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把黑犀牛倒吊在直升機底下?」乍聽之下,這似乎是個瞎到爆的研究問題,但對野生動物保育人士來說,它一點也不瞎!
為什麼需要研究「運送犀牛」這件事?讓黑犀牛好好躺著睡覺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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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問題 要 幾個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神父的鹽
七月到了,鬼門開,各式各樣的鬼魅跑了出來.
有柯文哲要陳佩琪擔任精神領袖,有陳玉珍嚷嚷著要去東沙島干預國防,有太空人邱淑媞跑出來吶喊,「重手傷害基層,如何打仗?」,她發表一篇官場現形記,批評彰化衛生局被政風調查,她語帶諷刺地,扮演起她心目中的指揮中心,「長官明明就說入境不驗,怎麼還有人白目去驗?」、「更不要說前陣子的萬人篩檢了,撈出一堆漏網之魚,害主張不檢驗的大官顏面無光,如此 『犯上』、怎不罪大惡極呢?」彷彿彰化衛生局被調查,只是因為彰化篩了確診個案,戳破了中央所隱瞞的疫情,所以令大官不悅.
邱淑媞喜孜孜的發出警訊,宛若當年她太空裝傳來的「嗶嗶」聲,大聲的警告全國,氧氣筒的氧氣不足,要多多補充.
接著,有台民黨立委蔡璧如接力,「陳時中此舉是防疫神話被戳破而惱羞成怒,用政風行為迫害國家人才,糟蹋防疫第一線人員的苦心,重挫第一線防疫士氣」
又有羅智強痛批「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王鴻薇登高一呼「陳時中下台!」
這一連串完美的演出,如果照著各大國民黨、台民黨串聯的劇本走,恐怕陳時中被胡亂罵了一番,成為十大惡人之首,既然是惡人,就乖乖下台,連辯駁都不用,我們不想聽,台灣人傻呼呼的,拆了自己防疫的屏障,照著他們完全沒有根據,也無風險評估,充滿不確定性的普篩邏輯走,說是普篩,不如說是亂篩.於是台灣從防疫第一的文明島國,將進入國民黨指揮,民進黨負責的黑暗時代,全島恐怕成為一群無知學者的實驗場.
在這亂流之中,不得不佩服聯合報,刊載一連串的組合拳,諸如「台灣輸出病毒」、「政府查辦『吹哨者』讓人覺得似曾相識」、「陳時中下令調查彰化衛生局 是要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政風查彰化衛局 施文儀:啼笑皆非」、「陳時中不普篩真相 『健保三倍券』讓醫護淪醫奴」、「【重磅快評】陳時中令政風查吹哨者 怕防疫神話倒了?」
加上種種引用過氣政客的話語當作一種至理名言的深度報導,不具名主筆室的各種謬論,其出手之快、狠、準,堪稱中華民國媒體界中,無人能出其右的「王八拳」王者,我想,連紅媒中時都甘拜下風.
不過邱淑媞倒是點出了一個重點,
「中央發布案例後被質疑入境無症狀不是不採檢嗎?次日宣布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已下令政風進行調查.」
是阿,當初不是同一批人,質疑案485,來自美國的少年,「不是沒有普篩嗎?無症狀為何可以在居家檢疫第11天接受採檢?」把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罵個臭頭,嘲諷「滾動式篩檢」、「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時鐘就是可以搖可以擺」,甚至,「跟共產黨一樣,能蓋就蓋,抓到亂蓋.」
結果,被發現這並不是指揮中心的本意,是彰化縣衛生局的獨斷,陳時中請政風處徹查,又變成,
「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由此可知,這一幫人眼中,無論怎麼做,都是不對的,任何行為,都可以描述成「跟共產黨一樣」,這就是典型的共產黨鬥爭手法.
我只看到一群共產黨,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對方抹成跟自己一樣下賤.
形容彰化衛生局長是「吹哨人」,又說「牙醫當衛福部長,台大公衛只能當衛生局長」,諷刺陳時中不懂專業,好像忘了這個牙醫,如何帶領台灣人度過險境,換得世界上風雨飄搖,美麗之島卻得以免除疫病的榮景,而這將病毒阻絕境外的功績,竟然比不上僅只是篩到一名還在隔離中的確診者,這樣目光,狹小如豆.
葉彥伯是否為吹哨人呢?這樣的比喻,似乎是種混淆,吹哨者(Whistleblower),又可以稱為扒糞者,舉報者,告密人,換句話說,是揭露一個組織內部非法的、不誠實的或者有不正當行為的人,吹哨的行為有分幾種,對內揭露,或者對外揭露,吹哨人可以選擇將有關資料交予第三方組織,吹哨人往往容易遭受被吹哨者的報復性打擊.
我們看彰化衛生局違法實施普篩,甚至不讓指揮中心知情,將還在隔離中的人抓出來實施核酸檢測,要他們自行到醫院,而當中還發生了採檢防護不確實,使受驗者置入傳染的風險之中,例如自行用走路、騎腳踏車去醫院,甚至照x光片,前一人測完,後一人立即躺下的情況.
在這邊有個謬誤存在,雖然葉彥伯不斷強調一切依照中央程序,或者有人不斷引述陳時中所稱,受檢者自行搭車、家人陪同去受檢沒有問題,甚至跳針到磐石艦的情況,這些都是在狡辯.
陳時中所稱的情況,是在cdc或者衛生局照著正當程序,請人去受驗的情況,這是特殊情況,彰化衛生局自作主張,還找了1500人離家檢驗,這本身就是來源不正當的毒樹果,不應該叫出去的,你叫出去,使之曝露在額外的風險之中,那就不是正常情況可以將之合理化的,而1500例,又加強了這種風險,這是很明顯的例外凌駕通則,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這就是看到救護車闖紅燈,所以每個人通通都可以闖紅燈一樣,是去語境的謬誤.
我們不會將隔離者擅自外出,自己開車,就等同於依照正常指示下開車前往檢驗,或者說,因為指揮中心請人開車自行前往,就等於隔離者開車這件事沒有風險,而不能被指出.
而又有基層的護理師爆料,長官為了研究要我們去欺騙民眾,FB上請居家檢疫的民眾去採檢是真的事情,他們那時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不能對外說什麼.
而彰化另一件萬人抗體檢測報告,也是逼迫衛生所人員打電話請出關的民眾來抽,若民眾不來,還要寫檢討報告.
亦有醫護人員出面指稱,彰化衛生局為了普篩研究,強迫基層醫護抽血,「突然要篩檢彰化境內醫護人員有無感染肺結核,所以大家只能配合,也都被抽了兩管血、皮下測試.但我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有被拿去做跟肺炎相關的研究,問題是,問卷單張上完全沒有跟肺炎相關的文字說明,實在很難接受這樣不光明正大的作法…」
由此可見,真正的吹哨人,是這些醫護,甚至是陳時中,他請第三方政風處調查,卻遭受報復性打擊,而彰化擅自違法普篩的行為,一開始被懷疑是指揮中心幹的,被指控標準不一,當指揮中心調查的時候,又是指揮中心不對,被指控是共產黨、東廠.
這群人,就是不管對或錯,一律都是指揮中心不對,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防疫,而是要把防疫的主責者弄垮,而完全不顧是否會使台灣疫情蔓延,連自己也受害,這些人,完全就是一群母親的子宮裡,腦部尚未發育完全的嬰孩,急著扯掉母親的子宮,認為自己就能加快出生,其實是快速死亡,既任性,又悲哀.
怎麼看,都是這一群智障,把吹簫的人當成在吹哨,而吹哨人試圖吹起哨子的時候,他們急著打擊他,扯下他的哨子,塞在闖禍者的嘴裡,他們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惡人先告狀,要讓真正的吹哨人淹死在謊言裡面,讓世界填滿他們美妙的簫聲.
不如這麼說,國民黨這些人,台民黨的四趴白共,還有聯合報的主筆室,真的是會下地獄的阿.
為何說,「彰化模式」是行不通的呢?
雖然他篩出了還在隔離中的一人,但是篩了1400人才得出了那麼1位,顯然成本效益不成正比,篩檢能量是有限的,這樣子假公濟私,任意普篩的結果,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這麼一點研究中的自滿,故意挑病毒量最高的時候,硬要隔離者出來篩檢,使群眾曝露在感染的風險之中,是以,有隔離一天就被抓出來篩的,三天被抓出來篩的,還有十天被抓出來篩的,浮動的標準,彰化衛生局說了算,如此為篩而篩,製造出多少破口呢?
又,「彰化模式」跑出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可以從吹哨人的口中看出端倪,一名彰化民眾,沒有症狀時,被要求篩檢,等到出現症況的時候,又因為已經過14天,只能自行到急診篩檢,而且還要自費.
由此來看,這樣的篩檢,並不是聚焦在防疫,或者以患者本身需求為出發點,而是聚焦在衛生所的需求,他們希望能篩出病毒而已.
這有什麼差別呢?當你只是單純的為了篩出病毒,就跟手術開刀只是為了數據,而不是為了拯救生命一樣,人將不是人,只是被篩檢的有機體,為了篩出無症狀感染者的一個病毒,將應該被篩檢的,有症狀高風險的人置若罔聞,甚至為了追求篩出病毒,而將患者容易出現病毒的情境,曝露在群眾的風險之中,捨本,而逐末,即使篩到了一個,但是漏接了好幾個,甚至主動製造破口,「檢疫能量是有限的」,依照「彰化模式」,就是把能量打在無症狀者身上,而分散了有症狀者的能量,其對照的例子,應是比利時工程師,他在台灣的接觸者全為陰性,而肺部病毒存在時間至少3個月以上,感染地應在英國或比利時,他們抓的,就是這個沒被發現,但體內存有病毒的「無症狀傳染者」,研判他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進行病毒傳播,造成社區感染,然而,這位工程師顯然並沒有造成傳染跡象,而且本身的抗體毒值正下降中,所以「無症狀傳染者」是否會造成真正的損害,有待商榷,當他出現症狀時,有可能會被篩檢到,他沒出現時,不具感染力,有自行康復的可能.
是否要為一個極端的例子,而改變整體策略?但可以知道的是,就算改變策略也不會是「彰化模式」,他比較像普篩前進行的前置實驗,以研究為目的,導致檢疫能量一半分給正常的情境,一半分給不為人知的「類普篩」情境,減少有症狀者的篩檢機會,給無症狀者較多的篩檢機會,這無疑是為了大海,放棄漱口杯,但任誰都知道,漱口杯撈針比大海撈針還來的有效率,「彰化模式」稱不上是「精準篩檢」,他是不精準的,不但不適用彰化,也不適用全台灣.
誠如彰化縣長王惠美所說,「都是經過我王惠美同意的,要不要一併來把我調查一下,十歲的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篩出來,他就在社區趴趴走,他是不是一個未爆彈,那我們這樣做哪裡錯.」
這是假定,十歲孩子出現症狀後,不會被篩檢到,在隔離期間或隔離之後,十歲孩子被遺漏之後,會是無症狀的傳播者,然而,現行檢疫有其科學根據,普篩邏輯的彰化模式,存在太多的假設和推論,而且沒有效率,更有根本的公平性問題,和造成指揮系統混亂的問題.
部分民眾的心理,對於普篩的期待是,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病,而免除恐懼,對於無症狀者的篩檢,我們要問的是,為何是彰化?還有一個人可以篩兩次,一次精準篩檢、一次萬人篩檢,而萬人篩檢表面上是研究,實則有顯著的目的性,要求政府普篩,改變現行防疫策略,而這份即將到來(?)的報告,反而像是想把防疫主導權操之在己的政治籌碼,用來威脅和推翻現行檢疫政策,滿足少數群眾的「政府隱瞞疫情」、「無症狀傳染者到處造成社區傳播」、「民進黨政府蓋牌」的想像.
而到了報告應該公布的時候,卻搶先蓋牌了,彰化推給台大公衛主導,台大公衛稱代表他個人,這個彰化萬人血清檢驗報告,還沒經過同儕審查,也不確定受檢者是否知情同意,科技部表示,當初申請計畫內容並未包含血清抗體調查計畫,而報告也沒通過研究倫理審查.
如果要進行無症狀的額外篩檢,也應該是針對疫情較為嚴重的台北、新北,什麼時候會是彰化?而王惠美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錢是中央出的」,簡直是慷全民之慨,這個縣長領導下的彰化縣,不服從防疫指揮,使系統混亂,私下普篩,又稱所有的案例都在電腦上,這種浮報的案例,不會造成系統混淆,導致指揮中心誤判嗎?為何要使全台灣人置入風險,然後彰化縣好處全拿?生雞蛋無,放雞屎有,飼料又吃得特別多,這個縣長是不是自認為彰化縣好就好,全台灣死人無所謂?
何等短淺的眼光,卻自稱超前部署,何等自私的思維,卻說是在守護全民健康.
可謂是,惠美一人爽,全台火葬場.
王惠美如要負責,就應該現在下台負責.
而台大公衛教授詹長權稱「搞不懂政府為什麼這麼做?台灣怎麼了?很難過!」又搖頭晃腦地表示「如果所有縣市都可以如此積極檢測找出無症狀者,就可以堵住這類型個案進一步傳播,讓疫情不致於擴散到社區.」
這是顯著的公私不分,將少數集團的個人利益,替代掉整體公眾福祉,明明為了私利,卻說成是為了大家,明明是一個人犯了錯誤,卻指控整個台灣有問題,這樣的謊言,不但自私,而且卑鄙,乃至於如果全台灣都照著「彰化模式」去「積極檢測」,那不出三天,全台即將淪陷,若每個人都偷天換日,陽奉陰違,隱瞞指揮中心,私自檢測,各行其是,上情下不達,下情上不通,則防疫必將癱瘓,檢疫能量必然會虛擲,被分食殆盡,當境外阻絕一垮,那就真的趁了這些智障的意,台灣社區感染流行,只能開始普篩.
管子曰,
「夫國有四亡,令求不出謂之滅,出而道留謂之擁,下情求不上通謂之塞,下情上而道止謂之侵.故夫滅、侵、塞、擁之所生,從法之不立也.」
指揮中心一開始的令發不出去,這叫滅;發到了中途即停滯,這叫擁;下面的聲音傳不到上面去,這叫塞,下面的聲音傳到一半,變成全然不相干的玩意兒,叫做侵.
至於詹長權此類學者,看起來像個學者,其實根本是教宗,無論是說什麼比利時工程師在台灣感染,還是彰化違法普篩莫名跑出來圍事,責推台灣人,或者是台大公衛教授陳秀熙,整日宣稱有無症狀感染者,要普篩,後來又強調自己從未使用「普篩」一詞,然而,無論是「陳秀熙建議 台灣應盡快展開新冠肺炎普篩」、「比利時工程師入境三個月後感染 陳秀熙:凸顯入境普篩重要性」,都可看出他如老媽一般,諄諄教誨,耳提面命.
而「全面實施境外檢測」、「台灣防疫部署下一步?陳秀熙:在快篩抗體試劑」、「陳秀熙尤其推崇德國大規模社區篩檢」、「抗體快篩是全世界現在思考的防疫重點,也是台灣最快五、六月以後無法迴避的議題.」、「過去我們是採用症狀的篩檢,我一直講的是說,我講的是擴大檢查,在境外的擴大檢查,可是如果我今天可以做快篩,加二階段的確診的核酸系列.」無一不是普篩或者入境普篩的邏輯,都是要改變現實的篩檢制度.
而這兩個自稱台大公衛學者,又提倡減少居家檢疫天數,增加檢疫次數,如冰島不分對象,兩次篩檢配合居家檢疫五天,以入境普篩替代14天檢疫隔離.
五月的時候,疫情趨緩,開始有解封的聲浪,詹長權表示,冰島是全球每單位人口檢測做最多的國家,冰島和目前大多數國家一樣,實施入境需檢疫14天的規定,不過,冰島政府預計在6月15日前決定,讓到達的旅客都接受核酸檢測,只要結果為陰性就可入境,不必再檢疫14天.
陳秀熙表示,解封後要思考對經貿活動造成的影響,全世界已經有多地進行大規模抗體檢測計畫,檢測計畫變成取代14天檢疫的方法.並稱因應未來可能有大量境外移入個案,要配合血清監測計畫.
六月份的時候,發生日本女留學生在台染疫事件,疫情轉而嚴峻,「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台大公衛:下階段防疫可借鏡冰島『代替14天檢疫隔離』」陳秀熙表示,「該名女學生2月入境台灣,6月下旬返國在機場檢疫遭到確診,其間有4個月時間,要說2月先遭感染入境持續維持無症狀,機會非常的低.」暗示在台灣被感染,但事實上,日本女學生在台接觸者全為陰性,7月時自費篩檢亦顯示為陰性.
陳秀熙指出,透過日本女學生個案,應該重新考量入境檢測措施的必要性以及外籍人士的防疫措施檢討,另他也提到,台灣社會很在意是否零確診破功,應該慢慢轉成著重於「零新冠重症、死亡個案」.詹長權則進一步說,「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又講起冰島來,「他們已經開始入境檢測替代14天隔離檢疫」.
7月的時候,疫情又趨緩,詹長權又建議,台灣邊境解封可比照冰島,採取入境檢測或14天隔離檢疫兩者擇一的方式.
8月份,台灣一例返港的女性確診,又掀起台灣輸出病毒的聲浪,然而,該返港女性第一次採檢為陰性,第二次為陽性,在港居家檢疫曾逃跑,被香港列為本土病例,亦有越南移工,自台返國被確診為陽性,事後通知,是在越南隔離時被傳染.
陳秀熙表示,建議採取「精準入境」策略,例如高風險國家除入境檢測,檢疫第五天二採;中風險國家入境者檢疫第五天採檢;低風險國家維持居家檢疫14天,如此可將境外漏網之魚降到極低,這又是在偷渡入境普篩.
台大公衛學院又於12日發表,「入境旅客是否應全面篩檢?」記者會,陳秀熙又籲入境檢測2次,居家檢疫縮短至5天.
19日,檢疫旅館拉警報,陳秀熙建議,現行一律隔離檢疫14天政策下,檢疫旅館不夠、檢疫量能緊繃已是無可迴避的議題,中央應慎重考慮依照入境國風險分層進行一到兩次篩檢,可兼顧縮短檢疫天數和保護社區.
20日,「籲入境者兩次篩檢 陳秀熙:居家檢疫5天成本更低」,又以居家檢疫一天1000元、檢驗一次3000元加以計算,結論是「入境檢驗+居家檢疫5天再次檢驗」最便宜.
總而言之,疫情不管趨緩,還是嚴峻,這兩位學者就是一律照冰島模式,縮短檢疫天數和入境普篩就對了,防疫旅館不足,扯入境普篩,有疑似自台灣返國確診案例,也一律說是在台灣感染,所以要入境普篩.
這都是先有定見,再由其他案例和情境套入,說如此這般要這樣才對,結論通常只有一種,入境普篩,這叫做傳教,並非科學.
這兩人天天開入境普篩佈道大會,台大公衛學院簡直是他們的禁臠,可以說是普篩的傳教士.
事實上,如果要擴大篩檢,也應該是針對有症狀者,例如本土上,今年或去年,有肺炎、氣喘、呼吸道症狀者,應以他們為目標,而非鎖定無症狀傳染者,對著假想的敵人打空氣.
先前指揮中心曾就沒有旅遊史也沒有接觸史的第19例肺炎死者進行回溯採檢,如果真的懷疑本土有感染,應該是朝這個風向去尋找.
而全台最大的普篩仔,大概非新北侯友宜莫屬.
這傢伙明明是個外行,先前說要封城,又在彰化在隔離時篩出個案登高一呼,要全面普篩,侯稱「令人想到到底有多少無症狀確診者,因為無篩檢而出去」,又指出「彰化衛生局篩檢出無症狀確診者,是中央律定範圍外的對象,是否成為破口,再次呼籲中央針對入境者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居家檢疫、自主健康3層保護,彰化這件事就證明入境者沒有全面普篩,會讓國人害怕.」
後來風向大變,彰化被發現根本是違法普篩,這個普篩仔又自爽的表示,「至於中央研擬對於12個高風險國家入境者全面普篩,侯友宜說,謝謝中央聽到他今年3月份就開始提到,入境者在居家檢疫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嚴格的居家檢疫,雖然剛開始(中央)沒有採取作為,陸陸續續開始評估高風險(國家)先來做全面普篩,起碼要再做滾動式修正,落實當時他所提到的入境者全面普篩的目標跟方向.」
簡直是高虹安上身,結果被發現這個12國普篩根本是被放出來的風向,根本沒這回事.
侯友宜在事發之時,上演這12國記來轉移焦點,從3月開始不斷增添柴火,結果火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等到國民黨開始要求14縣市一齊普篩,上演14國記,這個全國最大的普篩仔又縮了回去,一面稱,「目前新北市跟中央一定是並肩作戰.」另一面又稱「他在今年3月就不斷強調入境全面普篩,將病毒阻絕於境外,希望中央重視地方的聲音」,一面說「量能夠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普篩,若不足,先從高風險國家先做」另一面又煞有其事地大喊團結,「同的敵人是病毒不是自己人」,這種三面手法,普篩也要幹,會配合中央,又要當公道伯呼籲大家別吵架,卑鄙猴之助,不是浪得虛名.
至於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他可能以為自己是背著天庭盜取天火,送往地上的人間,一副俠醫精神,但他不知道的是,天庭不是天庭,也和彰化一樣,都在人間,隨意盜取篩檢能量,是一過,被發現後吶喊基層士氣被打擊,是貳過,拿眾人的火替自己取暖,根本是打擊全體基層和百姓的士氣;被發現後訴諸悲情,為自己開脫,卻釀起鬥爭,和國民黨串聯,惡人先告狀,劍指指揮官陳時中,這就是在打擊全體防疫的士氣.
當他跟著一群衛生局基層人員,接受王惠美的獻花,搞成一副悲壯的場面,說的一副為基層的樣子,實際上,只是拿基層工作人員們當擋箭牌,他們要陪局長獻花,又要被抽血,如同做直銷一樣去拉篩檢,葉局長可曾想過他們被當成工具人的心情?
他以為自己是普羅米修斯,但實際上,比較像馬謖.
諸葛亮叫馬謖守街亭,要依水在山下設陣,豈知這馬跑上山去,稱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背水一戰」,說我軍居高臨下,敵兵無所遁形,哈哈大笑三聲,擅自更改策略,結果卻斷了水源,失了街亭,大敗而歸.
他把大敗說成是大勝,抗命違規,說成是服膺指揮,我有裁量權,應該要被斬了,周圍一干馬稷幫,卻跑去斬諸葛亮,還要蜀軍全部都要用街亭佈陣,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照他的佈陣,蜀軍兵力是用之不竭,蜀軍糧草是吃之不盡,蜀軍水源是靠天降甘霖,蜀軍指揮可以是多頭馬車,恐怕只有全國陷之死地,無人可以後生.
彥伯,可謂台灣之幼常也.
後疫情時代,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只是病毒而已,還有應著病毒而起的,「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
臆病,在日文中有膽小的意思,亦有疑神疑鬼,徒增痛苦的意思,在疫情的當下,遏止心中的不確定感,恐慌的心情,比災難本身造成的結果,還要重要,所以,與其擔心自己有沒有生病,不如祈禱疫病直接降臨,讓自己染病,讓災害直接發生,這樣子,大家都清楚了,大家都平等了,不用再擔心病毒在哪裏了,把自己遭遇到的各種煩惱,都與未曾謀面的病毒相連結,只要確認自己生了病,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安全的,那就可以歸因各式各樣的煩惱.
而這樣的心情,就會被一群想法完全相反的菁英(他們自認為)所利用,他們期盼更多的災難,更多的恐慌,好讓自己支配群眾,實踐自己心中的模型,他們像是一群好戰的戰士期盼戰爭,也像是膽小僧侶,躲在幕後用信仰驅趕羔羊,無論如何,這都是野心,而非真心為了群眾福祉,他們迫切證明自己的智慧,自己是有用處的,如此,就墮入了理性的漏洞,誠如霍克海默所說,
「一種思想的發展,這種發展只以最有效的方法為目標,而不反思目標的合法性,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不承認人本身及目的的社會.」
這些人,不算是專家,頂多算是專業而且訓練有素的狗.
這群台大公衛學者,在想著篩檢別人之前,不如先去台大精神科做一下精神鑑定吧.
而另一群政治狂熱的戰士,他們認為現階段台灣防疫的成果,阻礙了自己的利益,卻忘了,自己的生命也在防疫保護傘的庇蔭之下,先有健康無虞的身體,才有他們出的那張嘴.
他們像群賭徒,四處丟擲硬幣,與人打賭,「等一下就會發生地震」,等到地震發生,房屋崩垮,就連他打賭的所在,酒店也垮了,他們仍滿意地看著那群四處奔逃的人,高興地對他說「你看,我說的對吧?」
這群人不信任台灣的防疫結果,拼命想戳破他以探求所謂的「真相」,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他們把災難視為是支撐自己動搖的世界,的一種莫須有的憑依,這種病態的連結,將會使得人們祈禱災難發生,當所有人的世界搖搖晃晃,自己的世界才能感到穩固,這種「我對你錯」的思維,其實是不理性的災難關聯.
若是要探求「真相」,戳破「神話」,那還算好了,就怕他們主動製造災難,這些「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的下一步,恐怕就是自己主動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引入病毒,造成大流行,來證明自己的普篩之正確,台灣防疫是假的,都在蓋牌,台灣輸出病毒,台灣跟中國一樣爛,陳時中下台...等等,病態的思想.
神父曾以大衛迎戰歌利亞來比喻,那些求取「夾縫中自由」的人們.
面對龐大的巨人,大衛只有從拉谷溪水中挑選的五顆石頭.
儘管是這樣強烈的不對等,但人們從來不會放棄在地上放上釘子,希望讓大衛踩到,讓這樣的不對等再更增加一些.
儘管他們知道,每擋下巨人揮舞的粗大手臂,就增加了每個人的生機,大衛倒下了,他們也無法倖免.
但是此時奮戰的大衛,那個嬌小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卻比巨人還要龐大,還要來的感到壓力.
他讓他們沒辦法做平常喜歡做的事情,比如,提問一些無腦的問題,發明一些無腦的理論,或者是狂幹民進黨.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不自由不是大衛造成的,而是巨人,和他愉快的非利士夥伴,所造成的.
陳時中不是病毒.
拿走你的釘子,停止扯後腿,看看那些奮戰的人,他們的肩膀,都跟你一樣瘦削.
你應該看著他們的堅強而堅強,而不是因為忌妒蒙蔽了雙眼.
你應該是個大衛,一起對抗巨人,守護自己的家園,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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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AI可幫助人類發揮「群體智慧」- Edd Gent
人類很早已認識到,群體合作集思廣益,其解決問題的成效可以大過個體各自智慧的總和。「群體智慧」早在古希臘就已得到公認,當年希臘哲人亞裏士多德就指出,眾多平凡之人如果齊心合力,所作的集體判斷往往比偉大的個人更為出色。
不需多想即知多人參與決策會有較出色的成果,但知易行難,任何行政主管都會告訴你,讓一個大團隊齊心合力共事並不容易。然而,最近人工智能(AI)的進步讓群體智慧的可操作性變得比較可行,從而得以讓人類工作會更有效率,更有能力解決緊迫的社會挑戰。
英國國家科技藝術基金會(NESTA)是英國一個資助和推動改善人類生活之創新和發明的公益機構。其群體智慧設計中心的負責人彼得‧巴克(Peter Baeck )說,「我們知道,人類工作的未來完全依賴相互合作解決問題,其中一個最顯然而明的機遇是利用人工智能,這可幫助人類面對共同挑戰時在通常相當紛亂的網絡中建立良好聯繫。」
卡內基梅隆大學組織行為學權威專家安妮塔‧伍萊(Anita Woolley)表示,影響一個團隊發揮群體智慧的最大因素是成員之間的協調程度。智能工具在這一領域可能起很大作用,因此伍萊現在與同事正一起開發人工智能的合作教練,這個AI教練可以跟蹤團隊成員的工作狀態,然後給予提示,幫助團隊成員同心協力工作。
伍萊說,「這些(人工智能)工具可以扮演的角色實際上是無窮無盡的,比如促進不同分部門之間的交流,提醒人們可能忘記的事務,充當信息的存儲庫,以及幫助團隊協調決策等。」
蜂群思維
在開發人工智能幫助我們匯總各自獨特的才幹方面,已經有了一些前景很看好的個案。舊金山初創公司Unanimous AI建立了一個幫助指導團隊決策的在線平台。該公司以一種大家意想不到的模式來建立其人工智能方法,即模仿蜂群的集體智能模式。
首席執行官路易斯·羅森伯格說,在設計這個模式時「我們回到最基本的問題,即『大自然是如何增強放大物種的群體智慧? 』自然所做的就是建立實時系統,在這個系統中,動物團隊通過反饋迴路即時交互作用。因此,蜜蜂是作為一個系統,相互推動和拉扯,匯聚它們各自的知識、智慧、洞察力和直覺於一體,因而形成最佳的智力決策。」
他們建立的峰群人工智能平台(Swarm AI)的運作模式通常向群組提出一個問題,並在屏幕的不同角落放置可能的答案。群組各用戶需用鼠標控制一個虛擬磁石,互相爭搶著把一個冰球拖向他們認為正確的答案處。
這個系統的算法則分析每個用戶與冰球的互動方式,例如,其對拖動冰球的信心有多大,或者當位於少數時,其信心動搖的速度有多快,然後利用這些信息來確定冰球的移動方向。這就形成了每個用戶都會受到其他人的選擇和信念影響的反饋循環,從而使得冰球最終會落腳於這個互動群體智慧的最佳選擇處。
使用該產品的一些學術論文和知名客戶進一步增強了這個蜂群人工智能平台的有效性。在最近的一項研究中,一組交易員被要求預測幾個關鍵股市指數的每周波動曲線,方法是試圖把冰球拖到四個答案的其中一個。這四個答案是漲或跌超過4%,以及漲或跌不到4%。使用該工具,他們的預測凖確率提高了36%。
瑞士信貸集團利用這個平台幫助投資者預測亞洲市場的表現。迪斯尼曾用來預測電視節目的成功率。Unanimous AI甚至與斯坦福醫學院合作,使用這個平台將醫生通過胸透X光診斷肺炎的能力提高了33%。
打造團隊
但伍萊表示,要設計出能夠與人類團隊良好融合的技術,可能會驚人的困難。她正與同事一起研究開發人工智能的團隊教練,這個人工智能教練可以跟蹤團隊成員的行動,給予提示,幫助整個團隊能良好地協同工作。
她的團隊在一項研究中,嘗試了三種旨在最大化群體智慧的工具。一種工具可以對團隊成員的努力提供實時反饋,另一種工具可以幫助分配任務,還有一種聊天機器人可以幫助團隊成員談論他們的技能和專業知識。
第一個工具似乎會讓人們失去動力,而第二個工具則會用不必要的計劃分散團隊的注意力。只有最後一種工具,即聊天機器人有所幫助,能確保每個任務由最適合的人選來完成。伍萊說,「我們不斷發現的是,製造一些讓人討厭的東西比製造一些真正有用的東西要容易得多。」
她表示,利用人類的社交智慧來構建人工智能非常困難,因為機器仍然很難捕捉到支配著人類群體動態的那種微妙而難以言喻的社交表達方式。從伍萊的研究中也可以明顯看出,這些系統只有在人類真正信任人工智能決策,並且用戶只接受系統的輕微提示的情況下才能工作。伍萊說:「一旦系統過度干涉用戶,人們就會想辦法讓其失效。」
但是,巴克說,人工智能和人類很難結合的原因也是機器和人類能否很好合作的關鍵之所在。人工智能的運行速度和規模遠遠超越了人類的能力,但機器人要學會人類的靈活性、好奇心和對微妙語境的把握,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最近,巴克與英國國家科技藝術基金會(Nesta)高級研究員艾勒克斯‧貝蒂謝夫斯卡雅(Aleks Berditchevskaia)共同撰寫了一份報告,確定了人工智能增強我們群體智慧的幾種方式。其中包括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數據,找到更好的方法來協調決策,幫助我們克服固有的偏見,以及彰顯經常被忽視的非尋常解決方案等。
但該報告還顯示,將人工智能工具與人類團隊結合起來需要精心設計,以避免意外後果。貝蒂謝夫斯卡雅說,目前缺乏人類群組如何應對與人工智能合體的研究,因此很難預測這種合作系統一旦實際使用其效果會如何。
她補充說,人工智能系統「可能會以新的方式擴充我們的才能,或我們需要做出快速反應時提高我們的回應速度。我們對人類認識以及有能力引導個人對這類人工智能系統作出反應的研究,諸如人類對AI的信任問題以及AI對自己代理角色的意識等,尚處於非常早期的階段。」
人性化人工智能
將人類智慧和AI智慧結合在一起,也有助於賦予人工智能技術更多的人性元素,更好地指導其決策。
總部位於倫敦的初創企業Factmata建立了一個人工智能審核系統,該公司招募了2000多名專家,其中包括記者和研究人員,專門分析互聯網上的某些信息,比如偏見、言論的可信度或仇恨言論等。然後,他們利用這一分析來訓練一個自然語言處理智能系統,用來自動掃描網頁中有問題的內容。
其首席執行官德茹夫‧古拉特(Dhruv Ghulati)說,「一旦你有了經過訓練的算法,就可以用於分析互聯網上的數百萬條內容。你可以放大這些專家對互聯網言論的批判性評估。」
雖然人工智能通常是在一次性過程中接受專家標記的數據訓練,但Factmata的專家不斷更新訓練數據,以確保人工智能算法能夠跟上不斷變化的政治和媒體環境。他們還讓公眾對人工智能的輸出作出反饋,古拉特說這能確保人工智能不脫離現實,也不會存在固有偏見。
然而,將我們自己和我們的智力決策與人工智能混合在一起並非沒有風險。伍萊說,我們給機器提供的信息越多,人工智能和集體智能之間的協同作用效果也越好,但我們也就會面臨我們究竟願意放棄多少個人隱私的艱難選擇。
但她說,考慮到氣候變化和流行病大爆發等全球性的多方面複雜挑戰,有效利用我們人類的群體智慧已攸關人類的存亡。
已經有一些例子說明以人工智能來增進人類的群體智慧這種方法是如何應對這類全球性危機。卡耐基梅隆大學的研究人員目前正在使用人工智能學習算法,將自願症狀調查、醫生報告、實驗室統計數據和谷歌搜索趨勢等結合一體,實時預測新冠肺炎流行趨勢。再例如,監察全球種族滅絶和反人類罪風險的美國NGO「早期預警」(Early Warning Project),結合網絡的眾包預測、專家評估和機器學習算法,來確認最有可能發生這類暴行的國家,從而提前發出警示。
伍萊說:「我們可以讓一些非常聰明的人單獨研究問題的不同方面,但是如果我們不協力合作,沒有集思廣益,就很難取得任何進展。我認為,關鍵之處是要讓人工智能幫助這些單打獨斗的工作實現集群化,這樣才能解決需要全球集體行動以面對的問題。」
原文:BBC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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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查錯關鍵字。
但是在中國期刊網、CEPS和博碩士論文網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實在是覺得越來越慌亂了。所以急忙來向眾前輩請益。
首先是微服出巡。我用了微行、微服和微服出巡去查。
而我想要了解的,其實更偏向於明清戲曲或小說中對於皇帝微服出巡的認知與印象。
以及由此反映出的民間記憶認為皇帝微服出巡會有哪些特徵。
但卻一直找不到既有的相關研究。
即使從明清史領域的老師和學長那兒得知,明清戲曲和小說有很多關於微服出巡的敘述。
另一個問題是詐騙。特別是明清兩代假冒王公宗室詐騙的狀況。
我用棍騙和詐騙查資料庫,結果找到的九成以上都是現代案例,非歷史學門的研究,
只有一兩本碩論(另有一篇期刊文章)是以《杜騙新書》作為個案研究。
我知道我一定遺漏或找錯了什麼。
這部分一定有(必須參考的)研究成果,但我還是遍尋不著。
因此想請板上的前輩們給我一些指點。<(__)>
如果再找不到前行研究,
大概也只能回到漢籍資料庫、筆記小說大全蒐集史料了。
卻又很害怕這樣寫出來的論文因為沒能參照既有研究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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