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閲讀:美國近日被討論最多的文章之一:我們的憲政危機,已經到了!》
*此文作者Robert Kagan 的文章發表於四天前,Washington Post。之後幾家電視、華郵、Politico皆開始討論Robert Kagan提出的觀點。文章如下:
⋯⋯⋯⋯
*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德行了嗎?
如果沒有,我們就處於悲慘的境地。”
— 詹姆斯·麥迪遜
美國正面臨自內戰以來最嚴重的政治和憲法危機,未來三到四年內,美國很有可能發生大規模暴力事件、聯邦權力崩潰以及國家分裂為兩個不同勢力的對抗甚至事件。
這樣的警告信號,可能會被大流行、政治新聞、經濟和其他全球危機的干擾,以及一廂情願和否認所掩蓋。
但關於美國的憲政危機,不會因此消失:
首先,川普將成為 2024 年的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一些人對他的知名度和影響力逐漸消失的希望和期望一直是妄想。他在民意調查中,仍享有巨大的領先優勢。
他正在建立一個龐大的競選平台基金;此刻民主黨在參議院的票,明年2022的票看起來都很脆弱。
川普的挑戰只有健康問題,但他還在跑步。
其次,川普和他的共和黨盟友正在積極準備以任何必要的方式確保他的勝利。
川普在 2020 年大選中的欺詐指控現在主要的目標已經改變成另一個前提:挑戰未來不利於他們的選舉結果。
一些共和黨候選人已經開始準備在 2022 年宣布欺詐,正如拉里·埃爾德 (Larry Elder) 在加州罷免競選中所做的那樣。
2020 年不實的“停止偷竊”指控,已經讓川普有組織的建立全國性運動,以確保川普及其支持者能夠否定他們在 2020 年輸掉的州和當地的地方選舉官員。
凡是拒絕錯誤地宣布欺詐或未“尋找”更多川普的選票而使國家免於災難的人,正在被共和黨控制的州系統地撤職或趕下台。
截至今年春天,共和黨人已在至少 16 個州提出了一些法律或措施,將某些選舉的權力認定從州長、國務卿或其他行政部門官員的職權轉移到立法機關。
亞利桑那州的一項法案斷然規定,立法機關可以通過簡單的多數票“撤銷州國務卿對總統選舉人選舉證書的頒發或認證”。
一些州的立法機構試圖對被指控者提出:有“技術違規”,這些地方選舉官員將被刑事處罰,包括妨礙民間調查觀察員的見解。
因此,混亂的舞台已經開始了。
想像一下,未來隨著來自兩黨的立法者都宣稱獲勝並指控對方以違憲的方式奪取政權,在多個州進行了數週的大規模抗議活動:與 2020 年相比,雙方的游擊隊員可能擁有更好的武裝,也更不在乎造成傷亡。
州長們會出動國民警衛隊嗎?
拜登總統是否會將國民警衛隊國有化並置於他的控制之下,援引《叛亂法》,並派遣軍隊進入賓州、德州或威斯康辛州以平息暴力抗議活動?
依照美國憲法的傳統慣例,在各州部署聯邦部隊,將被譴責為暴政。
拜登會發現自己在其他美國總統的家鄉——在傑克遜在哪裡,或者在南方分裂後林肯的故鄉哪裡——在沒有規則或先例的情況下航行,拜登必須對自己是否擁有如此的憲法權力做出獨自的判斷.
如果美國政治體系陷入憲法無法補救的危機,那麼今天關於阻撓議案的爭論,將在三年內顯得古怪。
大多數美國人——除了少數政治家之外的所有人——都拒絕認真對待這種可能性,並試圖事先阻止它。
與其他法西斯領導人出現的國家經常發生的情況一樣,他們的潛在反對者對這種具有超凡魅力的獨裁者,只會感到困惑和驚訝。
於是他們遵循了標準的綏靖妥協模式,而這種模式總是從低估開始。
自2015年川普上台以來,兩黨政界和知識界一直低估他。他們低估了他控制共和黨的能力;然後他們低估了他為保住權力願意走多遠。
他未能推翻 2020 年大選這一個事實讓許多人放心,美國的體系依然安全,儘管它很容易走上另一條路——如果拜登沒有在投票即將結束的所有四個州安全地領先;如果川普更有能力,更能控制他的白宮及司法部門、國防部等政府、及國會,還有各州的決策者。
事實上,川普今年早些時候(選舉後及1/6)差點發動了政變。唯一阻止它的是美國少數具有顯著勇氣和正直的州官員,以及兩名司法部長和一名副總統,他們不願意完全服從他們認為不適當的命令。
這些都不是美國制憲者在設計憲法時所考慮的制衡機制,但川普已經暴露了美國憲法制度設計的不足。
美國憲法的起草者沒有預料川普現象,部分原因是他們沒有預見到國家如何政黨化。
他們預料了煽動者的威脅,但沒有預料到民族個人崇拜的威脅。
他們認為新共和國的遼闊和 13 個獨立的州與國家之間的歷史分歧,將是政黨或激進民族運動不可逾越的障礙。 “小氣”地方型煽動者可能會影響他們自己的國家,在地方他們可能廣為人知並具有影響力,但不會影響整個美國,因為美國的人口多樣化而且各地的利益不同。
美國制憲者制定的制衡取決於政府機關的三權分立,他們相信每個機構都會積極捍衛自己的權力和憲法賦予他們的特殊權力。
制憲者沒有針對民族政黨團結超越國家機關的可能性,建立制度化措施,因為他們認為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他們也沒有預見國會議員,也許還有司法部門的成員,會拒絕挑戰他們所屬政黨的總統權力。
近幾十年來,政黨忠誠度已經取代了憲法中各機關的忠誠度,在川普時代更是達到高峰。正如兩次彈劾川普所呈現的結果,如果國會議員僅僅因為總統是他們的黨的領袖,就願意為總統的行為辯護或無視他的行為不當,那麼定罪和罷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美國的制憲者沒有對行政部門可能篡奪留下任何其他限制——除了相信參眾議員的美德。
批評者和支持者一直未能認識到川普在美國歷史上,將是一個多麼獨特的歷史人物。由於他的追隨者從根本上持有保守的觀點,許多人認為川普只是雷根主義的延續,也許是更合乎邏輯的高潮。
這是錯的!儘管大多數川普的支持者是或已經成為共和黨人,但他們持有一套不一定為所有共和黨人所共有的傳統信念。
一些川普的支持者是前民主黨人和獨立人士。事實上,激發川普運動活力的激情與這個共和國一樣古老,川普在兩黨的某些情緒共有之人找到了歸宿。
對既有制度的懷疑和敵意;種族仇恨和恐懼;擔心現代世俗社會將破壞宗教和傳統道德;技術快速變革時代形成的經濟焦慮;階級的憤怒而不滿一方面是微妙的屈尊,另一方面是怨恨;不信任更廣闊的世界,尤其是歐洲,及在顛覆美國自由方面的陰險影響——自反聯邦主義者⋯⋯等這種觀點和態度一直是美國政治結構的一部分。
民主黨是白人至上主義者的故鄉,直到他們於 1968 年跳槽到喬治華萊士,後來又跳槽到共和黨。
民主黨尤其需要區分他們與共和黨政策的持續競爭,以及與川普及其追隨者對民主黨政府構成的挑戰。
川普一方面可以透過憲政制度本身進行對抗;另一方面也可以對憲法本身進行攻擊。
使川普運動在歷史上獨一無二的不是它的激情和偏執。事實上,對於數百萬美國人來說,川普本人就是對他們的恐懼和怨恨的回應。
這是領導者和追隨者之間,比美國政治運動以往任何時代,都更牢固的紐帶,他們彼此信任,彼此依賴。
儘管美國開國元勳們害怕國王或凱撒的崛起,但兩個世紀以來,美國人對政治家堅定不移的英雄崇拜相對免疫。騎在馬背上的人——西奧多·羅斯福、格蘭特,甚至華盛頓——並不被認為是無懈可擊的。
偉大的民粹主義領導人也是如此。
一個世紀前,威廉·詹寧斯·布賴恩 (William Jennings Bryan) 因提出某些思想和政策而受到崇敬,但他並沒有從追隨者那裡獲得毫無疑問的忠誠。甚至雷根總統也因出賣保守原則、赤字開支、對墮胎的模棱兩可立場,以及「對蘇聯的軟弱」,而受到保守派的批評。
川普與他們不同,這也是政治體系難以理解他的原因之一,更不用說遏制他了。
美國自由主義世界觀傾向於為一切尋找物質和經濟解釋,毫無疑問,很多川普支持者有理由抱怨他們的生活。但他們與川普的關係與經濟或其他重大問題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他們認為美國政府和社會已被社會主義者、少數群體和性變態者俘虜。他們認為共和黨建制派既腐敗又軟弱——用川普的話來說,他們是“失敗者”,無法挑戰既有菁英統治的霸權。
他們認為川普強大而敢挑戰,願意挑戰建制派、民主黨人、RINOs、自由媒體、大型科技公司和“麥康爾等共和黨人”。
他富有魅力的領導讓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感受到了使命感和權力感,以及一種新的身份認同感。雖然川普的批評者認為他過於自戀,無法成為任何類型的領導者,但他的支持者卻欽佩他那種毫無歉意、好戰自私的氣勢,他與建制派共和黨人如此不同,川普代表著受委屈的美國人(不僅僅是白人),他說話時毫不遮掩,因為他們已經忍受太久了。
而這就是他們需要川普做的全部。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2021/09/23/robert-kagan-constitutional-crisis/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hul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民進黨政府鴨霸關掉中天新聞台,引起社會很大的關注,旺旺中時媒體集團董事長蔡衍明再次成為焦點人物。他在一次聲援中天的群眾活動中自稱是「誤入叢林的小鬥犬」。他出生於1957年,不年輕了,論經營企業也有45年,絕非「小鬥犬」,但他絕對是一隻鬥犬。這隻鬥犬誤入政治叢林12年,繳了不少學費,但他意志堅定,學習...
結構主義代表人物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後天正式上映之前,先寫了一篇文章,無雷,無劇透,是關於《#沙丘》電影的前世與今生,因為它不只劇情本身吸引人,就連改編歷程都充滿著戲劇性,當然也希望能夠讓大家在進場觀賞電影時,能對相關背景有著更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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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改編法蘭克赫伯特這部多數台灣讀者並不熟悉的科幻鉅著門檻有多高?我們或許很難理解。然而,從它導致《聖山》智利名導 Alejandro Jodorowsky 的滿腔熱情被狠狠澆熄;《神鬼戰士》英國名導 Ridley Scott 潛心鑽研七個月後選擇退出,轉而專心籌備另一部影史經典《銀翼殺手》;縱使《穆荷蘭大道》美國名導 David Lynch 完成拍攝,卻成為其評價、票房皆失利的一次慘痛經驗,應該足以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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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沙丘》電影早於《星際大戰》問世,那我們當今的世界可能會有著天壤之別。國外學者認為,它理應具備等同《魔戒》、《星際大戰》在大眾文化中的影響力,但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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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許多人談及邪典電影代表人物 Alejandro Jodorowsky 的改編計畫胎死腹中時,失落之情溢於言表。2013 年紀錄片《曠世奇片之死》便精彩見證了此場華麗的殞落。從 1971 年開始,Jodorowsky 超越時代的目光早已落在此部博大精深的科幻聖經上,憑著一股創作熱忱,在沒有網路的時代,不辭千里往返於美、英、法三地尋找自己的團隊,猶如挑選前往偉大航道的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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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拍攝出一部電影,給人像是服用迷幻藥般的幻覺,卻不是幻覺。人們無須真的服用迷幻藥,我想創造出類似藥物的效果,這部電影就是為了改變大眾的既有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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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羅英國傳奇樂團 Pink Floyd、法國前衛搖滾樂團 Magma 負責配樂;順利請到英國藝術家 Chris Foss、法國漫畫家 Jean Giraud 以及日後因《異形》奪下視覺特效金獎的 H. R. Giger 擔任美術設計,至於會接觸 H. R. Giger 則是因為 —— 西班牙超現實主義畫家 Salvador Dalí 的推薦,達利認為《沙丘》裡的哈肯能家族相當適合歌德風格。然而,一開始達利根本無意參演,在其謬思女神 Amanda Lear 遊說下決定開出當年好萊塢最高片酬的要求:一小時十萬美金,這讓 Jodorowsky 相當為難,偏偏達利正是他心中完美的皇帝人選。他們想出一個折衷辦法:盡可能調整劇本,將皇帝的出場時間降至最低,約莫三到五分鐘,因此這部分終於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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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需要協調的演員不只達利,還包括飾演哈肯能男爵這位重達兩百公斤、嗜吃如命的漂浮大胖子,Jodorowsky 認為非《大國民》的天才導演 Orson Welles 莫屬。於是,趁他在巴黎時,找出他正在用膳的餐廳,開了一瓶他最愛的紅酒,慎重邀請他演出這個角色,可想而知,Orson Welles 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於是,尤杜洛斯基端出一個無法輕言拒絕的提議:不但演出酬勞任他開價,還會聘請這間餐廳的廚師,拍片期間可以天天享用如此佳餚美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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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似水到渠成,摩拳擦掌準備開拍此部成本高昂、長達十至十四小時的電影,然而,卻遍尋不著電影公司願意出資。幾乎所有回覆都是:團隊非常理想,但他們不信任這位風格詭異、特立獨行的導演,整個空前絕後的龐大計畫出師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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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八〇年代,《沙丘》的影像化之路依舊命運多舛。當 David Lynch 在 1981 年決定接下《#沙丘魔堡》的導演與編劇一職時,同時還有《星際大戰》與《紅龍》的邀約,且他甚至對《沙丘》原著小說一無所知,不清楚劇情走向,對科幻題材也興致缺缺,但所有朋友都告訴他:那是科幻小說史上的第一名。於是他開始深入研究這部小說,成為一場啟蒙的追尋,一個命中注定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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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過去,劇組抱著 135 頁的第六版劇本在墨西哥進行拍攝,投入四千萬美元的巨額成本,展開相當浩大,也樂趣無窮的拍攝工程。噩夢卻在洛杉磯剪接影片的過程降臨 ── 初剪版本長達四小時,林區有意將之製作成三個鐘頭左右的長度,但投資方與電影公司認為標準的 120 分鐘左右才是最理想的。林區不得不妥協,將電影剪為兩小時十七分鐘,因為如果一部電影超過兩小時二十七分,戲院便會縮減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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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實在很可怕,非常可怕。把這部電影片長剪成兩小時十七分鐘,就是一場惡夢。電影被截肢,又加入耳語般的旁白,因為每個人都認為觀眾會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某些畫外音根本不該出現,而許多重要的場景卻被消失,可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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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種事與願違下,《沙丘魔堡》仍如期誕生,雖然林區一直沒有最終定剪的決定權,他也沒有去讀任何一篇影評。許多人口耳相傳的導演版並不存在,後來分成上下兩段釋出的 186 分鐘的電視版本,以及各種東拼西湊的加長版都與林區無關。雖然日後電影公司曾再度詢問林區製作真正導演版的意願,但他早已鐵了心回絕所有《沙丘魔堡》的相關邀約,從此不願公開討論這部令他心痛的失敗作品,更表示自己對 Denis Villeneuve 的新作毫無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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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沙丘魔堡》在評價與票房表現是壯烈成仁,皆論其結構鬆散,敘事混亂,美術令人反感,劇中人物多為瘋子,且充斥囈語般的獨白,毫無娛樂性可言,甚至還被形容為極度恐同之作,導致原定發展的續集計畫再度胎死腹中。林區也毅然決然在拍攝續集之前將執導「沙丘」的權利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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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努力畫了一幅畫。然後有人過來把它切成碎塊,然後把幾塊扔掉,那不再是你的畫了。《沙丘魔堡》也不是我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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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全文寫於 釀電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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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折、毀壞與重生:《沙丘》電影版的前世今生
https://bit.ly/397OTPs
結構主義代表人物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地球減資,還是破產?- 台灣的對策
若把地球視為一個含有大量分支、但利益結構並不相容的機構,這個機構已經就像一個經營上破洞百出、資不抵債的企業。若想繼續生存下去,只有兩條出路:把歷史視為「沈沒成本」(Sunken Cost),自行減資,然後把未來的「隱藏價值」提煉出來,視為注入新資本的新股東。
第二條路,就是直截了當的「破產重整」- 所有原始股東的已投入資本所剩餘的部份,視為公產,重新分配資源,徹底改變治理方式。
但是,這個「地球企業」內,還有一部份人相信,經由新科技的效益提升,諸如自動化、AI平台、新能源、生化突破等等,可以避免粗暴的減資或破產,軟著陸式的消化矛盾、繼續運轉。這批人,多半在新興科技界,其中一些控制欲比較強的,就自然的成為了所謂的「全球主義派」,例如比爾蓋茲、祖克柏等。但也有一些認為科技再進化,也抵不過人性中的邪惡、自我毀滅因子。代表人物就是特斯拉公司的伊隆馬斯克,他用新興科技賺大錢,但最終目的是要搶在人類毀滅地球之前,把極少數的覺醒人士送到火星開闢人類的下一個文明。我衷心感覺,如果蘋果公司的賈伯斯還沒死的話,他會站在馬斯克這一邊。
言歸正傳,我個人認為地球已經處於減資和破產的兩難之間,而抉擇時刻,大約就在兩年至五年之內。若國際間的政治、金融掌權菁英最終(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被形勢所迫)選擇了減資這條路,那麼關鍵問題就落在誰先減資?先犧牲誰?因為,減資過程就是一個以鄰為壑的零和遊戲。小國如台灣,不能假設這就是一場大國博弈,小國可做壁上觀。想想歐元一體化後的歐盟減資歷史,首先被犧牲的就是國民無知無感、血性最低的希臘。
其實在疫情之前,地球已經因為經濟失衡、貨幣濫發而進入必須減資的狀態。病毒這玩意,不但加速了進程,而且很可能迫使原來以為減資就可解決問題的掌權人士,開始設想更糟情況下的方案 – 走破產路線。
減資可以通過國際公約、強權施壓、自我收斂來完成,但破產不行。破產路線的最終結果,一定是戰爭,就像企業破產一定以官司告終一樣。近代史上,地球有過兩次破產經驗,第一次叫做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叫做第二次世界大戰。二戰後,地球發生過幾次減資經驗,例如布萊登森林會議、尼克森將美元脫離金本位、迫使日元強烈升值的廣場協議、日本失去的30年、歐元危機後的希臘撙節等等。
以台灣的經濟體量以及被迫的國際孤立,影響不了地球下一步究竟是減資還是破產的方向。但是以台灣的經濟實力以及順民個性,若地球進入整體減資狀態,無論風浪再大,台灣一定不會落到後段班。對台灣的真正威脅,落在地球不幸陷入破產路線時。因為,那將意味著戰爭,而台灣目前是地球公認的戰火啟燃點之一。
因此,台灣必須做兩件事。1) 軍事上的全民備戰,這是預防地球走上破產道路;2)金融漢光演習:對財政、貨幣流動性、企業應變的全面壓力測試,這是對地球走上減資道路的準備。
減資還是破產,這得密切觀察地球權力格局的走向。接下來,早至今年11月份的中共六中全會,晚至2024年的美國再度大選,都是決定方向的巨大變數。當下,台灣社會中存在兩個心理誤區。其一是,只要台灣向中共表示屈服,就能改變地球大勢的走向。但更要不得的,就是那種「以心靈雞湯應萬變」、連颱風遇到台灣都會轉向的桃花源心態。言盡於此,希望這是一篇判斷錯誤的文章。
(更多有關世界金融巨變、對台灣的影響,請造訪「前哨預策」InsightFan.com )
結構主義代表人物 在 hulan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民進黨政府鴨霸關掉中天新聞台,引起社會很大的關注,旺旺中時媒體集團董事長蔡衍明再次成為焦點人物。他在一次聲援中天的群眾活動中自稱是「誤入叢林的小鬥犬」。他出生於1957年,不年輕了,論經營企業也有45年,絕非「小鬥犬」,但他絕對是一隻鬥犬。這隻鬥犬誤入政治叢林12年,繳了不少學費,但他意志堅定,學習很快,「中天新聞台」也許會消失,但「中天新聞」會挺下去,讓無色理念發光發亮。
蔡衍明是成功的商人,霸氣、率真、講義氣、思考不受框架限制。他出身後火車站富商家庭,父親吃過白色恐怖苦頭,年輕時支持黨外,在台灣賺了第一桶金,90年代到大陸投資設廠,成為第一批西進台商,跟著大陸黃金30年賺了大錢,成為台灣首富之一。台灣人重感情,賺了錢就想投資故鄉,造福鄉親,初期投資飯店餐飲,也賺了錢,經營企業連戰皆捷。
後來因緣際會買電視台,誤打誤撞連帶買了《中國時報》,卻渾然不知「媒體即政治」,闖進政治叢林吃了不少苦頭。入主中時集團,正如他自己所說,只帶了長子進入,其他完全尊重既有班底,初期尚能相安無事。
但《中國時報》有自己的報性與獨特的組織文化,蔡衍明經營企業一路順遂,也有自己的理念和風格,更不懂如何與新聞人溝通相處,大約1年後開始發生文化衝突。
《中國時報》長期與《聯合報》並列兩大報,內容相對較開放,對台灣民主化有貢獻。余紀忠先生文人辦報,輕視組織管理,自己找能人幹才,給最優厚薪水與獎金,重要新聞自己指揮編採,主筆室擺張辦公桌坐鎮指揮。直接領導的風格養成編輯部人人頭角崢嶸的特殊文化,報社充滿自由主義、反權威色彩。
蔡衍明第一次和報社中層以上主管會面,就有人挑戰他的政治立場,詢問未來《中國時報》是什麼顏色?形同要他交代政治立場,已預告遲早難免發生的文化衝突。
他受正統國民黨教育長大,自認為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到大陸拚事業30年,又見證大陸經濟社會神速的進步,更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希望中國富強。但台灣政治環境變了,不再是他成長時那個鼓勵學生「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的社會,「親中」成為政治不正確。
大陸應尊重台灣人感情
他認為兩岸和平、合作最有利,台灣不需要敵視大陸,大陸應尊重台灣人的感情,誠懇幫助台灣發展經濟,讓台灣人日子過得更好,兩岸就可以漸漸融一。素樸的「無色」理念,看在反中人士眼中,卻成為「賣台」。他們連結他的政治觀點和在大陸賺錢兩件事,輕率認定「拿共產黨的錢、幫大陸辦事」,卻拿不出任何證據。
他接掌《中國時報》的所有風暴,都源自這二點。第一,頭角崢嶸的《中時》文化和賺錢企業家之間的文化擦撞,一些舊人不服紛紛拂袖而去。而《中國時報》是個大報,動見觀瞻,內部衝突外溢效應,讓討厭在大陸賺錢台商的人抓到機會,加碼攻訐蔡衍明「親中」、「賣台」,加上幾個政治立場鮮明的幹部,離開《中國時報》後,以親歷其境的身分加油添醋提供素材,更讓人百口莫辯。
經過這次中天新聞台關台事件的衝擊,一些真相漸漸浮現。所謂旺旺中國每年領取「補助款」,其實是大陸對企業的獎勵補助,所有中外企業都依法領取,並非獨厚旺旺中國,而旺旺中國和旺中媒體集團是兩家公司,前者是香港上市、大陸營運的公司,後者是台灣媒體集團,同一位董事長,但股東結構不同、法遵不同。
關台風暴過程中,曾有民進黨立委企圖打「國安牌」置中天於死地,在立法院質詢國安局,要求說明旺中集團和大陸是否有不法關係?國安局明確回答,中天換照無關國安問題,NCC主委亦有類似陳述。民進黨完全執政將近5年,蔡衍明有任何不法,老早查清楚了,「紅媒說」可以休矣。
社會大概都認定蔡衍明是統派,其實未必準確,這牽涉到定義問題,什麼是統派?2014年蔡衍明在上海主持《旺報》舉辦的「創富論壇」,在開幕演說中主張,應該用「融一」取代「統一」,先促進兩岸融合為一體再談統一。請注意,這是在大陸的演說,是對北京當局的建言。
兩岸融一可以過好日子
回到台灣,他多次在報社主筆會議進一步說明,「融一」是漫長的過程,大陸要心靈契合、和平統一,就是代表要讓台灣人心甘情願接受統一,何況「統一未必代表統治」。但台灣不能逢中必反,不能追求法理台獨,要讓大陸對統一不感到絕望,善用兩岸融合的進展,讓台灣人日子過得更好,這才是台灣的最佳策略。他倡議「無色覺醒」,簡單說,就是不藍、不綠、不紅,從人民角度思考未來。請問,這是統派嗎?
論媒體老闆介入編輯台,先不談法理爭議,德國歷經多年憲政層次的辯論,最後肯定媒體老闆身為媒體一分子,也有權力分享媒體所擁有的新聞自由。就個人所學所知與實務經驗,全世界、全台灣,從過去到現在,恐怕沒有一個媒體老闆不介入編輯台。
再看看眼前各電視新聞台老闆,誰不介入編輯台、介入政治,遑論民進黨政府毫無遮掩介入媒體,甚至操控NCC委員提名,把獨立機關變成手中玩具,不但介入媒體,還進一步剝奪反對方媒體經營者應有的新聞自由,合理嗎?誰更對不起受播大眾?
這隻鬥犬霸氣,但願意溝通,也能夠溝通,他的見解常常很跳躍,有時超前思考太多,讓人直覺不可思議,深思卻感到有道理,有助突破思想框架。
蔡衍明常說「碎碎念是最好的管理方法」,他表達很直接,不習慣的人容易受不了。但他主持會議從來沒有會議紀錄,也不追辦,幹部各自心領神會,微信群組更多是屬於「盍各言爾志」的性質。
這才是真實的蔡衍明。
(作者戎撫天為中國時報總主筆)
結構主義代表人物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上週連續假期,我本來想跟我老公蘿蔔頭去墾丁走走,在我的想像中,在空無一人的沙灘演偶像劇,結果沒想到墾丁是像巴西嘉年華一樣擁擠,搞了半天原來不是只有我會搞浪漫,還好我臨時決定乖乖待在家裡執行「睡覺防疫」,不然我現在就要自主健康管理14天了!
看了墾丁這畫面很多人就說,台灣就是太民主,要是你在中國,一聲令下,我看誰敢不配合防疫政策?有媒體報導,中國為了確定確診病人不會亂跑,是用鐵條把門窗焊死耶,你要這樣的政策嗎?我才不要。但是我知道,這時候很有威權的政府,對很多人來說,看起來比平常順眼很多,至少沒那麼礙眼,很多政府領導人知道民眾的想法,於是就開始趁著防疫偷渡權力。
我們先來看看民主大國-美國。
you are fired!這是我們川貴人當上總統之前的口頭禪,沒想到都已經當了總統了還很愛用。美國航空母艦「羅斯福號」,3月底驚傳百人染疫,淪為海軍版「鑽石公主號」,但軍方高層卻遲遲不讓船員登陸隔離,氣得艦長「克勞齊」上校向五角大廈發出求救信,沒想到信件內容外洩被媒體曝光,結果最後這名「英雄長官」慘遭撤職嚴辦,理由是洩漏軍機、製造恐慌、缺乏判斷力!結果這個被長官認定為無能的克羅澤,最後一次走下羅斯福號的時候,全艦弟兄以歡呼為老長官送行。
但不只吹哨艦長被拔官,根據彭博社報導,華盛頓、芝加哥都傳出,有醫護人員因為爆料裝備不足,而遭到院方開除,噤聲醫護來維護形象,這是美國版的李文亮事件嗎?
就連「川貴人」也把面子看得比防疫重要,大力支持開除艦長,先前還要紐約州州長古莫在內的敵營民主黨州長「對他有禮貌一點」,否則這些州就等著被放生,拿不到中央物資。
這就好像台北市長柯P向中央要求醫療設備,結果小英總統回他:「你態度太差了,自己掏錢買吧!」我先說沒這回事,是舉個例幫助理解。像川貴人這樣按照政治偏好分配防疫資源,不爽就賞你一丈紅,這樣對嗎?
我們接下來看另一個民主大國-英國。
英國國會緊急通過329頁的「新冠法案」,原本是為了防疫,但卻引發濫權疑慮。比如原本當局想要對國民逮捕、搜查和監視或取得私人資訊,就要取得特別授權令warrant,在英美國家,只要有司法人員找上門,有法律常識的第一句就會回do you have a warrant,沒有warrant想進我家搜索。一般如果要實施特別授權令,必須獲得司法專員的批准,比如法官,但這項緊急法案延長了司法專員「事後批准」的天數,來到12天,等於政府機關可以先斬後奏,在授權令經過批准前就直接執行,權力無限上綱!法案還規定,只要警察、海關人員、公衛官員「認為你有病」,就有權力無限期拘留你,但英國政府先前預估,最後會有80%的英國人遭到感染,就代表當局有權拘留幾乎每、一、個、人!
接下來我們再來看 匈牙利。
匈牙利總理奧班(Viktor Orban),一向主張「不自由的民主」(illiberal democracy),也就是「號稱民主」,但公民個人基本自由得不到保障,隨時有可能被侵犯和剝奪,而這波疫情剛好替奧班鋪了一條捷徑。
匈牙利國會在3月30日通過防疫法案,無限期延長緊急狀態,允許奧班用「行政命令」無限期執政,簡單來說就是他可以跳過國會批准,直接用行政命令治國,而且總理可以當到天荒地老,緊急狀態哪時候結束,他說了算;不僅如此法案還規定,散播假消息的人得吃五年牢飯,阻礙政府防疫措施,最高入獄八年,但標準在哪裡沒人知道!法案讓奧班成為匈牙利1989年以來,掌握最多權力的政治人物,被各界批評不只趁亂擴權、還打壓媒體第四權!國際媒體紛紛報導,匈牙利民主已死,淪為歐盟第一個獨裁國家,歐盟執委會主席馮德萊恩也提出警告,但奧班回應:「我沒空!」,疫情結束再來談!
接下來我們再來看看我們台灣朋友興趣非常高的-以色列
講到這個以色列總理尼坦雅胡真的有夠雷,3月中他原本因為賄賂、詐欺等罪名要接受公審,罪證聽說還滿齊全的,但疫情爆發後,尼坦雅胡竟然利用緊急狀態藉機關閉法院,讓他的腐敗審判硬生生延期兩個月,他還授權國內情報機構出動反恐措施,利用手機數據監視公民,要是敢違抗隔離命令,最高刑期六個月!
但最「抓馬」的要屬菲律賓了!
菲律賓總統杜特蒂,他曾經將憲法比喻成「一張衛生紙」,還嗆過要屠殺吸毒犯、把貪污的人丟下直升機,但最近馬尼拉因為封城而導致糧荒,引發民眾不滿上街抗議,導致20人被捕,結果杜特蒂不去救濟百姓,反而出言恐嚇說「鬧事的人都該死」,這是要學北韓「標靶治療」嗎?菲律賓國會還通過最新緊急狀態法案,給杜特蒂緊急權力,懲罰違反隔離規定或散布假消息的民眾,如果情況惡化,總統還可以接管私人企業!
標榜民主的國家,正朝威權主義火速邁進,原本就極權的國家更是光怪陸離。例如約旦,誓言將「堅決處理」散布謠言製造恐慌的人;軍政府掌權的泰國,必要時當局有權審查或關閉媒體;而前蘇聯國家更紛紛採取「蓋牌」措施,在土庫曼,「新冠病毒」變成禁忌字,像佛地魔一樣不能說,一講「新冠…」可能就被消失了;但第一名我給了白俄羅斯不但照樣舉辦足球聯賽,馬照跑舞照跳,總統還說伏特加可以殺病毒。總統帶頭發假新聞,這真的快瘋了!
在緊急狀況,人民把權利借給政府,緊急狀況結束了就要還!但剛剛看到許多國家祭出的緊急防疫法,幾乎沒有日落條款,來確保這些法案會隨著疫情結束乖乖退場,更沒有任何監察措施來確保領導人不會濫權,這就好像借條上竟然沒有還款日,還多少也沒人能管,難怪讓許多人權團體批評,假防疫,真集權。
而且這些往往都是主政者老早擬好,只花半天的時間就通過的「速食法案」,議員根本沒時間仔細研究,有沒有奇怪的法條混在裡面。而人民也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沒意識到他們交出的權利,等到想要收回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紐約時報》就以美國在911事件後頒佈的《愛國者法案》為例,當年為了防止恐怖主義,賦予美國警察機關搜索電話、電郵和個資的權力,但直到事發14年後,法案才逐步失效。像這類的緊急法令,很容易滲透到法律結構中成為常態,標準的請神容易送神難哪!
盧森堡政治學家畢柏也警告,等這波危機結束後,許多國家的民主程度將遠低於今年3月疫情大爆發前的水準,為了對抗疫情的權宜之計,很可能變成長久之計。
我剛剛說了,緊急時,民眾可以把民權借給政府,但緊急狀況完了就得還,有借有還,才是有信用的好政府,借的時候就擺明了不準備還,那下次你還借它嗎?
這次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假防疫真集權 #威權防疫有借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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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軍校舊址位於中國廣州市黃埔區長洲島內,原為清朝陸軍小學堂和海軍學校校舍。民國13年(1924年)6月16日,孫中山在蘇聯顧問幫助下,創辦了培養軍事幹部的學校中國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而後更名為中華民國陸軍軍官學校迄今。因校址設於黃埔長洲島,通稱黃埔軍校。軍校在此辦到第七期,1930年9月遷往南京,後又遷往成都和高雄。長洲島位於珠江中央,四面環水,環境幽靜。島內築有多處炮臺,與魚珠炮臺、沙路炮臺形成三足鼎立之勢,能把守控制江面,易守難攻,便於學習與練武;由於當時滇、桂軍閥盤踞廣州,為避開軍閥的控制和幹擾,需選擇交通不便,遠離市區的地方;還有島上有清陸軍小學堂的校舍,略加修葺,即可使用,還可節省人力和資金。因此孫中山決定把軍校設在長洲島上。軍校大門坐南向北,面臨珠江,在牌坊門額上書有白底黑字的「陸軍軍官學校」橫匾,是國民黨元老譚延闓的手筆。門前有兩個哨崗,後面的兩間房子是衛戍室。大門內正面有一幢走馬樓,稱為校本部。校本部是一座嶺南祠堂式四合院建築,兩層磚木結構,三路四進,即三條主要通道,四排房舍。在南北走向的中軸線東西兩側,房舍排列的形式一致,相互對稱。四排房子之間以走廊連通,四周有圍牆,建築面積1060平方米。全校自總理、校長、黨代表之下,設政治、教授、教練、管理、軍需、軍醫六部,機構總數約40個,還設有學員宿舍、飯堂、展覽室等。但1938年在抗日戰爭中,遭日本戰機炸毀。黃埔軍校大部分建築物於1938年被日軍飛機炸毀。1965年,做了較大修繕基本恢復原貌。1984年,建立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1996年,廣州市政府按國家文物局批覆的「原位、原尺度、原面貌」原則重建,6月16日奠基,11月12日落成,面積10,600平方米,耗資2000餘萬元,復原了孫中山、廖仲愷、周恩來及教授、教練、管理、軍需、軍醫各部的辦公室和課室、師生的飯堂、寢室等,但由於趕工期而埋下了不少質量隱患。2005年,又投入1400多萬元進行全面修繕,將嚴格按照「修舊如舊」和「不趕工期」兩大原則。1995年,黃埔軍校舊址紀念館被評為廣州市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之一。2000年,又被評為廣東省首批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之一。現有軍校正門、校本部、孫總理紀念碑、中山故居、俱樂部、游泳池、東征烈士墓、北伐紀念碑、濟深公園、教思亭等十幾處建築。黃埔軍校大門風格非常樸實。校門於1965年由中國人民解放軍南海艦隊重新修建。在二門門口掛著一副對聯:「殺盡敵人方罷手,完成革命始回頭」,二門右側牆壁上,掛著蔣介石手書的「親愛精誠」校訓。軍校大門綵樓兩旁原掛有一副對聯:「升官發財,請往他處;貪生怕死,勿入斯門」,橫額為「革命者來」。孫中山逝世後改為總理遺囑中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黃埔軍校校本部是一座日字形的二層磚木結構、三路四進、迴廊相通的樓房。軍校創辦時在原陸軍小學堂祠堂式大門前面增建歐陸式大門。中山故居即「史跡陳列室」,原為清朝廣東海關黃埔分關的舊址,稱為學海樓。磚瓦混凝土混合結構兩層,建築面積805平方米,1952年重修。舊址目前已免費參觀,但需領取參觀券,每天限人數2000人。逢週一閉館,每天 9:00 到 17:00 開放參觀, 16:30 停止入館。舊址低層分別開設「黃埔軍校史跡」、「黃埔群英館」和「北伐戰爭中的黃埔人」三個主題共六個展館。其中黃埔群英館為展示在黃埔軍校的學生和教官的油畫,其他均為展示黃埔軍校歷史內容,只是史跡為黃埔軍校的歷史年表,黃埔人為以人物為主軸介紹黃埔軍校的歷史。而舊址後一排房屋作為黃埔青少年訓練營成員的臨時宿舍,第二排為訓練營的集合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