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ato Hsieh:妳老闆郭董買多少,報個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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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g Chiang:外國人家都用兩三倍的價格在搶
我們這邊買貴還想要彈劾指揮官
好不容易購足兩千多萬劑的疫苗
卻還在嫌來的不夠快拖政府後腿
海人:台灣人太多具有健忘的特質
所以我只好再好好的提醒大家一下
我們現在如果
能夠拿到AZ跟莫德納的疫苗
都要感謝疫情指揮中心提早去採購與爭取
那個過程可是受盡在野黨的各種羞辱
一下說要調查人家一下又說要彈劾
但疫情中心還是達成使命簽了兩千萬疫苗的合約
因為疫情突然爆發不能第一時間馬上到貨
大家就要把疫情指揮中心所有的努力當作空氣
這樣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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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季霖:反正就是怎樣都要挑你毛病.
買不到疫苗不可以, 花大錢買疫苗也不可以.
去年7月說一定要國產, 今年5月說國產不好要快點搞進口.
整個有病.
安玉曦:一狗票人在講台灣為什麼不花大錢買多一點疫苗
買貴就要被彈劾,梭下去不就關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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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ck Mayson:反疫苗的三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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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人:無知愚昧的人
附圖是天花疫苗剛發明的時候,反對天花疫苗的人把辛苦施打天花疫苗的醫護人員醜化成一頭噁心的病牛(註一),試著要把病毒施打到恐懼的孩童身上。當時的歐洲人甚至認為接種牛痘就會跟牛一樣長出牛角與牛毛。
這幅十九世紀中葉的插圖其實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英國約克大學歷史教授與世衛全球健康歷史中心的負責人Sanjoy Bhattacharya在最近的採訪中就說:「反疫苗運動就跟疫苗本身一樣古老。」(Anti-vaccination movements are as old as vaccines themselves.)
反疫苗運動的最早起源其實是來自於醫療知識的匱乏以及無知愚昧所帶來的恐懼。英格蘭與美國在十九世紀就有成立所謂的反疫苗聯盟,這些聯盟的訴求多半來自於道聽塗說的假消息,或是參雜迷信與奇怪教義的農民信仰。
例如1882年美國反疫苗聯盟在紐約開會的時候就聲稱天花不是源自於接觸傳染,而是來自於自身的污穢與髒亂,這樣的假消息竟也在美國大肆傳播。可惜美國當時沒有「疾管家」可以澄清謠言。
當然,有的基督教派也會宣稱疾病是上帝給人類的懲罰,使用疫苗免除染病違反了上帝的旨意。例如牧師埃德蒙˙梅西(Edmund Massey)在1772年發表「接種疫苗是危險及有罪的行為」之講道文章中就提到:「任何想要藉由接種疫苗預防天花的方法是惡魔的作為。」他的謬誤說法也影響了整個北美洲,導致許多人對防治天花的人痘接種術產生抗拒心理(當時牛痘接種術還沒發明)。
十八與十九世紀的歐美雖然已歷經過啟蒙運動,但是為數廣大的農民與教徒,甚至是部分的知識份子,對於新興的醫學技術依舊處在一個類似於魔法般存在的理解程度。
這類發生在歐美的蒙昧情事,其實也發生在二十世紀的台灣。早在清國割台給日本的隔年,也就是1896年,日本就對台灣頒布了嚴格的種痘規則,所以讓原來跟清國一樣天花疫情嚴重的台灣,到了1907年就只剩一例天花而終至歸零絕跡。
一直到二戰結束,C國人來到台灣後,又重新把已經絕跡的天花帶到台灣。結果爆發天花疫情最嚴重的C國軍眷區,竟也是最反對接種牛痘疫苗的區域。這群C國人在戰後把傳染病帶來台灣,卻因為無知而完全不遵守防疫與接種預防針的勸說。這等於是叫已經歷經現代化與養成公共衛生習慣的台灣人,得要再次重新面對十九世紀蒙昧與骯髒的未開化境況,會由「迎接祖國」轉而產生反抗的心理也是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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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人:不想被限制自由的人
這類人跟尚處蒙昧階段的愚民不太一樣,他們大部分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有一定的公民意識,但是卻基於政治原則與陰謀論的理由而反對疫苗。
例如英國在1885年強制規定所有孩童都要接種天花疫苗,引發十萬人在萊斯特(Leicester)上街抗議。原因就是這些民眾認為政府強制施打疫苗已經是違反個人自由的原則。
像是去年武漢肺炎爆發後,英美同樣出現不少反對施打疫苗的團體。今年2月20日,澳洲雪梨還有一批人跳出來遊行反對施打疫苗,3月7日則是有一批羅馬尼亞人上街反對施打疫苗,直到上禮拜倫敦還有一群人上街群聚示威反對疫苗施打。
你可以笑這些人天真、反智或不怕死,但是這類人發起運動的原因就是基於人身自由的考量(通常這類遊行也會伴隨著「反口罩」與「反封城」的訴求)與不信任政府以及厭惡集體主義的西方思維傳統,有的反疫苗的人甚至以陰謀論懷疑疫苗公司就像惡靈古堡的跨國企業保護傘公司一樣邪惡,所以選擇了這種「就算我死了也活該」的行動,遊行中甚至還可以見到一部分的嬉皮與反科學的教派參雜其中。
這類的反疫苗運動通常也會牽扯到反政府主義與民粹主義。英國疫苗信心計劃的創始負責人海蒂•拉森 (Heidi Larson)就說:「反疫苗運動背後主要是反政府的心情,而且民粹主義和反疫苗運動完全正相關。」
例如2018年,當時走民粹路線的義大利國會第一大黨「五星運動」,在前一年義大利還發生嚴重麻疹的狀況之下,竟然選擇取消學齡前兒童接種疫苗的規定,造成醫界譁然。這樣的做法或許一時討好了部分民眾,但是卻也對長期的防疫戰線埋下隱憂。
當然,我們一般人會解讀傳染病肆虐之下還這樣子群聚遊行,就是自私與愚昧而已。但是對這類人而言,他們要的就是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就算因此病死了,他們也不得不自認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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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這種人就是我所謂的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這種人既不是因為愚昧無知而反對疫苗,也不是因為追尋自由而反對疫苗,更不是出於對疫苗安全的憂慮而反對疫苗,說實在,他們內心是不反疫苗的,甚至比誰都還要怕死而寧願插隊去搶打疫苗。
但是這種人就是不想要他們的政治對手拿到疫苗或是研發出疫苗,所以才故意編造出一整套反對疫苗的理由與藉口,然後自己再偷偷跑去施打他們才剛罵完的外國進口疫苗,最後再鼓吹開放致死率高、品管有問題與即將到期的中國疫苗給台灣人打。
我們就先來看看國共兩黨這一串從今年2月延續到6月的反疫苗車輪戰。首先是今年2月17日,陳時中透露本來要簽約的BNT輝瑞原廠疫苗500萬劑遭到中國阻擾而生變,陳時中只好先進AZ來用。接著是2月26日,國民黨立委費鴻泰罵說打AZ疫苗就是把人當白老鼠。還說寧願慢慢等也不打AZ。然後緊接著3月3日第一批AZ疫苗進來11萬7千劑時,國民黨開始將砲口轉向AZ疫苗並大肆抨擊其副作用與效力。
到了3月18日,國民黨籍立委陳玉珍甚至在立院突襲提案「採購調閱小組」要阻擋AZ疫苗進入台灣施打。最後柯文哲夫人陳佩琪於3月19日再補上一腳說打AZ疫苗就是跟風。3月22日行政院長蘇貞昌帶頭打了第一針AZ,還被藍白粉笑說是打假針。一直拖到4月中的時候,陳時中已經開始擔心疫苗會打不完而過期。到了5月12日的時候,台灣還剩18萬劑到月底就要過期的AZ疫苗還沒施打。
好啦,結果這些國民黨人跟一堆紅白粉一起用恐嚇與嘲諷的方式說打AZ疫苗很危險很無腦,導致一堆醫護人員跟符合施打資格的老人本來可以在5月15日疫情爆發前就打疫苗的。現在染疫死了一堆老人,你覺得要怪誰?這些始作俑者的中國黨棍加華腦民眾當然是怪民進黨政府啊!
這樣還不夠,接著國共兩黨又把造謠的矛頭指向5月28日抵達台灣的莫德納疫苗,最後甚至還想複製宇昌案(特偵組查無不法簽結)與浩鼎案(無罪定讞)的陷害模式繼續追打台灣國產疫苗與摧毀台灣生技產業。還好有人查出國產疫苗背後的高端疫苗股票持有者之一是韓國瑜的親信林鼎超,還持有三千多萬市值的股票。好啦,國民黨現在也不敢打啦。
最後呢,這些人就開始鬧說國產疫苗沒有三期實驗啦,只有二期實驗而已啦。各位知道國際上現在正在打的AZ、莫德納、BNT輝瑞、嬌生的正式完整三期實驗報告很多都要等到2022年或是2023年才會出來嗎。這些大廠只做到三期的初步或期中就趕快申請「緊急授權」(EUA)了。你可以等到2023年嗎?不是等不及嗎?不是跟挫屎的華國巨嬰張小燕一樣跪著哭喊著馬上就要疫苗嗎?
民進黨政府千辛萬苦避開中國的干預,找到了莫德納505萬劑、AZ疫苗1000萬劑、Covax 476萬劑(被中國多次阻擋)、日本捐贈AZ疫苗(1000萬劑以上,已先到120萬劑),現在還有美國現貨捐贈的75萬劑疫苗(一年多前短視近利的藍營痛罵台灣捐一千萬份口罩給美國的善報來啦)。甚至在一年半前就與美國合作部屬了國產疫苗的研發,包括國產高端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國產聯亞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初步統計總數四千萬劑以上的原廠合格疫苗準備要在台灣大規模快速施打,唐鳳已經趕著要把全民疫苗預約系統在6月中上架。
結果你們這些華國巨嬰還嫌不夠,國民黨立委葉毓蘭甚至酸日本第一批先送來的120萬劑AZ太少,然後國民黨在美國議員來的那天,還帶隊到總統府前要求要「立刻購買立刻到貨三千萬劑美國疫苗」。這些人跟長不大的嬰兒一樣愛說「馬上」、「現在」、「立刻」、「全部都要」。在國際上大家都在搶疫苗,加上中國強大干預的情況下,你以為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多爭取到的國際疫苗來得很容易嗎?
好,民進黨政府也說讓你們自己去買買看,有原廠授權書就馬上通過審核。結果看看你們一堆國民黨地方縣市首長、統派團體加宗教團體,想用華人那套走後門、靠關係、急就章的文化陋習,看看能不能跟國際大廠凹些市場上也炙手可熱的疫苗來救急。結果不是沒備文件沒送案,要不然就是直接被國際大廠打槍。最後糗到連1劑都買不到。
有一個叫王X智的TVBS前主播還誇張到說是海外獨派跟台僑在運作卡疫苗。這人是不是算命的說他命中缺什麼,所以他父母才幫他取這樣的名字啊?你們這些缺乏國際觀與常識觀的草包,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國際社會與商業程序是怎麼運作的,所以才會在那裡胡扯瞎掰啊?
你知道嬌生在6月4日給路透社的電子郵件表示:「自去年開始,嬌生一直都有與台灣政府針對疫苗的供應進行祕密協商。」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老子有錢,我自己要去買為什麼不行。
看看中國統派的張亞中拿了一張透過影視娛樂公司牽線的A4白紙就說要進口疫苗。你還有臉笑地下電台賣藥的?整天喊食安食安,結果這種要打到人體血管裡面的東西你可以這麼隨便?你敢隨便打疫苗,那些每天都在打醫療糾紛官司的國際藥廠公司還不敢給你打哩。
政府有把關藥劑安全的責任,藥廠自己也在把關,不敢亂發疫苗給一堆阿里不達,以避免疫苗流入不明人士手裡亂加工、仿冒或是被劫貨,所以窗口才主要只對中央政府啊。很多藥廠甚至做到底下有誰拿著自己品牌的疫苗在兜售都要跟原廠報告。
這不是用官僚文件在刁難,民進黨政府甚至已經鬆綁規定還加速審核流程,但是政府與藥廠雙方還是有顧及疫苗安全的責任,而必須以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來審核與保證,即使是在人命關天的緊急狀況下還是得有基本的文件審核流程。懂嗎。不然出了事你要出錢幫藥廠、政府還是受害民眾打官司嗎? 更重要的是,現在藥廠自己也沒有疫苗可以出貨給想要買的商人啊。
有人說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半做了什麼?就是幫你爭取到一年半可以去自由逛街、廟會鑽轎,還有精神氣力去罵民進黨政府的時間啊。多少一線的醫護人員就是因為民進黨政府爭取到的一年半時間,讓他們可以在五月中疫情爆發前後就可以打到疫苗而撿回一命。
你知道如果去年疫情一爆發,民進黨政府就聽信深藍趙少康的話繼續開放中國人來台,那麼一年半前的醫護人員就要跟沒有管制中國遊客的歐美國家一樣,直接面對沒有疫苗可打,又要救治眾多確診者,然後醫護也同樣死傷慘重的恐怖狀態嗎?你不知道,因為你們這些人只看TVBS跟中天,你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看看,現在連以前挺藍營的聯電董事長曹興誠都忍不住跳出來痛罵:「藍營人士天天吵罵,唯恐台灣不亂,甘為中共犬馬,品行可謂墮落不堪!」
負責贈送台灣120萬劑AZ疫苗的日本外交系統,在遭到中國一再阻擾疫苗送台的時候也罵中國說:「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怎麼還在講一個中國?」
文末我再重複一次前文說的話,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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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天花疫苗牛痘接種術的發明源自英國醫生愛德華•詹納發現擠牛奶的工人只要輕微感染牛痘病毒,也就是天花病毒的近親,就能夠對天花終身免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94284564045470&id=100003918390219
一「國產首支!高端武肺疫苗成功解盲 抗體效價662勝AZ、莫德納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莫德納】、【AZ】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16606955146040&id=584986081641475
【回顧】
一【輝瑞疫苗台灣買得到?柯P:一定排到很後面、晚於英法兩國】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841560759317328&id=584986081641475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
神犬拉西算死草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新故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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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我被人類俘虜了
嘟嘟嘟嘟嘟嘟…………
在火星附近的一艘球形飛船,警報聲不停響起,屏幕上不停閃爍著密密麻麻的數據,吵醒了在船倉內的黑色小身影。
【喵,這聲音……是找到星球了嗎!立即打開照明設備。】
【知道】
燈花照明下,小黑影揉了揉眼睛,舔了舔久違了的毛。
【我睡了多久了?】
【三小時零五分鐘】
【呵~~這樣久了嗎,睡得我的毛都亂成雜草了。】
小黑影在燈光下瞳孔收細,適應過後便戴起了床邊的眼鏡,一邊走,一邊的伸展著身體,那是一頭短腳小橘貓,當他步近控制台,從窗口中看到眼前的光景時,眼睛像是發光了一樣。
【這……這個藍色發亮的星球,太太太美了喵,本喵真想一把手輕輕撥弄,讓它滾來滾去!喵,這顆星球有記錄過嗎?】小橘貓興奮的發出了低吼。
【資料比對中,是沒有發現過的星體,恭喜主人成功再找到一顆新星。】船倉中的智能語音回答道。
【呵呵,喵,本喵可是最偉大的冒險家,湯姆二十八世!這是當然的,好了,要幹活了,立即比對星球的環境,重力、氣壓、溫度、空氣、有毒物質……植物……呼,有結果了喵?】
【資料分析完成,這星球與母星幾乎完全一致,濕度比母星高出十二個百分點,連加濕處理都不用。】
湯姆抓了抓耳朵,沉聲道【換句話說,這星球比母星更適合居住!?這這這……這次要揚名立萬了,要是匯報母星,這星球的所有權就是我的,以後將它發展成渡假星球,建設幾個主題樂園,父親母親一定會以我為驕傲!】
【可是從生命比對中,我們發現了極多物種,其中包括貓族,數量還極多,已經超過母星的數量,還有這星球應該是由人類控制,已經發展出二級文明。】
正在興奮舔手的湯姆驚了一驚:【什麼,二級人類文明,有貓存在……看來,這星球不簡單,這次應該能拿到更高的榮譽了,在外星發現同族可是大事,人類算得上什麼,這幾千幾萬年不就是為我們貓族服務的,本喵喵一聲,他們都要聽我的!既然一切環境也適宜生存,那我們就降落吧!】湯姆轉念一想,自己可是喵族中的大冒險家,這次必定能成為冒險故事中的主角。
他曾祖父是個冒險家,湯姆一世也是,他們曾經是喵星上最傑出的冒險家族,祖輩發現的新星球,撰寫的冒險故事傳遍貓星,而自己在三歲開始便冒險,一年光景雖然有不少冒險,但還是第一次發現如此特別的行星。
【主人要選擇哪裡作為降落點?】
【喵……就選這裡吧,這裡最光亮,應該是文明最高的地方,那閃閃發亮的光讓本喵血液沸騰了!開啟隱藏模式,不要讓任何生物發現!】
【好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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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鵝山上,一對情侶正在吃著便當觀看夜色。
「親愛的,夜景看好嗎?生日就是這樣簡單我便滿足了,不用跟別人迫著吃飯,靜靜的跟你二人世界就好了。」男人喝了一口可樂,感受著汽泡在胃中翻滾著。
女生抹了抹嘴說:「你的生日,你開心就好了,可是,你帶我來飛鵝山,恐怕目的並不單純呢,咦,你看,這是不是流星?」
男人看了看女生指著的方向,只看到一點小光點墜下,愈看愈是不妥,小光點時明時暗,而且墜落的速度很慢,重點是,那光點向著自己這邊飛來:「難道這是UFO!!??」正當男人想拿出手機拍攝時,光點已經消失在附近的地方。
「老婆老婆,出大事了,我們極有可能發現UFO!快過去快過去!要是有了發現我們就發財了!」男人興奮的說。
女生白了他一眼:「都三十多歲你還信UFO,真是無聊,說不定只是無人機,你給我把東西都收拾好才過去啊!整天都沒有手尾!」
兩人將便當的垃圾收拾好到車中,然後便朝剛才那方向慢慢的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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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比對完成,星球的環境危險極低,但還是建議把防護衣穿上才步出船艙。】
【那當然,我可是謹慎的大冒險家湯姆,這種低級錯誤我不會犯的,對了,隱藏模式沒有我的命令不要中斷,也把我的防護衣開啟隱藏模式吧。】小橘貓熟練的穿上防護衣,再三檢查後便打開倉門。
【主人,在我的資料中,你還不是大冒險家,只是初級冒險者。】
【囉嗦,這顆星球的發現便足以讓我得到大冒險家的稱號了,你再吵信不信我有錢了將你這智能管家換掉!】
【主人升級器材我當然很高興,可是我這破舊智能可能會在航行中出錯,到時主人不要介意。】
【你你你……我跟你說笑,你認真什麼,你從曾祖父那一代便服務我們湯姆家,我最多把你的聲音系統升級,換掉你這冷冰冰的說話方式而已,好了,艙門能打開了嗎?】
【壓力調整完成,艙門即將打開,請在黃線後等候艙門完全打開。】
【果然是曾祖父的管家,和他的囉嗦有得比的】
打開倉門的一刻,景象讓湯姆為之激動,都是綠油油的植物,單單是其中一種新植物品種也可以讓他登上喵星植物雜誌,隨後他發現了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植物……
【這……這不是讓貓失去一切活動能力,並且有極強成癮性,在八千年前便被明文禁止使用和買賣的……貓仙草嗎?】小橘貓自出娘胎便只從書本上看過這植物,書中記載當年有超過一成的同族因為這貓仙草而神暈癲倒,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卻會讓成貓於十分鐘內變成跟弱智沒兩樣的廢物,然後再回復清醒,有些貓一天吸幾十次,流著口水,翻滾在地上失去控制。
在喵星上,這種貓仙草還會在黑市售賣,很多上流社會的人也會高價求仙草,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第一次看到貓仙草的湯姆,雖然懷有警惕之心,但不知為何,在本能上,他竟然全身顫抖,腳步不自覺的向仙草走去,這種在身體深深處的慾望,讓他無法自拔。
湯姆不知道這防護衣的空氣淨化功能並沒有將貓仙草納入為有害物質,味道早就從空氣中傳入保護衣。
他的鼻孔嗅著嗅著,向這既神祕又危險的植物走去,愈是走近,氣味便愈濃,眼神開始變得模糊,身體癢得很,穿著保護衣的他完全抓不到癢處,在不自覺的情況下,他已把保護衣脫光了。
兩手撥弄著仙草,然後翻滾在地上,當他一咬仙草,湯姆最後的意識是:糟了,這味太……他……喵……的……爽……喵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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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在山上閒逛著,一邊說笑一邊走。
「怎麼樣?說好的UFO呢?哎呀,不知道會不會有蛇,這種草叢弄得我腿都癢了,我不玩了,我要回去!」女生走了一陣子後便放棄了。
男人到真的也沒想過會找到什麼,只是一直待著太無聊,倒不如出來逛逛,眼看女生已經沒有耐心,他也識相的應允回去。
突然間,男人聽到奇怪的聲音:「親愛的,妳聽到嗎?好像有什麼在叫似的,你說會不會有人在……這飛鵝山果然……不如去八卦一下。」
「白痴,我才沒有興趣打擾別人啊!我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選了你。」女生扶著額道。
「妳好像沒有送生日禮物給我吧,那我的生日願望便是希望妳陪我過去看一下,最多看一下就走。」男人竊笑道。
「色鬼……你這人真是無聊透極了,好,你生日你說的是,我聽你,但你要是被發現便要立刻走啊,我可不想看別人的好戲。」女生無奈的答應了。
兩人在附近搜著,終於找到一個方向叫聲愈來愈大,而他們終於聽清楚這不是人類的呻吟,而是貓叫。
「是貓呢,聽牠的叫聲看來是很餓了,是不是流浪貓在山上迷路了,那太可憐了。」女生開心的道。
男人也聽得出是貓,如果生日拯救一頭貓也很不錯:「太可憐?為什麼你像是高興似的。」
「什麼高興,我只是開心我們可以拯救一頭貓而已。」女生反駁道,她一直都很想養貓,可是卻沒遇上時機,如果因緣際合的遇上一頭貓,那真是一件開心的事。
兩人撥過草叢,終於看到令人震撼的一幕。
一頭戴眼鏡的短腳小橘貓正在泥土上打滾,一邊抓著貓薄荷,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發出像是呻吟的貓叫聲。
貓咪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出現,只是繼續的打滾著。
「你說,這會不會是一頭可憐正在等待救援的小貓呢……」男人的心顫動地說。
「可是,牠戴著眼鏡……應該是有主人的吧……看牠的毛色也不像是流浪貓……」女人心動的說道。
「你說,我們不如摸牠一下好不好?」「不行,要是牠抓你咬你怎麼辦?」「可是……可是我的手……不受控制呢……」「那……我們摸一下好了,要是牠不高興便不要再摸了……」「什麼時候變成我們呢……好吧,我先試一下……」
橘貓被摸後,發出了動人的叫聲,牠舒服極了,小情侶也沉醉在那順滑的毛、柔軟的身體、溫暖的體溫之中。
女人思考了一下:「你不如喊一下有沒有人回應,可能牠的主人在附近找牠呢……」
男人大喊了幾句:「這裡荒山野嶺有什麼人,即使有也會拿著電筒照明吧,看來牠是走失了,你看……要不要先把牠帶回家?」
女人重新審視眼前的男人,像是他從沒說過如此明智的建議一樣,她撫摸著貓咪的身體,然後問:「小貓小貓,你願不願意跟我們回家啊?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幫你啊……如果……你沒有反對的話,我們就帶你回去,等你主人找你時,我們便將你交還給他好不好?」
貓咪仍然陶醉在貓薄荷的世界中,感覺到有人摸牠,牠便翻過身來讓對方摸到舒服的地方。
「看來……牠同意了……那……」
情侶對望了一下,他們作出了一個從來都沒有如此合拍,一句話也不說便達成一致決定並且行動的行為。
兩人一左一右,最後男人成功抓住了貓,女生把袋子打開,放進再拉上拉鏈,然後用九秒九的速度跑回車上,再直接駕車離開,生怕貓咪會反悔似的。
女生在副駕駛上雙手緊握:「神啊,原諒我們,我們知道擄走一頭如此可愛的貓,是罪,但牠生得如此可愛,更是罪大惡極啊!看牠的短手短腳,還有那雙大眼睛,為什麼還戴著眼鏡啊!天啊……我呼吸不了……真是讓人窒息的可愛……神啊!」
男人開始回復冷靜:「哎呀,什麼擄走,我們是救了牠,另外,牠同意了,牠在山上沒有人在附近,要是我們不救牠,牠便要流落荒野,這才是罪啊!你在網上看看貓咪群組有沒有人尋貓,如果看到牠的尋貓啟示便將牠歸回主人便好了,怎麼是罪呢……但話雖如此,說實話我也有點心虛是了。」
「如果……他真的是流浪貓就好了……我真的很想養一頭貓,不要讓我得到了,又要失去牠好不好……」女生緊張的道,幽幽的看著袋子,生怕裡面的貓走失似的。
男人嘆道:「親愛的,即使牠不是流浪貓也好,我們最終可以養牠也好,到最後我們也要和牠分離啊,帶牠回家,不單單是只有快樂,同時也附帶失落啊,要是你心理沒有準備好,那倒不如把牠安置到別家好了。」
女生哭喊的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要養,你這壞人,爛人,我們還沒有養,你便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幹嗎?你這人真討厭。」隨即便緊緊的抱著袋子,感受著袋中的溫度。
「好了好了,你要養便養,我不說了,現在最重要是早點回家,餵牠吃點東西,替牠清潔一下。」男人一邊駕車一邊道。
「謝利,明天我們帶牠到寵物醫院吧,給牠好好做過檢查,要打針便打針,要吃藥便吃藥,看牠睡得那麼沉,不知道會不會生病了。」
「珍妮,好吧,你說什麼就什麼,今天我們是做了好事,也許是上天給我的生日禮物呢!」謝利捉住珍妮的手道。
回到家中,袋子都安靜得很,小橘貓睡得很沉,完全沒有掙扎,嚇得謝利和珍妮以為貓死了,只是聽到牠安穩的呼吸,才放下心頭大石。
兩人分頭行事,謝利到超市買點貓咪的生活用品,而珍妮便照顧著貓。
珍妮仔細的查看橘貓的身體,有點微胖,毛色很好,最重要的是牠是個男孩,傳聞養貓要養雄貓,養狗要養雌犬,會比較好養,用純水濕紙把橘貓抹乾淨後,毛的色澤便更好看了,珍妮真的快要樂壞了,這完全就是她一直喜歡的類型,幸福來得太突然,她開始害怕會失去牠了。
速去速回的謝利到家後,珍妮叫他不要太大聲,然後謝利攝手攝腳的走到沙發,橘貓就安安靜靜的捲著身體睡得正香,兩人蹲在地上靜靜的看著牠。
「你覺得叫他什麼名字好啊?」謝利古怪的看著珍妮道。
「你這眼神很不對,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如……叫他小短腿吧,對了,他是個男生,你看看他的兩顆蛋蛋多可愛,我剛才偷偷的篤了一下,牠輕輕震了震!」珍妮用指尖摸了摸橘貓的毛髮,一臉幸福的說。
「你這變態,我沒想過你連貓都不放過,好,讓我也篤一下吧,還蠻大的呢,哈哈,看來我要下地獄了,我竟然有種想彈牠蛋蛋的想法……」謝利忍住笑說。
珍妮轉個頭對住謝利道:「你要是敢彈牠,我便替牠報仇,你彈多少,我替牠十倍奉還,你就試試,試試啊!」一臉陰沉嚇得謝利把手縮回。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想叫他小短腿吧,那就叫他小短腿好了,明天一早我們便把牠帶到醫院,好好照顧小短腿,可是我跟你先說了,要是有天牠真正主人要找他,我們不能憑一己私利的佔有牠啊,牠肯定會想回家的。」謝利伸了個懶腰:「我先去洗澡,等一下看牠會不會醒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會睡的貓,牠真的是流浪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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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做了個美夢,牠夢見自己站在喵星歷史大劇院,被授與最高的大冒險家榮譽,台下父母和爺爺也以牠為驕傲,他一身禮服是佩加喵最高級的訂製品,一出門口便有一大群母貓圍著牠,拿著牠的書要簽名。
【你們也太熱情了吧,喵,一個一個來,我大冒險家湯姆會給你們每一個也簽名的,喂,不要迫好不好,咦,誰在篤我的蛋蛋,這可不是一個淑女的行為啊喵,我都說了不要篤……喂……】
好夢轉醒,湯姆張開眼睛,這是柔和的黃光,牠心想,我不是剛剛下船嗎,對了,那貓仙草,自己迷上了,但這不對啊,剛才明明是在郊外,咦,本喵的眼鏡呢?
牠用短短的手摸向四周,也找不到自己的眼鏡,牠只個大近視,因為牠經常看書看到很夜,所以眼睛不太好,要戴眼鏡也是牠的痛處之一,因為貓的眼本來就特別好,貓族中要戴眼鏡都是被視為病患。
「謝利,牠醒了,看,牠在找什麼似的,看他的小手白白的。」
「牠醒了嗎!來了來了,噢……讓我摸摸牠的小手!」
湯姆突然被什麼抓住了手似的,嚇得牠大喵一聲,立即弓住了身,牠終於看到眼前有兩個人影,以牠的認知,那是人類,可是牠沒有眼鏡也看不清楚,只好跳了起來,找了個陰暗的地方藏了起來。
「牠躲進衣櫃了,你剛才肯定嚇怕牠,都怪你!」
「喂,我只是摸了牠的手啊,明明回來時牠也很享受的!」
湯姆在衣櫃中被衣物包圍,開始適應和平靜下來,牠思考著,自己剛才應該是貓仙草吸入過多,概嘆這東西真的要禁止,連偉大的冒險家也受不住誘惑,令自己身陷險境,看情況,牠是被這星球上的人類捉住了,還好是人類,要是被犬族或狼族抓住的話便問題大了,可是人類,沒有問題。
牠優雅地走出衣櫃,然後站起來向著兩名人類施出貓族的神技:【迷惑之瞳!】「喵喵喵喵」
所有人類,甚至其他有智種族也會被牠們的目光吸引,從而聽從自己的命令:【向本喵下跪吧人類!】「喵~~喵喵喵~~喵~~」
「嘩!!牠的眼睛……原來史力加是真的……牠這雙眼睛,我不行了,快快快,快拿相機!」
正當湯姆等待對方下跪之時,一聲咔嚓打斷了牠的施展。
「拍到了拍到了!快,我到牠的身邊你再給我拍一張!」
【你這班人類搞什麼鬼,看來你們真的不知好歹,看本喵的迷惑之瞳,三倍功力!】
「又來了又來了,你也快過來,我們自拍一張!」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這是什麼聲音,他們為什麼還不向本喵下跪!難道我的深近視影響了迷惑之瞳的力量……不行了,我長期施展眼睛都快乾了,好累啊,你們這兩個人類,本喵不跟你們計較,讓我先休息一下,之後再跟你們算帳!】說罷便火速奔回剛才的衣櫃角落。
「不行了,拍得我也累了……我的天啊……你說小短腿牠是不是名種的模特貓呢,還以為牠受驚了躲起來,沒想到牠特別的跑出來,優雅的站著擺了個姿勢,眼睛張得大大的讓我們拍照!」珍妮興奮的看著剛才拍的照片,真是太可愛了,準備放上網發帖了。
謝利笑笑道:「小短腿牠真是一頭友善又有禮貌又可愛的貓,我願意生生世世當牠的貓奴了。」
衣櫃中的湯姆開始不安,實在牠只是個新手冒險家,牠自小便聽曾祖父說的冒險故事,宇宙中有很多未知的危險,牠母親一直勸說牠好好的在喵星找份工作,生兒育女,不要再冒險了,但牠卻被冒險所吸引,牠的體內是流淌著冒險家的血液。
可是……湯姆的條件卻比其他冒險家差,因為牠父親是喵星中的將軍,以善戰為名,是一頭強大的豹貓,但母親卻是短手短腳的橘貓,最後牠遺傳了母親的品種,這短手短腳讓牠在學校的體育課也落得最後一名,所以牠的父母也不希望湯姆冒險,不是不肯,是兒子的條件不行啊。
此後湯姆醉心學習,牠體力不行,便用學習和知識取勝,但不知不覺間,牠成為了最年輕的貓博士,可是,也患上了深近視,離冒險家的距離再遠了一點。
在牠三歲生日的一天,牠下定決心,偷偷的開走了曾祖父的冒險飛船,展開了牠冒險故事的第一頁。
沒想到,故事的第二頁,牠……好像被人類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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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失聯超過三小時,啟動緊急求救程序】
數分鐘後,距離地球三百六十億光年的外的一艘大型飛船中,一頭豹貓正在翻閱文件,突然被一陣鈴聲打斷了牠的閱讀,牠嘆了一口氣道:【終於知錯了嗎,肯聯絡我們了】
牠整理好衣服後便打開了聯繫的大屏幕,正想狠狠的教訓一下自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時,畫面上卻沒有影像,只有冷冰冰的聲音:
【湯姆二十七世閣下,少主牠失聯了】
【什麼!!】兇狠的神情被擔心取代,他弓起了身問道:【皮特,發生什麼事,你們在哪裡,少主如何失聯的!】
智能皮特把所知的一切道來後,湯姆二十七世怒氣沖沖的跳了起來,打開了飛船的廣播系統:【這是緊急命令,喵和號全體聽命,準備好空間摺疊,所有人進入戰事狀態,得知消息在三百六十億光年外的一顆星球,有大量同族被奴役,而且我的兒子湯姆二十八世極可能也被原住民人類俘虜了!
三十分鐘後立刻開始進入摺疊空間,我要牠喵的進攻這星球,還有,準備老子的喵喵二維炮!!我要將他們都變成平面再揉成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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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最近的氛圍太壓抑了,有好的心情才能走更遠的路,所以這次會是一個輕鬆一點的故事,希望大家會喜歡!
全故事只有15回,將會在接下來每兩天更新一回,大約晚上十點到十一點發放,星期五及星期六休息!大約連載兩星期。
已經購買《老婆最後的十二個難題》的朋友,明天將會陸續收到我的通知,會加你們進入「蔣薇故事優先群」,可優先看到下一回內容。
如果還未看《老婆最後的十二個難題》的朋友,可以由第一回開始開,連載已完成,全書正文免費!
第一回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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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貓貓很可愛吧!
Ps2. 寫故想要的就是你們的支持,Like Comment and Share吧!
Ps3. 所有留言的朋友也會有更新通知!!留言啊!!!!!!!
神犬拉西算死草 在 洪雪珍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職場,女人不是妳的敵人,而是合作夥伴!]
經常有女性來問我怎麼升遷,而她們的著眼點都在於如何提升能力,或是如何做出績效,或是如何被老闆看見……我得說,如果升小主管,這些都很重要;但是如果要升大主管,這些都不是最重要。
依照我對職場的觀察,升小主管靠實力,升大主管靠政治。可是女性最弱的地方就是政治,這才是升遷的困難所在。所以,女性無法升遷,不是沒有能力,而是沒有政治腦。
我有個女同學在矽谷做資訊工程師,每次回台都會抱怨同部門的印度同事,說他們很會抱團,一個人進來公司,沒多久就會拉另一個同鄉進來,兩年過去,整個部門都是印度男性,只有她一個台灣女性。而我同學學習很猛﹑工作很拚,可是升遷加薪都是印度男性。
事情主要是她在做,她勢單力薄,他們人多勢眾,她還要回過頭來討好他們,深怕被排擠。最後她的結論居然是—
「我的英文沒有他們好。」
怎麼可能?她在美國已經30年!這反映出女性慣有的職場思維,以為是能力不足,卻毫不具政治意識,而且習慣單打獨鬥,當然寡不敵眾,難以勝出。
有關職場政治,我讀過不少文章在討論,其中有些是鼓勵女性不要排斥政治,才有機會在男性主導的職場享有一席之地,但是最近在線上想映電影院(Joint Movies)看了法國電影《決戰事業線》,是我第一次讀到這個角度,女性要爬上高位,是靠女性的互助。
這個觀點非常具有顛覆性,因為一般人都以為女人的敵人是女人,怎麼是靠女人幫忙嗎?這是這部電影最耐人尋味的地方。
去年底《哈佛商業評論》有篇文章,與這個主題相呼應。這是一家美國管理顧問公司做的研究結論,它說很多女性在職場上,想要脫穎而出,都學會找一個或多個導師(mentor)或教練(coach),在能力提升或職涯布局上提供很多實質有效的建議,男性未必在這方面著墨甚深,但是作者問道:
「最後為什麼女性升遷仍有瓶頸,坐上高階主管或CEO位子依舊遠遜於男性?」
接下來,這個研究提出的結論,大出我意料之外,卻是深表贊同,簡直是大開腦袋,太有洞見了!
研究發現到,原因出在於這些導師或教練給的是技術,卻不是人脈,也不是機會。研究指出,如果想要升遷到高位,女性要學男性,進到核心人士的小圈圈,他們才是升遷與否的決策層,由他們裁示要不要給妳升遷機會。
可是進到核心,對男性是容易的,對女性卻異常困難,為什麼?因為核心都是男性呀,男性之間很容易一兩句men’s talk就拉近距離,更何況男性「天生」懂得政治,知道升小主管靠實力,升大主管靠政治,而政治是管理眾人之事,所以重要的是接近人,而這個人必須能做決定。但是,很少女性意識到這點。
就算意識到了,有決策權的男性會給誰機會?是男性,不是女性。這也使得男性一進到職場,就懂得選邊站,靠近有權力的人士,組成聯盟,壯大自己。
在職場,這種小圈子有如美國大學裡的兄弟會,女性止步。女性再有能力﹑再努力﹑再有績效,只會讓兄弟會更加團結,更加排除異己。就算為了兩性平權的政治正確,也頂多只給到副手的位子,絕對不能讓女性爬到男性的頭上。問題浮現了,核心圈裡盡是男性,他們握有升遷的生殺大權,卻傾向拔擢男性,女性如何有策略性地解開這個死結?
答案,就在這部法國電影《決戰事業線》。它的主旨是男人不幫妳,就靠女人幫。
一般人最認得的女性主義者是西蒙波娃,她是法國女性,可見得女性主義在法國的論述既前衛且深刻。電影裡有個女性組織,領袖是阿蒂安,她想要帶動更多企業升遷女性,認為唯有插旗名列前茅的大企業,當上CEO,才能風吹草偃,有助於推動社會風氣,逐漸願意大膽任用女性。
阿蒂安看上女主角艾曼紐,艾曼妞實力高強,為公司解決不少危機,但是她的CEO最多只想讓她坐上老四的位子。阿蒂安告訴她,男性能夠升上高位,是因為有互助意識,男性幫男性,拱一個人上台之後,大家利益均霑,雞犬升天。這個女性組織也會運用互助,協助她拿下總裁位子。
艾曼紐說她不相信女性會互助,阿蒂安則教育她:
「這無關『相信』,而是關乎『政治』。」
這個女性組織裡人才濟濟,各有資源,有人擅長媒體公關﹑議題操作,有人具政治淵源﹑人脈深且廣……大家有志一同,各自分工,為了拱艾曼妞當上CEO而奮戰到底。過程中遇到另一派角逐力量,對方都是男性,無所不用其極,傷害艾曼紐的家人與同事,導致理性冷靜的艾曼妞崩潰大哭,一度差點放棄。
後來艾曼妞思及若是企業被掏空,將有1萬名員工失業,決定與女性組織裡的夥伴們,繼續打這場機會渺茫的聖戰。相反的,對手男性為了圖利自己,拱出傀儡,打算繼續掏空公司。電影透過這個正義與邪惡的對比,反映出一個兩性的差異,女性傾向為利他奮戰,從理念出發,用理念感召眾人﹑團結彼此,作為努力不放棄的精神力量。
看起來,在線上「想映電影院」獨家播出的《決戰事業線》,嘗試拋出三個解決方案,也就是女性必備三個政治腦:
1. 女性想要升遷,必須認識政治,進入核心圈子。
2. 女性想要升遷,男性未必會幫忙,女性可以是結盟的夥伴。
3. 女性想要升遷,奮鬥路上孤單且困難重重,必須有崇高的理念支撐。
做廚師不能怕廚房熱,做上班族不能怕政治髒。面對職場,你需要來點政治味,具政治頭腦﹑有政治手腕,還要拉幫結派,政治結盟!
社會不黑暗﹑組織不邪惡﹑政治不骯髒﹑權力不墮落,重要的是你怎麼運用它們。女人的敵人不是女人,而且女人的朋友多半是女人,聯合起來力量大,這就是女人學習政治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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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犬拉西算死草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老闆文健佳,人稱文叔。
這樣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如是,從早上六時到廠切料、炒醬、入樽、包裝到送貨,忙上十五六個小時,對一個69歲的老人來說,這不單靠拚勁,還得有過人的意志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用勁、活得狠辣,如鋼鐵般的硬撐,因這條命經歷的苦辣太多,就像他手中的各種醬料,鹹酸苦辣,五味紛沓,全都封存在他這生命的載體裏──
萬死一生,他的命在槍口下得以倖存過來,把苦辣全都扛下。「我唔認輸呀﹗死人都要撐上去﹗」文叔兇巴巴的說。始後遭逢困境,每能排除萬難,扭轉危局,揮戈返日。以煙火炙燒,煮出一鍋屬於他的百料鍋,不知情者追隨其醬,被一襲濃重奇香所吸引,然而他的故事更曲折跌宕,蕩氣迴腸……
駑鈍之材 刻苦自勵
清晨六時,空氣中仍透着一絲清冷,在灰濛濛的工業區,上班的人潮未現,街道顯得岑寂。在某工業大廈的五樓內,一股濃烈攻鼻的香味正隨着抽風扇的翻動竄出,油煙氣充斥着整個空間,辛辣味道攻得人淚光盈盈。這裏是一家製醬工場,斑駁的牆壁都燻得黑黝黝,油膩污濁,長年累月炮製醬料,這些黑膩油迹,每一道都是歷史痕迹。
機器聲隆隆,來自場內的一兩部機器,五六個人分散於內,矮小微胖的文叔;旁邊是他的妻子文太;紮馬尾的女生是文叔女兒May,遠處還有一兩個男女員工。就只幾口子經營着這裏,分工合作,忙忙碌碌。
「做咩咁早開工?我冇料!惟有將勤補拙,唔怕辛苦,勤力啲當撐自己!」文叔自謙地說。來自廣東寶安的文叔,做的辣椒醬是他祖傳家用配方,煮醬必用好材料。「材料來價都比較貴,我用白色小蝦米,有顏色嗰啲蝦米顏色係後加上去,冇蝦味。我用老甘草、肥身芝麻、細粒皺皮嗰種花生,最重要用呢隻辣椒乾叫『四川辣王』,香濃辣味強,用佢先至夠勁道!」
赴湯蹈辣 爐火純青
大量的四川辣王,連皮帶籽,與蒜頭一同磨碎。他做醬與人不同之處,是部分材料如芝麻、花生、小蝦米先以烘爐烘乾,烘得噴香才磨,香味突出。
炒醬前他大啖喝了整整一支水,走到一個足有半個人高的大桶前,桶底有火爐燒着猛火,煮着內裏的油。「煮油,油溫好重要。保持大火炸,但火又唔能夠太大,辣椒燒燶咗,成鑊油都變苦。」他等油沸起就將辣椒、蒜茸嘩啦嘩啦的倒進去,油一爆,辣味像原子彈般爆出來,攻鼻又刺眼,旁邊人們都立即退避三舍。「唔係人人頂得順㗎!我都要灌水降溫先炒到。」哪怕是煮了半輩子辣醬的老江湖,遇上奪魄勾魂的濃烈辣勁,還是難以招架,被攻得鼻水眼淚全套出來,可見這辣醬是如何橫行霸道。
辣椒也不能一下子全倒進去,這樣很難令油沸起,他逐少倒,不停令油保持沸點,炸到辣椒和蒜茸的水分全部出來。椒香撲鼻而出時,就加入磨碎的芝麻、花生、蝦米、甘草、八角、桂皮等,再放些蝦醬,一炒就炒足三小時,滾油把香與辣通通燒煉出來。旁人光是聞着都陷入狂打噴嚏的尷尬局面。
遍體鱗傷 渾然忘我
文叔依然面不改容,揮動着大鑊鏟不停的攪呀攪!火熊熊猛燒,火舌兇猛地把一鍋烈油煮得滋滋作響,油在滾動,燙熱的辣油小泡如噴泉般彈出,彈至他的手和身,登時紅了一個小點,燙痛難受過後!匯集成他身上手上無數的星點小疤痕──今天好了,明天又添新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他把一門心思只放在煮辣油的節奏上,渾然忘我,直勾勾地盯着鍋裏辣醬的變化。「一定要慢慢嚟,用大火慢慢炒,一路炒要一路攪,等佢唔好黐底,又要留意顏色同氣味變化,見啲辣椒開始由紅變啡就叫得。」
這一下一下的攪動,對這副老骨頭是項考驗,心不老,可畢竟已屆古稀,他漸漸吃力,不得以交付夥計來攪,夥計倦了又換給他接力,如是者換來換去,兩人均汗流浹背。
一爐熊火,燒煉出這個性突出的辣椒醬。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一嗅,香辣味撲面而來。只舀小撮,舌尖傳來驚心動魄的辣,如果能忍受痛苦,後面便是美味了,蒜頭噴香,與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直如一把無形的鈎,勾住了味蕾,讓人停不下來的上癮。
「我炒呢個醬四十幾年喇!起家都係靠佢架!」文叔感喟。這個醬,承載他窮與富,高山與低谷,與他糾纏半生。往事像空氣中的香辣味,在抽風扇的翻動中,一幕幕閃過……
死裏逃生 拚命地活
50年代,他在寶安出生於地主家庭,從小被定性為走資派、反革命分子等,背景成分不好,被冠上「地主仔」的惡名,他感到無比冤屈,「因父之名」成了被歧視欺侮的對象。
「我細個曾經俾人剝光豬,俾人吊住打。綁喺棵木瓜樹度示眾,人人經過見到,我覺得好醜怪。最慘係打完身上有傷口,就特登用木籤去拮,專揀我傷口痛處去拮,痛到……而家周時發夢都夢見番嗰種痛,痛到扎醒!」文叔猶有餘悸。
他17歲時,更因此被拉去勞改坐牢,判了十年徒刑,牢中遭受囚犯和獄吏的欺壓。他被困在這樣的環境裏,活得很絕望,只要一天在大陸,就看不見未來。「嗰陣身邊好多人同我講,喺鄉下死路一條,出香港仲會有條生路行。」
他不想坐這冤牢,就越獄逃了出來,打算偷渡來港。不料在邊境時被解放軍發現,飆疾追捕,十數隻狼狗被鬆綁亂跑而出,一下追人嗅、嗅草叢,甚至追車,偶而一犬吠影,百犬吠聲,聞者提心吊膽。解放軍聽見犬吠循他的方向去,拉了槍膛。「留喺度一定死!我走俾槍射又係死!但都有機會你射唔中,我仲有生天。」
他把心一橫,就在準備奔竄之際,解放軍已亂槍掃射,子彈嘭嘭嘭亂響,他以為難逃一死。突然有個女子在另一邊叫救命,分散了解放軍的注意力,他得以脫身。只向着看見的一點兒光,拚命地不顧一切逃到香港。「我條命本來係咁多!因為我有一個念頭──要生存落去,個天先加長我條命,到今時今日。」
他常告訴自己,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只要有明天,他就拼盡全力活。
頑抗愛拼 遇強愈強
來到香港,他投靠在觀塘做街邊賣魚蛋小販的哥哥,炒這家傳辣醬,用來煮魚蛋。他跟哥哥看檔,有黑社會常在收「陀地」,他眼睜睜看着哥哥和自己捱更抵夜,又走鬼避警察才掙來點錢,黑社會天天搶去生計。終於,黑社會又來要錢,他忍無可忍,拿起牛雜鉸剪衝上前說:「一係你打死我,你打我唔死,一定係你死﹗」他發狠要插死那個黑社會,那人被他一兇腳軟,知道他強蠻如牛,惹不過,從此不敢再來取保護費。
其後他自立門戶,自己推木頭車在街邊賣魚蛋、豬皮,並改良辣醬,將芝麻、花生和小蝦米烘香,才磨碎與辣椒等炒,香味豐盈,自成一家。辣醬香味令他迅速火紅起來,未開檔已有大班客等候,開了檔就不停圍滿了客,魚蛋好賣得天天比人早賣清。
別檔眼紅他,就暗中報警。那年代,警察收黑錢是常事,有個警察特別針對他,一天拉了他四次。「嗰個差佬仲同我講,見我一次拉一次,如果再見到我喺觀塘開檔,就打斷我腳骨。」他怒不可遏,抓起那警察就打,他被告毆打軍裝警員,判了守行為。「嗰次我係留案底,但我都係嬴!至少班差佬以後見到我都唔敢再拉我!」文叔自傲地說。
廉政公署成立後,換了市政人員來拉他,他眼看經常走鬼不是辦法,剛好他存到錢,就立意上鋪。
飛黃騰達 傲睨一切
他開鋪賣老本行魚蛋,連帶他的辣椒醬,惹味誘人,人流如鯽,生意非常好,一個月賺二十萬。因此他陸陸續續開了九間店,這是他的黃金期,間間店都賺大錢,這時他身家暴漲至兩億,買下六七層樓。其中兩層,他用來接濟同鄉。
「我偷渡先可以生存到落嚟。而家到班鄉里偷渡嚟香港,我一定幫。冇地方住我免費畀層樓佢哋住,冇工返就喺我鋪頭做!」
他是過來人,有一顆赤子之心,其中一個同鄉免費一住就八年長,還有他見一些貧苦三餐不繼的,或乞兒等,都叫他們來鋪任吃而不收分文。
生意好,錢賺得容易,「我唔覺得搵錢有咩難度!」他漸漸對事物表現出鄙夷。曾經有個李錦記的夥計,到過他店吃東西,被其辣醬吸引,建議他不如開醬廠賺錢。「我睇唔起做醬,都搵唔到大錢。我同佢講送畀我都唔做!」
他有錢沒地方花,沒地方玩樂,心靈漸空虛,看見行家賭錢很得意,他亦陪着賭,賭股票、買黃金、鋤大d、賭十三張,從玩樂心態,到一步一步沉迷,終於陷了進去。「嗰時就算賭輸咗,啲錢聽日又再搵到番嚟,怕咩?」
97年前他去澳門,一晚輸過一千二百萬,回香港賣了五層樓填債。雖然爛船有三分釘,但他僅餘的資產,到金融風暴、沙士來時,鋪的生意一落千丈,九間店惟有相繼結業,差點連夥計的薪金也沒付清。他一下子跌入谷底,沒錢用,沒工作,連生計都成問題,他成了落難人,幾億身家一下子全被他敗光……
墮甑不顧 向前邁步
「冇晒錢,唔係死。如果係死,就真係乜都冇!我喺鬼門關走出嚟都試過,死唔去,我仲可以全力再做,由頭嚟過!」那時他50來歲,並沒因此而頹廢不振。
有個跟他相識的裝修公司老闆,明知他以前是億萬巨賈,在觀塘赫赫有名,特意請他做擔泥頭,然後到處跟人說文叔落難投靠,有意誇耀。「佢唔係睇低我,係睇得起我,我要多謝佢呀﹗嗰陣好多老細知我背景,冇人請我㗎!我多謝佢肯請我,畀機會我,我先可以翻身!」
他肩膀擔着扁擔,挑起兩筐黃泥,爬上八樓,來來回回,汗涔涔而奔跑。文太見況,忍不住兩淚滂沱。文叔安慰文太道︰「搞成咁係我爛賭,自己攞嚟嘅!大丈夫能屈能伸,冇所謂嘅!只要養到自己同頭家,咩工、咩苦都唔怕捱!」
他不計較別人的眼光,肯捱肯做,那老闆被感動,反而因此看得起他,願意借錢給他去做生意。
他懊悔當年太桀驁不恭,想起李錦記夥計提議他開廠做醬的事,他就拿着這點小本錢,開了醬廠。自己手做辣椒醬、魷魚醬、麵豉醬、xo醬、酸梅醬,共十種。
他認真做醬,腳踏實地,事事親力親為。親自到店鋪及食肆兜售,送醬給人試吃,又在各區開分銷攤位親自坐鎮推銷。逐步去建立,慢慢有了生意,客人又被他的辣椒醬味道吸引住了。如今他不敢怠慢,收到客戶來訂貨,都親自去送貨。他批發給許多雜貨鋪、小超市、分銷檔、酒樓食肆等,像食神韜哥的大榮華酒樓都來幫襯他,更有不少客直接上廠買醬,生意滔滔。
他靠醬由街邊起家,上鋪,結業、到開廠再做醬,起起落落,從谷底再爬起來,又屹立不倒。「起又好,跌又好,做人最緊要有一個念頭、一種態度──我唔會死嘅!」
這是他的人生感悟,心存信念,就可活出生命,是死?也生。
撰文:孟惠良
攝影:陳秉謙
文記醬料
廠地址:新蒲崗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厦5字樓H座
電話:2342 0343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6pm
銷售點︰文記醬料設流動直銷攤位,詳情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專頁( http://bit.ly/2K691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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