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021 3/11 】♩. ♪ 阿根廷作曲家、班多鈕手風琴演奏家皮亞佐拉 (Ástor Piazzolla) 百年誕辰!
📹 范姜毅與天籟美音合作演奏自由探戈:
https://youtu.be/_977wabETuc
阿斯托爾·皮亞佐拉(Ástor Piazzolla,1921年3月11日-1992年7月5日),阿根廷作曲家以及班多鈕手風琴(Bandoneon)演奏家。作為作曲家的皮亞佐拉,以全方位系統的古典音樂訓練為基礎,創造性地融合傳統古典音樂與爵士樂的作曲風格,將探戈音樂從通俗流行的舞蹈伴奏音樂提升為可以單獨在舞台上展示的具有高度藝術性,並能表達深刻哲理的純音樂形式,並由此創立了「新探戈音樂」(Tango Nuevo)樂派,成為阿根廷文化的代表人物之一,以及南美音樂史上的重要人物。在阿根廷,皮亞佐拉被尊稱為「了不起的皮亞佐拉」(el gran Piazzolla)。
皮亞佐拉於1921年誕生於阿根廷馬德普拉塔的一個義大利裔的家庭,由於經濟困窘,在其幼年時,舉家搬遷至美國紐約。皮亞佐拉遂於美國紐約度過其童年時期,並得到機會接觸古典音樂(尤其是巴赫的音樂)、探戈音樂、爵士音樂等多種風格,與此同時也開始演奏班多鈕手風琴,並於13歲時得到當時旅美的著名阿根廷探戈音樂演奏家Carlos Gardel的邀請加入其演奏團,以及在其探戈主題的電影中獲演一個配角。
1937年,皮亞佐拉家族遷回阿根廷,已經有了相當音樂基礎的皮亞佐拉和專業音樂人士有了更多的機會,並展露了作為手風琴演奏家的驚人才能。其時,皮亞佐拉所崇拜的世界級鋼琴演奏家阿圖爾·魯賓斯坦亦旅居阿根廷,皮亞佐拉為其寫作了一首鋼琴曲,並當面求教。魯賓斯坦雖然並不認為這是一首成功的作品,但積極鼓勵皮亞佐拉正規而系統地學習音樂,走上專業的道路。
在魯賓斯坦的鼓勵下,皮亞佐拉拜阿根廷著名的作曲家希納斯特拉(A. Ginastera)為師,按照正規音樂學院的教學法學習鋼琴、作曲等專業,並取得了一定的作曲家的聲望,為日後的創作打下良好的基礎。皮亞佐拉在阿根廷的音樂學院畢業後,曾一度放棄探戈音樂,專心於古典音樂世界,並以青年作曲家的才華引起當地作曲界的矚目,並贏得機會前往法國巴黎,拜著名作曲家娜迪亞·布朗熱(Nadie Boulanger)為師,繼續深造。
在歐洲,皮亞佐拉仍打算隱瞞自己曾作為探戈音樂家活動的經歷,認為當一名探戈音樂家是一種恥辱,而想一心投入純正的古典音樂世界,但這個想法遭到其老師布朗熱言辭激越的強烈反對。當布朗熱了解到皮亞佐拉在探戈音樂中的才華後,慍怒地打消了皮亞佐拉放棄探戈的想法,熱忱地鼓勵皮亞佐拉大膽地在探戈的世界中耕耘出一塊新的土地。無論對於皮亞佐拉,還是對於探戈音樂藝術,甚至世界音樂史而言,這個後來被證明為富有遠見的建議是具有歷史意義的,因為從此皮亞佐拉扭轉了探戈不能作為純粹的「藝術音樂」存在,而只是一個存在於「社會底層」的「骯髒下流的詞語」[2]的錯誤觀念,將其全部才能投入到這塊他既熟悉而又有天分的領域中去。
此後,皮亞佐拉在巴黎以很大的熱情投入探戈音樂的創作中,打破了傳統探戈音樂的一些窠臼,將現代化的古典、爵士等先進音樂技法融入探戈中。除作曲之外,他本人亦積極參與演奏,並採用了站立式的新的手風琴演奏方法,由於其音樂形式過於新潮,內容迥異於傳統程式化的探戈,內涵更遠比舊形式豐富,引發了部分聽眾的不解與不滿,甚至發展為毆打事故,但皮亞佐拉終於找到了嚴肅音樂和探戈音樂相互結合的最有效方式:用探戈的激情來構架嚴肅音樂。
從歐洲學成歸國的皮亞佐拉已是一個成熟的作曲家了。1955年,他在阿根廷創建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八重奏」的探戈演奏團體,並革命性地引進了如下樂器編制,從而改變了探戈樂團傳統的音響效果:
兩把班多鈕手風琴;
兩把小提琴;
低音提琴;
大提琴;
鋼琴;
電吉他。
20世紀60年代是皮亞佐拉創作的高峰期,其諸多代表性的探戈組曲均在此時誕生。如同在巴黎一樣,在阿根廷,皮亞佐拉的探戈音樂起初也遭到了人們的不解和排擠,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理解到皮亞佐拉音樂的意義,最終將皮亞佐拉的音樂視作阿根廷文化中極有代表性的瑰寶。
皮亞佐拉一生共創作了300多部探戈作品,以及世界上的第一部「探戈歌劇」(Operita de Tango)《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瑪莉亞》(Maria de Buenos Aires)。
從20世紀70年代後期開始,皮亞佐拉旅居義大利,這是他創作的第二個高峰期,也是其演奏藝術爐火純青的集大成時期。1990年,皮亞佐拉在巴黎罹患中風,作曲事業遂告結束。1992年,皮亞佐拉病逝於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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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11 :阿根廷作曲家、班多鈕手風琴演奏家皮亞佐拉 (Ástor Piazzolla) 百年誕辰!
#唱片壓箱寶_來台灣相當多次且作育英才的阿根廷鋼琴家Aquilles_delle_Vigne彈奏皮亞佐拉
阿斯托爾·皮亞佐拉(Ástor Piazzolla,1921年3月11日-1992年7月5日),阿根廷作曲家以及班多鈕手風琴(Bandoneon)演奏家。作為作曲家的皮亞佐拉,以全方位系統的古典音樂訓練為基礎,創造性地融合傳統古典音樂與爵士樂的作曲風格,將探戈音樂從通俗流行的舞蹈伴奏音樂提升為可以單獨在舞台上展示的具有高度藝術性,並能表達深刻哲理的純音樂形式,並由此創立了「新探戈音樂」(Tango Nuevo)樂派,成為阿根廷文化的代表人物之一,以及南美音樂史上的重要人物。在阿根廷,皮亞佐拉被尊稱為「了不起的皮亞佐拉」(el gran Piazzolla)。
皮亞佐拉於1921年誕生於阿根廷馬德普拉塔的一個義大利裔的家庭,由於經濟困窘,在其幼年時,舉家搬遷至美國紐約。皮亞佐拉遂於美國紐約度過其童年時期,並得到機會接觸古典音樂(尤其是巴赫的音樂)、探戈音樂、爵士音樂等多種風格,與此同時也開始演奏班多鈕手風琴,並於13歲時得到當時旅美的著名阿根廷探戈音樂演奏家Carlos Gardel的邀請加入其演奏團,以及在其探戈主題的電影中獲演一個配角。
1937年,皮亞佐拉家族遷回阿根廷,已經有了相當音樂基礎的皮亞佐拉和專業音樂人士有了更多的機會,並展露了作為手風琴演奏家的驚人才能。其時,皮亞佐拉所崇拜的世界級鋼琴演奏家阿圖爾·魯賓斯坦亦旅居阿根廷,皮亞佐拉為其寫作了一首鋼琴曲,並當面求教。魯賓斯坦雖然並不認為這是一首成功的作品,但積極鼓勵皮亞佐拉正規而系統地學習音樂,走上專業的道路。
在魯賓斯坦的鼓勵下,皮亞佐拉拜阿根廷著名的作曲家希納斯特拉(A. Ginastera)為師,按照正規音樂學院的教學法學習鋼琴、作曲等專業,並取得了一定的作曲家的聲望,為日後的創作打下良好的基礎。皮亞佐拉在阿根廷的音樂學院畢業後,曾一度放棄探戈音樂,專心於古典音樂世界,並以青年作曲家的才華引起當地作曲界的矚目,並贏得機會前往法國巴黎,拜著名作曲家娜迪亞·布朗熱(Nadie Boulanger)為師,繼續深造。
在歐洲,皮亞佐拉仍打算隱瞞自己曾作為探戈音樂家活動的經歷,認為當一名探戈音樂家是一種恥辱,而想一心投入純正的古典音樂世界,但這個想法遭到其老師布朗熱言辭激越的強烈反對。當布朗熱了解到皮亞佐拉在探戈音樂中的才華後,慍怒地打消了皮亞佐拉放棄探戈的想法,熱忱地鼓勵皮亞佐拉大膽地在探戈的世界中耕耘出一塊新的土地。無論對於皮亞佐拉,還是對於探戈音樂藝術,甚至世界音樂史而言,這個後來被證明為富有遠見的建議是具有歷史意義的,因為從此皮亞佐拉扭轉了探戈不能作為純粹的「藝術音樂」存在,而只是一個存在於「社會底層」的「骯髒下流的詞語」[2]的錯誤觀念,將其全部才能投入到這塊他既熟悉而又有天分的領域中去。
此後,皮亞佐拉在巴黎以很大的熱情投入探戈音樂的創作中,打破了傳統探戈音樂的一些窠臼,將現代化的古典、爵士等先進音樂技法融入探戈中。除作曲之外,他本人亦積極參與演奏,並採用了站立式的新的手風琴演奏方法,由於其音樂形式過於新潮,內容迥異於傳統程式化的探戈,內涵更遠比舊形式豐富,引發了部分聽眾的不解與不滿,甚至發展為毆打事故,但皮亞佐拉終於找到了嚴肅音樂和探戈音樂相互結合的最有效方式:用探戈的激情來構架嚴肅音樂。
從歐洲學成歸國的皮亞佐拉已是一個成熟的作曲家了。1955年,他在阿根廷創建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八重奏」的探戈演奏團體,並革命性地引進了如下樂器編制,從而改變了探戈樂團傳統的音響效果:
兩把班多鈕手風琴;
兩把小提琴;
低音提琴;
大提琴;
鋼琴;
電吉他。
20世紀60年代是皮亞佐拉創作的高峰期,其諸多代表性的探戈組曲均在此時誕生。如同在巴黎一樣,在阿根廷,皮亞佐拉的探戈音樂起初也遭到了人們的不解和排擠,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理解到皮亞佐拉音樂的意義,最終將皮亞佐拉的音樂視作阿根廷文化中極有代表性的瑰寶。
皮亞佐拉一生共創作了300多部探戈作品,以及世界上的第一部「探戈歌劇」(Operita de Tango)《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瑪莉亞》(Maria de Buenos Aires)。
從20世紀70年代後期開始,皮亞佐拉旅居義大利,這是他創作的第二個高峰期,也是其演奏藝術爐火純青的集大成時期。1990年,皮亞佐拉在巴黎罹患中風,作曲事業遂告結束。1992年,皮亞佐拉病逝於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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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香港真的不再實行三權分立,後果不堪設想,以下列舉數例:
一、法院將無法審查禁蒙面法以及緊急法是否違憲,警察亦不會因法庭裁決而暫停執行惡法,市民權利無從保障!特務警察大可以「國家安全」為名,長期拘留未經法庭審判及定罪的疑犯,後果不堪設想。
二、立法會無權審核終審法院法官的提名和委任,純粹任由特首指派聽命於行政機關的人選,屆時所有司法制衡均成為泡影,即使連表面上的公正亦難以達致。
三、政府將大有可能無限膨脹,由所謂的「行政主導」演變成與中共完全無異的「一黨專政」體制,屆時法院及立法會均是政府的橡皮圖章,一切制衡盡喪,以往有效的約束成為「走過場」的程序,背後一切早已由極權決定!//
【再思三權分立 - 監察與制衡】
林門鄭氏以至教育局局長楊潤雄近日分別發表言論,聲稱香港沒有「三權分立」,意圖對香港憲政再作新解讀,推翻過去公認的理解。在今日禮崩樂壞的香港,完全體現「龍門任佢搬」的做法。適逢終審法院前任法官列顯倫(Henry Litton)近日於南華早報撰文,指出法院持續讓公共利益屈從於個人權利,實乃破壞法律及錯誤解讀一國兩制,言論引起爭議。本文希望透過一美國事例,帶出一個健全的民主國家是如何理解三權分立的憲政秩序,並分析香港若真失去三權分立會有何惡果。
雖然美國廣義上被認定是一民主政體國家,但其情報部門例如中央情報局(CIA)和國家安全局(NSA)以「國家安全」為名,繞過立法及司法機關的監察,對疑犯施行酷刑和非法拘留,亦是極具爭議性的課題。杜克大學法學院教授Michael Tigar就此課題,發表 “The National State: The End of Separation of Powers”一文,指出行政機關不斷膨脹是對三權分立憲政制度的最大威脅。
簡而言之,行政機關會以國安為名,不斷試圖避開國會及法院的監察及制衡,令「行政主導」,甚至是「行政獨大」的情況更為嚴重。Professor Tigar認為在此情況下,國會及法院須各施其職,履行其「監察及制衡」(checks and balances)的作用,才可使三權分立制度正常運作。不要忘記,美國政府是經民主選舉產生的,情報部門首長亦需由總統提名。而在專權體制下的香港,「行政獨大」之情況只會帶來更差劣的結果。
過去一年,香港警察以社會穩定為名大肆濫捕、律政司坐視罪案發生而不作為、繞過立法會強行通過的《國安法》更成為市民頭上的利刃,製造白色恐佈!
列顯倫法官的文章指,《港版國安法》第44條授權林鄭市長指定審理國安法案件的法官人選,是司法機關咎由自取、高舉個人權利的結果,又指法院將外國的價值套用至香港是不恰當的做法。列大人如此怪罪香港法院令我想到Professor Tigar的論點:法院或國會沒有履行責任,對行政機關作出有效的監察及制衡,將導致三權分立的終結(the end of separation of powers)。
三權分立之所以存在,是我們不信任、亦不放心將所有權力放在其中一個機關之上。要令三權分立的憲政秩序得以維持,司法及立法機關堅定實踐角色是箇中關鍵。但假若我們的法院及立法機關不斷「自閹」、矮化,終結三權分立的將是這種消極、不作為之態度。
假若香港真的不再實行三權分立,後果不堪設想,以下列舉數例:
一、法院將無法審查禁蒙面法以及緊急法是否違憲,警察亦不會因法庭裁決而暫停執行惡法,市民權利無從保障!特務警察大可以「國家安全」為名,長期拘留未經法庭審判及定罪的疑犯,後果不堪設想。
二、立法會無權審核終審法院法官的提名和委任,純粹任由特首指派聽命於行政機關的人選,屆時所有司法制衡均成為泡影,即使連表面上的公正亦難以達致。
三、政府將大有可能無限膨脹,由所謂的「行政主導」演變成與中共完全無異的「一黨專政」體制,屆時法院及立法會均是政府的橡皮圖章,一切制衡盡喪,以往有效的約束成為「走過場」的程序,背後一切早已由極權決定!
港共政權此番不惜玩弄文字遊戲,並從刪改通識課程入手,明顯是要為未來行政獨大鋪路,移除對其權力的制約,並希望下一代香港人從小接受此洗腦宣傳。各民主同路人務要警醒,認清三權分立的本質及對香港的重要,寸土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