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電影死左未?
未死,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文化部審批香港電影,所有鬼怪、非主流、三觀不正、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電影將會消失。終有一日,大家會睇到香港拍 《白毛女》,到時候大家記得多多捧場。
到時候,就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到了那日同慶個個要鼓掌
#硬幣上那尊容變烈士銅像
#皇后大道東
#呢首歌香港禁左未
硬幣上那尊容變烈士銅像 在 練健輝 Lian Kien Hui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1841年英軍佔領香港後,當年6月宣佈香港為自由港,並劃出維多利亞灣地段40幅公開投標拍賣,鼓勵商人投資發展樓宇,當時香港島人口約5000人。
那時起,香港成為轉口港的地位已確立。這時期的香港街道大都先擬定英文街名,之後再譯成中文。而這些英文名字多為紀念港英重要人物,包括當時在任的總督、輔政司及工務局首長的姓名外,很多都以產商和社會領袖而命名。
1842年2月,香港開始建築位於海旁市中心的第一條馬路,為紀念維多利亞女皇,叫Queen’s Road,起點在水坑口街。維多利亞女皇是「女皇」,應譯為女皇大道,但當時的翻譯員把QUEEN誤譯為「皇后」,所以得名「皇后大道」。港英政府曾於1890年澄清,但由於已沿用幾十年,所以亦無意更改中文譯名。其後皇后大道再向西區伸展,就分稱為「皇后大道中」及「皇后大道西」。最後再向東伸展到灣仔之一段,叫「皇后大道東」。
而《皇后大道東》亦是一首粵語歌曲,由羅大佑作曲、花比傲編曲、林夕填詞、羅大佑和蔣志光合唱,收錄在1991年的群星專輯 #皇后大道東 。歌曲運用多個跟中華人民共和國、英國相關的象徵和隱喻,描繪了香港社會面對1997年主權移交的心態。
「回歸的七年前,今天我們還能創作這首歌,希望七年後,或再沒有這麼自由的創作環境,可以寫這種歌詞。所以現在先寫出來,但特別希望到時也有人記得。作為一個對比,做一個歷史上的...就是說得誇張一點,做歷史上的見證。」-林夕,1990
「歌詞開始是“皇后大道西”,西就是英國。來到東方之後變成“皇后大道東”,就是香港。當“皇后大道東”去到“皇后大道中”,就是中國。」-羅大佑,1990
2020年的今天,中共政權要強推 #港版國安法,內容大致如下:
1. 無須搜查令即可入屋搜查
2. 不會再有言論自由
3. 不會再有新聞自由
4. 其他國籍的人,只要人在香港,同樣受條例約束
5. 禁止香港政治組織與國外政治組織有任何聯繫
6. 罪名可以無限期追究
7. 只要是香港永久居民,無論天涯海角也都受到條例約束
8. 知情不報者,都是罪。所以一人犯罪可檢控多人
林夕寫的這首歌詞,在多年後被認為是一個預言。林夕則表示,這種「預言」到底有多困難?不需懂得玄學或命理,也能算出這個必然的結果。所幸的是,旺角今天還是叫旺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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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道東》
作詞:林夕,作曲:羅大佑
編曲:花比傲
演唱:羅大佑、蔣志光
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
皇后大道東轉皇后大道中
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宫
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湧
有個貴族朋友在硬幣背後
青春不變名字叫做皇后
每次買賣隨我到處去奔走
面上没有表情卻匯聚成就
知己一聲拜拜遠去這都市
要靠偉大同志搞搞新意思
照賣照賣樓花處處有單位
但是旺角可能要換換名字
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
皇后大道東轉皇后大道中
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宫
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湧
這個正義朋友面善又友善
因此批準馬匹一周跑兩天
百姓也自然要鬥快過終點
若做大國公民只須身有錢
知己一聲拜拜遠去這都市
要靠偉大同志搞搞新意思
冷暖氣候同樣影響這都市
但是換季可能靠特異人士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
皇后大道東轉皇后大道中
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宫
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湧
這個漂亮朋友道别亦漂亮
夜夜電視螢幕繼續舊形象
到了那日同慶個個要鼓掌
硬幣上那尊容變烈士銅像
知己一聲拜拜遠去這都市
要靠偉大同志搞搞新意思
會有鐵路城巴也會有的士
但是路線可能要問問何事
皇后大道西又皇后大道東
皇后大道東轉皇后大道中
皇后大道東上為何無皇宫
皇后大道中人民如潮湧
《皇后大道東》MV:
https://reurl.cc/mnpz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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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館】既然大家咁懷舊,唔差在分享多次《皇后大道東》
1997年前,不少香港歌曲滲入了政治、社會意識,但過了流行的一刻,唯有通過國際比較視角,才能立體閱讀。羅大佑、蔣志光的經典作品《皇后大道東》(作曲羅大佑、作詞林夕、監製羅大佑)即是一例。
這首歌的套路,基本上是前瞻香港回歸後滄海桑田,殖民名字都要改名:「但是旺角可能要換換名字」,象徵香港的官方人物也會改變:「硬幣上那尊容變烈士銅像」,主軸自然是「非殖化」(decolonization)。「非殖化」在第三世界的新獨立國家尤為普遍,不少都是通過改街道名、城市名一類行為建立民族尊嚴,以及與舊時代的一刀兩斷。有些連國名也因為「去殖」原因而改來改去,例如「剛果」變成「扎伊爾」,「羅德西亞」變成「津巴布韋」,「上沃爾特」變成「布基納法索」,都是同一系列產品。
《皇后大道東》推出後,香港在過渡期,確實討論過是否要把殖民色彩特別強烈的名字改掉,又或把「上海街」、「山東街」一類草根街道報復性的改叫「皇后道」。畢竟中共建國後,各地租界的殖民色彩街道幾乎一律改名,極難倖免。但當時香港、乃至內地主流社會對「一國兩制」的理解,只是「換旗換督」,一切如常,羅大佑的預言暫時未有出現,港人也一度當這首歌是逾時的推演。
殊不知在國際社會的「去殖化」過程,一般都不會立刻在變天後成型,通常都是在內部問題爆發後,政府歸咎前朝「埋下地雷」,那些民族主義舉措才蜂湧而至。例如扎伊爾、津巴布韋的獨裁者上台時,一律施政正常,都是到了十多年後,百病叢生,才開始以民族主義轉移視線。
唯有理解這樣的背景,才能對《皇后大道東》的寓言有效審視:今天北京說的香港「二次回歸」、「人心回歸」,不正是走回「去殖化」的基本步?至於「這個漂亮朋友道別亦漂亮/夜夜電視螢幕繼續舊形象」,亦反映了世界各地在「去殖化」的同時,必會出現「戀殖情結」,一如香港之今天。二十多年前看得這樣遠、這樣宏觀,《皇后大道東》堪稱神曲。
Now.com,2015年7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