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傳媒剛剛來電
我直播用電話號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有陳品宏知道,我還拜託陳品宏,不要把這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號碼的電話給別人,結果觀傳媒打這隻電話給我,你猜誰又出賣我一次?
記者表示,這個新聞不止我會報導,三立、自由、蘋果都會報,高鈞鈞找我們報的。
高鈞鈞現在一邊結合王浩宇,一邊結合所有綠色媒體,之前自己也曾公開透露,他跟網路紅人偽超級韓粉私下是好朋友。
接下來是不是鋪天蓋地,如當時跟館長、跟民進黨打仗,必須面對綠媒、綠網、綠蛆、1450,塔綠斑天羅地網的圍剿抹黑 ,沒在怕,你北蛋妳。
給別人 電話號碼 在 江魔的魔界(Kong Keen Yung 江健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曾經有一個統計是問人交朋友的話,最不能接受甚麼。
答案是很明顯,我相信不少人都知道,就是不能接受朋友對他不老實。
但同一時候,1970年代的時候,有一個研究的結論是人普遍是每天撒謊最低十次,可能高達兩百次。2000年代的另一個研究則說明在一個十分鐘的對談中,人們平均可能會撒謊兩三次。
當然,這些撒謊未必有惡意,例如,自己生意失敗了,就說把生意高價賣了給別人;又或者自己實際上是賺了十幾萬,就跟喝酒的朋友說賺了幾十萬。
其實成熟人雖然口說不能接受朋友對自己不老實,他們並不是指這一種的不老實,而是指有惡意的,包括對另一個人有惡意的撒謊。
你可能會好奇,只要他的撒謊沒有對你有惡意,為甚麼要介意他對其他人做有惡意的撒謊呢?
很簡單,你沒有辦法知道他會不會在其他人面前撒了一個對你是有惡意的謊。
我是今年馬來西亞第一波的行動管制前,才開始意識到我的一個女性朋友可能有對我撒謊多年,那謊言是對其他人有惡意的。
可能你們會覺得每個人都不會老實的啊!
是的,這個我也認同。你要把自己吹捧得很厲害,我是可以接受的,不過當那個撒謊是陷他人於不義的時候,我就必須小心了。
但,因為她撒的謊於我是沒有利益衝突,就算講了我另一朋友的壞話,我也不可能會好意思去找人家來求證。例如,你講某朋友分手時因為他自己劈腿,正常的朋友很少會去問人家是不是有劈腿。
所以,基本上我只是保持警惕而已。
結果,沒多久我看到了我們互相認識的朋友中,好像也有一位開始對這位女性朋友有意見。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就跟他確認我對這位女性朋友的懷疑。
不確認則已,一經確認,互相驚訝之餘,我們繼續再找更多的互相認識的朋友來求證。
結果,大夥開始懷疑人生!
簡單來說:
她在外面跟人講因為她跟我很熟,所以我的老婆很嫉妒她,而且還嫉妒到常常打電話騷擾她。
我當下是 What the fuck? 我老婆更加的WTF,因為她根本沒有我這位女性朋友的電話號碼。
然後我才想起曾經和這女性朋友吃飯的時候,我跟老婆打電話時,她就說小心老婆嫉妒。我還以為她是開玩笑,原來她還真的曾經跟人講過。(這個嫉妒的關鍵字,很重要,你們再看下去就明白)
而且她還跟人說我很想把我的孩子想給她看護,我What the fuck X2! ?我聽到的時候,大笑了出來。
那麼跟我確認的那位朋友呢?
首先他婚前已經認識這位女性朋友,婚後某次跟這位謊話精女性朋友吃飯時,對方的話題就是圍繞著難道他老婆不會嫉妒他單獨跟她吃飯嗎?(你看,又是嫉妒)
朋友說不會,因為自己老婆也有自己的男性朋友,有時候也會吃飯。
多翻考證後,口頭上沒有辦法說服他接受老婆會嫉妒她後,還有下文。
這女的就也要去認識人家的老婆,這也沒甚麼大不了。
不過後來她就告訴這位男的其實他老婆是嫉妒他的另一位女性朋友,當時也搞到這位男的懷疑人生。(基本上,她沒有成為人家嫉妒的對象,都要找多一位嫉妒的對象出來。)
這一次的第一輪確認之餘,我們因為也知道這位女性朋友曾經到過我們認識的一位朋友公司工作,所以又做第二輪的確認求證。
來來回回交換訊息後才發現這位女性朋友也跟這位老闆說過其實他的老婆是嫉妒他的某個女性朋友,所以新年的時候,不要讓那位女性朋友過來拜年。
啊,怎麼又是跟嫉妒相關?
然後更火爆讓這位老闆目瞪口呆的,是原來這女性朋友在他公司打工時,在外面也跟人說老闆的老婆看不順眼她,所以常罵她,有一次還罵得火大而拿了個檔案沒禮貌的丟在她的面前。
老闆很驚訝的傻眼跟我說:『What the Fuck? 我老婆根本很少跟她講話的。』
其實我們這群朋友互相確認求證,基本上是看到這位女性朋友的撒謊模式了。比較特別的,也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方,是她的撒謊都跟嫉妒和吃醋相關,而且都是離間人家夫妻的。
就在前幾個星期我在臉書上看到一位有兩面之緣的朋友留言,又讓我想起了這位『喜謊嫉樂』的女性朋友曾經跟我講過這位兩面之緣的女人,其實被老公捲款而逃,離婚了。
我情不自禁的去打聽一下,哈哈,人家沒有離婚。老實說兩面之緣,我也想不到謊傳人家離婚,對她本人有甚麼利益。
也因為這樣,我們都逼不得已的會反思她之前所跟我們講過的東西,有哪些不是真實的?
特別是她跟前任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直找朋友訴苦,也都告訴我們她老公對她怎麼不好、怎樣變態的精神虐待她、是一個很有問題的人云云。但,某年她邀我們一起到她的家做客時,她就跟我們說他老公其實很討厭我們,所以基本上我們到了她家也就小心翼翼的。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也是同樣模式 ,都是玩著 —— 離間。
後來她要跟前任丈夫鬧離婚時,我們身為朋友也給予同情,我也一直勸她去見輔導員。
突然間有一天她跟我說她老公要求我幫她們做輔導,我就大罵神經病,朋友是絕對不能做輔導的,這是吃力不討好。當時我還評價她的丈夫可能不是要真正的解決問題,所以才找我。
呵呵,現在回想起來,這個她前任丈夫要求我做輔導的事情,可能也不是真的。
其實,我們現在也不確定她當時跟我們講她第一任丈夫的種種不是,到底真實性有多少?我們有沒有因為她的一面之詞而錯怪了她的前任丈夫?
我本身沒有做婚姻輔導的專業認證,所以才一直建議她去找正規的輔導員。我慶幸的是自己沒有笨到認為就算不是輔導,也盡朋友之誼而去跟她們聊聊。
因為我不知道她又會怎樣跟她的前任說其實是江魔要跟她們聊聊,到時候我就尷尬了,人家可能會想『你江魔為甚麼要理我們夫妻間的事情?』(我前世有修,今世不用墮入這種坑)
但,我回心一想,其實就算她去見真正的輔導員,有用嗎?
記得,我不是說輔導沒用。而是若輔導員見的客人是個喜歡撒謊的人,輔導員要怎樣幫你呢?
我本身也有其他的朋友是會吹牛的,我可以接受朋友要自我感覺良好。
我對具惡意的自我感覺良好,則會劃清界限。
#江魔設教
#廣渡群生
#遠離惡意
給別人 電話號碼 在 Psycho.doc 精神科觀察日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_#感言
_能安安穩穩過完一年的人,都是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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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高一的時候,唯唯諾諾的問我媽說:「可不可以跟同學去郭育辰家跨年?」他一臉嫌棄地回我:「年有什麼好跨的?」一聽就知道無望,我愁眉苦臉的說:「可是班上同學有十幾個人都會去。」然後慢慢走上樓。過沒多久,房間分機響了,媽媽丟下一句:「想去就去,郭育辰家的電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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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郭育辰家的電話沒有一通要找曾世豐,可能是168公分88公斤的身材長得太安全,沒給別人家添麻煩,吃垮他爸媽就已經很謝天謝地。一夜狂歡,隔天下午回到家,發現抄著電話號碼的小紙條連動都沒動,那瞬間的小激動是信任感的交付,我覺得我長夠大,可以對自己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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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2019年,20年後,我已經從跨年晚會的搖滾區,退到觀眾席,現在則是點一盞蠟燭開著電腦,撐不到倒數就已經犯睏。媽你說得對,年實在沒什麼好跨的。不過,還是想趁今晚的祝福氛圍,好好說一點心裡話,報以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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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這一年辛苦耕耘的人生路慢慢收成,實在沒什麼遺憾,會有感傷是送走了幾個同年紀的朋友,讓我重新審視生命的價值問題,豈止無常。多虧老天,在我腦袋內建樂觀,跟不放棄的硬脾氣,不管狀況多糟,總能有辦法由負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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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一直相信,只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夜再黑,不管再害怕,眼睛都不要閉上,要親眼看見改變的那一刻,只要撐過苦難,天光總會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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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再紛擾再絕望,我想我還算是個幸運的人,作著喜歡的事,有一路支持著、相信著的家人朋友,現在還多了一群讀者。沒讓自己餓到,也不給別人添麻煩,一直走在正途,沒理由說自己過得不好,試圖無謂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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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但願我能更懂得珍惜,懂得知足,生而為人,能擁有的一切都是世界給予的,而生命的價值,在於能否將得來不易的收穫,再回饋出去。要謙卑要感恩,更要無私無差別的對弱小付出,讓自己成為良善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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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明年我會繼續努力,謝謝那麼棒的2019和你們,2020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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