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曾經罵過魯迅
秋瑾生於受西力衝擊的晚清大變局之時,選擇了投身革命事業,抵抗千瘡百孔的滿清王朝,使她在史冊留名。到底秋瑾如何回應當時晚清大變局呢?有史家記載,秋瑾在日本留學期間,曾向魯迅破口大罵。此事是否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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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文學的價值是照顧人的生活與感情。單單是描繪
,便可以提昇、撫慰閱讀者疲憊或麻木的心。也許很多感情
我們一直都有,但是我們不懂;或是我們從來沒有,閱讀之
後漸漸培養出來。故事撫慰了我們生命中曾經經歷過的,啟
發了我們應當會有卻被隱沒在心底的情感,或教導那些我們
從未擁有,也未曾經歷過的,更廣大的世界。
看了故事,我們才知道怎麼去愛,怎麼去恨,什麼是愛
,或什麼是恨。
但很可惜的,我們的課本只願意教我們愛。愛那些不一
定值得愛的比如說:國家、民族、社會、親人、朋友、志業
、思想、自我。書上的故事教我們去愛,卻少讓我們理解為
什麼要愛,並且避著,不要讓我們去恨,但其實我們對於我
們生活的世界,是應該抱著恨的。
台灣的人文教育就是扭曲與掩蓋,讓我們對於真正的痛
苦與黑暗抱著天真的無知無感,我們對於世界沒有恨,也就
沒有責任,我們對自己沒有恨,也就沒有罪惡感,因此樂於
當一個無知盲目的罪人,如同漩渦般繞著人世打旋。
我以前的課本沒有選錄魯迅,現在的似乎也沒有,不管
是為著什麼理由,缺了魯迅,我不知道我們的課本還有什麼
價值?
沒有魯迅,誰來教我們什麼是恨?就像紅樓夢教我們什
麼是意淫、水滸傳教我們什麼是造反、三國演義教我們什麼
是鬥爭一般。而就算教了,也往往取其渣滓,去其精華。
作為一個醫生,魯迅是恨他的病人的,因為他無法去愛
這些愚蠢的人,他同情他們,但他們卻那麼無知,那麼盲眛
昏瞶,他只能恨。
蘇格拉底作一個馬蠅,終究被雅典城邦這個巨獸拍死,
而魯迅在大家酣睡時大吵大鬧,也是很引人厭憎的,或許,
這就是現在的人不太讀魯迅的緣故。
總之,我吃了一味苦藥,先感到苦澀,但又不知為何的
被吸引著一再回味,或許在這苦澀當中,蘊著一些說不出來
的什麼。試著打開藥包,一味一味揀出來細看,也許也有人
病了?或說知道自己病了?那試著吃點,應當也會有助益的
。
「藥」全文與逐段評析
一、
秋天的後半夜,月亮下去了,太陽還沒有出,只剩下一
片烏藍的天;除了夜遊的東西,什麼都睡著。華老栓忽然坐
起身,擦著火柴,點上遍身油膩的燈盞,茶館的兩間屋子裡
,便瀰滿了青白的光。
「小栓的爹,你就去麼?」是一個老女人的聲音。裡邊
的小屋子裡,也發出一陣咳嗽。
「唔。」老栓一面聽,一面應,一面扣上衣服;伸手過
去說,「你給我罷。」
華大媽在枕頭底下掏了半天,掏出一包洋錢,交給老栓
,老栓接了,抖抖的裝入衣袋,又在外面按了兩下;便點上
燈籠,吹熄燈盞,走向裡屋子去了。那屋子裡面,正在窸窸
窣窣的響,接著便是一通咳嗽。老栓候他平靜下去,才低低
的叫道,「小栓……你不要起來。……店麼?你娘會安排的
。」
老栓聽得兒子不再說話,料他安心睡了;便出了門,走
到街上。街上黑沉沉的一無所有,只有一條灰白的路,看得
分明。燈光照著他的兩腳,一前一後的走。有時也遇到幾隻
狗,可是一隻也沒有叫。天氣比屋子裡冷多了;老栓倒覺爽
快,彷彿一旦變了少年,得了神通,有給人生命的本領似的
,跨步格外高遠。而且路也愈走愈分明,天也愈走愈亮了。
老栓正在專心走路,忽然吃了一驚,遠遠裡看見一條丁
字街,明明白白橫著。他便退了幾步,尋到一家關著門的舖
子,蹩進簷下,靠門立住了。好一會,身上覺得有些發冷。
「哼,老頭子。」
「倒高興……。」
老栓又吃一驚,睜眼看時,幾個人從他面前過去了。一
個還回頭看他,樣子不甚分明,但很像久餓的人見了食物一
般,眼裡閃出一種攫取的光。老栓看看燈籠,已經熄了。按
一按衣袋,硬硬的還在。仰起頭兩面一望,只見許多古怪的
人,三三兩兩,鬼似的在那裡徘徊;定睛再看,卻也看不出
什麼別的奇怪。
沒有多久,又見幾個兵,在那邊走動;衣服前後的一個
大白圓圈,遠地里也看得清楚,走過面前的,並且看出號衣
上暗紅的鑲邊。一陣腳步聲響,一眨眼,已經擁過了一
大簇人。那三三兩兩的人,也忽然合作一堆,潮一般向前進
;將到丁字街口,便突然立住,簇成一個半圓。
老栓也向那邊看,卻只見一堆人的後背;頸項都伸得很
長,彷彿許多鴨,被無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著。靜了一
會,似乎有點聲音,便又動搖起來,轟的一聲,都向後退;
一直散到老栓立著的地方,幾乎將他擠倒了。
「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個渾身黑色的人,站
在老栓面前,眼光正像兩把刀,刺得老栓縮小了一半。那人
一隻大手,向他攤著;一隻手卻撮著一個鮮紅的饅頭,那紅
的還是一點一點的往下滴。
老栓慌忙摸出洋錢,抖抖的想交給他,卻又不敢去接他
的東西。那人便焦急起來,嚷道,「怕什麼?怎的不拿!」
老栓還躊躇著;黑的人便搶過燈籠,一把扯下紙罩,裹了饅
頭,塞與老栓;一手抓過洋錢,捏一捏,轉身去了。嘴裡哼
著說,「這老東西……。」
「這給誰治病的呀?」老栓也似乎聽得有人問他,但他
並不答應;他的精神,現在只在一個包上,彷彿抱著一個十
世單傳的嬰兒,別的事情,都已置之度外了。他現在要將這
包裡的新的生命,移植到他家里,收穫許多幸福。太陽也出
來了;在他面前,顯出一條大道,直到他家中,後面也照見
丁字街頭破匾上「古□亭口」這四個黯淡的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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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全文分三段,各自以「買藥」、「吃藥」與「上墳
」為主題。
這段的情節很單純,就是老栓上街買藥,途中遇到些人
,講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返家了。
魯迅的筆法很經濟,但他一直帶著一種強自抑制著悲憤
與熱切的筆觸,去寫這些瑣事。在看似平淡的筆觸下,藏著
熱度。
故事伊始,便是光。在不見日月,只剩鬼魂的夜裡,老
栓家的小屋子,亮起了某種近乎希望的光,油膩的、青白的
光,一直亮了這個小屋。
老栓要去某個地方,我們知道是買藥。而買藥的錢,華
大媽貼身收著,卻又收得很深,在枕頭下卻掏了半天才掏到
。他們大概是沒有戶頭或保險箱這類奢侈的擔憂。
老栓接過,先「抖抖的裝入衣袋,又在外面按了兩下」
,老栓少拿過這麼多的洋錢,格外謹慎,怕放不穩妥,分外
擔心。
這錢怎麼來的我們不知道,但大約是極艱困得來的。而
病的是小栓,這裡不寫出小栓,只寫出他的咳嗽。老栓耐著
性子聽他咳完才開口,交待的還是店的事。從這裡我們也可
看出,老栓的營生是極要緊的,一日不可偏廢,即便是買藥
的這樣大日子,一家人夜裡還是掛念著店。對兒子也是極體
貼的,生怕他累,不敢搶他話,靜靜等他。
看得出來老栓不常走夜路,路也暗的很。但老栓眼裡看
著「分明」,雖然冷,只有幾隻不吠的狗,孤獨的很,但老
栓走得精神,走的越來越光明,滿懷希望。
到了城,有幾個人。這幾個人老栓並不認識,但他們見
了老栓,隨口說了幾句輕蔑的風涼話。老栓怕,但這些鬼魂
般的人終究沒有下手。
接著走出來的是兵,亮眼的制服,接下來發生的事跟官
府應該有些關係。兵來了以後,那些遊魂彷彿得到某種儀式
的召喚,迅速集中為一大簇,這些遊蕩而沒有生命的物體,
藉由這種儀式,似乎可以得到某種慰藉或熱情--是什麼儀
式呢?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但未來應該會講。
老栓沒看到,大概他也不敢跟這些人擠,只看到頸背,
像鴨似的,一整群吊得老高。我不知道魯迅是對他的紹興老
鄉,懷著怎麼樣的激憤,以至於在描寫他們集體的行動時,
極力把這些人,寫成畜生。鴨是種極蠢笨的動物,整群在一
起,出了什麼聲響,每一隻都會猛力鼓噪,爭著圍觀。成語
說「趨之若鶩」,在魯迅眼中,這些人,跟禽鳥沒什麼兩樣
。這些人不但愚蠢,而且不由自主,他們被某種不可言喻的
力量拉扯來看這個儀式,所以說「被無形的手捏住了的,向
上提著。」
事情結束,老栓差點被群眾擠倒,然後便是交易。
賣東西的人是用吆喝的,不只吆喝,眼神還像刀一樣銳
利。老栓瑟縮了,他懷疑,又害怕,但那人又喝罵,甚至一
把將洋錢搶過,手中那滴著血的饅頭,還直接扯下老栓照夜
路燈籠上的紙,交易便算完成了。我很難想像這樣的交易是
怎麼樣的感受,我只知道我上7-11或麥當勞時,他們應該不
會搶走我包裡的錢,也不會撕下我的書頁代替塑膠袋。
拿了錢--那華家壓在枕頭深處,老栓走時不忘捏著,
視若性命的洋錢。走時還不忘撂句話,彷彿嘲笑老栓:「這
老傢伙」。
我們不知道老栓為什麼被人看的這麼賤,似乎路過的每
個人,一句話、一道眼神都可以隨意凌辱這個貧窮而少話的
老人。大概是因為他老吧--如果老可以算某種罪的話。
從儀式中得來的沾血饅頭是治病的。治什麼病我們不知
道,但我們大概知道,這種饅頭除了吃起來噁心以外,似乎
也沒什麼療效了。但一百年前的紹興,他們倒是覺得這「藥
」神效的緊,路人看到也稀奇的問。
老栓彷彿揣著生命,他起始的疑慮已經消失殆盡。天大
明了,走來的路上清清冷冷,歸程的路上坦坦蕩蕩。似乎出
現許多幸福,也出現許多美好的希望,老栓走在明亮亮的路
上,陽光照耀,幸福洋溢。儘管路上有些曲折,有些恥辱,
但老栓並不以為意,應當是習慣的了。
路上的遊魂為陽光驅盡,日頭下照著這個路,現在看起
來是條大道,也照著街頭「古□亭口」四個黯淡的大字,彷
彿照著舊時代早已消磨黯淡揮之不去的亡魂,這亡魂隱隱在
街頭觀看、甚或主宰這個儀式的發生。
這儀式便是砍頭。在民間流傳,熱血噴出體腔那刻,用
白饅頭去接那熱血,可以治癆病。老栓的希望、幸福與光明
建立在某個人的處決上。誰被處決?為甚而處決?這個處決
是公道抑或不公道的?似乎這些問題不太重要,老栓沒有問
,他揣著饅頭,而圍觀的人也沒有問,他們看完一場儀式,
一場戲,也就散了。
我將「階級」,理解為這個故事的世界。而很清楚的,
老栓是在這個世界當中,最低最賤的一種生物。儘管他十分
勤奮,儘管他極愛他的兒子,儘管他年事已長,他走在路上
,似乎一個愧對天地的罪人,路經過的人,隨口都可以吐口
唾沫在他臉上。但這樣低賤的人,還是可以去吸某些人的血
,藉此得到幸福,即使是在最低最暗的底層,社會底層的老
栓,腳還是可以踩在某個無名屍體上。
因為這樣,似乎就還擁有一些幸福與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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