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到死亡的氣味】《淘寶淘到鬼上身 1 》
【本報訊】山東一名父親日前為女兒網購鞋子,收到快遞送來遭液態產品污染的貨品,拆件時覺得氣味刺鼻,聞後頭暈想吐,當晚因中毒送院不治。
「嘩,淘寶淘到死人都有,大陸真係無奇不有。」
黎明把平板電腦擠到我面前,用誇張的語氣說。
我把平板電腦撥開:「我買嗰啲全部都係皇冠店嚟㗎,評價一流,放心啦。」我看著前方蜿蜒的人龍說。
由於早前是五一黃金週,淘寶網不僅大特價,連香港地區也免郵,所以這家集運店前聚滿了領包裹的人龍,我們在炙熱的日光下已經排了將近半個小時。
此時,突然有一把聲音喚黎明,我們抬頭一看,一個打扮時髦,臉蛋漂亮的女生一手捧著大包裹,另一隻手使勁地揮,朝黎明燦爛地笑。
「喂Isabelle!」
「Well!好耐冇見喇!」
「你皮膚敏感呀?」黎明指著Isabelle兩條抓滿紅紅指印的手臂問。
「係唔係好明顯呀?一眼就睇到喇?死啦實好肉酸啦⋯⋯」Isabelle抱著雙臂,神情雖然大為緊張,但聽語調似是撒嬌居多。
「咁又唔係,咁啱望到啫,但你睇咗醫生未呀?」黎明關切地問。
「睇咗喇,醫生開嘅藥膏都就快搽晒,但係都好似冇乜好轉⋯⋯」Isabelle伸出兩條纖細雪白的大腿給黎明看,上面同樣有一條條抓痕。
黎明給她介紹了些偏方,又不斷在話當年,我在旁像個閒人,一直插不上話。
他們交換了電話後,便終於揮手道別。
待Isabelle走後,我還是不發一言,黎明察覺到我的不妥:「係咪太曬呀皇帝?一係你去對面間Café坐低先,我幫你排喇。」
我搖頭。
「你唔係呷醋呀?」黎明一臉得意。
「我聞到Isabelle身上,有一陣好難聞嘅味。」
「咁佢啲香水的確係濃咗啲嘅。」
「唔係呀,」我一字一頓地說:「佢個身,有一陣死人嘅氣味。」
=============================
打從有記憶開始,我便能夠聞到死亡的味道。但凡那人或是動物身上散發出一種只有我能聞到的腐臭氣味,說明他們死期將至,甚或,是已死之人。
父親去世後,我就和乾爹伍爺一起守著紙紮店「知秋行」。黎明是做殯儀生意的,和我們有緊密的業務來往,雖然曾經被警告只要我倆走在一起,就會發生各種怪事,可是我們仍然維持著一種戀人未滿的關係。
但是自從前天碰上了Isabelle後,黎明總是和她在傳訊息,我的心裡雖然有點不是味兒,但我想,或許黎明只想確保Isabelle的安危,於是也就不好發作。
然而,就在他們重遇後不久,Isabelle終究還是出事了。
我們趕到醫院時,她一見黎明就哭起上來:「我好辛苦呀,愈搲愈痕,愈痕就搲得更大力,而家我成身都爛晒⋯⋯」
從衣服露出來的一截手臂可見,白皙的皮膚的確長滿一個個膿疱,仔細地看,還可以見到淺藍衣服上沾了膿液。
「點解會咁㗎?」黎明緊張地問。
「我都唔知呀⋯⋯一開始只係小腿起咗紅點,我以為係普通皮膚敏感,之後開始痕,我控制唔到不斷搲,啲紅點由小腿一路生到上大脾、到腰、再到手⋯⋯我甚至夜晚瞓覺綁住自己隻手⋯⋯」她說著又流下眼淚,對一個愛美的女生來說,皮膚潰爛是何等大的折磨。
「咁醫生點講?」我不忍地問。
「仲未搵到原因,但我身邊接觸頻密嘅朋友同同事都冇事,應該唔係傳染病⋯⋯」
「你有冇食錯啲咩呀?」
Isabelle搖頭說:「你知我由中學開始已經食齋,呢幾年一直都係跟健身餐單食⋯⋯」
難怪她的身材這樣好,我想到自己經常在午夜趕稿時吃杯麵薯片,本就不夠人漂亮了,連後天的毅力也輸給人家⋯⋯但我轉念又責怪自己,怎麼這個時候還在想這種事。
「咁你由發病嗰幾日開始回想,自己做過乜,去過邊?有冇去過啲郊外地方畀咩昆蟲咬過呀?」黎明繼續耐心地問。
「我冇呀,近排公司好忙,我日日都係返工放工,連Shopping都冇時間,只可以上網淘寶買衫,邊得閒去郊外喎⋯⋯」
護士拿著替換的衣物進來,打算幫Isabelle更衣,所以我和黎明便先行迴避。
正當我想步出房門,一陣噁心的氣味傳來,我下意識回頭查看味道的源頭,只見Isabelle從病床旁邊的儲物櫃拿出一條復古碎花長裙⋯⋯
在醫院走廊,黎明看我臉色不妥,趕緊抓住我的手扶我坐下。
「係咪唔舒服?我一時醒唔起,醫院一定令你好唔舒服頂喇。」他從褲袋中拿出手帕讓我摀著鼻子。
我擺手說:「我啱啱喺Isabelle條裙度聞到『嗰種』好臭嘅味⋯⋯」我把重音放在二字,好讓黎明知道我不是在說Isabelle的香水味。
黎明聽罷神色凝重,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說:「你肯定嗰陣味係由啲衫發出,而唔係佢個人?」
我堅定地點頭。
待Isabelle更衣後,我們進到病房,黎明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啱啱條裙就係上網買㗎?」
「嗯⋯⋯做咩咁問?」
「你畀間舖嘅地址我。」
Isabelle委屈得眼中噙滿了淚:「你呢個時候想買衫?」
黎明回頭看一看我,然後下定決心般說道:「我哋覺得,你嘅病可能同污糟嘢有關。」
「但人哋真係好乾淨企理嘛⋯⋯」
「唔係細菌嗰啲污糟。」
Isabelle呆呆地看著我倆,良久才吐出一句:「Holy Shit!」
============================
「正常嚟講,故衣係唔應該再著,應該喺先人嘅墓前或者骨灰寄放嘅地方火化,不過如果想要保留故衣,都可以喺紙錢上『過火』。」黎明解釋。
「吓,咁而家點算好呀?」Isabelle一緊張便不住地抓癢,把手臂上的一個水泡抓破了,流出淡紅的血水。
黎明見狀,便按著她的手安撫她說:「你將件衫交畀我,我一定會幫你搞掂佢。」
我跟隨黎明回到長生店,他拿出一個化寶盆,邊化了些衣紙,邊唸唸有詞,然後把那件從醫院帶回來的長裙放進燒得正旺的火爐中。
「咁樣應該冇事喇。」黎明忙了一場,額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我看見他為了Isabelle的事盡心盡力,心裡酸溜溜的。
「咁就好喇。係呢,你同Isabelle以前好Friend㗎?」
「Okay咁啦,佢讀書嗰時係校花嚟㗎,大把男仔跟住佢尾。」
「唔使講,你都係其中一個啦?」
「錯!我黎明似係啲咁嘅人咩?人人都當佢係寶,我就偏偏唔係好理佢。」
「小學雞!」
爐火仍然燒得旺盛,一縷縷白煙裊裊上升,像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不住地擺動腰肢。
「咩小學雞呀?《孫子兵法》都有教,欲擒故縱呀!」
「即係你鍾意人啦?」
「鍾意就鍾意,唔鍾意就唔鍾意,唔好講乜嘢L-I-K-E。」黎明拿起一支鐵棒翻鬆化寶盆內的灰燼,確保所有衣紙可以完全燒透。
「咩呀⋯⋯咁你哋即係一齊過?」我忐忑地問,畢竟,我對他的情史一無所知。
「咁樣樣嘅?」
黎明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盆內的衣紙早已燒成炭灰,可是那件碎花長裙,竟然完完整整地躺在裡頭,簇新依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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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忘
嗨大家好,
我想跟各位分享我家忘忘的故事。
大概一年多以前
我有在這個社團介紹我的貓,
(還有今年半夜抓大蜈蚣求救文XD),
引起不少貓友的鼓勵跟回覆實在很感謝。
忘忘,
是一隻我在桃園新屋收容所領養的癱瘓貓。
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是在收容所的網站上,
才三個月大,
因為後腳缺陷被某家獸醫院惡意遺棄,
照片上的她,小小的,髒髒的,
圓滾滾的眼睛雖然沒看著鏡頭,
但是卻掩飾不了
她有兩顆漂亮又深邃的小宇宙。
我看了版主的文章十幾次,
這隻貓被丟在收容所之後有送醫急救,
醫生表示,
她有可能是因為車禍意外傷到脊髓,
一隻腳呈現僵直,另一隻腳呈現萎縮的情況。
而這隻萎縮的腳,
因為長期在路面上摩擦,
原本柔軟的肉墊已經被磨光,
四隻腳趾也被磨掉一整隻。
雖然後癱,一輩子是站不起來了,
也過了黃金治療期,
但慶幸的是,她可以自行上廁所,
不需要擠尿擠便。
因為行動不方便,只能拖著屁股走路,
跟其他在收容所的健全可愛的貓咪比起來就顯得弱勢很多。
然而,
版主有一句話像魔音傳腦般瘋狂撞擊著我:
『唉這種貓,真的會有人要嗎?』
『唉這種貓,真的會有人要嗎?』
『唉這種貓,真的會有人要嗎?』
就衝著這句話我決定領養我人生中第一隻貓,
那年我大三。
一個人在外面租套房,
一份血汗超商的微薄薪水,
加上房租、水電、學費、生活費,
我能不跟家裡伸手就絕對不伸,
幾乎完全自己賺自己用。
我媽呢是職業保姆,
家裡常有小孩吵鬧也杜絕養寵物,
雖然當初搬出來是想專心念書,
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養貓的念頭了,
不然每次只能餵浪浪好不過癮啊~
沒想到搬家沒多久就讓我遇到忘忘,
我相信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很感謝我爸全力支持我養貓,
還開車載我去領養她
第一次在中途家看到忘忘……
一開門,就歪頭偷看著你
好萌!!!
好可愛!!!
但是在你忍不住對她微笑的同時,
卻也很心疼很難過……
這個年紀的小貓
應該是最愛玩最瘋狂的時候吧,
她卻只能用前手讓身體緩慢移動,
雖然很辛苦,
但看得出來她很努力地想靠近我們
(聞聞我們)
中途姐姐也示範怎麼幫她磨到血肉模糊的後腳換藥,
說也奇怪,
她完全不掙扎反而很安靜很淡定,
當優碘滴到沒有皮的傷口的時候,
連叫都沒叫,
只有眼睛像在忍痛般的眯了起來……
然後很小聲很小聲的『喵嗚』~
真是勇敢又讓人心疼的孩子。
希望她能忘記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
只留著快樂幸福的記憶,
故取名:〖忘忘〗
忘忘現在已經快兩歲了,
她很漂亮,很健康,不可思議的乖巧。
這些日子,我全心呵護寵愛,
不管是飼料,罐頭,營養品,水煮鮮食,
連外出籠,飲水機跟小餐桌,
能用最好的就是用最好的,
沒有一項不做功課講究,
半年一次的全套健康檢查,
天天換藥包紮長達半年才癒合的傷口,
三不五時便秘的困擾(因為後癱),
養貓一路走來的大小事,我都在學習。
我真的很幸運,
忘忘是一個很有靈性很善解人意的孩子,
逆來順受也隨遇而安,
不管是清耳朵,點眼藥,剪趾甲,洗屁股
(她便便一定要有人幫她在後面抬著不然便便會整個黏住),
甚至是刷牙,清鼻屎,看醫生,打針……
全都照單全收。
(有時候連我都懷疑我養的不是貓。)
為了她,
我打聽評價好的獸醫院、
有醫德的獸醫生,
我住淡水,一旦遇到比較大的問題,
我都會背著忘忘搭捷運到大直請教小徐醫生,
或是鄭醫生。
她們是我遇過最溫柔,
最細心,專業的獸醫(個人主觀看法)
還記得有一次
鄭醫生曾經看著忘忘跟我說:
『願意領養有缺陷的孩子很不簡單,
但是大部分癱瘓,
殘缺的小孩都很認命,有什麼就吃什麼,
你給什麼就接受什麼,
不會挑剔也不會嫌棄。
所以謝謝妳把忘忘照顧的那麼好,
真的很棒』
當下聽到這些覺得好感動,
我常跟忘忘說,
妳最漂亮了、妳最乖了、妳好棒、媽媽愛妳
雖然妳跟別人不一樣
就因為妳的不一樣讓媽媽選擇了妳
妳有資格被寵愛
不要害怕
媽媽我會用無上限的愛去愛妳
讓妳很幸福。
我覺得忘忘都聽得懂,
(雖然很常裝傻@@)
當你凝視她的眼睛的時候,
忘忘也會安靜的跟你對看,
這時候會有一種時間凝結的感覺
然後再用你的鼻子碰碰她冰冰的鼻子
她就會閉眼睛,
這個時候就大口的親下去,
停留三~五秒,親好起來波一聲,
忘忘就會一臉驚恐轉無奈的表情。
真的非常可愛♥
大概前幾個月前
有了再領養一隻貓咪的念頭
怕平常我去上課上班的時候
忘忘寂寞無聊所以想找一個弟弟妹妹陪她
所以最近家裡來了一位新成員---嘟嘟
一個活潑可愛的小男生
非常好動愛玩、也很愛爆衝搗蛋XD,
目前兩個小朋友還在適應中,
雖然忘忘沒有吃醋也沒有排斥
但是情況還是不如我預期,
只能說忘忘心思比我想像還要細膩、
她看著嘟嘟可以跑可以跳,
還衝得讓她抓不到,
是不是覺得挫折覺得自卑,
每次我放嘟嘟出來一起玩的時候,
我希望忘忘也一起加入,她都不肯,
只遠遠的默默的
看著嘟嘟跳上跳下跑來跑去……
讓嘟嘟回籠子的時候,她才願意出來。
這個問題最近有點困擾我
我打算以忘忘的方向去思考
該怎麼做才是對她最好的。
〖現階段還是半隔離讓他們互相熟悉、適應〗
如果有貓友有好的建議也歡迎告訴我喔~感謝。
我的貓是我生活重心的一大部分,
雖然我養貓,養貓的方式,
沒有得到我媽百分之百的認同,
她本身不喜歡動物,
加上有貓毛會造成家裡托育環境的困擾
因此我仍然還在努力。
因為養寵物就像是養小孩一樣,
是一輩子的事
不論來歷,外表,毛色,或是品種
喜歡就是喜歡
你不會計較他吃得很貴,
不會在乎貓砂用的很兇,
不會煩惱看醫生花那麼多錢,
這是一種責任,
一個承諾,
也是一份無價的愛。
以上
與大家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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