並不代表一切。”


他看起來像是又要開始一番長篇大論。Jim立刻決定改變話題。他抬手鬆了鬆衣領。“你

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是學院裡的老師。”


“你沒有問過我。”


啊。是誰說瓦肯人都是一本正經的老實人的？Jim舔了舔嘴唇。Spock的視線就明顯地在他

濕潤的唇瓣上停留了許久Jim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他知道他的嘴唇很性感。他的很多

女朋友都稱讚過它。


但他最性感的地方可不是這兒。


Jim往前走了兩步。Spock還是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的雙手交疊擺在桌上，修長的手指

蒼白但有力。Jim知道Spock的手究竟是多有力。


“這可不公平。”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就變低了。甚至變得有些兒沙啞；Jim想：操。他為

什麼這麼快就興奮了？Spock可還沒表露出丁點興趣。但這正是他們兩個之間最吸引他的

地方：Spock永遠不動聲色，等著Jim將他攻佔。天曉得Jim是有多愛那種一步步逼近的感

覺。“你一定早就徵調過我的檔案。”


“事實上，我並沒有。”Spock望向Jim的手指。Jim正抬起手解開他制服衣領上的第二顆

扣子。“在昨天查閱小林丸號申請人員之前，我對你還一無所知除了你叫做Jim Kirk

以外。”


“除了你在酒吧的衛生間裡操了我的屁股以外。”


Spock的耳朵尖上立刻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綠色。啊。這個可愛的瓦肯人。Jim心裡情不自禁

地想，為什麼一個這麼嚴肅、這麼刻板、這麼講求理智的瓦肯人，卻又會這麼容易地就臉

紅呢？不，等等。是臉綠。好吧。其實也並沒有臉綠。只是耳朵綠了。但依然


“我必須指出，Jim，”Spock忽然的發言打斷了他腦子裡面的胡思亂想：“除了酒吧的盥

洗室，我還在你的寢室、和書店的職工室裡，和你進行過性交行為。”


Jim頓時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Spock，在Spock的眼底抓到了一抹一閃而

過的笑意。


Jim被挑起了鬥志。


“你瞧，這樣看來，我們應該是很親密的關係了。”他又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扶住Spock

的肩膀，然後兩腿叉開坐上了Spock的大腿。Spock顯然是沒有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身

子陡然就僵住了；可是沒有拒絕。Jim就意氣風發地在Spock腿上扭了扭屁股。他能感覺到

自己的陰莖已經有些勃起事實上，從在模擬室外看見Spock的第一眼起，Jim體內的火

焰就一直在熊熊燃燒。他很高興他現在終於不用再刻意壓制並壞心眼地低低呻吟了一

聲。而Spock的瞳孔就微微地放大了。“你之前卻都不願意和我握手。”


“我不明白你為何會對握手一事如此在乎。”Spock的嗓音越發低沉。他的手已經沒法再

擺在桌上，又不能隨意地碰觸Jim的身體，只能以一種彆扭的姿勢垂在身體兩側。“是你

率先裝作我們二人並不相識。因此我自然不能貿然接受你握手的提議。那將是不合邏輯的

。”


啊。不合邏輯。Jim愛死了Spock說不合邏輯的樣子。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可我還是受到了傷害。”Jim又舔了舔嘴唇。這一回他的舌尖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滑過

他的下唇；他發現Spock的眼球隨著他舌頭的動作在緩緩移動。當那一小段舌尖終於縮回

嘴裡，他發誓Spock露出了一種可說是失望的神色。“你需要補償我。”


“我不必為這種莫須有的”Spock話剛出口，聲音就頓住了。Jim笑瞇瞇地看著他那

雙幾乎要變成黑色的瞳眸，手上越發利索地解開Spock的皮帶，又往下刷的一下拉開了拉

鍊。


“莫須有的？莫須有的什麼？”Jim扯開Spock的內褲，掏出了裡面半勃的性器。Spock的

陰莖總是這麼可愛，筆直，粗大，泛著一層暗沉優雅的綠色。他抿住嘴唇，咽了口唾沫。

“你勃起了，Spock指揮官。”他嚴肅地指出，並在“指揮官”三個字上加了重音：“因

為你的學生”


“技術上講，Jim，你並沒有選修我的課程。因此不是我的學生。”Spock的手掌在身側攥

成拳頭。


“啊。有關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Jim微笑起來，望了眼Spock不贊同的眼神，隨後

低頭吻住了他。


Spock的嘴唇軟軟的，帶了點瓦肯菜辛辣的味道。Jim就不由想到，有誰曉得Spock會生了

一雙這樣柔軟的嘴唇？不會有人知道了。因為Spock將會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握住

Spock陰莖的右手稍稍地用了力，Spock就分開唇瓣，讓Jim的舌頭長驅直入。他的舌尖也

溫柔地探出來，和Jim的纏在一起，讓Jim肆意地吸吮。


過了好半天他們才堪堪分開。Jim抵著Spock的唇瓣，手上懶懶地套弄過Spock已完全堅硬

的性器，一邊不舒服地動了動屁股他的陰莖還在褲子裡沒有解放。“你的嘴巴好甜。

”他又輕咬了咬Spock的下唇。“你吃了巧克力了嗎？”


“巧克力對瓦肯人來說”


“是的，是的，我知道。”Jim嘟囔一聲，大拇指劃過Spock陰莖的頂端。那裡濕漉漉地滲

出了前液。“我只是打個比方。”


他又動了動屁股。他的陰莖隔著兩層布料抵住了Spock的大腿根部。“幫我把陰莖弄出來

。”他哼了幾聲，嘴唇往下咬了咬Spock的下巴，睜著一雙被性欲覆攏的迷蒙眼睛去看他

身下的瓦肯人：“Spock，求你了。”


Spock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抬起手拉下了Jim的褲子拉鍊。當他的手指碰到Jim陰莖的那

一刻，一股激烈的性欲與淡淡的愉悅瞬間湧入了Jim的腦海Jim登時呻吟了出來。


“這種讀心術，”他氣喘吁吁地說：“真是太作弊了。”


可一旦嘗試過這種滋味，恐怕就沒有人能夠戒掉了；起碼Jim不能。對Jim來說，Spock的

魔法、Spock的手指、Spock的一切，就好像一款藥效強大的毒品，注射進了他身體裡的所

有血管。他上癮了；並且那種需要一次比一次嚴重。


有時候他想，他簡直為Spock神魂顛倒。


而令他滿意的是，Spock也為了他神魂顛倒Spock沒有說。Spock當然沒有說。他什麼

都不會說。但他的情緒全都從他的指尖洩露了出來。


Jim垂下臉，近乎粗暴地吻住了Spock的嘴唇。Spock的手指圈住了他的陰莖，那樣修長、

指節分明的手指，以一種平穩而有力的方式將他的性器上下來回地套弄。Jim只能拼命地

去咬Spock的唇瓣。不然他覺得自己大概要發出一些特別不好意思即使是James T.

Kirk也會不好意思的聲音。他擼動Spock性器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頂端滲

出的前液濕淋淋地沾滿了他的手掌。


“Spock”他喘息著說：“Spock”


Spock的另一隻手也抬了起來，抓住了Jim的臀部，將Jim往他身體那裡更近地抵了過去；

Jim的性器就和Spock的那根壓在了一塊。Jim鬆開了手，貼著Spock的嘴唇喃喃道：“你幫

我。Spock，幫我。”Spock猶豫了一秒，隨即手掌張開來，勉強覆住了那兩根擠在一起的

陰莖。


Jim低吟一聲，腰臀往前面胡亂地頂了過去。Spock的陰莖和手指將他全部包圍，那種感覺

激烈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只能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喘息，嘴唇將Spock的唇瓣重重碾

壓，手掌則在Spock的全身上下來回撫摸。好熱。他想：好熱。


“我要”他忽然猛地往後退開。Spock睜開眼茫然地看他，眸子已經變成全然的烏黑

。高漲的情欲在裡面恣意蔓延。他的臉頰上則佈滿了綠暈，看起來迷人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Jim只覺得他的陰莖又用力地跳動了一下。“我要射了。”他又羞又愧又惱火，不自覺

地就撅起嘴巴：“Spock，你知道我平時沒有這麼快的。”


Spock挑起了眉毛。Jim覺得他是笑了。“是的。Jim。”他柔和地說：“我知道。”


他湊上前啄了啄Jim的嘴唇。Jim就抬起腰，低聲說：“褲子。”Spock伸出手去，幫他把

兩條褲子一起褪了下去。但又因為Jim坐在Spock腿上的緣故；那兩層布料最後只能勒在

Jim的腿根。Jim不舒服地晃了晃腰，可還是沒有捨得從Spock的腿上爬下去。


“進來。”他的嘴唇貼著Spock的耳朵，舌尖伸出來沿著Spock的耳廓輕舔上去。“快點。

趁我沒射。”


Spock也發出了一聲低吟。Jim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幸好不止我一個。他略有些得意地

想。


“我沒有潤滑劑，Jim。”Spock低喘著：“我們今天”


“我有的。”Jim指了指胸口的制服口袋，引著Spock拿出來裡面的潤滑劑和安全套。他甚

至設法做出了一個“快表揚我”的表情。“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久才過來你的辦公

室？”


Spock就笑了。是的，他笑了雖然如果讓別人來看最多只能算是牽扯一下嘴角，但Jim

知道他是笑了。Jim頓時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因為考試得了滿分被老師表揚了的小孩子。他

笨拙地撕開安全套的包裝，套上Spock的陰莖，又扯開潤滑劑的袋子擠了許多抹了上去。


“快點。”他難耐地擺了擺腰，手撐住Spock的肩膀將自己的腰抬了起來。Spock就伸手托

住了他的臀部；隨後一根濕潤的手指插進了Jim的後穴。


Jim咬住嘴唇。他很清楚Spock的手指究竟有多敏感他從沒真正做過研究，但大概是和

Spock的那根老二相差仿佛而讓Spock的手指插進他身體，即使只是那個畫面，就差點

要讓Jim的腦袋燃燒起來。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下壓了壓，更深地吃進那根漂亮的中指

；同時腸道內壁反射性地咬緊了。


Spock悶哼了一聲。


Jim不禁有些得意。但他並沒能得意多久因為Spock很快就又插了一根手指進來、在他

的身體內部開始不住地擴張、揉弄。Jim不太確定過去了多久，他只知道他已經壓抑不住

呻吟，他的雙手軟綿綿地抵著Spock的肩膀，下身隨著Spock的動作無意識地一上一下，而

那根本來就要爆發的陰莖摩擦著Spock的制服面料，硬到快要發痛。


“Spock”他聽到自己的喘息，破碎得快要不成樣子。他低下頭，望見Spock閉上的雙

眼，長長的睫毛隨著吐息不停扇動。太可愛了。他想。他又想到今天之前在模擬室外看見

Spock的樣子。穿著這身黑色制服的Spock，背負著雙手、筆挺地站著的的Spock，臉上一

副冷冰冰表情的SpockSpock、Spock、Spock


Spock發出一聲粗喘，退出了手指。而在Jim還沒來得及抗議之前，他的那根陰莖就抵了上

來，頂端在Jim的穴口微微摩擦一陣，就直直地插入了進去。


Jim無法控制地尖叫一聲然後射了出來。


他的精液全部灑在了Spock的制服上面。白色的體液星星點點地沾滿了黑色的布料。Jim

渾身酸軟，腦袋發暈，劇烈的高潮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可是Spock在他身體裡的抽送讓

他不得不又回過神來，而那根剛剛射了的陰莖又條件反射一樣地重新勃起。Jim摟住了

Spock的肩膀，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Spock牢牢握住；他像一艘帆船一樣在Spock的腿上來

回浮動。


Jim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這太多了Spock的陰莖以遠超地球人的速度和力氣抽插著他

的後穴，頂端更是屢屢頂到了Jim的前列腺那裡；而不管Jim以何種方式尖叫、呻吟、

乞求Spock都沒有變換角度、或是放緩力道。Jim覺得自己的臉燒得通紅。他從沒想過

自己會在性事上輸得一敗塗地；他也沒法不承認自己和Spock在一起做愛時總是一敗塗地

。大概再過幾次他就會習慣了，他茫然地想著，腦子裡早已是亂作一團。


不知道過去多久畢竟誰也沒法在這種時候計算時間Spock終於在他身體裡面射了

出來。Jim下意識地絞緊後穴，嘴唇胡亂地在Spock的頭頂印下親吻，又感覺到Spock的性

器很快從他的身體裡面抽離。Jim抗議地呻吟了一聲，卻忽然感到身體一輕Spock將他

一把抱起來放在了前邊的辦公桌上。


Jim瞪大了眼，莫名其妙地看向Spock。但他很快就明白了Spock在他身前半跪下來，

伸手扶住他勃起的陰莖，隨後張口含了進去。


這一回，Jim甚至沒有能過撐過兩分鐘，就在Spock濕潤滾燙的口腔裡達到了高潮。


他張大了嘴，高潮劇烈得讓他都發不出聲音。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他覺得自己甚至看到

了在吹著喇叭的小天使恩，他不信教，那麼就看到宇宙深處超新星爆發的畫面好了。


“Spock，這真是……”等他終於能稍微說出點話，Jim喘息了兩聲，卻又發現自己沒法挑

選出一個合適的詞匯。而Spock已經拿了紙巾，安靜地幫他清理起了下身。


Jim略有些赧然。但他沒有拒絕Spock的好意。片刻後兩個人都清理乾淨，他才跳下桌子

因為腳軟又差點摔了一跤把膝上的褲子給提起系好。Spock也穿好了衣服。當

然他其實也就是拉一拉拉鍊；而他身上那些密佈的白斑讓Jim心底生出了一些很不到位的

羞愧。


“那麼，我……”Jim又絞盡腦汁想想些說辭。是的，他會過來Spock辦公室這裡就是想跟

Spock來一場辦公室性愛而已。知道Spock是這裡的教官尤其是編寫了那個讓Jim吃癟

的小林丸號的教官以後他完全情難自禁。但是現在總不能拍拍屁股掉頭走人


Spock卻往前走近一步，食指和中指並著，輕柔地掃過Jim的指尖。Jim愣了一愣。他知道

這是瓦肯人的接吻方式。他心底不由暖洋洋的，正想說些什麼，Spock卻又張開了五指，

和Jim緊緊地十指交纏在了一起。


“握手了。”他說。


Jim的臉騰地紅了。


Spock又跨前一步，輕吻Jim的嘴角。


“明天見，Kirk學員。”他的嘴角翹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如同我之前所說；我期待你下

一次在小林丸號上的表現。”






2


他們第二次見面官方的見面是在不久之後的一次派對。


是誰舉辦的派對Jim根本毫不知情。Bones喊他一起去，他就去了。結果在那棟屋子的客廳

裡一眼就看到了Spock。


Spock正筆直地站在右後方的一個角落。他身上依舊穿著那身黑色的教員制服，昏黃的燈

光將他的身形映襯得仿佛一片陰影。一個梳了頭長長馬尾的黑髮女生站在他的身邊，仰著

頭微笑著和他說話Jim眨眨眼睛，發現那個女生十分熟悉。


“那不是Spock？”Bones在他身邊開了口，顯然也是發現了那名半血的瓦肯人。“你慘了

。”


Jim翻了個白眼。就因為他在小林丸號的模擬室外和Spock近距離地說了幾句話，所有人就

都覺得他從此的生活將變得水深火熱。好像Spock是什麼吃人的大魔王似的。


他轉頭從吧臺上拿了兩瓶啤酒。“我去和他聊聊天。”


Bones登時瞪圓了眼睛。“你是打算自殺嗎？Jim，你應當慶倖他沒有找你的麻煩”但

Jim還是大踏步地走了過去。


“嗨，”他首先和那個女生打了招呼。“我沒記錯的話，Uhura。是不是？”


Uhura大概是沒料到他的出現；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驚訝地眨了一眨，好半天才說道：“

Jim Kirk。”語氣裡混合了好奇、輕蔑、與一點點出人意表的敬佩。


“看來我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令人忘記的人。”Jim嘴角翹起來，露出一個得意並傲慢的

微笑。Uhura就哼了一聲。她仰頭向Spock道：“我去那邊跳舞。”她期待地望著Spock，

話裡的暗示幾乎同她面上的神色一般淺顯明白她想要Spock同她一道過去。但Spock只

是點了點頭；隨後全身上下再沒有半分動靜。


Jim在旁邊道：“祝你跳得愉快。”


Uhura咬住嘴唇，橫了Jim一眼，轉身向客廳中央走了過去。


Jim滿意地望著她纖瘦性感的背影，好半天才轉過臉，看向面無表情的瓦肯人。“我沒想

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他說：“指揮官。”


“Uhura學員邀請的我。她希望我能夠照她的話說‘放鬆一下’。”Spock終於將

視線轉到了Jim的臉上。“她是我課上的學生。”


“我又沒有問她和你的關係。”Jim嘟囔了一句。


Spock揚起眉毛。


Jim頓時覺得臉上有點發熱。應該是空調的緣故，他想著，一邊抬起手裡的酒瓶。“喝啤

酒嗎？”


他以為Spock會拒絕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Spock也從來不喝啤酒Jim有時候覺得

Spock很有點富家子弟的習氣；總是做出一派不分場合的優雅模樣。


然而這一次Spock卻從他手裡將酒瓶拿了過去。他們的指尖在暗處輕輕相撞，一朵火花就

在Jim的神經末梢綻放開來他抿住嘴唇，倏地收回了手。


“我申請了你的高級語言學的課。”他故意換了個話題。周圍吵雜的人聲幾乎要將他的聲

音掩蓋，但Jim相信Spock的那兩隻瓦肯耳朵依然會將他聽得一清二楚。“下個禮拜會是我

的第一次課。我很期待，指揮官。”


“很高興你能對語言學有所興趣，Kirk學員。”Spock卻還在望著他。很平穩的眼神

從別人的眼裡看來。Jim的腦子裡卻是立時警鈴大作：他本能地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勁。


“你吃了什麼？Spock？”他看向Spock燈光下粉紅色的嘴唇。“你是不是吃了”


“巧克力，是的，Kirk學員。”Spock的眉毛又挑了一挑，像是覺得Jim的反應有些小題大

做。他的眼底甚至閃過一抹幾乎不會在公開場合出現的笑意。“是主人的饋贈；我無法拒

絕。”


他看著Jim，探出舌頭，在下唇緩緩地舔了一圈。仿佛在流連那塊巧克力甜蜜的滋味。


Jim咽了口唾沫。


“我發現，”Spock又道：“適當的放鬆，確實對身心有益。”他明顯比平常要顯得健談

；耳尖上也浮現出一抹近乎於透明的微弱綠色。他根本是已經醉了只是除了Jim、沒

有人能夠察覺到這一點。


“你到底吃了多少塊巧克力？”Jim喃喃著，看著Spock平板的、卻又那樣生動的臉色。

可惜Spock這一次並沒有回答Jim的問題；他舉起手裡的酒瓶，掀開瓶蓋，將瓶口抵住了

嘴唇。


然後仰頭喝了一口。


燈光是那樣的暗淡。暗淡到Spock的整個身體都像是融進了這一片角落。但Jim還是能夠清

楚看到Spock那兩瓣淺色的嘴唇，看到他微微伸出來的粉紅色舌尖，還有那支探入了他唇

間的玻璃瓶頸。細長的瓶頸被Spock深深地含住隨後又退了出來，發出“啵”的

一聲輕響。


Spock的嘴唇就覆上了一層淡淡的水光。


Jim僵住了。他發現自己完全挪不開視線他像是入了魔一般，怔怔地望著那支在Spock

唇齒間來回進出的玻璃酒瓶。他知道自己的模樣一定很怪異。他能感覺到臉上漸漸濃郁的

紅潮，還有下身某個緊繃起來的地方。他不舒服地動了動。他想讓Spock停止。可他有什

麼理由讓Spock停止？他想到那天在辦公室裡Spock含住他的模樣。那麼熱，那麼緊他

的陰莖和這支酒瓶一樣，用力地插進了Spock喉嚨的深處。而Spock的那雙眼睛。Spock的

那雙深色的、近乎于全黑的眼睛；透過那兩扇濃密的睫毛平靜而專注地向他望過來


Jim砰的一聲放下手裡的酒瓶。“我去，”他沒有去看Spock遞過來的疑惑的眼神。“我去

上個洗手間。”他轉過身，慌亂地往樓上去了。


但他根本沒能走到洗手間他上了樓，隨手推開一扇房門就鑽了進去，然後背靠著門板

深吸了口氣。陰莖在他的褲子裡蠢蠢欲動；Jim自暴自棄地輕歎一聲，解開皮帶，將他那

根半勃的性器掏了出來。


陰莖頂端已經滲出了一點前液。Jim抬起右手，將三根手指含進了嘴裡，舌尖笨拙地吸吮

過手指指尖。他想著Spock的嘴唇；想著自己的陰莖在那兩瓣嘴唇裡粗暴地抽插；又想著

Spock的陰莖插進他自己的嘴裡他費盡地吞吐著嘴裡的那三根手指，頭隨著手的動作

一前一後地微微搖擺。直到他插得太深，指尖都抵到了他的舌底；他才呻吟著將手指抽了

出來。


Jim知道他不該這樣。他還能聽到門板後面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那些鬧騰喧囂的

人聲。他想到Bones；Bones說不定正滿世界地找他。可他卻在這裡，幻想著Spock自慰。


而這個念頭卻甚至令他更加興奮。


Jim拿右手握住了陰莖，開始前後緩緩地套弄。唾液混合著前液將整根性器都染得濕淋淋

的，讓他的動作變得愈發順暢。他沒過多久就感覺快要高潮；十七歲以後他還從來沒興奮

得這麼快過。可Jim就是沒辦法抵禦那種快感。他咬著下唇，眼神茫然地望向天花板朦朧

的燈光，唇角無意識地溢出那個在他腦子裡盤旋不去的名字：


“Spock……”


“Jim。”


Jim嚇了一跳。字面意義上的嚇了一跳又踉蹌著往後退開兩步。他抵著的房門被人從

外面推開了；走廊上的燈光灑落進來，映出Spock修長的身影。


“Jim。”Spock又說了一遍。他的眼神在Jim的身上上下逡巡，眼底閃過一絲灼熱；Jim才

意識到自己忘了把褲子提上去。他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通常來說，Jim並不是那種

會感到不好意思的類型。他從來都是熱衷於主動進攻的。可不知道怎麼，今天卻格外的容

易害臊一些大概是因為Spock醉了。因為Spock對著他表露出來那種以前從不會輕易表

露的情緒。Spock眼中那一丁點的火花，就足夠將Jim渾身燃燒殆盡了。


他舔了舔嘴唇，視線和Spock的黏在一起。


“你許久不歸，我就決定上來做一番搜尋。”Spock的眼睛是那樣的黑；仿佛深夜。“我

在走廊聽到你呼喊我的名字。”


Jim臉上有如火燒。他可沒有呼喊……Spock只是耳朵太過靈光了。


“Jim。”Spock緊緊地、溫柔地望著他。眼神若有所指地飄過他下身堅硬的性器。“你是

否需要幫助？”


Jim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Spock居然會主動太主動了。可他絕沒有可能拒絕掉

Spock的這項合理要求；更別提這樣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如果……如果你願意的話

。”


Spock就笑了。他的嘴角翹起來，露出一個任誰都不會理解錯誤的笑容。而Jim登時就愣住

了。他呆呆地看著Spock向他微笑，呆呆地看著Spock走近過來，又呆呆地感覺到Spock低

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直到Spock的舌尖探進Jim的口腔，他才反應過來；而下身已經硬到發痛。他情不自禁地往

Spock那裡頂了過去，任由Spock探手握住他的陰莖。而當Spock的手指觸到他的那一刻，

他就克制不住地呻吟了出來Spock寬大的手掌溫暖而乾燥，就好像瓦肯星上漂流的沙

礫。Jim沒有去過瓦肯。他對瓦肯所有的認知都是Spock告訴他的。他很喜歡Spock說起瓦

肯星時候的樣子：努力裝作冷漠、卻又無法不去緬懷。Spock和他正是一樣的人。他們都

厭憎自己的出身，但永遠沒辦法將它真的拋下。


他的胡思亂想顯然是溜進了Spock的腦海。Spock輕咬住他的嘴唇，喃喃道：“Jim。”他

的手上忽然用力，粗糙的拇指重重拂過Jim敏感的頂端，指尖在那裡輕輕一掐Jim就悶

哼一聲，射了出來。他的精液大部分都射進了Spock的掌心；但還有多餘的一些，星星點

點地濺在了Spock的衣服下擺。被Spock隨意地拂去了。


過了好幾秒，Jim才從高潮中回過了神。他感覺到Spock的手指滑進他的內褲，沿著股縫一

路緩緩地拂下去，又在後穴穴口輕柔地摩擦。他全身輕顫，一股電擊般的快感從尾椎骨那

裡升騰著爬上背脊才發洩過的陰莖又筆直地彈跳起來，抵住了Spock的下腹。


“Jim。”Spock舔舐著Jim紅腫的唇瓣。“Jim。”


Jim喘息著，和Spock胡亂地吻在一起。但當Spock的手指終於插進他的後穴，他卻猛地繃

緊了身體，腦子裡生出一點久違的理智：“Spock，今天不能不能做到最後。”他感

覺到Spock的身體陡然僵住了，像是在疑惑Jim的這個要求；嘴唇也往後退開。Jim就不滿

地呻吟了一聲，揪住Spock的衣領將自己重新密密地貼了上去。“Bones會發現的。”


一股惱怒從Spock的指尖溢了出來。“這和McCoy學員有什麼關係？”他的聲音異常低啞，

有種叫人無法抗拒的性感起碼Jim是無法抗拒的。


他拿手指抽開了Spock的皮帶。“他最近一直在問我是不是和什麼人勾搭上了……你知道

他是個特別愛追根究底的人。又大嘴巴。”他在Spock身前緩緩地跪下了，片刻抬起頭，

舔了舔腫脹的嘴角。“要是學院裡發現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對你有些影響？”


Spock就站在那兒，望了Jim許久。好半晌，他挑起眉毛，臉上是一些即使Jim也無法分辨

的表情。“既然如此，”他道：“你可以繼續了。”


Jim咽了口唾沫。Spock並不常常對他說這種具有嚴重命令口吻的話語但Jim發現他完

全不會反感。反而因此格外的興奮。“是的，”他喃喃著，伸手褪下Spock的制服長褲。

“指揮官。”


Spock已經完全勃起了。他的陰莖將那條白色的內褲撐得好高，前端滲出的前液則將薄薄

的布料染得濕透。Jim甚至能看到Spock性器充血後深綠的顏色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手指隔著布料撫了上去，指尖在頂端處打了個圈。


Spock在他頭頂平穩的呼吸陡地失了節奏。Jim就露出了個得意的笑臉；隨後伸手把Spock

的內褲拉了下來。


這並不是Jim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Spock的性器。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像第一次看到的時候

那樣，心跳加速，掌心出汗。那根深綠的陰莖比他自己的要稍稍粗上一些；頂端閃爍的濕

糯的光澤則讓Jim嘴裡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許多唾液。他暗暗唾棄於自己幾乎為零的自控

能力；可話說回來，誰又能不著迷於Spock的這根陰莖呢？當然也不是說Jim還會准許讓誰

來為它著迷


他抬手鬆鬆地圈住Spock的陰莖根部，張嘴將前端含了進去。


Spock擺在他頭頂的手一下子就揪住了其中的一簇短髮。有點痛但Jim可以忍受。他喜

歡看著Spock為他失控；而等之後Spock清醒過來，他那種面具底下自責、羞愧的樣子，更

加是可愛得不得了。Jim在眼底露出一點笑意，嘴巴愈發張大，將Spock的性器含得更深；

一邊拿舌頭挑逗地舔過陰莖表面敏感的皮膚。他知道Spock很受不了他這樣的舔舐。而如

果他再稍微吸吮一下


Spock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他揪住Jim頭髮的手愈發用力，下身也開始往Jim的嘴裡聳

動起來。Jim只能勉強放鬆下顎的肌肉，讓Spock的性器在他嘴裡不停穿刺一開始是緩

慢的。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頂端幾乎要插進Jim的喉嚨Jim的眼裡泛出一層生

理性的淚水，他一把抓住Spock的性器，頭往後退開少許，喘了幾聲。


“Spock，”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簡直不像話。“你慢點……”


Spock的手指拂過了他的頭頂心。“抱歉。Jim。”他說。


Jim搖了搖頭。他抬起眼，望向Spock滿是綠暈的臉頰，還有Spock那雙深色的眼睛他

在那裡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他想說自己只是不夠熟練。或者再練習幾次；到時候無論

Spock想對他如何粗暴，他都可以承受得了……


Spock的喉嚨裡溢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他猛地把Jim拉了起來Jim才意識到這個瓦肯

人又一次讀到了他腦子裡那些亂糟糟的想法又一把將Jim推向了旁邊雪白的牆面。Jim

的臉和那堵冰冷的牆撞在了一起；他吃痛地叫了一聲。


Spock的身體壓住了他。


“抱歉，Jim。”他又說了一次。Jim才感覺到Spock已經拉掉了他的褲子，而瓦肯人的那

根性器已濕淋淋地抵住了他的後穴。


Jim呻吟了一聲。他想說不行；可他腦子裡的理智早就都已經消失到了九霄雲外。他根本

無法思考Spock的陰莖頂端就在他的穴口磨蹭，Spock的手指則圈住他勃起的分身來回

撫摸。他要怎麼在這樣的情況下思考？他早已經承認；他的自控能力根本是零。他也早該

曉得他是不可能不和Spock做到最後的。如果不想讓這一切發生，他就不該在一開始去找

Spock談話……


“Spock……”他只能低聲地叫著Spock的名字。“Spock……”


“Jim。”Spock回應了他。他溫柔地輕咬Jim的後頸，舌尖又探出來拂過那幾道咬痕。“

Jim。”


然後他挺動腰身，陰莖插進了Jim的後穴。


Jim陡地咬住了嘴唇。他差點要哭喊出來這太丟臉了。他沒想到Spock的動作會這樣激

烈；那根粗長的性器在Jim的身體裡毫不留情地來回抽插，而快感就像火一樣從那裡往Jim

的四肢百骸燃燒了過去。他只覺得腦袋發暈，兩腿發軟，只能咬緊牙關伸手扶住牆壁，一

邊往後微微地抬起屁股，迎向Spock往前穿刺的動作。


但Spock操他操得實在太用力了。Jim很快就承受不住儘管他怎樣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會

被操得承受不住只能將身體軟綿綿地貼向了牆面。而Spock就伸手攬住了他。Spock的

雙手握住了他的腰，將他的屁股更高地往上抬過去，一條腿則卡進了Jim的兩腿之間，往

Jim的陰莖上不住磨蹭。Jim頓時只覺得兩眼發黑。他的陰莖本來已經硬到快要爆炸，這會

被Spock這樣挑逗，他根本再也撐不下去。他側臉一口咬住手臂，壓下喉嚨裡差點要脫口

而出的尖叫隨後射了出來。


他的屁股反射性地絞緊了Spock的陰莖。Spock也悶哼一聲，低頭猛地咬住Jim的肩膀，陰

莖往Jim的後穴裡又連續地插了幾下；隨即也達到了高潮。


而當Spock滾燙的精液射進Jim的腸道深處，那種劇烈的快感令Jim眼前一黑他終於恥

辱地、徹底地暈了過去。



+++



等Jim半晌悠悠醒轉，他渾身上下已經被清理乾淨。Spock正坐在他旁邊，臉色平淡；但

Jim看得出來其中蘊含的一點愧疚。或者應該說，是一點羞愧不過Spock恐怕永遠不會

承認自己會有這樣的情緒。瓦肯人就是一種這樣彆扭的生物。


他決定自己率先打個招呼。“嗨。”


“Jim。”Spock望了過來。他的視線十分柔和；Jim看得出來那幾塊巧克力的效用已經去

了。“我很……抱歉。”


“抱歉什麼？”Jim眨眨眼睛：“是你硬操了我的屁股，還是不僅操了我的屁股還沒有戴

套子呀？”


Spock的耳朵上泛起了一層綠色。


Jim得意洋洋地支起上半身，拉下Spock的衣領，和Spock吻了一吻。


他又側過耳朵，聽了聽房門外的響動。依舊是那些吵雜的音樂、還有沸騰的人聲。看來這

場派對還沒有結束。Jim就抓起T恤，翻個身下了床。


“等我走以後你再走好了。”他伸出手指，和Spock的指尖輕輕相觸。“晚安。”


他朝門口走了過去。可剛要拉開房門，卻又聽到Spock在他身後道：“我並不在乎我的個

人前程是否會受到影響，Jim。”


Jim就頓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胡亂地點了個頭，逃一般地出了房間。


然後他臉上陡然就發了熱而心臟也砰砰砰地、飛快地跳了起來。






3


他們第三次公開的見面，出乎Jim的意料，居然是在學院地下的停車場。


Jim怎麼樣也想不到Spock會出現在這種場合。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他再熟悉不顧的瓦肯

人尖耳朵、齊劉海；還有一身筆挺的黑色制服。幾個學員隔了幾步圍攏在他身側，互

相低頭嘰嘰喳喳地說話，偶爾還會抬頭望他一眼；但顯然都不夠膽量上前搭訕。只有

Uhura沖著Spock露出一臉微笑。


Jim不由往前走了幾步。


Bones卻在他旁邊開了口。帶著一種很明顯的、敬畏般的口吻。“老天，Jim！你看那輛車

”


Jim才記起來他應當把視線從Spock的身上移開。而當他勉力做到這點，他終於後知後覺地

發現Spock身邊竟然停了輛黑色的古董車流暢的線條、古老的款型；卻在停車場黯淡

的燈光裡熠熠發亮。漂亮得不似真的。


Jim對古董車總有種特殊的感覺。他愛它們；可某些時候他還是會回想起小時候那輛被他

開下懸崖的雪佛蘭克爾維特。引擎的轟鳴在他腦後一陣陣迴響，還有那些喧囂的搖滾、嚴

厲的呵斥、和輪胎刺耳的尖鳴……Jim曾經花了許多時間才克服掉那些隨之而來的噩夢。


而Bones對這些古董車的愛，則是純粹、和熱烈的。“這個寶貝是誰的？”寶貝Bones

已經開始用寶貝來指代它。這多少讓Jim覺得有些不真實。他還以為Bones把全身心都奉獻

給了那支無針注射器。“不會是那個尖耳朵的吧？”


Jim頓時就嗤了一聲。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把Spock和一輛古董肌肉車聯繫到一起事實上

，他覺得Spock根本就不會開車。他們在一起時除了步行就是出租。


可顯然他的認知面還是太狹隘了。


“如果你口中所指的‘尖耳朵’是指我的話，McCoy學員，”Spock忽然抬眼望了過來。他

的視線在Jim的臉上輕柔地拂過去。“那這一輛車，確實是屬於我的。”


Bones咳了一聲。他用極低的聲音嘟囔道：“該死的瓦肯聽力……”而Jim迎著Spock的眼

神露出了一個天真的笑臉。


“Spock指揮官。”他說。


“Kirk學員。”Spock微微地點了點頭。他像是笑了又好像沒笑。唇角在那裡輕輕的

、很自然地挑起一個外人無法察覺的弧度。Jim情不自禁就望向了那兩片唇瓣；而等他意

識到自己的視線落點不大合適的時候，Uhura看過來的眼神，已經有些疑惑了。


Jim收回視線，裝模作樣地也咳了一聲。


“我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車子，指揮官。”他說。“挺不賴的嘛。”


四周的那些學生都往他這裡看了過來。眼神表情五彩繽紛就好像Jim剛才說了一句多

麼叫人震驚的話一樣。可他不過是在和Spock閒聊。Jim心裡生出一點淡淡的得意。只有他

才能這樣和Spock隨意地閒聊。


“這是我母親贈與我的禮物。”Spock簡單地做出了解釋。


Jim就笑了。“看來指揮官還是媽媽的好寶寶。”他抬起雙手，做了個懷抱嬰兒的動作。

他的眼角可以看到Bones發綠的臉還有那些學員瞪得快要掉到地上去的眼珠子；包括

Uhura。他志得意滿地舔了舔嘴唇。


Spock卻依舊沒什麼表情。“以我目前的生理狀況，學員，以嬰兒來指代我是不合邏輯的

。”他的語氣平靜無波，充滿理性。但Jim深知這個半血瓦肯人狡猾的另一面。


“我聽說你還穿過媽媽給你織的毛衣。”他揚起一邊的眉毛。他一直很好奇Spock是怎

樣將這樣一個動作做得那樣簡潔流暢；Jim自己費了許多心力才將它學會。“真是個乖孩

子。”


Spock這回沒有說話。他背著手站在那裡，肩膀緊繃，下巴微揚；看起來英俊得簡直要命

。即使是那輛珍貴的古董車；在這一刻、在Jim的眼裡，也比不上Spock引人注目。


他甚至突然覺得心跳有些加快。


而Spock半晌開口道：“你是……”他瞧著幾乎像是有些窘迫了。Jim著迷地同時儘量

克制著讓自己不要表現得那麼明顯望著Spock略略有些發綠的耳尖。“你是從何處得

知……”


“哦，指揮官，”Jim誇張地、大幅度地揮了揮手。“你根本不曉得學院內部論壇的信息

量有多麼豐富。”


Spock短促地點了頭。他片刻又張了張唇，像是想要說些什麼所有人都期待著他能說

些什麼。那些學員緊緊地盯著他，就仿佛期望Spock能張口射出一枚魚雷，狠狠地擊沉Jim

臉上那張揚傲慢的微笑一樣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很好，Kirk。”他最後只道：“期待本周在課堂上與你的會面。”


他邁開腳步，從Jim身邊擦肩而過。Uhura緊隨其後，一邊對Jim擺出一臉“算你走運”

和“要你好看”的表情；而Jim對她這種變幻莫測的神色姿勢表示出十分的讚賞與敬佩

。其他的學員則大同小異；有一個卷髮的俄羅斯男孩在離開前甚而對Jim偷偷地比了個

大拇指。


“你真厲害。”他操著一口可笑的口音低聲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麼和Spock

指揮官說話。”


Jim聳了聳肩膀。


等那些人都走了，Bones往前走了兩步，吹了記荒腔走板的口哨。“小鬼，”他說：“了

不得。”


Jim不大確定這個“了不得”究竟是對他、還是對那輛古董車的讚美。他站在那裡等了一

會，看著Bones用一種愛慕的眼神把那輛車子上上下下地來回打量，嘴裡不斷念叨車子的

型號、引擎、還有各種其他的數據直到他都開始覺得有些無趣起來。Bones才回過了

頭。


“抱歉，”他說：“我有點兒沉迷了。”


那可不只一點。Jim很想指出。但他不想招惹起Bones對他的注射器的愧疚，因此只道：“

沒關係，夥計。過來人。”


“呃，那走不？”Bones比劃了下他們不遠處的坐騎；兩輛摩托。“要遲到了。”


“事實上，”Jim擺出了一副他出生以來最真心誠意的致歉的臉孔。“我剛想起來明天要

上交一篇論文。今天大概不能去了。”


Bones懷疑地看了他兩眼。Jim就挺直了腰杆，滿臉正直憨厚。“抱歉，夥計。”


Bones沒再多說什麼。他跨上摩托，很快帶著轟響的引擎呼嘯而去。而有那麼一分鐘，Jim

的心裡稍微生出了點兒內疚他和Bones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向Bones隱瞞他和Spock的

事情……就顯得挺不道義。不過很快；這股內疚又被Jim拋到了腦後。他彎下腰，研究了

一下Spock的這輛古董車的車窗；隨後嘿嘿地笑了起來。



+++



Jim縮在車後座上，沉悶溫暖的空間令他昏昏欲睡。他不得不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幾下

直到聽見車外傳來一陣輕微的、平穩的腳步聲音。他抿住嘴唇，倏地躺了下去。


有人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Jim一下子彈起身。“不許動！”他的兩根手指對準了對方的後腦勺。“舉起手來。這是

打劫！”


Spock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Jim。”他的眼睛從後視鏡裡望過來，深色的瞳眸平和而鎮

定。“你為什麼在我的車裡？”


Jim撅起了嘴。他知道他絕不可能嚇到Spock；瓦肯人的五官向來十分敏銳。但Spock的反

應也實在太讓人掃興了。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想進來還不容易得很。你坐這邊啦

。”


Spock在後視鏡裡揚起了一邊的眉毛。可終究還是下了車，又打開後車門坐到了Jim的身邊

。他的膝蓋因空間的狹窄和Jim的輕輕地碰到一起；那種無聲的縱容令Jim的心底生出一種

難言的愉悅。


“我……我很抱歉。”他開了口。“我剛才說的那些……我不是有意的。”


Spock側過臉來，望了他一眼。Jim就舔了下嘴唇。“我是說……我知道你對你母親的話題

向來都比較……比較敏感……”


Spock就又歎了一聲。這一次是很明顯的；Jim幾乎能夠望見那團從Spock的唇間逸出的氣

霧。他的手指則緩緩地探過來，輕柔地碰了碰Jim的指尖。一股安慰的情緒就湧入了Jim的

腦海。


“我知道，Jim。”Spock說：“你並無惡意。”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Jim望向那雙平和的、寧靜的眼睛，望向那兩瓣薄薄的嘴唇，忽然

就再也忍不住；他湊上前去，笨拙地輕啄了下Spock的唇角。而Spock溫柔地做出了回應：

他微張開嘴唇，任由Jim的舌尖探入進來，隨後也配合地吮吻了上去。他們的親吻並不像

以前那樣激烈；只是淡淡的、混合著Spock唇齒間乾燥的甜蜜氣息。說實話，Jim並不習慣

於這樣的親吻。但他覺得很好。非常好。


“Spock。”當他們終於分開，Jim貼著Spock的嘴唇喘息道：“我……我挺喜歡你的。真

的。”


有那麼一秒鐘，Jim覺得Spock的呼吸仿佛有了一點點的紊亂。他想著大概只是自己的錯覺

，耳朵裡則聽到Spock低聲說：“我知道。”


Jim不滿意地撅起嘴巴。他往Spock的下唇輕輕地咬了一口。“你知道？”


Spock的手指和Jim的手指交纏在了一起。“Jim，”他說：“如果你是想問我是否‘喜歡

你’……我的答案是肯定的。瓦肯人並不會隨意和別人進行性交行為。”


Jim覺得自己臉紅了。“那當初我把你拖進酒吧廁所，你也沒掙扎啊。我們那會不過是怎

樣，第二回見面？”


他本來期待著Spock說些符合邏輯的話來將他反駁。Spock一直、並熱衷於說些符合邏輯的

話將他反駁。但這一次瓦肯人只是又吻了吻他，那雙深色的眼睛裡倒影出Jim通紅的臉頰

。“你並不是別人，Jim。”


Jim頓時只覺喉嚨裡乾得仿佛快要冒煙。他心裡臊得慌，幾乎都不敢去看Spock的眼睛。他

沒想到瓦肯人也會說情話還說得這樣好。明明他才是他們兩個人中間佔據主動地位的

那一個。


他最後只能用肢體上的行動來將主導權重新搶回來。


“操我。”他說。


Spock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像是他並不覺得在這樣一個地方、在這樣一輛車尤其還

是他的母親贈送給他的禮物裡面做愛是一件理智的事情。可話說回來；Spock從來不

覺得Jim做的任何事情有所理智。因此Jim完全不在乎Spock的想法。


他往後躺了下去，緊緊地靠住車子後座柔軟的皮墊。Spock因為他的動作也不得不稍微挪

動了下身體，整個人跪在後座上面，覆住了Jim的身體上空。Jim抬眼就看到Spock的臉；

依舊是那樣冷靜和自控；但他清晰地看到了Spock耳尖上細微的綠色。


Jim就笑了起來。“快點。”他伸手拉住Spock的衣領，將Spock拉下來和自己接吻；兩條

腿則分開圈住了Spock的腰。他的動作很有些勉強：畢竟這裡的空間還是太小了。但Jim只

覺得更加興奮。他想要和Spock來場車震、已經想要很久了。


他一定是把這個念頭說了出來。或者沒有反正Spock是讀到了。他聽見Spock道：“這

並不是很舒適的姿勢。我不明白你為何會如此期望。”


Jim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更用力地吮吻住Spock的舌頭，手上則探下去解開了Spock的腰帶

。等他伸手進去握住了那根微微勃起的瓦肯陰莖的時候，他才又低喘著開口道：“我很舒

適，Spock。你也會很舒適的。我保證。”


Spock的性器就在Jim的掌心裡動了一動。Spock向來並不是個能忍受得了這種下流話的人

物Jim在他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點，並一直致力於使用這項優勢。他喜歡

看Spock不好意思的樣子。當然不是說Spock會老老實實地擺出那種不好意思的表情相

比起來，他的身體反應要誠實得多了。


“你喜歡這個？”Jim咬著Spock的嘴唇。又往下咬過他的下顎、他的脖頸……Jim迷戀

Spock身上每一寸的肌膚。“你喜歡我幫你手淫？”


Spock沒有說話。他低低地喘息著，垂著臉，深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Jim，好像Jim是

什麼特別寶貴的東西Jim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來。他手上的動作陡然加快了，五指

緊緊地圈住Spock的性器，來回上下不住地套弄；他感覺到自己褲子裡面那根勃起的性器

，那樣興奮、好像就這樣放著不管也能直接高潮。


Jim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他另一隻手探下去想要自慰；卻忽然被Spock牢牢地捉住了手腕

。“我不准許。”Spock道。他的聲音急促沙啞，性感得簡直叫人不敢置信。Jim頓時覺得

自己的老二硬得更厲害了。


“什麼、什麼不准許？”他喃喃著，抬起頭去親吻Spock的嘴唇。Spock握住他的手是那樣

熱、那樣緊；無數難言的情緒在他們接觸的地方不停翻滾。Jim完全情難自禁。他又試著

掙扎了一下；他是真的很想解放自己的老二。可Spock手上的力氣卻更大了。


Jim登時明白過來。他睜著那雙蔚藍的眼睛，略有些吃驚地看向Spock；而Spock也看著他

，眼底情欲濃烈。


Jim舔了舔嘴唇。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更乾了。


“好、好吧。”他說。“我不碰。”


Spock眼裡露出了一些滿意的神色，握住Jim手腕的手也鬆開了。Jim就咽了口唾沫，抬起

那只空出的手掌撫住了Spock的臉頰。Spock的臉很熱；他的額上還有細微的汗水流淌下來

，將他的劉海全部打濕。看上去絕對是百分百的性感Jim將食指滑過Spock的下唇，然

後試探性地伸了進去。


Spock含住了。


Jim呻吟一聲，褲子裡的陰莖硬到快要爆炸。他另一隻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掌心的性

器滾燙得讓他想起輪機室裡那些過熱的引擎。完了。Jim想，以後要他怎麼去面對那些無

辜的引擎？


他又往上看著自己那根插入了Spock唇間的食指。單單是那個畫面就讓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問道：“好吃嗎，Spock？”


Spock沒有應聲。Spock當然不能應聲他正忙著吮吸Jim的手指。他的舌尖舔過Jim的指

尖，又靈巧、又火熱；而Jim控制不住地就將他的手指往外抽動了起來。就好像他的陰莖

在Spock的嘴裡抽動一樣Jim有過兩次讓Spock為他口交的經驗。Spock的技巧並不嫺熟

，有時候牙齒還會咬到Jim的老二。但依舊Jim想到那兩次的體驗，想到Spock濕潤的

、溫暖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陰莖的樣子；他的老二差點當場就在褲子裡射了。


“Spock。”他喘息著，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呼吸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的回音。“Spock，

你這個……”他往Spock的嘴裡又塞進去了兩根手指。Spock的嘴巴登時被全部塞滿；一絲

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Jim閉上眼睛，手指用力地在Spock的嘴裡來回挺動，他可以

感覺到Spock的嘴唇被他完全地撐開，他甚至能聽到Spock唇角溢出的那些細小的呻吟

他知道他的手指深入到了可以引起Spock咽喉反射的地方。但Spock並沒有拒絕他。Spock

從來不會拒絕他


Jim咬住嘴唇，往上挺了挺腰。“Spock。”他設法讓自己的語句聽起來不要那麼破碎：“

Spock，幫我”


他的手指從Spock的嘴裡抽了出來。他握在Spock性器上的手也滑落下去，轉而鬆鬆地抓住

Spock的手臂。他的陰莖硬得太厲害了；那種被束縛住的感覺令他頭暈目眩。他以前從沒

有過這樣的體會。


但Spock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聽從Jim的要求。他只是抬起Jim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隨後伸

手把Jim的褲子一把褪了下去。Jim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它筆直地貼上Jim的小腹，整

根通紅通紅，看上去可憐得要命。


Jim覺得自己好像是尖叫了一聲；他不大確定。但James T. Kirk一般並不會發出那種聲音

才對。


“Spock，”他勉強睜大眼睛，努力去望向他上方的那個瓦肯人。Spock看起來比以往做愛

的時候還要情色；他張著那兩瓣紅腫的、濕潤的嘴唇，唾液和汗水將他的唇角那裡染上了

一層淡淡的水光。“Spock……”


Jim不曉得自己究竟想要說些什麼。好在Spock的理解能力十分出色：他伸出兩根手指，抵

到了Jim的唇前。


Jim張口含了進去。


他並沒有費時間細細地舔弄；只是儘量讓這兩根手指變得濕淋淋的，好方便等下潤滑。但

他實在愛極了Spock的味道；因此當Spock將這兩根手指抽出去的時候，他還發出了一聲抱

怨般的呻吟。


Spock就低頭吻了吻他。而那兩根手指則插入了Jim的後穴。


Jim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好像被折成了兩半。他從來沒有做過這個體位；兩條腿高高地

掛在Spock的肩上，腰也不得不高高地抬起來，只有上半身還貼著底下光滑的車座。Spock

這會兒又壓低了身子吻他；因此Jim的腰就抬得越發上去，在這狹小的地方彎成近乎於直

角的角度。


Jim的喉嚨裡就溢出了些發痛的聲音。可就像Spock無法拒絕他一樣，他也永遠無法拒絕

Spock更何況這會兒Spock吻他吻得那麼溫柔，就好像剛才那樣，帶著種Jim以前從未

體驗過的親膩滋味。Jim都有些感覺不到Spock那兩根在他身體裡開拓的手指了他入迷

地和Spock唇舌交纏，手指也和Spock的緊緊扣在一起。他甚至開始覺得有些懶洋洋的；而

那根濕漉漉貼住他下腹的、硬得和什麼似的陰莖，也仿佛不再那樣令人難以忍受。


但很快他卻又忽然一顫。Spock的手指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去，而那根陰莖就以緩慢的速

度、一寸一寸地、沒入了他的體內。Jim覺得自己要是抬起頭說不定還能看到它插進自己

屁股的樣子是的他現在確實是擺出了這種體操運動員一般的姿勢可他遠沒有做好

這種觀賞的準備。因此很鴕鳥地閉上了眼。


“Jim。”Spock在他的頭頂上方喘著氣。而突然之間Jim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那根

陰莖上面。他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哪怕只是摸一摸也好可他很清楚地

記得Spock對他說“我不准許”。他不想令Spock失望。


他只能呻吟著、閉著眼睛，感覺Spock的那根陰莖終於全部埋進了他的身體深處。Spock插

得很深深到根部那裡的毛髮都抵上了Jim的穴口。Jim只覺得癢得發狂；他伸手捉住

Spock的肩膀，指尖深深地掐了下去，印出十個淺淺的凹痕。


而當Spock終於抽動起來，Jim幾乎是低泣了。他為自己發出的聲音感到羞愧，但這完全是

Spock的錯是Spock將他的陰莖一路抽了出來，直到只剩下頂端留在Jim的體內，又猛

地一下子全部插了進去。他的動作劇烈而突兀，Jim根本始料不及；他沒有高聲尖叫出來

就已經是很能克制了。


況且他還被折成了九十度。


因此之後Jim任何的叫聲、呻吟聲、和抽泣聲，都是絕對可以被原諒的。是Spock的動作太

過用力；他雙手握住Jim的臀瓣往旁邊分開，而那根深綠色的性器就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地插進Jim身體更深的地方。Jim已經絲毫不能思考，有那麼一會，他覺得自己甚至都不曉

得該如何呼吸；車子裡的氧氣肯定是不夠的了。


可Jim絕不願示弱。所以他還斷斷續續地說上了那麼一句：“用力”或是什麼。Spock

的動作就越發激烈。他的陰莖頂端抵住了Jim的前列腺不住磨蹭，一邊腰還不時地擺動，

讓他的性器能在Jim的身體裡尋找到一些更有趣的角度更有趣；也更折磨。而當Jim終

於再也承受不住，決定求饒的時候，Spock卻陡地退了出來。


Jim茫然地張開了眼睛。他不明白Spock為什麼要退出來。他的後穴一張一合，空虛得讓他

難受。但他很快就看到了Spock臉上那種熟悉的表情；也感覺到了Spock那根抵在他臀部上

的、灼熱的性器。他看著Spock伸手將它握住，隨意地套弄幾下，就咬住嘴唇，達到了高

潮。


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Jim光裸的臀部。


然後他伸出手去，握住了Jim的陰莖。


而Jim就尖叫著自然他絕不承認自己是真的尖叫了射了出來。


Spock重重地倒在了他的身上。Jim不舒服地動了動，卻也不願意叫Spock走開；更何況他

們這會兒的環境也並沒有能讓Spock走開的地方。因此他只是伸手把Spock摟住了，又在

Spock濕透的劉海上印下了一個吻。


Spock貼著他的頸項，喃喃地說了句什麼。


“什麼？”高潮的餘韻令Jim腦袋發暈。“你說什麼？”


Spock靜了靜。片刻道：“這輛車是雪佛蘭的一個款式。”


“所以？”Jim又往Spock的頭頂心吻了一吻。


“我記得你向我說起，那輛你小時候……那輛車，也是雪佛蘭的。”


Jim怔住了。


“我的母親告訴我，”Spock的聲音悶悶的、聽不太明白。但Jim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那裡面

掩藏不住的一點兒不好意思。就好像他承認穿過媽媽給他織的毛衣的時候。就好像他被

Jim逼迫得不得不坦誠一些情緒的時候。“總可以創造一些，新的回憶……”


他含糊地收住了語句。仿佛這一句引用的話就已令他感到十足的羞恥。


而JimJim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只能收緊了摟住Spock的手臂。又側過臉，吻了吻Spock發綠的耳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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