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ㄧ字ㄧ句的閱讀清楚‼️‼️‼️
被媒體推向風口浪尖,被操作阻擋一些國家醜陋新聞。
卻被部份 自家人不諒解😞😞😞
我們在憂鬱的時候,壓力大的時候,心情低落的時候。
是他們給予我們很多出口,帶給我們幸福,歡樂與歡笑。
他們付出一切帶給阿米的愛都是真真實實的😭
相反的,孩子們遇到困難受到欺負時,阿米們在哪?
防彈阿米的愛是雙向的💜💜💜
可以不喜歡他,可以不愛他。
但在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前都沒資格批評他罵他。
|粉紅色口罩OK,但不能是GAY?!|韓國恐同社會下潛藏的疫情危機與嗜血媒體的輿論病毒!
本文的幾個重點:
1. 梨泰院夜店群聚感染事件
2. 媒體爆料97 Line群聚造訪黎泰院
3. 搧動汙名LGBTQ族群與詆譭歌手人格
4. Big Hit Entertainment道歉聲明稿分析
兩件事情前後不久發生,其實這樣看下來不難察覺出某種操作的氣息,所以放在一起討論,
❚ 梨泰院群聚感染事件
韓國5月初勞動節與兒童節共放了6天連假,連假中的5月2日凌晨一位原居住於京畿道的二十九歲男子(下稱A)要進入CLUB時被測出發燒症狀,檢驗後呈陽性,因此發現A在「無症狀」期間已造訪了梨泰院的5間知名夜店其中包括同志酒吧;
至5月13日超過100人確診的案例中,共有63例曾出入相關夜店,然而確診者出入的夜店與日期都不相同,韓國中央防疫對策本部研判感染規模擴大的來源可能不只有1、2例帶原者;另外A在來首爾前也去過京畿道與江原道等旅遊景點,感染源也不一定就是梨泰院的酒吧;
(整理:A是確認為此波首例確診者,並不代表是他傳染給所有人,也可能是被大量傳染的其中一人)
(※#5月2日才在梨泰院出現確診患者,在這之前梨泰院並不是政府管制的疫區,基本上有戴好防護配件的話都能去。)
為避免第二波疫情爆發(首爾在四月底已趨緩,也進入零確診狀態),首爾市政府要求4月24日至5月6日間曾出入過梨泰院5間夜店及鄰近地區者皆需要接受採檢,市長朴元淳並於5月9日召開緊急會議宣布首爾市內所有俱樂部、酒吧、舞廳等場所必須無限期中斷營業,注意,#5月9日才中斷營業!前面都是正常營業的;
然而,最一開始韓國媒體並沒有特別提及酒吧是「GAY吧」,而是被一間基督教系報紙《國民日報》強調「同志酒吧」一詞來報導(韓國互加盟瘋起來也是不惶多讓!),之後其他媒體效法大肆渲染,這樣的風向正好給了恐同/反同族群一個「理直氣壯出來詆譭的名目」,加上韓國社會本來對LGBTQ族群就並不是特別友善,因此 #恐同仇恨輿論瞬間沸騰,
如此針對性的氛圍,造成去過梨泰院夜店的同志因害怕身分曝光的「#被出櫃」將遭受歧視、被迫隔離,或學校職場上的困難(霸凌),而選擇繼續隱蔽身分,不願配合疫調;就連非同志身分的一般人,只是因為去了梨泰院,#害怕「#被當成同志」#而也不主動篩檢,即使政府已利用信用卡消費紀錄追蹤到500多名去過夜店的顧客,但仍然有超過3000人以上因為留下的是假資料而無法取得聯繫,而估計在連假期間出入過梨泰院週邊的人口,大約有1萬905人!那千人以上行蹤不明者著實成為了韓國這波的一大破口;
(還好韓國政府前面有被新天地會嚇到,這次應對都跑得比較快,加上有不少同運團體出來說話,中央防疫對策本部表示為保護個人隱私,同時鼓勵出面檢驗,5月11日起實施「匿名檢疫」,只須留下手機號碼和正確的地址,即不會再追問姓名或包括出生年月日、就讀學校、職場等細部個資;確診者出入過的場所、店名也不再於情報頁面下標示,只會以「咖啡廳」、「餐廳」、「酒店」、等型態分類。)
韓國社會到底有多恐同呢?其實我感覺大約與十五年前的臺灣有點相似,就是檯面上雖然也有一些同志題材的電影,有提及跨性別者的戲劇,或是極少數的同志藝人,但一般社會並沒有「開放接受」及理解LGBTQ社群,大眾對於性別議題的討論度不高也不算很健康(反而有許多並不力求「平等」的極端組織存在),
大聲說一句,一個美學與藝術產業那麼發達的地方,不可能沒有GAY的存在!🤷♂韓國的GAY明明也不少,但礙於社會尚未普遍認同,大多都沒有出櫃而且隱藏得很好,這裡就有一件非常弔詭的事情,韓國的男性(無論性向)可以接受很愛漂亮和愛打扮,也大方使用化妝品不管是拍氣墊還是用唇膏,卻害怕自己被誤會是同志?這是一個時尚美學太高而性別意識還沒追上的現象🤔(並不直接將形象品味與個人性向連結),簡直和台灣完全相反,台灣是性別意識遠高於時尚美學!(大部分可以接受同志存在,但是粉紅色口罩看起來很娘不可以!)這種現象真的是很神奇呢(不是好的那種);
「尚未普遍地接受」這個說法可能還太保守,韓國恐同族群真的超級瘋,在這次梨泰院事件中,還有恐同社團教導別人下載同志交友APP來「找出」移動範圍內的同志,找出來就算了,還要人家拍照標記上傳,真的完全是一種 #數位獵巫,#極致踐踏人權 的行為,非常恐怖;所以在韓國當一個GAY,或是作一個堂堂正正出櫃的GAY,是真的很辛苦又偉大的一件事!連帶對LGBTQ社群友善的團體和企業,可能也會不小心成為某種箭靶,
而站在輿論中心的韓國媒體,也真的超級奇異!同一間媒體,根據報導範圍不同(不同版面),竟有著詭異的人格分裂,一面揭發、追討社會正義的同時,卻能夠一邊物化女性、汙名跨性別者與身心疾病患者,甚至搧動anti、黑粉 #扭曲事實製造謠言與對公眾人物作出毀滅式的人身攻擊,
這就要帶到第二件事情,
❚ 媒體指出多名偶像歌手連假期間出入梨泰院
5月18日,大家熟知的D社:Dispatch「獨家爆料」連假期間曾有四名年輕偶像被路人目擊進出梨泰院「夜店」(這邊先刮號起來),包括防彈少年團柾國、ASTRO車銀優、NCT在玹以及SEVENTEEN珉奎,四位是1997出生的97 line好友;報導中描述他們前往了梨泰院的餐廳和「夜店」,指四人未遵守「疫情期間的社交距離」,沒有做好確實的自我管理,
而Big Hit在18日中午立刻發出官方公告,公告內容如下:
빅히트엔터테인먼트 공식입장 전문
안녕하세요.
빅히트 엔터테인먼트입니다.
방탄소년단 멤버 정국의 서울 이태원 방문 관련 입장을 전합니다.
您好,僅代表Big hit Entertainment發表關於防彈少年團成員柾國造訪梨泰院事件之立場聲明;
우선 정국의 이태원 방문 여부에 대해 지난 주 다수 언론의 문의가 있었고, 이에 대한 당사의 대응에 문제가 있었다는 점을 뒤늦게 인식하게 되어 정중히 사과드립니다
首先,對於上週多數媒體詢問柾國是否有造訪梨泰院,本社太晚意識到當時的對應有問題存在,對此鄭重道歉。
정국이 이태원에 방문했다는 것은 사실입니다. 그러나 방문 당시, 5월 초 확진자 발생으로 문제가 된 장소에는 가지 않았고, 첫 확진자가 이태원에 간 날짜보다 약 1주일 전이었습니다. 또한, 정부 지침에 따라 자발적으로 코로나19 검사를 받는 등의 조치를 취했기 때문에 당사는 아티스트의 개인적인 일상을 대외적으로 공개하는 것이 적절하지 않다고 판단하였습니다.
柾國確實造訪過梨泰院,但是他當時 #並未前往過5月初出現確診病例的地點,時間上也比首位確診者前往梨泰院的時間 #早了1週。此外,由於我們已依照政府規定主動接受新冠肺炎的篩檢,因此本社 #當時判斷對外公開藝人的日常私生活並不恰當。
그러나 이 판단은 아티스트의 소속사로서 사회적 거리두기의 엄중함을 명확하게 인식하지 못하고 아티스트의 사생활 보호를 더 앞세웠다는 점에서 변명의 여지가 없습니다. 모든 분들께 머리 숙여 사과의 말씀을 드립니다.
然而此舉顯示本社並未明確認知「社交距離」的重要性,而確實將保護藝人隱私置於防疫之前,為此向各位深深致歉。
정국은 지난 4월 25일(토) 저녁 지인들과 함께 이태원 소재 음식점 및 주점(Bar)을 방문하였습니다. 방문 이후 기침, 발열 등 코로나19 증상은 없었으며, 자발적으로 선별 진료소에서 검사를 받았고 음성으로 판정되었습니다. 현재 아티스트 본인도 사회적 거리두기에 대한 전 사회적 노력에 충실히 동참하지 않은 점을 깊이 반성하고 있습니다.
柾國在 4 月 25 日時與友人造訪過梨泰院的一間餐廳及酒吧,之後並無咳嗽或發燒等症狀,並已主動篩檢,結果為陰性。目前藝人對於未與整個社會共同努力遵守社交距離一事,正 #深刻反省中。
빅히트는 생활 속 거리두기 등 코로나19 관련 지침 및 예방 수칙을 최선을 다해 따르고 있습니다. 다시는 이 같은 문제가 발생하지 않도록 더욱 철저히 준수하겠습니다. 팬 여러분을 비롯한 많은 분들께 심려를 끼쳐드려 죄송합니다.
빅히트 엔터테인먼트 드림
Big hit Entertainment會竭盡全力遵循防疫相關規定,為不再發生類似情況,我們將更加徹底地嚴守社交距離。對粉絲與大眾造成的不便與困擾,我們深表歉意。
Big hit Entertainment敬上
韓文字看起來很多,但實際內容就這樣簡單俐落的五小段,而且其實我覺得寫得還不錯,這種聲明丟出來,任何平常頭腦有在確實使用的人,應該看著也很明白,這就真的不是一件需要卯起來對他氣噗噗或可以到「傷心失望」這種層級的事情餒?!
我們來看聲明稿,它第一段公司先 #放低姿態,先向當時得不到回應的媒體致歉,這一步是應該的,媒體你們先不要森氣就亂寫,是我們這邊公司的錯是大人的疏忽,
接著第二段馬上就「#釐清事實」!第一,#他並沒有去那個夜店!這很重要,他就不是去那個夜店!!!他不是去那個夜店,他不是去那個夜店,很重要要說三次,任何故意在標題上強調「夜店」還寫上「公司認了!」這種刻意要混淆視聽的中文媒體,你都可以視作製造假新聞去檢舉它!(我就動手檢舉了嘿嘿)
人家官方就已經澄清並沒有前往當事夜店,你還故意要寫夜店,這就是在造假!就是在誤導,就是在聳動下標,就是在內容農場!第二,他不是在那個時間點去的,而且也在媒體爆出來前就有篩檢,也並沒有感染!
那到底還有什麼必須死抓不放的理由?🤔
欸,他去梨泰院的時候是韓國疫情趨緩,政府也沒有禁止人民外出的時候哦,保持社交距離不是禁止人出門哦!現在臺灣也是這樣,零確診,疫情趨緩,朋友約吃燒烤你去不去嘛?約你去餐酒館去不去嘛?之前台灣第一次趨緩的時候墾丁夜市一萬人啊奇怪欸,
何況韓國四月底當時 #並沒有禁止國民外出,而在日本政府呼籲自肅其間還有一些演員夜遊銀座之類,美國剛爆發的時候好萊塢明星還全家大小十幾個人去海邊曬太陽和郊遊勒,是有誰出來道歉了嗎?
沒有啊,尤其對歐洲美國人來說,那就是你自己的私人範圍,嚴格來說他人沒有干涉的資格,就是時間上白目了一點,不至於到那種全民憤怒的程度,這很明顯是國情文化的緣故才會讓這種事情被有心人士無限上綱成這樣;(背負的社會責任不對等)
繼續看這篇聲明,它主要道歉的事情並不是柾國外出了,也不是對他去了梨泰院而道歉哦,而是「公司」說自己沒有明確認知「社交距離」的重要性和「保護藝人隱私」而道歉,
公司的重點抓得非常正確,阿外出沒有錯啊!去梨泰院也沒錯啊,是怎樣,梨泰院現在是變成一個淫窟還是什麼撒旦之家嗎?去過梨泰院變成一種犯罪了嗎?(嘿對等一下再說這個)
而「將藝人日常隱私置於疫情之前」,對一般人來說可能比較有爭議,但不好意思對於阿米我,我反而覺得這還蠻加分的!對,Big hit你就是要這樣給我保護他們的隱私!你他老師就是要這樣給我保護好藝人的日常生活!今天是因為疫情的關係被抓出來放大檢視,但實際上 #當時 是趨緩期,任何人戴好口罩作好保護都可以外出,
在沒有疫情的狀況下,無論藝人去哪裡、和誰出去,經紀公司都沒有對外透露的必要!這才是一間經紀公司要做好的事情,無論他們是去採草莓,在家玩狗,還是狂打十二小時楓之谷之類的,這些都是私生活,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告訴任何人今天又作了什麼,說真的關你屁事呢?媒體不要想藉疫情把刺探藝人隱私的行為 #給合理化;
最後末段再一次 #強調事實,而且公司並沒有「代表」柾國的個人道歉,也沒有把話塞進柾國的嘴裡,而是說他「正在深刻反省」,整篇文章都顯示公司並沒有「支配/主宰」柾國的意志,而是真的尊重柾國的個人選擇,我覺得光是這一點,就可以讓人了解到為什麼Big hit Entertainment可以從沒有主流電視台資源的小公司翻身成今天這種規模,
因為他們沒有把旗下的藝人當成一種可棄的「商品」,而是真的很用心珍惜每一位成員,在乎所有人的獨特性,所以頭腦也比較清楚,假設只想要快點息事寧人而沒有好好向藝人釐清來龍去脈的公司,就會把個人推出去還要對不起成員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大家~超卑微地道一個既傷自尊又沒有必要道的歉,讓所有炎上都集中在那個人身上,還會造成唯毒飯見縫插針,最難堪導致成員內部不和…這些狀況其實在歷史上都發生過,
但是Big hit沒有這樣!他們寫了這篇有技巧的聲明,不僅澄清了錯誤的資訊,委婉地表達媒體可能扭曲了部分事實(給個台階這樣),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藝人(就不需要讓他出面啊!他如果今天被逼出來道歉,那就會代表連他本人也同意「梨泰院」這個地點有問題,梨泰院或甚至同志群體就會被徹底汙名,那所有遊客和住民何辜,懂這個意思嗎?),因為 #實際上並不是無法饒恕的滔天大罪,#也並非道德上的重大缺陷,所以 #並沒有也不需要作任何多餘的苛責,最後還很禮貌地對大眾造成不便與困擾表達歉意,
我覺得任何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讀了這份聲明,也就明白公司和柾國的立場,就也不需要浪費時間在那些延伸新聞和討論,這其實根本就是一件被放得太大的事情,不需要自己在那邊為了捍衛柾國的名聲而跑去哪裡跟別人吵架反而顯得粉絲很歇斯底里,也超級沒有那種ㄘㄟˋ心或對柾國失望的必要,(慼心tshueh-sim)
阿你是要失望什麼呢?
年紀比較長一點阿米,歐美米,甚至比較多的站姊米,幾乎都是公司聲明稿出來以後就趨於淡定的態度,因為看懂官方的意思了;就不知道為什麼中文米,年輕米反而很暴跳?還有人要脫飯?我覺得你們真的不要太常看微博的東西了吧,要追星還有很多更好的管道啊,那是一群思想被限制住動不動就怕舉報或是要去舉報別人的人躲在一個地方打轉的討論,小小的事情都能被她們描述得像世界毀滅了一樣;
或是有什麼無法言表的追星自尊?覺得這種時候應該要跳出來指責或表達憤怒才算是理智追星?蛤?阿我就重度阿米啊,那你有覺得我對防彈的愛有影響到我對社會時事的敏感度或是阻礙了對是非的理性判斷?論述能力?還是有任何價值觀偏頗歪斜的部分嗎?不需要因為陌生人對偶像這個職業的否定就否定妳自己的喜好啊?所以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情去抹滅一個人的人格呢?😕
這是有什麼好在那邊對柾國生氣的呢?
最令人感到厭惡的,正是後來跟進的其他媒體,不僅放大藝人的外出行為,還企圖以已經被 #汙名化 的「梨泰院」和「夜店」這兩件事物將藝人作負面連結,(現在誇張的韓國黑粉就是直接把「梨泰院=GAY=濫交」、「夜店=作黑的」這樣)
(大家知道夜店和酒吧餐酒館的差別嗎?)
(身為經常討論與支持性別平等者,真的也很難以容忍媒體與公眾對LGBTQIA族群的妖魔化這種事)
(補:沒想道我還要補上這段,因為就是有人看不懂;我前面講梨泰院和LGBTQIA的事情是因為梨泰院同志酒吧群聚感染→反同媒體抓住「同志」和「酒吧」等關鍵字炒作→網路上的惡意輿論企圖把梨泰院渲染成一個非常負面的地方、包括影射原本正當營業的舞廳、酒吧也有不法交易→營造出會去這些地方的人等於「品性不良」或「有犯罪事項」,這樣有比較好懂了嗎?)
這起事件或許爭議較大一些的是車銀優,因為他並沒有居家隔離兩週就參加了不同電視台的音樂節目(因為團體正回歸),然而媒體卻刻意模糊焦點,將「未遵守社交距離」的事件,無限上綱到「品行不良」或甚至「私生活淫亂」進階到「犯罪」這種明顯差別太多的層次,#放任網路惡意無限滋長,變相不否定去脈絡化的人身攻擊,任何保有理智的人都應該感受到這其中的違和與病態,
而我的困惑是,粉絲和路人的不同,就是路人是憑舞台上的單一形象對這個人做出評價,但身為粉絲的你已經有比別人多花時間去探索他的其他面相,粉絲明明應該比什麼都不知道的路人更瞭解這個人的「厚度」,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落入 #新聞不道德的陷阱,跟著別人一起胡亂射箭呢?
還說什麼,「要檢討為什麼每次出事的都是他!」額,你是不知道這就是因為柾國相對非常知名,防彈整體又沒有什麼可以針對的負面新聞,所以媒體捕捉到任何一點動靜就會想要搞大嗎?我IG追蹤很多韓國小模還參加服裝店開幕和藝廊展覽勒,雖然有戴口罩但是都擠在小小空間看了還是令人膽戰心驚,可是就真的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人,根本不會有媒體特別去管去報這種新聞;為什麼都是他?因為成就太高你懂嗎?
我不會說柾國很「無辜」,但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理狀態,他是個典型「社會化太早而青春期不足」的例子,缺乏常態的同齡互動與同儕交流,當別人假日可以和同學約出去玩或是在補習班傳紙條談個小戀愛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在作沒日沒夜的練習生了,當他們正在起步時,完全沒有能夠停下來的個人時間,好不容易事業成長到了有日常休閒的餘裕,卻是走到哪裡都會被認出來,
對這樣的人來說,和朋友出門逛個街吃個飯是很奢侈的,說來諷刺,如果沒有這個天殺的武漢肺炎,防彈此刻已經在認真世界巡迴,哪還有時間跟其他藝人朋友出門聚餐?!(大家都會很忙好ㄅ)這種難得有時間而特別想和朋友見面的心情,不止是柾國,全韓國大部分的年輕藝人和童星都有類似的傾向與渴望;
如果認真看所有節目,不難觀察出柾國的本性並不算很「溫和乖巧」型的老么,他非常的「自由」,我敢說如果沒有六個這麼好的哥哥,在他青少年時期以身作則的人格養成(幾乎是品格教育了),鼓勵他表達情緒的同時,也把他與身俱來的「自信」調整到最適當的位置,那麼可能就不會有現在這麼有器量,這麼謙遜,這麼無限可能的田柾國了,
媒體不是第一次拿柾國作文章,黑粉的攻擊也不是第一天出現,但是他從來沒有把這些心事顯露在臉上,幾乎沒有生氣過,連舞台上非自己造成的失誤,或練習時受傷,或又被寫了奇怪的新聞,他都不是喊著自己很委屈,而是 #認為對不起阿米對他的信任支持而愧疚不已…!一想到他可能在家又哭了就會覺得超級傷心,柾國去梨泰院我才不會傷心勒,讓人難過的是缺乏獨立思考與判斷能力的粉居然傻傻跟著有心人士亂起鬨才令人心寒,有夠莫名其妙到底在幹什麼?
不要讓反智又失去良知的惡意言語抹殺了真正美好的靈魂,世界上真的找不到第二個這麼年輕就來到這個位置,卻 #從來都不驕矜自滿的人了!🥺
最後送大家這段歌詞,身為阿米你應該好好思考,他們也是人類,當然會有負面情緒,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將不安全感任意發洩,而是轉化成一次又一次直擊人心的創作;那個「每移動一步,就變得更大一步的影子」、「親自走進這美麗的監獄」,那些蠶食著名聲而來的惡意與不合理的框架,還有他們必須笑著「接受」下的痛苦,
不就是現在這樣?
希望韓國對性別議題和LGBTQIA族群能夠更加友善,媒體真的不要再作這種為了數字到喪盡良心的事情了,真的會有業障的;其他的人,請你不要成為這種「監獄」。
I can't understand what people are sayin'
到底應該要聽誰說的話
每移動一步就變得更大的 shadow
從夢中驚醒 這裡又是哪裡
或許是首爾 又或許是 New York or Paris
起身後搖搖欲墜的身體
Look at my feet, look down
與我相似的影子
動搖的難道是他嗎
還是我微不足道的腳尖
不可能不害怕吧
不可能都不在乎吧
即便如此 I know
笨拙的 I flow
與那漆黑的風一同飛翔
Hey na na na
若不想瘋狂就要迎頭趕上
Hey na na na
徹底投入自我 到這極端的世界
Hey na na na
Can't hold me down cuz you know I'm a fighter
我親自走進這美麗的監獄
Find me and I'm gonna live with ya
(Eh-oh)
接受吧 bring the pain oh yeah
(Eh-oh)
攀登吧 bring the pain oh yeah
Rain be pourin' Sky keep fallin' Everyday oh na na na
(Eh-oh)
接受吧 bring the pain oh yeah
(配圖是我覺得如果你要從新聞和奇怪或討論來認識誰,不如從一個人的畫作中來得更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他每天在承受的東西可能遠比你我想像中沉重許多。)
(補:謝謝大家捧場喜歡這麼長的文,我還走火入魔地寫了非常多篇防彈長文,歡迎有時間的時候到專頁置頂文看看!😚💜)
社交負面人格誇張意思 在 鄧九雲 Joann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年度密談系列】鄧九雲X蔡琳森
琳森: 妳的書與人,外表都是那麼漂亮又充滿表情的,總讓我想起,也願意更確信義裔小說家卡爾維諾(Italo Calvino)曾經說的:深度是隱藏的,藏在何處?就在表面。妳覺得,物性表面之美,於妳來說有何意義?以及,妳的兩本著作都跟劉克韋(外表如此美好的男性設計師)合作,都是甚麼感覺?你們通常如何進行溝通?
九雲: 這好像不只一個問題。哈哈。
其實我對於美,會刻意把視覺評斷推到比較後面。所以每次克韋出了圖給我,我也都不下判斷,直到我現場摸到他選的紙質,以及了解加工的程序後,我才能評估。克韋很會選紙也很會配色,所以質感才能出來,我們每次加工的步驟都很多,一開始我不太會知道網印、燙、和一般印刷差在哪裡。後來就明白,好的品質,是用細節堆疊出來的。和克韋合作第三年了,我已經不太干涉他的設計,就讓他從幾萬字的文稿裡找尋他要的素材。我覺得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讓對方創作。希望最後成品彼此都很滿意才算完整。我一般意見比較多的都是字型的部分,像這次的英文書名,最後那y的尾巴,就是另外拉上去的。
琳森: 陳腔濫調的老題:何時您最接近降靈(不得不寫出來)的狀態,最有寫作欲念與熱情?是否曾在寫作時發生過類似神馳的體驗?
九雲: 怎麼辦,我記性好差想不到有這些神跡顯靈的記憶。我覺得一直支持我寫作下去的動力,就是很想追求那種「神馳」的飛翔感吧。感覺自己一直都步履蹣跚(好像有點誇張)或是走走停停的狀態。走太快覺得亂走,走太慢覺得自己懶,好像還不是很懂得怎麼去享受。快感肯定有過,但可能不夠堅實,有點忘記了。我還能一直演戲,大概也是因為一直在追求那樣的時刻,一種「自己消失不見的」感覺。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是就「我滿足了,到此為止吧!」,還是「哇,太爽了,我還要。」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琳森: 喜歡哪種食物?喜歡魯肉飯或豬腳飯嗎?如果可以只吃一種食物維生,您的選擇是?
九雲: 我其實真的好喜歡吃義大利麵。上輩子肯定是個洋妞。
琳森: 對妳來說,戲劇演出是否有可以讓自己維持好表現的技術性方法?以及,妳的稟性讓較偏好電視劇實拍,還是舞臺劇的即時性與一次性?
九雲: 坦白說,我覺得精進寫作的方法,可能比精進演技進步來得更具體好執行。演戲當你已經不是一個初學者後,必須把所有經驗技巧都吃下內化,然後還是要保有一股「初心」,這在現在台灣的環境是有難度的。在影像和舞台,面對的挑戰不同,影像比較不能排練,所以最美味的果實很多真的是「火花」,那種其實更「一次性」。舞台就不一樣了,是經過反覆的排練結果,目的是為了讓每次演出達到差不多的水平。那演員所期待的就是「受管理的偶然性」下發生的一些小變化。每次都不太一樣,但觀眾大多看不出來。就個性來說,我比較喜歡舞台的執行面,因為演員基本上就是把戲演好,自己能掌握的部分是很大的。
琳森: 在英國學習表演時有特殊也值得一提的體驗嗎?您認為那樣的教養對妳的寫作與演作最根本的實質助益為何?
九雲: 最大的影響,應該是老師對學生的包容性很大。讓你覺得什麼事好像都有可能,即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其中好像都還是能找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自以為是」基本上是無用的,我在那裡才開始培養批判性思維。因為同學都來自於歐洲,也讓價值觀能更開拓一些。我們班上有一個墨西哥女生,她絕對不是典型的好身材,但她每次跳舞我都目不轉睛盯著她,覺得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女人。
(這題,是湊數的爛問題:跟林依晨還連繫嗎? )
(我們有幾個大學朋友會偶爾小聚,不過大家這一兩年都結婚了,沒見面時就靠臉書維繫吧。)
九雲: 我最近發現其實寫詩的人,私底下都蠻健談活潑的(你也是?)不同文體的創作者,是不是能歸納出一些不同的內在屬性?
琳森: 有個小說家曾經跟我戲謔地說:「你們這些寫詩的,根本都是社交狂嘛!」我猜這跟你的感受差不多同一個意思吧。寫詩的人,或許性子上都有自我表述欲過剩的傾向,我想這是沒錯的,寫詩的人這一類型最占多數(?)。就我自己的體驗來說,不同文體調動的配備與技術完全不同,需要迎合或拒斥的套路也大異其趣。譬如小說這個文類,我想是需要有繁複的組構能耐,像演練一個函數那樣去安置、部署各個不同的變項。我很欣羨能夠寫小說的人,因為我就缺乏這種能耐。除此,小說更需要耐煩吧。譬如寫劇,在我想像中,優秀的劇作家該是嗅覺最靈敏的人格,大概似獵犬般,可以穿透語言與人情之表面,直探人的感情邏輯,那是需要更多對於表情與口吻的臨摹技術的。
九雲: 我看到你最近寫的一首給外婆的詩,與親人的記憶常常是你的創作源頭嗎?
琳森: 你好敏銳!我喜歡回想我在乎的人事物。總覺得,在歷史連續體的認知前提下,那些對象並未真正被槓掉,只是被置諸括號裡。並沒有隱遁滅跡,只是潛伏到表面之下(像水怪一樣。或是,很像卡爾維諾寫過的那隻最後的恐龍,李歐納柯恩寫過的最後的長毛象。它們是再以最低的音頻宣揚一種奧祕)。過世的人對我來說很特別,他們的個人時間被喊停了,像是某種蟲珀或處於絕對值之中的凝固狀態。對我來說,我喜歡的對象、有大量共同經驗積累的對象,都是我心念時常逗留的對象,所以有時很自然就想把那份想念之忱寫出來。
九雲: 你覺得自己是一個正面的人嗎?痛苦與不穩定的時候,你會選擇創作還是去做什麼其他的事?
琳森: 我性格上該是既陰沉又負面的吧。但,有時為了與人平衡,會勉力讓自己正面一點。(像是伴侶關係裡,如若兩人都是負面性格的,那會把人間都踏成地獄了吧。這種時候,我就覺得:哇!兩人一起消極悲觀頹廢還得了。就會逼迫自己站到對反的位置,設法去把彼此都拉回來。)痛苦或不穩定的時候完全無法創作,只能去做討好自己的事,例如:吃!
九雲: 當編輯要如何維持繼續創作?無論是時間上的分配,或是內在心理的調適?
琳森: 有正職在從事編輯工作時,我是幾乎完全無法投入創作的。即便下班後或私人時間也無法,腦子裡都是跟書有關的事、編輯的事。我想是因為我的編輯自覺很強,但作者意識卻很低落的緣故吧。我個人也平常心去面對此事,好像沒特別熱衷把寫作當成志業,更常覺得不寫也沒關係。我猜,能否寫出好作品是資本與機遇造就的後果,我只好看淡,得之我幸,若不得就好好做一些好書,也很好。
九雲: 如果下輩子你還是(不幸地)成為了創作者,你會選擇創作什麼?
琳森: 音樂。因為我毫無音樂慧根與才能。但實在太喜歡太迷戀某些樂手了。親自去碰過吉他,我知道一件事:有些事,不是你的就不是。真是勉強不來。
《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https://reurl.cc/5g05V
《杜斯妥也夫柯基》https://reurl.cc/1QrZW
【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台北演出
日期:9/20 21 22 23
時間:20:00-22:00
製作:両両製造聚團
地點: Sculptor Barber
導演:鄧九雲
演員:時一修、梅若穎、王安琪
購票連結:https://goo.gl/CXg1BG
photo by李嘉汐
社交負面人格誇張意思 在 鄧九雲 Joann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年度密談系列】鄧九雲X蔡琳森
琳森: 妳的書與人,外表都是那麼漂亮又充滿表情的,總讓我想起,也願意更確信義裔小說家卡爾維諾(Italo Calvino)曾經說的:深度是隱藏的,藏在何處?就在表面。妳覺得,物性表面之美,於妳來說有何意義?以及,妳的兩本著作都跟劉克韋(外表如此美好的男性設計師)合作,都是甚麼感覺?你們通常如何進行溝通?
九雲: 這好像不只一個問題。哈哈。
其實我對於美,會刻意把視覺評斷推到比較後面。所以每次克韋出了圖給我,我也都不下判斷,直到我現場摸到他選的紙質,以及了解加工的程序後,我才能評估。克韋很會選紙也很會配色,所以質感才能出來,我們每次加工的步驟都很多,一開始我不太會知道網印、燙、和一般印刷差在哪裡。後來就明白,好的品質,是用細節堆疊出來的。和克韋合作第三年了,我已經不太干涉他的設計,就讓他從幾萬字的文稿裡找尋他要的素材。我覺得最好的合作方式,就是讓對方創作。希望最後成品彼此都很滿意才算完整。我一般意見比較多的都是字型的部分,像這次的英文書名,最後那y的尾巴,就是另外拉上去的。
琳森: 陳腔濫調的老題:何時您最接近降靈(不得不寫出來)的狀態,最有寫作欲念與熱情?是否曾在寫作時發生過類似神馳的體驗?
九雲: 怎麼辦,我記性好差想不到有這些神跡顯靈的記憶。我覺得一直支持我寫作下去的動力,就是很想追求那種「神馳」的飛翔感吧。感覺自己一直都步履蹣跚(好像有點誇張)或是走走停停的狀態。走太快覺得亂走,走太慢覺得自己懶,好像還不是很懂得怎麼去享受。快感肯定有過,但可能不夠堅實,有點忘記了。我還能一直演戲,大概也是因為一直在追求那樣的時刻,一種「自己消失不見的」感覺。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是就「我滿足了,到此為止吧!」,還是「哇,太爽了,我還要。」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琳森: 喜歡哪種食物?喜歡魯肉飯或豬腳飯嗎?如果可以只吃一種食物維生,您的選擇是?
九雲: 我其實真的好喜歡吃義大利麵。上輩子肯定是個洋妞。
琳森: 對妳來說,戲劇演出是否有可以讓自己維持好表現的技術性方法?以及,妳的稟性讓較偏好電視劇實拍,還是舞臺劇的即時性與一次性?
九雲: 坦白說,我覺得精進寫作的方法,可能比精進演技進步來得更具體好執行。演戲當你已經不是一個初學者後,必須把所有經驗技巧都吃下內化,然後還是要保有一股「初心」,這在現在台灣的環境是有難度的。在影像和舞台,面對的挑戰不同,影像比較不能排練,所以最美味的果實很多真的是「火花」,那種其實更「一次性」。舞台就不一樣了,是經過反覆的排練結果,目的是為了讓每次演出達到差不多的水平。那演員所期待的就是「受管理的偶然性」下發生的一些小變化。每次都不太一樣,但觀眾大多看不出來。就個性來說,我比較喜歡舞台的執行面,因為演員基本上就是把戲演好,自己能掌握的部分是很大的。
琳森: 在英國學習表演時有特殊也值得一提的體驗嗎?您認為那樣的教養對妳的寫作與演作最根本的實質助益為何?
九雲: 最大的影響,應該是老師對學生的包容性很大。讓你覺得什麼事好像都有可能,即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其中好像都還是能找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自以為是」基本上是無用的,我在那裡才開始培養批判性思維。因為同學都來自於歐洲,也讓價值觀能更開拓一些。我們班上有一個墨西哥女生,她絕對不是典型的好身材,但她每次跳舞我都目不轉睛盯著她,覺得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女人。
(這題,是湊數的爛問題:跟林依晨還連繫嗎? )
(我們有幾個大學朋友會偶爾小聚,不過大家這一兩年都結婚了,沒見面時就靠臉書維繫吧。)
九雲: 我最近發現其實寫詩的人,私底下都蠻健談活潑的(你也是?)不同文體的創作者,是不是能歸納出一些不同的內在屬性?
琳森: 有個小說家曾經跟我戲謔地說:「你們這些寫詩的,根本都是社交狂嘛!」我猜這跟你的感受差不多同一個意思吧。寫詩的人,或許性子上都有自我表述欲過剩的傾向,我想這是沒錯的,寫詩的人這一類型最占多數(?)。就我自己的體驗來說,不同文體調動的配備與技術完全不同,需要迎合或拒斥的套路也大異其趣。譬如小說這個文類,我想是需要有繁複的組構能耐,像演練一個函數那樣去安置、部署各個不同的變項。我很欣羨能夠寫小說的人,因為我就缺乏這種能耐。除此,小說更需要耐煩吧。譬如寫劇,在我想像中,優秀的劇作家該是嗅覺最靈敏的人格,大概似獵犬般,可以穿透語言與人情之表面,直探人的感情邏輯,那是需要更多對於表情與口吻的臨摹技術的。
九雲: 我看到你最近寫的一首給外婆的詩,與親人的記憶常常是你的創作源頭嗎?
琳森: 你好敏銳!我喜歡回想我在乎的人事物。總覺得,在歷史連續體的認知前提下,那些對象並未真正被槓掉,只是被置諸括號裡。並沒有隱遁滅跡,只是潛伏到表面之下(像水怪一樣。或是,很像卡爾維諾寫過的那隻最後的恐龍,李歐納柯恩寫過的最後的長毛象。它們是再以最低的音頻宣揚一種奧祕)。過世的人對我來說很特別,他們的個人時間被喊停了,像是某種蟲珀或處於絕對值之中的凝固狀態。對我來說,我喜歡的對象、有大量共同經驗積累的對象,都是我心念時常逗留的對象,所以有時很自然就想把那份想念之忱寫出來。
九雲: 你覺得自己是一個正面的人嗎?痛苦與不穩定的時候,你會選擇創作還是去做什麼其他的事?
琳森: 我性格上該是既陰沉又負面的吧。但,有時為了與人平衡,會勉力讓自己正面一點。(像是伴侶關係裡,如若兩人都是負面性格的,那會把人間都踏成地獄了吧。這種時候,我就覺得:哇!兩人一起消極悲觀頹廢還得了。就會逼迫自己站到對反的位置,設法去把彼此都拉回來。)痛苦或不穩定的時候完全無法創作,只能去做討好自己的事,例如:吃!
九雲: 當編輯要如何維持繼續創作?無論是時間上的分配,或是內在心理的調適?
琳森: 有正職在從事編輯工作時,我是幾乎完全無法投入創作的。即便下班後或私人時間也無法,腦子裡都是跟書有關的事、編輯的事。我想是因為我的編輯自覺很強,但作者意識卻很低落的緣故吧。我個人也平常心去面對此事,好像沒特別熱衷把寫作當成志業,更常覺得不寫也沒關係。我猜,能否寫出好作品是資本與機遇造就的後果,我只好看淡,得之我幸,若不得就好好做一些好書,也很好。
九雲: 如果下輩子你還是(不幸地)成為了創作者,你會選擇創作什麼?
琳森: 音樂。因為我毫無音樂慧根與才能。但實在太喜歡太迷戀某些樂手了。親自去碰過吉他,我知道一件事:有些事,不是你的就不是。真是勉強不來。
《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https://reurl.cc/5g05V
《杜斯妥也夫柯基》https://reurl.cc/1QrZW
【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台北演出
日期:9/20 21 22 23
時間:20:00-22:00
製作:両両製造聚團
地點: Sculptor Barber
導演:鄧九雲
演員:時一修、梅若穎、王安琪
購票連結:https://goo.gl/CXg1BG
photo by李嘉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